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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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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皇太极虽然听着别扭,什么叫大明吾皇,什么叫后金大汗,这两个称呼明显就是上下有别,可先是宁远大败,刚才城前又输了一阵,弱国无外交,皇太极也不敢在这种事上较枝,只是含乎的道:“有劳众位大人远来此寒恶之地,请进城再叙。”说完也不管众人,独自一人打马回了城门,只留下苦笑不已的大学范文程在城外迎接明朝使臣进城。范文程无奈走到纪用等人面前,一施礼道:“请各位大人随下官进城歇息,只是这些军卒却需在城外驻扎,粮草等一应所需马上送来。”

这范文程本是汉人,十八岁时在明朝统治下的沈阳考取沈阳生员,却在后金积功至大学士,在后金可畏几人之下,万人之上。明军对后金将领都有所了解,这范文程却是因贪图权利地位而投降后金,对这种用汉人鲜血,染红头上红缨的汉奸深恶痛绝,纪用等人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以纪用为首的明军对范文程话不置可否,只是转身整军。虽说这些年大明军民不论是主动投降,还是被迫奴役不下几十万人,可这范文程却是这些汉人中最受努尔哈赤看中之人,也是至今官位最高之人。今日来盛京的都是宁远城下百战余生的大明壮士,都有一颗对大明拳拳之心,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买国贼,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只有三桂在一旁冷眼观瞧,心中暗道:看来这范文程在后金并不十分得势啊!

虽然所有明军都只知这范文程是买国贼,可三桂却清楚,这范文程的买国之名恐怕也是明清两朝联手“造就”的。按史书记,范文程原出身于明朝仕宦人家,曾祖父范锐为明嘉靖时兵部尚书,祖父范沈为沈阳卫指挥同知。他是在考取生员的次年至抚顺奔丧,后遇努尔哈赤率军南进,攻破抚顺等地,大肆掳掠。范文程被掳后,遇努尔哈赤,而拨置文馆使用,后来逐渐升迁,受到重用。是清朝声名卓著的开国宰辅、文臣领袖,最后被加封为太傅兼太子太师,被列为中国历史上“十大谋士”之一。他所建议的一些政治谋略,为清朝开国起了重要作用。有人认为其作用不下于汉之张良、明之刘基(伯温),而他所处的时代和遭遇,比张良、刘基又要复杂、尖锐得多,也更曲折乃至带有传奇色彩。被掳归清与一些明朝官员主动降清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范文程早年被掳获时曾为奴,而且几乎被当作牲畜一样杀掉,只是后为受努尔哈赤看重,才逃过一劫,而明朝说他是为贪图富贵主动降清,怕也只是为了降底其名望,毕竟范家在沈阳也是名门望族。范文程病故时,他曾说自己是“大明骨,大清肉”,这句话也反映了他的处境,表明了他的态度,决定了他的为人。

三桂仅凭这范文程在面对纪用等明朝将领时面有愧色,便知这范文程还并未死心投入后金,毕竟在当时的情况下,一方面是被当作牲畜一般杀掉,一方面却是一步登天,成为万人之上的大学士,让他如何选择?更何况他家中亲友也具被掳获,只要自己一开口,不但可以救了自己,还可救下族人,这更是让范文程难以选择,最后他也只能投降满清,毕竟这世上像岳飞一类死忠的大臣太少了。祖大寿命随军副将也是其亲弟祖大乐在城外统军,他亲率亲兵及三桂和旋风狼骑保护纪用入城吊丧。范文程见明军已准备妥当,知道他们看不起自己,也不多话,默默在前面引领众人进了盛京城。盛京的满文叫木克顿和屯,木克顿意为兴盛之意。被后金立为都城时间虽不长,可城中建筑却已极具后金特色,充分体现了满汉蒙藏各民族文化的接触和交融。

沈阳城内的大街呈‘;井‘;字状格局,将全城形形色色的楼阁庭院分割成若干‘;田‘;字状的群落。其中最能显示磅礴气势的建筑群,非盛京宫殿莫属。坐落在井字大街的中心位置,分为东西两路建筑群体。皇亲国戚们居住的王府,几乎布满城内的各个角落,这些王府的建筑大同小异,以二进院落居多:即步人府门是数间正殿和东西配殿,穿过殿堂后第二个院落又是若干寝房。盛京城中建筑多数是大屋顶、前后廊、飞檐斗拱以及雕梁画栋的形制,采用了汉族传统的楼台殿阁建筑手法。特别是新建的大政殿和十王亭最为典型。大政殿的建筑结构基本师承宋代的汉式营造法式,但是大殿的须弥式台基.殿顶瓦上的相轮、火焰珠、八条垂脊上的鞑人、殿内天花上的梵文装饰等等均属于蒙古族和喇嘛教的建筑艺术。此外大殿耸出八角,乃是满族八旗制度的象征,殿堂之门窗用“高丽纸”糊在门窗棂外,也是具有东北地方特色的建筑装饰。殿顶全用五彩琉璃,即黄瓦铺顶,绿瓦镶边,象征森林、草原。宫中高台林立,一方面是怀旧的情绪,一方面仍有警惕敌情的需要。凤凰楼便是主要制高点,它是典型的台上启楼,其三层建筑除底层作为通往台上五宫的通道和楼门,二、三层都建在台上。可综观盛京全景。众人进城后,被安置在皇太极原来的府院内,而皇太极早已搬入宫中。待纪用等人安置妥当,范文程才上前道:“各位沿途车马劳顿,下官就不再打扰了,请各位好生安歇吧。”众人中只有纪用上前答道:“多谢大人,有劳了。”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子,将范文程冷在院中。范文程苦苦一笑,无奈的带着后金士卒回宫向皇太极交旨。

此时的皇太极却正在莽古尔泰府中,不过却不是安慰他,而是在训斥他这个不争气的三哥。“妄你自称后金第一勇士,竟两次败给一个十四岁的娃儿,你还有何面目统领我后金勇士,再见我后金几十万将士?”说完不顾莽古尔泰沮丧的表情,拂袖而去。说来皇太极不理大明来使,而专门来训斥莽古尔泰却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后金本为游牧民族,对英雄有种天生的崇拜之心,而莽古尔泰被誉为后金第一勇士,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他贝勒爷的身份,另一方面他却也有些真本事,在后金军中不乏对其推崇之人。为了巩固自己的汗位,皇太极可真是刹费苦心,他知道其余三大贝勒中只有这莽古尔泰最好对付,当然不会放过今天的机会,只要能让莽古尔泰心生愧疚之心,无颜再统军队,那其帐下正白旗副统领武理堪便可将正白纳入手中,进而成为他皇太极手中的棋子。莽古尔泰先是两次失败,再被皇太极一顿训斥,竟心生死意若不是手下阻拦,怕是命不久已。而皇太极也不是真要逼死莽古尔泰,若莽古尔泰真的死了,则意味着后金必须重新进行权利分配,那如让这个莽汉担个虚名,实则掌握在自己手里来得安全。

三桂等人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中午,皇太极又派人来说晚上设宴为大明使臣接风。天黑不久,既有人来引领众人入宫赴宴。祖大寿保护纪用前去赴宴,而三桂则因伤势未曾痊愈,不得不留下养伤。可三桂又岂是闲得住的,纪用等人刚走不久,他便带着旋风狼骑的两个排长也出了府院,三桂想看看这几百年后有名的大都市此时到底是个什么样,同时也想看看后金的风土人情。因后金新败,努尔哈赤病逝,而且此时正是寒冬时节,街上行人并不多,就是有几个行人,也是厚衣大氅,头上戴着兽皮帽子,来去匆匆,根本看不清模样。不过这倒也方便了三桂,无人发现他是汉人,省去了许多麻烦。

三人在街上走了一会儿,三桂对此时的盛京实在是失望得很,甚至还没有吴家所在的中后所繁华,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再回头看看吴天、吴地,两人双手抄在袖里,不断哈着气,仅露出双眼,可眉毛、眼睫毛都已上了白霜,仿佛七八十岁老人一般。抬头看前面正有一家酒楼,上下两层,门前挂着两盏红灯,酒楼上灯火通明,虽然离酒楼还有近百米,可酒楼里传出的呼喝声已经可以清晰入耳。“走,咱们也去尝尝这盛京的酒食。”

吴天、吴地当然是求之不得,三人加快了脚步,来到酒楼门前,抬眼正看到一块红底黑字的牌子,“辽东楼”三个大字看上去虽久经风雨,可极为醒目。没等三人推门,已有店中伙计推开大门,迎了出来,开口竟是字正腔圆的汉语,“几位客官进来歇歇吧,咱店可是百年老店,吃得喝得应有尽有,保证让你满意。”三桂透过大门,看到大堂里基本已经客满,正在高声谈论,几个大铜盆中生着火红的炭火,没等进去,已经可以感到楼里的热气,在这寒冬时节,这久违的暖意,不管是谁,恐怕都会迈不动步。“好,咱们就进去尝尝!”三桂说着已经进了酒楼,吴天、吴地随后跟了进来,那让伙计忙又把门关上,才回头招乎三桂。三桂本想就在这大堂中,不但可以烤火暖身,还可以听听这店中食客的谈论。却不料未等三人落座,就听旁边一桌几名食客正边吃边聊,而且聊得话题正是自己。

其中一名壮汉喝了口酒,道:“你们知道吗,后金第一勇士竟败在一个十四岁小儿手下,真是不可思议。”

不料旁边一人却道:“有什么不可思意的,听说大明小儿虽只十四,可生得极为高大、魁梧,身高就有三米,一只胳膊就有咱们大腿粗,贝勒爷虽说是后金第一勇士,可也不是这种怪物的对手。”这人话音未落,又有人抢着道:“不要胡说,听我朋友说,大明那个小儿可是会妖法,手中大刀能集三山五岳的力量,那小儿就是仗着这个妖法硬是将咱们贝勒爷打败的。”

其他几人一听,忙问道:“你是听谁说的?真的吗?”那人却得意的道:“我是听我隔壁家的三娃说的,他可是城卫军中人,当天他就在城墙上,亲眼所见。”

第九章 酒楼秘谈

三桂在一边听着好笑,却不敢开口,这才一天功夫,自己又是怪物,又是妖法的,要是真让这些人知道了自己身份,恐怕这难以脱身了。这时伙计过来着呼三人,三桂不敢再坐在大堂,便道:“楼上可有独室?”“有,有,而且独室里都有火炕,保证暖和,几位楼上请……。”伙计十分热情的道。三桂随伙计来到独室,果然,进门一眼就可以看到一铺老大火坑,三桂上去一摸,竟有些烫手,在外面受了寒气,能在这烫人的火坑上坐一会,可真是一种享受。三人脱去身上厚重的棉装,上了火坑。不到一会儿,伙计便端来酒菜,三人也是饿了,倒上烈酒,边吃边喝,好不热闹。

吴天、吴地几碗烈酒下肚,也少了些拘束,谈得正高兴,却突见三桂一摆手,两人虽不知为什么,可三桂的手势两人却懂。因旋风狼骑常随三桂出战,而关外一年中却有近半年是寒冬,说话极不方便,三桂曾将一些简单的手势教给众人,此时三桂做的手势正是让两人收声,保持肃静。两人没有考虑,便闭上了嘴,他们对三桂可是绝对服从。只见三桂竟趴在西面的墙上,耳朵也贴在墙上,好像在听什么。两人好奇之下,也凑了过去,三桂也没阻拦,可两人趴在墙上却什么也听不见,只得做罢,老老实实的坐在桌旁,看着三桂却正听得津津有味,有时还不自觉的点点头。过了近半个时辰,吴天、吴地都已经困了,却突听隔壁先是门响,想是什么人出来了,随后却听到一阵噼哩叭啦的声音,想是有人在摔什么东西,吓了两人一跳。

再看三桂,却正满面笑容,见吴天、吴地正看着自己,笑笑道:“你们却隔壁请那位客人过来说话,他若是不来,你们就说能帮他报仇的人请他。”

吴天、吴地不知碱桂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半信半疑出去了。过了片刻两人又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人,看年纪并不大,也就十几岁,一身上好缎丝棉衣,却是面容铁青,跟在两人后面也进了小屋。吴天、吴地此时却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三桂,想来刚开始人家不理他们,还是照三桂所说的才将人请了过来。不等两人说话,三桂道:“你们到门外守着,不许人来打扰。”倒不是三桂有意隐瞒两人,只是怕来人见人多,心有顾忌,才将吴天吴地打发到门外守门。

吴天、吴地这一晚都是迷迷糊糊,不过对三桂的命令却不会打半点折扣,闻言马上出去,并将门关好。来人见吴天、吴地已经出去了,才大声道:“你是何人?知道多少?找我又有何事?”话语中此人已是暴怒异常,右手探入怀中,好像要取什么东西。三桂却不理来人,径自坐在桌前,对来人道:“想必刚才没有吃好吧,若不嫌弃再吃点如何?”

那人呼的从怀中掏出一物,竟是一把匕首,虽然并未出鞘,可仅看刀鞘上镶嵌的宝石,便可知决非凡物。“多尔衮!”三桂大声叫道。听到这三个字,来人混身一颤,手中匕首也差点掉到地上,却听三桂继续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你到底是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多尔衮。

原来刚才三桂听到隔壁有人谈话,好奇之下便贴墙细听,好在三桂耳力过人,听到隔壁竟是多尔衮,要知这多尔衮可绝非等闭之辈。他生于1612年,与三桂同龄,八岁便被封为和硕额真,领十五牛录精兵,是除四大贝勒和乃兄乃弟之外,领有牛录最多的主子,跻身于参预国政的和硕额真行列。后来努尔哈赤病逝,皇太极掌权,多尔衮依附于皇太极,一方面紧跟皇太极,博取他的欢心和信任,而绝不显示自己的勃勃野心;另一方面则在战场上显示出超人的勇气和才智,不断建树新的战功。在1628年,随皇太极出征蒙古察哈尔多罗特部,立下战功,继任固山贝勒,任旗主。后来他先破蒙古察哈尔部,后远征朝鲜,又与明军和李自成的大顺军开战,屡战屡胜,后金立国时,他被封为和硕睿亲王,列六王之第三位,其时年仅二十四岁。皇太极“暴逝”后,他本想争得皇位,可两黄旗老臣以死相逼,他才不得不暂居摄政王位,不久便大权在手,年幼的福临帝,为保住帝位,竟将其生母庄妃嫁与多尔衮,可见多尔衮权势熏天。其死后被追尊为“懋德修道广业定功安民立政诚敬义皇帝”,庙号成宗。后福临又颁诏,尊多尔衮夫妇为义皇帝、义皇后,但不久,竟遭毁墓掘尸,可见福临对其恨意。不过这些都不是三桂最感兴趣的,三桂感兴趣的是如按历史记载,后来三桂投降清军时,正是多尔衮受降,造就了三桂千古奸臣的骂名。三桂今天就是想戏弄戏弄这个多尔衮,也算是替原来的吴三桂报了一箭之仇。

这多尔衮今日出现这酒楼中,却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当日大福晋,也就是多尔衮的生母被皇太极逼死,多尔衮便怀恨在心,而且他也知道,母亲一死,自己兄弟又年幼,朝中势力浅薄,下一个恐怕就轮到自己了。好在现在后金新败,朝中各派纷争不断,不但有四大贝勒争权,更有两黄旗老臣不服皇太极,自立一派,再加上近年来投降的蒙古、大明降臣,各自也有各自的打算。皇太极眼下还顾不到多尔衮这种小角色,这才给了多尔衮一丝喘息的机会。多尔衮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暗中联系一些朝中大臣,以图东山再起,可不料这些原本对自己恭顺的像条狗般的大臣们一听是多尔衮相邀,大多借故躲避,就算前来赴约的,一听多尔衮竟要与皇太极作对,也都是躲闪不及,那会有人支持他。今天来人又是如此,多尔衮见来人走后,怒极之下,将桌上碗盘尽数打烂,却不料竟引来两名汉人,而且竟言道,能帮他的人就在隔壁。多尔衮知道约自己之人必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不能不来,可没想到约见之人竟是一个汉人,且与自己年纪相仿,对自己百般戏弄后,竟又张口叫出自己的名字,这叫多尔衮如何不惊。

三桂见多尔衮面色苍白,便知自己已经将这不可一视的多尔衮振摄住,那下面就好办多了。不过三桂也知道,这多尔衮八岁即领军作战,并少有败绩,在朝中的勾心斗角中也从未落下风,只是此次努尔哈赤突然病逝,多尔衮措手不及,又被皇太极逼杀生母,他才会如此落迫。三桂却也不敢因此小瞧于多尔衮,只看其日后成就便知其绝非池中之物。若是能信今日机会将其降于手下,日后必将是一大助力,更何况原本吴三桂是因他而成为汉奸,那今世就让多尔衮投入自己手下,成为满奸,也是一大乐事。至于日后多尔衮会不会反叛,三桂却不在意,他知道这个多尔衮就好比恶狼一般,若是管得不好,给他机会,他当然要噬主吃人,可要是能将其彻底驯服,他恐怕就是自己最忠心的一狗,为自己爱家护院,三桂自信凭自己多出四百余年的知道,降服多尔衮还不在话下。三桂见打压的目的已经达到,冷冷一笑道:“怎么,怕了吗?”

“你到底是谁?”多尔衮此时已经是声色俱厉,要知道,此时不仅关系到自己一人,更关系到自己一族的生死,由不得他不心惊胆寒。

没想到三桂却一变脸,满脸笑容的道:“我姓吴,名三桂,不知额真大人听过没有?”“是你?”随即铛啷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上,他也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才不至于跌到,由此可见吴三桂这三个字对他的打击有多大。三桂很满意这个效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可多尔衮却好比见了毒蛇一般,全身寒毛倒树。说起吴三桂,如今后金中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宁远城下一战,大多人没有看到,可昨日盛京城下,这吴三桂竟仅凭手中大刀将后金第一勇士打败,多尔衮虽未亲见,可也派手下在城上观瞧,听下人回来报说当时战况,多尔衮一时竟生起争雄之心。两人年纪相仿,三桂固然是大明后起之秀,可自己同样是后金未来霸主,可没想到两人竟不是在战场上碰面,而是在这小酒楼中相会,仅凭其言语,就让自己生出一种无力之感,人家对自己是了如指掌,可自己却连对手的名字也是人家说出自己才知道,自己如何是人家的对手?此时三桂别说是要自己性命,就是要自己全族性命也如同儿戏一般,只要向皇太极将这里情况说出,皇太极可不会管是真是假,马上便会将自己处死,以便斩草除根免除后患。

“你……你到底何意?”

“额真大人何必惊慌,来,坐下来陪兄弟喝上杯如何?”多尔衮苦苦一笑,自己那有反驳的余地,就是在他面前摆上一杯毒酒,为了自己的族人,自己恐怕也得喝下去。多尔衮脱去棉靴,上了火炕,坐在三桂身旁,此时他已经是斗志全消,原本以为这吴三桂只是勇猛过人,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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