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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下山?
这个老东西又、躲、了?
这就有些有些过分了!
说心里话,那么多年的情份,事逢大难各自逃命,吴宁是理解的。
然而十年不肯一见,到底因为什么?
吴宁不愿意把事情往坏了去想,但是
肖老道一而再地躲着他,这让吴宁出离的愤怒。
躲是吧?跟我玩心眼儿是吧?
“好!”
腾的一声,吴宁猛然站起,“我走!”
说完,调头就走,再也不看天师观一眼。
“诶诶诶!”
小团子在身背小跑追赶,“大哥哥你别走呀!你走了,谁来陪团子呀?”
“放心!”吴宁头也不回,语气之中已然有怒,“我走了,你师父自然就回来陪你了!”
小团子闻言,怔在那里。仔细想了一下,好像也对。
上次不就是大哥哥一走,师父就回来了吗?
“大哥哥,你好聪明呀!”
欣喜地抬头张望,却是哪里还找得到吴宁的身影?
山脚下,吴宁走的极快,似是没有一点眷恋。
跟在身后的武崇训也是无语了,风风火火地来,结果就问了两句话就回去了?
心中尚有疑问,“这个这个肖道长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见九哥?”
吴宁没说话,阴沉地独自赶路。
不见是吧?那就换一种方式,让你不得不见!
————————
二人回到长安时,已然入夜。
一来一回,奔波百里,却是什么事儿也没干成。
武崇训早已累的不成人形,与吴宁草草道别,回府歇息去了。
而吴宁回到府中,却怎么也歇不下来。
肖老道再次避而不见,让吴宁意识到,绝不能再如此下去了,必须做点什么。
否则在这个谜局之中,他就像一粒孤子,随时任人左右。
把自己关在房中,一夜未眠,第二天也不曾跨出房门半步。
直到第三天,太平公主等人出游得还,吴宁才把吴启叫到了自己房中。
“办两件事。”
吴启一看吴老九眼窝深陷的样子,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不由认真起来,“哪两件事?”
“第一件,给在神都的道爷去信,让他联络司马承祯。”
“嗯,然后呢?”
吴宁道“告诉道爷,让他明目张胆一点。”
“嗯?”吴启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人看见!”
“哦。”吴老十茫然点头,心说,这闹的是哪一出?
要知道,孟苍生是最不应该露面的。
因为道爷一旦暴露了,那意味着吴宁也就暴露了。
“老九”吴启面色凝重,“你这回玩的是不是有点大啊!?”
“要不,再考虑考虑?”
只见吴宁缓缓摇头,“不用考虑了,我就是要闹出一个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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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九章 强行封赏()
对于吴宁的决然,吴启还是不太放心。
“多少双眼睛盯着司马承祯那边儿呢,一但道爷露面,至少陛下那里,就已经可以确定你的身份了。”
“而如今,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依旧猜之不透。现在暴露,是不是太早了点?”
“呼。。。。”吴宁闭起眼睛,疲惫地搓了搓面颊,“早吗?我看,已经有些晚了。”
向吴启摆了摆手,“听我的,就这么办吧!”
吴启艰涩地点了点头,“那第二件呢?”
“第二件。。。。。”
“你从万年县抽调一些人手,以核查西部商行托管永业田和邑户的名义,将杨家上下给我翻个底朝天!”
“啊?”吴启这回更是惊讶。
“有。。。有用吗?”
长路镖局暗中盯了杨家一年了,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吴宁这回却要大张旗鼓地去查?
除了打草惊蛇,似乎没有任何益处。
“就是要打草惊蛇!”吴宁眉目狰狞。
“不是能躲吗?我让你无处可躲,连觉都睡不好,亦无一日安宁!”
。。。。。。
——————————
神都洛阳。
回都长安之事,已然是板上钉钉。
对此,朝堂上下,倒是没什么异议。
这倒不是武老太太只手遮天无人敢言,而是在绝大多数朝臣心里,长安才是天下龙气所聚,就应该是国都,没什么可争辩的。
如今,只剩老太太的正式诏书未下。
各个职能部门、三省六部,在应付常务之余,也已经开始整肃人员,归拢文案,随时准备启程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吴宁关于长安旧宫修缮进度的奏折也到了神都。
。。。。。。
对于吴宁在长安的作为,老太太还是很满意的。
一面要督建新下水系统,一面又要分身旧宫修缮,现在又主动上奏工作情况,这乖巧的,让武老太太都有点不适应。
对一旁的上官婉儿道:“你看看,与他那几十万贯的银钱,这个穆子究干起活来也是勤快起来。”
以往,武则天看吴老九不顺眼,主要原因倒不是他说话不好听,总和老太太顶着来,其实就是吴宁的态度。
什么事儿,得是老太太问到他了,恨不得刀架在脖子上,他才肯出力。
一副天塌了,只要砸不着他,他就冷眼看着的架势,让人好生气恼。
在这个朝堂上,哪个臣子不是削尖了脑袋的往上钻?哪个不是拼尽全力地为皇帝效力?
唯独吴宁,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武老太太看他顺眼才怪。
可是,现在不同了,居然主动上奏,汇报工作?老太太当然高兴。
一旁的上官婉儿暗自翻着白眼,心说,这也叫勤快?大伙儿不都这样儿吗?怎么到穆子究这儿,就成了夸赞的理由了呢?
其实,上官小婉儿也算看出来了,老太太能有这样的态度,多半还是因为穆子究的身份可能是吴宁。
甚至以武则天的心智,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穆子究就是吴宁,只是缺少一个让人信服的证据罢了。
。。。。。。
“咦?”
正当上官小婉自顾自地猜测之时,武则天一声轻疑。
看着吴宁的奏折,满眼的惊喜,“真是奇了,这小子确实勤快了好些呢!”
哭笑不得地把奏折抖到上官婉儿面前,“你看看,你看看,他勤于长安之务之余,还有心吐蕃战事。”
“你说奇怪不奇怪?”
上官婉儿一看,可不是吗?穆子究居然在奏折末尾,向武则天献计吐蕃攻打阳关之务。
居然和魏王李贤所柬之策一样,都是收拢兵力聚守一关。
这个时候,上官婉儿当然要顺着老太太的心意说话喽!
躬身一拂,“既然子究先生与魏王不谋而合,说明此计必是上上之选,陛下决断无误呢!”
“嗯。”武老太太欣慰大笑,“这些小辈,总算有些出息了呢!”
“。。。。。”
上官婉儿一翻白眼,得,穆子究已经归类到与魏王平齐的地步了吗?
心说,那臣妾就再帮那穆子究一把,让老太太安心吧!
“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当不当报。”
“嗯?”武则天回过神来,“什么事?”
“司马承祯那边,有了些许动静。”
“司马承祯?”武则天先是一怔,随之满眼希冀,“什么动静?”
“回禀陛下,司马承祯私下里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
“大内暗卫也不确定。不过,那人一身道袍,称司马承祯为师兄,显然也是茅山一派中人。且功夫极好,咱们的人几乎跟之不住。”
“最后,又观那人进了怀仁坊的李宅。”
“所以。。。。”上官婉儿顿了顿,“所以暗卫推断,此人应该就是长路镖局那个最为神秘的。。。。道爷!”
“道爷!?”
武则天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长路镖局!!
道爷!!
又是司马承祯!
那么,这个道爷的真身简直就是呼之欲出,正是十年不见踪影的孟苍生。
“他是孟苍生!?”
上官婉儿缓缓点头,“几乎可以确定了。”
“确定了。。。。确定了。。。。”
上官婉儿一句,反而让武则天茫然若痴。
呆然地砸回龙座,“这么说。。。这么说,穆子究。。。就是吴宁?”
“哈哈哈哈!!”
武则天狂放大笑,“好!!”
“你个小混蛋!骗得朕好苦!!”
“哈哈哈哈!!好好好!”
武老太太兴奋地搓着手,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让你躲,让你藏!终于被朕抓到马脚了吧?”
“哈哈哈哈。。。。”
笑极而哀,反而又是老目朦胧,“看你还怎么装?怎么与朕为敌?”
上官婉儿在一旁看的心惊不已,她实在想不通,武则天怎么会失态至此?
轻声道:“陛下,要不要。。。。要不要派人把孟苍生抓起来?到时,穆子究就算想抵赖也不可能了。”
“对对!”武则天猛的反应过来,这回却是不能再给吴宁推脱的任何机会。
“抓起来,现在就去抓起来。朕倒看看,那小混蛋怎么抵赖!!”
上官婉儿闻罢,赶紧应旨去办。
“回来!!”
哪想到,老太太又把她叫了回来。
整个人呆在那里,“不能抓。。。。。不能抓。。。。。。”
“万一抓了孟苍生,他。。。他又像从前那般误会于朕,当如何是好?”
呆愣当场,沉吟良久,武则天终于开口:“传朕旨意!!”
“穆子究重修长安下水,造福一方,此为一!”
“筹措军资,以保大周军威不灭,此为二!”
“进献治夷之法,造福西境,此为三!”
“三功并赏,朕代天施恩,晋封穆子究为。。。。”
“长宁。。。。郡王!”
。。。。。。
,
第四零零章 风声鹤唳()
“长长长长长。。。。长宁。。。。郡王!!!?”
武则天这个旨意一下,别说传到长安了,还没出洛阳,就已经炸开了锅。
举朝哗然,无不惊诧,大伙儿都懵了。
“穆子究。。。。。。怎么就成了郡王爵了?有多少年没出过异姓王了?”
武三思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是傻的。
随后,一阵又一阵的挫败感从心头而起。
这一两年,武三思可谓是诸事不顺,劳心劳神。
一来,他有心争储。
可是,不论他怎么在女皇面前表现,可到头来,老太太还是选择了武承嗣。他注定陪走,与至尊无缘。
二来,就是吴宁。
他这边处心积虑,还在验证穆子究的真假,还心心念念地想着,待回都长安,让宋之问将了穆子究的军。
可是现在,穆子究已然不声不响地爬到了郡王之尊。
此时,武三思心中说不出的憋闷,更是想不通,穆子究功劳是大,可是与岑长倩、狄仁杰这些臣子比起来,还差的远呢,怎么他就封王了呢?
难道。。。。。。?
老太太已然知晓穆子究的真身?
武三思苦思着。
也唯有这一个可能了吧?否则,老太太就算再宠信,也不会给一个无关的臣子封王啊!
可是,如果真是是这样儿,那这里面就有太多耐人寻味之情了。
武则天知道穆子究就是吴宁,可是不但不抓不罪,反而晋升王候,使之登堂入室。
她要干什么?武三思不敢往下想了。
结合年前,武承嗣的人请立太子被老太太推了回来,武三思更是一阵心惊肉跳。
“难道。。。。难道女皇有意吴宁?”
武三思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由得想起十年前,太平公主于殿上说的那句话。
“我到底惹了一个什么东西!?”
“不行!”武三思目光渐狠。
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除了这个穆子究。
。。。。。。
——————————
另一边,武承嗣也是震惊莫明。
“长宁郡王!?怎么突然就多出一个长宁郡王?”
“那穆子究与太平公主、楚王家的丫头相交甚密,陛下这到底。。。。到底要干什么?”
武承嗣愤怒异常,“她就不怕多出一个异姓王爷,将来出乱子!?”
正是愤怒难耐,却是家仆来报,“殿下,梁王殿下求见!”
“武三思?”武承嗣满眼厌恶,“他来做什么?”
家仆道:“梁王似有要事求见,殿下。。。见还是不见?”
“呼。。。。。。”
武承嗣长出一口怨气,“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武三思迎门而入。
离得老远,便与武承嗣见礼,“小王冒昧来访,兄长莫怪!兄长莫怪啊!!”
只是武承嗣正在气头儿上,哪有心思与武三思客气,虚礼一计,“三思何事前来?”
“哎呀!”武三思也不急说明来意,却是四下打量起武承嗣的豫王府来。
“这豫王府虽好,可是怎么也比不上东宫奢华气派,不知兄长何时入主东宫啊?”
“哼!”武承嗣冷哼一声,“此事自由陛下决断,倒是轮不到你来操心。”
“是是是是。。。。”只见武三思忙不迭地点头应是。
皮笑肉不笑地又来了一句,“就怕陛下。。。。已经没有这个决断的意思了!”
“你!!”把武承嗣气的啊,“你什么意思?”
“呵呵。”武三思大乐,“没什么意思!不过,陛下刚刚下的那道封王旨意,兄长没听说吗?”
“你是说穆子究?”武承嗣皱起眉头,“封便封了,能奈我何!?”
武三思闻罢,扁着嘴耸肩,“他要只是穆子究,小小的一个郡王当然不入兄长法眼。”
“可是,兄长就不奇怪?无端多了一个郡王,到底所为何由?”
话到这一步,武承嗣也算有七分明白武三思是来干什么的了,这货就是来嚼舌根子的。
不过,还别说,他这个舌根子嚼的,武承嗣确实生出几分兴趣。
“怎么?你知道穆子究为何晋升郡王?”
“还真知道!”
“为何?”
“因为。。。。。”武三思阴森起来,“他根本不是什么穆子究!他是。。。。。。”
“吴宁!”
“什么!?”
武承嗣腾的蹿了起来,脸色顿时煞白。
“他是。。。他是谁?”
“吴宁!?”
武承嗣只觉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怎么可能是吴宁?吴宁不是死了吗?
他不可能是吴宁!他也不能是吴宁!
“你。。。你胡说!有何证据!!?”
武三思摇头,“我确无实证。不过,却有可能验明其真身。”
“哦?”武承嗣强自镇定,“如何验?”
“兄长知道宋之问吧?”
“知道。”
“宋之问见过吴宁真容,只要他看上一眼,穆子究到底是不是吴宁,便有定论。”
“宋之问?”
武承嗣一阵茫然,眼中转而现出狠厉。
现在,他已经和武三思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如何,不能让吴宁出现在这个朝堂上。
如果宋之问真的确定穆子究就是吴宁,那么,武承嗣拼尽所有,也一定要把吴宁扼杀。
否则。。。。
否则,死的就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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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府中。
李贤凝眉不语,相王李旦与楚王李显静坐其侧。
“呼。。。。”
李贤只觉胸中郁闷难平。
“怎么就成了长宁郡王了呢?”
李贤有些懊恼,之前对穆子究的重视程度还是不够。谁能想到,他入京短短两年,竟然从白身爬到了郡王之尊?
抬眼扫了一眼李显,“哼!”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显皇弟,这一注押的倒是精准至极呢!”
“哪里哪里!”李显谦虚摆手,“全是裹儿那丫头自己和子究先生走的近,我这当爹的却是一点都没在意。”
看向李旦,“我倒是想像旦皇弟这般,与世无争,做个方外之人呢!”
面有得意,却非要装出一副无奈神情。
“可是,裹儿那丫头就是不消停,小王也是头疼得紧呢!”
“诶!!”提到了李旦,李旦却是一摆手,“可别把我算进去。”
怯懦一笑,“我就是个弟弟,有什么可羡慕的?惶惶不可终日,倒是真的。”
“唉。。。。。”再次长叹一声,把双手抄入袖中,“不过,说起这个穆子究,倒也是奇了,来京也就两年吧?”
“却是让他屡立奇功,居然异姓封王。足见此人心智非比常人,到了母皇都离不开的地步。”
“啧啧啧。”李旦砸吧着嘴,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幸好,幸好啊!”
“幸好什么?”李贤、李显疑声发问。
“嗯?”李旦一愣,满脸意外地看着两位兄长,“怎么?你们不知道?之前有人传闻,穆子究就是当年的吴九郎啊!”
“不过,幸好他不是。否则,屡立奇功,又得陛下宠信,那可就值得玩味了。”
李旦没往下说,却在李贤、李显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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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一章 许你长宁()
“有传闻,穆子究就是吴宁!”
李旦此言一出,李贤、李显皆是骇然。
“他是吴宁??”李显脸色煞白,“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李显惊慌摆手,“本王是见过吴宁其人的,与这个穆子究完全不是一个人!”
“”
李贤撇了李显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