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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
崔颖制止她们两人,“你们别骂她了,脑部受伤的人的情绪比较容易激动,也比较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再说她是病人,你们就多宽容她一点。”说完,便强行将手帕扎在纪苑琳的手上。
崔颖都这么说了,李妈和小喜也只好不再作声了。
“纪小姐,我们这里靠海,晚上比较冷,你身体还没痊愈,还是先进屋吧!”崔颖轻声地说,避免刺激她。
纪苑琳对“纪小姐”的称呼感到困惑,她姓纪吗?为什么眼前的女人要叫她自己“纪小姐?”她迷惑极了。“你为什么叫我纪小姐?”纪苑琳问,她的脑中似乎有把槌子在敲打,叮叮咚咚的。
啊!崔颖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纪苑琳不记得自己是谁,也有可能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你不姓纪吗?那么你姓什么?”崔颖试探着问。
“我不姓纪。我不姓纪,我姓……我姓什么,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姓什么!”纪苑琳拼命回想自己的姓名,无奈脑中的空白逐渐扩大,最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慢慢来,不要急,你能想起多少就多少,知道吗?”崔颖试着诱导纪苑琳回想过去的事。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纪苑琳急急地问。
“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叫作纪苑琳。”崔颖回答。
纪苑琳、纪苑琳……她叫这个名字吗?她是吗?那这个名字是谁替她取的?是爸爸还是妈妈?那爸爸叫什么名字,妈妈又叫什么名字?
一连串的问题好像变成了一条又粗又长的大铁链,紧紧地捆住她的脑袋,让她的脑袋好疼、好难受,仿佛脑中的氧气全被挤走了,没有生气、没有思想,只有被捆紧的难受。
受不了了!纪苑琳抱着头不断地喃喃自语:“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的头好痛,我不知道……”
崔颖赶紧抱住啜泣的她柔声安慰道:“别勉强自己了,先别想了,我们进屋休息吧!”
“我究竟是谁?”纪苑琳自问,她梨花带泪的脸庞表现出她的痛苦。
“李妈,帮我扶她进屋。”崔颖对李妈挥挥手。
李妈沉默地走过去扶住纪苑琳的左臂。
“我不进去,我不认识这个地方,我要离开这里!”纪苑琳突然狂叫起来,挣脱两人的扶持,往铁门的方向跑去。
“拦住她,你也来帮忙!”崔颖对小喜喊道,接着便率先追了过去,她担心万一纪苑琳跑出去又会遇到什么意外。
小喜看了一眼崔颖,她的心里直嘀咕,大少爷怎么捡了个神经病回来。
纪苑琳用尽力气拉开镂花铁门,倏地,两战车灯直射向她的眼睛,她尖叫了一声后便跌坐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车门打开,出来的正是外出寻欢归来的崔朴。
崔朴历眼扫视狼狈的众人,视线最后落在纪苑琳身上,他专注地盯着她,像是在看稀有动物,视线久久没有移开。
“哥哥。”崔颖发现崔朴的不对劲,她解释着,“她就是你救回来的女孩,她醒了。”
纪苑琳抬起头,看着傲然地站立在她面前的崔朴。心想,就是这个男人,没错,她认得他的眼睛,没有情感的波动,那其中好像外界的事物没有能够影响到他一样,不会动怒、没有喜悦,温愠的,像是瀑布底下长年被水花冲刷的大石,没有一点点亮光,而他眼中的感情仿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清冷的眼睛,然而纪苑琳的心底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说着,别怕他,他会保护你的。
她的心动摇了,虽然她一样不认识他是谁,不过她愿意试一试,她虚弱的蹒跚地走向崔朴。“我终于找到你了,别离开我,好吗?”纪苑琳慢慢地走进他。
在旁的三人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只有崔朴仍然一派冷漠的样子,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走进自己。
当纪苑琳身手捉住崔朴时,她激动万分的好像查找到了希望、查找温暖。她告诉自己不要放手,因为一放手又会害怕,所以她再也不会放手了。
“这是怎么回事?”崔朴平平淡淡地开口问。
不过他没有得到答案,因为纪苑琳已身体不支昏倒在他的怀里。
救人要紧,崔颖一声令下,所有的人又赶紧回到主屋,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崔朴才了解他想知道的事,而且震惊不已。
第三章
和着海的气息和淡淡花香的风吹进了窗内,吹拂起白色纱帘,那舞动摇曳的韵律,宛如风中的精灵。
温热的晨光拂照在纪苑琳的脸上,又一阵风吹过,她醒来了。她睁开眼睛,又是那吊灯,她知道她又回到原来的房间。
“纪小姐,你醒了。”一直坐在旁边椅子上边看边打着瞌睡的小喜见她醒来好生欢喜,心想,自豪的重责大任终于卸下了。“你睡了那么久,肚子一定饿了,我下楼盛碗稀饭上来给你吃。”
“喂!你等一……”纪苑琳的叫唤显然没有用,小喜已经一溜烟跑掉了。
正觉得气闷,纪苑琳只好打量起身处的房间。
古味十足的气息从墙壁、天花板表现出来,每一块砖瓦,都述说着大宅有一段长远且神秘的历史。
仿佛与世隔绝,又仿佛是故意与人世尘嚣远离;一点点哀愁、一点点阴冷,就是她对这栋大宅的印象,因此,恐慌又爬上了她的心头。她起了身坐了起来,并将被子拉高裹住身子。
“纪小姐,我把稀饭端来了,我也告诉二小姐你醒了,她等一下就会来看你,还有,李妈正在炖鸡汤,说要给你补一补。”小喜将托盘往茶几上一放,“纪小姐,你要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今天的纪苑琳平静多了,小喜也就不再怕她,而且她发现纪苑琳不发狂的时候还真是个大美人,甚至比二小姐还漂亮呢!
纪苑琳淮有戒心地瞪着小喜,心想万一那碗稀饭里有毒,她一定就被毒死了,那该怎么办!
“我叫小喜,是二小姐要我来照顾你的。”小喜将稀饭端在手里,然后迳自地说:“我看还是我来喂你好了,你还在打点滴,自己不方便,来,张开嘴。”
小喜端起一匙稀饭,送至纪苑琳的嘴边,然而她的一番好意却丝毫不被纪苑琳接受,纪苑琳手一挥就将小喜手上的稀饭打翻,而瓷碗掉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小喜尖叫了一声,“纪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想吃稀饭就算了,我去看鸡汤好了没。”她压低自己不悦的表情。
“走开、走开!我不要吃稀饭,我也不要喝鸡汤,我不认识你,我不要吃你给我吃的东西,你滚,滚!”纪苑琳抓起托盘便往小喜砸去,这一震动连点滴瓶也被扯得剧烈摇晃。
“纪小姐,你不要这样了啦!我会害怕的耶!”小喜面无血色地说,她想制止纪苑琳却又不敢上前。心想,人家讲疯子惹不得,真是一点也没错。
“滚啊!听见了没?”纪苑琳这回砸去一个枕头。
小喜躲过了飞来的枕头,踉跄地跑出房间,喊道:“来人啦!纪小姐又‘起肖’了……”
小喜慌慌张张地跑下楼搬救兵。
第一个到达纪苑琳的房间的人是被嘈杂声吵醒的崔朴,他一来脸未睡醒的模样,再加上一因睡眠不足所生的坏脾气,使得他原本就略显冷门的俊脸又蒙上了一层寒霜。
“你在吵什么?”崔朴站在门口没好气地质问。
纪苑琳毫无惧怕他一脸的寒气,因为只要看见他,她就觉得高兴,至于他的脸是恶是善,她也就不在乎了。
“过来。”纪苑琳一见到他,情绪便恢复平静,她绽放开迷人甜美的笑容,展开双臂欢迎他。
崔朴皱了皱眉头,他想起了崔颖的话,眼前这个叫作纪苑琳的女孩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那么她为什么对他表现得如此热情,她应该不认识他才对。
“过来,我要你过来。你听见了没有?”纪苑琳声音柔美,然而她的语气却是命令的。
崔朴再此拧紧眉头,紧瞅住她,她竟然在命令自己?她算得什么东西。
她的闪亮明眸中似乎有种期盼,期盼他会过去她身边。她信任他、渴望他,崔朴自纪苑琳眼中读取到多种消息。她不怕他,而且想待在他身边,这个认知太可怕了,可怕到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
崔朴对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笑中没有感情,他朝她走进几步便停下,沉着声问:“你命令我?”
“我只是想要你过来而已。”纪苑琳一派骄纵任性的模样。
虽然纪苑琳丧失了记忆,个性却没有改变,但她并不是故意用命令的口吻,只是骄纵惯了使得她说话总是趾高气扬的。但这听在一样傲气凌人的崔朴耳里自然不是滋味。
“有本事的,你自己走过来。”
“我不能下床嘛!”她为难地挥挥自己的手。
“那是你自己放弃的机会。”崔朴冷漠地转身准备离开。
她怨嗔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又怨手上的点滴管碍事。“你一点都不懂得疼惜女人耶!”
“男人女人一样都只是人。”崔朴冷声应着,“你知道我是男人,动不动就叫男人过去,你天生就这么随便吗?你连一点做女人的贞操观念也没有吗?”他从来就很少顾虑他人的感受,他当然也就很少理会纪苑琳会被他的话刺伤与否。
纪苑琳很努力地忍住泪水,可是圆滚湿热的泪珠却不听她使唤倏地滑落。
“你在哭吗?”听见她啜泣的声音,崔朴恶声恶气的问,仿佛她哭声像驴叫,令他生厌。
待崔朴一转过身,纪苑琳再也控制不了心里的激动,拖着点滴的管子,飞扑进他的怀里,“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会害怕的,留在我身边好吗?”
哭哭啼啼的纪苑琳在他的怀里蠕动,将一向感情少有波动的崔朴弄得手足无措。
崔朴心想,真可笑,他向来最讨厌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和在脸上不是吗?不美丽的女人,他是不会看上眼的,然而他满腔的怒火竟然一点一点的被她滴滴滑落的泪水给浇熄了,他正想举起手请拍她背上安慰她,门外纷纷而来的脚步声阻止了他。
“哥哥。”崔颖弄了老半天才知语无伦次的小喜想说什么,她急急忙忙跑来纪苑琳的房间,没想到却看见哥哥正搂着哭泣的纪苑琳。“你在哄她?”她实在不想开口,但还是说出了口了。
闻言,崔朴恼怒地推开纪苑琳,“谁有空来哄一个哭泣的女人,是她自己要来的。”
见他又要离开自己,纪苑琳惊慌而失措的像个迷路的小孩,“别走!”她紧拉着崔朴的衣袖不放,水亮灵活的眼眸望着崔朴,显得非常无助。
“别拉着我。”被崔颖、李妈和小喜不解且好奇的眼睛询问,崔朴冰霜冻结的脸上显示出他的气愤,“你们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哥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崔颖大胆的猜测,会不会哥哥和纪苑琳根本早已认识,否则他干吗非得接她留在崔家大宅医治而不肯送她去医院。那么肖颐婷又算得是她的什么人呢?她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她哥哥如此冷漠无情,为什么肖颐婷就那么喜欢他,难道是觊觎他的财产?
“我瞒你什么?”崔朴没好气四问。他的衣袖又被刚放好的纪苑琳拉住,崔朴的眼睛眯细成一条线。表示他的怒意已在顶点徘徊了。
“你和她的关系?”崔颖指了指紧偎于崔朴怀里的纪苑琳,“她怕我们,却不怕你。”
“你在指控我早就和她认识了吗?”崔朴隐忍着想动手打人的欲望。
“或者她是你在外面的女人!”崔颖勇敢地迎视崔朴逼人的目光。
李妈和小喜见兄妹俩的谈话很有一触即发之势,又是担心又是紧张,想上前劝阻又不敢。
“我从来就不认识她,至于她为何一直缠着我,那就要问问你这个医生到底是怎么当的,她老是缠着我是什么原因?”崔朴不客气地顶了回去。他真的是好心没好报,一念之间胡乱救人,结果救回了一个失忆又爱哭的大麻烦。
崔颖转过身问一脸惊慌的纪苑琳,“你认识他吗?他是你什么人?”
“他……”纪苑琳想不出崔朴的名字,只知道她喜欢待在他的身边,于是说:“他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
当场一记轰天雷炸得所有的人脑中空白。
“你说什么?”崔颖再问一次。
“他是我的未婚夫。”这次纪苑琳说得理直气壮。
崔朴可恼了,他用力推开紧紧抱着他的纪苑琳,“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崔朴,你认识这个名字吗?认得才怪呢,你又不认识我,我真后悔把你救了回来,早知如此,我就让你做孤魂野鬼好了。”
纪苑琳见崔朴又要掉头离她而去,她心里的不安全感有窜了出来。她跌跌撞撞地走向崔朴,“别走,别离开我,我会害怕的,朴!”
那声“朴”,喊得如此自然而感情流露,好像她已喊了千万遍。崔朴被这一声叫唤声差点慑去了心神,他的名字由她的口中喊出来是这么好听,他细细回想她柔美软软似哀求似撒娇的声音,竟然觉得有点心软。
因为她需要他,而这种被需要的感受,自从肖颐婷出了国以后,他很久很久没有尝试过了,于是他停住了脚步。
在其他三双眼睛的注视下,纪苑琳拖倒了点滴架,直奔进崔朴的怀里寻求安慰,像只柔顺的小羊羔。
而这次,崔朴十分仁慈且违反他的原则的,没有再推开她,或回予讽刺的言语。
他是不是还在睡梦中没睡醒?否则薄情寡意的他怎么会如此大方施予他久藏的温柔。除了肖颐婷以外,他从来就没有让一个女人自愿投入他的怀抱,难道这个纪苑琳就是个例外?三个人都有这种困惑,但他们都想不出答案。
第四章
“基蒙哥哥,你不要担心,苑琳她不会有事的。”柳若娜忧心忡忡地看着日渐消瘦的唐基蒙。
“我怎么不担心呢?苑琳都失踪了这么多天,又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从来就没有单独一个人出过远门,你叫我怎么不担心啊?”唐基蒙白净斯文的脸上满载着忧愁。
纪苑琳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多天,也让他提心吊胆了多天,连做医生的工作热情都被这事实剥夺了。他四处寻找探访,能找的人他全找过了;能去的地方他全去了,可是纪苑琳就像遇见太阳就化了的雪人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已经报警了,找苑琳的事情就交给警方来处理,我们也不是没找过,只是这种事又警方来办比我们漫无目的的找要有效率得多了。”柳若娜说得很诚心,但她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巴不得她永远也不要见到纪苑琳,她什么都可以让给纪苑琳,唯独唐基蒙不行,他是她这一辈子唯一所爱的人,别人休想抢走他,不管是纪苑琳还是喜欢唐基蒙的人。
柳若娜和纪苑琳可是要好的朋友。说起来,两个人从高中时就已经认识并相当要好了,两个人甚至连爱好也甚至大同小异,都有着艺术方面的天赋。不过,柳若娜在许多方面都要比纪苑琳要出众许多。特别是在那些外在的因素上。要知道,要想作为一个艺术家,外部因素的力量可是不可忽略的啊。两人一起去应聘艺术考试,柳若娜凭借着她那充满爆发的魅力以及一流的艺术天赋,顺理成章被入选,而且星路顺畅。相比而言,纪苑琳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不过,能留在自己所爱的基蒙哥哥,时刻陪伴在他的身边,来照顾他,关心他,为他分担各种烦恼和忧愁,对于纪苑琳来说,也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她不需要自己太过出名,因为她是多么爱唐基蒙。纪苑琳虽然失去作一个艺术家的机会,但是老天却给她最好的安排。
可是,柳若娜也很喜欢唐基蒙,因此她们不可避免发生许多挣风吃措的故事。所以两个人的感情没遇见唐基蒙之前那么好。
唐基蒙看她安静无语,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轻声说道:“若娜,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柳若娜连忙摇摇头,“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
“这些天真是委屈你了,白天你要上班,晚上还要陪我去找苑琳……”
柳若娜连忙打断他的话,“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这么做的,你该明白,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若娜。”看到眼前这个虽容貌比不上纪苑琳,但在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女人的魅力已经深深地吸引住了他。他很感动却也很担心她为他付出得太多而无法回报。
“看看你,身体也消瘦了不少,你还要医治病人,我看啊,你应该医治一下你自己了,哪有病人医治病人的,就是别人没病,你都医出病来了。”柳若娜给了他中肯的意见。
“明天我要请假了。这几天我不能上班了。”
“请假。”柳若娜愣了还一会儿,才开口问:“难道苑琳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让你自己的都身体不顾了,事业也不理了。”柳若娜真的很心痛。一个女人为了她爱的男人付出了很多,结果换来的却只是他心里只有别的女人,他就这么伤女人的心吗?
“苑琳的父母在我最困顿潦倒的时候,不但鼓励了我而且还资助过我到法国留学学医。我能有今天,完全是他老人家的功劳;现在苑琳失踪了,我如果找不回她,你教我如何对得起他们……”说着,唐基蒙似乎想起了什么。十年前,唐基蒙的父亲和崔朴的父亲共同创办了一所医院。按法律的程序,拥有医院股份的最多的人应担当医院的院长之职。可是,最后竟然是崔朴的父亲当上了院长的位置,而唐基蒙的父亲却不知什么原因下任了,并且被停职了,最后他父亲竟无缘无故因病而亡。唐基蒙的母亲告知唐基蒙事实之后得了癌症,也躺于了医院。从此,唐基蒙就非常怨恨崔家任何人,要不是纪苑琳的父母出钱帮唐基蒙打官司,并让他能够出国留学,他哪有今天这个副院长的位置。
柳若娜看着憔悴的唐基蒙,她将手放在唐基蒙的太阳穴,慢慢地按摩着,欲化解他对纪苑琳失踪的不安。“把找苑琳的这件事交给警方想办法好吗?我想苑琳不管在哪里,她一定希望看见你很健康。”
“若娜。”唐基蒙唉叹。
“什么事?”她俯下头,在他的眉间吻上一吻。
“如果苑琳回来了,我想我们之间的事延后一些日子再告诉她吧!我怕她受不了打击。”伤害苑琳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更何况苑琳从来就不隐瞒她对他的喜欢和依赖,教他如何狠得下心伤害她的心。
“如果她永远都不回来了呢?”柳若娜说得有些凄凉,“基蒙……”
“别说了,我不希望真有这么一天。”他快速截断她未说完的话。并转换了话题,“我们一起去看一下母亲吧,她下个月就要动脑部手术了,我也想多点时间陪一下她。”
柳若娜咬着下唇,眼光落向远方。然后尾随着唐基蒙上了车,车往医院的方向行使着……
车子在桑雅医院门前停了下来。柳若娜挽着唐基蒙的手走进了一间再也熟悉不过的病房。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