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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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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十秒钟,门打开了。

    糊着陈旧的深红色壁纸的房间里,家俱不多,靠近门边的果然是金,他点了点头算是致意,然后礼貌的打招呼:“阁下。”

    “向山!他在里面吗?”

    这个人的声音和他的面容一样冷冷而犀利,似乎为难的歪了一下头:“您……”

    麻卡帕因把小林写的纸条递给他看了,他才转身打开通向里面的房门,却并不跟进来。

    整个房间是昏暗的,混杂着一股怪味,同样深红的丝绒窗帘没有拉开,热腾腾的暖气让穿着大衣的麻卡帕因感觉到躁热,他脱下大衣放在看起来陈旧又不干净的丝绒沙发上,又窄又长的房间最里面是张大床,古式的,带着铜柱的床,床边的柜子上有灯,向山整个人蜷缩着,躺在床上。

    头发长长了,凌乱撒开的白衬衫和长裤裹着他纤瘦结实的身体,麻卡帕因坐上床边,伸手想去触摸他的肩头,咔啦啦的锁链声,向山翻了一下身,他的手和脚都被锁链锁住了——惊讶的回过头,金站在门口,低着头等待他的询问。麻卡帕因咬住嘴唇,望向依旧沉睡的向山——整张脸憔悴下去,消瘦的颊上积满了汗水的痕迹,嘴唇是一片的青白,这样看去,只有鼻子是挺直触目的。

    那赤裸出来的手腕间布满了被锁链磨擦破皮而流血的细小伤口。

    毒品吗?

    灯前的桌面上,放着精致的针具,大包的白色的结晶,大瓶的医用蒸馏水,伸出手,一点一点将他左边的袖子卷上去,看到从肘间的血管一直到手臂,密密麻麻排列的针眼。

    为什么?为什么?

    向山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麻卡帕因看着他,他却好像不认得麻卡帕因了一般,眼睛直接转向桌面上的毒品。那些锁链咔啦啦的响着,他挣扎着从麻卡帕因的怀抱里扑向桌面上可以让他得到解脱的东西。

    麻卡帕因死死的按住了他:“向山!向山——!”

    整个床上散发着一股血腥气,用整个身体的力量搂住向山的时候,金也几步冲过来压住了向山挣扎的双腿,床单上有点点的陈旧发黑的血迹,那些针管里也有未完的血点。突然间向山嘶喊起来,他仿佛在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在嚎叫,全身颤抖,疯狂混乱的眼睛里谁也看不到,谁也听不到……

    麻卡帕因感觉到眼睛里酸疼的仿佛要掉落下什么来……

    多么奇妙啊!

    自己并没有任何的伤痛,但是看到自己所爱的那个人的伤痛的时候,心口就会被揪紧——向山不停的叫着,整个身体仿佛被大雨打湿一般渗流着汗水,麻卡帕因搂抱着他的头,吻着他狂乱摆动的发间,只能用手掌的力量和胸膛将他紧紧拥抱,把胡乱的舞动的手臂压服,唇间涌动着他的汗他的肌肤,吻他的颊、眼角,这个自己爱得发狂的身体和灵魂正在痛苦,而自己毫无办法!

    眼泪滚过脸孔,滴落在向山渐渐沉静下来的脸上。

    向山的眼睛向上翻着,似乎在迷茫的无意识中看到了什么。

    他的嘴张了张,露出了一个奇怪角度的微笑,干涩起皮的唇动了动,麻卡帕因看到了,那个苦笑中无声的念了一遍的发音是“麻卡?”,紧紧的抱住了他被汗被腐臭的血所污染的身躯……

    为什么?为什么!?

    向山弯起身体开始朝地板呕吐。

    似乎什么都没有吃,吐出来的只是清水和黄色的胆汁,仿佛把全身的力量撕心裂肺的呕吐着,他的锋利却没有消失,沉沦着却依旧不屑同情。

    躯体上的苦痛,只是一层浮面,依旧在某处冷笑着,如那时一把将大腿伤口中的木条拔出,让血喷涌,那些痛,在躯体上,不在他的灵魂上。

    麻卡帕因一直抱着他,许多的过往只是一刹那,抵不上,他此刻在怀里的片刻。

    发生了什么事?

    金只是思考了一下,然后只是简单说先生如果不被锁起来就会打伤人,小林就是被他弄得手臂骨折的。

    麻卡帕因在房间里走着,一边打电话给雪梨。她应该知道吧?她应该知道吧!?他变成这样了,那次她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让他回美国来”?他来了,她却不管不顾,让他变成这样?

    转接电话非常缓慢,雪梨的行踪一向保密。大约二十分钟之后,过了一道道询问,电话那端才找到了雪梨。

    “我知道。”

    雪梨很平静的回答:“我知道,他以前的毒瘾发作了。”

    “我能不能……”麻卡帕因只说了半句话就被雪梨打断了:“托尼!不要去打扰他——你不了解他、他的过去他的毒瘾、你不要去打扰他!”但是麻卡帕因更急促更大声地打断了她:“我爱他——雪梨,我想爱他、不管过去,现在的我想了解他、知道他!如果我说,那个女人死了我是多么庆幸,你会觉得我很恶劣吗?但是我现在只有这个感觉!我不能,这样放着他不管!”

    两个人都沉默着。

    雪梨又在低沉地叹着气,她的叹息声仿佛是一串复杂的缠绕,她自己,麦加利,向山,麻卡帕因,一切的一切,她的叹息声,麻卡帕因已经听的太多太多次了!

    终于,她很快决断的说了句话:

    “随便你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用自己的大衣裹着向山,抱着他离开这个因笼闭而充塞满了陈旧腐烂空气的空间,放在车里,让他躺在自己的怀抱里。卡兹在拥挤的雪路中尽量平稳的行驶,轮胎时常因为雪和水而打滑,摇晃中,向山朦胧闪烁着的眼睛里映着车窗外开始飘拂的雪花,他仿佛怕冷般颤抖起来,整个躯体抖动不停,因为麻卡帕因搂抱的那么紧,他伸出的干枯的手只有抓住了麻卡帕因的衣服——渴求着温暖一般、彷佛情人一般,在要求着更深的拥抱。

    紧紧搂着他,将他压在胸口上,双手呵慰的摩挲着他的背,不停的摩挲,不知道能够让他感觉到多少安慰,轻声的呼唤着:“向山!向山!向山!”

    麻卡帕因已经忘记了一切,外面的雪,自己的存在,整个生命里,只剩下了怀抱里的这个人。

    临走时让金到医院去陪护小林,他很谨慎的再次望了望向山,点头行过礼就自己赶去医院了。这个保镖身上那种谨慎小心和危险的感觉更甚于卡兹,如果硬要说是什么感觉的话,他那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让麻卡帕因想起了CIA的密探,不是FBI那种类型的,更像是CIA那种国际型的密探,或者叫间谍。

    结婚之前他在纽约的最常住的地方是曼哈顿的高层公寓,简单而避人耳目,整个顶层三层都是他私人名下。现在专门有一层是卡兹和秘书罗伯等身边亲近人员的住所。

    麻卡帕因住的那一层空了很久,有人定期来打扫的空间依旧非常洁净,只是在这样的温度里充满了无人居住的冰冷,门口站着接通知提前赶来的保镖。

    卡兹护送他进房间之后,站着问是否需要什么东西他去买来。

    麻卡帕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点点头:“吃的、沐浴用的,还有衣服,其他你看着办吧!”

    听到他这样随意无章的回答,卡兹点了点头很快的离去了。

    浴室很干净,只是洁净的空气冰冷彻骨,先放了一阵热水把空气熏热,水温不要太高,放上满满一池水,麻卡帕因回到客厅,向山依旧是裹着他的大衣躺在白色宽大的沙发里一动不动。走近了,才看到他似乎暂时清醒了,眼睛疲惫而无目的的望着四周,虽然看到了麻卡帕因的脸却似乎半梦半醒着抬着脸,想仔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

    “洗个澡吧。”

    他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或者动作,任由麻卡帕因脱去了他的衣服,被整个的抱起来,碰到热水的瞬间却舒展开了眉毛,长长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接触到了水放松下来,整个人躺进了水里。

    清澈的水映着他背上那露着空洞漆黑双眸苍白面具,自得又骄傲微笑的鬼魅在消瘦的肩胛骨中起伏着,只是躺在水中而没有任何动作,麻卡帕因挽起袖子为他洗头发,汗水泡湿的发下面,不再坚硬的脖颈因为他的动作而虚弱的倒在浴盆的边缘。

    热水缓解了疲惫,手腕上被锁链磨破的伤口却被水泡得肿胀起来,麻卡帕因拿起他的手让热水淋过伤口的时候,他麻木的看着血混着水流下来。

    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为他冲洗身子,顺从的肋骨,颈子,对于触摸自己肌肤的男人的手毫不在意。渐渐的,整个躯体泛上了热水浸泡的红润,缓慢的呼吸声和重又闭起来的眼睛,用干燥的毛巾擦过,也无法凝聚住视线。

    特意把干净的浴巾烘热之后再包住他,记忆中更轻的份量,萎缩了的肌肉和骨头是否已经中空了?

    卧室在空调里已经很暖,背贴住坚实的床,向山闪了一下的眼睑因为他打开床头灯而立刻闭起来,干涸的唇被热水泡的起皮,麻卡帕因将水送到他唇边,只喝了一口,喘了一口气之后,还是把水吐出来,只能用那些水湿润一下唇舌。

    似乎恍然有轮回的错觉。

    好久好久之前,也曾有这么类似的夜晚,看着虚弱的他静静的躺在自己身边。

    抚过他的额,他湿漉漉的发,低下头用纱布包住他手腕伤口——涂抹上刺激的药水,肌肤虽然起了一阵生理性的颤抖,但作为“向山弘义”这个人的冷漠却渐渐的回到了这个虚弱的躯体中来。

    “再喝点水?”这样问着,外面传来了卡兹回来的开门声,望着向山微微张开的眼睛,那么漆黑的一簇光芒,那是多么渴望的心灵,距离这么近的时候,麻卡帕因却不敢去直视了。说这么小小的一句话,连说话的声音自己听起来很怪,不知道是生硬还是温柔,清了清嗓子,到客厅里倒了卡兹买回来的干净的瓶装水,向山抬起脸就在他的手中喝了几口,看着好像吞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趴在床边呕吐出来。

    为他拍着后背,感觉那热热的肌肤起伏的跃动。

    从容的伸出手,可以摸到他,拉起他,因为这样的近距而动摇不已!

    公寓的中央暖气让空气过分干燥了,麻卡帕因走到窗边去推开一点玻璃,回过头来看到向山趴俯在枕头上,渐渐的,不再动,不再起伏,似乎在干净和柔软中渐渐睡去。

    轻轻的,将唇贴在他苍白的额上,还是非常小心的,慎重的,自己是口干舌躁的。

    没有反应,即使感受到皮肤下温温的热量在流动,他的睫毛也沉寂的无一丝颤动,用手指去触碰他的唇,破掉的透明的皮肤带着角质的生硬,拇指滑过整个上唇,不敢用太重的力道,直到他呼吸的柔和热气叹在指上,麻卡帕因才惊吓一般抽回了自己的手。

    再一次说出口——

    我爱你。

    我爱你。

    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汗和水湿透了衬衫,这里的衣服并不多,整个晚上也没有吃东西,匆匆的吞了一些卡兹从超市买回来的食物,卡兹跟着他奔波也是又累又饿,坐着一起吃了些东西之后,麻卡帕因才突然想起应该给小林打个电话吧?细心的卡兹果然留下了小林的电话号码。

    向小林说了向山在自己的公寓里,医院里的小林在电话里仔细的嘱咐着大概五个小时就会发作一次,因为向山的毒瘾非常重,一般人每天需要四分之一克的纯可卡因而他需要整整一克。如果他能忍住就不需要用,如果他忍不住就不要坚持不给。想起了向山毫无表情的为自己打入海洛因,那种直接注射到股动脉里的疯狂!

    卡兹汇报说另外叫了两个安全局的保镖在楼层口,虽然不是很喜欢到任何地方都带着符号一样的保镖,但现在这个时候,卡兹的安排应该有其考量处理,麻卡帕因点了点头。

    现在不仅仅只有自己的安全啊。

    “您应该休息一下了。”卡兹这样提醒着,夜深了,麻卡帕因点了点头:“医院那边?”

    “是,我现在过去医院那边探望夫人,晚上我在隔壁房间。明天早上我来接您。”对于麻卡帕因的安全卡兹一向要亲力亲为。拍了拍他的肩膀,麻卡帕因回答:“好,谢谢。”

    走回卧室,揭开向山身上的毛毯,用自己的眼光确认,他真的变的这样消瘦了。

    肩骨、背骨耸起,胸口也薄薄的只剩下一层皮肉,胯骨明显的突现,腿变得又细又长,以前虽然也是瘦削的体形,但他总是充满了黑沉危险般的爆发劲道,是随时可以跳起来猛击的毒蛇。

    在暗淡的灯光下看得到他左臂间密密麻麻的针孔,从针孔的走向能看到血管的流动方向,他几乎是非常准的瞄准了血管的位置扎进去针头,顺着几条大的静脉血管婉蜒而下的针孔排列着,白色浴袍因为他的翻动而微微敞开,麻卡帕因忍不住去揭开浴袍下摆看了看他的腿根,果然同样有针孔,残留着血痕伤疤的针孔让那条动脉都肿胀着……

    应该叫人送点镇静的药来吧?

    如果他再发作的话,自己一个人不知道是否能压制得住他?而且他不想让不相干的保镖看到他。

    麻卡帕因就在床头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让他送一些强力的医用镇静剂。

    带着身体的困倦和精神上的放松,这样侧着睑,望着近在咫尺的向山的脸,麻卡帕因疲惫地侧身在床沿睡着了。

    在向山低声的呻吟中惊醒的麻卡帕因看到向山在翻来覆去,摇晃下睡意朦胧的头,麻卡帕因第一反应是想去捉住向山狂乱在身上抓动的双手。向山在喘息中低声嘶喊着:痒!痒!似乎有什么在身上爬动一般他颤抖着身体抽搐着摇晃,头也在摆动着,双手拼命的抓搔着皮肤……

    怎么会痒呢?

    麻卡帕因看着他狂乱的手,本来就扭的不紧的浴袍在猛烈的动作中露出了他的上半身,明明是什么也没有的肌肤他的十指仿佛那是无感觉的皮革般狠狠的抓搔下去,带起赤红的一道道痕迹!

    “哪里痒?”

    看不下去他尖锐的抓伤自己的动作,麻卡帕因将他的手捉住,再这样抓下去会把皮肤都抓烂,代替他的手,麻卡帕因抚摸着那泛红的皮肤,似乎是将他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整个的抱住他的上半身,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背,搓揉着,缓解他抽搐身体的意识混乱。

    向山涣散的眼神望着麻卡帕因,无法控制瞳孔的放大缩小,仅仅是无意识的望着上方,躯体抽动,两条手紧抓住了麻卡帕因的衣服,似乎很满足那为他搓揉皮肤的他的双手,微微呻吟的喘息不可抑止的充满了蛊惑感……

    然后仿佛十几分钟,他叹息一般长喘了一口气,平静下来了。

    他的瞳孔也突然间睁大,仿佛是黑夜与白日交替时候的猫眼,睁大之后刹那光芒尽散。

    紧紧抓着麻卡帕因衣襟的手也陡然散失了力量,绷紧的身躯松弛的仿佛高潮散尽了,力量从肉体里迸发而出,汗水从肌肤里渗出来,然后就是无尽的低微的喘息了。

    用毛巾擦去他的汗水,向山逐渐形成焦点的眼睛似乎凝固在了他的身上:“麻卡、麻卡?”

    有多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这样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麻卡帕因猛然抬起头,看到他用困惑的眼光看着自己,嘴巴不成形的无声的在喃喃着,还在梦里一样,很久很久之前,他这样张开唇,呼唤着,带着微笑的。

    “麻卡!”

    “我在这!”

    麻卡帕因握住了他的手,手腕上白色的纱布包裹着伤口,向山似乎想甩开,但是完全无法使力。

    “我爱你……”

    有千言万语要说,麻卡帕因张开嘴渗漏而出的,却只有这样一句短促的,叹息一般的话。

    这样的一句话似乎勾起了他的什么心情,向山的眼睛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甚至一丝丝苦痛!

    痛苦是应该的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大笑出声,那个女人死的真应该!真幸运!因为她让你这么痛苦,否则命运又怎会让你依旧回顾我!

    我该下地狱吧!可是我不怕!因为撒旦答应了我的祈求吧?

    虽然想笑,望到他的痛苦却如同传染病一般感染到麻卡帕因的身上来!

    眼泪滚落,无意识,无痛苦的滚落着。

    将他的手和他的伤包在自己的掌心,再用自己的唇去熨贴、呵护,没有所谓性的意思,只是需要安慰和给予安慰,只会用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搂住他,因为天这样冷,冷冷的脸孔下,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需要拥抱。

    “没事的,向山,没关系。”

    明明是自己在流着泪,却拼命的想安慰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现在什么话对他是有意义的,更不知道他有如此爱那个女人!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感觉到你的痛,同样的痛,但对自己说——没关系的!没事的!痛,让痛过去吧!没关系的!

    整座城市被雪覆盖住了,白色,潮湿。

    无限的黑夜如此漫长,在汗水和麻卡帕因的泪水中,向山发出了如同雪梨一样的深深的叹息。

    ***

    天色刚刚亮起来,快步走过医院的长廊,看过了加护病房的美儿,麻卡帕因快步走向下一层的外科病房去看小林。

    小林正式向麻卡帕因介绍那一直只知道叫金的保镖的名字:金阮。

    韩国名!?

    但是现在已经顾不得惊讶那么多了,问起小林的伤势,他举着挂在胸前的石膏手臂:“我想今天就可以走了吧?回去慢慢养伤,在这里我不放心。”有很多问题想问小林,但在这里人来人往实在顾忌太多,那个保镖又知道多少?那些亲热的举动会让他觉得不正常吗?

    麻卡帕因匆匆忙忙点了点头:“我让秘书去帮你办出院手续,卡兹在那边。”

    工作的时候雪梨打了电话过来问向山的情况,提到“毒瘾”两个字,她沉默了一阵,那悠悠的叹息甚至不用发出声音,麻卡帕因都能听得到——她在欧洲,问起了纽约的暴风雪,很冷吧?眼前浮出了早晨离开时苍白的光线里向山沉睡的脸,曾伸出指尖去触摸着,那样干涩,整个下塌的肌肤缺水份缺营养,连喝水都不停的呕吐。

    “我心爱的人正在受苦。”

    只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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