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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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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已猜出了这位总司大人所设下的诡计,寒冰便与古凝商量,决定将计就计

    两条路线同时动手,既要救出被捕的忠义盟密谍,又要将公玉飒颜这个祸害一并除去。

    于是,古凝故意遮遮掩掩地在城南长街上露了一面,就此更加坚定了公玉飒颜的看法忠义盟的人打算在城南长街劫夺囚车。

    如此一来,事情进展得便十分顺利了。

    简直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敌我双方各自摩拳擦掌,全都踌躇满志地要让对方落入自己所设下的陷阱,就此将其一网打尽。

    为了谨慎起见,以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无误,在行动的前夜,寒冰还亲自去暗卫司中查探了一番,最终进一步证实了真假两辆囚车的存在。

    由于要在两条路线上同时动手,古凝这次所带来的人手稍显不足。故而寒冰提出,让新京站的隐族密谍也参与了这次行动。

    他们一共兵分两路

    城南长街一路,由古凝带领隐族密谍,任务是破坏假囚车,诛杀公玉飒颜及其手下的暗卫。

    城东长街一路,由水泠洛带领忠义盟的高手,任务是劫夺真囚车,救出被捕的六名忠义盟密谍。

    之所以要选择在城东长街,而不是天桥街劫夺囚车,原因主要有三点

    首先,天桥街有重兵把守,劫囚车的困难比较大。

    其次,城东长街距离东城门较近,撤退更为方便。

    由于公玉飒颜早就让人在南城门附近布下层层关卡,所以忠义盟的人便选择东城门作为出城的通道。

    另外出于安全上的考虑,在行动之前,所有忠义盟新京分舵的密谍,都已从东城门秘密撤离。而他们在北戎的最后一项任务,就是在城外为所有人都安排好了回大裕的撤退路线。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无论真囚车最终走的是哪一条路线,城东长街都是其必经之地。

    也就是说,如果寒冰判断无误,真囚车走天桥街,在天桥遇阻之后,必然要原路撤回暗卫司。

    而万一寒冰判断失误,真囚车与假囚车都走的是城南长街。那么前面的假囚车一旦遇袭,在情况危急之下,真囚车也必然会调头,原路撤回暗卫司。

    所以说,只要等在城东长街,便一定会把真囚车给堵个正着!

    完全是出于好奇,水泠洛曾经问过寒冰,他如何能够确定,公玉飒颜一定会押解那辆假囚车?

    寒冰便给她讲了一件事情。

    当初,公玉飒颜在狼狈逃出大裕时,曾被古凝派去的行云堂杀手追杀,几乎将一条性命丢在了景阳城外。

    这一次,古凝出现在新京城,定然会引起公玉飒颜极大的关注。

    以这位总司大人的睚眦必报和野心勃勃,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亲手杀掉古凝这位忠义盟副盟主的极好机会,更是难以抵制住就此立下奇功一件的巨大诱惑。

    所以,公玉飒颜必然会选择亲自押解假囚车,去城南长街捕杀古凝。

    而对于忠义盟的人来说,这一次,将公玉飒颜引去城南长街的好处,除了能够更加有把握地将他干掉之外,也让劫夺真囚车的行动有了更多的把握。

    如果没有这位总司大人在现场指挥,真囚车在天桥街遇阻之后,负责押解囚车的人必然不敢擅自作主,采取其他的应变措施,而只会将囚车调头,撤回暗卫司。

    听完寒冰的这一番耐心解释,水泠洛的确认为他的推测非常合理。

    可是当她继续发挥好奇心,向寒冰追问,他又如何能够确定,真囚车一定会在天桥遇阻时,这家伙却十分气人地向她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然后便又施出了他那一套老把戏,开始转移话题。

    水泠洛本打算要追根问底,可转念一想,寒冰之所以不愿说,应该是因为这件事并非万无一失,其中存在着极大的风险,而他不想让自己为他担心。

    想明白了这一点,水泠洛便住口不问了。

    她还以为,有陆远风在一旁做帮手,寒冰所承担的压力与风险会少一些。

    可直到早上出发时,她才知道,小风竟是要跟自己一路。

    望着寒冰那双充满关切的星眸,水泠洛口中那句反对的话,终是没能说出来,因为她理解寒冰做出这种安排的良苦用心。

    他在替她担心,正如她也在替他担心一样。

    既然她帮不上他的忙,那么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他放心,能够集中精神,全力对敌。

    好在最终的结果是,一切都已按照寒冰的计划进行,整个劫囚行动顺利地完成了。

    当水泠洛发现,押解囚车的暗卫已从原来的十几个,变成了只有几个时,她自然能够猜到,这一定是寒冰在尽力帮自己减轻劫囚的困难。

    他孤身一人,周旋于来自各方居心叵测的敌人之间,时刻都面临被偷袭、被围攻的危险。

    而他,却还在为她默默地做着一切,将更多的敌人吸引到他自己的身边。

    心中在暗自感动之余,水泠洛也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看法,寒冰一定就是萧玉,那个曾经用自己病弱的身体舍命保护她的萧玉。

    听那对扮作师兄弟在天桥下打架的姚家兄弟说,寒冰不仅打败了沈云鹏,而且还设计利用这位禁卫军统领的失误,杀掉了那个负责押解囚车的暗卫头目。

    而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不知为何,那座北戎人一向引以为傲的天桥,竟然也被寒冰给弄塌了。

    但随之,他便受到了来自各方接连不断的袭击。

    正是趁着这一混乱之机,姚家兄弟才得以取下那柄插在邱长寿颈间的短剑,并一起滚到了一直停在那里的囚车底下。

    然后,他们便用这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车厢的底部割开了一个大洞,就此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那辆囚车。

    他们立即用短剑切断了那六名被俘的忠义盟弟兄身上的锁链,同时也给大家讲清楚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在囚车回转暗卫司的路上,他们透过车厢的缝隙进行监视,并运用耳力进行监听,随时掌握着外面正在发生的一切情况。

    当囚车遇袭的那一刻,他们也已经做好了脱困的准备。

    由于那六名被俘者的身上都有很重的伤,姚家兄弟自然便承担起了全部任务。

    他们二人分别守住了车厢底部和车门这两个通道。

    先是那名驾车的暗卫,很不幸地落在了姚家大哥的手里,迅速地被铁链绞杀。

    待到田康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姚家二弟便用手中的那柄短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第四百零七章 依依惜别

    双眼犹在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条上山的小径,水泠洛的手却随着脑中飞转的思绪,不自觉地摸向了那柄正系在自己腰间的奔月剑。

    不久前,姚家兄弟在向她讲述完他们的那段经历之后,便将这柄已被擦拭干净的奔月剑交给了她,并请她代为还给寒冰。

    轻轻抚摸着光滑微凉的玄铁剑柄,水泠洛却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在摸着的,其实是挂在右侧的那柄追日剑。而那柄奔月剑,原本是挂在左侧的腰间。

    略一失神之际,她的耳畔竟隐隐响起了凌弃羽曾经说过的一段话:“此剑名叫‘追日’,是一柄上古神兵,另有一柄‘奔月’,与它本是一对。它们曾经是我好兄弟的称手兵刃,多年前为了拒敌,他将这把追日送给了我……”

    原来,真相早就摆在了她的面前,可她却始终视而不见!

    凌弃羽,自然就是萧玉口中所说的那位“弃羽哥”。

    而萧玉,自然也就是凌弃羽口中所说的那位“好兄弟”。

    这对追日剑和奔月剑,本属于萧玉。可是其中的一柄,却出现在寒冰的手中。

    那么寒冰,又怎会不是萧玉呢?

    可他宁愿被她误解,甚至是被她拒绝,也不愿承认他就是萧玉。

    这其中的缘由,水泠洛不敢去深想。

    因为她害怕,最终会发现,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那个缘由。

    天毒异灭!

    湘君姐姐甘冒性命之险,也要获得天毒异灭的解法。

    小风有一次偶然说起,他还保留着一颗天毒异灭的解药。

    而师祖也在无意中提到,皇上曾用毒酒试过寒冰……

    不觉间,两行泪水已顺着水泠洛的腮边流下。

    “洛儿”

    随着一声轻唤,她已被人轻轻抱起,落入了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发现了洛儿腮边的泪痕,寒冰的星眸中不由闪过一抹疼惜之色,一边抬手为她拭泪,一边柔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洛儿?”

    水泠洛把头埋在他的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越流越多的眼泪。

    寒冰轻抚着她的秀发,略带歉意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来得太迟,让你担心了?”

    水泠洛忽然用双臂反搂住他的窄腰,没有说话,只默默地摇了摇头。

    寒冰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实在想不出这小丫头为何会突然间这般伤心难过。

    既然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便只好使用老把戏,立即转移话题。

    “洛儿,古凝被独笑穹打伤了。他这次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回大裕了。”

    水泠洛果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犹自泪眼朦胧,急切的声音里也还带着几分哽咽:“古副盟主,他伤得严重吗?”

    寒冰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很严重,必须及早救治。不过你放心,已有人在照料他。”

    “那我也留下来,一起照料他,可好?”

    听到洛儿的这一问,寒冰的心也不由随之一动。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和洛儿多呆上一段时日了。

    但在沉吟了片刻之后,他仍是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不行,洛儿。这次暗卫司的囚车被劫,必然会引起北戎朝廷的震怒。新京城的情势将会变得十分凶险,你留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

    “那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是为了湘君姐姐吗?”

    “是的。清伯和翠儿正从重渊赶过来,待他们到了,我还要安排翠儿进宫去陪湘君姐姐。”

    “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情吗?”

    水泠洛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寒冰,“你不会是还要去做其他更危险的事情吧?”

    寒冰的星眸不由闪了闪,咧嘴笑道:“果然什么事也瞒不过洛儿!这次劫囚之后,忠义盟的人都撤出了新京城。但他们所留下的联络点,还有一些重要的线人,要由这里的隐族密谍接手。

    这件事,最初便是由我从中牵线搭桥,所以后续的事宜,还得由我来做进一步的安排。不过洛儿你放心,这其中应是没有太大的风险。”

    这一次,水泠洛的大眼睛终于眨了眨,却突然问了一句:“难道你不想替古副盟主报仇吗?”

    “呃”

    寒冰愣了一下,随即便连忙摇了摇头,“当然不会!这次因为我出手救了古凝,已算是被他们抓到了把柄,与劫囚车的事情根本脱不了干系了。”

    说到这里,他这小子还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唉,可惜以后再也不能顶着那个裕国皇子的身份招摇过市了!

    自然也不可能再有机会向独笑穹公然挑战,去他们皇帝陛下那座承乾殿的顶上再打上一架了!”

    谁知,在听了他的这番言不由衷的话之后,水泠洛这精灵的小姑娘当即便白了他一眼。

    她的小鼻子皱了皱,没好气地道:“我只问你会不会给古凝报仇,又没问你是否要挑战独笑穹!你这般顾左右而言他,必是心中有鬼!”

    寒冰不禁涎着脸嘻嘻一笑,“我的心中只有洛儿,怎么会有什么鬼!”

    他紧拥住洛儿柔软的身体,将额头轻轻抵在她小巧柔嫩的前额上,星眸中闪着某种异样的光芒。

    水泠洛一见到他眼中的神色,心中不由一慌,顿时便猜到他正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惜虽然猜到了,她却根本无力阻止这坏小子的下一步行动。

    刚一无措地闭上眼睛,她便感觉到寒冰温热的双唇已经轻轻覆上了自己的唇瓣。

    寒冰的这一吻,吻得极为温柔。

    似乎每一下轻吮,都在诉说着他此刻心中深深的眷恋与不舍。

    不知不觉间,水泠洛的眼泪又悄然流了下来。

    泪水流至唇边,让寒冰尝到了那种微咸的苦涩滋味。

    他抬起头来,星眸中闪着无尽的怜惜,在洛儿的耳边低哑地叹息了一声:“洛儿”

    随后他便又垂下头来,慢慢地用唇将她脸上的泪痕一一吻去。

    “寒冰”

    水泠洛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突然微微仰起头来,主动吻上了他的双唇。

    这一下,寒冰也不由变得激狂起来,对洛儿的双唇进行了极尽所能的肆意掠夺,直把她吻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等到寒冰终于舍得将她放开时,只见洛儿的一张小脸儿已经憋得通红,柔软的小胸脯也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寒冰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得意而满足的笑容。

    他轻轻抚摸着洛儿布满红晕的柔嫩面颊,在她耳畔轻声道:“在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个洛儿……”

    “洛儿的心里面,也永远只有一个……你……”

    水泠洛也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寒冰的脸,眼中充满了浓浓的柔情,还有一抹隐隐的哀伤。

    寒冰的星眸眨了眨,似乎看出洛儿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没有多说。

    水泠洛从腰间解下那柄奔月剑,递到了他的面前,“姚家兄弟让我将这柄剑还给你,还说让我替他们感谢你这位寒冰公子的大义援手!”

    寒冰接过短剑,随即便又将它重新交到了洛儿的手中。

    他看着洛儿,星眸中写满了无尽的情意,道:“这柄奔月,本就与你腰间的那把追日是一对儿。就让它们从此都在一起吧!”

    水泠洛轻轻地点了点头。

    “洛儿,这一路回大裕并不安全,还是让小风送你一程吧!”

    水泠洛再次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向山下行去。

    谁知她刚走出去不到两步,竟又被寒冰从身后追了上来,一把将她再次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洛儿”

    刻骨的相思,尽化作耳畔一声低低的呢喃。

    萧瑟的冷风在山顶上呼啸,却吹不去两人相拥时所感受到的彼此间的温暖。

    带着这份温暖,水泠洛与等在半山腰的陆远风一起,快步向山下走去。

    当她终是忍不住转头回望时,仍能遥遥地看到,一个白色的颀长身影,孑然独立于山顶之上。

第四百零八章 振振有辞

    慈宁宫内的闻事轩,乃是那位真正掌控大戎朝政大权的皇太后阴妙童召见朝臣,听取政务的地方。

    此刻,这位阴太后便身着朱赤色凤袍,凛然端坐于正中央那把宽大舒适的凤椅之上。

    而那位身着朱黄色龙袍的大戎皇帝陛下宇文罡,则偏坐一旁相陪。他那张本就略显阴鸷的脸上,比平日更多添了几分恼怒与煞气。

    对面的阶下,昂然肃立着一身青色锦袍的赤阳教主独笑穹。

    在他的旁边,那位身着暗卫司玄色官衣的总司大人公玉飒颜,正垂头匍匐于地,微微发抖的身子,泄露出了他此刻心中的恐惧。

    “公玉飒颜,你可知罪?”

    已经知悉事情大致经过的阴太后,连正眼都未给他一个,便冷冷地开口问道。

    “微臣……知罪!”

    公玉飒颜根本不敢抬头,但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隐隐的不甘,“暗卫司今日走失了要犯。这失职之罪,微臣绝不敢推诿!”

    “哦?失职之罪?”

    阴太后疏淡的眉毛不由微微一挑,随即便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会避重就轻!走失要犯,你这位总司大人自然是罪不可恕,但天桥被毁之责,又岂是你能够推脱得掉的?!”

    公玉飒颜登时脸色煞白地抬起头来,抗声申辩道:“请太后恕罪!微臣的确曾代那位裕国皇子寒冰,向皇帝陛下提出过请求,将天桥作为他与禁卫军统领沈云鹏的比武之地。

    如今天桥因这场比武被毁,微臣当是负有考虑不周之过。但天桥毕竟是被沈统领给弄塌的,这毁桥之罪,微臣不敢一人擅领!”

    “简直是一派胡言!”

    阴太后当即怒斥了一声,并转头看向了独笑穹,“独教主,你当时在场亲眼目睹,理应十分清楚,那座天桥究竟是毁于何人之手?”

    独笑穹忙躬身答道:“禀太后,本座以为,天桥确是被寒冰所毁!”

    “独教主又凭什么会如此以为?”

    一直默不作声的戎帝宇文罡,忽然冷冷地开口问了一句。

    独笑穹本就对这个弑父篡位的宇文罡极是轻蔑憎恶,此刻听他甫一开口,便对自己这位大戎第一高手的判断提出质疑,心中不禁大感恼火。

    他先是看了太后一眼,见她老人家面色平静,似乎并未太在意皇帝对他这位赤阳教主所表现出的粗鲁与不敬。

    独笑穹的心中虽然感到有些不快,但他仍是垂目向这位皇帝陛下施了一礼,语声平静地道:“回陛下,这座天桥乃是赤阳王撷世间奇材所造,数十年屹立不倒,非寻常人力所能伤及分毫。

    唯有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方有可能用内力将其损坏,甚至是摧毁。今日在天桥之上比武的两人中,以寒冰的武功最高,毁桥之人,自然非他莫属!”

    听了他这种明显带有敷衍之意的回答,宇文罡阴鸷的脸上立时闪过一抹恼怒之色,冷笑了一声,道:“独教主的解释倒是别具一格!谁武功高,谁便是毁桥之人。

    那独教主本人便是一位绝世高手,想必武功还在那个寒冰之上。而你当时也在天桥附近,如果按照你自己的说法,似乎也免不了有毁坏天桥的嫌疑!”

    说到这里,他忽然向跪在地上的公玉飒颜问了一句,“公玉总司,你说呢?”

    “这”

    明显看出皇上这是故意在与自己的师父较劲,实是对自己多有维护之意,公玉飒颜自然要不遗余力地站在皇上这一边。

    但他又不敢表现得太过露骨,怕就此激怒了那位脾气怪异的师父,当场一记赤阳掌,要了自己的小命。

    于是,他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回道:“请陛下明鉴,微臣以为,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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