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清成抢到了一把步枪,此时的手枪已然失去了威力,只好插在腰间。他的拼刺能力是当初当八路的时候,从鬼子那里磨练出来的,所以对自己也很有信心。但是在挑杀了两外国军士兵之后,他自己也被刺中了下肢,只能跪倒在地,但是仍然强悍地挥舞着手中的刺刀,不让敌人近身来。仿佛是知道他是一个当官的,四五个国军士兵已经把他包围了起来,想要捉一个活的去领赏,也这在客观上为他保住了一条性命,否则,这些国军士兵们可能一梭子弹,早把他打死在地了。
正在李清成招架不住的时候,熊革命怒吼着冲了过来,手中一把冲锋枪一声突突,已然扫倒了那几个围住李清成的人,奔到了他的面前,不容分说,将他背了起来。
“革命,你走吧!别管我了!”李清成知道在这个时候,熊革命背着自己是不可能冲出重围的,他这样的要求着,已然把自己的生死置之于了度外。
熊革命仿佛是没有听见,也不多说,只是背着他,一手把着冲锋枪,向前直冲着。
夏阳从地上的一个已然牺牲的解放军战士身边捡起了一把日本生产的三八式步枪,这把步枪前面装着刺刀,耍起了狠来,几个冲刺,便杀开了一条血路,正要狂奔,撇眼间便看到了熊革命背着李清成也杀过来,后面还有许多的敌人在一边追赶着,一边乱放着枪。
“李副旅长怎么了?”夏教导员连忙问着。
“受伤了!”熊革命回答。
“你们快走,我掩护!”夏阳毫不犹豫地冲到了他们的身后,仿佛立马横刀的赵云,挡在了敌人的面前。
熊革命已然顾不得许多,背着李清成飞奔起来。
※※※
当钱雄风带着二十旅的主力从东面赶到的时候,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看着狼藉一片的战场,钱雄风面色铁青,这个时候,李清成一脸羞愧地在熊革命的搀扶之下来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副旅长付出了血的代价,终于尝到了轻敌的后果。
“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李清成眼含着泪水,向钱雄风承认着自己的失败,然后又道:“我请求处分!”
钱雄风很想发怒,但是看到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又身负重伤,便不好发作了,只是对着熊革命道:“革命,你带李副旅长去包扎一下!”
“是!”熊革命回答着,也不顾李清成还有话要说,架着他走开了。
刘政委来到了钱雄风的面前,问道:“老钱,我们还追吗?”
钱雄风摇了摇头,道:“追?还追什么?敌人已经完全撤走了,你听现在还有枪声吗?”
刘政委愣了一下,侧耳听了一阵,叹了口气:“是呀,看他我们迂回到敌人后面的第一旅也没有成功!那边也一点的枪声也没有!”
钱雄风点了点头,对这个张贤,此时他的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一种苦涩,即有佩服,又有忌妒;即有畏惧,又有痛恨。
通讯员从后面赶了过来,却是拿着王勇司令员的电令,命令二十旅退到洪河东岸,与第二旅就地休息,不要追击敌人退兵!
拿着王司令员的电令,钱雄风有些后悔莫及,要是这封电令再早到一个小时,那么他也不会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了。虽然他也知道穷寇勿追的道理,但是还是没有经住李副旅长的请命,其实说到底,主要还是因为他很想要与张贤一决高下,很想看到能把张贤打败!
※※※
陈大兴却是兴致冲冲,带着他的部队回转到了上蔡城,同时也带回来了两百多个解放军的俘虏,这是他在刚才那一仗中的一个不小的收获。
张贤此时已经去了整编十一师的师部,向胡从俊亲自汇报十一旅的战斗情况,同时也是去开会的。虽然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但是这些师长、旅长及参谋长们还必须要针对当今的上蔡战场,作出一个紧急的应对之策,毕竟在这里与解放军的三个纵队对峙,并不是一个很舒服的时刻。
看到陈大兴如此高兴地回来,熊三娃有些不解,来到了他的营部里,问道:“大兴哥,人家都愁得要死,你怎么这么高兴呀?”
陈大兴看了他一眼,问道:“我为什么要愁呢?”
熊三娃道:“这一仗我们又有那么多的兄弟在战场上阵亡了,难道不应该伤心一下吗?”
听到他这么一说,陈大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在刚才,他还真得把这件事忘记了,但是随即想了一下,道:“呵呵,三娃呀,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得悲天悯人起来了?我们天天打仗,天天都在死人,哎!要是每死一个人,我们就伤心半天,那么这仗也就不要打了,大家坐在一起伤心算了!”
陈大兴如此一说,熊三娃仔细想了一想,却也觉得有些道理,却又道:“就是不为这些伤心,现在我们的四周敌人虎视眈眈地,你就不觉得害怕吗?”
陈大兴惊讶地望着熊三娃,却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经不住地道:“哟,三娃,看不出来呀,你也会用成语了,知道虎视眈眈这个词了?”
熊三娃却是得意洋洋,道:“我会得可多了,都是贤哥教的!”
陈大兴笑了笑,道:“有贤哥在这里,便是敌人有十万大军在这里又能如何?贤哥和胡军长定然会为我们考虑得条条是道,我们下面的只要照着上面的安排去做就是了,愁个什么呢?”
看来,陈大兴对张贤与胡从俊的信任,比他熊三娃还要多上几分,从来就没有想到跟着张贤与胡从俊会打败仗。
仔细想一想,陈大兴说得也很有道理,熊三娃于是点了点头,道:“是呀,你说得很对,我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陈大兴笑了一下,道:“你小子天天跟贤哥在一起,肯定是被他传染了!”
“嗯!有可能!”熊三娃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让自己会想得如此之多,也只好认为陈大兴的话是对的。
“呵呵,算了,你也别想这么多了,我带你去看看我抓到的俘虏吧!”陈大兴向他建议着。
“俘虏有什么好看的?”熊三娃却有些不愿意。
陈大兴却一本正经地道:“我们警卫营这几仗打下来,也没有少损失人,我正想跟旅长说呢,我准备把我抓到的这些俘虏编进我的警卫营里,以充实我的部队,呵呵,我抓到的可是两百多号人,足足可以成立一个连了!”
熊三娃白了他一眼,看他欢喜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却又忍不住对他泼着冷水道:“大兴哥,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行不行的也不是你想得那么好,还要看贤哥答不答应。那些共军都赤化得很厉害,只怕审查完了,剩不了几个!”
陈大兴却不以为然,告诉他:“这些人我也了解了一下,有很多原本就是我们国军里的人,还有十几个是原整编第三师的,呵呵,不用多做什么工作,就会成为我们的兵。”他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来,对着熊三娃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抓到了他们的一个当官的,是一个营教导员,这家伙拼刺很厉害的,别人都近不了他的身,还是我亲自出马,把他搞下来的!”
“哦?”一听到陈大兴如此一讲,熊三娃马上来了兴趣,催促着陈大兴道:“那你快带我去看看那个共军的头,我倒要看一看,他们共产党的官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陈大兴笑了起来,一口应承着,当先地走了出去。
第三三章 退兵(三)
在胡从俊的指挥部内,此时整编十一师的主要指挥官与高级参谋析数到场,以探讨此时整编十一师所面临的困境。
“如今的情况就是这样,我想请大家共同商议一个万全之策!”在讲完此时上蔡这边的情况之后,胡从俊向手下的各位官长们征询着意见。
还是徐海波首先发言:“钧座,我认为此时的上蔡战场上,虽然敌众我寡,但是敌人立足未稳,并且被我初创,三方并未会合,这正是我们的一个机会。这个时候,我们可以以其中的一支敌人作为目标,以一个旅横在林庄与上蔡之间,挡住他们的互相的支援,合两个旅之力,首先击溃东面的这股来敌,东面的敌人只有两个半旅,势单力薄,易于击破!”
徐海波的建议就如同他的这个人一样,充满了自信与勇猛,但是张贤却在心里摇着头,这个方案太过于冒险了,虽然也有成功的可能,胡从俊一定不会采纳的。
果然,胡从俊摇了摇头,对着大家道:“如今我们不易采用攻势,打仗就如同打架一样,攻的越多,所暴露出来的破绽就越多!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有一点的失误,否则可能就会招至无法挽回的损失。”
徐海波知道自己的主张已然被胡从俊否决,于是不再答言。
胡从俊的目光投向了张贤,他对自己的这个心腹爱将,一直寄予厚望。可是,张贤却低头沉思着,并不看他一眼。
“我们这个时候也可以以不变应万变!”王元灵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王元灵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敌人虽然众多,但是并不可怕。如今我们三个旅合成一团,互为倚靠,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除非他们三倍于我们的兵力,要想吃掉我们,是不可能的事!”
大家都不断地点着头,的确如他所说的一样,此时的上蔡战场上,其实双方都在紧张地对峙之中,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把对方击倒。
王元灵又接着道:“我看,我们可以就在上蔡城与敌人消耗,白天敌人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只需要防范晚上他们的偷袭。如此拖个几天,我想这些共军就会不战而退,他们根本无力消耗!”
“是呀!王旅长说得不错!”另一个高参也表示赞同。
王元灵的话的确是一个最保守和最稳妥的方案。胡从俊想了想,却又问道:“王旅长说得不错,但是如果共军向上蔡这边增兵,会怎么样呢?”
王元灵道:“如果共军的目标是我们,定然会向上蔡增兵,只是那个时候我想无论是信阳、武汉也好,还是南京、国防部也好,定然不可能对我们整编十一师坐视的!”
胡从俊点了点头,却又道:“王旅长说得极是!呵呵,到时候我们国军当真得要与共军来一个决战了!只是大家想过没有,如此一来,我们上蔡的战场就会越打越大,这就像是滚雪球一样!”
“这有什么不好吗?”徐海波经不住地道:“我们正好与共军来一个决一死战,以这一战定胜负!”
胡从俊看也徐海波一眼,却发出了一声地叹息:“大家还记得张林福吗?”
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却又同时点了点头。张林福这个人谁也不会轻易忘记,这个原整编七十四师的师长,也是国军里数一数二的悍将,却不幸在孟良崮之战中败亡。
“那是一个十分沉痛的教训!”胡从俊悠悠地道:“当初张师长把整编七十四师拉上了孟良崮,其实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他是在为我们国军创造机会,与共军主力一决生死!只是可惜得很,最终却是功亏一篑!我可不想让我们整编十一师步入整编七十四师的后尘!”
听到胡从俊如此一说,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按照王元灵旅长的想法,整编十一师就呆在上蔡不动,很可能就会出现胡从俊所预料的结果,成为被共军盯住的目标。如果真得如此发展下去,那么到最后整编十一师定然也会成为孟良崮之战中的整编七十四师,是吸引敌人的诱饵,以整编七十四师如此强悍的战斗能力,尚且架不住共军群狼战术的围攻,那么如果换成整编十一师,又能支撑多久?就算是侥幸支撑了下来,只怕那个时候的整编十一师,也已经成为了残疾。
“张贤,你的意思呢?”胡从俊终于点出了张贤的名字。
众人的目光又再一次投到了张贤的身上。
张贤沉默了半晌,这才悠悠地道:“既然打又打不得,守又守不得,那么就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
※※※
陈大兴带着熊三娃走进了俘虏营内,在油灯昏暗的光线之下,他们来到了一座警备森严的院落,这个院落是当地的一名士绅的老宅,院墙高大而厚实,里面却有三重阔大的庭院,这就是陈大兴负责的整编十一旅的俘虏营。
走进院子里,每一重院落都有三间正房与两间厢房,后面的屋舍尤其高大,前面的却有些低矮,此时,这些屋子倒是成了关押俘虏的监牢,每一间里面都挤上了十多个人,而在院子里还守着荷枪实弹的警卫营的士兵。
一个班长见到陈大兴走过来,连忙起身相迎,陈大兴随便问了几句,无非是这些俘虏的情况与状态,这个班长如实地回答着。熊三娃乘着这个机会来到了一间屋子前,此时正是六月天气,闷热难当,虽然那些门是扣着,但是所有的窗户却是打开来,外面只罩着一层纱窗以防蚊虫的。透过窗纱,熊三娃看到在豆大点的灯火照耀之下,屋里一群俘虏或坐或卧、横七竖八地挤满了屋子,大部分的人衣衫破烂,有的干脆光着膀子,一股扑鼻的汗臭之味从窗户里扑鼻而来。人群中,还有几个轻伤的伤员,此时已然被包扎了起来,只是还在不停地呻吟着。在熊三娃走近之前,这些人还多在窃窃私语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发觉有人走到窗户前,又都一齐噤声了,一个个瞪大了一双双惶然而又恐惧的眼神,盯视着窗外的熊三娃。
熊三娃被这么多的眼睛看得有些无法承受,转过身走开了,却听到陈大兴已经在招呼着他:“走,我带你去看一看共军那个长官!”
跟着陈大兴,熊三娃来到了最后一层院子,在西北角的那间屋子前,专门有一个国军卫兵把守着,见到陈大兴连忙打了一个立正。
“他还不吃饭吗?”陈大兴一眼看到了摆在门口的食盒。
这个卫兵摇了摇头:“他不吃,还说要不早点把他枪毙了!”
“把门打开!”陈大兴命令着。
这个卫兵连忙打开了门,陈大兴提着食盒走进了屋里,熊三娃也跟着进去。
这一间屋子,要比刚才熊三娃看到的前面关押那群俘虏的屋子小了一半,但是条件却好了许多,窗户前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照得屋里倒是光亮。在桌子边上有一张椅子,后面还有一张床,床上还挂着蚊帐。一个浑身血污的汉子就坐在桌子边上的椅子上,显然他已经洗过了脸,脸上很是干净,推着平头,但是身上的臭味依然十分熏人,好在陈大兴与熊三娃在兵营中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所以也并不觉得如何。灯光印照在他的脸上,熊三娃发觉这是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约摸在三十岁上下,整张脸方方正正,就好象是年画里的罗成,只是下巴与嘴唇上长出了些许的胡子茬,显然这几天没有刮净,要不是这些胡子显衬着,他可能还会以为他只有二十岁呢。
“夏阳!”陈大兴叫着他的名字,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打开来,里面有一碟咸菜和两个馒头。他把食盒推到了夏阳的面前,笑道:“就算是再怎么着,也要吃饭的呀,更何况我们也没有准备要枪毙你呀!”
夏阳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来看了陈大兴一眼,显然对他并不陌生,锁紧了眉头,愤恨地道:“陈大兴,我落在你的手上,自叹是技不如人,只求一死,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了,你们国民党反动派就从来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听到这话,熊三娃便气不从一处来,骂道:“我们是国民党反动派?我看你才是共产党土匪呢!”
夏阳这才注意到陈大兴身后的熊三娃,借着煤油灯看清熊三娃的样子,蓦然不由得一怔,呆了一下,发觉面前的这个国军中尉长得实在象一个人了。
“三娃,别这么没有礼貌!”陈大兴阻止着,同时对他道:“夏教导员是个英雄,奋不顾身,掩护他的战友逃脱,这才被我们捉住了,对于这样的人我很是佩服的!”
听到陈大兴这么一说,夏阳倒是有些受听,但是明知道对方是敌人,却已然对他有了好感。
熊三娃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再答话,可是心里头却对这个共产党的长官产生了一种蔑视。
“呵呵,只是我不明白,死都不怕的夏教导员,却怕活!”陈大兴悠悠地道。
夏阳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在激将自己,并不以为意,道:“陈大兴,我是想要求死,你却想要我活,是不是为了想要你的上峰多给你奖赏呀?”
陈大兴笑了笑,并不隐晦地道:“就算是吧!”说着,又道:“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夏阳问道。
陈大兴真诚地道:“真得,我很佩服你是一条汉子,不想你这样的一个好汉,就丧命在我的手里!”
夏阳愣了愣,蓦然有些感动,当下也豪爽了起来,伸手拿起了一个馒头,又抄起了筷子,夹起咸菜,吃了一口馒头,却又指着陈大兴道:“好,就凭你的这句话,我一定不死在你的手里!”
看着他大口的嚼着馒头,陈大兴这才满意地点起了头来,回头与熊三娃得意地笑了起来。
夏阳并没有看见陈大兴的偷笑,还在一边吃,一边对他说着:“陈大兴呀,我真得为你可惜,你这么有能耐的一个人,怎么就为反动派卖力呢?……”
陈大兴却向熊三娃做起了鬼脸来,看来,这个夏阳曾不止一次地想对他进行策反。
从夏阳那里出来,熊三娃对这个共产党的官长却不以为然起来,原以为共产党的官一个个都会象当初的马文龙和郝彬那样平易近人,却没有想到却是如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大兴哥,你对这个人太好了点!”他对陈大兴的奉承有些不满意。
陈大兴笑了笑,告诉他:“反正他是一个要死的人了,我们何必要去跟他计较呢?做人嘛,还是宽怀一点的好!”
熊三娃怔了怔,有些不明白地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要死的人?难道贤哥要把他处决吗?我怎么不知道?”
陈大兴道:“这不管旅长什么事,呵呵,象他这样的共军长官,是不可能留下来为我们所用的。旅长肯定会把他交上去,由上峰来处理。上一次我们在包信集的时候,也抓到了一个敌人营长,那个营长也象他这般得蛮横无理,最后让信阳绥署当成了叛乱匪寇,枪毙示众了。这个夏阳看这情景,也会跟上次的那个共军营长差不多了!”
听到陈大兴如此一说,熊三娃也就明白了过来,不再为那个夏阳的冒犯而耿耿于怀了,正是陈大兴所说的一样,去与一个要死的人计较,也太小气了点!
第三四章 汝南(一)
当张贤说出“走为上”的时候,在座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