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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庄诡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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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一身臭汗的大楞打算先出来歇歇再干,却发现文瘸子已经不在坟堆跟前了!虽然这个时候是大白天,况且坟里埋的也不是别家的老人而是他爹秦二货。可是叫大楞一个人在这里,大楞还是觉见身上一阵阵的凉。转身往远了看,大楞的心才跳的慢下来,文瘸子正在离这里不远的堆台梁(作者注:堆台梁是当地人对早年间古人留下的烽火台的叫法。)上头站着不知道在看什么。大楞感觉挺日怪:这堆台梁有三丈多高,也没有条往上爬的正经道。不用说是个瘸腿的老汉,就是官庄里头胳膊腿都挺利索的年轻人也不一定能爬上去,这个老汉挺能耐。没事上那个上头干什么?他叫了几声,文瘸子也没有听见,大楞干脆就坐在地上边歇边等老汉。等一阵阵老汉来了他准备问问爬上堆台梁又看见什么了。

    大楞还以为老汉得一大阵阵才能从上面下来,他还没有歇过来,老汉已经下来了。看来是这么些年文瘸子爬山下沟看风水起房采坟地,腿脚都练出来了。大楞还没有来得及问他去上面看什么,老汉脸上颜色挺重的就问大楞:上来干什么?赶紧弄,不要误了时辰!

    大楞:歇上一阵阵不行?一个人干这个营生有些太重啊。我爹一个棺材我就推了半天!

    文瘸子:快起来干你没干完的营生吧,耽误了时辰还不定家里到时候又出什么事呢!

    大楞没敢再耽误,一骨碌起身照着刚才文瘸子给指点的重新开墓洞的口。他把原来的口堵上,瞅准正对东边的位置又开了一个口。重新用老砖堵上,在用口袋堵好防止进水灌了棺材。忙完这些大楞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折了。没法啊,这个事找人家庄里人也不好,又不能叫家里老婆孩子来干,只能自己干了。至于种树,现在这个时候了,种上能活吗?

    文瘸子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不用怕种上活不了,选些山坡坡上的小叶叶树,榆树、柳树都行,按我说的种上。怕树小今年冬天冻死的话就弄些草给裹住些。活过今年冬天,每年就好说了。

    他边说边给大楞在坟头前面西北、东南两条线上,走步丈量好尺寸。拿铁锨每个地方铲了一下,算是记号,等大楞找到树苗了来按照记号栽上就行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大楞没问,文瘸子自己叨叨:活人进窑,死人进墓。活人要有地方住,死人也得有地方住。活人住的阳宅位置不好,妨的是当下。祖宗住的阴宅位置不好,妨后代儿孙!阳宅有了阳阙要修补,坟地有了阴阙更要补,什么叫补阙,这就是。四平八稳的望远地势塌了那么大一块,能有什么好?究竟人算不如天算,去年我还以为给你爹弄了个好地方。结果老天爷还是不叫这个事情十全十美。天地盖不全啊!

    大楞不说话,文瘸子回头:大楞,人这个东西歪隔壁拐腿的,不是和家里老人们埋得不太对,就是和他干的营生有关系。你就说我吧,年轻时就开始干这一行,刚开始还不在意。老人们说干这行算是泄露天机,老天爷要叫人拿胳膊腿换。这条腿就是有回出去看地方,没注意跌到一个圪洞里,跟前也没人,爬了半天我才爬上来。腿断了,自己摸索着将就接住,也没接好,好了就成了拐腿的。后来想想,这就是你做你的,老天爷对你好还是不好,反正都在前头等着你呢!

    大楞:那我这腿也是拐的,是我干啥泄露天机的事,还是干啥坏事了?要不就是我爹埋的不好?

    文瘸子:都不是,你这是因为国民党的枪子不长眼!

    文瘸子心说,你爹不打算叫你们知道重新埋你爷爷娘娘的事,我也不能说。这事就这样吧。反正二货是重埋过的,以后秦家后代们也不能有什么大事。

    下来西梁坡,两人只要转过去就能到家时,狼跑着来个半大小子,一头撞在文瘸子身上,差些就把老汉给杵倒了。拽住一看,是大楞的三小子宝成。

    这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大楞一脚就要踢过去:狼撵你了?疯跑什么?

    文瘸子:不对,大楞,你停停,娃娃脖颈(作者注:读bogeng)上有个东西!

第十四章 弦 传() 
大楞活活地把那只脚收了回来,拽过宝成就看。他是真怕了,老大老二都出事了,所以现在一听说宝成脖颈上有个东西,心里赶紧着就是咯噔一下,凉透了,头上汗也下来了。

    这怪事就没个完吗?

    宝成脖子上扎着根筷子,筷子尾巴上还有几根鸡毛!

    这是个什么东西?大楞没看明白。只好问宝成:这是什么?

    宝成哭着:这是我、我二哥做的飞镖,

    大楞:什么东西?

    文瘸子手挺狠,把个宝成拽过来,说,没事,啊,你看看我后边背了个什么,趁着宝成蒙不隆冬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时,老汉已经把那个东西给拽下来了。奇怪的是也没流血,文瘸子弯腰从地下捏了些面面土,摁在宝成脖颈上,笑笑说:闹了半天是根针!宝成,这下爷爷没有骗你,真没事了。

    宝成还在揉自己的脖颈;老汉扭过头给大楞说:你看这个玩意儿,做的还挺不赖,一根筷子两头劈开四瓣,前后还没有劈通。筷子一头夹住一根针,用线线绕住缠紧,另一头夹住几根鸡毛。不赖,又能扎东西玩,飞起来还能稳住。大楞,你这个二小子脑子不赖啊。是不是上回你说门槛绊倒的那个?

    大楞本来已经攒好了火气,准备回去好好和这个太能给他惹乱子的二小子发发。这回建成不光毁他娘的缝衣裳针,还毁吃饭的筷子,不打是不行了。可是现在一听老汉说建成脑子好,只好陪着笑笑:嗨,就是个小娃娃,瞎耍着玩。他哪儿有个好脑子啊。

    说是这么说,大楞心里还是很得意。

    宝成本来是看他娘不在,准备去找着告他二哥的状的,结果听见这个爷爷还说他二哥脑子好,心说,这告状的事是没戏了。

    院门后边站着个人,低个头不说话拽衣角。是秦家二小子建成,他看见老三跟在爹和那个瘸子爷爷后面,就知道坏事了:今天晚上少不了一顿狠打,明天学校里又该有人看自己屁股的笑话了。不过似乎对他来说,来自爹秦大楞的脚踹,已经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他已经准备好了。

    眼看着爹他们进了院门,建成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揍。正纳闷着呢,那个瘸子爷爷却摸了摸他的头:脑子不赖啊。想不想学点本事?

    大楞心里一惊:文瘸子这个人要教建成看风水的本事!从心里说,虽然秦家多少回灾灾难难很多亏了文瘸子的手艺,可是要叫他二小子学这些东西,大楞还是不太同意,他在文瘸子后边来了一句:叔,他才十来岁个小娃娃,不耍尿泥了才几天,他能学个什么?!

    文瘸子:这你就不懂了。娃娃是年纪不大,可是只有脑子好,对这个事上心,学起来正经快着呢!就看你这个当爹的愿不愿意叫娃娃学。

    大楞不好意思回了文瘸子: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问问他什么想法。

    文瘸子:建成是吧,你愿不愿意学爷爷这个本事,以后也是到处走到处看,碰见的都是有意思的日怪事?

    这边建成一听,尽是日怪事,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意思:行。我愿意。爹,行不行?

    大楞:你都说了行了,我还说什么?记住,要学,就好好跟你这个文爷爷学,不要到时候学了个半头二圪节的。

    建成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定一定,我一定跟着文爷爷好好学,把他的本事都学到手。到时候就可以给咱们家天天看风水了!

    文瘸子:你怎么知道风水这个词?

    建成:我平常见你和我爷爷、我爹说话时听到的啊。

    文瘸子此时感觉心里更加稳妥了:这个小娃娃真的有教头,时候到了,也能成了个顶事的先生,说不定比他文瘸子还强。

    按照文瘸子的说法,拜师要有礼。可是在乡下你就是有讲究的想法,也没有讲究的条件。最重要的大楞不想叫人们知道家里娃子学这个。文瘸子呢也知道现在的新社会不兴这个,这种拜师的仪式还是从简吧。

    最后商议定了,叫建成一会儿给文瘸子跪地敬碗饭,喊师傅磕三个头,礼数就算是完成了。

    小妮知道这个事,几次冲着大楞眨眼,对大楞没有和他商量就决定建成的事,很有想法。可是事已至此,见大楞没说什么,她也没有做声。

    文瘸子:大楞,这建成的师算是拜了。平时他还要去学堂上学,也不定有空,我也不想耽误娃娃看书识字。这样吧,等到今年腊月那阵,学堂放了假,你送他来我松根垴住上一阵,我从那个时候开始教他。建成,你起来吧。拜了师,就是师徒了。按理我应该专门给你准备个见面礼的。可是这回来主要是有事,你就在我口袋里寻摸一件自己想要的拿着吧。

    文瘸子解开放在地上的口袋,叫建成自己捡。建成左看右看,好半天才算下定决心,拿出个一寸见方的小匣匣。这个匣匣和在坟地里文瘸子用的那个除了颜色不一样,个头有差别外,看着就是一类的个物事。建成拿出来在手里晃了晃,大楞看见这个和那个大的叫什么罗盘的东西还是有些不一样。这个小的也有个针晃来晃去,可是里面的有字码子的圈却只有两圈。

    文瘸子没有着急着教建成如何去用这个小东西,倒是一遍遍地摸着娃娃的头,问:好不好玩?

    建成猛劲点头。

    旁边站着的栓成、宝成和进成都眼气的不行,栓成身子都觉得他也能做个弟弟那样的飞镖,可是自己怎么就没干出扎到宝成脖子上的事呢?要是能扎在宝成脖子上,说不定他也能得到这个小匣匣了。

    看着真叫人眼气啊。

    建成叫弟兄们稍微看了下,就一把塞进夹袄兜里。这一塞,把弟兄们的眼珠子也算是塞进去了。几个娃娃眼睛跟着建成转来转去。

    老汉这边给秦家排置了坟地补阙的事,又巧巧收到了建成当自己的徒弟。心里可是美,没有做太多的停留。他收下小妮给准备的路上吃食,把自己的口袋和大楞给倒的半口袋小米找根绳子一拴,骑马一样把两只口袋一前一后往脖子里一搭,步子轻快的出了门。

    这边大楞和小妮站在门口目送文瘸子一拐一拐上了西梁坡,又走远没影了。大楞回身看见跟前还站着建成,来了重重的一句:学这个可以,不要给我误了在学堂的念书识字!

    建成看他爹脸上的那个颜色,赶紧点了点头。他感觉他爹这脸色变得也太快了吧。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秦家四个小子狼一样跑跳着长,个子一个比一个蹿的快,都没病没灾的。栓成的洋车子也骑得越来越精把了。再一个大楞娘仙子身体也还好,大楞算是舒心了几个月。

    舒心的时间大楞觉着怎么过得这么快,马上腊月了,他还在想着要不要真的把建成送到文瘸子那里。宝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家,给手里正在捆扫院笤帚的大楞说,学堂的张老师叫他去学校!还叫拿着斧子和手锯!

    大楞一把揪住老三:老师让我去学校干什么,还拿那些家伙什?

    宝成:我我二哥被塞住了!

    大楞:塞在哪里了?

    宝成:学堂坐的桌子里!

    大楞:好好念书认字怎么就能塞进去了?你这个死娃子,问一句说一句!快说,怎么回事?大楞一边就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去找家伙什,剩下个宝成在后头说事情的来由。

    原来建成自从得了那个小号的双圈罗盘,怕弟兄们摆弄给闹坏,愣是想办法在罗盘角上钻了个眼,找根带子拴在身子,宝成说他二哥睡觉也抓在手里。去了学堂,建成就端着这个小东西走到东挪到西,歪着个脖子到处跑到处看。听他说是不一样的地方这个匣匣里的针针转的就不一样。玩到后来,就跟迷进去了一样。今天上课时老师又叫念字,建成就趁老师出教室的一阵阵功夫,把头和往常一样钻到桌子堂堂(作者注:桌子堂堂就是桌洞)里,摆弄他那个小东西。张老师在院子里站了半天,回到屋里来的时候,看见建成头在堂堂里,就喊了一声做什么呢。建成着急就往出拽脑袋,结果越着急越是拽不出来。这一下子学堂里就好比是热油锅里倒了瓢凉水,炸开了!老师先是很恼火,接着没憋住笑,一个老师带着一群娃娃笑成一片。建成的三个兄弟边笑边打帮拽,半天没有用。张老师只好叫宝成回家叫他爹来,最好带着家伙什。

    大楞听着想笑又憋住了,心里还有股火,憋着火憋着笑,拿了斧子和手锯拽开大步就往学堂走。

    手里有斧子有锯子,倒是好往开锯。可是张老师提醒大楞,底下是建成的脑袋和脖子,千万得小心。这么一说,大楞手里举着家伙什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最后想了想,到院子里找了根小腿粗细的木杆子,他准备把课桌生生撬开。桌子放倒了,建成趴在地上,他爹把杆子塞进去,和张老师一起用力,费了老劲两人才把桌子面撬开。

    这陈年的老桌子,全是木榫榫好的,比洋铁钉子钉的还紧!

    建成的头总算是出来了,这个小子居然没有哭。他手里拿着那个罗盘,脸上没有任何颜色地看着他爹。就跟这个事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大楞在张老师和一群小娃娃跟前感觉脸上挂不住,伸腿就要踢过去。

    张老师:秦队长,大楞,不要这样。娃娃就是调皮捣蛋些,说说就行了。

    大楞被拦住了,却总觉得应该把这个脸面补回来。他一把抓过那个罗盘,就要摔在地上,一脚踩个稀巴烂。可是一转念:这个东西是文瘸子给建成的东西,闹烂也不好。何况当时自己不管愿不愿意建成拜师,最后都是同意了的。他扬了扬手:你个死娃子再也不要想把这个东西带到学校来。

    排置完这事,大楞给张老师陪着礼道着歉出了学堂的院门。刚要走,张老师拽了大楞一把:大楞,这是个罗盘吧,你家也有这种东西?老人传下来的?

    大楞一惊,没照实说,哼哼哈哈就往前走。

    张老师只听明白一句话:这是娃娃们在外头耍的时候拾回来的。

    他想,这个东西也能随便就拾着?

第十五章 水 禁() 
大楞被张老师一问,感觉心里一惊,没有敢多停留,拿着斧子和锯子回家了。

    建成在学校再也没有可以端着到处走的罗盘了,人也老实了不少。倒是宝成后来者居上地特别能闹腾。算起来,从栓成开始,到建成,再到宝成,几乎这个学堂每个年级最能捣蛋的娃娃都是秦家的。

    至于在张老师眼里,秦家这几个娃娃捣蛋起来是一个能顶五个,可是念书识字倒没有拉下。甚至张老师还好几次表扬这几个娃儿。到年底,考试考写字,宝成最不赖,两个哥哥稍微差点。进成才开始学拼音,但啊、喔、额在本本上也描的有模有样。

    栓成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他爹给设计的道儿。所以读书还算是刻苦。因为他觉见到时候到乡上,一个天天送信送通知的通信员也得算是个文化人,总不能光会蹬洋车子啊。这洋车子要骑得稳当要骑得快,这文化也得学得高。每回想到这时,他脸上跟抹了块猪油一样,油光油光的。那个笑平展平展的,就好像他已经骑着洋车子奔驰在送信的路上似的。

    至于建成,自从上回被没收了罗盘,就跟丢了三魂六魄一样,神魂颠倒了好几天。后来他知道没有用。与其这样,还不如最近些日子规矩些,别惹大人生气,或许放了假就能到松根垴学文爷爷的本事,听他说天底下各种各样的日怪事,说不定临走前,打着文爷爷的名号,还能把罗盘要回来呢。所以对于写字的考试,他还是比较认真的。

    这十来天,也就成了大楞能稍微心宽点张罗过年的好日子了。

    其他地方他也没有多去过。过去在部队,走了很多地方,但都是打仗走走停停,很多地方还没有在惯、在熟就又走了。而秦二货没有什么要紧的亲戚,大楞也就没有。当年一起逃难出来的老乡们早就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了。所以大楞也没什么老乡可以去联系的,大楞也早把自己当成是个地地道道的官庄人。

    这十来二十年,去的最熟的地方和最多的地方就是乡上了。

    其实这段时间大楞去乡上十回,顶多有一回是开会,两回是买家里过年用的东西,还有七回是到老战友、老上级黄大牙黄书记那里去,打听什么时候能叫栓成去当通信员。这对于大楞来说,是个大事。他一点也不敢耽搁。眼看栓成这书念的也差不多了,该问询这个事了。

    大楞找了好几回黄大牙都没有在,听说是到县城里开会,至于是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人知道。大楞这回还有个小道消息:黄大牙可能要调走了!这个消息对大楞来说,绝对算不上是好消息,一旦在黄大牙走前没有把栓成的事情弄明白,以后就怕是也没有什么机会了。所以这回他是真着急了。

    团团转归团团转,大楞还是想出来了办法。他把刚放假回家的栓成叫住,和他把家里分到的新谷晒了又晒,筛了又筛,弄的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碾成米后找了个干净的口袋给装了整整一口袋。

    小妮在跟前都看得有些着急:大楞,你这回一下给人家百儿八十斤小米,家里的粮不够了怎么办?这刚刚分开灶,吃多吃少又是自己的光景了,你不知道?

    大楞手里忙着,头也没回:你懂个啥!不要看黄大牙是个大干部,他和老婆孩子都是吃供应粮的,可是粮本上每个月每人都是个死数数。谁家也缺吃的,他家也不能不缺,送这个东西最实在最管用了。咱家里缺粮,少吃些不就行了!

    小妮:我和你都能忍住少吃饿着,你这几个狼一样的半大小子能饿着?还是应该把咱娘给饿着了?

    大楞:再说再说!这会儿栓成的事就是咱们家最大的事!其他的再说。

    这么一句话就顶得小妮没话说了。

    连着去了几趟的大楞和栓成父子总算没有白跑,逮住黄大牙一回。黄大牙倒也干脆,没有把自己要调到县城的事情藏着掖着。这让大楞更着急了,黄大牙看出大楞是有事求他,就叫大楞说,大楞照实一说。

    黄大牙摸摸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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