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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是官官相卫,你上哪去告啊?真是的。”
“现在是一个法制社会,真理还是掌握在法律手中嘛,相信党最终还是会维护法律的尊严的。”
似乎也只有这一条路才是行得通、走得到底的路子,大家仔细思考了一下,便都不再有异议。
“小艾,这次又要辛苦你啦。”小舅舅忽然转过头望着冰,带着殷切的目光说道。
“啊?”冰不知所措。
“我注意到你一直是听得最认真的一个,想必所有的东西你都牢牢记下了?”小舅舅仍然说着冰不太明白的话语。
冰不知道小舅舅的用意是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话,冰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冰的记性了得,刚才的对话,冰都刻在脑子里了,只是不知道可以派上什么用场。
小舅舅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就好。小艾,你的笔力不错,就由你写一份申诉信吧。写完以后拿给我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打印出来往各级部门投寄。”小舅舅给冰下了任务。
“不错,不错。”马上就有人附和道。
“小舅舅,我,我不行。”冰说。
“在这些孩子当中,我最喜欢也最欣赏的就是你。”小舅舅扬手打断了冰的话,“你遇事沉着冷静,看问题透彻,做事勤快又有分寸。”
听着鱼的小舅舅说着这些话,冰十分感动,冰怎么也想不到平时不苟言笑的人对自己的评价如此高。
“那我试试吧。”冰也不好意思再推托,只好应承了下来。
“好,这些资料你都带回去,做个参考。”小舅舅从茶几上拿了一叠资料,其中有两本书,一起递给冰。
在小舅舅欠身的那一瞬间,冰几乎要定住了,那背影……竟然是那么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一般。
“好好看看《条例》,对写申诉信会有很大的帮助。”小舅舅的交代,把凝神的冰从某些琐碎的思绪片段中拉了回来。
“哦,我知道了。”冰应道。
窗外已然拂晓,寂静了一夜的街道上渐渐传来早起的人们的脚步声,以及偶尔疾驰而过的汽车的尖叫声,还有卖早点的小贩拉长了的叫卖声。
争论了一个晚上的亲戚们此刻都显得疲惫不堪,不过总算讨论出一套比较切实的方案。一到白天该上班的还得要上班,所以大家都呵欠连连地散了,准备回家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然后迎接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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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这些天,冰过得昏昏沉沉的。
白天,冰在公司里忙得不亦乐乎,跟博凌公司合作的那个关于高尔夫的预案已经全面启动,作为此次策划的总负责人之一,作为一个刚加入这行的新手,冰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来熟悉行业知识。而到了晚上,冰几乎每天都是通宵达旦地看有关交通事故处理方面的书籍和各种材料,力求把申诉信写得更准确,更有说服力。
申诉信已经写好几份,可是都被冰否定了。冰总觉得写的东西不够精确,语言繁琐,用词拖沓,完全不像是用来告状的东西,反倒象抒情散文。
眼看着身体能量完全地被透支,体力越来越差,冰竟然连一点抗拒的意识都没有。在冰的意识里就只有两点:努力完成鱼的小舅舅安排的任务,努力完成公司安排的工作。
这天中午,吃完工作餐后,大家都趴在办公桌上午休,只有冰紧锁着眉头,拿着一本《国际高尔夫》看得入迷。
“冰,你怎么不休息一下?我看你这几天脸色苍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不知什么时候,蔷薇来到冰的身后,说话的时候把冰吓了一跳。
“你怎么也没休息啊?”冰看了看周围似睡非睡的同事,小声地问道。
“我睡不着。要不去我办公室,我们聊聊天?”蔷薇也小声地说着,一弯腰就来拉冰。
冰总是无法拒绝蔷薇,她的微笑,她的声音,她的邀请,她的无奈……蔷薇就像是冰的磁场中心,冰时刻都围绕在她的周围。冰放下手中的杂志,跟着蔷薇到了她的办公室。
依旧紧闭办公室的门,两人仍是抽着蔷薇的“爱喜”牌香烟,喝着咖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冰,你最喜欢的颜色应该是白色或者黑色吧?”蔷薇吐着烟圈问道。
“不,我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冰淡淡地说。
“为什么?”蔷薇惊讶地问道。
在蔷薇的记忆中,冰穿的衣服绝大多数都是白色和黑色的,平时用的挎包,大都也是黑色和白色。就连冰的头发,也是纯黑色的。蔷薇以为,只有自己最喜欢的颜色,才会离自己的生活最近。就如自己,喜欢蔷薇花的颜色,买东西时就通通选粉粉的淡红。所以,当冰说最喜欢蓝色的时候,蔷薇觉得有点意外。
“因为,蓝色是忧郁的颜色,也是快乐的颜色。”冰转着咖啡杯说道。
“怎么那么矛盾?”蔷薇觉得冰说的话有点逻辑问题,又实在说不出具体是什么问题,只好这样问道。
“是啊,它本来就是个矛盾的颜色。如大海般深不可测,如天空般辽阔无际。又深邃,又空旷,让人琢磨不透。”冰带着一脸的虔诚,慢悠悠地说着。
“我看你啊,跟这蓝色一样,让人琢磨不透。”蔷薇嗔笑道。
“是吗?”冰浅浅地笑了笑,“最重要的是,蓝色是我的命运颜色。”
“啊?”蔷薇更是一脸的不解:“命运的颜色?”
以蔷薇的情商不可能不明白冰的话,只是蔷薇在商海里待的时间太长了,已经没有心力去想这些莫名其妙的没有逻辑的话。
“每个人的命运,都可以用一种颜色来诠释。我的命运,就是蓝色的。”冰也不管蔷薇,自顾自地说着这些没头没脑的话。
“都说喜欢蓝色的人,心底通常都是平静如水的。冰,你的心平静吗?有没有什么东西曾在你的心里划过一道小小的波纹,或者留下一丝淡淡的涟漪呢?”蔷薇的情绪似乎被冰融化了,变得有些飘渺。
“平静如水?嘿嘿……”冰沉思般地望着蔷薇,眼神里溢满了迷朦的雾气,那不是泪水,只是一种怀念过去的情思。
“我总是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每当快到端午节了,我就跟邻居素素一起,找来好多彩色的旧书,裁成一小条一小条的。然后我们把一张张的小条子对折、对折、对折……不停地对折。折完以后,就有了许许多多彩色的三角包,就像粽子一样的立体三角包。嘿嘿,我们就叫它们粽子。”冰的嘴角微微上翘着,慢腾腾地回忆着温馨的往事。
“我们还会编幸运星,不过那时候只能用从路上拣来的小吸管编,有时候也会跑到附近的卫生院去找输液管,但是数量终究太少,而且都是白色的,不像现在可以买到专门用来编幸运星的彩色的塑料管。”
“编完幸运星,我们就叠千纸鹤。嘿嘿……有时候都想不通,那时候怎么就能那么心灵手巧。”冰的脸上尽是淡淡的愉悦。
蔷薇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冰梦呓一般的话语。冰的这些往事,在蔷薇的记忆里是没有的。蔷薇的童年太幸福了,幸福得离孩童的琐事非常遥远。蔷薇关于童年的记忆,只有钢琴,只有英语,只有舞蹈,只有上不完的课学不完的知识。而冰的这些没用的小玩意儿,蔷薇的父母不曾让她接触过。不可否认,蔷薇是幸福的,至少她不用像冰一样,学期初就该交的学费必须拖到学期末才能交得清。可这会儿,从蔷薇的眼睛里,只看得到羡慕,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遗憾。
“端午节的前一天,我和素素就把三角包、幸运星和千纸鹤用我妈妈纳鞋底的绳子穿起来。幸运星比较少,又比纸做的三角包重一点,所以一般都被放在最下端,一来可以使整串东西更有垂感,二来,那时候个子矮,串好后挂起来幸运星就可以离自己近一点。我们穿出很多串,能足足挂满整个窗户。穿完以后,我妈妈就会帮我们把它们挂起来。”
“当所有的串串都被我妈妈挂上去以后,整扇窗户立刻就变成彩色的了。我把捡来的几个小铃铛系到中间的几串上,推开窗户,风一吹过来,这些三角包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带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冰说着梦幻般的往事,惹得蔷薇一阵阵地艳羡。
“我妈妈平时对我很严厉的,总喜欢揍我。蔷薇你知道吗,其实我小时候很调皮的,老爱惹我妈生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件事,她却一直都是非常欢喜地由着我做,还帮我挂。素素就没有那么好命了,她只能待在我家里做,做好了又不敢拿回家,因为她妈妈会骂她,这倒便宜了我,嘿嘿……”
“冰,你们那里过端午节热闹吗?”蔷薇睁着迷人的大眼睛安静地看着冰,听着冰说着她不太熟悉的故事,自然卷翘的睫毛在烟雾中带着湿湿的感觉煞是好看。
“热闹啊,我们那里过端午节家家户户都要包粽子,结了婚的男人还要调节呢。”冰从美丽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轻快地说着。
“调节是什么啊?”蔷薇迷惑地问道。
“‘调节’就是往丈母娘家送礼啊,哈哈……”
“哦,我还以为是像龙舟比赛一样的活动呢,呵呵。”蔷薇恍然大悟。
“对了,你说的那个素素是你的闺中密友吧?”
“是啊,我们从穿开裆裤开始就像亲姐妹一样的交往了。”
“哦,那她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呢?”
“她不在了。”老半天,冰才幽幽地说。
“不在了?”
“是的,她死了。虽然已经死了,可是她还存在着。”冰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忧愁,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蔷薇,你能告诉我存在着和活着有什么不同吗?”冰的眼神涣散,有一股游离着的哀愁若隐若现。
蔷薇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冰的问题。存在着和活着能有什么不同呢?
不等蔷薇回答,冰又自言自语地说道:“活着不过是一种状态,而存在着或许才是一种固定的形态吧。”
“冰,你好复杂,我都没法理解。”蔷薇终于说了一句。
“呵呵,是吗?”冰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笑了笑。
“素素是怎么死的?哦,对不起。”蔷薇还是有点不甘心似的问道,又怕引起冰的感伤,连忙道歉。
“没关系。”冰朝蔷薇笑了笑,“她死了好几年了,喝农药死的。不过她一直都存在我的心里,所以我也没感觉到有多伤心。”
“年纪轻轻的,为什么就想不开呢?”蔷薇无比惋惜地说道。
“因为,她妈妈为了钱要她给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生儿子。”
说这话的时候,冰的表情有点冷漠。蔷薇却张大了嘴巴,怎么也不相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母亲。可是,贫穷人有贫穷人的生活,蔷薇从小生活在蜜罐里,又怎么能体会到穷人的想法?
“人最害怕面对的就是背叛!最轻的是肉体的背叛,其次才是心灵的背叛,最可恨的是肉体和心灵的同时背叛。”冰又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等等,冰,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话都是怪怪的啊?”蔷薇有点受不了冰了。
“我说素素,她自杀前有个相好的男人,也许她妈妈的决定并不是直接导致她自杀的原因。”冰说完长嘘了一口气,像是把心底压抑了许久的郁闷完全释放掉了。
“冰,别说这个了,人还是坚强地活着的好。”蔷薇怕冰陷在忧郁里不可自拔,赶忙换话题。
“是的,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冰莞尔一笑。
“冰,你信命吗?”随即,蔷薇又找了个不着边际的话题。
“信!信得不得了。呵呵,老天早就告诉我,我的命运是蓝色的,所以,我就一直保持蓝色。”冰夸张地瞪大眼睛说道,奇怪的表情把蔷薇逗得忍俊不禁。
“哈哈……拜托,不要说得那么神乎其神好不好。”蔷薇嬉笑着说。
“真的。”冰一本正经地说。
“好了,少来了。”蔷薇眼角满是快乐的笑,素素的故事所带来的少许的阴霾已经一扫而光。
“你不相信啊?我还会算命呢。”冰神秘兮兮地说道,引得蔷薇一阵阵好奇。
“真的?我从来没有算过命呢,你帮我算算吧。”蔷薇像个小女孩似的急切地说。
“算命这种东西,一定要非常诚心才算得准的。”冰故意卖着关子。
“好了,快点嘛。”蔷薇一改平时的女强人模样,跟孩子似的向冰撒娇。
“嘿嘿,很费精神的呀。”看着蔷薇可爱的样子,冰故意兜着圈子吊蔷薇的胃口。
“哎呀,你快点嘛。”蔷薇急得不行了。
看来,任何人都是可爱的好奇佬,面对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总是有一种强烈的求知欲望。
“呵呵,其实很简单的,把你的生日告诉我。”冰煞有其事地说。
蔷薇非常配合,立刻报了一串数字给冰。
“啊?”听到蔷薇报过来的出生年、月、日,冰非常诧异。
冰没有想到外表看起来娇小甜美的蔷薇竟然比自己大了八岁,冰一直以为蔷薇应该跟自己的年龄相仿,最多大个两岁也就了不起了。看来,永远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别愣神了,快给我算吧。”蔷薇的手在冰的眼前晃了晃。
“哦,马上就好。”冰拿来一支笔,低头在纸上划拉起来。
“是怎么算的啊?”
蔷薇凑过头来想看看,冰连忙用手一遮,像个神婆似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搞得那么神秘,呵呵……结果出来了吗?”蔷薇无可奈何地笑着说。
“嗯,嗯。”冰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江湖术士的派头,故弄玄虚。
“你倒是快说啊。”蔷薇催道。
“这个东西,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别太当真啊。”冰给蔷薇打“预防针”。
“哎哟,我都被你给急死了。”蔷薇此刻真是哭笑不得。
“你的生命之花是郁金香。”冰开始慢悠悠地说:“郁金香是一种直线伸展的花。所以,你有着非常直率的性格。”冰停顿了一下,见蔷薇正认真地听得入迷,便接着说道:“郁金香外形独特,只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你也是一样,给人的印象总是非常深刻,让人无法释怀。”
蔷薇睁着大眼睛一声不吭地听着,她跟冰一样,对待任何事情的态度都是严肃而认真。
“郁金香外形简单,所以你做事总是出乎意料地干净利落。”
“你喜欢的男性,必须是要懂得享受恋爱的人。每次见面他必须要有不同的风貌,能让你体会各式各样的约会。”
“你要结婚的对象,是个能让恋情进展顺利的男人,而且要有让你不感到厌倦的本领。”
冰认真地说着,蔷薇认真地听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竟然被两个人糊弄得如此神圣。
“没了?”蔷薇意犹未尽。
“没了。”冰微笑着,嘴角微微扬起。
“天哪,太准了,你是怎么算的呀。”蔷薇低呼。
“呵呵,秘密。”
“那我要听听,你是什么样的命运?”
“我的命运是蓝色的啊。”冰喝了口咖啡调皮地说道。
蔷薇今天没有泡速溶咖啡,两人一直在煮碳烧咖啡喝。浓浓的咖啡香味弥漫在蔷薇的办公室里,暖暖的气息,让憔悴的冰陶醉不已。
“不是说颜色,就像我这种的。”蔷薇在这些微乎其微的小把戏里表现得如同孩子般纯真。
“嘿嘿,我的生命之花是蒲公英。”
“怎么说?”
“就像蒲公英一样飘散在空中,风一吹,就要走。”冰的脸上又露出淡淡的忧郁。
“不对,不对。”蔷薇像是为了要开导冰,连忙否定。
“你也说了不对啦,这东西都是好玩的,不要太在意。”冰浅笑着说道。
“可是我的,你说得都好准的。”蔷薇仍然坚持着。
“碰巧嘛。”
“哪有那么巧?对了,你说你的命运颜色是蓝色,那我的是什么颜色啊?”
“你的命运颜色当然是淡淡的紫色啦,高贵而又典雅。素素的命运颜色才是真正的白色,虚无而空洞。”冰像个老者,做着漫无边际的总结。
人的命运,真的是可以用颜色来诠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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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冰和蔷薇,于一个冬日的午后,坐在蔷薇的办公室里,紧闭门窗,
抽着“爱喜”牌香烟,品味着碳烧咖啡浓郁的香气,慢悠悠地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任凭思想漫无边际地游离。
这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但生活还得要继续,梦始终需要醒来。当两人沉浸在淡淡的快乐中思考所谓命运的时候,现实中烦琐的事情便残酷地提醒:忘掉所有的梦,实实在在地投入到工作中,才是生活!
好像冰和蔷薇刚聊到关于命运颜色的话题时,一个不带爱相(冰的家乡话,不识相的意思)的电话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蔷薇把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冰不要出声。只见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状态便迅速变好,刚刚的庸懒消失殆尽,脸上已换了一副精神焕发的模样。
蔷薇微笑着拿起话筒,用轻快而自信的声音说道:“喂,春泥公司,请问是哪位?”
办公室里很安静,冰隐约可以听见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是刘总啊。您好,您好。有什么指示啊?”蔷薇的声音如银铃一般,笑容夸张得有点花枝乱颤的感觉。
原来是刘光潜。面对这样的大客户,面对衣食父母,蔷薇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