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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洛倾雪斜睨了她一眼,“若我没记错,她也不过比我小三个月吧。年纪小?不知事?我流云律法量罪判刑可没有因为年纪小就宽待的先例。”
宋芊芊面色顺便变得苍白,诺大的眼眸中泪雨涟涟,“姐,表姐,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母亲,我,我,呜呜……”
“你,逆女。就算你妹……你表妹不懂事,慢慢教就是了;说这么重做什么。”洛永煦本就对洛倾雪不满,此刻就更不留情面。
洛倾雪只冷哼,“父亲教训得是,不过若论教养,宋家表妹还轮不到女儿来说教。”
她臻首微抬,倔强地与洛永煦对视着,一字一句,重重地咬着宋家两个字。
洛永煦身子微怔,抿了抿唇,到底没说出话来。
“咳,咳咳。”宋芊芊捂着唇咳嗽两声,“表姐说得是,是芊芊错了,表姐你别生芊芊的气好不好,呜呜,我知道错了……”
孟氏淡淡地抬了抬眼皮,眼底掠过浓浓的不喜。
“芊—芊!”
自幼惯会察言观色的冯素烟,敏锐地察觉到孟氏的不喜,立刻轻喝一声,淡笑着上前拉着洛倾雪的手,“姐姐惯会教人,瞧把雪儿教得,真真是蕙质兰心,知书达理。雪儿也真是的,今早怎么想起过来了,大病初愈也不好好地在屋里歇着;若再招寒生病,老太太该心疼了。”
这是在敲打她,还是提醒老太太她前几日没来请安的事情?
洛倾雪低着头,薄唇微微抿着,带着微微笑意,“姨母说得是,姨母和表妹即使病得这般严重也不忘来与祖母请安,当真是有心了。”
孟氏自然也想起到相国寺数日,这还是洛倾雪头一次过来请安,本就不悦现在心中对她就更加不喜,她抬起头正打算说点什么,却听见洛倾雪再次道。
“倾雪前几日在病中,又被梦魇着,病卧在床实在无法晨昏定省,也唯恐将我这身病气带给祖母,所以今晨身子大好了才过来;祖母知晓倾雪的孝心,定不会怪罪倾雪前两日没过来请安吧?”
她抬起头,眸色清亮真诚,看着孟氏眼神灼灼。
那样清澈透明的眼神,瞧得孟氏心头只化作了春水般,想到以往冯望月在世时也是这般,每每病了都会让婢女过来服侍,原来是怕她沾染了病气,可真真是贴心呢。想到如今那可心的人已经不在了,自己以往还曾因为其他几位媳妇的挑拨对她发脾气,心里不由得酸酸的;“冯氏自来会教养人,瞧瞧你母亲把你教养得多好,雪儿过来,来祖母这儿。”
老人家嘛,最是爱听吉祥、奉承话了。
“祖母。”洛倾雪视线不经意地划过冯素烟,瞧见她分明快气炸了可却不得不故作端庄的模样,心中得意非常,对着孟氏盈盈轻唤,“祖母乃太祖皇帝赐封的一品诰命,自有皇天庇佑,可若因着倾雪而损了祖母的福气,那孙女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完话音未落,她还意味深长地瞧了冯素烟和宋芊芊一眼。
在她面前装病?哼!
孟氏显然也注意到面色苍白的冯素烟和时不时捂唇咳嗽,弱不禁风的宋芊芊,眼底尽是不喜。转头看着洛倾雪那一闪一闪的大眼睛,清澈透明很是真诚的模样,心里热乎乎的,“雪儿身子当真无碍了?额头上的伤可得好好养着,待回了府里,祖母那儿还有盒丽妃娘娘赐下来的百花露,保证雪儿日后还是那个美美的雪儿。”
“倾雪就知道祖母最疼孙女了。”洛倾雪也不拆台,顺势应承着。
宋芊芊死死地咬着牙,宽袖遮挡下,双手紧紧地握紧。洛倾雪,洛倾雪,为什么你总是要给我难堪,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
“老太太说得是,咱们雪儿可是最美的了。”
冯素烟心中气得吐血,可脸上却不得不堆着笑,给宋芊芊使了个眼色,“既然瞧着雪儿和老太太都安好,那素烟就先退下了。”
“芊芊也先退下了。”接到眼色,宋芊芊也立刻盈盈福身一拜。
“嗯,去吧。”
原本对冯素烟母女颇有好感,可这两日也有些变味,遂罢了罢手。
冯素烟在小婢的搀扶下转身,宋芊芊也赶紧快走两步跟上去。
洛永煦有心想说什么,却无从说起。只是愣怔地瞧着洛倾雪,以往她不是很喜欢冯素烟、宋芊芊母女的吗?甚至比起家里的庶子庶女,她对宋芊芊可谓是待若亲妹,怎地这才来相国寺几日,态度就全变了?
“娘,我们……”他念头一转,刚开口,突然听见宋芊芊尖叫着,“啊——娘,娘,你怎么了娘!”
孟氏只觉得眉心突突地跳了两下,瞧着门边晕倒在小婢怀中的冯素烟,她眉头紧锁。
大清早的又哭又闹,当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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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不许娶她
洛永煦顿时面色微变,脚步刚迈开,可转念想到洛倾雪之前的话,不由得又收了回来。
“真是……人呢?都作死呢,还不快把人送回房去,堵在门口做什么。”孟氏扬声。
“老太太,姨丈,求求你们救救我娘,救救我娘。”宋芊芊已经慌了,脸上泪迹弥漫,双眼红通通的,薄唇微抿,就那么无辜地看着他们。
洛永煦的心顿时就软成一片春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拨开丫鬟,欲将冯素烟打横抱起;洛倾雪却是声音冷厉,“姨母这身子可当真是弱呢,清远大师今日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相国寺常驻的刘大夫医术也是不错的;锦笙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奴婢这就去。”锦笙立刻恭谨应答。
“呜,呜呜……”宋芊芊仍旧小声啜泣着。拉着冯素烟的手。
洛倾雪分明瞧见冯素烟的手轻轻捏了下宋芊芊,她心中更是冷然,果然如此么。
不一会儿,孟氏身边的得力助手田嬷嬷就带着人将冯素烟抬走,宋芊芊自然也跟着去了。
“祖母,您近来为母亲之事操心许久,就现在屋里歇着吧。姨母那儿倾雪会好好看着的。”洛倾雪搀扶着孟氏,声音婉转低回。
孟氏抬头瞧着面上急切的洛永煦,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点点头,“也好。到底是你姨母,让刘大夫好好瞧瞧,这女子受寒可大意不得。”
“孙女明白。”洛倾雪低下头,嘴角微勾着。女子受寒,不易受孕;冯望月可不就是因为有这毛病才在生下他们兄妹后身子孱弱,再加之洛永煦的冷落,这才抑郁成疾,早早地去了。
“孙女告退。”
洛永煦也想跟上去,却被孟氏轻喝一声,“永煦,你站住!”
“娘。”洛永煦拉长了声音,带着不满。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我以为你眼中只有那个狐狸精呢!”
洛倾雪前脚离开,后脚孟氏的脸就沉了下来,狠狠地瞪了洛永煦一眼,“那冯素烟到底有什么好,一个克夫的寡妇;你当真是想让我洛家荣耀葬送在你手上吗?”
“……”洛永煦抿了抿唇,他能越过大哥继承镇北侯爵位,这可都是托了冯望月的福;他本人是有些能力,可也只能守住这爵位;再想往上,让洛氏一族更上一层楼却是不行的。
他有自知之名,可当真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时,又是另一番滋味,“娘,素烟她不是,你……”
“哼!别忘了,冯氏刚亡,她的小灵柩还未入葬呢!”
孟氏也有些恼了,“热孝未过就与亡妻妹妹搅合不清,你不要脸,我镇北侯府还要脸呢!”
洛永煦低着头,嚅了嚅唇,显然对孟氏的说法很不满,可是却无力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听着。
“我不管你跟那冯素烟有什么瓜葛,只要有我在一日,她就休想进我镇北侯府!”
“娘,您答应过我的。”洛永煦急了,他咬着唇,“当初是您答应我的,只要我不与冯氏和离,孩儿与素烟的事情您不管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孟氏也稍微想明白了,洛倾雪对冯素烟母女的态度分明;以她在太祖皇帝和当今圣上面前的受宠程度,随便说两句,只怕镇北侯府就当真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洛永煦前两日才交予她的钥匙,她顿时又心疼起来,冯望月的嫁妆之丰厚,整个云都谁人不知。可现在却只能看不能拿,可真真是难受死她了。
洛永煦可管不得这些,“娘,我不管。当初我与烟儿两情相悦;若非您们,我们又为何会各自婚嫁,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我不管,我一定要娶烟儿过门。”
“混账!”孟氏厉喝一声,“我镇北侯府还轮不到一个寡妇来当家,我们丢不起这人!”
更何况宋家虽不是勋贵名流,却也是士家大族;就算宋廉青早亡,他们不待见冯素烟、宋芊芊母女,却也未必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改嫁。
再婚,在流云国那可最是让人瞧不起的,不管男女。身为男人,捡别人破鞋等同于头上被带了顶绿油油的帽子;而女子,本该从一而终,就算夫亡,也应为其守节,改嫁是为朝三暮四。
洛永煦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将心中的话说出来,毕竟那件事情涉及太广,越少人知道越好。
“母亲教训得是。”
见他松口,孟氏的气也消了不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永煦啊,现在朝野上下多少双眼睛等着瞧咱们洛家的笑话;你父亲当年拼命打下来的荣耀,你可不能把它给弄丢了。”
“孩儿明白。”
洛永煦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会对冯素烟放手吗?当然不会。只是看来他得另外想办法说服母亲了。
……
这厢母子争执,那边冯素烟和宋芊芊也没好到哪里。
“娘,你……”宋芊芊惊,尚未来得及大声呼叫就被冯素烟捂着唇,“嘘,你小声些。”
宋芊芊长松了口气,“娘,你怎么装晕啊?”
“笨!”冯素烟面色扭曲着,“洛倾雪那个小贱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专门与我们作对;我不是让你跟她打好关系吗?”
宋芊芊撅着唇,脸上很是委屈,“我也想啊,可自从她梦魇醒来,每次与我说话都带着刺。娘,你说她是不是中邪了?”
“……”冯素烟垂下眼睑,眼底划过一抹狠戾,“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那样狠戾、冷然的语气,让宋芊芊都不由得有些心惊,“娘,你想怎么做?”
“想要留在镇北侯府,你就听娘的。”冯素烟将宋芊芊的身子拉下,让她俯身下来在她耳畔小声地说着。
宋芊芊先是双目瞪大,脸上满是震惊,而后心越来越沉,眸中闪过一抹阴鸷,“好!”
哼,洛倾雪,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记得嘱咐仔细,别到时候又除了岔子。”冯素烟眉头微锁。
宋芊芊颔首,“女儿明白。”
“奴婢见过洛小姐。”突然,门外小婢朗声道。
第016章 真假有孕(首推,求收藏!)
冯素烟、宋芊芊两人四目相对,微微变色。
“洛倾雪来了,你小心应付着,别漏了马脚!”冯素烟张口,宋芊芊赶紧点头示意。
“吱——呀。”
朱门开合的瞬间,冯素烟就势缩进被窝。
洛倾雪入门时瞧见的便是泪雨涟涟的宋芊芊,轻轻给冯素烟掖被角的画面,瞧见她进屋,赶紧起身快走两步,接着又好似想起什么,迈出的脚步顿了下,抬首抿唇,双眼可怜兮兮地盯着洛倾雪,“……姐,表姐……”
语气悠然婉转,含泪而泣。
若是前世,她定早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细细呵护安抚一番;可如今,早就看清那人的真面目之后,心中唯余冷然。
“芊芊切莫担忧,姨母还需要你照顾呢。”洛倾雪强忍着恶心拉着她的手拍了拍,转头对着身边那身着浅灰绣青竹暗纹长袍,身上散发着浓重药香的中年男子,“刘大夫,姨母就劳烦您了。”
刘大夫受宠若惊,哪敢受礼;往侧后斜踏半步道,“郡主放心,小人定会竭尽全力为宋夫人诊治。”
“那就多谢刘大夫了。”洛倾雪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刘大夫微微颔首,示意之后,携着药童,走到床边;右手三指轻探腕间,闭上眼。
“大夫,大夫,我娘她到底怎么了,呜,呜呜……”
不等他开口,宋芊芊脸上清泪未干,猛地扑上去抓着他的衣角,“大夫,大夫,求求你!”
“别吵!”刘大夫尚未开口,他身边的药童脸上已然泛起了怒色,刘大夫也适时地睁开了眼。
洛倾雪脸上带着歉意,“刘大夫抱歉,表妹对姨母太过担忧,这,不知我姨母她的身子可还要紧?”
“只是身子有些气虚,不妨事。”刘大夫罢了罢手,“小人给宋夫人开个方子,郡主派个丫鬟过来娶就是。”
“当真?”洛倾雪眉宇不着痕迹地颦蹙起。
不,不应该的。难道洛乐康真的是早产,还是她算错了日子?
不,绝对不是。
前世洛乐康出世,对外宣布早产;可对于那时早已医术臻境的她来说,又怎会看不出来,是不是早产;只是当时容末身故消息传来,而她又……当时伤心欲绝,哪有心思考虑那些;后来又因为皇家诸子夺嫡,洛族深陷囵圄,一件件事堆积起来,她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细想。
如今看来,她相信自己的判断绝对没错。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刘大夫在说谎!只是他为什么要帮冯素烟隐瞒,是冯素烟提前买通,还是有人暗中报信?
暗中报信?她又猛然想到当初王天宝从宋芊芊房间消失之事,同样是不过短短片刻时间;来无影去无踪,那人到底是谁?
洛倾雪双目半眯着,暗自沉吟,心里却早已经是七上八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这般帮着冯素烟和宋芊芊;但又没有拆穿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什么?
“郡主不必太过担忧,只是很平常的气血亏损。”刘大夫面色平静,没有丝毫异样,“若郡主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先告退了。”
她深吸口气,“有劳,芊芊让青黛与刘大夫走一趟吧。”
“是。”宋芊芊低眉顺眼,转头却双眼盈泪,“大夫,大夫,我娘她,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这个……”刘大夫有些犹豫。
“我曾听闻岐黄有一脉精通银针刺穴,世人谓之针灸;刘大夫更是个中好手。”洛倾雪脑子转得极快,眼角挂着“昏迷”中的冯素烟那起伏略有些过度的胸口淡淡道。
刘大夫,名景岚,对医术执着;之所以会常驻相国寺,一来是为香客方便,以之糊口;二来是为了清远;当然后者所占的比重更大些。
听洛倾雪如此,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郡主谬赞,小人惭愧,只学了些皮毛。”
“刘大夫太谦虚了。”洛倾雪淡淡地,“往日母亲病重时,我也曾研读过些许医著,针刺神阙,辅以天枢、开元;达中脘,通外陵;可治暂时晕厥之症,可对?”
刘景岚双眸晶亮,嘴角微扬,“郡主博闻强识,针刺神阙,确有此效,只是……”
“让刘大夫笑话,我这表妹和姨母自幼相依为命,所以你瞧瞧,这都快哭成小花猫了。”洛倾雪心中冷笑着,面上却越发和善,“不如刘大夫为姨母刺两针,再者这药熬好了,人昏迷着也不好哺喂不是?”
“……”刘景岚还想再说什么。
洛倾雪却不给他机会,“本郡主对针灸之术很感兴趣,刘大夫请吧。”
只是自称的小小变化,刘景岚心中苦笑着,只能转身,“童儿,取针来。”
“听说这神阙连子宫,效果最是神奇,一直遗憾无缘得见,今儿个刘大夫可得好好让我见识见识。”洛倾雪故意这般说着。
若冯素烟知晓自己有孕,那她定不会容忍刘景岚这针扎下去;若冯素烟不知晓,那就这般让那孽种消失了也好;她的手早在重生那一刻就注定要沾满鲜血,那个孩子,要怪就只能怪他投错胎,不该投生成冯素烟的孩子!
刘景岚取了短针,在火上烧着。
“刘大夫为何不用大针,这医经明言,针入神阙,三寸三分,难道是我记错了?”洛倾雪不解。
童儿面色难看,“师父扎针最忌吵闹。”
到底,对洛倾雪不敢对宋芊芊那般随声喝斥,只是语气却带着浓浓的不满。
“郡主说得是,小人学艺不精,让郡主笑话了。”话音落,却是挑了最长的银针,在火上熏烤着。
几乎只是瞬间,她就确定了一件事情,刘景岚没有说谎!他的确没有探出喜脉,不然若他当真被人收买,身为大夫又怎会不知针入神阙,三寸三分除有能让人清醒之效,还有打胎的作用。
洛倾雪瞧着刘景岚的动作,被火烧过之后明晃晃的银针在空中晃着。
他左手轻抚宽袖,右手捏着银针,扬手,落针;一系列动作宛若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停滞。
五寸长的银针没入肚脐,唯余长长的尾巴,在空中颤颤巍巍。
宋芊芊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了,眼睁睁地瞧着刘景岚的动作,不到片刻,冯素烟的小腹周围已经扎满了银针。
……
半刻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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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没事就好(首推,求收藏!)
冯素烟终于悠悠“醒转”。
“唔……嗯……”轻得急不可察地嘤咛声在屋内响起,宋芊芊拨开人赶紧上前两步,抓着她的手,“娘,娘,您感觉怎么样了,娘?”
洛倾雪薄唇微抿,心中淡笑,这戏演得可当真情真意切,只可惜却无人欣赏罢了。
她单手捂着唇,轻轻咳嗽两声,转头脸上还带着淡淡地歉意,“刘大夫抱歉,我这表妹有些激动失态,笑话了。”
“郡主言重了。”刘景岚低着头,神色恭谨。
洛倾雪微笑着,“刘大夫这是说哪里话。”她侧身上前,淡笑着对冯素烟道,“姨母,您可是醒了,芊芊可是担忧,好在刘大夫的医术高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