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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离开。
云波离开没多久,就进来一位少年英雄,年纪与我相仿,手握一柄长剑,但没有穿着乞丐服饰,朝着宇文椿拱手道:“弟子听说师父今日收了一名弟子,特来看看。”宇文椿向我与裴菲介绍道:“这是小老儿收的徒弟明望书。玄应,以先入门为大,你应该要向你的明师兄打个招呼。”我按宇文椿的吩咐,向眼前的这位大师兄拱手道:“师兄!”明望书亦望着我还礼道:“师弟!”宇文椿道:“既然成为同门师兄弟就要相亲相爱。不过,明日想让你们切磋一下。”我明白宇文椿的意思。他仍对当年与鱼俱罗的比武未分出胜负而耿耿于怀。不过,这位明师兄既然是宇文椿收的高徒,我自然也想领教一下。但是想到,先前与令狐群一战,竟弄得很狼狈。不是裴菲的话,我早已被令狐群打死。不知道这个明望书武功是否更胜令狐群一筹,那我就会输得更加狼狈。
宇文椿已经安排了我与裴菲的住处。黑马则进入了青竹帮的马厩中。毕竟是乞丐窝,居住条件也不是那么好,让我们住在一间旧屋里。屋子虽然简陋,但还干净,也没有难闻的气味。其中一位为我们带路的小乞丐看到我们的表情,竟然道:“帮主对你们可真好。还为你们准备了这么好的屋子,我们这些弟子都只蜷缩于总坛的神庙中。你们初来青竹帮就享受这种堂主的待遇,还有什么不满意吗?”另一位小乞丐知道我是宇文椿新收的徒弟,连忙扯着伙伴的衣脚,让他不要再说了,这一切均被裴菲看得清楚。裴菲望着我道;“玄应,你虽然是宇文前辈的徒弟,应该为其他弟子树立榜样,怎么能搞这些特殊呢?”我觉得裴菲说得有理,望着身边两名小乞丐道:“我们初来青竹帮,寸功未立,不能享受如此优待,愿与兄弟们一起吃苦。”先前说怪话的小乞丐一听说我是宇文椿收的徒弟,一改先前态度,竟说道:“原来是帮主爱徒,刚才语出冒犯,还望不要介怀。”我忙道:“这位兄台说得有理,又岂有冒犯之意?只是我们享此优待,会否惹帮内其他兄弟反感?”两乞丐同时道:“不会,不会。既是帮主看中之人,我们帮中兄弟自然无有异议。就请两位休息吧!”我还要说什么,被裴菲阻住了。
待两名乞丐离开,裴菲就责怪我道:“你怎么这么笨。那小乞丐摆明看人长相说话。我们现在被桓法嗣易容成这个模样,真是好心烦。要依你,我也要和那些臭男人挤在庙里安睡了。拜托!江湖路凶险异常,千万要机灵点,不然就会被人欺负的。”裴菲显然是累了,躺到在床上,并自语道:“哎,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去总管府帮大厨子前辈做事了,先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将眼睛闭上了。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时辰转眼即到。裴菲的确很讲求时间观念,很快从床上起来准备一下,就由我陪着她前往总管府去了。安润思早就在总管府门外等着裴菲了,而且身后还跟着两名总管府的下人,推着一辆满载着准备晚宴的材料。远远看到裴菲与我过来,高兴道:“总算言而有信。既然王公子也来了,就一起来帮忙吧!”说完,带着我们入府。
黎阳总管薛世雄的府邸也够气派的。虽然还是比不上王世充的府邸,但看府中的护卫都于府中各处站立,数一数,竟有千人之数。我们三人由府中的下人带到厨房,而另有几名下人将车上的东西也都抬到了厨房。早有几名美貌丫鬟在厨房准备听从安润思使唤。安润思对总管府中的人亦都相当熟悉。看来是总管府的常客。安润思让裴菲负责给他递东西,而我则在一旁傻傻望着。作为一名优秀的大厨,凡选料、洗菜、切菜、烹、炸、煎、煮,甚至做花边,盛盘都是一气呵成,绝无中途让人插手之理。所以,我与裴菲多半时间都只是傻傻望着。安润思此时正闭目养神,并将双手背于背后。看来,这些大厨们在做菜之前都需要冥想一下,来将菜做得更尽善尽美。与此同时,厨房又进来一位年约三十几岁的人来,衣着华丽,但却于双袖处套上了袖筒。此人望着安润思奸笑道:“安大厨,今日可是我们两人斗厨的日子。看在下今日怎么夺取你在黎阳的厨王之位。”话刚说完,先前簇拥于安润思身边的那群丫鬟既而都围在了这个口出狂言的中年人身边。这个人很得意的在一边,仍不住望着安润思奸笑。见此人如此嚣张,我不禁问道:“这是什么人?”安润思道;“是总管府请的高级大厨叫谢淮。此人不但厨艺惊人,且身怀武功。去年的黎阳厨王大赛,我侥幸胜他一着。他为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看来,今日总管大人是有意要让我们再较量一场了。”谢准道;“安老头,今日就让我们较量一下。你也知道,薛大人是最挑剔的。大人为我们准备的同一种材料,就看我们各自的本事了。等会在那些州郡官员面前可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看着谢准那令人可憎的表情,我与裴菲决定一定要帮助安润思再次战胜这个狂妄的家伙。
第一百零六章 神厨之战
谢准的嚣张气焰确实让人看了火大。安润思毕竟是个老江湖,又岂会为了谢准一两句挑衅的话而生气呢?这时候,总管府邸的老管家进来厨房道;“两位,薛大人的客人到齐了。本来打算让你们就在厨房准备。偏偏这一次来了贵客。这个客人身份尊贵,又听闻安大厨与谢大厨两位的厨艺堪称一绝,想两位去大厅为客人们一展厨艺。”裴菲一听,喜道:“这样最好,谁作弊了都能让客人们看出来。”谢准听到裴菲的话,亦笑道:“只怕你们会因为比不过在下而忍不住作弊,那可是要在客人面前丢尽颜面的。”我望着谢准道:“谁输谁赢,只有比过才知道。”
我们由老管家迎入了大厅。我一眼就瞅见了与黎阳总管薛世雄并坐于上席的齐郡通守张须陀。而秦琼、罗士信则坐于左边席位。因为我与裴菲已经易容了,所以张须陀他们并没有将我们认出。谢准让管家叫出了自己的帮手,是两名亦像谢准一样戴着袖筒的年轻人。薛世雄见我们与谢准两边已经准备就绪,命人将厨房一切原封不动抬来大厅。并让老管家出第一道菜市。老管家喊道:“第一道菜市就是黑水河中跃黄龙。主材就是鳝鱼了。至于怎么做法就靠两位大厨的高超技艺了。”管家说完,立即退开。
谢准命两名帮手先将铁锅中倒入约三两左右的菜油,然后将锅中油烧热,自己则用双掌接触盛有鳝鱼的铁桶。借助掌内而出的真气,竟将桶内的鳝鱼悉数震出桶外,并伴着扬起一股很高的水柱来。谢准将桶丢开,从案上拿过菜刀,朝仍在空中乱窜的鳝鱼,一阵狂舞,鳝鱼早已断成数截。另有鳝鱼体内杂物亦被菜刀挑出。这些鳝段纷纷落下。谢准将盛满油且烧得滚烫的铁锅锅把拿住,竟将鳝段悉数接于锅中。铁锅重新回于火上。这些鳝鱼被热油炸了起来。
再看安润思这里。安润思从自己的袖中抛出了飞针,飞针由一条长线牵引,而长线则被安润思的一支手提着,借由安润思的内力将桶内的鳝鱼悉数串起。飞针则被安润思另一支手接住。安润思将长线提于手中,猛一抖手,鳝鱼从桶内提出,体内杂物亦因安润思飞针所贯注的内力而全部被震出。安润思将飞针脱手,飞针朝我而来。安润思喊一声道:“接住!”我用手稳稳接住。此时的安润思手中多了一把自己专用的玄铁菜刀,朝着这一串鳝鱼一阵猛旋。每条鳝鱼被均匀分成了五段,从半空中落下。“王公子,快用盘子将这些鳝段接住。”安润思又朝着我喊道。我随手抓住一个空盘子,将落下的鳝段悉数接住。安润思见万事具备,忙向站在一旁的老管家道:“劳烦老管家将安某事先要求准备的竹筒拿来。”老管家道:“早准备好了!”一拍手,一名仆役早捧着几十支竹筒进来,这些竹筒都被刻上了龙鳞纹,且这些竹筒都装上了五支木雕龙爪。俨然就是一副龙身。看来,题目事先已经让两位参赛者知晓。另有一名仆役则抱着一个四方体的铁具过来。两人将这些东西都放好在安润思的操作台上。安润思将盐、酱油、醋、白糖,事先切好的葱花、生姜丝,以及捣碎的蒜泥平均装于这些竹筒内。裴菲按照安润思吩咐,将竹筒整齐排列于铁具中。安润思将案几上的苹果,用针雕出了一个龙头,并于龙头两边雕出两个眼眶来。两枚红色葡萄早已嵌于眼眶之中。案上的白罗卜亦派上用场,被安润思扯下两根细须茎来,插于那用苹果雕刻的龙吻两边,作为龙须。这苹果龙头中间已经掏空刚好套于竹铜前端,又用削好的苹果蘸上黑糯米浆,贴在竹筒底部。一条龙就栩栩而出。安润思做这道菜应该上了次数,那几十个竹筒早已全部装饰好,并平稳放入铁具中,又浇上了粘稠的红糖,然后将铁具关上。“王公子,拿住铁具,用内力给铁具加热。”安润思又向我喊道。我双手抱住铁具,双掌内窜出火焰,给铁具徐徐加热。
谢准这一边的鳝段已炸好了,而谢准的两个帮手正将炸好的鳝段用小刀修饰,亦雕刻出栩栩如生的龙来。谢准另起一口锅来,将助手们修饰好的鳝段放入锅中,并将已经调好的油盐酱醋、葱姜蒜、干辣椒等物适量放入锅中干烧。
终于,两位高手的菜市做出来了。两名侍酒美女将这道能做出两种不同风格的菜肴首先端到了张须陀面前道:“请张大人品尝。”须陀首先用筷子夹了一块谢准做的鳝段尝了一口,即赞道:“果然好味道。”接着又将竹筒打开,用筷子夹出了竹筒内的鳝段,尝了一口,亦将拇指竖起道:“好哇!”待须陀品尝之后,美女们又将菜肴端来薛世雄面前道:“请大人品尝!”薛世雄将这两道菜各尝了一口,笑道;“两位大厨做的,本官实在是分不出好坏来。”美女又将菜肴端至秦琼、罗士信面前,两位英雄尝了尝,都赞不绝口。薛世雄笑道:“凡事总有个高低、优劣。不知道几位怎么看?”罗士信开言道:“薛大人,就味道来看,两位大厨实在是不分伯仲。不过,一道菜不光尝他的味道,还有卖相。那么,依下官愚见,味道平手,那就要看菜色了。”薛世雄一听,喜道:“不错,是这个道理。那就请各位说说,究竟是哪位大厨的菜色更胜一筹呢?”须陀笑道:“当着面,大家都不好说。不如让我们将自己认为做出的菜的菜色更好的那位大厨的姓氏写于掌中,大家同时打开,一起验看。”说完,又望着安润思与谢准道;“两位大厨贵姓?”安、谢二人分别将姓氏如实以告。秦琼赞道:“大人此法甚为妥当。”薛世雄采纳张须陀之言,命下人拿来毛笔、砚台与墨,将墨磨好,用毛笔蘸上墨,由薛世雄开始,大家将毛笔相互传递,已将答案写于手中。薛世雄命各位将手展开。但见人人展开手后,手心处皆写着“安”。谢准惊道:“什么?”薛世雄道:“谢大厨不必质疑。你知道你的菜市失败于何处吗?”谢准道:“在下不知,请大人明示。”士信道;“这位谢大厨。你的菜色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只是这龙目,雕刻而出,无神无色。再看安大厨的那双龙目,以葡萄为珠,神色俱在,自然略胜半筹。“薛世雄见谢准仍有些不服气,忙道;“一局而已,请胜者勿骄,败者勿馁。”须陀道;“张某突发其想,想到下一局的题目了。”薛世雄道:“哦,不知张大人欲出何题。”须陀道;“时值冬至,兴吃狗肉。不如让两位大厨各自发挥,做出美味的狗肉来,即可。”薛世雄道:“狗肉虽好,但用来招待像张大人这样的贵客,只怕不妥。”须陀道:“薛大人,大家都是戎马半生的人了,生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这些礼节不成。”薛世雄听了须陀这番话,高兴道:“说得好!那些迂腐之礼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就是狗屁。好让两位大厨来为我们做上一顿狗肉大餐。”谢准一听狗肉,脸露出得意之色。不知道安润思有无把握再赢这第二局。
第一百零七章 神厨之战(二)
安润思听说是做狗肉,竟然面露难色。再看看谢准那副得意的表情,我心喊不妙了。裴菲也注意到了安润思的表情,贴于他耳边问道:“安前辈,是否有困难?”安润思亦低声道:“家常小菜或是宴客大菜,我都做过,只是这狗肉,我还真没尝试做过。别说没做过,连吃都没吃过呢!”裴菲道:“放心吧!交给菲儿了。”安润思怀疑地问道:“裴姑娘,你真的可以?”裴菲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望着薛世雄道:“薛总管,小女子是安大厨刚收的徒弟,因见这位谢大厨和家师厨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为顾及谢大厨颜面,不会让他输得太惨,小女子斗胆代替家师来与谢大厨比试一场。不知道薛大人与谢大厨的意见如何?”薛世雄一听,问安润思道:“安大厨,你真的那么相信令徒吗?”安润思道:“该让劣徒锻炼一下了。纵然输了这一场,安某亦无怨无悔。”谢准道:“看来,安大厨有意想让在下了。也好,这第二局,在下会让你的宝贝徒弟输得一败涂地。”薛世雄见谢准也没有意见,大声道:“既然谢大厨没什么意见,安大厨又对自己的爱徒那么有信心。好就这样吧!”老管家听薛世雄说的话,为难道:“薛大人,现在已经是酉时了,哪里去弄肉狗来呢?”谢准道:“这个不难。其实在下早在大人犬舍旁养了一只肉狗。不若,今日就宰来烹了。”薛世雄赞道:“谢大厨想得还真周到。”谢准命助手去将自己养的那条大黄狗牵了来。那助手将黄狗的两支后腿抓住,望空中一抛,黄狗腾于空中,重重摔在地上,立时断了气。谢准旋动菜刀只在黄狗身体正中轻触一下,立时分为两段。一段为上半身,一半为下半身。谢准望着裴菲道:“小姑娘,你是要狗的上半身还是要下半身?”裴菲道:“是谢大厨养的狗,就请谢大厨先选吧!”谢准笑道:“既然姑娘开言了,在下也却之不恭呀!这上半身就归在下了。”说完,将狗上半身往空中二度抛出,两名助手将菜刀与剔骨刀抛向谢准这里。谢准左手将菜刀握住,右手又将剔骨刀接住。半条狗已从空中落下。谢准左手刀旋转而出,将半条狗连皮带毛刮得干干净净。狗头亦在谢准旋刀之时,被斩了去。狗的两支前爪没什么肉,刮去皮后,就剩骨头与肉筋了。右手的剔骨刀亦出,连旋数十记,去毛皮的半条狗上的肉早从骨上脱离出来。谢准向助手下令道;“接住落下的骨头和剔下的两支狗爪。再拿砂钵,站在我身边。”其中一名助手将骨头与狗爪接住,狗爪上蘸了酱油,又洒了辣椒粉,再放于案上;骨头则丢到了一边。另一名助手则将砂钵抱起,站在谢准身边。谢准再次旋动菜刀,将已从骨上剔离的狗肉分成了数十块。且因为谢准的内力驱使,这些肉块早已准准飞入助手抱于怀中的砂钵中,助手再将砂钵放于案上。这一连贯、漂亮的动作,让在座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裴菲见谢准的手法,笑着对安润思道:“谢大厨的这种烹狗方法,菲儿早已知晓。”裴菲的这些话早就被谢准听到。谢准道:“小姑娘,你别吹牛了。这是在下这几日才苦思而出的烹狗方法。你又怎么可能知晓。还是去关心一下你该怎么做才能胜过在下吧!”裴菲道:“谢大厨,这种狗肉的做法,在菲儿的家乡可是常见。如果菲儿没说错的话,你一定会用大量的干辣椒与适量的八角作为调料,放盐自不必说了,还会放入萝卜在钵中,再加入水,用文火来煨。但文火较慢,需要半个时辰才能将狗肉的骚味煨掉。若用大火,只怕汤会煮干,影响味道了。而那被你剔得相当干净的狗爪,就放在油锅中炸,到时就是一狗两食。小女子说得对是不对,若不对,那必是谢大厨另有妙法。”谢准一听,惊住了,额上不断渗出汗来,并不断念叨道;“不可能的,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烹狗方法,为什么?”薛世雄见谢准情绪不对,问道;“谢大厨,你怎么了?”谢准还在那里自言自语。老管家见薛世雄问他话,他没有回答,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谢准被老管家拍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薛世雄又关心道;“谢大厨,没事吧!”谢准望着薛世雄道;“因为在下想到这狗肉要用文火煨煮半个时辰,除此之外,并无他法。但这样会耽误大人们用膳,一时着急才致如此。”须陀望着薛世雄道;“晚上又没什么事,等就等一下吧!看谢大厨的手法如此高明,张某亦甚感兴趣。不过半个时辰,等一等又何妨。”薛世雄也一心想谢准取胜,点头道;“时间不是问题。谢大厨放心去做吧!”谢准听到薛世雄的话,望着裴菲道;“裴姑娘,虽然你知道在下的烹制方法,但不知你会怎么做?谁是最后的赢家,只有做好了,让大家尝一尝才知道。”裴菲道;“你说得也是。就看最后的结果吧!”
薛世雄见裴菲到现在还未动手,只是往着谢准那边,问道;“你怎么还不做呀?”裴菲道;“小女子的做法简单,时间也用得少,所以想先等一下谢大厨。”薛世雄仍用怀疑的眼神道:“这么自信。”裴菲点点头,看着谢准按自己刚才说的,一步步做完。待到调料、水都进入砂钵之中,火已经点着。谢准催动内力,时刻控制火的势头,不让火势过猛。
裴菲看到谢准只欠东风了,也附于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点了点头,将半条狗放于案上,也照着谢准的样子,旋动菜刀将狗的皮毛去掉。两支狗后爪被凌厉的刀劲震断,置于案上,未动。狗尾亦被旋掉,弃于地上。皮毛已去,菜刀再度被我旋起,将带着骨头的狗肉也分成了数十块。就在我去皮毛之时,裴菲早已调好了面粉,也将整筒的莲藕横截切成数块。并将藕片在盐水中微泡了一会,然后一片片放于面粉中蘸湿,再投入已烧得鼎沸的热油中烹炸。待炸至金黄色即捞出,用碗盛着。我剔好的狗爪先被裴菲刷上了酱油又蘸上了面粉,就着烧热的油锅放了进去。也是炸至金黄就被盛好了。裴菲另支一口大锅,盛满水,放入适量的盐、干辣椒与八角还有陈皮,让我将剁好的狗肉丢入大锅中,并让我用内力将火势加大。我以为只要用一般猛火即可,岂料,裴菲嫌火势不够猛,竟让我用内力将火势再度加大。而裴菲则开始削萝卜、择大葱。萝卜削好了,大葱择好也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