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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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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告退!”

    那名精壮汉子退下之后,郑庸伸手端起了几上的茶盏,轻啜了一口茶,便又习惯性地眯缝着小眼睛琢磨起事情来。

    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行色匆匆地进到了厅中,向他躬身施礼道:“孩儿见过义父。”

    郑庸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笑眯眯地看着来人道:“彦儿回来了?好,过来坐吧。”

    那位不久前刚刚认郑庸为义父的年轻人宫彦,十分有礼地回了一句“谢义父”,便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了。

    “你这么快就赶了回来,莫非此行已有所收获?”

    郑庸仍是笑眯眯地看着满面风尘之色的宫彦,细软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喜怒之意。

    “义父果然料事如神,孩儿此行确是大有收获!”

    宫彦的脸上虽是努力保持着谦恭有礼的模样,可他说话的声音中却透露出一种抑制不住的自矜与得意。

    “哦?”郑庸自是觉察到了宫彦这一有些反常的表现,心中不由一动,问了一句,“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孩儿查到了一副画!”

    宫彦一边说,一边伸手入怀,取了一样东西出来,同时脸上终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自鸣得意的笑容。

    郑庸见了,却不由暗自一皱眉。

    不知为何,从前赵展无论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如何骄狂急躁,他都觉得那是一股年轻人的冲劲,心里还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今日看到宫彦也露出这种年轻人特有的浮躁之态,他的心里却是十分不喜,甚至还有些生厌。

    强压下心头的那一丝烦恶,他故意慢悠悠地一笑,道:“想必是什么了不得的画作,才能令彦儿如此激动,拿过来让义父也瞧瞧。”

    宫彦此时仍被那股兴奋之情所占据,根本没有察觉到郑庸情绪上的细微变化。一听郑庸说要看画,他便连忙站起身来,将那张看上去有些脏污破烂的画递到了郑庸的手中。

    郑庸将这张一看就是曾被人胡乱剪裁并随意折叠,且折叠处已经多有破损的旧纸打开,眯着眼睛细看了起来。

    谁知看着看着,他脸上所挂着的那抹假笑,竟然慢慢消失不见了。

    他抬头看向宫彦,“这画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徽州城一个看城门的老吏那里。”

    宫彦又是颇为得意地一笑,接着解释道:“当年那林芳茵被官府追拿,其画像曾被张贴于徽州城内各处。

    那个守城门的老吏,当时便是负责张贴画像之人,因他见画中女子貌若天仙,便私藏了一张。恰逢孩儿向他问起了当年之事,他便将这张藏画拿了出来,二两银子卖给了孩儿。

    义父您若细看,那画像的下方确是隐约可见官府大印的痕迹。”

    郑庸点了点头,“只是这画像上除了有模糊的官印,却并无任何行文。想来当时官府中人也不知那女子的名字,而那老吏又如何能确定,这画中的女子便是林芳茵呢?”

    “孩儿却也并未向他提及林芳茵之名,而只是问他,可还记得二十年前官府曾通缉过一位年轻美丽的隐族女子吗?”

    郑庸转了转眼珠,眯着眼睛想了想,终于含笑问道:“你又怎会想到那个林芳茵曾被官府通缉过呢?”

    “说来,左相冷衣清当年休妻之事本就透着十分的蹊跷。因为从那寒冰的相貌上来看,其母林芳茵必是一位绝色女子。无论其性情如何不驯,似乎也不至于尚怀着身孕,便被公婆赶出家门。

    故而,孩儿此次先去了冷衣清的家乡一个叫绿柳庄的地方,就在徽州城郊。

    当地人自然都听说过他们从前的那位同乡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宰辅大人,而且也都还记得他那位美貌的夫人。

    可是从他们嘴里所形容出的冷家娘子,却是一个知书达理、性情和善的好女子。至于她为何会被夫家所休,竟是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原因。

    一个美貌贤惠的妻子,在夫君进京赶考之际,忽然被公婆赶出了家门,而当时她还正怀着这冷家人的骨肉。这一切听上去实是于理不合。

    于是,孩儿我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断也许那林芳茵被休弃的真正原因,正是由于她所怀的那个孩子!”

    听宫彦说到这里,郑庸不由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彦儿你的这一推断极为在理!隐族人的孩子自幼白发,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

    那林芳茵必是知道自己隐族人的身份将要暴露,于是向她的公婆道出了真相,结果却被害怕受到牵连的冷家人给赶出了家门!”

    “而一个怀有身孕的单身女子独自在外行走,不免就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当时官府对隐族人的追查也十分严,也许就会有人曾经向官府告发过她这个可疑的单身女子。

    想到这些,孩儿便去徽州府衙查阅了当年的卷宗。遗憾的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府衙之中并未留下多少可供查寻的记录。

    但我仍是在一本账册上查到了一条可疑的记载,徽州府曾经支取过一笔银子给一位告发者。

    既然有此依据,孩儿便开始在城中走访,向一些年纪大的人打听当年的事情。结果无巧不巧地,竟被我得到了这副画!”

    郑庸边听宫彦述说,边继续赞许地连连点头,随即又问道:“你见过那个寒冰的样貌,可是与画中的这个女子十分相似?”

    “倒也有两、三分像。毕竟当时画此画的那个人,很可能只是听到那个告发者的描述,而并未见过林芳茵本人。再加上其画工粗糙,画中人与真人必是多少有些不同。但从大致轮廓上来看,眉目间确能看出寒冰的影子。”

    郑庸的眼中掠过了一抹狞狠之色,眯着眼道:“如此说来,那个寒冰很可能就是隐族人!”

    宫彦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道:“不过这些都还只是孩儿的推断。单凭此画,实是无法指证寒冰就是隐族人,甚至都无法证明这画中的女子就是林芳茵。没有实据,我们还是无法拿那左相父子如何啊!”

    郑庸却是极为阴冷地一笑,道:“这些年来被皇上所处置的人中,又有几个是真正查有实据的?便是他的那个嫡长子济王殿下,不也是不明不白地就被他圈禁起来了吗?

    哼,当初我便觉得太子遇袭之事有颇多古怪,如今想来,必是左相父子的阴谋!通过此举,他们既彻底地打击了济王,又将太子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可笑那个多疑的皇上犹在那里自作聪明,却不知自己一直被那对狼狈为奸的父子玩弄于股掌之上!

    虽然皇上如今终算是已有所警醒,心中亦对寒冰生出了极深的痛恨之意,怎奈他却仍是有诸多的顾忌,不敢在明面上针对寒冰,其实主要是因为不想得罪那位左相冷衣清。

    不过,现在有了这副画,想必皇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对他们出手了!”

    一边说着,郑庸不由再次将目光移向了手中的那副画,一抹透着无尽恨意与狠意的笑容,重新出现在了他那张干瘪枯黄的脸上。

    他将这副陈年旧画小心地折好,揣入了怀中,而放在怀中的那只手却迟迟没有拿出来。因为,他此刻正用它抚摸着怀中的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皇上刚刚颁下的一道密旨。

    眯着眼睛想了半晌,他才对一直静静坐在那里的宫彦极是亲切地笑道:“此次彦儿寻到此画,可说是立了奇功一件!义父当然也不会忘记自己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情。相信不久之后,你我的心愿皆可达成。”

    宫彦忙站起来躬身一礼道:“孩儿多谢义父成全!”

    郑庸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心机诡诈的年轻人,从前对其所起的那点儿淫念,早就被提防之心所取代。

    虽然当初与他有过约定,要各取所需。但如今自己有了这副画在手,已足以将左相父子一并铲除。而且,今日济世寺的行动若是计划得当,最终就连雪幽幽也无法幸免。

    如此一来,展儿的大仇已然得报,自己还留着这些北人何用呢?到那时,这天下归谁又与自己何干呢?

    心中虽在转着这些念头,可郑庸的脸上却仍是笑意盈然,“嗯,彦儿你也多日辛苦,还是早些下去歇息吧。余下的事情,都交给义父来办。”

    “是,谢义父!孩儿告退。”

    目送着宫彦转身离开,郑庸的一张老脸上始终挂着亲切的笑容,可此时他脑海中所浮现的,却是左相冷衣清那张悲痛欲绝的面孔……

第二百二十四章 黑云压城

    京郊天目湖畔的茶肆之中,浩星明睿将一杯温茶放在了刚刚赶到的水心英手中,柔声道:“心儿,先喝口茶,去去暑气。”

    水心英嫣然一笑,端起那杯茶喝了两口。

    浩星明睿见她额上犹自挂着细细的汗珠,不禁有些心疼地道:“这个时辰,外面暑气仍盛,便急急让你赶过来”

    “你将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了吗?”明明甜在心里,水心英的嘴上却仍是嗔怪地回了他一句。

    浩星明睿哈哈一笑,“水女侠的岫云剑一出,在下定是要甘拜下风,哪里还敢小瞧于你?”

    水心英仔细看着他,摇头道:“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可是你教给那个寒冰的?”

    “咦?怎么你竟是和我的七叔一般,认为玉儿所有的坏毛病都是跟我学的?”

    浩星明睿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蒙受了莫大冤屈的模样。

    水心英却是白了他一眼,“以前的萧玉虽然刁滑,却还知道在我面前恭谨守礼。而如今他变成了寒冰回来,便只会一味地花言巧语,洛儿竟是被他的那些胡说八道给骗得不知所以。他的这些若不是跟你学的,却又是跟谁学的?”

    浩星明睿想了想,笑着点头道:“这里面倒的确是有我这个当舅舅的一番功劳!”

    水心英不由笑着摇了摇头,终是问到了正题,“那你今日这般急着见我,可是为了寒冰的事情?”

    此时浩星明睿也收起了玩笑之态,点头道:“我们的人在今日早些时候发现郑庸出了宫,只是那奸宦滑溜得紧,没能跟住他。我怀疑他的身上可能是带着皇上的密旨,所以便想问一问你,忠义盟中可有了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水心英马上摇头道:“自从听你说起,皇上可能要派忠义盟的人去伏击寒冰,我便时刻留意那边的动静。可是直至来此之前,都未有宫里的人来过总舵,更是没有见到郑庸的影子。不过我已让洛儿跟在家师的身边,如果有情况,她会马上来这里报信。”

    浩星明睿不由皱眉道:“这便奇怪了!依照那个皇上的心性为人,必是不会放过这种一举多得的机会先借用忠义盟之手除去寒冰,然后再嫁祸给忠义盟,借此重新夺回对忠义盟的控制权。

    可是现在已过申时,忠义盟仍未接到旨意。若是过了酉时,等他们召集完人手,再出发去济世寺外埋伏,怕是根本无法赶在寒冰入寺之前截住他了。”

    “也许皇上是想在寒冰离开济世寺时动手呢?”

    “不,应该不会。”

    浩星明睿断然摇头道:“皇上既然那么在乎那个秘密,又怎会给寒冰探知那个秘密的机会呢?再说皇上若想让忠义盟出手,必是要骗雪宗主说,有人要威胁济世寺的安全。那么,就应该让忠义盟的人在其入寺之前加以阻止,才是正理。”

    水心英听了,不由点了点头,“你分析的确是有理。这样看来,皇上可能还是不放心让忠义盟出手。想必他也在担心,若是被忠义盟的人发现交手之人竟是寒冰,可能会认为这是一场误会,从而自行终止行动,令他借刀杀人的阴谋就此落空。”

    “嗯,确是有此可能。也许皇上最终还是觉得,用大内高手来对付寒冰比较令他放心。这样一来,倒是也令我放心了许多。”

    浩星明睿语气略显轻松地道:“以寒冰的身手,在暗处偷袭那些大内高手,应是握有极大胜算。可若是要对付原本就擅长偷袭的行云堂杀手,情况却是有些凶险难测。”

    “可是我想,师父她是不会轻易相信皇上的话,派出行云堂的杀手,去济世寺外设伏的。”

    水心英忍不住替自己的师父辩护了起来。

    “那样岂不是更糟?雪宗主若是抗旨,将会给她以及整个岫云剑派都带来天大的麻烦!而忠义盟也会重新落入皇上的手中,继续做他的鹰犬爪牙。”

    说到这里,浩星明睿习惯性地用食中二指轻轻扣动着身前的茶桌,思索着道:“不过,这位皇帝陛下素来喜欢阴谋诡计,此次没有利用到忠义盟,心中想必会多有不甘。心儿,你还是要多提醒雪宗主,谨防皇上和郑庸等人的诡计。”

    “好的,明睿,我会时刻提醒师父。可我更为担心的,还是寒冰那孩子。”

    听水心英如此说,浩星明睿也不由面色沉重地道:“其实我也一直在担心。皇上越是急于要除去寒冰,越是说明护国神柱上的秘密对他有多么重要。

    此次他的诛杀行动一旦失败,必定还会另生诡计。甚至在气急败坏之下,他可能会就此撕下圣主明君的假面,用尽一切手段来加害寒冰。或者干脆给寒冰安个莫须有的罪名,直接下旨捉拿他。

    所以我想,在完成今晚的除奸行动之后,让寒冰去北方躲上一段时日。那边有忠义盟的陈应诚等人,北境军方面因为有宋行野的关系,想必也不会为难寒冰。而那位皇上的手,应该还伸不到那么远的地方。”

    水心英听了,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另外”

    浩星明睿顿了顿,才用一种征询地目光看着水心英道:“我还想让洛儿也跟着寒冰一起去。”

    “这件事我会与洛儿说的,只是”水心英略微迟疑了一下,“只是寒冰会同意你的安排吗?”

    浩星明睿不由叹了一口气,“那孩子一向性子倔强,明着与他说,必是不成,只能施计将他支走。这便是我为何想让洛儿也一起去的原因,若是为了洛儿,寒冰倒是可能会中计上当。”

    水心英忍不住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无论如何,能让这两个孩子去到安全一些的地方,我的心也总算可以暂时放一放了。”

    “是啊,自从皇上知道寒冰握有密钥,便一直处心积虑地想除去他,令情势立时变得紧张起来。看着那孩子一次次地去孤身犯险,我这当舅舅的心里,也是忧虑难安。

    可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机还不成熟。

    皇上手中的力量虽已被大大地削弱了,但我们的力量还是不足以与之抗衡。只有等到宋青锋将禁军牢牢掌控在手中,而雪宗主能够带领忠义盟,完全地占到我们一方之后,我们才算是有了胜算。”

    “嗯,有了十万禁军做后盾,定能将皇上手中所掌握的那一万侍卫亲军彻底压制住,而忠义盟对抗那些大内高手也是游刃有余。但是其他的势力也不可不防,郑庸、严氏一族,还有北人。”

    “若是他们各自为政,倒是不难一一攻破。不过,郑庸收留那个北人宫彦,总给人一种居心叵测的感觉,真不知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以他的奸狡,自然明白投靠外敌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但他让大内密探在济世寺中查探密钥之举,又实是令人有些不安。莫非他的目的也是那根护国神柱?”

    看到浩星明睿皱眉思索的样子,水心英并未再开口多言,只是轻轻拉住他的手,默默陪着他一起想心事。

    浩星明睿却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身边的人,不由歉然地笑了笑,轻拍着水心英的手道:“只想着我这边的事情,却是忘了问你。心儿,在天香教徒身上发现止血丹的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如今我们还要分哪一边吗?”

    水心英先是对着浩星明睿温柔地一笑,才又接着他的话道:“我已对此处所有岫云派弟子进行了排查,竟真的发现了一名经常外出采买的女弟子有问题。

    一开始她是中了天香教的**香,被那贼子所欺,因羞于对人言,竟然就此彻底委身于他了。

    幸好此事被我们及时发觉,她只是将派中一些不太重要的秘密透露了出去。而那贼子也还没来得及跑掉,便被古凝给杀了。”

    说到这里,她不由轻皱了一下秀眉,“看来为了公玉飒容的事,天香教与岫云剑派的梁子是结定了。如今忠义盟和济王也卷了进来,形势已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浩星明睿将目光转向窗外,看着那突然阴沉下来的天空,语声坚定地道:“此时虽是黑云压城,风暴将至。但无论多猛烈的风暴,终归都会过去。在这片大裕的土地上,依旧会有一片晴朗的天空。”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地府之门

    济世寺方丈慧觉大师的遗体在火化之后,留下了数十颗佛舍利。

    按照慧觉方丈生前的密嘱,由慧念大师和寒冰一起将这些舍利送入地府之中,与心悔大师的舍利存放于一处,让他能够从此长伴自己恩师的身旁。

    戌时方过,夜色还未完全降临,寒冰便悄然潜入了济世寺,径直来到那间曾经囚禁过他的师父萧天绝的禅房门前。

    看到禅房的门虚掩着,他便知道,济世寺现任方丈慧念大师应该已在禅房之中相候。

    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礼数了,最重要的就是不被人发觉自己的行踪。于是他轻轻推开了禅房的门,闪身进去之后,又把门在自己身后紧紧地关上。

    禅房中,慧念大师正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之上,看到寒冰进来,他那张原本方正端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终于又与小施主见面了。善哉!善哉!”

    寒冰连忙也双掌合十,肃然还礼道:“弟子寒冰,乾钥第三代传人,见过慧念大师。”

    慧念大师含笑点了点头,泰然受了寒冰这一礼。

    “虽然比约定的时辰提前了一些,但施主既然已经来了,那我们现在就送慧觉师兄的佛舍利去地府吧。”

    语罢,他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简朴的瓦罐用双手捧起,便从蒲团上站起身来。

    寒冰也未多言,只是默默跟在慧念大师的身后,随他转入这间禅房后面一间更显狭小的静室之中。

    这间静室与外间的禅房一样,都铺着平整的青石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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