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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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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可也不至于如此神出鬼没啊!向身边副将、亲卫询问:“你们可看清敌军在何处?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还是他身边一名副将眼尖,竟看到了大路两侧杂草丛中、树林深处的辽东军身影。忙对萨哈廉道:“贝勒爷,那帮辽东贼酋穿着的衣服竟与杂草同色,就趴在路边的草丛里,只是末将却看不清他们到底有多少人。”萨哈廉顺着副将所指望去,终于隐约看到了一名身穿迷彩服的辽东军士卒正趴在草丛中向大军射击,可一阵风吹过,草丛随风摇摆,萨哈廉竟又夫却了那人的踪迹。萨哈廉心中一紧,暗道:这仗还如何能打?一旦发起进攻,却找不到目标所在位置,就好比自己全力一拳攻向敌人,却根本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攻击之后,自己必然空门大开,只能任人宰割。“撤,快撒。”萨哈廉立刻下定了撤退的决心。眼前的一切摆明辽东军是早有预谋,他可不想与这些神出鬼没的辽东军在丛林中打一场,只有将这些辽东军引出他们精挑细选的伏击地,才能与之抗衡。一旦撤退到平原之上,要是这些不知死活的辽东还敢追来,便要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手段。面对果断撤退的萨哈廉,吴三辅却只能望着匆忙撤退地后金军背影苦笑。自己在此精心准备了几天时间,才做成的这道大菜,后金军竟然只享受了开胃甜点后便告辞了。后金今天怎却会如此软弱。若依他们以往的脾气,至少也应该发起一次冲锋才对。吴三辅可是在大路两边同样摆下了地雷阵以待来宾,没想到竟是一点也没用上。

这时骑兵营的营长许立上前道:“团长,这后金竟比兔子跑得还快,咱们追不是不追了?”

按原定计划,后金大军遭伏击后,必然会发起冲锋,等他们在地雷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想到撤退时,团属骑兵营便会出击,将这些后金军一直赶向范河城。以达成自己的目标。可此时后金军竟然一触即退,完全打乱了吴三辅的设想,不过寿路上的后金军确也是军容不整,慌乱撤退,自己还是有机会的。“追,马上给我追,给我紧紧的咬住他们地屁股狠狠的打,一直将他们给我打到范河城去。”吴三辅见后金军竟如此不给面子,自己好不容易独自领军。他们难道就不能配合一些吗?“是!”许立得令而去,率领着三千骑兵马上冲出。后金大军四万余人本来就已将整个大路差不多塞满了,当听到撤退命令时,后面地后金军根本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略有迟疑,如此以来,急于撤退的后金骑兵正与这些原地观望的撞在了一起,场面更加混乱。辽东军骑兵营在许立的率领下很快便追上了后金军。

大路上一时间枪声大作,辽东军的手雷也如同天女散花般撒向正急于逃命的后金军,只打得落后的这些汉旗士卒哭爹喊娘,只恨自己少生了一双腿。也顾不得前面的是女真人还是汉人。只是打马狂奔,希望尽快撤出这个地方。后面的黄胜这时终于收拢了部队,全部调转方向,刚准备向来路撒去。可就在这时,萨哈廉竟命令其全军让开大路,原地阻击后面追来地辽东军,等全军安全后方可撤退。得到命令的黄胜只恨得牙根直痒,凭什么自己就得为其挡灾,可人家是女真旗,又不敢违背其令,只得命大军下了大路,为萨哈廉让路。不过黄胜却也没有全部按令行事,为女真旗让路也就罢了,谁让人家是贝勒爷,自己惹不起,可对尚可喜他却没有替其送死的义务。平日里,按说两人都是汉旗旗主,应该是一般大,这尚可喜常仗着自己是正黄旗旗主,又得皇太极看重,旗下军卒大多是他从大明带来的老兵,时常欺压黄胜,就连正黄旗的军卒也自觉比他镶黄旗的军卒高上一等,总是自吹自己从军多少多少年,而嘲笑黄胜所率的镶黄旗都是些泥腿子。

所以等萨哈廉大军过后,不等尚可喜上来,黄胜便单领亲卫紧跟在萨哈廉后面撤了回去,其余大军也随之撤退。如此以来只苦了尚可喜及其手下大军。本来一万五千人的正黄汉旗,被伏击时便折损了五千前锋,此时又被三千辽东军追着屁股猛打,根本来不及整军反抗,本来还想借黄胜来阻拦一下,可谁知这个黄胜不但没有阻拦,反而自己倒先跑了。大路本就不宽,有了黄胜的镶黄旗,便已把大路堵得严严实实,尚可喜就是想跑都没有地方。尚可喜手下副将一见,只得问尚可喜,“大人,后面追兵已近,手下弟兄实在不是对手,无法阻拦,大人要是再不想办法,咱们今天可就要命丧此地了。”尚可喜回头望望,后面不到三里地地方正传来密集的枪声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而且声音竟是越来越近,看来要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追上自己。尚可喜看了看前面正在撤退的镶黄旗,终于一咬牙,道:“命令亲卫给我前面开路!其余人跟我冲过去!”

尚可喜身边副将迟疑了一下,才道:“可是大人,前面的镶黄旗……”“有阻拦者,杀!”尚可喜这是宁愿面对镶黄旗,也不想对阵于后面追来的辽东军。何况自己又奉有萨哈廉之命,就算将来到了朝堂之上,皇太极问起来,自己也有话说,先违抗军令的是他黄胜,而不是自己。“喳!”听着尚可喜血腥的命令,副将也知尚可喜为了逃命已经豁出去了,马上叫齐一千亲卫军,向着正在撤退的镶黄旗扑了上去,嘴里还大喊着,“奉萨哈廉贝勒之命,前面镶黄旗马上停止撤退,让开道路,阻击后面敌军!如有违今者,杀无赦!”

看着手执战刀,扑上来的正黄旗军卒,这些正在撤退的镶黄旗汉军却是蒙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不去打后面的辽东军,反而向自己杀来。一名将官打马上前,刚想问个明白,没想到没等一句话说出口,奉命抢路的正黄旗副将便是一刀斩下,斗大个人头飞起老高,直到落地双眼还是圆睁,这名将官至死也不明白为何正黄旗的人竟会对自己下杀手,只能是死不瞑目。

而那名正黄旗的副将连马都没有,径直冲向了镶黄旗的士卒。镶黄旗在正黄旗平日的打压下,根本都不敢正眼瞧正黄旗的军卒,此时见他们几千人冲了上来,又没有旗主的命令,本能反应便让到了一边,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尚可喜及近万正黄旗军卒已经冲了过去。尚可喜率大军刚刚过去,镶黄旗的士兵想走却是来不及了。跟在尚可喜身后的辽东军已赶到了近前,他们却不管你是正黄旗还是镶黄旗,反正都是后金的贼军,一个不能放过。这些镶黄旗的军卒还没有见识过辽东军的厉害,而且自成军以来也从未打过一场大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向着追来的辽东军迎了上去。他们也不想想连尚可喜都被打得落慌而逃,他们又岂是对手。辽东军骑兵营营长许立见三千多后金骑军迎了上来,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是见猎心喜,刚才追着那些后金军打,过瘾是过瘾,可没有一点挑战性,打得无趣之极。

自己手中的马刀竟然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血。现在终于见到有胆量的了,只是不知他们实力如何。许立命全营骑兵迎上去。自己堂堂辽东军暴熊团骑兵营,当然不能给辽东军抹黑。双方有百余米时,辽东军便是一排齐射,等冲到五十米左方又是一阵手雷,迎面冲来地三千多后金骑兵什么时侯见过这种阵势,双方未等冲到一起,便已倒下近一半的战友,可骑兵一旦冲了起来,却是根本停不住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冲锋。等双方相距仅不到三十米时,许立大声喝道:“取刀迎敌。打遍天下,唯我暴熊!”“唯我暴熊!唯我暴熊!”三千辽东骑军齐声喝道。声音传遍整个战场,三千把映着阳光,闪亮耀眼的战刀更是惊得仅剩下一千七八百人的后金军胆寒。转眼间,两支骑兵仿佛两股滔天巨浪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只见战场中刀光闪烁,战马嘶鸣,无数喊杀声、惨叫声汇集在一起。许立所率的一百亲卫骑兵好似一把尖刀。直插入后金大军胸膛,冲在最前面的许立刀下无一合之将,如砍瓜切菜般直透敌军。后面的辽东军却与后金军纠缠在一起,不过后金的这些汉旗军那里是辽东精骑地对手,何况又是三千对一千七百,人数又占有优势,只杀得后金军无力招架。

许立冲过后金骑军后,回头一看。跟在自己身后的百余亲卫虽然大多身上带伤,可却无一人落马,此时正士气高昂,许立高声问道:“可还有力再战?”

“有!有!有!”百人高举手中马刀。齐声答道。“好,那便随我再杀将回去,让这些后金狗贼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地无敌铁骑!”说完许立一带马僵率先冲了回去,百名亲卫紧跟许立又向着后金军杀将过去。此时的后金军已经后悔为什么要跟这些杀人魔王交手,可惜后悔也已经晚了,开始的三干人到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千人,还要面对近三倍的辽东军的围杀。有些聪明的后金汉军已经在开始准备逃跑,只可惜辽东军却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而且吴三辅所率的步兵也已经跟上,面对满山遍野的辽东军,后金军终于明白,今日恐怕是无法幸免了。许立此时也已再次杀过后金军阵,与手下大部骑军会合,一看吴三辅已率人跟上,自己吃肉总得让步兵的兄弟喝口汤,不然将来他们还指不定怎么修理自己。

许立对手下大声道:“眼前这些后金骑兵就留给步兵地兄弟吧,咱们还是去踢他尚可喜的屁股去!”“噢!噢!噢!”三千骑兵经过一阵拼杀后也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闻言大喜,正愁眼前这些后金军不经打,一听还有仗打当然兴奋。面对急于离去的辽东骑军,这些幸存的后金汉军好似送瘟神一般,躲还来不及,那里还有人敢上前阻拦。也是这些骑军把他们吓坏了,这些人只知一个劲的砍杀,就算自己想要投降都没有机会说出口。看着渐渐远去的辽东骑军,仅剩下的不到千人后金军,竟在无人命令的情况下,全部下马,将手中战刀扔得远远地,生怕跟上来的辽东步军识会,再没有投降的机会。这些后金军投降到不要紧,可是郁闷坏了跟上来的步兵,刚才还眼看着他们与自己的骑军打得热火朝天,本以为自己上来也能大战一场,为自己的军功薄上加上一笔,可没想到还未等到近前,这些人竟跪地投降了。不过辽东军的步兵在未出征前便受过戒告,此次出征决不许虐待俘虏,特别是后金的汉人,他们同样是自己地兄弟姐妹,只可善待。

第六十二章 暴熊攻伐

因为有了吴三桂的告诫,所以这些步军一上来,对这些后金降军都是好言相待,使得这些投降的后金军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啥都是辽东军,可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刚才的骑军只知斩杀,可这些步军却把自己当作亲人一般,不但没有人上前打骂自己,反而将自己扶起,问寒问暖,还有一些人上前给自己治伤,竟比那些后金的官老爷对自己还好。

再说萨哈廉不顾后面的尚可喜和黄胜,只顾自己逃命,根本不知道后面两人竟起了摩擦。他率军一直跑到范河城,才松了口气,占据了城中守将府邸,安顿下来后,萨哈廉才有暇仔细思考起眼前一切。刚才看满山遍野的辽东军,应该有几万之众,观其战力应该是久经训练的老兵,看旗帜好像是一只黑熊,难道是辽东的暴熊团?那在北方的暴熊团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皇太极及自己父亲情报有误,此时盛京附近的决非仅有辽东的猛虎团,只是不知除了暴熊团辽东还有多少人马在此。想要强冲过去按时抵达盛京城下是不可能了,而且辽东军既然敢来伏击自己,必是早有防备,想要攻其不备的计划也是破灭了。事已至此,萨哈廉只能派出信使,绕路赶往盛京,将这里一切告知皇太极,请皇太极作出决断。信使刚刚派出,就听大厅外有人争吵,萨哈廉被辽东军伏击,损夫了几百人马,本就心情不佳,竟有人在此时争吵,甚不是火上浇油,怒道:“外面何人争吵?都给我进来!”

厅门被打开,萨哈廉看到进来的两人却是尚可喜和黄胜。萨哈廉虽然官高半级,可对这两人却也不好恶言相向,只能强压心中怒火。道:“如今正值大战之际,正需我等齐心协力共度难关,二位将军为何在此时还要争吵?”黄胜和尚可喜被三千辽东骑军赶入城后,一清点损失,二人都是大为恼火,都想来找萨哈廉评评理。没想到刚到府门前便见到对方,二人当时便大吵起来,院中守卒见是两位旗吵了起来,也不敢上前劝阻。这才惊动了萨哈廉。一听萨哈廉询问,尚可喜抢先答道:“贝勒爷。这黄胜好不嚣张,竟不遵阻击敌军的命令,反而与我等抢路,害得我部属下损失惨重,一万五千余人,如今只剩下不到一万,望贝勒爷为我军死去的将士作主!”

黄胜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尚可喜。

萨哈廉一听竟有人敢不遵军令。心中大怒,可黄胜毕竟也是镶黄旗旗主,虽然低他半级,却不归他直接管辖,只能道:“黄将军,尚将军所言可是属实?”黄胜怒气冲冲的道:“大人,这尚可喜信口雌黄,谁说我未曾派人阻拦敌军,若不是我手下三千军士拼死阻拦。他尚牙喜那里还能安然在此。只是可怜我那弟弟黄利,为掩护大军撒退,如今竟是生死不知,还要被人恶言污蔑。”

当时黄胜急于撤军,后面的事情也是刚刚听属下来报,不过这不知辽东军厉害的三千军卒却是给了黄胜一个极佳的借口,只是没想到自己弟弟黄利竟也在其中,如今却是生死不知。也正是因为如此。黄胜才会与尚可喜当场反目。尚可喜虽然明白,若不是自己强行抢路,将镶黄旗的三千军卒挤开,恐怕断后地便要是自己了。可这黄胜一口咬定那三千军卒是其主动派出断后的。自己又没有真凭实据,一时也是无奈于黄胜。黄胜见尚可喜不说话,一指尚可喜道:“尚将军,我倒是要问问你,你为何要命人斩杀我旗下将官?难道不知擅自斩杀友军形同造反吗?”面对黄胜的责问,尚可喜当然不敢说自己为了逃命那里还管什么友军不友军的,不过斩杀了镍黄旗将官却是事实,当时周围几千人都是亲眼所见,抵赖不掉的。“那是因为他不遵军令,竟敢阻拦我军撤退……”

“只是阻拦了你的退路,你便将他斩杀,你可还当他是我后金兄弟?”黄胜恨得咬牙切齿。不过黄胜气恼却不仅令是为了这个死去的将官,更多的却是为了他的亲弟,只是刚才说是自己命其断后,那死在辽东军手中当然怨不得别人。可实际上却是因为尚可喜才断送了自己地亲弟,他又岂能不恨之入骨。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辽东军已经跟了上来,正围在城外,叫嚣着要攻城。萨哈廉顾不得听尚可喜和黄胜的争吵,怒道:“这都什么时侯了,只为了一个区区将官便争得如此不可开交,你们马上给我整军,准备守城,若城池被破,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尚可喜和黄胜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方各自离去。萨哈廉也随后率人上了城墙,却见城外旌旗招展,辽东的暴熊战旗正迎风飘扬,四面城门外都有辽东军卒严阵以待,只是这些辽东军却不攻城,反而垒起炉灶作起饭来,不到半个时辰,城外飘出米饭的清香。萨哈廉看得奇怪,却不知辽东军这是在搞什么鬼。辽东军将旗下,围坐了一圈人,为首的正是吴三辅,下面坐着各营将官。这可是吴三辅的暴熊团出辽东以来的第一顿热饭,而且又刚刚打了一场胜仗,剩下的几万后金军被围在了城中,已成瓮中之鳖,只看吴三辅什么时侯高兴,这一刀斩下去,便要让后金军见血。不过眼下时机不到,还没有得到吴三桂来信,盛京的援军还没出城,只好让这些后金军多活一会儿。正是如此,吴三辅才把各营将官叫来,准备用过饭后,召开临时会议,商议攻城事宜。在坐众人兴致极高,吴三辅扫了一圈在坐众将,却发现少了一个,问道:“孙长得那去了?”

有亲卫答道:“团长,你不是让孙副团长看押审讯那些后金降卒吗?想来是还没有审完,要不我去问问?”吴三辅点头道:“不错,可这徐长得也实太慢了,你去催催,一会儿还要开会,让他快着点。”

卢延端着一碗牛肉,在一边插言道:“对,让他快点,你就说他要是来晚了,这上好的牛肉可就没有了。”“谁敢把我那份吃了?谁要是吃了我也得让他吐出来!”接话的正是来迟的孙长得。抬头一看孙长得满面笑容,便知必有喜事,道:“长得,是不是捞到什么大鱼了?看你笑得嘴都合不拢“大鱼算不上,是条小鱼,不过这小鱼后面可是连着大鱼。”孙长得得意的道。

吴三辅一听便知有戏,急道:“快说说,到底是捞着条什么鱼?”

“嘿嘿,是条黄花鱼。”孙长得嘴里说着话,眼睛却盯着卢延手中的牛肉,不继续说了。“黄花鱼?”卢延看了看徐长得,明知他是帮意买关子,想要报复自己刚才说的话,掂记着自己手中这碗牛肉。可他心中着急,只得将牛肉递到徐长得手中,“行了这回快说吧!”这徐长得竟又喝了口牛肉汤,“卢团长这牛肉汤味道就是鲜啊!”看卢延有要抢回去的意思,徐长得才继续道:“大家都知道咱们此次的对手是萨哈廉、尚可喜和黄胜,我说的这黄花鱼便是与这黄胜有关。此次降兵中竟有一人名为黄利,我看他名字与镶黄汉旗旗主黄胜仅一字之差,又有些联系,便留意了些,亲自审问。那知一问才知道,这人竟是黄胜的亲弟。而且我还从他口中得知,这镶黄汉旗在后金却并不得意,不但有后金压制,与正黄汉旗也并不合,他之所以被我军俘虏。便是因为尚可喜争路,才将他挤到了后面,被我军追上的。”

吴三辅一听心中大喜,一拍大腿道:“还真是条精贵的黄花鱼!看来在他身上咱们是大有文章可做。”众人听后都是哈哈大笑。不过在盛京城中的皇太极却是笑不出来,本来以为可以调某辽阳、开原的援军将城外两万辽东军打个措手不及,可一直等到日近黄昏,久等不至的两方援军竟派来信使,说是遭到辽东军伏击,损失惨重。不但不能按时抵达,还请求皇太极速派援军。皇太极听后一惊。辽东军何来如此多的兵马?按岳托和萨哈廉所禀,这两人至少都遭遇到了辽东一个团的伏击,那杜度所凛又是怎么回事?越想越是头痛,只好叫来众臣大殿议事。

未等皇太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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