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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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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情急地哭了起来。

    中年人轻轻拍了拍柳逸飞的肩,“逸飞,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必须要保持冷静,尽快想办法救出玉儿。你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应该比我这个当舅舅的更了解他。此刻,他面对着雪幽幽,定是会比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冷静、更坚强,不是吗?”

    柳逸飞垂着头半晌未吭声,最后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了,你已奔波了一日,想是也累了,先下去歇息吧。”

    “是。”柳逸飞躬身向中年人行了个礼,便出了静室。

    中年人又独自闭目思索片刻,方又重新睁开眼来,脸上沉毅的神情似是表明他已做出了某项重要的决定。

    他径直走到一个摆放着各种玉器饰物的橱柜前,小心翼翼地轻触了某个机关,整个柜突然向两侧分开,中间露出了一道铁门。他又轻触了铁门上的某处,铁门便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开启,里面是一间更隐密的密室,待他迈步进入密室之后,那扇铁门及柜都在他身后迅速合上。

    他特意放轻了脚步,来到密室右侧靠墙摆放着的一张床榻前,向正在床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的灰发灰衣人跪倒行礼。

    “侄儿浩星明睿拜见七王叔。”

    床上的灰衣人身子微微一震,缓缓睁开双目,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中年人,良久才开口道:“萧某只是一介草民,当不得王叔这样的称呼,更不敢受阁下如此大礼。”

    浩星明睿仍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床上的灰衣人道:“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当年王叔为侄儿所做的一切,侄儿今生今世不敢或忘,今日这区区一个礼又算得了什么!”

    “你……竟然都还记得!”灰衣人低声叹息了一句。

    浩星明睿的声音微微哽咽起来,“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当日王叔您浑身浴血仍拼死保护侄儿突出重围的情景,至今犹历历在目!”

    灰衣人终于起身下了床,伸出双手扶起了浩星明睿,仔细地对他端详了许久。

    浩星明睿连忙将他扶回床边坐下,自己却恭敬地肃立一旁。

    “侄儿当时虽只是个五岁稚童,却已经能够察觉到那夜父王与王叔神色间的异常,是以王叔命侄儿给父王磕头,侄儿便听话地给父王磕了三个头……”浩星明睿的眼中渐渐泛起了泪光,“却不知……却不知就在那夜之后,整个永王府将灰飞烟灭,更不知自己从此便会与父王天人永隔……”

    灰衣人用手轻拍着浩星明睿的手臂,温声道:“你的父王泉下有知,见你如今已长大成人且一切安好,定当十分欣慰。”

    浩星明睿忽然再次跪下,给灰衣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肃然道:“浩星明睿在此代永王府上下,拜谢王叔昔日的救命大恩!”

    灰衣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这个‘恩’字,萧某实是受之有愧!”

    “王叔”

    “你且先起来吧。只是今后不要再称我为王叔了,早在二十多年前,我便已不再是裕国的定亲王浩星潇宇,而只是一介江湖布衣萧天绝。”

    浩星明睿起身后点头道:“侄儿明白了,那今后侄儿还像小时候一样,称您七叔可好?”

    萧天绝微笑道:“当然好。不过七叔却不能像过去那样,再叫你小睿儿了,还是叫你明睿吧。”

    浩星明睿闻言一笑:“见到侄儿这副苍老之相,想是‘小睿儿’这一称呼,七叔也觉得难以再叫得出口了吧?”

    萧天绝凝神打量了自己的侄儿片刻,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浩星明睿在一旁坐了下来,然后接着说道:“七叔当是已经看出些端倪,侄儿如今的这副模样,确是花了些功夫装扮出来的。七叔可还记得当年您留在王府中的那个替身李进吗?如今我已是李进的替身,故而事实上,在外人的眼中,侄儿才是大裕国的定亲王浩星潇宇。”

    萧天绝点了点头:“你如今的这副容貌,确是与十年前的我有几分相似。”

    浩星明睿看着萧天绝灰白的头发,不禁感伤地道:“十年囚困寺中,七叔竟已苍老至斯……”

    萧天绝倒是全然不在意地笑了,“被济世寺的和尚废去了我一身修为,难免会伤了些元气。不过好在这些年我也没有就此闲散下来,倒是练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虽再不能御剑杀人,但比之常人,还是要强上几分。”

    浩星明睿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开怀地笑道:“三十多年不见,没想到七叔的性情已与往日大不相同,心胸竟也变得如此豁达!”

    萧天绝一听,故意板起脸来道:“你这是什么话?!当年你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只记得我与你争抢你母妃做的好吃食,却又怎会知道你七叔我那时也是个了不起的少年将军,就连你的父王、我那个能征惯战的六哥,都夸我极有英雄气概”

    说到此处,他的声音突地一哽,两行热泪倏然自他的眼中狂涌而出。

    “七叔”

    萧天绝对浩星明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为自己担心,随后仰天长笑了一声:“六哥,连你的小睿儿都知道,我这个七叔最是心高气傲!这世上除了你,又何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恨我纵是心比天高,当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血溅宫墙!六哥,你泉下有知,且看今后我们叔侄二人如何为你报仇血恨,将残害你和玉儿以及那些无辜隐族人的无耻之徒,全部诛杀殆尽!”

    浩星明睿突然一把拉住萧天绝颤抖的双手,沉声道:“七叔,玉儿他”

    萧天绝也同时激动地追问道:“是啊,明睿,玉儿他现在何处?为何此时还不来见我?”

第四章 善恶因果

    虽是被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马背,萧玉还是一个立足不稳,摇晃着跪坐在地上。

    可能是被他煞白的脸色和额上的冷汗吓着了,那姑娘惊呼了一声,满含歉意地道:“都怪我让马儿跑得太快了,这一路定是颠得你十分难受吧?”

    萧玉抬起仍在簌簌发抖的右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虽然左肩背上不时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可他的声音仍是十分平和:“我既已成了姑娘的俘虏,自然是听凭处置,焉有抱怨之理?”

    “我去给你取些水来”那姑娘犹自关切地道。

    这时,前方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洛儿,怎么此时才回来?”

    “师父,您怎么会在这里?”洛儿姑娘轻快地跑到一位眉目娟秀、年约三十许的素衣女子面前。

    “你去了这许久,为师不放心,就过来看看。”素衣女子慈爱地看着年轻的徒儿。

    洛儿拉着师父的手,指着萧玉道:“师父您看,他就是师祖让我从济世寺外带回来的那个人。他的身子真的好弱,洛儿这一路都不敢放马急赶,而且不久前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偷袭,他还被那个偷袭之人所伤。”

    “偷袭?”

    素衣女子一愣,随即扫了一眼仍跪坐在地上的萧玉,目光在他肩上的伤处停了一瞬,转而温声对洛儿道:“人既已带回来了,就先交给为师吧,你还是快去向宗主复命。”

    洛儿犹豫着道:“可是师父,他伤得很重,这一路又折腾得他很辛苦,我想先去给他取些水来喝”

    “洛儿,听为师的话,先去见宗主,为师自会命人照看此人的。”素衣女子的语气虽柔和,却有一种不容商量的味道。

    向来不会违背师命的洛儿马上听话地道:“好吧,师父,洛儿这就去见师祖。”

    看着洛儿离开,素衣女子如电的双目转向正挣扎着站起身来的萧玉,容色冷冷地没有说话。

    萧玉循着方才素衣女子说话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礼,肃然道:“萧玉见过水女侠。”

    这位洛儿的师父水心英女侠,似是十分讨厌面前这个看起来清秀文弱的年轻人,对他所行的礼也仅是侧身避过,口中倒是轻“嗯”了一声,随后便转身吩咐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女弟子:“把人关到密室去,不得向其他人透露任何消息。若是洛儿稍后问起来,便说人已被忠义盟刑堂的人带走了。那丫头最是不喜欢与刑堂的万执法打交道,应该不会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是,师父。”两名女弟子躬身领命,来到萧玉的面前。

    萧玉微微垂目拱手道:“烦请两位姑娘前面领路,在下自会随你们去的。

    那两个女弟子对视了一眼,一人当先领路,另一人却留在后面监视着萧玉的一举一动。

    萧玉听到只有一人的脚步声,随即明白了她们的用意,微微一笑,跟着前面的脚步声迈步向前走去。

    “等等!”

    水心英盯着萧玉微垂的双目,皱眉问道:“萧玉,你的眼睛怎么了?”

    萧玉不由叹了一口气,“在下也正觉得奇怪呢,今早在雪地里摔了一跤之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水心英听了,却是冷哼了一声,“你这奸狡的小贼,到了如此境地,还敢满口胡言!稍时见了宗主,自会有让你乖乖吐实的办法!”

    萧玉不由又是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但愿雪宗主不似水女侠您这般,对在下竟有如此之深的误会!”

    水心英冷冷一笑,挥手示意那两名弟子赶快把人带走。

    …………………………………………………………………………………………………………

    听到那扇石门在身后被重重地关上,萧玉摸索着在一壁根处坐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他微抿了一下没有多少血色的唇,忽然“嗤”地一声笑了起来,无神的双目投向室中的某个角落。

    “这可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当时若听了大师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不动,就不必多受这大半日的奔波之苦,结果反倒是让大师先在此处候着我了。”

    “阿弥陀佛,萧施主果然敏慧,虽目不能视,却猜得出坐在这里的就是老衲。”慧念大师心平气和地回应道。

    萧玉又是“嗤”地一笑,“这满室的香火气,必不是岫云剑派那些平日里只喜欢杀人放火的女侠们留下的,而此时会被关在此处的出家人,恐怕也就唯有大师一人了。”

    慧念大师忙问道:“萧施主此话怎讲?莫非济世寺中老衲的各位同门均已平安脱险?”

    萧玉皱了一下眉头,缓缓地道:“这个……脱险嘛……,用佛家的话来讲,恐怕应该说是‘解脱’更恰当些。”

    慧念大师闻言面色大变,“施主是说老衲的同门均已被杀?!此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萧玉不由摇头笑道:“我一个瞎子怎么可能会亲眼所见?况且我并未说济世寺中的和尚都死了,我的意思是,除了大师之外,济世寺中有资格被关到此处来的和尚,应该是都已经西归了。”

    慧念大师连连低诵了几声佛号,情绪微有些激动地道:“今日老衲虽是被施主设计引出寺外,但老衲仍然相信施主此刻不是在故意危言耸听,欲再次欺骗于我。只是老衲实不知敝寺今日之祸从何而来,还要劳烦施主给老衲一个说法!”

    萧玉将身体向后靠去,斜倚在冰凉的石壁上,随后仰着头“嘿嘿”一笑:“真是笑话!佛家向来讲求因果报应,既已在十年前种下了因,今日必是得到了果,大师怎么还能说不知祸从何来呢?”

    “当年老衲等将令师困于济世寺中,只为能就此渡化于他,消弭他心中的戾气,以减轻他所造下的杀孽。而当时老衲发觉施主不但修习了令师所传的天绝功,另外更习练了异族邪功,且已入魔甚深,不得已之下,才毁去了你全身的经脉,以免你再步上令师的后尘。”

    说到此处,慧念大师停顿了一下,神情中带了些许悔意地道:“阿弥陀佛,每每思及往事,老衲也知当年的做法确有失当之处。虽然阻止了施主堕入魔道,却未能顾及你当时年幼无助,任由你被那位宫里来的公公强行带走,对此老衲常感内疚不安。”

    萧玉却是淡然一笑,“这倒大可不必。大师此刻想必也该明白,今日我在寺外所说的那些言语,并非是有意为当年之事指责于大师您。我说那些话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乱你的心神,以便多拖延些时间,让布在雪里的毒随雪水渗入你的鞋履。凭心而论,我对大师当年所为并无丝毫怨恨之处。只因世人皆知,济世寺本就是大裕国的护国神寺,是皇家的私院,理所当然要听命于当今皇上。”

    “既然如此,施主今日为何又做出这毁寺杀人之举呢?”

    萧玉神色古怪地笑了笑,问道:“大师可知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吗?”

    慧念大师困惑地摇了摇头,“老衲不知。另外,老衲还正在奇怪,为何施主也被关到了此处,而且还受了伤?”

    “此处位于忠义盟总舵的后山之上,应是岫云剑派的一处密室,我是被雪宗主派人给捉来的。”

    “忠义盟?老衲从未与忠义盟结过怨,再说忠义盟向来听命于朝庭,怎会与敝寺为敌?”慧念大师突然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醒悟的神情,“莫非是雪宗主她发现了……?”

    萧玉微微点头道:“大师料得不错。雪宗主发现她苦寻了十年的杀父仇人竟被关在济世寺中,而她想必也猜得到这是皇上的旨意,所以她不敢动用忠义盟那些朝庭的鹰犬,而是亲带她岫云剑派的弟子闯入寺中劫人,末了,她必是要将负责看守家师的那些老和尚们一一杀了灭口。”

    “阿弥陀佛,善恶因果,皆是天定。”

    慧念大师长叹了一声,目光转向意态悠闲地倚坐在那里的萧玉,不禁心生疑惑地问道:“这件事既然是雪宗主所为,不知施主又是如何被牵连其中的呢?”

    萧玉苦笑了一下,露出一副自怨自艾的表情道:“倒也说不上牵连,应该说是在下甘被驱使,自作自受吧。”

    慧念大师听得更是迷惑,“施主此话怎讲?”

    “其实这整件事就如同是一个棋局,而我,只不过是那下棋之人手中随意操控的一枚棋子罢了。”萧玉继续苦笑着道。

    “当真是好口才!好说辞!只不知那位有能力操纵你萧玉的下棋之人,竟又是谁呢?”

    一个柔美沉静却又寒意渗人的声音随着开启的室门悠然响起。

第五章 甘为弃子

    一位虽然年已迟暮却依然美若秋水的女子脚步轻缓地步入密室之中。

    慧念大师曾与这位足以号令天下武林的忠义盟盟主,同时又是天下第一剑派岫云派的宗主雪幽幽有过数面之缘,虽然此番再次彼此相见的情境颇有些尴尬,但他毕竟是有道高僧,还是能够心平气和地以礼相待。

    “阿弥陀佛,老衲慧念见过雪宗主。”

    雪幽幽也十分客气地还礼道:“慧念大师有礼了。今日本座将大师强行请来此间,实在情非得已,如有唐突怠慢之处,还望大师见谅。”

    慧念大师微微点了点头,道:“雪宗主客气了。”

    此时萧玉也站起身来向雪幽幽施礼:“见过雪宗主。”

    雪幽幽转头审视着他,眼中闪过一道犀利的冷光。

    “萧玉,本座听说你瞎了?”

    萧玉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确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莫非这便是做人棋子的代价?”雪幽幽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

    萧玉却是淡淡地一笑:“命该如此。”

    雪幽幽的声音一冷:“既然你甘愿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能否就让本座见识一下,究竟何人有此能耐,可以将狠绝天下的萧天绝的徒弟当作棋子来用?”

    萧玉的脸上登时露出了不解之色,诧异地问道:“雪宗主何出此言?在下不正是宗主您用来对付济世寺四大护寺神僧中的首座慧念大师的一枚棋子吗?”

    “简直一派胡言!”雪幽幽终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你这无赖之徒若再敢有半句虚词狡辩,本座便即刻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又瞎又哑的废物!”

    这种话若是出自他人之口,或许只是意在威胁,但是出自一向任性妄为的雪幽幽之口,便绝对会说到做到。

    萧玉听了这番警告之后,倒是没有立即回嘴,而是带着一副懒洋洋的笑容,又自靠着墙坐了下来,然后才咂了一下舌头,半点不服软地道:“此事雪宗主既然做得,在下当然也就说得,又有什么敢与不敢的?不就是济世寺的背后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给他们撑腰嘛,莫非雪宗主还真的怕了他不成?”

    雪幽幽冷哼了一声,“你不必故意用言语来激我,即便我在慧念大师面前承认,今日火烧济世寺、杀死三位护寺神僧皆是我一人所为又如何?没有真凭实据,皇上就算有所猜疑,也难奈我何。倒是你这个从中捣鬼的奸诈小子,如今既已落在我的手中,我定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萧玉笑了笑,无所谓地道:“我早就知道,一枚无用的棋子,最终难免会成为弃子。”

    “你是萧天绝的徒弟,怎会随意被人当作弃子”雪幽幽忽然有所警醒地盯了他一眼,“除非你自己就是那个下棋之人!”

    萧玉顿觉有趣地咧嘴一笑:“这局棋本就是宗主与那个皇帝老儿的一场博弈,在下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又怎配做宗主的对手?”

    “不管你承认与否,就凭你有本事毁了本座的这盘好棋,就已有了足够的资格成为本座的对手。”

    “这样说来,倒是要谢谢宗主能够如此高看在下。”想必是觉得继续否认已毫无意义,萧玉这次倒是十分痛快地认下了。

    见萧玉未再试图抵赖,雪幽幽的脸色总算稍霁,语气也随之平和了下来,“萧玉,能否告诉本座,这局棋我究竟输在了哪里?”

    萧玉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正容答道:“其实说来很简单,宗主今日之失,只因此前将全部心思皆用于计划如何闯寺劫人,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窝囊小子放在心上。然而宗主却是忽略了一点,我既已对救人之事谋划多时,又怎会不多找几个帮手相助?

    虽然我所找的那几位帮手敌不过四大护寺神僧中的任何一位,但是有了我将负责贴身看守家师的慧念大师引出寺外,又有了宗主及座下弟子牵制住其他寺僧,他们当然就可以顺利地入寺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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