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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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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经来不及了。

    “花夫人是隐族人。”浩星明睿直截了当地将这个藏了多年的秘密在冷衣清面前说了出来。

    冷衣清忽然觉得自己已没有必要再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来给对方看,因为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芳茵这个最大的秘密,那么他对自己与芳茵的关系应该也是一清二楚。

    “二十年前,花凤山路过徽州之时,救了一位昏倒在路旁的年轻女子,诊治之下,才发现她不仅身染重病且还有孕在身。那位女子清醒过来之后,告诉花凤山她是隐族人,而且正被当地官府派人四处追查。为了保住她及腹中孩子的性命,花凤山决定将她带回京城医治,当时为了掩人耳目,他与那位女子一路上便以夫妻相称。

    我与花凤山本是旧识,故而他回到京城之后,便将那女子送到了我的府中藏匿。后来,那女子平安产下了一个婴儿,但她的身体一直未能完全恢复,我便留她在府中静养。一来是为了保护她,二来也是为了保护那个极易被人认出其隐族身份的孩子。就这样,她在我府中住了两年,只可惜最终还是不幸因病故去。”

    “原来这位女子只是与花凤山以夫妻相称而已,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花夫人!”冷衣清的语气明显地轻松了许多。

    浩星明睿的眼神却是陡地一冷,心想此人果真是无情至极!听到芳茵母子如此悲惨的遭遇,他心中唯一关心的,竟只是自己是否被人戴了绿帽子!

    “这位女子的来历成迷,既然她不愿将真实身世相告,想必是有着极大的难言之隐,本王也就不便多问。而花凤山对她也确是关心备至,时常来我府中为她医病,故而本王自然也就一直对她以花夫人相称了。”

    冷衣清缓缓地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接着问道:“不知这位花夫人谢世之后,她所生的那个孩子又怎样了?”

    “花凤山将那孩子带回了自己的府中抚养,但因京城中对隐族人稽查甚严,他又将那孩子送去了南方的芜州老家。花夫人之逝,实为花凤山心中之痛,我自然是避免在他面前提起任何与花夫人有关的人和事,故而关于那孩子的情况,我从此便再也没有听到过。”

    冷衣清默然垂眸,心知对方所讲的这个故事应是真假掺半,但是关于芳茵下落的内容想必不假。那个如幽兰般美好的女子,是真的永远逝去了!而身为她的夫君,他竟然怯懦到不敢承认,她曾经是他至爱的妻子。还有那个孩子,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追问,那个属于他的孩子,究竟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虽然至今也不知花夫人当初究竟遭遇了何事,以致沦落到那般孤苦无助的境地,但想来多半是被她隐族人的身份所累。唉,那样美好的一位女子,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着实可怜!”

    说到这里,浩星明睿不由长叹了一声,随即语气一转,肃然道:“本王以为,我朝对隐族人的驱逐杀戮实是太无道理!而冷大人的那番言辞更是直击要害,将迫害隐族人之弊分解得清楚明白。我曾将冷大人所言向一位老友提起,他听了也是倍感痛心疾首,为大裕的未来忧心不已。他曾对我言道,很想再多听听冷大人对于朝局的一些真知灼见,更希望将来能与冷大人有缘一会,促膝长谈一番。”

    他的这番话立即将冷衣清从纷乱不清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突然间意识到,对方正在向自己做出某种暗示,冷衣清的双目顿时明亮起来,先前对此人的种种不满与猜疑也尽皆抛诸脑后。

    此刻他心中唯一想到的是,如果自己能够及时抓住这次机会,与对方结成攻守同盟,那么从今以后,在大裕的朝堂之上,一种新的格局将就此形成。

    到那时,他这位左相大人,将会成为一个可以掌控朝局、号令百官的权重之臣,多年来一直累积在他胸中的治国良策便可全部付诸实施。终有一日,大裕将在他的手中再度变得强大起来,并从此兴盛不衰!

第六十章 秋至蝶归

    从丞相府回来时,天色已晚。

    浩星明睿带着微醺的酒意下了马车,刚一走进大门,就看到那位无比敬业的大管家范成正等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盏气死风灯。

    一见到浩星明睿步履不稳,这位大管家忙跑上前来,紧紧搀扶住他,嘴里还连连呼着:“王爷当心脚下!夜里风凉,王爷可别受了风!还是让小的赶快扶您进去歇着吧。”

    浩星明睿却是笑着摆了摆手,有些口齿不清地道:“本王的身体健壮得……很,哪里就那么……弱不……禁风了?范成你说,本王可还像是个跨马横枪的……大将军?”

    范成苦笑着咧了咧嘴,心知这位假王爷是真喝醉了,竟说出如此不打自招的蠢话来。也不知他在那位左相大人面前可曾说走了嘴,是否已露了什么破绽出来?

    “王爷岂止是像,您本来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大将军嘛!想当年,不正是您统领大裕雄师击退了北戎人的进犯吗?您这亲王之尊可是用军功挣回来的,如此战功赫赫的王爷,咱大裕国可就出了您这独一位!”

    乜斜了一眼正挑着大拇指一脸谄媚假笑的范成,浩星明睿颇不是滋味地哼了一声,“战功?战功有什么用?大将军又如何?不过都是些老黄历罢了!哪里有如今我这辅政亲王的名头响亮?今日在酒席之上,就连那位平日总是在本王面前端着一副臭架子的左相大人,不也是全然放下了身段,对本王着实恭敬得紧嘛!”

    马上意识到自己拍错了马屁,范成忙连声附和着道:“那是自然的!左相大人虽是当朝宰辅,可身份又怎及得上王爷您这般尊贵?而且王爷如今已是大权在握,朝中百官又有哪个敢不听从您的吩咐?”

    见王爷的脸色有所好转,范成忙又禀告道:“王爷,早些时候花神医又差人送来了一幅画,说是他的新作,小的已命人将它放在您的书房之中了。”

    “新作?”浩星明睿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摆脱开范成的扶持,脚步踉跄地向书房的方向行去。

    一进书房,他的目光瞬间便恢复清明,步履如风地奔到案前,拿起书案上的那卷画轴,展开来看了几眼,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他又匆匆地将那画轴重新卷起,揣在袖中,快步从里面的静室进入了内书房。

    萧天绝果然还在内书房中等他,一见他进来,马上开口问道:“结果如何?”

    “七叔放心,一切皆按此前我们所预期的方向发展!冷衣清暂时已不足为患,而且很可能在关键之时成为我等的助力。”浩星明睿兴冲冲地答道。

    “你可彻底摸清了他的底细?”萧天绝仍是谨慎地问了一句,显是对自己这个一贯信心十足的侄儿并不太放心。

    “虽未有切实的证据,但侄儿几乎可以确定,冷衣清已投靠了济王。”

    萧天绝听了不由大吃一惊,“济王?”

    “不但七叔未想到,恐怕就连咱们那个猜忌多疑的皇上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那个表面上只知修身养性、淡泊无争的大儿子,其实正在私下里拉拢党羽,随时准备逼宫上位呢!”

    “你怎会这般肯定?想那济王本是皇后所生,且还是皇长子,将来无论立嫡立长,储君之位都非他莫属。他为何却要冒如此大的风险?难道他这么快就忘了他的兄弟淮王谋逆身死的前车之鉴?”

    “我本与七叔有着相同的想法,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这位济王殿下。直至那日在柳园中听了冷衣清一番直斥朝局的言辞,我才心生警醒,感到这位城府甚深的左相大人应是已对皇上生了异心,所以才如此急着试探我的真实身份。”

    说到此处,浩星明睿忽然不屑地笑了笑,“今日他本已被芳茵的事情扰乱了心神,可是一听到我说起那位所谓的老友,他立时便将芳茵母子抛在了脑后,做起了一位十分称职的说客。他的话中虽然一个字也未提及济王,可是他那番关于新格局、新气象的论调,却是摆明了要另立新君。以他的才智和胆识,绝对不敢妄图自立为帝,那么他的选择就只有一个济王。

    十四年前,二皇子淮王与当时的禁军大统领高奉先合谋,利用皇上出巡之机,领兵攻占了皇城,意图夺位。当时皇上共有五位皇子,除了随同皇上出巡的皇长子济王之外,其余三位留在宫中的皇子,无论长幼,皆被淮王所杀,而淮王本人也在事败后自杀。故而从目前来看,济王是诸皇子中最有资格,也是最有可能即刻登上帝位的那一个,因为除了他之外,其余的那几位皇子都还没有成年。

    而且,说到这位济王殿下,七叔有没有一种感觉,他在某些方面其实酷似乃父?看上去谦逊有礼、淡泊无争,几乎从不参与朝堂之事。可是这‘无争’二字,本就是做给别人看的!”

    “可这皇位早晚都是他的,他又何必去争呢?”

    浩星明睿却是摇头道:“如今就连本应非他莫属的太子之位都还不是他的,他又如何敢确定这皇位就一定是他的呢?济王是皇长子,已经年近四旬,而皇上刚过完六十大寿,目前仍是龙体康健,如无意外,至少还能坐上个十年八年的皇帝。而且,以他对那个皇位的执迷,怕是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是绝对不会主动将那个位置给让出来的。

    如此一来,真等到需要决定储君之位的那一天,那些如今还未成年的皇子应该皆已成年,一个个年轻力壮且野心勃勃,而济王到那时却已是个年近五旬的老者,还拿什么来与那几位同样都在觊觎那把椅子的兄弟们相争呢?

    再者说,如今朝局混乱,国力每况愈下,若再不思变,怕是几年之内,大裕便有覆亡之危。此时若不赶紧夺位,到时候民怨沸腾、山河破碎,内忧外患之下,就算勉强坐上了那个皇位,怕也只是个短命的皇帝。”

    “你说的确也有些道理。”萧天绝不无担忧地点了点头,“如此一来,我们便是又多出了一个劲敌。虽然短时间内,或许彼此间还可相互利用,但到了图穷匕现的一日,我们又该拿这位利欲熏心的左相大人怎么办?”

    “正因顾及于此,我才将玉儿的身世提前向冷衣清泄了些底,至于他会如何对待玉儿,便是谁也无法预料之事了。不过从冷衣清的态度上来看,他似乎对芳茵并非全无旧情,只是为了自己的那份野心,他是断然不会承认芳茵的身份的,而对于玉儿,应该也是如此。”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要在玉儿回来之前,为他设计一个恰当的身份,既能让他们父子有进一步接触的机会,同时又不会暴露出玉儿与你我之间的关系。”萧天绝沉吟着道,“重渊那边说玉儿已有了苏醒的迹象,若是在明年春季前……到那时与北戎的战事应该已有了结果,可以让玉儿随军回来……”

    见七叔那副殚精竭虑的样子,浩星明睿不由神秘地一笑,将一直藏于袖中的那幅画拿了出来,郑重其事地呈到了萧天绝的面前。

    萧天绝接过了画,先是略带疑惑地看了浩星明睿一眼,然后才慢慢地将那幅画展开来细看。

    画上是一片菊囿,千姿百态的秋菊在西风中竞相吐蕊绽放,虽然生动传神,却也无甚新意。

    不过,细看之下,终于还是让他发现了某个不同寻常之处。原来,在其中一枝花茎高挺、镶着绿边儿的白菊之上,竟有一只洁白的蝴蝶翩然飞舞着。

    按常理讲,秋菊绽放之期,当是蕊寒香冷,不可能会有蝶儿飞来。可是画中的这只蝶儿,不但误入了菊丛,竟还在其间流连徜徉。如流云飞瀑一般垂泻而下的长长花瓣,伴着它轻盈灵动的双翼,在风中摇曳生姿,令人生出一种如梦似幻之感。

    激动不已地盯着那只神奇的秋蝶看了许久,萧天绝喃喃地念着画卷右下角的题字:“秋至蝶归,秋至蝶归……”

第六十一章 一种相思

    一辆朴素的双轮马车缓缓停在了裕国西北边境处的一个三叉路口前,车内的一位女子掀起身侧车窗上淡蓝色的绉纱,悄然望着不远处骑在马上的那个挺拔的背影。

    天已过午,初秋的暖阳透过林间的枝叶,斑斑驳驳地洒在那位骑士的身上,将他的一袭白衫照得有些刺人眼目,竟然令她的双目都被晃得刺痛起来,忍不住渐渐泛起了一阵泪意。

    那位白衣骑士坐在马上,默默望着前方那两条通往不同方向的道路,忽然转过身来,向着那位正凝眸注视着他的女子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随即又转回身去,一抖缰绳,纵马向着北方飞驰而去。

    那位女子略带怅然地望着那个远去的潇洒身影,慢慢放下了纱帘。马车继续前行,走的却是与方才那位骑士相反的一条南去的路。

    “小姐,公子不与我们一道了吗?”车内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孩儿脆声问道。

    “当然一道,只不过他要先去办一件事情,随后便会跟上来的。”那位小姐淡淡地答道。

    “公子也真是的!老爷在信中都已交待过了,要他一直陪在小姐身边,不容许出半点差错。可是刚一进大裕国境,他便自己先跑掉了,让小姐一个人在这偏僻之处赶路。若是真有个什么闪失,看他到时如何向老爷交待!”小丫头气哼哼地道。

    小姐白了那多嘴的小丫头一眼,笑道:“会有什么闪失?即便你的功夫我信不过,难道清伯的功夫我还信不过吗?怕是你自己舍不得公子走,才用这一大堆话来编排他。我说得可对?你这小鬼丫头!”

    小丫头那张娇俏的小脸儿登时飞起了一片红霞,气恼地举起了小拳头,作势要教训一下自己这位口下无德的坏小姐。可是当她看到小姐那微微泛红的眼圈和脸上那副强作欢颜的模样,心中立时便又心疼起来,不由轻叹了一声道:“还说人家舍不得,其实真正舍不得公子走的人怕是小姐你自己。眼圈儿红红的,可是骗不了人!”

    那小姐怔了怔,垂了眼睛,不再说话。

    小丫头一见更是心疼起来,轻拍着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小姐你别伤心,公子又不是不回来了。等到了景阳,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让他日日都陪着你。若是他再敢独自跑掉,我便去向老爷告他的状,少不得让他挨上一顿板子!”

    听到这等毫不讲理的安慰之词,那小姐也是忍俊不禁地笑了。可是转念一想到,此刻那人正奔向另一位女子的身边,她的秀眉又不由悄然蹙了起来。

    ………………………………………………………………………………………………………………………………

    大裕国津门关内,北境军帅府。

    在后宅一座偏僻的院落之中,水泠洛快步赶上正走向院门外的水心英,急急地道:“师父!您回去歇息吧,我来守夜。”。

    看着一脸倦容的徒儿,水心英摇头道:“你去城外查探敌情才回来,定是十分乏累。今日这上半夜便由我来守,你先去睡上几个时辰吧。”

    “可是师父您担负着宋帅的护卫之责,日日都要守护在他的身边,这十几日下来,也是疲累之极,怎么能再让您替我守夜呢?”

    “为师还撑得住,只是你这些天不是帮着巡城,便是出去查探军情,晚上还要守夜,实是太辛苦了。你看看你自己,都已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为师看着怎会不心疼?!”

    水泠洛略带苦涩地笑了笑,“现在便是躺下来,我也睡不着,何苦还让师父您替我受累呢?”

    水心英叹息着将她搂入了怀中,柔声道:“记得为师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在你双亲的尸身旁守了三日三夜。那时你还是个不到六岁的孩子,睁着通红的大眼睛对我说,‘爹和娘都睡着了,可我却一直睡不着’。”

    水泠洛依在师父温暖的怀中,闭上眼睛喃喃地道:“当时师父您也是像这样,将我抱在怀中,对我说,‘呆在师父的怀里就能睡着了’。”两行泪水自她的颊边悄然滑落。

    “可是如今师父已不再是那个能够让你睡着的人了!”水心英轻叹了一声,“你心里面的那个人,可是萧玉?”

    水泠洛的娇躯微微一抖,“师父,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从小将你养大,怎会看不出你的变化?自从那晚在忠义盟后山上的一场恶斗之后,你便再没有像从前那样开怀地笑过。”水心英又叹息了一声,“只是萧玉他,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水泠洛忍不住轻声地抽泣起来,“他不会死的!小风带他走的时候告诉过我,说他是不会死的!”

    水心英轻抚着徒儿的秀发,黯然摇了摇头。

    自北境开战之后,雪幽幽便亲率岫云剑派弟子奔赴津门关。直至一个月前,水心英带领一支由数十名岫云派弟子与忠义盟属下所组成的敢死队,协同宋行野手下的数千骑兵,深夜偷出津门关,突袭了戎军大营,取得了津门关大捷,才终于将这场战争的形势彻底扭转了过来。

    数日前,浩星明睿遣人向水心英秘密地传递了两条消息:其一,戎军军粮短缺、士气低迷,已有退兵之相,但越是到这种时候,越要提防其狗急跳墙,派遣死士刺杀我军主帅或是重要将领。其二就是,萧玉一直没有醒过来。

    水泠洛忽然止住了哭声,从师父的怀中抬起头来,语声低沉但语气坚定地道:“萧玉一定不会死的,我要等他回来!”

    水心英慢慢放开了水泠洛,怜惜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痕,“等待并不是一件易事,而且往往不会有结果。不过,若你认为值得,便等下去吧。”

    水泠洛轻轻点了点头。

    “师祖回景阳已快一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听说最近忠义盟南方的分舵又出事了,接连有两个分舵主遇害,宗主已赶去处理,估计再过半月才能回来。”

    “竟有这样的事!难道又是北人所为?”

    “这次应与北人无关。据见过那两位遇害分舵主尸身的人描述,死者浑身上下只有一处致命伤口,看形状似是箭伤,而且事发时附近的人确是听到了箭啸之声。可令人奇怪的是,现场却没有留下任何箭枝。宗主怀疑他们皆是死于一种隐族人的独门武功离别箭,所以才匆匆赶过去一查究竟。”

    “离别箭?”水泠洛眨了眨大眼睛,突然央求水心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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