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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仙劫-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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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消弭大半,连御剑都用不出来了。

    “原来你到了御剑的境界,可惜你修为太低,没有什么对敌经验,要是换了你用那柄有地心火煞之气的飞剑,倒还有些麻烦。”

    原来轿中人抖出的那一蓬青蒙蒙的磷火是类似于阴磷砂一般的法宝,专门附着在飞剑上灼烧真元。这种法宝以阴气污秽之物炼制,怕地心火煞之气,却是不怕洛北这三千浮屠,这轿中人晒然一笑声中,跃在空中的那条铜甲尸没有丝毫的停留,一落地便顿时跃起,朝着玄无奇撞了过去。

    这一撞之下劲风狂涌,至少便是上千斤的力道,就如一块巨大的山石迎头滚落,蔺杭本来也已经冲出,赤红色的飞剑朝着轿中人直刺而去,眼见这样的场景,飞剑顿时一个折弯,斩向这铜甲尸的后颈。“当”的一声,火光四射,蔺杭的赤苏在铜甲尸的后颈上切出了一条深深的黑色印记,这一下使得这尊铜甲尸似乎对这柄飞剑有些忌惮,瞬间顿住的身影,伸手往脑后一抓,竟然是一手一柄飞剑,将玄无奇的天蚀和蔺杭的赤苏全部抓在了手中。

    玄无奇和蔺杭两人同时强催真元一抽,却是抽之不动,连脸都有些白了。

    采菽的脸色也有些发白,不料四人联手,却是一个照面便落尽下风,她的银色剑光也是一阵吞吐不定,一时犹豫,不知该斩向轿中人还是该斩向这尊铜甲尸。

    “洛北!”

    就在此时,他看到平凡朝前狂冲而出,黑色剑光再次飞出,再次迎面冲了过来!

    只是三千浮屠不复方才的灵动迅捷,显然是剑上真元被灼伤大半之后,已经无法御剑,只能用驭剑的手段。

    洛北直击竹轿,显然是不顾那具铜甲尸,要击杀那轿中人。一看到洛北如此,采菽顿时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银色的剑光如同水银泻地一般,也朝着那竹轿斩了过去。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吼”的一声,一直僵立在轿子后面的那尊体型稍小的铜甲尸也蹦了出来,一拳砸在了洛北的三千浮屠上,打得三千浮屠横飞而出,同时这尊铜甲尸往前纵跃的身形没有丝毫的停留,一拳捣向洛北的胸口,同时一手抓住了采菽的银色剑光。

    这麻家的人,只要洛北的飞剑,却是出手狠辣,不管洛北等人的死活。

    “这一拳不知道有多大的力道!”

    洛北的三千浮屠硬拼一记之下,铜甲石的拳风已经扑面而来,劲风暴烈,几乎压得洛北无法呼吸。

    面对这一拳,洛北自知躲闪不及,瞬间怒吼一声,沉腰扎根,猛一拧身,浑身气血翻涌,双拳一齐捣出,却是用出了蜀山炼体拳术中的捣鼓式,迎向了铜甲尸砸过来的拳头。

    “砰!”

    一记硬拼之下,洛北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了起来,往后倒飞出了一丈多远,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啊!”

    但是与此同时,那轿中人却发出了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他看到洛北一个翻身之后,竟然是又站了起来。铜甲尸的一拳有上千斤的力道,普通的修道者被近身一拳便打死了,但是这洛北却只是双手的衣袖受力巨大而炸裂,双手竟然都是无恙。而与此同时,采菽的银色剑光,竟然是刷的一下,依旧朝着他斩了过去。

    铜甲尸的五个泛着青铜色光泽的手指,簌簌的落在地上。

    辛天湛泸!

    银色的剑光激射而去,远远的荡开了轿子上的竹帘,洛北等人都看到了一张惊讶至极的脸。

    这是一个没有双腿,裹在白色毛毯之中,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他控制的这两个铜甲尸的威力和他的术法、对敌经验都远在四人之上,但是他却未料到洛北竟然有如此的气力,更为料到采菽的飞剑竟然是如此的锋利,连铜甲尸的手指都切得断!

    一道符箓脱手飞出,轰的一炸,把采菽电射而来的辛天湛泸炸到了一边,但是连续失算之下,他已经失了先机!

    就在双方全力相持,谁都无法占得上风的这一瞬间……天边,赫然有一道天蓝色光华直冲而起,在万千目光注视之下,

惊变!(上)

    但……就在下一个瞬间,凌云子那张枯瘦的脸上,突然现出了一丝无比凶厉的决绝之色!

    须臾……只见他右掌翻起,飞快的结了一个古怪法印,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一曲,扣住了轻轻一弹。

    “嗤!”

    轻响声中,一道紫色厉芒倏然亮起,横亘天际,光芒之中,阵阵鬼哭之声呼啸而出,与天际那道天蓝色剑华一映,越发显得狰狞悍恶,幽深难测!

    紫芒之中,一个圆盘模样的法器缓缓升起,被他伸手一指,一口精血喷将上去,顿时化作了一面七尺方圆,流光溢彩的深紫色盾牌。盾面之上,无数鬼气腾腾升起,在控制化作了一只十余丈长,张牙舞爪的狰狞厉鬼,正对着蓝衫少年荷荷而呼。

    蓝衫少年哂然一笑,身上衣衫无风自动,在天空中发出一阵急促的“猎猎”声响。

    良久,良久……只听他冷冷一笑,纵声喝道:

    “妖孽,受死罢!”

    话语声中,那道天蓝色剑芒猛然间壮大一倍有余,“嗤”的一声,从空中直劈下来!

    与此同时……凌云子脸上肌肉一阵扭曲,忽然间双拳一举,“咚咚咚咚”接连在自家胸口捶了二十几拳,一张口,一股血箭激射而出,“噗”的一声,洒在了身前盾牌之上。那盾牌染了精血,顿时紫气大盛,被他发掌一推,化作了一道深紫色光幕,牢牢将自身裹在其中。

    “幽玄古盾!”

    蓝衫少年眼望空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

    话音方落,那道剑光已然破空飞至,狠狠的斩在了光罩之上!

    “轰!”

    海面上空,顿时传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

    巨响声中,只见辛天湛泸一个转折,“嗤”的一声斩破虚空,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再看凌云子时,只见他面如金纸,奄奄一息,胸口衣上全是鲜血,显然受伤极重。在他身上,幽玄古盾光华闪烁,隐隐现出了一条极细极长的裂纹。

    这一剑,终究还是被挡了下来!

    平凡、蓝衫少年对望一眼,四道目光之中,同时现出了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世上,竟然还有辛天湛泸无法破开的法器么?

    不,这绝不可能!

    蓝衫少年吸一口气,再度举臂,挥剑!

    “噼啪!”

    仿佛天地间突然打了一个霹雳,蓝衫少年忽然一声长啸,连人带剑腾空而起,直奔九天之上,苍穹尽处飞了上去!

    下一刻……空中蓦地一声雷响,辛天湛泸光华大放,似乎就在这一瞬之间,形成了一个璀璨夺目,辉耀世间的巨大光幕,将他的身形整个遮没。

    “万剑归一!”

    蓝衫少年一声厉喝,长长的吸了口气,手中辛天湛泸“嗡嗡”一声长吟,仿佛九天神龙、上古凶兽一般,绽放出无数炫目之极的彩色剑芒!

    随后,只见他左手一招,捏个剑诀,万千剑气之中,忽然有一丝淡淡的红光悄然涌起,径直从漫天剑气中脱颖而出,发出了一声尖锐无比的“嗤嗤”声响!

    漫天剑影,越来越是稠密,无限毫光,遮盖了整个天幕。

    耀目光华之下,那淡红色的光点倏然飞起,仿佛就在这一瞬间,化作了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生生将漫天剑气凝为一处,聚成了一道数百丈长,水桶粗细的惊世剑芒!

    “好厉害!难道这就是蜀山真传剑术的威力么?”平凡眼望苍穹,自言自语般道。

    赞叹声中,只见蓝衫少年左手一扬,一道符印倏然飞出,“嗤”的一声,落入了那道剑芒之中。

    一串惊人的变化,也终于在这一刻悄然展开!

    且看……就在那道符印没入剑芒的这一刹那,那道横亘天际,巨大无匹的绝世剑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几句收缩起来。阵阵“噼啪”声响之中,那道剑芒渐渐由长变短、由粗转细,片刻间便已收缩得只有丈许长短!

    而更加令人惊异的是……随着剑芒缩短,那股充沛无比,宛若江河决堤、万马奔腾般的狂暴杀意,也终于在这一刻透了出来!

    剑芒,越发亮了。

    此时……凌云子默然站立,神色木然,紧紧盯着这柄飞射而来的无形剑气,眼见剑芒离自身约摸二三十丈时,他才缓缓巨手,握了一个十分古怪的法诀!

    随后,只听他一声断喝,两只手掌交错挥舞,在胸前结起了一串法印。法印既成,他也不再停留,双掌齐挥,将扎恶道由自身参与法力凝成了一道血红符印,恶狠狠地打在了幽玄古盾上。那古盾受了法印,顿时黑气大盛,生生在这一瞬之间,重新凝聚成了一个漆黑颜色,丈许圆径的巨大光罩。光罩之中,凌云子脸色肃然,静静的望着那神色冰冷,一脸傲气的少年!

    “嗤啦!”

    这一刻……半空之中,忽然间出现了一道几乎微不可见的空间裂纹!

    这一道小小剑芒,竟然斩破了虚空!

    凌云子呆呆的望着那道破空而来,一下子震碎幽玄古盾的绝强剑芒,终于摇了摇头,再也兴不起半点抵抗的心思!

    如今的他,只想在临死之前,再看一眼这件令他魂牵梦萦,做梦都想得到的九天神兵!

    “嗤!”

    凌云子脸色一白,眼睁睁的瞧着那道剑网从自家心口穿入,不知为何,脸上竟突然涌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一滴泪很,缓缓从他眼角滑落,“啪嗒”一声,坠入了大海之中!

    “轰!”

    一声惊雷,响彻天地。

    一丝细细的裂痕,缓缓在幽玄古镜上蔓延开来,如同一条吐着红信,随时都欲择人而噬的毒蛇!

    “啪!”

    一声轻响,那道天蓝色的剑芒终于穿透了幽玄古镜,从他后心激射而出!

    “哈哈哈哈。。。”

    l凌云子昂起了头,仰天长笑!

    凌云子的身体,也连同那面幽玄古镜一起,在天空中炸为齑粉!

    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终于在这一刻落下帷幕!

    良久,良久。

    蓝衫少年归剑入鞘,伸手一拉平凡,说道:“道兄,咱们走罢!”

惊变!(下)

    夜,已深。

    海船上空,一弯残月斜挂天际,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辉。甲板之上,平凡、蓝衫少年抱膝而坐,手持酒杯,身前摆了一张梨木方桌,上置碗筷,原来正对月浅酌。二人身旁,彩云儿手持酒壶,不住为二人添酒。蓝衫少年意兴甚豪,酒到杯干,不多时便已喝了两大壶酒。平凡低啜浅酌,在下首含笑相陪。

    堪堪喝到十几杯时,蓝衫少年忽然一顿酒杯,笑道:“平师兄,我与你素不相识,可说半点交情也无。可是你一见我落难,立时拔刀相助,这份侠义心肠,着实令人心折。师兄若是不嫌我万剑一本领低微,咱们就交个朋友如何?”说着举起酒杯,直直向他望了过去。

    平凡闻言一笑,说道:“万师兄太客气了!若非他们以多欺少,师兄又怎么会不是他们的敌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侠义道分所当为,更何况咱们昆仑、蜀山世代交好,本就亲如一家,倘若同道有难,我这做兄弟的却袖手旁观,岂不太也没有义气了么?”说着举起酒杯,笑道:“师兄盛意拳拳,小弟不敢推辞,咱们干了这杯,从今便后便是兄弟,请,请!”言罢,举杯往万剑一杯上一碰,同时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

    万剑一放下酒杯,问道:“平师兄,你既是昆仑弟子,就该在昆仑山闭关苦修才是,怎的却来到了这里?难道你在无边海域之中,也还有修行的朋友么?”平凡摇了摇头,答道:“非也,非也!小弟之所以来到此处,并非与无边海域有甚瓜葛,只是”

    万剑一笑道:“去去便回,又有什么打紧?更何况我那朋友手中,有一件水遁之宝,航行起来,可比你的这艘法船快得多了。”平凡无法,只得应了,心道:“听他言下之意,似乎对借到法宝十拿九稳,我便随他走上一早,也自不妨。更何况一千五百里水路半日既至,也不怕耽误了时光。”(平凡急着走,万剑一说要平凡陪他去朋友家一趟,顺便接一艘法船。……太乙金鳞舟)万剑一道:“咱们去见一个人。这人脾气十分古怪,事先不能让他知情。兄弟,你如信得过我,一切便由我安排。”平凡笑道:“那有甚么信不过的?哥哥是要设法治我之伤,这是死马当活马医,本来是没有指望之事。治得好是谢天地,治不好是理所当然。”万剑一伸舌头舐了舐嘴唇,道:“那条马腿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妈的,杀了这许多兔崽子,山谷里却一个也不见。”

    平凡见他这份神情,知他是想寻死尸来吃,心下骇然,不敢多说,又即闭眼入睡。

    第二日早晨,万剑一道:“兄弟,这里除了青草苔藓,甚么也没有,咱们在这里挨下去,非去找死尸来吃不可,可是昨天跌在这山谷中的,个个又老又韧,我猜你吃起来胃口不会太好。”

    平凡忙道:“简直半点胃口也没有。”

    二人在山谷中穿来穿去,到得午间,在山拗里见到一株毛桃,桃子尚青,入口酸涩,两人却也顾不得这许多,采来饱餐了一顿。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又再前行。到黄昏时,万剑一终于寻到了出谷的方位,但须翻越一个数百尺的峭壁。他将平凡负于背上,腾越而上。登上峭壁。放眼一条小道婉蜒于长草之间,虽然景物荒凉,总是出了那连鸟兽之迹也丝毫不见的绝地,两人部长长吁了口气。

    次日清晨,两人径向东行,到得一处大市镇,万剑一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要平凡去一家银铺兑成了银子,然后投店借宿。万剑一叫了一桌酒席,命店小二送来一大坛酒,和平凡二人痛饮了半坛,饭也不吃了,一个伏案睡去,一个烂醉于床。直到次日红日满窗,这才先后醒转。两人相对一笑,回想前日凉亭中、石梁上的恶斗,直如隔世。

    万剑一道:“兄弟,你在此稍候,我出去一会。”这一去竟是一个多时辰。令狐冲正自担忧,生怕他遇上了敌人,却见他双手大包小包,挟了许多东西回来,手腕间的铁链也已不知去向,想是叫铁匠给凿开了。万剑一打开包裹,一包包都是华贵衣饰,说道:“咱二人都扮成大富商的模样,越阔绰越好。”当下和令狐冲二人里里外外换得焕然一新。出得店时,店小二牵过两匹鞍辔鲜明的高头大马过来,也是万剑一买来的。

    二人乘马而行,缓缓向东。行得两日,平凡感到累了,万剑一便雇了大车给他乘坐,到得运河边上,索性弃车乘船,折而南行。一路之上,向问天花钱如流水,身边的金叶子似乎永远用不完。过了长江,运河两岸市肆繁华,向问天所买的衣饰也越来越华贵。

    舟中长日,万剑一谈些江湖上的轶闻趣事。许多事情平凡都是前所未闻,听得津津有味。但涉及蜀山之事,万剑一却绝口不提,平凡也就不问。

    这一天将到杭州,万剑一又在舟中替平凡及自己刻意化装了一会,这才舍舟登陆,买了两匹骏马,乘马进了杭州城。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平凡跟着万剑一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平凡道:“常听人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没去过,不知端的,今日亲见西湖,这天堂之誉,确是不虚了。”

    万剑一一笑,纵马来到一个所在,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更是幽静。两人下了马,将坐骑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向问天似是到了旧游之地,路径甚是熟悉。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

    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月儿岛”三个大字,旁边署着冲虚养气”四字。

    正行之时,前边忽然传出“啊”,“啊”几声惨叫,同时有几道淡黄色的厌恶腾起,遮住了这边二人视线。万剑一皱了皱眉,向平凡打个手势,朝林中奔了进去。

    前行三四里地,终于到了树林尽头,穿过树林,前边山峦起伏,曲曲折折的奔了一阵,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面地下黄鼓鼓的一堆东西,问道:“那是甚么?”

    万剑一抢上几步,只见一名黄衫侍女倒在地下,急忙奔近俯身察看,认得是明霞岛的一名婢女,名字唤作幽若的便是。伸手一探,只觉她鼻息全无,全身冰冷,看样子早已死去多时了。

    再定神看时,见那黄马并非横卧而死,却是四腿弯曲,瘫成一团。平凡一凛,想起那日,那马死时也是这副神态,急忙运力左臂,搁在马项颈底下一抬,伸右手去摸死马的两条前腿,果觉腿骨都已碎裂,松手再摸马背,背上的脊骨也已折断了。他愈来愈是惊疑,提起手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满手是血。血迹已变紫黑,但腥气尚在,看来染上约莫已有三四天。他忙翻转马身细细审视,却见那马全身并无伤口,不禁坐倒在地,心道:“难道是这位死去姑娘的血?那么凶手在哪里?”

    平凡在旁瞧着万剑一查看试手,一言不发,这时才低声道:“你别急,咱们细细的查个水落石出。”拂开花树,看着地下,慢慢向前走去。万剑一只见地下斑斑点点的一道血迹,再也顾不得迷路不迷路,侧身抢在平凡前面,顺着血迹向前急奔。

    血迹时隐时现,好几次万剑一找错了路,都是平凡细心,重行在草丛中岩石旁找到,有时血迹消失,他又在地下寻到了血迹或是大都的痕迹。追出数里,只见前面一片矮矮的花树,树丛中露出一座坟墓。万剑一急奔而前,扑在墓旁。

    平凡见石碑已倒在地下,当即扶起,果见碑上刻着“幻月洞府”四个大字。

    万剑一见墓门洞开,隐约料知岛上已生巨变,他不即进洞,在洞口周围察看,只见墓左青草被踏坏了一片,洞门进口处有兵器撞击的痕迹。他在洞门口倾听半晌,没听到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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