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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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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弃羽还会继续北上,将忠义盟的注意力全部引向他,以保证琼娘他们能够顺利越境。

    想明白了凌弃羽的意图,宫彦也就此放下了心,知道自己这一路北上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障碍了。于是,在离开泉州城之后,他们一行人又继续向北方的惠州出发了。

    然而,忠义盟的人可不是任人牵着鼻子走的傻瓜。在接连出了几件血案之后,他们已推断出了那个离别箭的行迹,北去路上的各州分舵全都严阵以待,誓要将这个丧心病狂的杀手彻底诛灭!

    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宣州地界,忠义盟的人设好了陷阱,终于将那个离别箭给截住了。而且,借助从宣州府城调来的官兵,他们将那个杀手困在了一座荒岭之上。

    数百名弓箭手和长枪手在一位副都监的率领下,将整座荒岭层层包围。

    十几个火堆已在阵前点燃,将附近的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严阵以待的兵士们一个个弓箭上弦,手中长枪的枪尖在火光中闪耀,俨然一副杀气腾腾之状。

    数十名忠义盟的人也各自手执兵刃,肃然而立,静候搜山的命令。

    忠义盟宣州分舵主白近山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一抹狞笑,举臂一挥,率领他的手下开始向荒岭上进发。

    这些忠义盟的人平日训练有素,彼此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悄然无声地一步一步向前推进,惨淡的月光照着他们前方幽暗的山径,同时也映出了他们脸上那种混合着残忍激动与恐惧不安的诡异神情。

    这座荒岭不太大,方圆不过十几里,岭上的林木也不繁茂,且没有多少陡坡峭壁,数十人如拉网一般地搜索上一遍,倒也费不上多少时间。何况待到天光放亮,则更不利于躲藏。

    故而白近山绝不会冒进,而是让手下的人仔细搜索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丝毫不给那个离别箭从搜索网的缝隙中逸出的机会。

    眼看就快搜到了山顶,前方却出现了一片密林。

    白近山举手示意众人停了下来,随后他仔细观察了一下那片面积不大的林子,可是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他不禁犹豫了起来,琢磨着是否应该让手下的人点亮火把。可转念又一想,那个离别箭一向箭无虚发,夜色幽暗,他看不清目标,所以才不敢轻易出手。若是此时点燃火把,岂不正好给他认清目标的机会?而且他下手的首要目标,一定会是自己这个带头之人!

    “派几个弟兄摸进去,先搜上一搜,其余的人将林子围住,见到那杀手的影子就拦下他!”

    白近山低声向他身边的一位副舵主交代了几句,那位副舵主便立刻将他的话传了下去。

    很快,被选中的六个倒霉鬼战战兢兢地摸进了林子。不过两刻多钟的光景,那六人又都各自毫发无伤地走了出来,皆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白近山这才一挥手,让众人穿林而过。

    谁知就在他们马上要走出这片密林之际,白近山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团黑影!

    他慢下脚步,悄悄地向那团黑影接近,手中的长剑已摆在一个随时能够出手的位置。

    然而直到他的人都已摸到了那团黑影的近前,依然没有发现那黑影有任何活动的迹象。出于谨慎,他用手中的长剑轻刺了那黑影一记。

    “扑”的一声闷响,剑尖上立时传来了入肉的感觉,而那黑影却依然一动不动。

    白近山终于收起了长剑,上前俯身将那黑影翻动了一下,借着幽暗的月光,他终于看清了那张死人的脸他的一名属下!

    在惊怔了一瞬之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立即跳起身来,破口大骂道:“这贼人使诈!他根本没有使离别箭!他他扮成我们的人逃走了!”

    听到他这么一喊,他的那些属下们顿时都慌了神。

    方才因为所有人都太过紧张,而从林子里出来的那六个人也一个个脸无人色、浑身哆嗦,竟是谁也没有想到要仔细看过他们的脸。如今他们已混入众人之中,分散各处,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揪出那个假扮之人来!

    就在这时,那个白近山一直心心念念想着的,却又惧怕到极点的箭啸声终于响了起来,但并不是在这片林中,而是在山下!

    当白近山带人飞扑到山下时,看到的是那数百个呆若木鸡的官兵,以及躺在血泊中的那位副都监,而那个离别箭的影子却是半点也未得见。

    整个围捕行动至此彻底失败!

    不过令白近山心中稍感安慰的是,有一件事勉强还可以让他向忠义盟总舵交差那个离别箭自己也受伤了!

    据那些参与围捕的官兵们讲,在敌踪初现之时,那位殉职的副都监曾经下令放箭。眼看着那杀手至少被射中了两箭,没想到他却犹做困兽之斗,竟然在负伤之后用离别箭射杀了那位副都监,然后又从一群被吓傻了的官兵面前逃掉了。

    然而,对于那个离别箭已受伤的说法,却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表示相信,尤其是完全没有被忠义盟总舵的人所采信。理由很简单,他们认为,那些曾参与此次围截而最终又将离别箭放走的官兵们是在撒谎,目的只是为了推卸责任。

    那些官兵们都声称那杀手身中两箭,应是受了重伤。可是一被问到,到底他的伤有多重?竟没有人能说得清。再被问到,具体那两箭都射在了何处?还是没有人能说得清。

    众所周知的是,大裕的厢军一向甚少操练,几无战力。平日里,让他们杀些不堪忍受官府欺压而奋起反抗的平民百姓,倒是一个个得心应手。可一旦派去剿匪,必是被打得抱头鼠窜,最终仍是要杀些平民百姓冒充悍匪领赏。因此,由这些人嘴里所说出的话,实是太过不可信。

    而且,最终的事实也进一步证明,不相信那些官兵们所编的故事是完全正确的。

    宣州围捕行动仅过去了两日,宣州以北的襄州又现离别箭的踪迹,而这一次,忠义盟襄州分舵主万飞卿被利箭穿喉而亡。

    如此一来,关于离别箭受了重伤的谎言不攻自破。

    此事所带来的严重后果便是,宣州分舵主白近山因指挥围捕行动失利,且又用虚假消息敷衍塞责,受到了忠义盟的严厉惩处。

    他被刑堂执法万横江派去的人直接押解回总舵受审,最后在刑堂的地牢里关了很长一段日子之后,才又被放了出来,分舵主的位子自然也丢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白近山事后仍是感到万分庆幸,甚至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保住了一条命。因为他可是清楚得很,那位后来被离别箭所杀的襄州分舵主万飞卿,乃是刑堂执法万横江的亲妹妹!

    襄州距离大裕帝都景阳已不足百里之遥,也就是说,那个离别箭距离忠义盟的总舵越来越近了。

    掌管盟中事务的副盟主左语松传下命令,终止沿途对离别箭的截杀行动,放他入京。忠义盟将在景阳城外布下天罗地网,与这冷酷的杀手决一死战!

    而宫彦也同时接到了左语松传来的训令,命他停止对离别箭的追查,即日返回总舵复命。

    接到这道训令的当晚,宫彦久久不能入睡。

    想到凌弃羽为了能让琼娘母子和秦伊人平安到达襄州,竟然凭着一己之力,开出了一条由南向北的血路。这种决心和魄力,实是令人惊叹且惊惧!

    而更令宫彦心中难安的是,师父究竟为何非要见到这个凌弃羽不可?

    按照师父一贯的行事作风,对待这些早已成为大戎心腹之患的隐族人,决不会手下留情。却为何偏偏会对这个凌弃羽生出了例外?

    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隐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秘密,不知为何,却令宫彦隐隐地感到了某种危机……

第一百五十七章 宝剑相赠

    襄州城北一处山间小溪旁,凌弃羽正赤着上身站在溪中,不时用手撩起溪水来冲洗左肋下的那处伤口。

    三日前在宣州城外荒岭上的那次混战中,他被官兵的一通乱箭射中了左肋,虽然伤得并不严重,但这几日连续赶路,根本无暇认真处理伤口。

    虽然隐族人天生的奇异体质令伤口很快愈合,可终是恢复得不太理想。结果昨日与忠义盟襄州分舵主万飞卿的一番拼杀,将本已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一时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包扎,竟是流了一路的血,倒真的有些麻烦了。

    他用力按了按已洗净的伤口,似乎不再有太多的血水溢出,便趟过溪水回到岸边。

    打开那件随身的包裹,他先是取出一包金创药敷在伤口上,接着便从一件白色的中衣上撕下了一条,将伤口包扎好,随后又找出一件干净的黑色衣衫穿在身上。

    本想收拾起包裹,可目光在一样物事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他终是将它取出并揣入了怀中。背起整理好的包裹,他又将一旁放着的那张银色面具戴在了脸上,然后才大步向不远处那座最高的山峰行去。

    他的脚程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那座山的半山腰。

    来到那块巨大的向外突出的岩石边,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估计距约定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时辰,便索性跳上了那块岩石,张开四肢躺在上面,就那么在阳光下倒头大睡起来。

    当水泠洛第一个到达半山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她不禁眨了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蹑手蹑脚地向那块岩石接近,心中所打的主意却是,要将凌弃羽脸上的面具揭下来,好让自己看个清楚,这位杀人如麻的离别箭到底长了怎样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

    可惜就在她离那块岩石尚有几尺远的时候,那个本来看似睡得很熟的凌弃羽却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面具,盯在了她娇俏可爱的脸上。

    “洛儿姑娘若是想偷袭,那最好在一丈之外便把剑拔出来,以免被人攻个措手不及。若只是想偷看,那可十分抱歉了,你即便走到了我的面前,隔着面具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我我就是要将你的面具给揭下来!”水泠洛气恼地瞪着明显是在取笑自己的凌弃羽。

    “哦?你为何非要揭下我的面具来?莫非是我有何处得罪了洛儿姑娘不成?”不知为何,凌弃羽总觉得面前这位单纯得可爱的小姑娘实是有趣的紧,忍不住就想出言逗一逗她。

    水泠洛皱了皱小鼻子,“得罪倒也说不上!我就是想看一看,你这个令那些忠义盟的人闻之变色的离别箭,到底长得有多可怕!”

    凌弃羽不由哑然一笑,还未及答话,又将目光转向随后出现的另外两个人身上。

    当先的那位便是公玉飒容,后面跟着的自然是水心英。

    水心英的目光在凌弃羽的脸上转了一转,秀眉一挑,道:“你一直戴着面具出现,莫非是不信任我们吗?”

    凌弃羽从岩石上跳了下来,上前躬身一礼道:“请水女侠见谅,在下只是不希望自己的这副相貌日后会给两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水心英没有说话,但已经明白了凌弃羽话中的意思。此次她们虽是暗中帮了他的忙,但毕竟对付的是彼此共同的敌人北人,而日后大家再见面时,也许已各自站在对立的阵营。

    如果她们今日看到了他的脸,即便不报告给忠义盟的盟主雪幽幽,但再次相遇之时,也难保不会露出些许异样之色。若是被有心人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怕是会就此生出不必要的祸端。

    水泠洛见师父不发话,知道自己要一睹离别箭真面目的想法就此泡汤了,不禁颇有些不甘心地对凌弃羽扮了个鬼脸。

    凌弃羽见了,眼中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再次对水心英拱手施礼道:“多谢水女侠和洛儿姑娘对在下的相助之情,日后若是有所差遣,在下定会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水心英微微一笑,道:“些许小忙,实在不足挂齿!若是他日有缘再见,希望我们仍会站在同一立场,共同对敌!”

    凌弃羽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了水泠洛,道:“洛儿姑娘,为了表达对你此番慨然相助的感激之情,同时也为了表达不能让你揭下这副面具的歉疚之意,我有一样东西想送给你,不知姑娘可愿意笑纳?”

    水泠洛的大眼睛眨了眨,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笑着跑到凌弃羽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来道:“那就快拿出来,让本姑娘看看吧!”

    凌弃羽从怀中取出了一样东西,轻轻放在了水泠洛的手中。

    水泠洛低头一看,竟是一柄尺余长的短剑,只看那做工精巧绝伦的剑鞘和乌黑的玄铁剑柄,便知这是一把极为罕见的宝剑。

    手上微一用力,她将短剑的剑身从鞘中抽出,顿时感到似有一股烈焰扑面,竟一时被那华光四射的剑身晃得险些睁不开眼睛。

    将剑归鞘之后,水泠洛喜不自胜地对凌弃羽道:“这真是一把好剑!谢谢你,凌大哥!”

    凌弃羽哈哈一笑,道:“一把剑就换来了洛儿姑娘的一声‘大哥’,看来这买卖做得确是划算!只不过关于此剑的来历,我需得对洛儿姑娘说清楚。

    此剑名叫‘追日’,是一柄上古神兵,另有一柄‘奔月’,与它本是一对。它们曾经是我好兄弟的称手兵刃,多年前为了拒敌,他将这把追日送给了我。我平日并不会用剑,想来还是将它送给岫云剑派的女侠更为合适一些。”

    突然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水泠洛已是欣喜万分,又听到令江湖闻之色变的离别箭竟称自己为女侠,更是让她不由得心花怒放,一张可爱的小脸泛起了红霞,当即又甜甜地叫了一声:“凌大哥,谢谢你!”

    凌弃羽看着水泠洛,柔声道:“我有个妹妹叫湘儿,与洛儿姑娘年纪相仿,可惜她自幼体弱,无法习武,而我这做哥哥的又从未好好照顾过她。今日见了洛儿姑娘,便犹如见到了我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希望你们俩人都能永远平安快乐。”

    水泠洛突然上前抱住了凌弃羽的一只胳膊,用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道:“凌大哥,你也要平安,我和湘儿姐姐都会时时想着你,盼着与你重聚的一日!”

    凌弃羽点了点头,“放心吧,洛儿姑娘,我们一定还会有重聚的一日,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姐妹俩都送上最好的礼物。而且,等你们有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之后,我这个做哥哥的还会给你们撑腰,任谁也不敢欺负你们!”

    听了这些话,水泠洛不由略带羞意地笑了,随即心中又起了一阵莫名的酸楚。她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只是轻轻摇了摇凌弃羽的手臂,然后转身回到了水心英的身边。

    凌弃羽肃然向水心英抱拳一礼,水心英也神情肃然地对他点了点头,便带着水泠洛迈步向山下走去。

    “洛儿姑娘!”自从来到这里便始终一语未发的公玉飒容,此时突然喊了一声。

    水泠洛和水心英同时停下了脚步。

    公玉飒容目光十分复杂地看着她们,犹豫了片刻才又开口道:“不要从这条路下山!”

    就在水泠洛和水心英都露出不解之色时,凌弃羽却忽然心中一动,情急地大声道:“听他的!水女侠,你们从另一个方向尽快下山!”

    水泠洛刚要问为什么,水心英却没给她机会,拉着她便顺着另一边杂草丛生的乱石小径向山下急急去了。

    这时凌弃羽将目光转向了公玉飒容,平静地问道:“独笑穹来了,对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亲也仇也

    听到凌弃羽的这一问,公玉飒容不禁对着他冷冷一笑。

    看到他的这副表情,凌弃羽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同时不由暗怪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他们师徒都习练了嫁衣功,彼此能够产生感应,自然也能够非常容易地找到公玉飒容此刻的位置。

    方才公玉飒容之所以出言警告,想必是知道水心英她们会遇到危险,而能够伤害她们的人,绝不会是那个武功低微的宫彦,那便是独笑穹了!

    想到这里,凌弃羽走到公玉飒容的面前,出手解了他身上的穴道,“多谢你的提醒,让她们避免了与独笑穹迎头撞上。”

    “我可不是想救她们,我只是不想让师父因为杀她们而耽搁了时间,让你这个离别箭乘机跑了!”公玉飒容一脸敌意地看着凌弃羽,转而又换了一副嘲讽的腔调道,“此时你该可以把面具摘下来了吧?这大热的天,岂不要闷坏了!”

    凌弃羽竟真的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将它往怀中一揣,神色肃然地道:“既然赤阳教的教主大驾光临,我确是应该好好迎接一下,无论我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怨,至少起码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听他这样说,公玉飒容倒是不由好奇起来,想起临别时师父在军帐中对自己的那番交待,还有当时他脸上那副古怪的神情,实不像是与这位离别箭有何深仇大恨的样子。

    “你与家师应是素未谋面,又怎会生出什么仇怨来?”

    凌弃羽看了看应是对内情一无所知的公玉飒容,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以为练成了嫁衣功,唯一的用处便是可以让你和你的兄长心意相通吗?”

    公玉飒容闻言一皱眉,道:“原来你竟也知道嫁衣神功!这门神功乃是我教的不传之秘,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神功?!”凌弃羽不由冷笑了一声,“你既称它为神功,却又不知它究竟神在何处,岂不是可笑之至!”

    “我如何不知?此功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习练者可以互相感应,彼此心灵相通。正如此时我便能感应到我的师父和兄长,他们都已到了山脚下!”公玉飒容不服气地辩驳道。

    “哦?若果真如此,那此功何不叫做灵通神功?这‘嫁衣’二字的意义究竟何在?你这位赤阳教主的亲传弟子可曾认真想过?”

    “这”公玉飒容顿时被问得窒在了那里,眉头不由渐渐皱起,感觉到凌弃羽应是比自己更清楚这嫁衣神功的真相。

    “‘嫁衣’,顾名思义,便是为人作嫁。你们兄弟二人同时习练了此功,最终便是有一人要牺牲自己,为对方作嫁!”

    公玉飒容的面色登时一变,吃惊地问道:“你说什么?!牺牲自己,为人作嫁?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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