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官庄诡事-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不敢睡着,没人看着就跑了。可闺女是个大活人,总要上茅房什么的吧。一旦解开就闹不住,全家人都叫个妮子给闹得没法活了。本来吃不饱身上就没劲儿,这下子还得专门费力气来舞闹妮子。老郭脸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老郭连哭带说,村长听了半天,脑子里头没有一点主意。

    往回家走的时候,村长低着头,没注意前头有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村长先给他让道儿,往一边靠,对面的人也往这边靠。村长向着另外一边,那人也朝着另外一边。村长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担起脑袋就开骂,在这村里,敢跟他没事耍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嘴张开了,要骂人的字却堵在了嗓子眼里出不来。来人认识倒是认识,可不是陈寨的人。

    对面的人嘴里耷拉着亮亮的唾沫丝儿,在快要冬天的阳婆爷里,鼻涕拽的老长,粘在下巴上。脸上有的地处还有黄黄的印子,大概是鼻涕干了以后的痂痂吧。以前村长还心思问问他,从哪儿来,是干什么的,家里大人是谁什么的。这阵哪儿有闲工夫?他虎着脸叫那个斜眼人起开,斜眼人没有起开不说,反倒是凑过来,好好盯着村长看了一顿。扭身往远处走,嘴里还说着,没法子咧吧。没法子咧吧。

    陈板凳说,这不是我们老家那边才有的口音吗?润成摆摆手,叫他耐心往下听。

    村长说,倒霉事就是从那儿开始坐下的。村长耳朵跟前飘过那句没法子咧的话时,当时没有注意,可是回到家斜躺着晒暖暖的时候,那句话又一下子钻进了他的脑子。越想越觉得。这句话就是冲着他说的。村长一出溜,下炕就往外走。他要去寻那个斜眼的人,好好问问他。

    不寻他的时候。每天在眼跟前晃来晃去。寻的时候,还真寻不到。村长满村子走,愣是没看着。村里人碰上他,问他干什么去。村长都没有搭理,他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人家什么。

    没寻着,村长站在村里的大槐树下。呼哧呼哧喘着气。吃不饱的时节,稍微走走就站不稳。站好喘着气的村长,脖子里感觉痒痒。摸摸也没有什么。很快他就发觉了。从书上下来一根树棍棍,圪弯弯的在他脖子里挠着。顺着棍棍往上看,是那个村长一开始以为是个憨子的外乡斜眼儿。真是日怪,平时都逮不住。今儿就遇上了。遇上以后再去寻。就寻不到了。寻不到的时候,在树上又看见了。

    村长叫那个憨子下来,憨子就是不下来。村长越是着急,憨子在树上不光憨笑,还接着拿着棍棍挑担村长。村长气得没处走,扭身转圈想法,扭身稍微离开树有些远。大概是斜眼的憨子以为他要走了,在树上往下出溜了一圪节。骑在个树杈子上往下看。他笑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没法子了,我有法子,我有法子。村长年轻时候在外头走动过,多少也见过些世面。他知道,越是这种日怪人,越不要小看他憨憨傻傻,闹不好都是世外高人。

    他过去给斜眼说了好话一大堆,憨子就是不下来,反倒像是专门逗村长的。他跟村长说,只要村长爬到他坐的树杈子那儿,他就给村长说法子。村长看看,说高也不算高。可是饿了多少工夫就没吃过饱饭,还能不能爬上去,真是不好说。不过好歹那时候,村长还是个不到三十的人,盘腿就朝着上头上去了。天已经不暖和了,村长还出了一身水,才算是上去。坐在上头,他往下看看,才发现比他在底下看的高的多。再细看,斜眼跟他坐着的地处根本就不是他在底下看见的那个树杈子。他心里跳的都开始眼晕开了,往树下的村子里看看,眼生的厉害。底下的村子他不认得,不知道是哪儿,不过肯定不是陈寨。这个他从小就在长大的村子,他不会不认得。

    村长说到这儿,开始烧手燎脚的像是浑身不得爽。他两只手抖着往烟袋锅里装旱烟,旱烟跌落在外头的比里头的多的多了。陈板凳眼盯着村长,伸手接过来给装满,点着递过去。村长深深吸了一口,从两个鼻孔里出来粗粗的两股烟以后,浑身回过神来长叹了一声。他说就是上来树以后,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得,斜眼说什么就相信了什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到了树底下的时候,他往上看看。树上已经没有人了。刚刚斜眼手里挑担他的棍子,也扔在了树底下。看着村里的道儿上,远处那个背影,像是斜眼的憨子。一走一歪膀子,就是他。

    村长清楚记得斜眼给他说的法子。润成问了一句,就是埋了井的法子吗。村长没有搭理润成的问话,接着说。他照着斜眼的嘱咐,在来村的道儿上挖出了一个像是碾子的东西。润成没听出来是什么意思,看看陈板凳。陈板凳很是激灵,他指着院子里墙角的那个玩意儿。说这个像是碾子,是因为碾子要比它宽。按理说,用这么个没多宽的碾子干营生纯粹是费工费时,闹不好那个斜眼就是来日哄人的。当时就有人说起了这个事,可是村长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他的理由很简单,要是日哄人呢,那这个石头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他看看那个玩意儿,心里也有些那不大准,这个上头都是花纹的玩意儿,是碾子吗。

    不管他是不是碾子,反正斜眼说了,要当碾子用。当下他叫村里人的老庄户人,把平常用的碾子架好好给拾掇一下,套到了这疙瘩石头上,用骡子拽回了陈寨。

    碾子摆弄好了,接下来就是下一步了。村长寻到了老郭,跟老郭说了他从斜眼那儿听来的法子。老郭听完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不行。就是闹死我也不行。村长圪蹴在地上也不说其他的,吃着旱烟就是不出声。老郭叫唤了一顿,又圪蹴下了,跟村长说,就不能换个法子吗?

    村长说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法子。人家说了,你妮子开始是一个人瞎跑,慢慢就会勾叫小娃娃们跟着。最后,就会带着这些娃娃给她身上的仙儿吃。就是一句话,你妮子仙儿上身了。你看着办吧,你家里也有个半大小子呢,你舍不得妮子,最先倒霉的就是你家里的小子。接着就是陈寨其他的小娃娃。到时候,你妮子没了,小子没了,你又害的人家其他家里没了娃娃,你到时候还有法在村子里活下去?

    村长这些话,叫老郭想也不敢想下去的哭了出来。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抱着脑袋圪蹴着哭。村长当时接着开始不出声了,就连老郭的老婆出来搭话,都没出声。他回去的时候,看了几眼老郭。那个意思很明显,就是叫老郭好好想想。村长说到这儿,说自己后来想,他当时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不管怎么样,都要叫老郭答应。

    这一黑夜村长顾不上歇着,把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叫到了一搭。前前后后把斜眼的话,一句不差得给人们说了。村里人听完没说什么,都是家里的娃娃,谁家的也不是树上结出来的,哪儿能愿意叫这么做。村长还是他吓唬老郭的话说了一遍。人们又不说话了,都杵在那儿。很长工夫以后,总算是有人站起来了,吭吭哧哧说了句,那就这样办吧。有一个人站起来,就有了第二个。最后男人们都站起来说完回家了。村长回忆说,自己当时就像是完成了个多么难的任务一样,心里还好好松宽了一黑夜。

    第二天,村长带着男人们到了老郭家门口,门开着,却没有人答应。村长叫唤了好几声以后,没人搭理。他进了院子,没人。进了窑里,还是没人。心里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家人是跑了。他出来跟人们一说,人们就炸开锅了。夜儿黑夜还不大愿意的人们,这个时候反倒是主张,到处寻到老郭一家,尤其是要寻到已经是仙儿上身的妮子,然后按照斜眼说的办。

    这些人说干就干,分开几路,到陈寨四转格拉的各条道儿上撵。村长在村里等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也许老郭一家就躲过了。躲过就躲过吧,兴许那个妮子不在陈寨了,陈寨的娃娃也就没事了。那个仙儿到哪儿糟害,那不关陈寨人的事,爱是哪儿哪儿。话又说回来了,斜眼叫干的事说到底它就是个伤天害理的事,把好好的妮子给淹死,还是在陈寨的井里。

    村长也说不上来是想叫他吗逃脱,还是想叫人们撵上他们一家,把郭家孤女寻回来。他没说话等了一前晌,等到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沉 井 (7)() 
ps:  他趁着心里以为摔疼了发出来的狠劲,过去抬起妮子的脚,放进了井里。往起一抬妮子的肩膀,石头带着妮子,出溜下去一圪节,进了水里。

    头一天村长像是魔神上了身一样,对老郭一顿吓唬。第二天他就带着人,早早到了村子最东头的老郭家门口。叫唤几声,没人答应。村长进了院子,看到的是个空院子。原来老郭趁着早,带着家里人跑了。

    村长跟这群人们一说,黑夜不大愿意的人们,这阵反倒是叫唤的最高的。村里人很快就分成几股,顺着四转格拉出村的道儿寻过去。看着连走到跑的人们,村长忽然发觉自己也说不机明,到底是想叫人们寻到郭家人,尤其是那个妮子,还是不想叫他们寻到。他想想,要是那个憨了的妮子走了,陈寨人其实也就没事了,也就没必要再寻。这样的想法很快就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一句话给打断了,这句话叫村长听得都肝儿胆子一搭颤开了。他朝着身边看看,跟着来的男人们早就跑去寻郭家人了,可是这个声音有出现了。这回村长感觉见了。

    说到这儿,村长说自己当时感觉见,这个声音其实就是自己脑子里出现的。这个声音跟他说,怎么着也得寻到,照着说好的法子排置好。这个口气,分明就是斜眼那天给他话时的口气。什么时候他钻到了村长的脑子里。

    村长这个时候,就心里再没有了当初想着叫老郭家走了也就算了的想法。他朝着出村时人们最常走的道儿。撵着村里的那几个男人寻了过去。

    老郭家人确实没走多远,可也没走最常走的道儿。村长他们寻了一顿没寻到的时候,村里来了个半大小子。跑的舌头都出来了。像是夏天热的不行的狗,喘着粗气跟村长说,老郭家的妮子寻到了,给捆回了村子。

    村长他们赶回了陈寨,在老槐树底下,围着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人。村子里挺长时间没有这么热闹了,赶上解放前年景好时村里来唱戏的时候。郭家三个人在树跟前。妮子叫捆在树上。这样的场面,叫村长想起了他见过的一件事。在解放区斗地主的时候,他作为村里的进步后生。到其他村子里参观过。他记得去过的那个村子里的恶霸就是这么叫捆上的,还有跟前站着的恶霸家里人。可是今儿捆住的,是陈寨老老实实的人家里的妮子。

    人们看着村长来了,给他让开了一条道儿。到了树底下。他看着这个还是憨憨傻傻的妮子。妮子大概是摔倒过。也说不准是在人们捆它的时候脸上沾上的泥,脸成了个大花脸。大花脸的妮子,还是嬉笑着根村长说,跟我走吧,我有吃的。这样的话,叫村长跟村里人更是铁了心,非得排置不可。

    挑出来膀大腰圆的后生,工夫不大。就在妮子身上绑好了石头。村长叫他们抬的时候,后生们倒不往跟前凑了。有的后生想往前走。却叫家里老人给拽的死死的,脱不了身。

    村长看机明了,人们都知道非得把妮子沉到井里不可。可是他们又不愿意自己动手干这个事,最多就是搭手捆捆,寻寻人。村长转圈看看,没有人愿意上来。火了,咬咬牙,说你们往井口头抬一下,我往进推,还不行吗?人们互相看看,这些有几个凑上来,连石头带妮子抬到了井台上,就都躲开远远的了。村长一边骂着这些人,一边上去准备把妮子推进去。

    他光顾着骂这群村里这群有吃的抢,有干的藏的东西,没注意上井台的时候,一脚踩了空。再爬起来的时候,满脸上都是血。人们以为他脑子叫磕破了,村长骂了一句,不用你们管,不是害怕吗,起开远远的。

    有人拽住了他,是村里那个老的没了牙的老汉。因为都是本家,村长还得叫他四爷爷。四爷爷拽住他,问他说,把人沉进井里,以后还吃不吃水了?村长照着四爷爷的耳朵,怕他聋了的耳朵听不见,大声说,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担起脖子,发现村里人的脸上都是这个颜色,是啊,井里死过一个人,以后还怎么吃水?

    村长恼了,问村里人,你们说怎么办?还有其他的法子?不这么办,家家都得死人。这么办了,没水吃可以到沟里的河里担水啊。你们这群人,干又不想干,人家给你们担着天来大的罪孽干,你们还毛病挺多。

    他趁着心里以为摔疼了发出来的狠劲,过去抬起妮子的脚,放进了井里。往起一抬妮子的肩膀,石头带着妮子,出溜下去一圪节,进了水里。日怪的是,不要说噗通的声音,就是连个泪蛋子那么大的水花也没有。村长站的离井口最近,他听见了井里传过来的笑声。他过去看看,井里什么都没有。可是笑声不住的传上来,他不敢再听下去了。躲开井口,直接从井台上跳了下来。

    人们按照头一天黑夜说的法子,寻到了一疙瘩早就不用的磨扇。把上头的眼子用大小合适的石头疙瘩塞上以后,滚到了槐树底下。这边的人们干的不慢,井台也早就拆的没了原来的样子。把那个就像是草鸡窝一样乱的井口用磨扇盖上以后,村长跟陈寨的人们都松了口气。除了郭家人哭得没有上来干营生以外,其他人都上手了。

    陈板凳笑话说,埋别人家里的妮子,就是不心疼啊。看来这陈寨邻里的人情实在是够险恶。我说村长,该不会你们村里老早年间就有沉井的习惯吧。至于那个什么斜眼的,我看就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你们就是用人家老郭家的妮子来敬神了,这事我可是见过。

    润成说陈板凳,你胡说什么。陈板凳摸摸自己的鼻子。说我出来之前就听说过,这几年也走过几个地处,也听人们说起过。我看老汉他们当年就是这么回事。

    村长抬起脖子。看看润成。唉了一声,接着吃他早就不冒烟了的烟袋。村长说,这个斜眼一千一万个是真的。要不,好好的村子,老实的一棒子打不出来个屁的陈寨人,哪儿能想出这么歹毒的法子来?盖好以后,村长叫人们从村子外头拉来了黄土。稍微撒上些水。他赶着骡子拉着斜眼叫他们寻着的碾子,来来回回在那边地上压了好几百遍。最后,原本是井的个地处就变成了人们打场晒谷子的地处。

    村长跟润成说。大概润成看见的就是他赶着骡子压场。村长说,干完这个日怪的营生以后,他还想寻那个斜眼的人道聊这事的来来去去。寻遍了陈寨,就差树上的老家雀的窝里。跟老鼠黑窟里没寻了。愣是没寻着那个斜眼。着了急的村长到处问村里人,有没有见那个斜眼的。可是所有的人都说陈寨从来没有过一个斜眼的外乡人,从老汉都小娃娃都说没有。这叫村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他回家去家里的老婆,老婆说听他说过有个什么斜眼的,可是没有见过。

    村长说他想去问问郭家人,可是每次看见郭家人,他家人都是瞪着眼看,就是不说话。他也不敢问了。在窑里躺着睡不着的时候。他想起。就是那天,干完营生以后。他嘱咐的人们,这件事至此要烂到肚子里。谁说了的话,就是谁敢的。大概是这样的说法,把村里人给吓唬住了。村长想见了这回事,以为是这个原因。他也就不再想了。加上冬天里,政府好歹给了些救济粮,陈寨人总算是熬过了最难的冬天。后来的几年,年景好些了,这件事慢慢就就从脑子里消散了。哪知道,以为好几十年以后,人们盖房才又牵出这件事。

    润成一直是在好好听不说话。等着村长不说了,他忽的问了一句,村长你到底能不能肯定就是碰见过那个什么斜眼的外乡人。村长说,应该是有过这么个人,至于村里人不说,大概一来是害怕真的沾染到自己身上,二来也许假装不知道。润成叫村长想想,会不会是这样的。当年根本就没有什么斜眼的人,而当年那个真正仙儿上身的也不是郭家的妮子,起码不是只有妮子一个人有问题。

    陈板凳反应挺快,说村长该不会就是你当年有问题吧。村长听说了这个以后,烟袋都差点跌倒了地上。他朝着自己身上上上下下好好看了几眼,我这不是听正常吗?哪儿有一点日怪处?润成说我们没有说你这阵日怪啊。只是说当年有没有那种可能。村长不说话了,还是润成接着挑起了话头。

    润成以为,不管当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活着嘛,还不得往前看。往过去看叶没什么用啊,就算是村长当年是犯了错,可也不是专门这么干的。要追究,总不能都几十年了,再把村长也闹死吧。

    他接着跟村长商议起了他看见的其他的事。他问村长,原先正对着槐树东边的沟里,种的是什么。村长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不知道怎么说。润成说,原先是不是一片地?村长说,哪儿是地啊。早就不种了。

    村长说,从那件事过来以后几年,大概就是五六年的样子,沟里的地就什么也长不好了。什么也长不好,是要除开野草的。日怪的是还不长其他的草,就是能长两人高的芦苇。

    芦苇?润成说这不是得水潭子或者是邻着河边的地处才能长的东西吗?村长说,谁说不是。有了苇子人们也确实是日怪了很长时间,可是看看,村里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再说芦苇还等编些东西用,有年,从外地来的两口子苇子匠人就从村里买了那片苇子,编成东西以后再卖给陈寨人。到后来,陈寨人过五月端午的时候,甚至就从芦苇上扒下来些叶子,当粽叶用了。

    村长叨叨着这些润成并不在意的东西,润成心里有了新的想法。他看着天都又明了,就打算先寻地处圪迷一阵,等晌午头的时候再出动。他叫村长给他寻几件趁手的家伙什,准备到时候带着陈板凳,拿着家伙什到了那边的沟里。

    陈板凳跟润成认识了没多么长工夫,可是他眼尖,他看的出来润成是个有些说法的人。他跟在润成后头紧紧的,心说怎么着也得从这个后生身上学些本事出来,要不不说其他的,就连今儿爬坡费了的劲儿都对不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