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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之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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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什么?
「我们只负责在家人面前作戏,相亲相爱,但我个人仍然不想和你有任何私人接触。」冷眸一调,有力瞪视。「除非,你愿意改改你的心态。」
又是这一句。她受挫地垂头,习惯性地咬起丰嫩下唇。无心的挑逗,令他微眯双眼,却又深不可测。是排斥,是吸引,是饥渴,还是轻蔑,难以辨别。
「我是真的……在相亲的那一天就……」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对你有好感。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喜欢过任何异性。」
他知道,她的人生在全面性的严格控管中,不容差错。
「我也许对感情的事不够聪明,不够经验。可是我不懂,那有值得你发这么大脾气吗?」甚至将她逐出他的生活领域。
他叹息,闲眸拧捏鼻梁,疲惫不已。
他自己现在的心思,也是一片混乱。想着她可能暴露出的妩媚胴体,她可能的战栗娇吟,她汗湿的急切喘息……她所谓的惩罚,反倒像是他在惩罚自己。
「玛云,我们的婚事背了太多包袱。」事到如今,干脆坦白。「可是我并不想让两家事业的利益,搅进我们之间的关系里。」
「他们没有恶意——」她切切澄清。
「不是好意或恶意的问题,而是……」哎,算了。「就当我对感情有洁癖吧。」
这该令她伤感的话,竟令她深深着迷,痴慕于他的洁癖。
「我在处理公事的立场,不想变成外人期待的肥皂剧集。」明眼人早知大事已定,外行人却还兴致勃勃地看热闹。「特别在董监事改选前,我希望你家不要有任何『好意』的举动。」徒增变数,给人看笑话。


她怯怯垂眸把玩杯盘间的小茶匙。以关的低调性格来看,爸妈实在不该拿手上有的关家持股去奥援他家的内战,扇风点火。但,她根本无力干预……
「对不起,我都帮不上忙。」也不可能管得动她爸妈。
「你不需要帮,我甚至希望你完全离开你家的体制,别再玩什么董事长特助的游戏。」她不会进未来布局的权力核心,何必耗在那个职务上做高级小妹?
「可是我不想当无业游民。」
「你可以找任何工作,但是最好避开你家相关的事业。」
她天真而慧黠的美眸一抬。「尽量避开我家的,多去接触你家的吗?」
「都不要。」他极度排斥公事和家事混成一团,侵犯他的专业领域及私人时间。「我们只要好好谈感情就行。」
可是要照他的方式谈——她黯然颓叹。
她大可不买他的帐,或者也搬出一套她的规则跟他杠上。但感情的事总是如此,先动心的就先被对方宰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喜欢的人,会这么心甘情愿地随他摆布。
亏她还在大学时代读了不少女性主义的书……
「如果你没别的事了——」
「你的规则好幼稚。」
总是这样。唯唯诺诺、娇柔可怜的她,会出其不意地突然变幻另一种人格色彩来,她却对此毫无自觉。他很习惯这种情况,甚至,有点享受这被长久压抑的豁然失控。只是这项有趣的观察,可遇不可求,往往要花费心思跟她耗许久,才会蓦地出现。


「我知道,你是为我们两个的未来着想。」骨瓷杯的藤蔓状小把手,纠缠着她空洞的视线,仿佛她是在向它倾诉。「但我从没听过有人会这样处理感情,把人情和事情切得整整齐齐,分层处理。这就是你的美式管理作风吗?」


「如果你要拿来跟你的日式思维相比的话。」
「这样的感情,还会是真的感情吗?」
「起码我拿得出证明。」当初相亲,是他主动辗转请长辈安排,与她见面。
「我愈来愈不懂了。」而且,在跟他感情发展跌跌撞撞之际,她肉体上的情欲却被迅速启发,整个人失去平衡,几乎倾倒。「不过,我这段时候真的很需要你的支持。不要再走你那套规矩吧,我们大可——」


一阵手机铃声,折断了她残存的勇气。
「嗯,好,我知道了。我人在一楼,马上上去。」
他只淡淡搁下一句「先走了」,就弃沮丧的小人儿不顾,回到他冲锋陷阵的战场。
又是这样……
她也不想来见他啊,每次愈是见他,愈是受伤。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感情总会压倒性地统御理智,带领她做一堆自取其辱的笨事。
他甚至对她此刻的精心打扮毫无反应,好像他对她的辨识,只在于她是一个人类而已。讨厌……真想让他失控看看,让那张冷冰冰的死相烧起来,把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弄乱,惹到他大发雷霆。
关可是爱得要死
猝地,她身体的记忆涌现,想起了没日没夜的欲焰。
你不觉得在关的办公室会很过瘾吗?
她莫名羞红了脸,拿着小匙急急搅动枯竭的杯内。
对,就是这样,在他面前揉给他看。
饱胀的双乳,想起了他的玩弄。他的手,他的唇,似乎仍在她身上游走。
讨厌,简直疯了!
记得,一定要他跪下。
低醇的魔咒,笑意盈盈,舔吮着她的悸动,坦然挑拨。
突然间,呼吸困难,故作镇定。
怎么办,她整个人都活起来了。预备着,渴望着,热烈地等待着爱。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她从不会有这种失常感受,也不会有这种狂野的需求。
她气不过,又采取不出行动。干脆搜出手机,快速发简讯,迁怒泄愤——
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的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你要不要下来?
收讯人,是关。
随即,手机被赌气地重重合上,看他会怎样。又想一想,还是气,就请服务生拿份牛皮纸的公文袋来。她优雅娇忿地冲入洗手间,又雍容端庄地步回座位,顺道请服务生将公文袋送到楼上的办公室,交给关的执行助理转呈。


小费两千,服务生当然乐意跑腿。
哼,恶有恶报。但这恶报还没送到关的手上,就先掉到她头上.返回座位的当口,竟骇然看见坐在她背后那桌的人是谁。
「嗨,玛云。」有点小尴尬。
为什么又是语彤?怎么回事?顿时,天旋地转。
她又听到了什么?看到多少?为什么她的私人领域中愈来愈常有这个人出没?
「自从你上次带大家来这里喝茶,我就开始觉得这家不错。」笑靥中,意味暧昧。「所以三不五时会跟客户约在这里吃饭。」
她不信,语彤才入寿险业不久,那种收入会负担得起「三不五时」来这里用餐?
「你一直都……都坐在我后面?」喉头发紧,紧到句不成句。
「本来坐靠窗那边,跟客户谈完了想过来跟你打声招呼,但我看你正跟对方谈得很不愉快,就只好坐在后面的空位等了。」这点起码的贴心,她还是有的。
玛云浑身的血液,冲往小小的脑袋,濒临爆裂,嗡嗡耳呜。她的生活圈中从没接触过语彤这样的人,她脑袋的经验档案里,也搜寻不出应对的模式。她只能傻住,僵在原地,任人宰割。
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
「玛云,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谈吧。」语彤大方地背起大包包,准备买单。「就去你住的小套房谈好了,比较好讲话,对你也比较方便。」
不要,她不要外人踏进她的小世界,「我没有什么不方便——」
「你现在没穿内衣,对吧。」她好笑地耳语,隐含酸气。「乳头在衣服底下顶得好明显。」
身材好又怎样?浪就是浪!
玛云受到前所未有的正面羞辱,双手绞合地压在胸口,遮掩中惶惶瞟视四周。奇怪的是,并没有人特别瞩目。她的衣服里面……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我真佩服你。」语彤热情地挽过她手臂,好姊妹般地同去结帐。「把贴身衣物脱下来直接送到人家楼上的办公室,这么大胆的事,我实在做不来。」
她夸张地浑身哆嗦,恶声高扬。
「你连内裤也脱了吗?」
玛云僵着惨无血色的脸蛋,极力忽视老爱倾向她耳畔的猥琐嘀咕。情人间的亲昵小游戏,透过语彤的口,变得淫秽不堪。
她几乎是被语彤拖着走,塞进计程车内,毫无反抗的余地,及余力。
所以,她始终不知道关有没有收到她闹别扭的公文袋,也不知他有没有下来……
☆☆☆。xxsy。☆☆☆。xxsy。☆☆☆
「哇……不错嘛,你花多少钱装潢这间小套房?」很有中东色彩,又融合了欧洲不晓得什么时候的某种风格。「我听教会的人说,你买下了晓淑脱手的小套房,就一直很想找机会来看看。」
玛云沉默地乖乖倒饮料,弄点心,深知她已经完蛋。以前她无知,不晓得让人知道她是金控集团第三代小公主的下场会如何,结果沦为同学们的活动金融卡。一起去唱歌,她买单;一起吃东西,她买单;一起出去玩,她付计程车费;一起去逛街,她付钱,算是送给每个同学编造各种名目的礼物:生日礼物、小狗生孩子的礼物、友谊满月纪念礼物、二次世界大战终战纪念礼物、数学没拿满分的安慰礼物、友情促进的激励礼物……


若不是被家人侦察她莫名爆增的开支,出面处理,她还不知要被整多久。现在呢?
要不要直接问语彤,她要多少算了?可是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平白遭人勒索?
「你这落地窗可以看到台北市的整片夜景吔。要是我的话,我晚上一定不开大灯,让外面的夜景跳进视野,这才叫品味生活。」她以大师口吻指点无知的屋主。
玛云也不辩解,静静招待。
「喔!这种进口奶酪饼干我吃过。」她一面大口咀嚼,一面惊然讲评,俨然美食家。「我有一个客户,超有钱的,又很欣赏我,所以常常送高级点心给我吃,足足吃胖了我两公斤。我还得求她别再送了,才没被那些太精致的食品肥死。」


她不太喜欢语彤身上过浓的香水味,又不便调动空调,只好忍耐。这淡爽的清香,稍稍一喷即可,令人闻来若有似无,最是优雅。但这种狂喷猛喷的举止,太急于想证明自己,太想让人知道她的清丽气质,结果只令人难以忍受。


不想让这种气味留在她屋子里……
「我就直接把话讲白了吧。」冗长而贫乏的自说自笑之后,语彤故作优雅地搁下水晶杯。「我很意外你会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我虽然不清楚整体状况,好歹也拼凑得出个大概。那个关先生,是你的未婚夫吧。」


「我们去年是相过亲,后来……」
「你明明有未婚夫,却还跟那个叫奎恩的男人劈腿?」太不知羞耻了吧?
玛云的小口几度开合,结果仍是无言。她的视线,始终凝在伊斯兰图纹的地毯上。
「我不是在责备你,而是……哎,可能是我太保守,在道德上有点死脑筋,实在不能接受这种混乱的男女关系。但我们毕竟是朋友,我不能就这样放着你不管。」
所以呢?她打算开价多少?
「所以呢,我打算……」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才狡黠地哼嗯。「由我来陪着你,从生活的实际层面一点一滴带你回到正轨。」
玛云大愣。这到底在说什么?
「这虽然不关我的事,但我受够了大家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心态,我们对人应该要有更积极的关怀、更实际的行动。」
她什么时候变成社会公益大使了?
「我、我并不需要……」
「因为你人在错中不知错。」这是语彤最爱的角色:人生导师,指引方向。「但我不会因为你的不检点而轻视你,也不会因为你低落的道德感而非议你。」
这份包容,夹棍带枪,贬得玛云无从回应。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要常去教会,调整自己的心。」至于语彤自己的惯常缺席,则另当别论。「这个小周末我们一起参加社会青年团契的活动吧。你几点下班?」
「我……」
「对了,手机号码给我。还是我来找你好了,我的时间比较弹性。听说礼拜六有基督徒职场伦理的专题讲座吔,你非参加不可,那讲员超赞的。礼拜天主日崇拜后,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逛逛街呀,聊聊天什么的。啊,对了,万一我们聊得太尽兴,我没办法赶回三重,你可要收容我喔,否则我只能去睡车站了。」呜呜呜,超可怜的说。


「等、等一下,这礼拜五我没办法去教会。」她好不容易才在语彤的掌控大局中切到缝隙。
「为什么?」
「我事先跟我妈约好,要陪她参加梵克雅宝的展览。」
「啊,那我也去好了。」她很好配合的,没问题。「那是谁的展览?画什么的?」
「那是珠宝展……」
语彤惊呼。「那我根本没有合适的衣服参加呀!玛云,你一定要借我!」
「可是……」她急唤地追在语彤身后。
「我看看你有什么衣服。虽然我比你高,但是只要搭配得好,用点巧思,不合身的衣服也会变得很出色——我的天,这全是你的衣服?!」
整间卧室都被改装为更衣间,架满层层分类的各式服饰。
「我真的没办法……」她积极瞠眼,开朗指点。「你总不希望被教会的朋友
「没办法就想办法啊!
们知道你的私生活多放荡吧?」
充满好意的语彤,笑得分外不怀好意。
而玛云,早已深陷蛛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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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这几个月,玛云像被藤蔓缠住,绞得她难以喘息。
「发生这种事,你为什么都不讲?」电话那头的女孩急嚷。「而且那时候我人在台湾,可以就近帮你,为什么都等我回美国了你才跟我说?」
她就是不要朵妮帮忙。人家是返台度假的,她怎好意思拿人家悠闲的假期,倒自己的垃圾。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一起在美国大学念书时,是有不少男生被玛云浓厚的东方性格迷倒,但对于做她朋友的人来说,很累。「我们都已经是什么样的交情了,你还这样别扭。这让我很受伤,你知道吗?」


玛云缩在小套房的小沙发里,蜷成一小团。
朵妮重叹。「我很喜欢去日本旅游,也很喜欢逛日本的百货公司,喜欢买日本的东西,但我很不喜欢日本人的性格。你家人把你送到那里受教育,实在是一件错误的举动。」
小时候的玛云,明明很可爱的说,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你让我觉得,你变得跟日本人一样,永远不知道你的友善底下在想什么,性格很不真实。」活泼积极的嗓音转为绝望,无劲而低哑。「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如果不是因为你被逼到撑不住了,才找我诉苦,我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


玛云一直不出声,埋首在曲起的双膝上,涕泗纵横。
「跟奎恩说吧。」
朵妮这声感慨,惊动了玛云。跟他说?
「我不知道他对此会有什么反应,可是事情是因他而起,他有责任,也有权知道这件事。你为什么都不跟他说?」
哽塞的小鼻子徒劳地吸了吸。「他不在台湾……」
「这不是理由。你若真有心要联络他,我不相信你会联络不上。」
「可是……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但她又该怎么说?无从着手。
「而且,我也说不清语彤的问题在哪里……」
「她总共勒索了多少钱?」
「没有。」所以她更迷惑。「她用了我很多东西,可是从来没有顺便占为己有。」
奇怪?「那她到底想干嘛?」
「她说是要帮助我,做我的好朋友。」
哇咧……差点鸡皮疙瘩掉满地。「她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啊?」
「朵妮,我很害怕,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虽然形影不离,情谊亲昵,却又常常会在言词中羞辱她,极尽讥嘲轻蔑。「而且,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
玛云空洞地望着落地窗上,被击出的点点高空大雨。
「语彤跟着我到日本走一趟。」
「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还硬跟着我去见四爷。」
「然后呢?」
「四爷说,对我很失望,却很欣赏语彤。所以他叫我别去见他了,却留下语彤小住,说要亲自栽培她。」
「什么?!」怎么又来一个神经病?「你干嘛带她去啊?」
「我没有!而是……」
那天——
难得周休二日巧遇国定假日,一连休假三天,到处都有热热闹闹的休闲活动。正想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出去走走,冷不防又接到令人头皮发麻的亲切来电。
「喂,玛云你在哪?」
她很不喜欢语彤这类的唐突失礼,好像她欠语彤一个交代。她没有必要事事向语彤报备吧?近来的她,个人生活已经毫无隐私可言,连她的小浴室里用什么牌子的香皂都被语彤搜查过,再讥讽她虚荣做作,然后,自己也买同一个牌子的进口香皂来用……


她好疲倦,真想离开这种黏腻的诡异友谊。
「玛云?喂,你在干嘛?」居然不讲话。
「我……在外面。」
「哪里的外面啊?」
「目前在北二高。」驶往台北外。
「你去哪里?」
「鸠居堂。」
「去干嘛啊?」
「帮我妈妈买笔。」只是顺便,探望朋友才是主题,但这就不必多说了。
「为什么要去替你妈买笔?」她有脚不会自己去?
「……」真不知这种警察问供式的对答还要折腾她多久。「你难道从不曾帮你母亲买东西吗?」
突来的反击,娇柔而尖锐得不着痕迹。或许玛云因此可享受到一丁点快意,却错估了她对手的器量和人品。
「你到底人在哪里?!」手机那方的尖斥,连和玛云同车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马上去找你!」
玛云心惊。她想干嘛?
「我不方便……」
「你不方便?那你在厕所跟男人办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方不方便?!」连出去的自由也没有。
小脸登时惨白,强作镇定,刻意忽视四周隐隐瞟来的窥视。
「我……正在往桃园机场的巴士上。」不要发抖!不要畏畏缩缩!
「那你还跟我瞎办什么你要去哪里买笔?!」
她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我没有,我是真的要去买笔。」
「你有必要去机场买笔吗?」啊?!
「因为,鸠居堂在银座……」
「哪个银座?」愈扯愈离谱。
「东京的银座……」
对方一愣,似乎现在才想起,她是在跟一个生活层次及价值观与她截然不同的千金小姐讲话。
「你就为了帮你妈买笔,专程跑到东京去?」
「我——我妈妈她,有时会叫我顺便替她买些东西。反正也不是很远……」她冷汗涔涔地竭力拉近与一般老百姓的生活距离。「从台北到东京,和、和假日开车南下去玩的时间,也差不多嘛。」
「你在机场等我,我马上到。」
玛云措手不及,三天假日又沦陷在语彤的掌控里。
语彤凭着候补机位的好运,一路同行,与玛云说说笑笑——虽然全是她一人在唱独脚戏,但她高兴。她跟着玛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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