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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浪子痴情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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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色的衣裤,只有六七岁年纪,坐在母亲身边,宛然是个小号的母亲,玉雪可爱,一望而知是个美人胚子。赵观心想:“他们定是盯上这个小女娃了。这对夫妻长相不凡,不知是甚麽来头?”



他在茶棚边上晃了一阵,被一群游人挤了开去。再去看时,那对夫妻和女孩已离开了茶棚,不知去向。他见陆老六的手下也离开了,便信步向着湖东走去。才走出不久,便听一人大声呼唤:“真儿,真儿?”



赵观心中暗叫不好,闻声跑去看,见果出声大喊的便是刚才那父亲,神色惶急,在路上东张西望,寻找女儿。他的妻子跟在其後,声音都哽咽了,说道:“我刚才见她在那边看做捏面人,怎地一回头便不见了?”夫妻二人不断询问路人丶小贩,却都说没看见。那对夫妻商议了几句,便分头向小径的两端奔去,身法奇快。赵观大为惊讶,心想:“这两人轻功好得很,陆老六下手抓他们的女儿,竟然没被他们发现,也算他本领。”



他甚是懊悔自己没有看好那两个拐子,现在女娃被拐走,却该上哪儿去找她?忽然想起那两人说要将人带去土窑,心中思量:“土窑,甚麽土窑?莫不是湖边上荒废的红土窑?去看看也好。”便沿着湖岸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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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联手救人  

奔出一阵,赵观来到红土窑外,探头去看,见窑中空无一人,心想:“找错地方了。”忽听脚步杂杳,似有一群人向这边走近,赵观连忙躲到土窑旁的芦苇丛中,果见四个汉子快步向土窑走来,其中一个手中抱着一个孩子,手脚都被绑住了,正是那身穿淡蓝衣衫的娇美女娃。赵观一喜,心想:“狗贼果然带了人来这儿。”从草丛中看去,见其中一人正是陆老六,那个穿土色布衣的手下也在其中。陆老六道:“老八留在这儿守着,小白和狗子到前面把守,有人靠近,出声通知老八,让老八带着女娃走。人来得急,将女娃掐死了丢进湖里。我回去探探情况。”一个汉子应了,另两个走回原路,去前面把守。



赵观心想:“我得想法救出那小女娃,就怕打不过这三只狗子,须得等个机会。”等了一阵,那守土窑的汉子靠在墙边,悠闲地抽着水烟,四下一片寂静。



赵观忽听背後草声微响,一惊回头,却见一个衣衫污秽的少年从草中钻了出来,竟是在巧姐处偷酒的那个小丐。赵观正惊讶他怎会来到此地,但见小丐一笑,低声道:“女娃儿被他们关在土窑里,你打算如何?”赵观一怔,直觉感到这小丐可以信任,当下说道:“我打算找机会救她出来。”小丐笑道:“好极,我也正想救她。这样罢,我去引开那些人,你去土窑救人。”



赵观点了点头。那小丐便跳出草丛,口中咿呀唱歌,手中摇晃着破碗,走到土窑边上,向那看守的说道:“大爷,赏点铜钱罢?”那人见他肮脏污秽,挥手道:“臭叫化,滚一边去!”小丐径自走上前,伸出瓦碗,说道:“老爷行行好!赏我一口饭吃,老天保佑你长命百岁,寿比南山,无疾而终,不得好死。”那看守听到最後两句,伸手便打,骂道:“甚麽无疾而终,不得好死?”



小丐躲开了,叫道:“你不给钱,也不用打人啊。你这种恶人,老天定要降罚,让你被恶狗咬死丶土蜂叮死丶大水淹死丶屋梁压死丶怪病病死丶大刀砍死…”那人原非善类,听到这串诅咒,怒从心起,抓起一根棍子,追上便打。那小丐沿着湖岸乱跑,口中不断喊叫:“烈火烧死丶悬崖摔死丶强盗砍死丶毒蛇咬死丶饿死渴死丶牢里冤死丶乱棒打死丶无疾而终丶不得好死!”那汉子骂道:“浑帐小子,我才要你不得好死!”



其馀两个看守的汉子听见了,过来探视,那小丐又笑骂道:“三个浑蛋,人模人样,干尽坏事,狗屁不如!”那两人也自恼火了,骂道:“哪里来的浑小子,不教训他一顿不行!”小丐大叫道:“啊哟,三只狗子,别来打你主人!”身手滑溜,抱头快步逃去,三人大骂从後追上,远远地去了。



赵观看他们跑远,连忙奔进土窑,但见小女孩真儿坐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住。他掏出小刀割断她的绑缚,低声道:“我救你出去,不要出声。”抱起她跨出土窑,沿着湖岸奔去。跑出几十步,便听到身後传来叫声,想是有人回到土窑,发现女娃被劫走了。赵观知道这些人口贩子心狠手辣,若追上来,自己和真儿就算不被杀了灭口,也有苦头好吃,忙抱着真儿放腿急奔。跑出三四里,他心中一动,转向东行,在荒草中寻着一条小径,不久便来到一座古庙前。



那庙叫做慈悲寺,总有百来年的历史,供的是观音大士。因地点偏远,香火稀落,庙里只有一个半聋的老和尚负责敲钟打扫。赵观曾和城里的小厮在湖边乱逛,因此来过这庙,这时无处可躲,便闯进庙里。但见庙中寂静,空无一人,老和尚大约在後面房里睡午觉。赵观前後看了一圈,便带着真儿往庙东的钟楼奔去。



进了钟楼後,他微一凝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取出刚养了几个月的毒蛇青花,将它放在钟楼的门把上,随即轻轻关上门。这钟楼平时充作储藏室,里面堆满陈旧的木鱼丶大罄丶香炉等,右边有座木梯通到楼上。赵观带着真儿爬上木梯,到了二楼,却见二楼地板上堆着一盒盒的线香,积尘伴着香味扑鼻而来,赵观忙替真儿蒙住口鼻,自己也闭住气。过了一阵,烟尘略定,赵观带着真儿躲在二楼的角落,低声道:“希望他们别找到这里才好。”



话才说完,便听庙外人声响动,砰一声,一人踢开了庙门,脚步嘈杂,总有六七人奔了进来,在庙里大呼小叫,分头搜寻,听来都是陆老六的手下。赵观心中一凛,悄悄爬下木梯,将自己的脚印抹去了,又从怀里取出另一条毒蛇青纹放在木梯之上。他回上二楼,见真儿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便向她一笑,低声安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真儿点了点头,在黑暗中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望着他,目光中充满了依赖感激。赵观心中一暖,心想自己这回出手救人,换得了这小女娃的敬佩,倒也不枉了一场辛苦。他又向真儿看了一眼,心想:“这小女娃生得倒真美。烟水小弄今年新招的姑娘没一个及得上她,难怪被陆老六这老贼看中。”



正此时,但听一个汉子来到钟楼门口,正要推门进来,忽然惊叫一声,骂道:“他娘的,老子生平最讨厌蛇!”接着静了一阵,只听得那人喃喃咒骂,啪一声,似乎将蛇挑到了地上。那人推门进来,见屋中无人,便向木梯看去,又咒骂一声:“晦气,出门连见两条蛇!这甚麽鬼庙?”



赵观心想:“这混蛋最好怕了蛇,就此出去。他妈的,我的武功若是好一点,早出去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若是能用毒,也不怕他们。”他受母亲严训,却是不敢轻易使毒。此时楼下那人迟疑一阵,抬头向上张望,赵观和真儿躲在二楼角落,那人看不到他们。却听他自言自语道:“这儿蛇这麽多,小娃子若跑来,早被蛇咬死了。”便出门而去。过了一阵,楼下陆老六的声音问道:“钟楼鼓楼都找过了?”刚才进来的那人道:“找过了,没有。”陆老六又问:“楼上也看过了?”那人答道:“看过了,鬼影子都没有。”陆老六咒骂一句:“好个贼娃!”率着手下一拥而出。



赵观听那些人出庙,才放下心来,对真儿说道:“小妹妹,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待坏人都走远了,我就带你回去城里,找你爹娘。好麽?”真儿十分乖巧,点了点头,露出微笑,依在赵观身边。赵观不由得生起爱怜之心,伸臂轻轻搂住她,心想:“这小女娃当真讨人喜爱。”



两人在庙里躲了一阵,真儿年纪幼小,又受了惊吓,不多时便伏在赵观怀中睡着了。不一会,赵观远远听得人声。他生怕陆老六等又回来,忙从钟楼的窗户往外探看。却见不远处两人押着一人,向湖边的土窑走去。前面那人正是陆老六,他左眼肿成紫黑色,右颊也青了一块,口角流血,模样狼狈之极。却见他苦着脸道:“大爷,我说的都是实话,请您饶命!令小姐自己逃走了,我们一夥在这湖边上找了半天,都找她不到。我可不敢骗您两位!”赵观侧头望去,见押着他的正是真儿的爹娘。



却听真儿的爹怒道:“她才六岁大,怎能从你这些浑帐手中逃走?”



陆老六道:“是,是。我们浑帐。令小姐可能是…那个…是被人救走了。”



真儿的爹道:“被谁救走了?”陆老六道:“我们也没看到人,但有人割断了绑她的绳子…”真儿的娘怒道:“你用绳子绑住她?”飞腿踢了陆老六一脚。陆老六吃痛,倒在地下,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



赵观心想:“真儿的爹娘倒很厉害,转眼就找到了陆老六。她这一脚力道真强,怕没把陆老六的骨头踢断?她爹娘既找来了这儿,我这就送她回去罢。”便轻轻摇醒真儿,说道:“你爹妈来了,我带你去找他们。”真儿揉眼醒来,探头向窗外看去,喜道:“爹妈来了!”赵观带着她爬下木梯,沿着庙前小径奔去,将近土窑,赵观听得真儿的爹娘便在前面,便停下步来,说道:“你快去找你爹妈罢。”真儿向他一笑,转身向前奔去,叫道:“妈妈!爹爹!”



真儿的娘听到女儿的声音,欣喜若狂,回头叫道:“真儿!”见女儿从小路上奔来,忙迎上去,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赵观远远看在眼里,不由得眼眶湿润。他多次跟着母亲师姊解难济困,此番自己出手救人,心中的体会更深刻了一层。他怕自己使用毒蛇,恐会泄漏百花门的秘密,若传回母亲耳中,定有一顿责罚,便不愿和真儿的父母相见,转身回入庙中。这时老和尚午觉醒来,看到各处门户大开,桌倒椅倾,不知怎麽回事,蒙蒙懂懂地忙着清扫收拾。赵观去钟楼收回了两条青蛇,走到前殿,抬头见供桌上的观音塑像低眉含笑,脸现慈悲,似乎在赞许自己的作为。



赵观向观音望了一阵,忽听庙外脚步声响,猜想定是真儿的父母到来,探头从窗缝望去,果见真儿的父母一边一个握着真儿的手,正向着寺庙走来。赵观心想:“我既不愿见他们,还是继续躲着得好。”连忙跳上供桌,躲到观音背後。



真儿的父母走进庙里,他二人功夫甚好,已瞥眼见到一个人影躲到观音像後,也听到观音後的呼吸声。二人对望一眼,真儿的爹走上一步,向观音菩萨跪下礼拜,说道:“何方英雄出手解救小女,在下好生感激。”他等了一阵,见无人现身,便从怀中取出一锭七八两重的银子放在地上,又深深一揖。



真儿拉着母亲的手,睁着大眼睛四处张望,说道:“爹,那位小哥哥刚才还在这庙里的。”她娘脸上神情爱怜横溢,伸手拨理她的头发,说道:“乖真儿,那位英雄今日若是不肯现身,我们心中总记着他的恩德,以後定有机会再遇上他的。”真儿点了点头,仍旧依依不舍地向庙中张望。



却听真儿的娘道:“近云,小三儿不知又跑去哪里了,咱们得快去找他。”真儿的爹叹口气道:“这小娃子精灵古怪,连他爹娘都拿他没办法,不知天下还有谁管得住他?”



真儿的娘笑道:“你也行三,也让你爹头疼得紧,看来天下的老三都是一个样儿。”真儿的爹笑道:“那咱们该学聪明些,生这两个女儿就够了,决不生第三个。”真儿的娘笑道:“生不生在我,哪里由得你?”两夫妻说笑着,带着女儿走出庙去了。



赵观探头望去,见真儿的爹走路时左腿微跛,心中奇怪:“真儿的爹武功不错,怎会被砍成跛腿?莫不是天生跛腿?怎地又娶到这麽美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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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乞儿小三  

赵观待真儿和她父母三人去远後,便从观音後面转了出来,低头望见地上的银子,猜知应是真儿的爹留下做为谢礼的,正想伸手去拿,忽见身影一闪,一人已上前拣起了那银子。赵观一呆,这才看清拿银子的正是那小丐,两人一个照面,都是一呆。赵观伸出手,说道:“那是我的,快还给我。”



小丐道:“我先看到的,是我的。”赵观伸手便去抢。那小丐向後一让,闪了开去,叫道:“动粗麽?”



赵观怒道:“快还来!”使出母亲教的“春花掌”,一招打在小丐的肩膀上。没想到小丐身子一侧,将力道卸了,不但没受伤,还对他嘻嘻一笑。赵观骂道:“浑小子!”又挥掌攻上来。



赵观比对手大上一岁,身形也高大些,原本占了便宜,岂知小丐竟也很有两下子,身手滑溜,尽自抵挡得住。两个少年打得难分难解,到後来更用不上甚麽招式,根本就是胡打乱踢。小丐大叫一声,冲上去揪住了赵观的衣领,两人滚倒在地上。赵观仗着力大,翻到上面,将小丐压在身下,喘气道:“贼小子,银子还来!”



小丐瞪着他道:“救陈家小姑娘,我也有一份,你想要独吞,没那麽好的事!”赵观伸手去他怀中摸索,小丐用力一挣,将他踢开,翻身站了起来。两人站在庙中,恶狠狠地对望。



赵观忽然想起一事,脱口道:“咦,你怎麽知道那小姑娘姓陈?”



小丐哼了一声,说道:“我自然知道。”



赵观想了一下,随即大笑道:“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小三儿!”



小丐奇道:“你怎知道?”赵观笑道:“我自然知道。”原来赵观想起门房老林说曾见到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女孩儿,在城里寻找一个叫小三儿的少年,这小丐行事古怪,又知道那女孩姓陈,多半便是真儿爹娘口中的小三儿了。



小三儿拍了拍身上灰尘,笑道:“既然被你小子认出,我也不好意思跟你抢这银子了。你这人不坏,不如我们交个朋友,一起去酒坊喝个痛快,怎样?”



赵观也觉这小丐行事特异,有心结交,他自幼爱酒,在情风馆便常因偷酒喝而挨他娘打,此时手中有钱,怎能不趁机一饱酒瘾?当下拍手称好。两个少年便搭着肩走出慈悲寺,大摇大摆地直闯苏州出名的酒香坊。



店小二见进门来的一个是情风馆主的儿子,一个是衣衫破烂的小乞儿,不禁皱起眉头,就想将二人轰了出去。小三儿掏出那锭银子,啪一声放在桌上,叫道:“打三斤酒,整治一桌酒席来!”



店小二看傻了眼,好一阵才道:“小祖宗,你…你们这银子莫不是偷来的?”



赵观抬头瞪眼道:“朱十二,你嘴里说的是人话麽?我赵观会偷人家的银子麽?”朱十二向小三儿望去,似乎是问:“不是你偷的,难道不是这小叫化偷的?”小三儿也抬头道:“你嘴里说的是人话麽?我三少爷会偷人家的银子麽?”



朱十二听这小乞儿衣衫破烂,却自称少爷,也不由得笑了出来,说道:“原来是位少爷。行行行,两位要喝酒,却要叫些甚麽下酒的菜?”



赵观生长在苏州,自是熟知本地有些甚麽好菜,说道:“要王大厨弄碟脆滑羊羔,再加雪菜毛豆百页丶腌笃鲜丶大煮干丝,这是四个头盘;主菜要三套鸭,清炖甲鱼,水晶肴蹄,清炖蟹粉狮子头,松鼠桂鱼,荷花铁雀,三虾豆腐,鸭包鱼翅,龙井虾仁,嗯…再要一个嫩蒸腐乳肉,夜开花塞肉,火腿香干拌马兰头,就这十二样。这汤嘛,就要个西湖鸡蓉唇菜汤好了。至於酒,来一壶丹阳封缸,一壶绍兴加饭,你们还有甚麽好酒来着?是了,也来一壶贵店的招牌酒,杏花村汾酒。”



朱十二连声答应,将十多样菜又数了一遍,才走下去了。



小三儿只听得馋涎欲滴,笑道:“听来真不错!还是本地人懂。兄弟,你贵姓?”



赵观道:“我姓赵,单名一个观字。兄弟,你贵姓?”



小三儿却呆了一阵,才道:“我爹就快将我赶出家门了,我可不敢说我姓爹的姓。我娘嘛,也正在气头上,我最好别提她的名字。我名叫昊天,在家行三,小名小三儿。你就叫我小三儿好了。”



不多时朱十二便送上酒来,赵观斟了两满杯酒,举杯道:“小三兄,我敬你!”小三儿笑道:“好!”二人对乾一杯,见对方酒量不坏,都觉碰上了知己,轮流互敬,顷刻间已各喝了七大杯。店伴陆续开上菜来,赵观和小三儿一边喝酒吃菜,一边高声谈笑,旁若无人。酒香坊中众吃客见这两个孩子喝酒如灌汤,说话一派江湖口吻,都甚是稀奇,很多便停箸观看。



赵观在苏州城里从未这般风光过,更是尽情欢笑,大口喝酒。小三儿酒量竟也极好,几杯下肚,脸上丝毫不现醉态,口中啧啧称赞苏州名肴,说道:“我听人家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们苏州菜鲜香酥烂,浓而不腻,咸中带甜,醇厚入味,果然令人吃得飘飘欲仙,如在天界!”



赵观笑道:“这家酒香坊以好酒出名,菜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小三兄,你瞧这酒如何?”小三儿道:“这汾酒香气芬芳,入口绵软,绝对是杏花村的真品。”赵观道:“何止是真品?这儿藏的汾酒,乃是杏花村的上品。小三兄,我再敬你一杯。”二人边吃边谈,边喝边笑,不多时便吃得杯盘狼藉,都有了十分酒意,才摇摇晃晃,勾肩搭臂,又说又唱地走出酒香坊,街上众人都为之侧目,不知这两个喝醉的少年是哪家子弟。



後来如何,赵观也记不清楚了,好似有人将自己拉到甚麽地方,在他口中灌下一些汤汁。他昏昏沈沈地睡了很久,才醒转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情风馆卧房的被窝里,想是他娘抓了他回来。窗外天色已黑,不知已有多晚了。



不久门声响动,刘七娘面色阴沈地走进房来,说道:“你好啊!”赵观低下头不敢看她,低声道:“娘,我错了!”他知道母亲见人认错,便不会深究,果然刘七娘脸色稍缓,责问他都做了些甚麽。赵观脑中仍旧昏昏沈沈,定了定神,才照实说出相救陈真儿丶结识小三儿的经过。



刘七娘侧头想了想,说道:“那对姓陈的夫妇,大约便是关中大侠陈近云和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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