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平日子,也终于来了。
但是,经过吴宁这么一说,原来还有这么多的扑朔迷离。
呆愣之间,只闻吴宁沉声道:“现在,我也说不清肖老道为什么如此矛盾,还有什么更深一层的算计。”
“不过,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还是保持现状更为稳妥。”
“若肖老道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他早晚会再跳出来的。”
。。。。。。
——————————————
肖老道,也就是太平公主的那个师叔。
咱们公主殿下实在想不出,那个有些猥琐、甚为俗气的老道士,居然还隐藏着如此让人琢磨不透的一面。
似乎想到了什么,脱口道:“既然肖道长有问题,那孟苍生。。。。。。”
吴宁一听,急忙摆手:“道爷肯定没问题。”
孟苍生别看给老太太,还有肖老道当了那么多年跑腿的,但是孟苍生的为人,吴宁还是了解的。
他如果和肖老道同属一丘,那老道士也不会从来没动过把衣钵传给孟苍生的念头。
再说,十年前下山坳之劫,已经让道爷对朝堂争斗彻底的心灰意冷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江湖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太平见吴宁否认,急声辩解,“孟师兄的为人,本宫还是了解的。”
“我是说,他跟了肖老道那么多年,难道就没什么察觉吗?”
“没有。”吴宁依旧摇头,“我和道爷曾经详细的聊过,他们师徒那么多年,肖老道从来没有过任何可疑的行径。”
“所以我才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在搞鬼。”
。。。。。。
也许是吴宁想多了,也许是肖老道隐藏的太好了,总之,迷局到了肖老道这里,就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只见吴宁寂寥地一摊手,“现在只能不去想他,暂时先把吴启的事情理顺。”
“而且,比这些挣来斗去的破事儿更大的麻烦,很快就要来了!”
太平下意识一问,“什么麻烦?”
“哎呀!”吴宁皱眉,颇有不耐,“你就别问了,反正也帮不上忙。”
“朝中的事儿。”
“。。。。。。。”太平一阵无言,果然不再多问。
倒是不是真的没有好奇,而是看着吴宁,实在是让她提不起任何别的兴趣。
吴老九现在哪里还是什么贱人模样,更非是智者风范,他已经被这个皇族漩涡席卷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
正如他的名字——生无安宁,自打太平认识吴宁的那一天开始,他确实是无一刻安宁,不曾停下半步。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要顾忌吴家兄弟的感受,把那些苦处一人承担。还要瞒着吴启,帮他默默的铺路。
还要想着不辜负朝堂,不辜负秦妙娘。
他真的,太累了!
缓缓走到吴宁身边,拉着吴宁的手,像从前姐弟相称时的样子,亲昵道:“以后,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死扛着,与我说说,也许能帮你分担一二。”
太平是真情流露,也是出于好心,结果。。。。
“诶!诶诶诶!!”
吴老九突然变脸,躲瘟神似的躲着太平。
“我我。。。。。。我跟你说哈,咱。。。。。。咱俩现在可不是姐弟了哈,男。。。。。。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
太平脸都绿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吴宁已经悄然离开她的身边,正无所谓地把玩着桌上的一个瓷盏。
“对了。”吴宁恢复往日的轻松,“有一个事儿我不太明白。”
“上次在宫门前,还有武承嗣兵柬的那个晚上,你既然知道我不是老太太亲生的,可为什么看似想阻止我争夺皇位,而实际上又什么实质性的行动也没有。”
“为什么啊?”这回换了吴宁戏谑地抬起头看着太平,“是不是。。。。。。”
“你也觉得,我当皇帝应该不错吧?”
“。。。。。。”
太平一翻白眼,吴宁那股臭美的神态,把之前那点好感一下就消磨得干干净净。
赌气地来了一句:“老娘心疼你!行了吧?”
说完,甩袖而走,进到了里间:“今晚你睡外榻,本宫懒得与你多言。”
“。。。。。。”
吴宁看了一眼那张睡起来并不算舒服的贵妃榻,朝内殿嚷嚷一句:“不是,我都成面首了,连睡床的待遇都没有吗?”
似乎怕太平不同意,“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保证不动手动脚。”
“滚!”
里面传来太平含恨一骂,之后就再没了生息。
吴宁咧嘴一乐,转身就躺在了榻上,嘴角则是带着久违的笑意。
刚刚只是与太平的玩笑之语,其实他现在无比感激太平。
因为这次,太平果真是帮了他大忙。
。。。。。。
。
————————
ps:推本书:皇家雇佣猫的重生之激荡年华,明天上架,喜欢都市的可以看看。
第四九零章 世事无常()
太平确实是帮了吴宁一个大忙,她把这个吴宁无法解开的局,给解了。
别看这个女人平时总盯着吴老九占便宜,似乎除了钱,她的眼里好像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但是,关键时刻能拉吴老九一把的,好像除了咱们公主殿下,应该没有谁做过。
就像十年前,面对下山坳被屠,所有人都抛弃了吴宁,只有她肯为吴宁在殿上一怒,说一句公道话。
就像吴宁举血镖旗驰援阳关,还是太平,虽然不明白,可还是倾其所能地帮吴宁募集粮草马匹。
就像现在,吴宁几乎是孤立无援的局面,还是太平,把他从泥泽之中拉了出来。
。。。。。。
要是说出去,“太平公主面首”的这个头衔儿确实不太好听,不过,却能切切实实地解决吴宁的问题。
首先,安乐驸马和太平面首这两个身份,对于武承嗣来说都是一样的。
只要穆子究接下其中一个,那就说明他和“吴宁”这个身份没关系。
且变相地解释了,为什么穆子究迟迟不肯接受赐婚的原因。
其次,从狄仁杰等人的角度来看,也是一样的。
而且,太平在宫门前那么一闹,又拉着吴宁在华清宫过夜,这比赐婚来的更直接。
直接到,狄胖子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成了事实,他是不接受也得接受。
最后,从武则天的角度来看,还是一样的。
不得不说,武老太太是个狠角色,也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在她以为吴宁就是她那个流落民间在的孩子的时候,她可以真情流露,至真至切,一副我要把皇位传给你的样子。
可是,当吴宁据实以告之后,老太太马上就能转换角色,重新审视问题。
。。。。。。
她既要用吴宁帮助吴启。又要让吴宁处在一个他应该呆的位置,不用逾越。
这就是她为什么答应李显的上请,下旨让安乐嫁给吴宁的动机所在。
吴宁和李裹儿成了一对儿,那么和武承嗣的想法一样,他就永远也取代不了吴启了。
而且,有安乐这层关系在,吴宁、吴启两兄弟,也就不再是以前那种名义上的兄弟,而是真正地存在了血脉关系。
这样,就更加能让吴宁安心地辅佐吴启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武则天才是武承员这场闹剧的最大受益者。
。。。。。。
那么问题来了,武老太太只是想暗里切割吴宁与皇权的关系,明里又可以拉近吴宁与皇族的距离。
那这个用来来近距离的人是太平公主,还是李裹儿,也就没有区别了呀。
吴宁与太平有情,可能比李裹儿还要好些。
因为太平的势力肯定比李显要强,不论对吴宁,还是吴启,都是助益。
唯一不同的是,与李裹儿成婚是真,这让吴宁必定要负了秦妙娘。
但是,与太平却是假。面首只是不太好听,却不用真住到一块儿。
起码吴宁在这个让他无法施展的局里,还能保住对秦妙娘的一片真情。
。。。。。。
——————————
事实上,确实如吴宁所想,武承嗣恍然开悟,原来他是乱点了鸳鸯谱。
比起李裹儿这个美人来,穆子究更喜欢。。。。。。更喜欢老女人?居然是和太平公主有一腿?
而狄仁杰却是懵的。
胖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对吴宁失望之余,也是深深自省。
只道是吴老九毕竟出身江湖,沾染恶习颇多,也许。。。。并不是明君之选。
至于武则天,老太太在宫中思索了很久,终于也只有承认了这个结果,下旨撤回了赐婚。
举朝上下,虽有诸多疑惑,但终归只是内心猜测,没有出什么乱子。
唯一有点受伤的,可能就是李裹儿了。
李裹儿已经做好了嫁给子究哥哥的准备,可是没想到,突然就不嫁了。
小丫头更是没想到,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太平姑母居然成了情敌。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吴宁也没心思去考虑李裹儿心中是否吃味。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考虑吴启的事儿,更没有经历去思索怎么让吴启在不知内情的这段时间里,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因为,马上就要入秋,吴老九和太平所说的那个大麻烦,也会随之而至。
如果处置不当,别说眼前这些人,整个大周朝都将面临一场灾难。
但是,吴宁没想到,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他的意志,而顺顺利利地走下去。那场灾难还没到,一个石破天惊般的消息却传到了长安。
这消息不但将吴宁的计划全部打乱了,甚至吴宁和吴启两人都必须要直面本应该属于他们的残酷事实。
那就是,武延秀死了,杀他的人,却是一个本不应该存活于这个世界之上的人。
。。。。。。
——————————
武延秀死了,他就算怎么是武承嗣的宝贝儿子,却也是待罪之身。
流放之途本就凶险,怎么可能不死人?
所以,对于武延秀的死,并没有太多人在意。
唯一让人理解不了的是,从逃回来的侍卫口中得知,杀武延秀的人自称是吴长路。
“四伯!!”
吴老八、虎子、七哥、老十一听了,两眼直冒光。
“四伯还没死!?”
吴启则是坐在厅中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爹。。。。。”他生怕这是假的。
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步冲到吴宁面前:“我爹没死!?”
纵使与吴老九之前有些不愉快,可是真出了事儿,吴启的第一反应还是问吴宁。
而吴宁:“。。。。。。”
吴宁没说话,只是抬眼看向孟苍生,眼中满是询问的神情。
“消息是真的。”
孟苍生点了点头,“武延秀死在潭州向东两百里的都长峰。据逃回来的侍卫说,那股盗匪杀死武延秀之前,报了名号。”
“房州吴长路无疑。”
“这么说就没错了。”老十一激动道,“必定是四伯无疑。”
吴宁听到这里,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猛的一松。
四伯还活着,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好了。
正要说话,却是罗利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武承嗣领着长子武延基朝咱们这儿来了。看样子,来者不善!”
腾!!
吴老八、老十等人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拳紧握。
“这是来寻仇的!?”
“坐下!”吴宁尚有一丝清明。
“你们和吴长路又没有关系,紧张个什么劲儿!”
。。。。。。
,
第四九一章 教育熊孩子(二合一)()
武承嗣寻仇,确实寻不到长宁郡王府。更新最快
但是,也确实是来者不善。
说是兴师问罪,也不为过。
“子究先生!”
武承嗣面色不善,武延秀是他最喜欢的。
最喜欢用来背锅的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流放途中,他这个当爹的哪肯罢休?
“且问子究先生一句,先生这天下绿林总盟主的尊位,可是假的?”
对于武承嗣的质问,吴宁淡然点头,“江湖朋友抬爱,倒还真不是假的。”
只见武承嗣皱眉,“这么说,天下绿林皆听先生号令对吧?”
“不敢当。”
“那再问先生!”武承嗣声音渐冷,“我儿延秀怎么会死在湘潭匪盗之手?”
武承嗣语气之中,已有问罪之意。
话外之音,我儿子死在土匪手里,而且那土匪还自称吴长路,先生怕是脱不开干系吧?
这使得本来已经不把穆子究当成是吴宁的武承嗣,不得不又升起一丝疑虑。
怎么就这么巧呢?
对此,吴宁依旧是淡然一笑。
“太子殿下,子究确实在江湖中有些地位不假。但是,这下天间的匪盗可不是全听子究号令。恐怕,太子殿下是误会了。”
“误会?”武延基说话了。阴阳怪气道,“这个误会未免有些大了吧?”
“如今我四弟已死,先生却推的一干二净,这也说不过去吧?”
“这。。。。。。”吴宁顿了顿,语气之中并无慌乱,抬头看向吴启,“老十,还是你与太子殿下解释一二吧!”
吴启点了点头,“太子殿下,我们长路镖局制约绿林盗匪,那也是要分何地何由的。”
“说到底,长路镖局还是为了保镖路平安,节制的盗匪,也是有镖路通过之处的盗匪。”
“四世子出事的地方在湘潭以东的老林之中,太子殿下随便叫一个潭州出来的人问一问便知。”
“一般湘潭之地的商贸往来,都是走湘江、洞庭水路,经由长江通走各处。”
“潭州以南的陆路,因要经过深山老林,且都是苗壮蛮户,甚是凶险。”
“所以,尽管潭州到洪州这段陆上距离不足五百里,可是,潭州的商户若去洪州,也都是走水路。”
吴老十说到这里一摊手,“商户不走这条路,我们长路镖局也就没必要开辟这条路,更别说结交沿路的绿林了。”
“延秀世子走的那条路,根本就不在我长路镖局的掌控之内,更谈上不与我们扯上什么关系了。”
。。。。。。
吴老十说的是真话,湘潭到洪州一线,确实不是长路镖局的势力范围。
否则,吴长路也不会在那里躲了十年,居然和专门与强盗打交到的长路镖局没有任何接触了。
武延秀跑到连长路镖局都不去的地方,只能说是他倒霉。
在那儿还碰见了武家的大仇人,也只能说,他是从脑瓜顶黑到了脚后跟,倒霉透了。
“太子殿下!”
吴启本来关心吴长路,就没心思与武承嗣废话,语气自然不太友善,“我以性命担保,对于延秀世子之事,长路镖局绝不知情。”
“可是,太子殿下就这么跑到我长宁郡王府来兴师问罪,又意欲何为呢?”
“这。。。。。”好吧,武承嗣额头见汗。
这穆子期这么凶做甚?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本来呢,武承嗣今天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
也不想想,两个儿子都折在长宁郡王府,武承嗣也是眼都没眨一下。今天又多了个武延秀,还不一定和穆子究有关系,那他来干嘛呢?
其实啊,武承嗣一来是试探穆子究和这事儿到底有没有关系。
如果没关系也不妨事,也可借机敲打一二,让穆子究为其所用。
但是,武承嗣没想到,穆子究没怎么着,穆子期却是先炸了。
言语如此不善,倒是让他没法接下去了。
“这。。。。。。我也是爱子心切,一时语失,子期莫要见怪!”
好吧,他这个太子也是窝囊到了极致,让一个吏部主事给顶的没了脾气。
正服着软儿,却是门外一阵风响,显然有人冲进了长宁郡王府。
回头一看,人还没见着,声音却是先到了。
太平公主阴沉冷厉的声音在厅外响起:“太子殿下,是何体统!?为了一个罪子,居然跑到郡王府兴师问罪来了!?”
太平也是接到了消息,知道武延秀被杀,而武承嗣直接来了吴宁这里,心中担心,于是就杀过来了。
这是生怕吴宁吃亏。
可是,放在武承嗣眼里,那就成了太平公主这是来给“首面”撑腰了。
心里好生不喜,直道,这老女人怎么一点廉耻都不要!?
但是,面子上还不好说什么,只得赔笑,亲自出厅将太平迎了进来。
“皇妹说的哪里话,却是冤煞承嗣了!”
连忙解释,“延秀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湘潭,为兄也是想起长宁郡王与绿林颇有渊源,才登门请教,可不是太平想的那样哈。”
太平默然,听了武承嗣的话,也是心中稍安。
原来没什么大事儿?
看向吴宁,吴宁也是不着痕迹地向她摇了摇头。
渐渐收起泼辣劲儿,“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站到吴宁身边,“本宫还以为,皇兄这是要与子究找麻烦,才一时心急。”
那作态,像极了护住小情人的泼妇。
“呵呵。”武承嗣干笑两声没接话,心里更是别扭。
想来太平公主在朝中也是颇有实力,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儿?
与穆子究勾搭一处也不知避避人,传出去,哪还有什么好名声?
近几日,朝中倒是没什么人说穆子究和李裹儿了,反倒是说太平和穆子究闲话的越来越多。
偷瞄了一眼吴宁,心中暗笑,这位子究先生也是傻子一个,好好的李裹儿他不要,和太平这么不清不楚,丢人现眼。
武承嗣这边自顾自地想着,低头不语,看上去像是认了怂。
本来也是可以抬手告辞了,可是,穆子究毕竟是穆子究,太平公主又在这儿,直接走了,武承嗣又怕得罪了二人,以后对自己没好处。
于是,又想留下来多聊几句,套套近乎。
但是,另一边呢,吴启可是盼着他早走,他心里挂念着吴长路。
如今不但父亲没死,还有了消息,吴老十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见到吴长路。
也正是吴老十这样的心态,武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