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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梦大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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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个伟大的工程,一个造福万民的工程,它的存在,便利了后代无数子孙。

    在颜天佑看来,隋炀帝尽管被唐朝廷丑化,被给了‘炀’这个封号,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昏君。他执政前期励精图治,灭吐谷浑,分裂突厥,打击土蕃,开疆拓土,削弱世家贵族,整顿吏治,百姓富庶,万国来朝,俨然一副天可汗的气势。

    他最大的败笔就是不知是执念还是心结,耗费全国之力,劳民伤财,三征高句丽。想它高句丽弹丸小国,屈居东北,苦寒之地,他不明白隋炀帝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用百万大军和它死耗,导致国内民怨四起,农民起义,盗贼四出,世家蠢蠢欲动,最终强盛的大隋王朝被世家贵族陇西李氏所取代。他看不懂,或许很多人都看不明白,难道只是为了宣示大隋的强威兵盛?后世对此有了无数解释和猜想,真相如何,早已湮没于历史长河之中。

    待在船上的日子,了无生趣。每天除了被母亲抱着在舱门口透透气,看看两岸的风景和水鸟,没什么事就被母亲哄着,被小玉逗着。

    值得高兴的是,母亲她们的伙食丰富了不少,有少量的白菜和不缺的鱼鲜和河虾子以及腌渍的咸菜可供食用。崔相平每天没事就钓鱼,下水摸虾子和河蟹,乐此不疲。颜天佑在母亲的怀抱下,无聊得看着他钓鱼捞虾。

    五六天时间转眼而过,他们终于踏上了扬州的土地,这也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南方的三月,草长莺飞,树枝上抽出嫩绿的春芽,绿油油的一片,初春的气息迎面扑来,带着淡淡的青草香,让人的心情不由得愉悦了许多。

    码头上人流济济,崔相平带着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出码头。他不得不小心,三只手在什么时候都有生存的土壤,他们总往人多的地方钻,动作快得让你丝毫察觉不到。何况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刚来陌生的地方,还带着两个女子,万分小心是必须的。

    他找到一个离码头不远的车马行,画了押拿着契约买了一辆马车。只是南方的马比北方贵了不少,不过想想也正常,他们急于安定下来,也不能计较太多。

    崔相平驾着马车带着两人向城内驶去。

    按照李清婉的指挥,驾着车在各个坊间东拐西拐,就找到了一家大牙行。崔相平不知道夫人为什么对扬州这么熟悉,只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

    来到扬州要想安定下来,登记户籍和置房置地对于三人来说是最紧要的事情。而登记户籍后才能置房置地,没有户籍是不能交易房产土地的。而要在扬州买地买房,牙行是必不可缺的。官府不准许私下交易土地房产,如果私下交易,一旦抓住,必死无疑。这也就导致牙行的兴起,不过牙行都是有官府背景才能开的,一般人也开不起来。

    崔相平走进牙行,不一会儿就和一个瘦弱青年走了出来。瘦弱青年叫宋麻,外号麻秆儿。

    李清婉戴着帷帽下了马车,麻秆儿看见一个姿容不凡的女子下车,赶紧作了个揖行礼。李清婉给了一两的碎银子,算是换户籍的佣金。然后麻秆儿就坐上马车,指着路朝江都县衙驶去。

    在去县衙的路上,麻秆儿详细的介绍了扬州的地况和空置的房产。李清婉着重说了自己的一些要求,最后承诺如果找到让她满意的住处,会再给他一笔钱。麻秆儿想了大半天,才给李清婉说出两处符合她要求的地方。

    麻秆儿是扬州本地人,对全城都了如指掌,或许是因为钱的缘故,他详细地给李清婉说了两个地方的利弊,让李清婉对两个地方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

    因为落户籍要有居住地,李清婉思虑了大半天,最终选定城南崔家村,那地方僻静,周围环境不错,离城中也不远,还有条河从村边流过,是个非常适合她的一个好地方。

    选定了地方,剩下的就是房子了,要是自己盖的话怎么也要半个月,三人还得住客栈。因为急于安定下来,李清婉想想还是买比较方便。正好崔家村有一户人家去了洛阳,房子已经卖给了牙行。

    房子有五间大瓦房,外带一间柴房和一间茅房,有一个前院和一个不大的后院。听完麻秆儿的讲述,李清婉立马就定下了,等登记完户籍就签契约。麻秆听了很高兴,意味着又有一笔不菲的佣金到手。虽然还要被牙行抽成一部分,但他还是很高兴,今天的收获至少抵过去半个月的收入了。

    马车行驶了半个多时辰才到江都县衙,崔相平想着这扬州可比历城大多了。到了门口,麻秆儿下车和守门的衙役说了几句话,然后悄悄塞了三十个大钱,带着李清婉和崔相平就走进了县衙。按照规矩,上下打点了十来贯钱,李清婉就顺利的拿着历城县开具的文书换来了扬州的户帖。如果没有牙行的地头蛇,换户籍估计至少得多花两倍的钱。县衙的书吏还说三天后来领份子田,不过麻秆儿说至少还得花个五六千钱才能拿到地契,不然少不了拖沓和刁难。

    马车伴随着吱吱声回到了牙行,按照说好的地方写了契约,双方画了押,交易房产就算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花个几个开元通宝钱到县衙里备个案。李清婉和小玉在牙行对面的饭馆吃了顿饭的功夫,他们就回来了。向掌柜的要了些吃食,就带着小玉走出了饭馆儿。

    果然,崔相平已经把马车停在了牙行门口。崔相平朝着她点点头,示意她事情办好了。

    李清婉看着天已经下午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心里想着尽快休息一下,就让麻秆儿带着她们,驶向她们的新家。

    (本章完)

第8章 生计() 
烟花三月,杨柳青青,扬州城南郊崔家村,一辆马车缓缓驶进村庄。

    马车最后停在一座被深青色围墙包围的小院大门前。麻秆儿先跳下车,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大门,然后站在门口等待它的新主人先进入。

    李清婉站在大门口,看着大门正上方石匾所书的‘积善之家’,愣愣地出神,慢慢地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她还记得,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父亲的样子。记得她每次要爹爹的时候,母亲总是边哭着边打她,几个姨娘见了也伤心得哭个不停。因为总是这样,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再也不敢叫爹爹了,她怕母亲和姨娘们再伤心。父亲就成了家里的禁忌,谁也不敢再提。

    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大院子里,和几个姐姐妹妹一起长大。从五岁开始,母亲教她读书,写字,弹琴,织绣……剩下的时间就是和几个姐姐妹妹玩耍、嬉戏。年复一年地过着这样的生活。

    随着自己渐渐长大,她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和处境。原来她们一家是罪人之后,父亲是大唐清平王李晋,开元初年,坐罪附逆太平公主,被皇上下旨诛杀了。

    父亲死的那天夜里,一队御林军闯进家中,见人就杀,家里七八十口子人几乎被杀了个精光,血流成河,整个大宅尸横遍野。哥哥死了,弟弟也死啦。清平王妃悬梁自尽,还有几个有品级的妃子也被活活勒死。最好只剩下清平王的三个侍妾以及他的四个女儿,还有四个老仆。

    父亲死后的第二天,皇帝下旨,剥夺李晋一脉一切爵位封号,没收家产,财物一律充公,剩余后人一律改姓‘厉’姓,流放越州。

    她们到了越州,立马被送进了一个大院子里。她在那个大院子里整整生活了十八年,要不是因为后来的那件事,或许她会终死在那里,那个可以称作‘家’的地方。

    现在,她的母亲仍然还生活在那个家里,只是,她却无法再回去,也不知道娘亲过得怎么样?不知道此生是否还有相见的机会?想到母亲,李清婉……

    过了好久,李清婉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看着大门上的石匾,她知道她又有家了,一个新的家,最重要的是,这个家里还有她的儿子。

    她一步一步地走进大门,仔细打量着整个院子。果然麻秆儿说的不差,她很喜欢这里的环境。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正北方位的五间大瓦房,看瓦房的样子应该是近年盖建的,屋顶上的瓦片泛着青油油的光。院子的东南角是大门,西南角则是一间茅房。院子的西边距离茅房不到十五六步的地方是间柴房,它的房檐下堆着一排还没有劈开的柴火。院子的正南方靠近院墙的地方有一棵枣树,树枝上早已抽出了新芽,瞧上去绿葱葱的,看着让人赏心悦目。

    走进正房,屋子里的陈设简单,摆着几样家具。东墙壁上有一幅仙鹤图,靠墙摆着

    一副胡椅,两个胡椅中间是一个四尺高的高脚桌,桌子上竟然还有个三足檀香炉,看来前主人的家境还不错。

    穿过正房客厅,它后面是一个小小的后院。后院的布置泾渭分明,靠近房屋的一侧正中,有一个葡萄架搭建的凉亭,亭子左边不到五六米的地方有一口水井。院子正北,占据小半个后院的地儿开辟了一块菜地,菜地里稀稀拉拉长着些青菜,还有一小撮儿长的很好的大葱,绿油油的叶子让人流口水。

    或许前主人才搬走不久,整栋房子看着还算干净,不必要进行大扫除。李清婉给了麻秆儿先前答应的佣金,吩咐崔相平去买些以后需要的家伙事儿。

    听到女主人的吩咐,麻秆儿有眼力见儿地主动提出给崔相平带路,扬州城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李清婉笑着点头答应了。

    忙活了一个下午,整个宅子总算是焕然一新。看着这个家,对于这个她们以后要生活的地方,李清婉很是心满意足。

    颜天佑从县衙回来的路上开始睡,睡了一个下午。刚刚吃饱的他,显得很有精神,静静地被母亲抱着,转溜着眼珠子看母亲和两人谈话。

    “相平,小玉,我们这就算安定下来了。以后的日子,咱们也得有个打算,你们说是不是?”李清婉像唠家常一样说着。

    小玉两人点头,口称是是是。

    李清婉低头看了看孩子,抬头微微一笑,说道:“以后咱们生活在一起,是一家人,我也不跟你们客套。虽然我这里现在还剩不少银钱,但咱们不能紧着这点钱,坐吃山空不是?相平,你过两天拿点钱把咱的份子田的地契拿回来,以后我和小玉做些绣工的活,你打理田地,你们看行吗?”李清婉说话很客气,很温和,说的很有条理。

    李清婉话音刚落,崔相平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和小玉全听您的安排,您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他还朝小玉点点头。

    “夫人,我们都听您的。”小玉接着说道。

    “好!”李清婉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微微点头,对着二人说:“等咱们再过些日子,我给你们张罗婚事,一应花销我出了!”

    小玉两人大喜,脸上激动的表情怎么也收不住。两人心里非常高兴,两人无依无靠,两情相悦,能成亲是最好的事情了。尤其是崔相平,他自从父母双亡,漂泊无依,自己也没有什么余钱,白身一个,能娶到心爱的小玉,简直是得天之幸,老天保佑。

    他心里暗暗发誓,永不忘夫人的大恩,好好地侍奉夫人,守护夫人的孩子长大,守护好一家人的周全。

    颜天佑静静地看着母亲三言两语,动之以情,晓之以利,两人就死心塌地了。对母亲真是佩服不已,也不禁为古人的朴实良顺而感慨。后世的人都和人精似的,小恩小惠,就想打动人,那简直是在说梦话。

    古人受传统儒学文化影响深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深入人心。士兵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吃谁的饭,他们就听谁的命令,甚至不管错对,因为这个原因,叛乱、政变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时有发生。

    这些天,母亲的行事风格以及他的所见所闻,让他学会了不少东西。心里不禁感慨和疑惑,母亲在哪学到的这些,还有母亲与生带来的那股高贵、不容侵犯的气质,难道是天生的?想着想着就又困了,脑袋一歪,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崔相平就找到麻秆儿带着他平价买来了一台纺织机和一些白细布。母亲试了试织机,没有什么大问题,甚至比一般的还要好一点,不愧江南锦绣之名。

    自从家里有一台织机,颜天佑每天都能够听到吱吱叽叽地织机搅动声,刚开始还有些不舒服,习惯了以后,每天都能伴着织机声安然入睡。母亲还有些身子虚,不能干重活,就让小玉织布,她拿着细布和锦缎绣图样。

    唐朝实行均田制,男丁满十八岁,授田百亩。其中,二十亩为永业田,也就是可以拥有并传给子孙后代的。剩下八十亩是口分田,老死还官。

    只不过,制度那都是停留在纸面上,下面官府不可能百分百地执行。按理说,他们应分得百亩地,不过最后才得到八十亩地,这还是使了钱的结果。如果不花钱打点,结果可想而知。即使如此,八十亩的土地中,还有将近一小半是滩涂地。滩涂地就是经常受到河水冲击的地,往往分布在水边。按理说这样的地是应该不错的,土地比较肥沃,但是南方多雨,雨一多,河水就会漫出来,容易把地给冲毁。普通老百姓对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多想想其它办法尽量减少损失。

    崔家村里有一家姓王的大户商人,家里排行第五,人称‘王老五’,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在扬州城有四家布庄,距离崔家村以东不到三里的城郊还有一家作坊,有五百架织机。

    三月下旬的一天晌午,管家捧着一块布走进王老五的书房。

    王老五正在拿着大毫笔在一块见方的纸上挥斥方遒,不知在写什么。

    管家等王老五停笔,才拿着一块白湿细布递给王老五,王老五边擦手边说:“有何事?”

    “老爷,您看看这块布。”管家说着,双手捧着布。

    王老五随手拿起布,打开铺在方桌上,看着看着就不禁发出‘咦’的一声。继续低头又仔细地看了一遍。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王老五抬起头,坐回椅子,拿起茶喝了一口,才悠悠地说:“这不是咱们家的布吧?此布的织工精细,花样精致繁杂,比我们的布料好太多了!谁家的布?”

    “老爷,这是刚刚李家娘子差人送来的。我打听了一下,她们是半个多月前才搬到我们村,今天每家每户都送了这样的二尺布。以后来往,算是见面礼。”

    “难道她是要做布料生意?你去库房挑些东西送过去,算是恭贺她乔迁之喜,顺便试试她的底,看她要干什么?”

    管家低头称是,轻轻地退出房间。

    王老五又低头看了看布料,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李家新宅,李清婉正在询问崔相平:“都送到了吗?”

    “是,每一家都送到了。”崔相平心里对夫人的做法有些不认同,一百多户,每家都送二尺布,太浪费了,感觉买的十几匹布可惜了。其实,按他的想法,随便送些吃食就够了,还能省不少钱。

    “王家呢?”

    崔相平回想了一下,肯定地说:“送到了,管家亲自出大门来接的。”

    “好,你去忙吧。”

    等崔相平离开屋子,李清婉脸上浮现出神秘的微笑,喃喃低语:“什么时候上门呢?”

    如她所料,刚吃了午饭没多久,看着孩子刚睡着,就有人上门了。

    王家管家看到李清婉,双手抱拳弯腰低头行礼,很有规矩,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礼数周到。

    “管家此来是?”

    “夫人,我家老爷知道您新搬来不久,备了薄礼,略表心意。”

    李清婉微微一笑,轻启朱唇,声音如空谷幽兰,“既然如此,礼物我收下了,回去转告你家老爷,我多谢他的好意”

    管家看着李清婉说完这句话,就闭口不言。想着老爷的吩咐,不由暗暗着急,几十个呼吸过后,他还是没憋住,只能硬着脑皮开口。

    直接问道:“夫人,您的布还有吗?它的去处?”

    李清婉点头,开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些布自然要卖的。”

    “那可否卖与我王家。”

    “当然可以,我甚至可以把图样摹本卖给你们家,一口价三百两银铤”

    管家的脸一下就垮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清婉看他为难,知道他也做不了主,就让他回去请示自家老爷。

    管家如同大赦,赶紧施礼告辞。

    (本章完)

第9章 稚子() 
王家书房,王老五边翻看着账本边听着管家的回报。

    管家一五一十地把原话带了回来,王老五听完后,没有立即做出决定。他慢慢合上账本,心里衡量着花三百两银铤买下后的利弊。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顿了顿,在书房里徘徊了几步,又说道:“三百两倒是不多,如果咱们有了她的织绣技法,三百两不用一个月就能够赚回来。而且,以后财路源源不断,我们家的生意肯定能上一个台阶。”

    管家在旁边一个劲儿的点头,嘴里是是说个不停。

    王老五:“你去和她谈,她的要价我答应了,不过我会派两个绣女过去,她必须教会她们两个。还有,在契约中要注明,她不得再将此技法转卖给其他人,如果她违反,十倍赔偿。”王老五斟酌了一会,语气决然地把他的要求说了出来。

    对于王老五的要求,李清婉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她知道凡事过尤不及,这笔买卖她不亏。不过,最后她还是加了一条,那就是以后她自己织绣出的布,王家需以市面上的价格平价收购。

    对于这一点,王家管家连考虑都没有就点头同意了。

    双方请了中人作保写了契约,各自在上面画了押,去县衙再备完案,此次交易就算是达成了。

    颜天佑晚上听母亲跟小玉她们讲述的时候,两只小眼睛直泛光,觉得又从母亲那里学到了不少新的东西。纵观整个事情经过,母亲的手段,简直可以用两个成语来讲,那就是‘引蛇出洞,守株待兔’。

    转眼间,四年悄然而过。

    李家院子里,一个四五岁大小的小屁孩正满院子追着一只兔子跑来跑去,好几次明明已经要抓住了,不知怎么的,却扑了一个空。

    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满脸带着笑意,看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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