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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潜入开封
1938年日寇进逼开封东郊;日军分两股攻城,出动飞机、大炮狂轰烂炸;开封沦陷后,日军在开封大肆烧杀抢掠3天;国民党军队为阻西进日军,扒开郑州花园口黄河大堤,溃水淹至开封护城堤外;导致豫、皖境内17个县成为一片汪洋,140万人无家可归,数十万人被淹死。大水虽说暂时阻挡住了日军的进攻,但已被日军占领的开封却遭到了日寇疯狂的报复,这座古老而美丽的城市遭到了日本鬼子惨无人道的**,古都开封处处都笼罩在了日寇血腥统治之下,开封人民在日寇的铁蹄之下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开封的夜市自古闻名,在东京梦华录中就有详细的记载,南北美食荟萃奇人杂耍云集比北平的天桥还要热闹,可日本人来了以后本来繁华的闹市一入夜,就再也见不到几个人影。只有路灯在黑夜中闪着冷清昏暗的光,偶尔还会传来几声狗叫和枪声,这是日本鬼子的巡逻队又在杀人了。
突然,不远处一条黑影敏捷的翻过一个小院的围墙,悄无声息的落在院里,这是北方那种典型的四合院,有上房和厢房,雕梁画栋的外墙有些破旧,但还是隐约能显示出这家主人曾经的辉煌,因为是冬天,树上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显得很阴冷,空气中也充满了刺骨的寒气。
黑影一闪身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三下门。本来窗户中还亮着的灯光一下子灭了,屋里传来一个苍老而警觉的声音:“是谁?”,“是我,杨智”黑影回答,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智儿”屋里的老者惊喜的一把抓住黑影的手,“快进来!”门迅速的关了起来。
“爹!娘!”杨智噗嗵一声,给两位老人跪了下去。“快起来!快起来!让我好好看看!”油灯下,两位老人仔细的端详着杨智,只见杨智健壮的身上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布褂,薄底布鞋,国字型的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果断刚毅的神情,虽说只有二十八九岁的年纪但显得非常沉稳。
老人慈爱的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瘦啦!孩子这几年你都到哪里去了?我和你妈天天为你担心!”老者讲,“爹娘你们先坐下,我慢慢给你们讲。
这几年,我参加了这个――”说着,杨智用手做了一个八的手势。“八路军?”老人惊讶的说。
“对!爹娘,你们不是一直让我不要忘了我们杨家世代忠良,自先祖杨令公起就精忠报国么?现在日本鬼子占我河山、杀我同胞、奸淫抢掠无恶不做,中华五千年的文明眼看就将毁于一旦,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孩儿身为杨家的子孙怎能置身事外?所以,我就参加了八路军。爹娘,你们看看鬼子把咱开封还有中国的大好河山都糟蹋成什么样了!”
老者默默的站起身陷入沉思:“是呀!想我中华泱泱大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开封更是座具有悠久历史的文化名城。地处中原腹地、黄河之滨,是中华民族的主要发祥地之一,迄今已有2700多年的历史。夏朝曾在开封一带建都157年,称老丘,商朝在开封一带建都27年,称嚣。春秋时期,郑庄公在此修筑储粮仓城,定名为“启封”,取“启拓封疆”之义,后避汉景帝刘启之讳改名为开封。战国时期的魏,五代时期的后梁、后晋、后汉、后周,北宋和金均定都于此,素有“七朝都会”之称。尤其是北宋时期,从陈桥兵变到南宋偏安,历经九帝168年,‘人口逾百万,货物集南北’,是当时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是国际性的大都会,有着‘琪树明霞五凤楼,夷门自古帝王州’、‘汴京富丽天下无’的美誉。北宋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和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都生动地描绘了古都开封当时的繁华景象。
这一时期的开封,涌现出了清正廉明的包公、民族英雄岳飞、图强变法的王安石、还有祖上满门忠烈的杨家将等一大批具有重要影响的历史人物,对中国历史的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具有如此悠久历史,历代英雄辈出的中国岂是小日本能够征服的?开封这样的历史名城岂能毁在日本人的手上!”想到这里,老人收回思绪走到杨智的身前,激动地拍着杨智的肩膀说:“好小子,不愧是我杨家的子孙!”
“孩子,不是不让你去打鬼子,为娘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呀!”
“哎!你们妇道人家,就知道担心,咱儿子我还不知道?自幼跟我学武,七、八个人根本不能近身,哈哈…。。!”老人豪爽的笑了起来。
“你妈就会罗嗦!儿子,你的功夫练的怎么样了?又有进步么?”
“爹,你教我的杨家拳、裂碑掌、内功、轻功、暗器、独门药学我都掌握了,这几年八路军的首长还派我到苏联学习了谍报课程,擒拿格斗、两个国家的语言、各种枪械、收发电报、乔装渗透每门功课你儿子都是优等。刚才我来的时候,还顺手干掉了五个鬼子,你儿子没给杨家丢脸”说着,杨智还掀开外衣拍了拍插在腰间的两只驳壳枪。
“你们爷俩就别这么说的没完了,快来让儿子吃点饭吧!”说话的时候,杨智的妈妈已经做好了一大碗冒着热气的葱花面条。闻着香喷喷的面条,杨智的肚子一下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三下两下把面条吃了个干净。
“真香!还是娘做的饭好吃,呵呵!”杨智笑呵呵的抹着嘴站起来,两个老人慈爱的看着杨智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
“这次回来有什么事么?”杨智的父亲凝视着儿子说。
杨智脸色一紧,低声说:“爹娘,现在日本鬼子加紧了对国民党军队的进攻,对敌后的八路军也疯狂的进行围剿,日军正企图扩大战果打通南北交通线,开封是中原腹地交通要道,各种战略物资、情报信息都在此汇集。我奉八路军刘司令的命令回开封组建一只决死队,就是要在这里搅他一个天翻地覆,让日本鬼子尝尝我们的厉害!今天我是秘密的来看望一下你们,待会儿我就到地下党给我安排的住处,现在开封是敌占区,应该时刻小心以免拖累了你们!对了,我还要去找一下张鹏,他还住在河道街么?”
“嗯,张鹏还住在河道街,不过听说他前段日子不知为什么,被抓进鬼子宪兵队了,出来后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哎!我是老了,没力气和你们一起打鬼子了,好儿子,你一定要替我多打几个鬼子!”
“放心吧爹娘!我走了!”杨智说着人已经跃上墙头,沿着南土街趁着夜色展开轻功直奔河道街而去。
第二章 出手相救
刚拐进河道街口,就看见前面一个衣衫凌乱十七八岁的姑娘向这边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呼救,后面不远处追过来两个日本兵,一边追还一边色眯眯的用日本话夹着蹩脚的中国话大叫:“花姑娘的别跑,我们一起去米西米西!哈哈哈哈……。!”
杨智这时脑子在飞快的思索,要不要救她?不救!良心难安,救她!有可能影响自己的任务,思索间那女子已经快跑到了杨智藏身的墙角。事不宜迟,杨智一闪身跳出来拦腰抱住了那个女子,低声告诉她别出声!然后厉声对后边的日本兵用日语说:“干什么的?”
后边的两个鬼子一看前面的女人被一个男人抱住,正要发作,突然听到他用日语喊,不觉一愣,举起枪对着杨智喊:“你是干什么的?”
“特高课的,在执行任务”杨智一边架着姑娘一边向他俩走过来,两个日本兵一听是特高课的立刻收起枪,给杨智敬礼。
日军侵华情报机关有三大机构,第一就数特高课,第二是竹机关,第三是梅机关,各自肩负不同的职责,特高课隶属于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直接领导,说起土肥原贤二可是臭名远扬,1927年6月27日,日军参谋河本大作、板垣征四郎、石原莞尔和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这四个好战分子得到了一个令他们欣喜若狂的消息:日本首相田中义一主持召开了“东方会议”,抛出了臭名昭著的“对华政策纲领”,确定了武装侵占中国东北的方针。这四人是日本侵略军的马前卒,长期在中国活动,是日军中有名的“中国通”。除河本大作外,板垣、土肥原贤二和石原莞尔这三个总是聚在一起搞阴谋活动。日军在中国所干的罪恶勾当,几乎都是由他们三个策划发动的。
特高课在土肥原贤二的领导下,在日军对华侵略作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搜集情报、潜伏渗透、投毒暗杀、策反国军政要无恶不作,最有名的就是诱使溥仪成立伪满洲国宣称满人治满企图分裂中国,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例子是日军刚进入中国时无人引导,可就如进自己家一样熟悉,通过各种道路、桥梁、河道、山峦、城市岔道根本不用向导,开始中国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最后发现,只要是日军将要通过的地方,就会有日本的仁丹广告,这种不起眼的路标计谋就是特高课的杰作,让中国军队吃了大亏。特高课因此名声大作,特高科的特务对日军士兵也可以秘密监视,手握各项生杀特权,因此两个日本兵一听是特高课的,马上立正敬礼,根本没想到死神已悄悄降临。
杨智脸露微笑的靠近日本兵,笑着用日语说:“不错,稍息!”正当两个日本兵完全放松戒备的时候,一扬手4枚钢针射进他们的神突穴,两个日本鬼子一声都没叫出来就瘫软在地上,杨智拿上他们的枪和弹夹正要转身催促那个姑娘快走。
“杨大哥”身旁传来一声清脆惊喜的喊声,杨智扭头一看,竟然是那个姑娘。“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张丹露呀!”那个姑娘闪动着大眼睛激动的看着杨智,“哦?你是张鹏的妹妹,丹露?”杨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印象里张丹露还是一个小黄毛丫头,现在已经长成个大姑娘了,刚才只顾着救她也没细瞧。
“你怎么在这里?又被鬼子追?”杨智问,张丹露正要回答,杨智突然脸色一变,“快走!巡逻队来了,我正要找你哥,带我到你家再说!”说着拉着张丹露飞快的拐进胡同里不见了。
张鹏躺在床上身上到处缠着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绷带,头歪斜着靠在床头无力的喝着张丹露喂到嘴边的水,杨智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从小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英俊爽朗才华横溢的张鹏。
“这是怎么回事?”杨智看着张丹露,张丹露噙着眼泪说:“杨大哥,你知道我家以前在开封也算是名门望族,还送我哥赴日流过学,可遭奸人陷害家道败落,我哥他在国外耳渲目染相信法制,从日本回来后找那个陷害我家的人打官司,与那奸人对簿公堂谁知官官相护不光打输了官司还把我哥打入了大牢,后来我家四处借钱疏通关系才把我哥从牢里弄出来,可从此我哥就有点受了刺激看破红尘玩世不恭了,因为狠透了贪官污吏我哥又不会别的手艺所以就想尽办法诈骗他们,可我哥人品不坏从不骗穷人,只是仇恨那些贪官污吏达官贵人专骗他们,自从日本人来了以后,那些以前的达官贵人不是跟着中央军跑了,就是摇头摆尾做了日本人的走狗,跟着日本人祸害老百姓,日本人在开封杀人放火,我哥恨的牙痒痒的,恨不能一刀一个宰了他们解气,可势单力薄有心无力呀!正好有一次日本公使来开封视察,我哥就冒充他的副官把驻开封日军司令龟田一郎夫人的一箱首饰骗走了很是出了一口恶气,轰动了整个开封城,为此驻开封日军司令龟田一郎下令全城搜捕,可因为我哥事事小心处处谨慎一直没有被抓获,听说开封伪警察局长因为这个事情都被日本人差点杀了,直到前不久我哥以前的一个女同行被日本人抓住说出了那桩案子是我哥干的,我哥才被关进大牢。日本鬼子真是畜生,你看把我哥折磨成什么样了!肋骨断了三根,大腿也骨折了,好像还受了内伤,动不动就吐血全身都是伤口,我家四处托人找关系花钱才把他从宪兵队弄出来,经过这两场灾祸我家的元气更是大伤要靠四处借债过日子了我父母也在前不久气的去世了。我哥现在也成了废人眼看快没救了,这可怎么办呀?我刚才就是去给我哥买药才碰上那两个日本鬼子的。”张丹露说着哭了起来。
杨智攥着拳头强压怒火听完林燕的哭诉,又低头仔细看了看张鹏的伤势,诊了诊脉说“也许还有救”。
张丹露一听猛地抬起头拉着杨智的胳膊“真的?杨大哥你没骗我?那你快救救我哥吧!我给你磕头了”
杨智连忙拉起张丹露“这是哪儿的话,我和你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家人我怎么能不管?快起来!”
说着杨智从腰包里拿出一粒黄褐色药丸和两粒黑色的药丸,这是我们杨家祖传的治疗内伤和跌打损伤的丹药,黄褐色药丸内服,黑色的药丸外抹。快把你哥扶起来用水服药,肋骨和大腿的伤我给他接上,你去准备一个干净的毛巾和几块儿直一点的木板待会儿处理外边的伤口,张丹露感激的看着忙的满头大汗的杨智,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是她从没有过的不由的有些紧张。
第三章 物色队员
经过杨智一个多月的悉心治疗和独门丹药的滋养,张鹏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大哥,你救了张鹏一条命,我张鹏无以为报,没说的今后大哥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张鹏用力的扳着杨智的手说。
“我们兄弟间还说这样的客气话!”杨智微笑着端详张鹏,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张鹏又恢复了他英俊的外貌,中等身材,一头稍微有点卷的短发,有点鹰钩的鼻子,两道剑眉的下面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儒雅的神态,只有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会拥有这种气质。
“张鹏,你的事我听说了,现在你有什么想法?”杨智看着张鹏说。
“我要宰了那出卖我的贱女人,还有那些折磨我的日本混蛋!”张鹏的眼里射出了一股寒光,斯文的人发起努来也使人胆寒。
“兄弟,你要是真有这种想法,就跟我干吧!”
“大哥,怎么干?”
“你有胆么?”杨智说完一双眼睛紧盯着张鹏,如果是稍微胆小的人一定会在这种眼神下崩溃。
可张鹏迎着杨智的眼睛挺直了胸膛说:“大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看我什么时候怕过?更何况此仇不报我怎么做人?你就说我们怎么干吧!”
“好样的!你看”杨智说着变戏法似的在张鹏的床下拿出了两支三八步枪。
张鹏惊讶的看着杨智问:“这是哪儿来的?”
“是杨大哥为了救我,杀死了两个日本鬼子夺来的”张丹露甩着两个大辫子笑嘻嘻的端着一些酒菜进来了。
“你们两个好久没喝酒了吧?我去弄了点马豫兴“桶子鸡”、第一楼包子、五香兔肉还有一壶老白干,你们哥俩喝点吧!”
一听到有酒喝还有这么多的好吃的,两个人马上摆开架势干了起来,张丹露在旁边抿着嘴偷偷的看着这两个大男人的吃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杨智和张鹏这才发觉自己吃东西的方式真是很不文雅。
“小孩子家,男人喝酒你别凑热闹”张鹏双手油汪汪的啃着一只鸡腿把林燕往门外轰。
“张鹏,你小子可别没良心,这段时间要不是你妹妹服侍你,你小子可是活不到今天”杨智笑着教训张鹏。
“来,丹露一起坐下吃点!”杨智想招呼张丹露坐下。
“不了,你们喝吧,我到外边给你们看着点儿,前一段时间因为死了几个巡逻兵的事,日本鬼子还在搜查呢!”说着就拿着个马扎儿走到门外边织毛衣边放哨了。
听张丹露这么一说,杨智压低声音把准备组建抗日决死队的打算给张鹏说了一遍,因为对鬼子刻骨的仇恨张鹏和杨智一拍即合,下面的问题就是怎么找一些有胆量有绝活又恨鬼子能和他们一起干的人了。
“大哥,我看干这事儿人不能多一定要可靠,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那几个兄弟,找来不就行了?日本人来了以后他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有的打劫有的偷东西就这么瞎混日子,都受够了小鬼子的气,我没出事前哥几个还在一起说起你,都希望你能回来带着大伙儿一起干呢!你还记得小时候一起玩的牛胜么?我看牛胜可以算一个,这小子善使冷兵器,双刃飞刀从不离身,不知道的人觉得他性格有些冷漠傲慢,但其实古道热肠,打架斗殴都是拼命式的,他弟弟被日本人杀了,从此他一看见日本人就眼红。还有赵强,能开各种保险箱,没有打不开的锁,虽说行窃但打死都不给日本人做事,前段时间日本人想收买他做便衣队的特务被他拒绝了。再加上孙二宝,膀大腰圆力气大的吓人,经常拦路抢劫,胆子奇大,枪法也准,但从不抢穷百姓,只和富人过不去,被官府和富人恨之入骨,日本人来了以后他经常打鬼子岗哨后来时间长了被鬼子发现追的四处躲藏,饥一顿饱一顿日子也不好过。大哥,这几个人都是我们从小一起玩大的你都熟,你看行么?”
“我看行,这样你安排一个时间,把他们找到你家我们见见面”“好的,交给我吧!”。
在张鹏家的地窖里,昏暗的油灯映着几个显得兴奋的脸。“大哥…。大哥…大哥你可回来了!”几个汉子紧握着杨智的手压低声音激动的叫着。
“兄弟们,大家都坐下听大哥说话”张鹏招呼大家坐下。
孙二宝大嗓门吵吵开了:“大哥,快给我们讲讲你参加八路军打鬼子的事吧!”
“嘘,小声点儿,你以为鬼子都是聋子呀?”赵强一脸坏笑的看着孙二宝说。
“怕个鸟!小鬼子敢来老子就掰下他的脑袋当夜壶”孙二宝大大咧咧的晃着大脑袋靠着杨智坐下。
“就怕你小子没这个能耐”牛胜身体靠着门拿牙签剃着牙故意刺激孙二宝。
果然,孙二宝的屁股上像是被火烫了一样,噌的一下跳起来就要和牛胜理论。
“好了,都坐下!听我说”杨智双手一挥,屋子里静了下来,“兄弟们!小鬼子在我们国土上的所作所为,不说大家也都明白,一句话,想跟着我打鬼子的就站起来,不想干得也不免强,今后还是好兄弟。”
话刚落地屋里的几个汉子都噌的站起来,脸胀的通红的说:“大哥,你说怎么干吧!我们跟定你了”
“好!既然这样,我就说说我是怎么参加八路军,这次回来是准备怎么找小鬼子的麻烦的”。
杨智从九一八事变、七七事变讲到了忻口战役、如何与鬼子一对一的拼刺刀;又如何在战壕里用手榴弹炸死一个班的鬼子;如何抢走日本的军马;炸毁鬼子的坦克以及南京大屠杀日寇在南京屠杀、奸淫、掠夺、放火残忍的屠杀了我们34万同胞,在疯狂的侵略政策下,日寇采用一切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