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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红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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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妄称为草原的骄傲,草原的领袖!哈哈哈,占巴图!你早已不是草原的领袖了。。。。那你是什么???。。。哈哈,你是凝儿的丈夫,是巴图的阿爸。。哈哈。。。凝儿,凝儿。。。凝儿,你怎么会爱上他?那个懦夫!!那个卑鄙的人!!不,不,占巴图才是懦夫,占巴图才是懦夫!!”
他别一脚踏入营账中,他一眼就瞧见了烂醉如泥的占巴图,他不禁感叹万分,此种情况下,王爷如果自己不醒,谁也唤不醒他的,因为他醉在心里,醉在别人无法为他解酒的内心。
占巴图扒在案上,一只眼睛眯了眯,辨清了来人,道:“他别吗?哈哈。。。来。。。来喝一杯吧。。。”
他别向前行了个礼,然后说:“王爷,铁木尔盟主来急信,说,数日内,脱台大将军率领的两万军马将抵达燕京大营。”
案上的占巴图傻笑了一声,就醉倒过去,再不吭声。
他别轻轻叹了口气,只好退下了。
巴贴木坐在房中看着手上的急件,眉头不由深深皱起。探子回禀,蒙古草原部落联盟首领铁木尔又新增两万人往燕京方向赶来。这两万人加上占巴图原有的人马总共四万,四万人围攻燕京城,而燕京城内经过许多日的消磨也大大损伤,算起来目前也不过八九千余人了。可笑的是,金国的郎主居然没有派援兵来解围,反而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小女子身上。巴贴木的心里又急又怒,却又全然无法可想。
坐在王庭里的阿布托,内心一样在接受着煎熬,他看着眼前桌案上的一幅画,画上是一个年轻女子端坐湖边吹萧。阿布托刚刚又经历了朝臣们互相争吵的一幕,一派主张增援燕京,一派反对调用主力兵马离开上京去燕京。两派不停的争吵,吵地阿布托又犯起了头疼病。他一个人悄悄来的偏殿的幽暗书房里,他只想一个人静静,一个人想想,一个人发发呆。阿布托看着画上那优雅吹萧的女子不由痴了,那女子秀美的面庞,两只含泪双眼,如泣如诉地看向湖水,阿布托看着看着,就发现那个女子慢慢将脸转向他,含泪的眼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滚落泪珠,阿布托只觉得心开始慢慢碎开。。。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那女子的泪水渐渐变成粉色,然后又由粉慢慢边成浅红色,深红色,最后是鲜血红一般。。。阿布托只觉额头上的汗珠一粒一粒往下落。。。最后他惊地大叫了一声,之后他昏倒在桌边。。。
金国蒙两军停战了数日后,巴贴木突然收到蒙古军队传来的书信,信中称两日后,蒙古军欲与燕京守军绝一死战。巴贴木一看落款:蒙古大元帅脱台,他心里明了,那增援的两万蒙古大军已然到达燕京城外了。只是,这信的落款有些古怪,这大元帅什么时候换了个人,难道不是占巴图吗?
巴贴木在纳闷的当儿,蒙古大营里脱台端坐元帅位上,占巴图单膝跪在元帅位下方的地上。脱台拿着份羊皮纸宣读:“。。。。因蒙古前统帅占巴图为儿女私情多次延误战机,致使战况不明,战局不利,特撤占巴图蒙古大军统帅之职,由脱台继任蒙古大元帅之位。占巴图之职改为攻城副将,需用心辅佐脱台大将军,服从其所有命令,早日拿下燕京府。大蒙古草原部落联盟盟主铁木尔召。。。”
占巴图起身接过铁木尔的旨意,向脱台行了个礼。
脱台威严地对占巴图说:“占巴图大将军,盟主希望你此番能够早日戴罪立功,拿下燕京府!”
“占巴图接大元帅令,必全力辅佐大元帅!”占巴图再次行了个礼。
脱台手一挥:“占巴图王爷,还是先去歇息,两日后我等即全面攻城,明日一早请来我帐中商议。”
占巴图答应着,然后出了帐去。
是夜,占巴图心神不宁地走出了账外。蒙古将士们因又有两万众的人马加入攻城战役,一扫连日来的低靡气氛,个个士气大涨。他们搭起了篝火,围坐着火堆啃起了羊肉,兴高彩烈地谈论着两日后的战事。占巴图看着他们高兴的神情更觉凄然,是的,他的将士们跟着他一起受辱受累,明明攻城在望,高昂的士气却屡屡被他反复的撤退令打击地消失怠尽。占巴图觉得十分对不起他亲手带出来的蒙古精兵们,更对不起他朝夕相处的兄弟们。
占巴图站在月下,那月一洗如水,占巴图的心被寒露浸袭着,他的心无处放下,他的亲人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他,可是,他却毫无办法,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无能为力。。。
第三十三章 英逝
    巴贴木率队出城迎战脱台率领的两万军马。这次,巴贴木不再做任何生还的打算,他知道,今日一战,蒙古人不拿下燕京城,誓不罢休。
早晨,四下里北风呼啸而起,巴贴木看着正前方,蒙古军队整整齐齐在四个角上排列成了四个方队。而巴贴木的军队,则在战场这一方排成了两纵排,中间是巴贴木率领的将军队伍,所有金国的人马所加起来也不过八千余人。巴贴木看了看前方的蒙古阵营,心里不禁哀叹:我命即将休已,只是这燕京府一失守,将来上京的存亡也是未知数了!
脱台站在蒙古方阵后面的不远处观看着整个战局,占巴图骑着追雪站在他身后,占巴图的身旁并立着另一副将-他别。
占巴图看了看前方金国的阵营里没有出现凝儿的影子,心下稍感安慰。
脱台看了看金国的布阵,随即就举起令旗,命属下一员副将上前叫阵。他别自告奋勇上前请战,脱台点了点头。只见脱台一人直往前冲,巴贴木命身旁一员副将上前迎战。
只不一会儿,巴贴木的副将就败下阵来。巴贴木咬了咬牙,策马上前亲自迎战他别。巴贴木毕竟上过战场多年,也了解几分他别的战术,只见他一人横刀立马,三下两下就让他别感到渐渐吃力。脱台远远看过去,脸上闪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只见他手中令旗一挥,四个角上的蒙古方阵开始一起前移动。
鏖战中的巴贴木突然看见蒙古军队开始整队前移,忙结束和他别的争斗,催马回队指挥大军迎战。就在他回队的几步路中,只听耳后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吼叫声,原来,蒙古大军开始大声喊者厮杀声,快步平行前移以攻击金国阵列。巴贴木边骑马边摇动手上令旗,于是,八千余人的金国军队全部出动迎战蒙古军队。
战场上喊杀声成片,尘土飞扬,一瞬间便尸堆如山。巴贴木骑着他的枣红大马,怒吼着左右砍杀,奋力抵抗来军。
占巴图站在脱台的身后一动不动,他对这样的多数对少数的战术十分不欣赏,然而此时的他并没有任何资格发言,更不用说指挥。他心下明白,脱台要速战速决,蒙古军队也确实不能再等了,再过几日便是冬至,北方的雪水不太适合长期草原作战的蒙古军队,虽然蒙古军队也十分注重在草原的雪地上练习作战,可这雪地围城的经历倒是有限地很。
尘土弥漫中,金国兵力消减十分迅速,不知道过了多久,占巴图终于又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那一幕————-拓宏一干人等押着凝儿和巴图再一次从城门中驾着马车飞驰而出。
占巴图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心下苦苦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抱拳向脱台道:“脱台大元帅,前方是占巴图的妻儿。。。还望元帅手下留情。。。”
脱台看着前方战役正酣,蒙古大军士气飞扬,越战越勇,他淡淡地回了一句:“战场上并无父母兄弟,王爷应该比脱台更了解。”
占巴图只好退回原位,焦灼地看着拓宏等人的动静。
果然拓宏又摇起了停战旗,身边的四大高手把刀架在了凝儿和巴图的脖子上。拓宏嘴里大声呼喊:“占巴图,叫你的人赶紧撤下,否则休怪我无情!”
蒙古士兵们真冲锋在前,杀地兴起,见这变故又来,都纷纷回头看元帅旗。脱台身形不动,手中的令旗更是丝毫未动,依然保持着冲锋的命令状态。蒙古士兵们看到命令未改心内大悦,士气更上一层,越战越勇,一个一个往前冲。
巴贴木心里暗暗叫苦,金国士兵已经死伤一半了,没多久便会全数阵亡。这时候又见拓宏把凝儿和巴图推出,更是心里一阵痛楚,然而全无他法。
拓宏见蒙古军令未改,脸色为之一变,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只见他从靴上迅速抽出一柄尖刀,面无表情地把巴图拉过身前,从他的背后往前狠狠地扎了进去。
凝儿一张脸霎时惨白,她绝望地叫:“巴图!!!巴图!!!”她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四个金国高手的捆绑,可是未有半分作用。凝儿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全身颤抖着,她狂喊着巴图的名字,却只见巴图软绵绵地倒在拓宏的怀里。拓宏把刀从巴图后背拔出,刀上是鲜红的血,分外耀眼。他冲着占巴图的方向大喊:“占巴图,你为了攻城,连夫人孩子都肯舍弃,你算什么英雄啊!”
凝儿嘶哑着嗓子痛苦地喊:“巴图,巴图,娘亲在喊你,阿妈在喊你啊,巴图!!!!”然而巴图没有吭一声,他已经不能回答了,凝儿痛苦的哭喊声传到了巴贴木的耳朵里,他远远地见到这一幕以后,心下大骇,想立刻抽身退出厮杀的范围,赶马往拓宏所在处跑来,无奈周围阻挡他的蒙古兵太多,他只得更加奋力拼杀,期望早点杀出重围冲到凝儿母子身边,可是他越杀蒙古兵越多,他心下已着急万分,但全无计可施。
就在这时,只见蒙古军中冲出一匹雪白大马,马上坐着一身戎装的蒙古王爷-占巴图,他擎举一病长刀,奋勇砍杀,不一会儿便冲过两军交战地带,只身闯入金兵阵营。站在脱台右侧后的他别不由焦急万分,他看了看脱台的脸,见脱台脸上仍无表情,他上前一步到:“元帅,他别请战上前,帮助王爷杀敌!”
脱台此时突然幽幽长叹一声:“你去吧,告诉王爷小心,万不能如此意气用事啊!”说完,他突然也催动跨下战马,他把手中令旗一展,喊到:“将士们,跟我冲,保护王爷!”一大队蒙古将士驾着英武的蒙古马赶往前投入战事中。
占巴图边骑马边冲向凝儿的方向,他怒吼着:“巴图,阿爸来救你了!凝儿,不要怕,我来了!”
“追雪”载着占巴图一路奋勇向前,雪白的鬃毛上沾满了点点的鲜血。正当占巴图快要靠近凝儿等人的时候,燕京城门上突然羽箭横飞,纷纷射向占巴图的方向。那是拓宏和金国几位王爷谋划的结果,只等占巴图被激怒而出时,城门上的金国射手便纷纷放箭,他们宁要占巴图死而不用捉活的,这也是金国郎主完颜阿布托的旨意。
占巴图立时身中数箭,他手握长刀在空中挥舞着抵挡无数向他飞射而来的与羽箭,另一手仍然牢牢握住缰绳策动着“追雪”依然义无返顾地朝凝儿跑去。。。
凝儿见此情形,大声对占巴图哭喊着说:“占巴图你这傻瓜,你快回去!不用来救我们,这不值得,不值得!!!!!占巴图,你这傻瓜。。。。你太傻了。。。”凝儿还未喊完,就觉得后腰里一阵钻心地疼痛,拓宏将那柄尖刀又深深地刺进了凝儿的后腰。
“凝儿!!!凝儿!!!”占巴图彻底疯狂,此时他已经冲到拓宏的面前,他直挥着长刀刺向拓宏所处的位置,全然不顾身上继续扎中他的无数纷飞羽箭。。。鲜血横流中,他豪情万丈,为了营救心爱的人,他已决定放弃生命,只要。。。只要这一切能够换回凝儿和巴图的命。。。跟在他身后追来的他别骑在马上,已是热泪满眶,他嘶哑着吼到:“王爷,王爷,我来帮你!”
拓宏把凝儿往前一推,挡在占巴图的长刀前,占巴图立刻收回刀再刺,无奈拓宏已经拉着凝儿跳开,他身边的四大高手纷纷扑上前与占巴图决斗。。。
拓宏看到占巴图神勇非凡,身上鲜血横流,手上却丝毫不留情,奋力与四大高手厮杀,就连占巴图那白色的马身上都中了无数羽箭却依然不倒,心下突然害怕了起来。拓宏突然将尖刀移至已经昏迷的凝儿胸口上,他朝着占巴图喊着:“占巴图,就让你和你的王妃在地下做对鬼夫妻吧!”说完,他就要把尖刀狠狠插进凝儿的胸口。。。占巴图见状心神一慌,四大高手趁机捉到了空子,一起将手中的长剑插入了占巴图的胸膛。
“扑哧”一声闷响,拓宏的后背被一支羽箭射中。他惊讶地回过头去,只见巴贴木收起了弓箭,骑着他的枣红大马飞弛而来。拓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巴贴木瞬间就冲到了他的面前,把凝儿一把夺了过来抱入自己的怀中。四大高手都被这突如起来的变化惊呆了,他们纷纷转向巴贴木,不知道是该攻击还是就立在原地。
不一会脱台和他别等人都冲到了占巴图和凝儿所处的位置。脱台看到眼前的景象不惊大吃一惊,只见占巴图身中数箭,前胸还插着四柄长剑,跌下马来。他趴在地上,吃力地往凝儿的方向爬去。。。而凝儿被神情凄楚泪流满面的巴贴木抱在怀里,她神志不清地望着占巴图,手微微伸向占巴图的方向。。。而拓宏半坐在地上,吃惊地看着巴贴木,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脱台忙举令旗,命令所有蒙古军队撤退一百步原地待命。巴贴木也从怀中掏出令旗一摇,所有的金国士兵都停止了搏斗。
几万大军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两方人马没有人发出声音,就这样看着眼前的景象。
占巴图口吐着鲜血,低声喊着:“凝儿。。。我的凝儿。。。你还好吗。。。”
巴贴木把凝儿抱到占巴图面前,占巴图费力地抓住凝儿的手:“凝儿。。占巴图不能。。。不能带你回。。。草原了。。。”
凝儿的一只手扣在占巴图的手心里,另一只手尽力抬起,轻轻抚摸占巴图的脸,她,早已泪眼模糊。。。。“占巴图。。。你真的。。。你好傻。。。”
占巴图勉力扯动了一下嘴角:“凝儿。。。对。。。对不起,占巴图不能。。不能再。。。不能再保护你。。凝儿。。。你要坚强。。。要好好活下去。。。带着。。带着巴图。。。找一个,一个没有人,没有战争的地方。。。好好活下去。。。不要。。不要再回。。蒙古了。。。凝儿。。。凝儿。。。你再笑。。再对我笑一笑吧。。。”凝儿听到这里,勉强地撑开一丝笑容,一朵美丽的花儿瞬间绽放在占巴图的面前。占巴图用尽最后一口力气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看了看不远处倒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巴图,又看了看凝儿那张他早已镌刻在心底永世不忘的美丽笑容,无限留恋地闭上了双眼。
“追雪”缓缓地倒下,追随着主人而去。。。。
一代草原英雄就此陨落。。。
雪,安静地落下,飞上了上万众士兵的肩头。他们心底的震撼以及对这位蒙古英雄一家人惨痛悲剧的哀痛,和这早早降落的寒冷一样,四处飞荡。
第三十四章 信件
    雪越下越大,战场上呆呆站立着数万人。
凝儿早已经晕厥过去,巴贴木试图将凝儿的手从占巴图的手中抽出,可是占巴图握地那样紧,巴贴木用了很大的劲才把他们俩人的手分开。
过了很久,脱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亲自和他别一起抱起占巴图,抬上了马背,他无力地摇动了一下手里的令旗,所有的蒙古兵士们开始无声地撤退。
巴贴木也命令所有的金国士兵退回城门内,他把凝儿和小巴图先后抱上了自己的枣红大马,正欲转身牵马离开只际,只听半躺在地上的拓宏突然呻吟了一声:“阿。。。阿哥。。。”
巴贴木转回头,看到拓宏正努力向他的方向移来。巴贴木无奈,向拓宏走去。
“阿哥。。”巴贴木走到拓宏身边的时候,只听拓宏说:“阿哥。。。我。。。”
“不用说了,拓宏,我已经不是你的阿哥了。”
“阿哥,其实。。。其实。。。拓宏有苦衷。。。”
“什么苦忠?”
“阿哥。。。拓宏早已将生死。。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没想到。。。今日死在阿哥你的手下。。。阿哥。。。为了一个女人。。。你。。。你。。。”拓宏气息渐微。
“拓宏,你早就不是我的弟弟,你如今变地十分无情而凶残,你我早就没有手足之情了。凝儿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曾经救过我。我不能看到她死去。。。”
“阿哥。。你。。你知道。。。拓宏为。。为什么要这样吗?”
“阿。。。阿哥。。。其实父王就是被完颜宗弼所害。。。完颜阿布托。。。他。。。他什么都知道。。。他故意。。故意隐瞒你。。。害你查了这十几年。。。结果什么。。。什么都查不出来。。。”拓宏费力说出这一段话,巴贴木听如五雷轰顶。他今天才明白,十几年前的那次家破人亡,十多年的辛苦调查而毫无结果,原来就是拜他如今所谓的恩人-完颜宗弼和他的后人所赐!
“拓宏!!所言可真???!!!”巴贴木瞪大了眼睛,他紧紧抱住拓宏,大声喊到。
“阿哥。。不会。。。不会错。。。我今天杀了。。。杀了凝儿母子。。。就是。。。就是想要完颜阿布托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那个,那个巴图。。。一看就。。就知道是他。。的孩子。。。”拓宏力气渐渐消失,他挣扎着说了一句:“阿哥。。。报仇。。。”
巴贴木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已经死去的拓宏,脑子里思绪全无。他已经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应该怎么做。雪沙沙地下,战场上早已空无一人,不,除了那堆积如山的尸体。。。
大战后时间又匆匆过了一个月左右,巴贴木把凝儿母子安置在燕京城里疗伤。经过他的精心护理,凝儿母子俩的伤势渐渐有了好转。巴贴木查过他们的伤势以后,才知道拓宏手下留情,并未真的伤其要害。可能,凝儿童年时代对拓宏的呵护和照应让拓宏仍然有几许感念。
寒冬早早地降临燕京城,城内漫天盖地都是白雪。
这一日巴贴木收到了他别亲自送来的蒙古元帅脱台递送来的两封信件,一封信中称,隆冬时节到来,蒙古部落联盟盟主铁木尔已命蒙古大军撤退至葛根塔拉草原,铁木尔盟主得知此战折损蒙古天骄占巴图王爷——铁木尔的手足亲兄弟,异常愤怒,请巴贴木转告贵国皇帝完颜阿布托,大蒙古国发誓来年即要吞并整个金国。
他别还递上了另一封信件,脱台亲手书写的,内容是占巴图被安葬在葛根塔拉草原的小玫瑰谷中,请巴贴木请示王妃和小王爷,如有愿回蒙古居住,脱台将派人迎回王妃和小王爷。
巴贴木看完两封信件后,抬头对着窗外的白雪痴痴地笑出了声,然后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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