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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空伫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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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国,留了洋,见惯了洋人先恋爱,后结婚,婚后平等夫妻的相处方式,就觉得中国那繁琐复杂,纷争不断,毫无感情基础的妻妾生活是多么的让人厌恶。他曾以为将来他必定会和他心爱的女子携手共度一生,可惜留洋期间并未遇到这样的女子。

    可笑的是,在他打算游荡几年后,和自小定亲却素未谋面的女子沉沦在那个因为各自的利益而结合,毫无感情基础的婚姻里时,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却出现了。

    可他心中的太阳就那么不期然的出现了,那么的突兀,却又是那么的甜蜜。她就像是温暖的太阳,照进了他那颗逃避的心,给了他生活的乐趣。他心头的至爱本就应该获得他全身心的爱恋,本就该是他唯一的妻子,本就该和她举案齐眉,相守过一生。

    可他却无法给她这一切,他也不愿意看到她将为了爱而委屈自己,她生来就是站在高处,她生来就是光辉夺目;享有人生最美好的一切……

    韩涛疲惫地闭上眼睛,若诗的一笑一颦都历历在目,那么的甜美可人,叫我如何不想她啊,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这位兄台,可是为情所困啊?在下愿为你解上一卦。”文绉绉的中国话夹带些许洋人的腔调,自然是那位校友神父。

    韩涛闻言睁开眼睛,只见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神父站在神坛前,神情专注,用几乎能溺毕人的温柔眼神看着自己。

    错愕使韩涛嘴角的出现了一丝扭曲;随即又大笑起来:“哦,我亲爱的神父,我可不是能让您风露立中宵的姑娘啊。”

    神父走到韩涛的面前,握住他的肩膀,微笑着说;“我亲爱的孩子,你没有烦恼需要像上帝倾诉吗?”

    “我想没有,对不起,我不信奉上帝。”韩涛开始向门外走去。他不过想一个人清净一下,既然教堂也不能让他安静独处,又何必留恋呢?

    “我亲爱的孩子,向上帝倾诉是不收钱的。”神父扬声向韩涛招呼。

    “不,谢谢。”韩涛朝身后摆摆手,继续前进。

    “我亲爱的孩子,你愿意听一个神父的倾诉吗?”神父继续高声追问。

    他最后的挽留起了一点作用,韩涛顿了顿身影,转身对神父说;“不,谢谢,神父,你可以向上帝倾诉。”

    “哦,我的孩子,我只是想找个能陪我一起喝酒的人,相信我,只是今晚。”蓝眼睛的神父恳切地说,“今晚对我很重要。”

    今晚对我也很重要,过了今夜,我该如何面对心中的爱呢?韩涛无声自问。

    “倘诺你也是因为爱情而烦恼,不如和我一起喝点酒吧。狄俄尼索斯是解决烦恼的好手。”蓝眼睛的神父继续诱惑。

    “今晚并非月圆之夜,您不需要变身吧。”韩涛走回神坛。为什么不呢?一醉解千愁,也许现在酒是唯一能帮助他的东西了。

    “当然不是,今晚是我爱情的忌日。”蓝眼睛里浮现出长久以来隐忍的痛苦。

    “我们喝什么酒呢?”

    喝什么酒呢?什么样的酒才能让人忘却烦恼,只留下那最美好,最纯真的记忆呢?
神的启示(未完)
    “喝什么酒呢?”蓝眼睛的神父喃喃自语,神情恍惚地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好几个瓶子。神父一屁股作在神坛上,随手将酒瓶子丢了一个给韩涛,自己开了一瓶,仰头就是一口。

    韩涛瞅瞅自己手里的大肚子瓶,上面很清晰地印着几个洋文:Whisky―――神父母国的名酒。

    这么烈的酒倒是很容易醉,或许他也很快就醉了吧;醉了就可以将一切都忘却了吧。

    一连喝了好几口的神父,见韩涛怔怔地盯着酒瓶发呆,移坐到韩涛的身边,把手里的酒瓶和韩涛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说:“Cheers!”。不待韩涛回答就又灌了一大口。

    如此粗鲁的喝法,一点都不像是贵族出身,倒像是街头走卒贩徒之流。韩涛觉得这个神父好生奇怪。自己今天不过是第一次与他见面,他就拉着自己喝酒,情态间毫不生疏,好像他们早已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洋人是很奇怪的,纵然是多年好友,也都是彬彬有礼,这位神父与他以前碰到过的其他洋人完全不一样。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问,神父举起瓶子对着光晃了晃,对他这样举瓶;“这样畅快喝酒的感觉,是你无法用水晶杯品酒所能够体会的。”说完他又吞下了一大口。

    是吗?韩涛将信将疑地将手里的瓶子高高举起,扬着脖子就是一大口。辛辣的液体从瓶口沿着脖子流下,热浪内外交加,沿着食道一直烧到心里,激出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好奇特的感觉,只是这样粗鲁地喝酒,却觉得内心的疲乏全被这火辣辣的酒给驱空了。

    不是不曾喝过这么烈的酒,北方也有烧刀子之类的烈酒,一口下肚,从舌头到肚子里都是热辣辣的。只是他从来都是就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品着酒的万千滋味如同品茶。

    “怎样,感觉如何?”神父的蓝眼睛里泛出温柔的笑,很快又被升腾起的一丝雾气给掩了下去,“她常常说这样子喝酒才能懂得生活的滋味,她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舌头轻轻颤动,崩出一个好听的名字:vivian。韩涛听着神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从舌尖崩出的动听名字,想着他的若诗念起来也是这样的动听。他听着神父念一遍,就扬起脖子喝一口,心里轻轻地呼唤着,若诗,若诗,若诗‘‘‘‘‘‘

    宿醉的头痛让韩涛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眼前的熟悉的家具什物说明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是他已经想不起来是如何回来的,也不打算想。

    闭上眼翻个身,继续睡。睡梦里恍恍忽忽地又见到那个蓝眼睛的神父,见到自己听着他用母语急速地诉说对故乡那个姑娘的爱恋。贵族的他爱上了平民的她,爱上了智慧与美貌齐具的她,可是他们的爱情不论经过多少努力都得不到周围人的祝福。他的家人一次又一次对她施加压力,为了她的安全,他扮演了冷酷无情的负心人。

    梦中神父的话飘来飘去,韩涛听得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只希望她幸福,就将她送到能给她幸福的人身边。”我只希望她幸福,我只希望她幸福,将她送到能给她幸福的人身边。这如魔咒般的低喃随着神父的哭泣声,直达韩涛的灵魂深处将他催眠。也许这就是神给他的启示,他无法给她幸福,就将她送到可以给她幸福的人手上。

    这就是他给她的幸福。
老爷子的信
    “喝什么酒呢?”蓝眼睛的神父喃喃自语,神情恍惚地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好几个瓶子。神父一屁股作在神坛上,随手将酒瓶子丢了一个给韩涛,自己开了一瓶,仰头就是一口。

    韩涛瞅瞅自己手里的大肚子瓶,上面很清晰地印着几个洋文:Whisky―――神父母国的名酒。

    这么烈的酒倒是很容易醉,或许他也很快就醉了吧;醉了就可以将一切都忘却了吧。

    一连喝了好几口的神父,见韩涛怔怔地盯着酒瓶发呆,移坐到韩涛的身边,把手里的酒瓶和韩涛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说:“Cheers!”。不待韩涛回答就又灌了一大口。

    如此粗鲁的喝法,一点都不像是贵族出身,倒像是街头走卒贩徒之流。韩涛觉得这个神父好生奇怪。自己今天不过是第一次与他见面,他就拉着自己喝酒,情态间毫不生疏,好像他们早已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洋人是很奇怪的,纵然是多年好友,也都是彬彬有礼,这位神父与他以前碰到过的其他洋人完全不一样。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问,神父举起瓶子对着光晃了晃,对他这样举瓶;“这样畅快喝酒的感觉,是你无法用水晶杯品酒所能够体会的。”说完他又吞下了一大口。

    是吗?韩涛将信将疑地将手里的瓶子高高举起,扬着脖子就是一大口。辛辣的液体从瓶口沿着脖子流下,热浪内外交加,沿着食道一直烧到心里,激出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好奇特的感觉,只是这样粗鲁地喝酒,却觉得内心的疲乏全被这火辣辣的酒给驱空了。

    不是不曾喝过这么烈的酒,北方也有烧刀子之类的烈酒,一口下肚,从舌头到肚子里都是热辣辣的。只是他从来都是就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品着酒的万千滋味如同品茶。

    “怎样,感觉如何?”神父的蓝眼睛里泛出温柔的笑,很快又被升腾起的一丝雾气给掩了下去,“她常常说这样子喝酒才能懂得生活的滋味,她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舌头轻轻颤动,崩出一个好听的名字:vivian。韩涛听着神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从舌尖崩出的动听名字,想着他的若诗念起来也是这样的动听。他听着神父念一遍,就扬起脖子喝一口,心里轻轻地呼唤着,若诗,若诗,若诗‘‘‘‘‘‘

    宿醉的头痛让韩涛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眼前的熟悉的家具什物说明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是他已经想不起来是如何回来的,也不打算想。

    闭上眼翻个身,继续睡。睡梦里恍恍忽忽地又见到那个蓝眼睛的神父,见到自己听着他用母语急速地诉说对故乡那个姑娘的爱恋。贵族的他爱上了平民的她,爱上了智慧与美貌齐具的她,可是他们的爱情不论经过多少努力都得不到周围人的祝福。他的家人一次又一次对她施加压力,为了她的安全,他扮演了冷酷无情的负心人。

    梦中神父的话飘来飘去,韩涛听得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只希望她幸福,就将她送到能给她幸福的人身边。”我只希望她幸福,我只希望她幸福,将她送到能给她幸福的人身边。这如魔咒般的低喃随着神父的哭泣声,直达韩涛的灵魂深处将他催眠。也许这就是神给他的启示,他无法给她幸福,就将她送到可以给她幸福的人手上。

    这就是他给她的幸福。
老爷子的信
    笃笃,轻轻地几声指节扣门声后,书房门悄然推开。林若煌的亲信-林裕捏着几封黄色的信笺,小心地对着闷头办公的人说道:“韩家的老爷子又寄信来了。”说罢将信递到书桌上。红木书桌的一角早已堆积了五六封同样的信,信封上写的是颜体大字:韩涛吾儿启。

    眼见自家主子毫无反应,林裕犹豫了下轻声道:“少爷,韩老爷子信来的这么急,怕不是有什么急事。”见主子仍没有应答的迹象,又道:“韩少爷昏迷的事也总得告知他家一声,若不告知韩少奶奶,告知老爷子总归也要得。免得日后少爷出力又不讨好。”说罢偷偷瞟了一眼林若煌。

    “行了,替我泡壶茶,下去吧。”林若煌抬起头,对林裕笑笑。这一个月,忽逢变故,心情恶劣无比,林裕虽跟随他多年,也担心吃到台风,说话行事也更加小心了。

    林裕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韩老爷子写的信总归让自家儿子看才像个话。他也是抱了韩涛会醒转的想法故意把信留着不拆。只怕看这情形恐是奢望了。

    若诗跳海已经一个多月了,他虽派人四处寻找,象山的警察也曾送来几个来路不明的年轻女子,却没有一个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妹。

    她跳崖的时候适逢退潮,暗流涌动,潮水去势急速,悬崖下礁石林立,她这一跳从此怕是天人两隔了。他这倔犟的妹子怎下地了如此狠心?

    倚靠在窗上,额头触着冰冷的玻璃,看着脚下的外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为何这四处走动的人里也没有她?

    看着玻璃窗映出的自己的脸上,神情凄然,鬓角还长出了几根白发,林若煌想对于若诗他恐怕是犯了此生最大的错误。可自小到大,若诗地一切莫不是经过他的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样样都妥妥当当,就连妹子的情路,也竭力成全。他让他的小妹妹成为了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人。想当初,对于韩涛,自己也曾经极力撮合求个圆满。怎料得会是如今这个结果。

    若诗,大哥没有别的期望,唯求你太太平平,你可千万要活着啊。

    视线扫及桌上的信,骤然变冷。当年,也是这样的一封信,让自己得知韩涛已有未过门的妻子,他和韩涛才会依了他老爷子的心思,才会有了后面的一错再错。

    林若煌随手抽过一封信,掂在手里拍了拍,终归下了决心,撕开了封口,抖开信纸。但见信中讲的大多是指点韩涛生意上的事情,林若煌撇开不看,心下盘算,若韩老爷子的信全是此些内容,就代韩涛依老爷子的意思办了。

    正想着,蓦地瞧见最后写的话赫然脸色发青。信上写道:

    父闻儿在沪发展顺利,洋行生意兴隆,甚为欣慰。思儿身在异乡,未有子嗣。然为父已过天命之年,膝下无人承欢,甚感悲凉。吾媳书亚,品性贤淑,儿当与吾媳举案齐眉,及早诞下麟儿,继我韩氏香火。为父若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则不愧对列祖列宗,九泉之下也能瞑目已。

    好一句“父若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则不愧对列祖列宗,九泉之下也能瞑目已。”林若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信纸转眼皱成了一团。

    当年,也是韩父写信委托林若煌照顾韩涛,念及年少游历北方曾受其恩惠,林若煌一口答应了下来。韩涛个性爽直,性子认真,又同是留洋的校友,他几乎当弟弟看待。及至后来,韩父委托的开办茶庄,帮助韩涛结交政、商界要人,林若煌均一一办妥。

    岂知韩涛不仅对了林若煌的眼,也同样征服了林若诗的心。林若煌虽不明白小妹是何以爱上了韩涛,但眼见小妹芳心暗许,韩涛又一表人才,就决定暗自撮合。

    经过数番观察和旁敲侧击之后,他确定韩涛和小妹已是互相爱慕,就私下写信至北京向韩老爷子提亲。

    他本以为凭他林家在生意场上的威望,凭他林家与韩家的两代交情,凭他林家的家世,这门亲事必定成功。

    谁知韩老爷子回的信中除了对他的帮助表示感谢之外,对亲事绝口不提。

    林若煌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韩涛不喜欢若诗,就特意安排了韩涛到他屋里喝茶,助其明了若诗的心意。

    韩涛初时颇为激动,显然是对若诗动了情,随后脸色陡然变换,与之前的欢喜样完全不同。

    林若煌心知有异,就派了林裕去韩涛老家京城调查。

    查回来的结果另林若煌大吃一惊,韩涛竟然有未过门的妻子。这位徐书亚是韩老爷子好友的幼女,曾许下娃娃亲。后来徐家触怒了大总统,徐父被安了个罪名投牢,不久就死于狱中。期间徐书亚曾投靠韩府,被韩老爷子以未经婚书的由头给拒了。徐书亚无奈投靠了一个远亲,该远亲因办事得力,被大总统赏识,成了新的京城显贵。韩老爷子为了结交他,又向徐书亚提了亲。约定在韩涛归国的当年年底与成亲。

    而韩涛显然不愿意和徐书亚结婚,一回国就借口采办茶叶和丝绸,逃到甬城来了。他以为韩涛曾接受过西洋教育,所以才不愿意结这个旧时代的婚。既然韩涛不愿意,既然已经对若诗动了情,只要他韩涛坚持,林若煌觉得事情就好办了。

    林若煌又写了第二封信言辞谨慎地向韩父提及此事。韩父除借口韩涛已有妻室,高攀不起林家,婉言谢绝外,还暗示林若煌适时劝慰韩涛,让其早日回家成亲。

    那封信的结尾就是那句:“若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则不愧对列祖列宗,九泉之下也能瞑目已”。只是称谓从父亲改为世伯而已。

    修长有力地手撕开一封封信,信中不但提及韩涛与若诗的事情,且措词一封封地严厉起来。到林裕拿来的那封,几乎到了怒骂的地步,全然没有长辈的风范。直言若诗已是残花败柳,让韩涛不要昏了头。信纸随意摊在书桌上,笔迹张扬,毫不掩饰地表明写信人的情绪。林若煌不是不知韩涛与若诗的情路坎坷,只是不知韩老爷子竟如此逼人,他已经不计较名分,将小妹送到韩涛的身边,希望能让小妹过的开心,以弥补他犯下的错误。韩老爷子依旧不依不饶,他难道不知这样是把自家的儿子往绝路上逼?

    看来自己把若诗送回韩涛身边又错了,又错了离谱。
醒来(未完)
    笃笃,轻轻地几声指节扣门声后,书房门悄然推开。林若煌的亲信-林裕捏着几封黄色的信笺,小心地对着闷头办公的人说道:“韩家的老爷子又寄信来了。”说罢将信递到书桌上。红木书桌的一角早已堆积了五六封同样的信,信封上写的是颜体大字:韩涛吾儿启。

    眼见自家主子毫无反应,林裕犹豫了下轻声道:“少爷,韩老爷子信来的这么急,怕不是有什么急事。”见主子仍没有应答的迹象,又道:“韩少爷昏迷的事也总得告知他家一声,若不告知韩少奶奶,告知老爷子总归也要得。免得日后少爷出力又不讨好。”说罢偷偷瞟了一眼林若煌。

    “行了,替我泡壶茶,下去吧。”林若煌抬起头,对林裕笑笑。这一个月,忽逢变故,心情恶劣无比,林裕虽跟随他多年,也担心吃到台风,说话行事也更加小心了。

    林裕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韩老爷子写的信总归让自家儿子看才像个话。他也是抱了韩涛会醒转的想法故意把信留着不拆。只怕看这情形恐是奢望了。

    若诗跳海已经一个多月了,他虽派人四处寻找,象山的警察也曾送来几个来路不明的年轻女子,却没有一个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妹。

    她跳崖的时候适逢退潮,暗流涌动,潮水去势急速,悬崖下礁石林立,她这一跳从此怕是天人两隔了。他这倔犟的妹子怎下地了如此狠心?

    倚靠在窗上,额头触着冰冷的玻璃,看着脚下的外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为何这四处走动的人里也没有她?

    看着玻璃窗映出的自己的脸上,神情凄然,鬓角还长出了几根白发,林若煌想对于若诗他恐怕是犯了此生最大的错误。可自小到大,若诗地一切莫不是经过他的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样样都妥妥当当,就连妹子的情路,也竭力成全。他让他的小妹妹成为了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人。想当初,对于韩涛,自己也曾经极力撮合求个圆满。怎料得会是如今这个结果。

    若诗,大哥没有别的期望,唯求你太太平平,你可千万要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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