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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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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不可?三桂看过这位万岁爷,眼光再向一旁扫去,却见龙椅一边是张凤座,一女子坐于其上,三桂仔细辨认,却也认得,此人正是刚才所见的客氏,台上再无其他女子,看来刚才让自己抬头也就该是她了,却不知这客氏到底有何意图。随后三桂又看到魏忠贤正坐在一绣墩之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客氏一见三桂不觉眼前一亮,好一个英武后生。三桂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关外寒冷之地随军打仗,一张俊脸早变成了古铜色,虽然脸上那道伤疤已经痊愈,可还是隐隐可见。可伤疤并未影响三桂的气势,反而让他原本略显稚嫩的脸凭增了几分刚意。要说这客氏不但喜欢权势,更是个风骚妇人,不然也不会与魏忠贤这个假太监打得火热。而且她还不只魏忠贤一人,其外夫有沈漼、倪文焕、崔呈秀、许显纯、田尔耕等人,宫中还有卢太监,一时间也算不清其到底有几个丈夫。客氏对这一切又不加掩饰,京城中人对这一切都是略有耳闻,又因熹宗帝宠信,客氏在朝中权势极大,宫中大小事务,全由客氏一人掌握,明中大事也是半由客氏,半由魏忠贤,所以甚至有人称客氏为武则天第二,这客氏听后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不过他这些外夫却大多为文官,一个个虽面容俊俏,可在其面前却是应声虫一般,全无男子气概,今日一见三桂,虽年纪不大,可他强壮的身体却已经深深吸引了客氏。客氏见三桂正看向自己,不禁嫣然一笑,只如百花盛开一般,那里像个年近四十的妇人,简直就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可三桂却是心中做呕,明明是四十来岁的人了,却偏要装嫩,一般人可真是欣赏不了。魏忠贤在一边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道:“吴将军,免礼平身吧!”

三桂这才站起身形,既已无敬畏之心,三桂也再无躬顺之样,挺直了腰杆站在堂下,目视前方,只等台上发话。却没想到三桂这一站充满了男子阳刚之气,竟引得台上客氏频频注目,一双眼睛好似要滴出水来一般。魏忠贤等三桂站好,才道:“吴将军,你即是锦州前锋游击将军,又参与到宁锦之战当中,想必对此战甚为了解,就麻烦你详细讲述一番如何?”三桂一听此言便心中明了,定是昨日在魏府上讲述此战时,将这魏忠贤说得天花乱坠,这魏忠贤为提高自己威望,才特意让自己在这堂上再讲一番。反正再怎么夸他魏忠贤,只要是明理之人也不会当真,自己等人的功劳也不会被抹杀,三桂也乐得再讲一遍。

这一讲竟讲了大半时辰,三桂未转世前从小学开始参加过的各种大会小会不计其数,虽然他不是主讲,可听得、见得多了,他也是深刻领会了各种会议的实质,主要说来,便是各种功绩全是在领导的英明决策下才取得的,当中可不需要领导亲力亲为。今日三桂超常发挥,可真是把这魏忠贤吹嘘得如圣人一般,整场战役的每次胜利最后都归功于魏忠贤的英明领导,直听得魏忠贤喜出往外,不住点头。其间魏忠贤竟破例让小太监给三桂搬来椅子,端来茶水,以示奖励。朝中众大臣们只觉心惊不已,看来以后自己又将有一个强劲的对手,没想到这吴三桂看来年纪不大,不但做战勇猛,就连这脸皮之厚,拍马屁功夫之深,也是让自己望尘莫及。三桂讲完后,满朝文武俱是三呼千岁千岁千千岁,讨好魏忠贤。魏忠遇今日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连道:“免了免了,来人啊,宣旨。”

马上有掌事太监手捧圣旨来到台上,高声喝道:“锦州游击将军吴三桂接旨。”声音拉得老长,直到三桂再次规规矩矩的跪下,才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锦州游击将军吴三桂,虽年纪尚幼,但其作战勇猛,不乏机智,先后歼灭后金贼酋近万人,且斩杀后金贼首莽古尔泰,为吾朝取得宁锦大捷立下汗马功劳。今特召其入京,加封为神机营副将,兼左掖将军,钦此。领旨谢恩哪……。”三桂听得一呆,过了一会儿,才三呼万岁,领旨谢恩。心中却暗道:这魏忠贤为了拉拢老子,可真是下足了本钱,竟整整给老子提了一品。三桂原本是锦州游击将军从三品,以十四岁之龄能在一年之内从白丁做到从三品的军职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在这大明朝,除了皇亲国戚再无人有些能耐,更何况三桂这个从三品的游击将军可是他一刀一枪打回来的。没想到今天自己竟又整整提了一品之多,竟成了从二品的武将大员。而且是神机营副将,又是左掖将军,可畏官职实权都有了。这神机营可畏历史悠久,是永乐前期创建的京军三大营之一,也是中国和世界上最早建立的火器部队,担负著“内卫京师,外备征战”的重任,是朝廷直接指挥的战略机动部队。

神机营与明初创编的卫所驻军的编制不同,其最高编制级别为营,将军通常为皇帝最信得过的人,明朝历代中担任此职的大多为当朝王公,从一品。营中设副将两人,营官即为王公,那有时间整理军务,所以这两名副将名为副将实则担负着全营所有事务,其中第一副将在长官不在时统领全军,为正二品。第二副将则辅佐第一副将,并兼营下中军长官,为从二品。营下共编中军、左掖、右掖、左哨、右哨五军,各军有正副参将一人,除中军下领四司外,其余各领三司;每司设都司官1人、副都司官2 人,每司一千五百人,全营共计两万五千人左右。而今封三桂为这神机营副将,却又未撤原有副将,只是将三桂列为第三副将,不过这掌左掖军,却是实缺,手下也有了三司兵马四千五百人左右。三桂早知此次入京很难再回到关外,可也没料到这魏忠贤竟如此大方,正在三桂心喜之际,却又听堂上客氏轻声道:“吴将军年纪轻轻便立下如此殊功,得万岁爷赏识,位列如此高位,将军可要不负万岁爷厚望,好好报答才是。”

三桂忙点头称是。那客氏又道:“若无将军,这关外宁远、锦州两地怕也难保,我等怕也难安稳于此地,万岁爷即赏了你官职,哀家便再赏你黄金千两,以资鼓励,望将军不要辜负哀家一片心意。”说着一双媚眼轻眨,真个勾魂夺魄。堂下众臣早知这客氏是何等人物,也都明白这客氏是看上这个吴三桂了。

一边魏忠贤听后,不怒反笑,道:“吴将军还不谢奉圣夫人大恩?”三桂只得谢恩。魏忠贤却又道:“既然圣上和奉圣夫人都如此大方,我也不好小气,吴将军初到京城,想必还没有落脚的地方,罢了,我便再送将军一座府弟,以示将赏。”三桂怎么也没想到,人们口中的贪得无厌的铁公鸡竟也如此大方。三桂再次领旨谢恩后方入班站好。随后众臣又在朝上商议了些军国大事,最后才散朝。那昏睡一早的熹崇帝直到此时方才清醒,也匆匆下朝去了。三桂实在是体乏无力,下得朝来,顾不得与朝中众大臣高谈阔论,赶回客栈想要休息一番。却不料刚刚回到客栈,便见到吴宇已是门外等侯,告诉三桂,魏忠贤派来府上总管,要请三桂去看新赐于他的府院。三桂不敢怠慢,俗话说宰相府的下人也是七品官,更别说魏府的总管了。来人见了三桂也不敢放肆,毕竟这吴三桂现在可是魏忠贤眼前的红人,双方客套一番,方带着三桂等人直奔吉祥胡同,去看府院。来到府院门前,只见门上牌匾上书吴府两个大字。那魏府总管讨好道:“吴将军,这本是大学士左光斗府院,这左光斗获罪后,府院充公,后被九千岁买了下来,经过一番整修以做别院,没想到竟赏与大人,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三桂中却对魏忠贤此举极为不满,将原本忠烈之士的府院赏赐自己,将自己置于何地?外人必将自己列为这魏阉党羽,可此时却也不敢得罪魏忠贤,只能点头称是。

那总管上前轻拍门环,马上便有人打开府门,从门中鱼贯而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近百人,只看得三桂目瞪口呆,没想到这魏忠贤不仅送宅子,竟连下人也送,可这些下人本是魏阉手下,自己如何敢用?可又不敢不用,外一引起魏忠贤不满,自己人头落地,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三桂只

能苦笑着看着这些正低首行礼的下人,其中却有一女子引起了三桂的注意。因这些人都在低头行礼,看不到面貌,三桂仅看其背影便觉得十分眼熟。等众人行礼后,站了起来,三桂再他细观望,不禁惊呼道:“怎么是你?”那人却冲三桂嫣然一笑,也不答话。此女却不是别是人,正是昨夜在魏府为三桂斟酒的女子,难怪三桂心惊。一边的总管看到此景,忙解释道:“吴将军,我家大人见吴将军身边尽是些男儿,怕照顾不好将军,特地将府上最好的歌妓碧艳姑娘送于大人,照顾大人起居。大人可不要小看碧艳姑娘,她不仅歌舞一绝,而且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且为人细心,望大人不要推辞,负了我家大人一片心思。”说完又冲那女子道:“碧艳,还不过来见过大人。”

第十九章 又见美人

碧艳忙走到三桂身前,深施一礼,轻柔的道:“碧艳见过大人。”人未到,其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已是扑鼻,再加上声音如黄莺鸣唱,真是让人心动。三桂本来就对这些下人心怀戒心,再看到这位碧艳姑娘,更是心知肚明,从今以后自己的一举一动怕是都逃不过魏忠贤的监视,不过自己初来京城,一切还需从长计忆,也没什么怕让人知道的。说了声:“免礼,以后有劳姑娘了。”这碧艳却用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盯着三桂,轻声道:“不敢,还望大人日后多多怜惜。”三桂听得头痛不已,怜惜?这都是那跟那儿啊?可当着这魏府总管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带着旋风狼骑迈开大步进了府院。

这府院占地怕不有十几顷之多,在那魏府总管的带领下,三桂等人粗粗看了一遍,府内楼台庭榭应有尽有,各室中古董玉器、香炉鸭鼎、金盆玉壶一应俱全,加之地理位置优越,怕不值几十万金之多,魏忠贤这个人情可真是送得大了。待魏府总管告辞后,三桂匆匆将同来百余旋风铁骑安置下去,他也找了间卧室,三不管的躺了下来,反正天也塌不了,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还是等自己休息好后,再做计较吧。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近黄昏,三桂才睁开朦胧睡眼,自从关外起程,一路来风里雪里,那有时间好好休息,直到今日才睡了个饱。三桂穿好衣裳,推开房门,看着夕阳下的这座“吴府”,一切尽笼罩在昏黄的阳光中,一片安静详和。三桂不禁动了游兴,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府院,当然要好好观察一番。

三桂负着手闲步各处,只见偏北角竟显出一片粉红之色,三桂信步寻去,走到近处,才发现间是一小片梅林,只见这腊梅花开得正艳,三桂观赏了一会儿,信步向林内走去,过了梅林,却是豁然开朗,一小片湖水已结了厚冰,湖面上有汉白玉石砌成的石桥,直通湖中的一座假山。沿着湖边一条小路,三桂折向东行,片刻即来到一八角小亭,亭边又有一石池,直通湖水,上书“观景亭”三个大字。绕过观景亭,小路也似到了尽头,五间小楼一字排开,朱扉碧窗,极其幽雅。三桂看得奇怪,府中竟还有如此幽静之地,信步来到小楼门前,轻推楼门,径直入室。一进门却见室内摆设极为精致,壁上悬着名人书画,琴剑丝竹无一不具,室中火盆炭火正旺,再看案上玉狮喷雾,金灯银缸,极其华丽。又见室中有一边门,珠帘下垂,不知又是何处。反正也是自己家中,索性游个痛快。转身向珠帘走去。一手掀起珠帘,便觉一阵香气扑鼻,再看室内,金漆箱笼堆列,镜架倒影,一张绣床居于室中。三桂这才知道,自己竟是进了女子闺房,方如梦初醒,暗道:自己今日怎么如此鲁莽,竟私闯女子闺房,虽然三桂对古代礼法并不以为然,可今日这事就是在社会风气极其开放的后世也是不可为的,要是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何面目见人?想着忙转身要走,却没等出门,正见有人推开外门,走了进来,三桂此时却正是刚刚挑开珠帘,一脚在门外、一脚在门里,两人打个照面,三桂却不敢细看来人,一张脸腾的红了,如火烧一般。外同进来之人,开始也是一惊,等看清了三桂面容,却“扑哧”一声笑了,只笑得三桂更加无地之容。

来人却不是别人,正是魏忠贤赐于三桂的歌妓碧艳。碧艳开始也是一惊,暗道竟有人敢私闯自己闺房,等看到是三桂更是心惊,以为三桂发现了什么,才来此处,可再看三桂呆若木鸡,僵立那里,一张脸通红如火烧云一般时,便已知这三桂必是无意闯入,碧艳没料到三桂脸皮如此之薄,若是三桂大大方方的与自己打声招呼,自己反而会心惊胆寒,可见三桂如此羞愧,这碧艳不禁起了捉弄之心。笑过之后,轻声道:“不知大人驾到,碧艳有失远迎,奴家未能随身待奉左右,竟劳大人亲自寻来,请大人恕罪。”三桂一听来人自报家门,竟是自己最怕的碧艳,更是不知所措。说到底三桂也不是怕这碧艳,只是当日在魏府自己与这美女对视竟输了,让这碧艳见到了自己丑态,便没了与其争锋之心。本以为此后两人再不会相遇,不料这魏忠贤竟将此人送与自己为奴,这一切又不是碧艳的错,三桂本来就有怜香惜玉之心,对碧艳如此美女,更是打不得骂不得,只想远远避开。可不料这次却被人说是“亲自来寻”,真是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了进去。三桂实在是急得不行,只想再也见不到这碧艳才好,当下急道:“免礼了,我来此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声,明日便会派人将你送回魏府,九千岁如此大恩,桂实在是承受不起。”说完便要匆忙离去。不料刚行至门口,未等他打开房门,却见碧艳已是一脸憔悴,满脸泪水,看得人真是心痛不已。可她却又偏偏只是盯着三桂,又一言不发,更让三桂觉得自己仿佛一个罪人一般,不知那里得罪了这碧艳,引得她如此悲伤。

将这碧艳送还魏府,一方面是因为三桂实在是难消美人恩,另一方面却也是怕这魏忠贤送来的这个贴身歌妓也是不怀好意,没有多想其他。此时看到这碧艳欲言还休,痛不欲生的样子,才突然醒悟过来,要知在此大明一朝,大臣、富豪之间互送一些歌妓、奴婢是再正常不过,可有一条,送过之后要是再被人送了回来,主人却是会认为此乃奇耻大辱,轻则重责一番,赶出府去,重则私刑致死也不是什么奇事。要知此时的下人、奴婢甚至还不如主人养得一只宠物,其生杀大权完全在其主人手里。未等三桂说话,那碧艳突然跪倒在地,哭诉道:“大人,求大人千万不要将奴家送还魏府,奴家愿为大人做牛做马,只求大人开恩。”

三桂最是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美貌女子更是心中不忍,忙上前一步,扶起碧艳,道:“对不起,快起来吧,是我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当不得数,你不要哭了,我不将你送还魏府便是。”想到这碧艳听了此话却哭得更厉害了,直哭得三桂心慌不已,暗道:我已经道歉了,也答应不将他送回去,怎么还是哭个没完?三桂却不敢再恶言相向,只好再次好言相劝,“你还有什么委屈,一并说来,我替你做主便是,可不要再哭了。”

碧艳见三桂满脸苦恼的样子,终于止住了泪水,抽泣道:“大人,奴婢哭泣不是因为大人……”说完又觉不对,改口道:“不,是因为大人……”碧艳说了半了天,三桂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哭并不是因为生气三桂私闯自己闺房,而是因为三桂的“对不起”三个字。碧艳本是太原府人,自小家境贫寒,又逢大灾之年,家中无力养他,便将她买给了当地一户大户人家为奴,后来又辗转被收入魏府做了歌妓,这十几年来,被人买了几次,可不论到了那家,都不过是个奴婢而已,就算到了魏府做了歌妓,虽然好过一点,可也从来没人把她当做真正的人看,只是因她美丽,才高看他一眼。没想到今天竟会有主人对一个奴婢说“对不起”,碧艳一时悲喜交加,才哭泣起来。

三桂也没想到自己三个字竟会引起碧艳诸多想法,听碧艳解释清楚了,才想起自己与碧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近半个时辰,看外面天色已晚,忙要告辞离去。没想到却被碧艳拉住袖口,碧艳一脸幽怨看着三桂,道:“ 大人,奴家就这般惹你烦恼?大人莫不是以为奴家已是残花败柳,才如此厌恶奴家?”三桂听得此言,暗道:怎么又扯到这个上面了?不过三桂也明白,如今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这大户人家互赠歌妓,也不过就是为了寻欢做乐,而且自己虽然年仅十四,可按照大明律,早已够了结婚的年龄,碧艳只是一地位低下的奴婢而已,难道还能指望她有什么先进的女权解放意识不成,其劳碌一生也不过只求个衣食无忧罢了。碧艳见三桂久久不言,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忙道:“大人不必着恼,奴家虽然自幼为奴,可……可奴家尚还是处子之身。”

后面这句话如同蚊虫低鸣,若不是三桂离得近,又耳力超群,还真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不过听了这话,三桂却更是心慌,推开房门要走。碧艳不明就理,不知自己又有什么话说错了,竟惹得三桂要拂袖而去,莫不是三桂以为自己说慌骗他?心中一急,扑通跪倒在地,道:“大人若是不信执意离去,奴家宁肯一头撞死在这门柱之上,以示清白。”三桂听了此话,只等停住脚步,转头看着碧艳。他根本不是不信碧艳,而是听到碧艳竟还是处子之身,自己竟与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又不是很熟,怕传将出去对碧艳声誉有损。

只是他这是以前世的想法在衡量自己此时的所做所为,却忘了此时却是大明朝,而碧艳也不过是他府上的一名歌妓而已。这古时歌妓有何声誉可言?在她们心中只有主人才是她们的天,这主人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也可以让她们鱼跃龙门,若是遇到个好主人,能被主人纳为妾室,也算是摆脱了那低贱的生活。三桂看着碧艳跪在自己面前,那种娇啼婉转,粉颊上泪痕点点,好似雨后樱花,心中顿时不忍。可还没等三桂去扶碧艳,那碧艳却已霍然而起,向着门边门柱一头撞去。可把三桂吓了一跳,仗着身手还算敏捷,一把拉住碧艳,牢牢抱住,生怕她再有什么过激之举。并低声劝道:“碧艳,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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