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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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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还是要忍!

    将手中的那包药粉赌气般地扔到一边之后,古凝又满脸痛苦地皱着眉头,再次将手伸向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吃力地从瓶中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他想了想,忽然道:“若是古某今日死在这里,便恕我不能对阁下守约了。”

    说完,他便作势将那颗药丸往自己的口中送去。

    “等等”

    那人忙伸手从他手中夺过了那颗药丸,仔细看了看之后,才摇头道:“怎么看,这药丸都像是毒药啊!带着一股子腻人的甜香,明显就是要诱人上当吃下。”

    随后他不禁再次摇了摇头,看着古凝道:“我还以为古堂主是一条硬汉,没想到却喜欢这种外表光鲜的糖衣毒药。若是你找女人的眼光也是如此差劲,怕是真要糊里糊涂地把命给丢了!”

    说完,只见他一抖手,那颗红色的药丸就被他抛得不知去向。

    古凝当然听得出那人话里有话,似乎是在暗示些什么。但他此刻正被沾衣香折磨得苦不堪言,哪里还有心思再去仔细琢磨这个明显是不怀好意的混账家伙的一番疯话!

    “那你说,到底哪一种才像是解药?”他终于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那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剩下的那十一种药丸和药粉中挑拣了起来。

    看他的样子,倒是十分的认真,不时还拿起一样来,隔着那层薄薄的蒙面巾,放在鼻端嗅上一嗅。

    最后,他总算是选中了两样东西一颗有些腥臭味儿的黑色药丸和一颗略带辛辣气味的白色药丸。

    “这两种,即便不是解药,应该也不是毒药。你不妨都试一试。”

    古凝接过那两颗药丸,仔细看了看,便拿起那颗黑色的药丸,张口吞了下去。

    那人仍是眼巴巴地看着他,只不过那目光绝对不像是在关心他能否解毒,倒像是想看一看,下一刻他会不会忽然间变成一只猴子什么的。

    不过片刻功夫,古凝就感到身上的血脉开始通畅起来。

    看来这一次他选对了。不,应该说是这小子选对了。等一等,会不会这小子本就知道哪一种是解药,却故意一直在戏耍自己?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古凝不禁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仍半蹲在那里,正好奇地看着自己的那人。

    见古凝竟然能毫不费力地就抬起头来,那人不禁眨了眨眼睛,叹了一句:“原来竟被你给选对了!”语气中竟隐隐露出一丝失望之意。

    随即,他又换了一种明显带着诱哄的声音道:“要不你将那颗白色的也试一试?没准儿是什么奇妙的仙丹呢!”

    古凝在肚子里将这小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之后,才勉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必了,那颗白色的药丸确是好东西,乃是岫云剑派的止血丹,专治外伤。”

    “哦,专治外伤,像古堂主这种内伤不轻的人倒真是用不上了。”

    那人一边说,一边将那颗止血丹取过去,同时极快地掀开蒙面巾的一角,将它一口便吞了下去。

    古凝不禁愣了愣,再也顾不上去计较这小子明显是在暗讽自己被他气出了内伤的话,只是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就这么把它给吃下去了?”

    “怎么?不可以吗?”那人眨着眼睛反问道。

    “不,不是不可以。只是,只是你相信我说的话?”

    那人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相信啊!你事先又不知我会吃了它,自然没必要说谎了。”

    古凝一时倒是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同时又觉得此人行事作风别具一格,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此时那人却忽然开口道:“你应是也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儿。大部分是别人的血,不过也有我自己的,所以这颗止血丹正好用得上。”

    随即他又有些不解地叨咕了一句:“只是这天香教徒身上竟有岫云剑派的疗伤药,此事可真是有些奇怪。”

    古凝对此倒是不以为然,“说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天香教虽是以毒著称,但其实他们也研究各种用途的丹药。这颗止血丹可能是那天香教徒从岫云剑派弟子身上偷来的,想带回去研究其配方。”

    那人的眉头微微一皱,对古凝的这番猜测似乎并不认同,但他并未再多说什么,

    这时,古凝突然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忙追问道:“你既然受了伤,那我的那些手下是不是”

    那人突然“嗤”地一笑,打断了他的追问,随即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左语松临死前告诉我,沈青萝是北人。”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一眨眼间,已消失在门外。

    屋中又只剩下古凝一个人,继续目瞪口呆地僵坐在那里……

第二百零四章 离间之计

    天色微明,忠义盟总舵之中,雪幽幽正负手站在那间左语松遇刺的书房里,面色阴沉地看着刚刚从外面返回不久的行云堂主古凝。

    半晌,她才开口问道:“你确定那个给你沾衣香解药之人,就是杀死左副盟主的凶手?”

    “属下确定。因为当时他身上还穿着我行云堂的夜行衣,想必是从被他杀死的甲组九十六号身上扒下来的。而他应该就是穿着这身行云堂的衣服混进了总舵,刺杀了左副盟主和那六名亲随护卫。”

    古凝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后悔,自己为了保命,竟与这个杀害了左副盟主的人,达成了一笔并不光彩的交易!

    雪幽幽沉吟着道:“你的猜测应该不错。据大门口的守卫说,昨夜确是有身着行云堂夜行衣之人,持腰牌单独进入过总舵。

    不过这身行云堂的衣服和腰牌只能让他进入总舵的大门,要想接近左副盟主的居处,还需要有堂主的乌木牌才行。而那块堂主的乌木牌,那个刺客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禀盟主,那块堂主的乌木牌是属下的。属下奉命在城中狙杀了一个天香教徒,并派堂中甲组九十六号回总舵,将那天香教徒的首级呈送给左副盟主复命,故而当时便把自己的乌木牌交给了他。”

    “如此说来,那刺客一早便盯上了你们,所以才会想到冒充你的手下去给左副盟主送人头。”

    “确是如此。那刺客应是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已潜藏在悦来客栈内,并且一直监视着那个天香教徒的动静。那天香教徒在窗前布毒之举,应该也早被他看在眼里。所以他才会故意引我进去,令我中毒倒地,而他则趁机追上了那位我派去送人头的手下。”

    雪幽幽点了点头,“你分析得确有道理。可是这刺客在杀了左副盟主之后,为何又返回了悦来客栈?更奇怪的是,他不但没有杀了仍在那里坐以待毙的你,竟还给你解了毒。其此举的目的究竟何在呢?”

    古凝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想起那人与自己所做的那笔交易,尤其是他临走前在自己耳边所说的那句话“左语松临死前告诉我,沈青萝是北人。”

    所有这一切,都绝对不能让面前这位一向心狠手辣且疾恶如仇的雪盟主知道。否则的话,他古凝自己的这条命最终能否保住还不一定,但沈青萝的命是一定保不住了。

    古凝此时实在是后悔不已!

    之前他的思绪一直被左语松之死和沈青萝的身份之谜所占据,竟然忘记了事先要编个说得通的故事来敷衍雪幽幽。

    现在被雪幽幽追问起来,他已没有时间多想,只好随口推脱道:“那人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只是将解药扔到了我的面前,便立即离开了。故而属下也猜不透,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他的这番漏洞百出的谎话若是被寒冰听了去,必定会笑破肚子。可叹这位杀手之王的精明干练皆用在了如何杀人上,对于扯谎骗人之事,实在是太不在行!

    果不其然,古凝的话刚一出口,便引起了雪幽幽对他的疑心

    这古凝身为行云堂主,手段狠辣,头脑精明。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朋友,而只会有敌人。

    那个刺客主动去给他送解药,想必不会是出于什么好意,而是有其非同寻常的目的在里面。让古凝活着,一定对他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好处。因此他救古凝,多半是想利用他。

    但古凝绝对不是一个会糊里糊涂被人利用的人。他的心里面一定很清楚,那刺客救他的真正用意。如今看他这副在自己面前坚不吐实的模样,应该是已打定主意要让那人利用了。

    看来,他与那个刺客之间,定是已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既然有了这样的疑心,素来强势霸道的雪幽幽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定要追问个清楚。

    “既然你不知那刺客的用意,又如何敢轻易服下他给你的解药呢?”

    古凝此时正大伤脑筋地想着该如何将自己的谎话继续圆下去,竟是丝毫没有察觉到雪幽幽态度上的细微变化。

    听到雪幽幽的追问,他便尽可能详尽地解释道:“在杀了那个天香教徒之后,属下曾从他的身上翻出了许多药丸和药粉之类的东西,其中就有沾衣香的解药。

    当时我也不完全清楚那些东西的用处何在,便让手下将它们与木匣中的首级一并呈交给左副盟主处置。想来那刺客在中途劫下东西之后,只是将首级扔在了左副盟主的房内,却把那些药丸药粉都自己留了下来。

    所以当我看到他交给我的解药正是那个天香教徒身上的东西时,便没有怀疑那解药的真伪。再者说,当时那刺客完全可以随手取我性命,实是没有必要用毒药来杀我。”

    古凝自认为自己的这番解释可以说是既详尽又合理,却不知雪幽幽听了之后,对他的疑心不但完全没有消除,反而起了更大的怀疑。

    “这么说,那刺客不但知道你中了沾衣香,而且还能够从那些药丸和药粉之中辨认得出哪一种是它的解药?”

    “这”

    古凝这下可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他刚才为了自保,更是为了保护沈青萝,竟然想也未想,便对雪幽幽撒了个谎,说那刺客什么也没说。而现在,他当然不能再打自己的脸,将他与那刺客一起辨认沾衣香解药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然而若是此刻他附和雪幽幽的说法,将解药的事都推到那刺客的身上,却又与事实完全不符。这样一来,很可能会因此误导雪幽幽,令她做出错误的判断。

    将古凝的这一犹豫不决全都看在了眼里,雪幽幽不禁暗自冷笑不已。

    看来,这位行云堂主古凝也跟那位顺风堂主沈青萝一样,从未将她这个盟主放在眼里,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当面敷衍,甚至是欺骗于她!

    这时,古凝总算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说辞,又向雪幽幽扯了一个并不算太离谱的谎。

    “事实上,那刺客应该并不知我中了何毒,他只是将那天香教徒身上的所有东西都留给了我。是我自己从中辨认出了沾衣香的解药,并服下了它。”

    雪幽幽看了古凝半晌,倒也失去了继续追问下去的兴趣。因为他的这番说辞听起来确也并无明显的破绽。既然沈青萝那里有沾衣香的解药,那么古凝能够认出它来,也就不是什么奇怪之事了。

    虽然雪幽幽一向对忠义盟的具体事务不太关心,但是像行云堂与顺风堂两位堂主之间生出了暧昧这种事情,即便她没有特意去打听,也总会有人上赶着跑到她耳边来讲的。

    古凝却是未想到,自己与沈青萝的事情已被雪幽幽知晓。如今见她一脸讳莫如深地看着自己,他还以为她是对自己能够认出沾衣香解药之事起了怀疑,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和不安。

    而与此同时,他的心里居然还对那个害他陷入如此尴尬境地的人,生出了一种无可奈何的钦佩之意。

    那个离别箭果然厉害!

    他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入忠义盟的总舵,做下了杀死副盟主左语松这一惊天之举。而他用来对付自己的这招离间计,更是使得绝妙!

    他不杀自己,不但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个承诺,而且他临走前所说的那句话的用意也非常明显,他就是要利用自己去对付沈青萝。

    这样看来,他竟是对自己与沈青萝之间的关系了如指掌。莫非这也是左语松告诉他的?

    所以他早已算准了,自己不敢对雪幽幽吐露实情。

    于是,他只用一颗小小的沾衣香解药,便将自己这位行云堂主轻而易举地推入了嫌犯之列,令自己在雪幽幽面前有口不能辩,有苦无处诉。

    如此一来,雪幽幽必不会再信任他这个行云堂主。而他,也不会像对左语松一样,再对雪幽幽惟命是从。

    至于其他那些本就忠于左语松的堂主们,则更不会买她这所谓盟主的账。

    看来从今以后,没有了左语松的忠义盟,怕是很快就要变成一盘散沙。这只朝廷的鹰犬,也如同被人抽去了筋骨,再也威风不起来了。

    一想到这些,古凝已不知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有些失落,似乎还有一丝莫名的释然……

第二百零五章 竟然是他

    雪幽幽其实一直在冷眼旁观。

    见古凝在说完解药之事以后,便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呆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的心中则更是肯定,这位行云堂主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悦来客栈一战的内情,绝不会如他方才所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既然他存心隐瞒,她却也无法再过分迫问,以免引起他的反感及警觉,反倒不利于进一步追查凶手。

    于是,雪幽幽决定换一种方式,采用一种迂回的策略,试着从古凝的身上寻些关于那个刺客的线索出来。

    “我已让人查验过左副盟主及那六名亲随护卫的伤口,除了其中四名护卫是死于左副盟主的随身短剑下之外,左副盟主和他的另两个亲随护卫都是被离别箭所杀。

    而且,据当时距离左副盟主居处较近的人说,确是先后听到了三声箭啸。可惜等他们闻声赶到时,只发现了左副盟主他们的尸身,而那刺客早已远遁。”

    听到雪幽幽的这番话,古凝的心神总算是被拉了回来。

    果然是离别箭!看来那人确是凶手无疑!

    “可属下想不通的是,总舵之内遍布警哨,听到箭啸之声以后,必然会愈加警觉,严密搜查。那刺客又如何能够在完全未被发觉的情况下顺利逃走呢?”

    “那刺客不是逃走的,而是堂而皇之地从大门走出去的。”

    雪幽幽不禁略带恼意地叹了口气,才又接着道,“正是因为听到了箭啸之声,众人不约而同地都跑向出事地点,便给了那刺客混入人群中的机会。

    等他们发现左副盟主遇害,又一个个都慌了神,各自纠集了一伙人,到处搜查刺客,却不知那刺客就在他们中间。

    后来的情况就是,越搜人越多,越多越乱套。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已有好几伙人跑到了总舵外面去搜索了。想来那刺客也随他们一起出了大门,从此一去不返了。”

    古凝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那种乱象,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如今这刺客已经逃脱,再想捉到他,怕是太难了!”

    “不知古堂主对这个离别箭都有哪些了解呢?”

    雪幽幽开始旁敲侧击地套起古凝的话来。

    而此刻古凝的心思皆放在了那刺客的身上,倒是没察觉到雪幽幽的居心。

    听她有此一问,他不由皱着眉头细思了片刻,方摇头道:“属下对这个离别箭可以说是知之甚少。

    因为行云堂只负责狙杀对本盟有威胁的敌人,解决的多是一些各大门派中的高手,或是一些自不量力向本盟挑衅的独行剑客,却是极少与隐族人打交道。

    而且,自南方几位分舵主遇害的事情一出,左副盟主便派了宫彦为特使专门负责追查此事,所以属下也并未过多地关注过这个离别箭。”

    古凝的这番话自然不能令雪幽幽满意,她只好设法引导他继续讲下去。

    “虽然宫彦那个北人的话并不完全可信,但他曾向盟里传回过一个消息,说是他已经查出,那个离别箭的真名叫凌弃羽,是当年从藏涧谷中逃出去的隐族余孽。

    此事我已向了解那段真相的济世寺的慧念大师核实过,这个凌弃羽确是那位已故的藏涧谷主凌倨峰的儿子。当时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如今应该已是二十几岁的青年。昨日给你解药的那人,你觉得他可像是这个凌弃羽?”

    古凝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他!虽然他蒙着面,但露在外面的眼睛神光十足,而且他的步伐矫健,动作敏捷,行为举止一看就是个年轻人”

    说到这里,古凝开始不自觉地咬牙切齿起来,想起那小子故意把自己当猴子来耍的可恶行径,完全就是一副顽劣少年的做派!

    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之后,他才又接下去道:“既然左副盟主是死于他的离别箭之下,那他定然就是凌弃羽!”

    “这么说,这个凌弃羽已经来到了京城,而且居然在蛰伏了一段时日之后,做下了如此大的一件惊天巨案!只不过,从他一贯的行事作风来看,这一切应是他早已计划好的,并不是心血来潮的冲动之举。”雪幽幽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

    古凝马上赞同地点了点头:“不错。凭他能够事先在悦来客栈等着我们这点来看,就说明他是有预谋的。

    可令人费解的是,从行云堂开始奉命监视那个天香教徒开始,至接到将其狙杀的指令为止,这中间也不过才两个多时辰。而凌弃羽又是如何知悉我们这次行动,并提前在那里设下圈套的呢?”

    雪幽幽其实也正在想这个问题。

    而且,她也一直在暗中观察古凝,见他此刻那种疑惑不解的表情倒不像是在作伪。

    她不由微皱了下眉头,暗自想道,也许是自己太多虑了。

    毕竟这位只擅长杀人的行云堂主古凝,并不是那个惯会骗人的萧玉,凭自己多年识人的经验,当不会被他轻易欺瞒过去。

    也许他与那个刺客确是刚刚达成了某种临时性的交易,但在此之前,他们之间应该并无任何勾连。

    想到这里,雪幽幽便暂时放开了对古凝的那些猜疑,将心神全部集中到眼前的这个案子上来。

    “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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