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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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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泠洛紧挨着萧玉的身旁靠墙倚坐了下来,并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萧玉,你从前的武功是不是很高?否则像萧天绝那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收你为徒?”

    萧玉此时的心一直在“、”地乱跳,只觉得这股幽香竟比那无尽丹还要厉害上百倍,竟是让他根本无法清楚地思考,只能胡乱地答道:“是很高,我能一下子就跳到谷中最高的那棵大柳树上,折下上面最绿的那一枝,送给湘君姐姐,就连比我大好几岁的弃羽哥都做不到。”

    “谁是湘君姐姐?”水泠洛忍不住问道。

    “她是凌谷主的女儿,只因比我早生了几日,便非要逼着我喊她姐姐。”

    “那她现在何处?”

    “应该是在南方吧。十年了,也不知她过得如何?若是真有一日再见到她,我便喊她一声湘君姑娘,气一气她!”萧玉虽是笑着,神情中却忽然多了几分感伤。

    “那你方才叫我洛儿姑娘,也是故意在气我了?”水泠洛嗔怪地用手肘重重地捣了萧玉一下,倒是立时将他那稍许的感伤捣得无影无踪了。

    萧玉假意“哎哟”了一声,“洛儿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水泠洛“咭”地一笑,随即板了面孔道:“从今日起,你只许叫我洛儿,对于其他的女子,随便你叫她们‘姐姐’、‘妹妹’或是‘姑娘’什么的都好,就是不许像对我一样,直接叫她们的名字。”

    萧玉的心又是猛地一跳,轻声道:“好,从今以后,只有一个洛儿,对于其他的女子,我只以‘姐姐’或是‘姑娘’相称。”

    水泠洛想是也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有些霸道无礼,突然间便不好意思起来,沉默了半晌,才红着脸道:“是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有逼你!”

    萧玉却立即厚着脸皮一本正经地道:“你若是真的逼我,那我以后便都把她们称作‘姑姑’也无妨。”

    水泠洛又是“咭”地一笑,转瞬又轻叹了一声,“只要你不再像昨日那般赶我走,我就不逼你。”

    萧玉的笑容不由微微一僵,也轻叹了一声,“可你终究是要走的,再过片刻,负责打扫清理的人就要来了。”

    “那我明日再来看你如何?”水泠洛有些依依不舍地问道。

    萧玉突然感到心中一阵抽痛,方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只想着要与她这般厮守下去,竟然忘记了今夜之后,自己将与她从此分离,也不知今生是否还会有缘再见!

    “洛儿”停顿了许久,他终于微微笑着道,“好,我们明日再见!”

第三十三章 分头截杀(一)

    刚接到从忠义盟中传过来的消息,雪幽幽在吃惊之余,却没有即刻动身赶去山下忠义盟的总舵,而是将水心英叫了过来。

    “方才左语松派人传信过来,忠义盟济州分舵的徐舵主刚刚在回济州的路上遇刺身亡,他的属下也多有折损,你且先过去代为师查看一下情况。”

    “是,师父。”水心英忙施礼告退。

    方出了内堂,水泠洛不知从何处追了上来,“师父,您这是急着去哪里?”

    “忠义盟中出了些状况,宗主命我去看看。”水心英边走边答,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

    “哦?”水泠洛的眼睛一亮,兴奋地道,“那我陪您一起去,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热闹可看了!”

    “胡闹!”水心英不得不顿住了脚步,“昨日吩咐你习练的那套剑法可曾练熟了?今日回来我便要检查你的功课,若是练得不好,小心为师罚你到后山去面壁!”

    水泠洛马上眼也不眨地撒谎道:“练熟了!今日天未亮我便起来练剑,早将那套剑法练熟了。师父,您就带洛儿一起去吧,也许还有机会让我在与敌交手中,将那套剑法给您实际演练一番呢。”

    水心英看了她一眼,“谁告诉你此去会与敌交手的?”

    水泠洛“嘻”地一笑,“方才我遇到了忠义盟过来传信的人,他已经都告诉我了,忠义盟的一个分舵主刚刚被人给杀了。师父,您看您就带了两位师姐同行,万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洛儿怎么说也是个不错的帮手吧?”

    水心英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道:“好,你便一起来吧。不过稍时在忠义盟的人面前,千万不可胡乱说话,一切都要听为师的吩咐行事,你可能做到?”

    水泠洛吐了吐舌头,避重就轻地回了一句:“洛儿记下了。”

    水心英又看了一眼这个素来顽皮任性的爱徒,摇头一笑,又当先向山下行去。

    还未进忠义盟总堂的大门,水心英就听到从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回头一看,却是几个浑身是血的忠义盟部属踉踉跄跄地冲了过来,后面还陆续有人抬着几个伤者或是死者跟了上来。

    水心英停下脚步,让这些后来的人先进了大堂,她随后才跟了进去。

    只见方才进来的那些人之中,有一人正向刚被面前惨景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左语松禀告道:“左副盟主,我们刚刚在回青州的路上遇袭,邢舵主还有舵主夫人都遇难了!”

    “什么?!”

    左语松的声音再也保持不住一向的平和镇定,急急追问道:“你等可看清了凶手的模样?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那凶手蒙着面,出手极为狠辣迅捷,我等虽拼死相护,却还是被他几招之内就杀害了舵主和夫人。”

    “你是说凶手竟然只有一人?”

    “是的。看样子他应是早有预谋,一言未发便猝起发难,得手后就转身逸去,丝毫未做停留。”

    水心英突然出言问道:“左副盟主,今日还有哪几位舵主返程?都是向哪个方向去的?”

    左语松一惊道:“莫非水女侠认为对方会分头截杀他们?”

    “有此可能,他们定是对忠义盟分舵昨日聚会之事尽已知悉,才会有今日截杀之举。”

    一旁已有人禀报道:“因遇大雪,今晨出发的分舵主为数不多,除了济州的徐舵主和青州的邢舵主之外,还有荆州的陈舵主,另外,泉州的韩舵主和惠州的商舵主也早起便结伴出发了。”

    左语松思索着道:“如今东路的济州和西路的青州两处分舵主已遭伏击,剩下的就是南路的泉州和惠州,以及北路的荆州。”

    水心英立即接口道:“左副盟主,你我各驰援一路,我这就去北路接应陈舵主,希望还来得及!”

    语罢,她未等左语松有所表示,便带了手下弟子,急急转身出了大堂而去。

    左语松此时根本无暇去计较水心英的自作主张,反而还暗暗佩服她处事决断,雷厉风行,尤其还是为着忠义盟的事如此上心。未及多想,他也忙着招集人手,急奔向南路,去救援泉州和惠州的两位分舵主。

    方出了忠义盟的大门,水心英即命跟随她的一名女弟子马上赶回山上,将新出现的情况禀明雪幽幽。然后,她便带着另一名女弟子和一脸兴奋的水泠洛,纵马向北飞奔而去。

    她们在风雪中跑了不足五里,前面便出现一片树林,而且隐隐能够听到从林中传出的呼喝打斗之声。

    水心英在距离那片树林不远处飞身下马,示意那名女弟子将三人的马一起牵走,然后她才悄无声息地向林中摸去。而水泠洛也早有默契地紧随其后,一只手已不期然地搭上了腰间长剑的剑柄。

    待接近到一定距离,水心英停了下来,冷静地观察着正在林中打斗双方各自的情况。

    其中已明显落败的一方正是忠义盟,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大部分都是他们这一方的人,而仍在抵抗的那十几人也大都浑身带伤。这些人中,那个分舵主陈应诚的伤应该还算是最轻的,只有后背和大腿上见了血,看样子都只是轻微的划伤,并不影响行动。

    水心英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正与陈应诚交手的灰衣蒙面人身上,显而易见,他就是那些正与陈应诚手下交手的黑衣蒙面人的首领。

    令水心英感到奇怪的是,这个灰衣蒙面人的真实武功要比陈应诚高出一些,但他久未得手的原因应是并未使出全力,而且他所使用的剑法颇多生涩迟滞之处,似是刚刚习练不久,还未达圆熟之境,所以正在用陈应诚来试剑。

    看了片刻,眼见陈应诚已是捉襟见肘、疲于应付,水心英方要现身相救,没想到身后的水泠洛却突然腾身而起,凌厉无比的一剑直向那灰衣蒙面人的颈侧刺去!

    那灰衣蒙面人也是反应惊人,乍闻头顶上方传来的剑啸之声,忙急速闪身避过,同时挥剑斜斜接住了陈应诚趁机从旁猛刺过来的一剑。

    水心英微微皱了下眉头,欺身上前,开始收拾那些黑衣蒙面人。

    那个灰衣蒙面人虽力敌水泠洛和陈应诚两人,却还有闲暇偷眼查看水心英这边的情形,一看之下,却是不由心头一惊,知道自己绝不是这位素衣女剑客的对手。他本是一个杀伐决断之人,一见情势不利,马上萌生了退意,虚晃了几招之后,便迅即闪身向林间深处遁去。

    那灰衣蒙面人的动作虽然极快,怎奈从未将心神从他身上移开片刻的水心英的剑却是更快,只见她手腕一抖,长剑脱手而飞,犹如一道迅雷般袭向对方的心脏

    这一剑出手的时间拿捏得极准,正赶在灰衣蒙面人旧力将尽、新力未生之际,令他根本没有机会止住身形避让,只来得及斜斜地向前挺了挺身,勉强避开了心脏位置,却仍是让那柄长剑从背后贯入了将近半尺有余,差一点儿就洞穿了他的胸膛!

    不过,借着剑上的余力,那灰衣蒙面人终是一头扎进了密林之中。

    见到首领受伤逃走,那些黑衣蒙面人不但未跟着一同四散而逃,反而更凶悍地挥剑向水心英三人扑了过来,虽然只片刻间就被一一击倒,却仍是为他们的首领赢得了宝贵的逃命时间。

    待水心英再向密林深处追去之时,早已不见了那灰衣蒙面人的踪影,只在雪地上留下了几滩腥红刺目的血迹。

第三十四章 分头截杀(二)

    “洛儿,你可是认出了那人的身法?”水心英问道。

    水泠洛点头道:“是啊,师父,这人刚才避开您穿心一剑的身法和先前避开我那招凌云翔燕的身法一样,用的都是北人的擒雕手。而且看他的身形,我怀疑他就是两日前在半路上偷袭我的人。”

    水心英“嗯”了一声,总算明白了萧玉做出此番安排的用心。看来他早已猜到断剑阁的人有问题,才让她来亲自验证一番,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极好的理由,将截杀忠义盟分舵主的罪名全都安在北人的头上。

    “水女侠!”刚包扎好伤口的陈应诚上前躬身行礼,“多谢水女侠对在下及手下兄弟们的救命之恩!”

    水心英只是略一点头,淡淡地道:“陈舵主不必客气。你的属下伤患颇多,且你本人也受了伤,还是暂回总舵歇息,待与左副盟主商议后,再决定行止吧。”

    陈应诚再次躬身道:“是,一切听水女侠吩咐。”

    水心英与陈应诚一行刚一进忠义盟的大门,远远就看到有人正将一具具尸体从大堂的方向抬过来。

    “等等!”陈应诚突然上前拦住了正抬着一具尸体的两个人,急步奔到那具一身锦衣的无头尸体旁,颤抖着声音问,“这这可是商舵主?”

    前面抬尸体的那人垂头答道:“是。”

    “那他的头颅去了哪里?”

    “听说是被凶手割去了。”

    “什么?!”陈应诚瞪大了双目,扯住那人的衣襟追问道,“你可知凶手是何人?”

    那人慌忙摇头道:“属下不知!是左副盟主亲自将商舵主的尸身带回来的,属下不敢多问……”

    陈应诚松开了那人,转头看着那具无头的尸体,眼中泛起了通红的血丝。

    水泠洛却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死者定是与凶手结了极大的仇怨,否则怎么没见其他被杀的舵主也跟他一样,被人割去了脑袋呢?”

    “闭嘴!洛儿!”水心英瞪了这个说话不知轻重的小徒弟一眼。

    陈应诚倒是没去计较水泠洛话中那少许的幸灾乐祸之意,因为他此时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了,他已被她话中那句“其他被杀的舵主”给惊住了!

    “你说什么?洛儿姑娘?难道今日还有其他的舵主也一同遇害了?”

    水泠洛偷看了一眼正面沉似水的师父,眨着眼睛,却不敢再多话了。

    此时水心英才开口道:“陈舵主,此事稍后左副盟主自会与你详说,我们现在还是先去大堂,将你遇袭的情况禀报给左副盟主,同时也好让你受伤的属下尽快得到医治。”

    “水女侠说的是,我们这就去见左副盟主吧。”陈应诚毕竟是一舵之主,关键时刻尚能分得清轻重缓急。

    还未等他们行至大堂,得了信儿的左语松已亲自迎出了大门。

    陈应诚急步来到左语松的面前,单膝跪地谢罪道:“属下惭愧!是属下疏忽,没有及早察觉有异,以致中了贼人的埋伏,令手下的兄弟折损近半”

    “陈舵主切莫如此自责!”左语松忙上前扶起他,“此番各路舵主接连遇袭,乃是对方处心积虑蓄谋已久之举,绝非陈舵主一人之过!何况陈舵主今日能够全身而退,已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随后他又转向水心英,躬身谢道:“水女侠,今日多亏你及时援手,才令忠义盟不至又折损一位得力的舵主。”

    水心英仍只是略一点头,“左副盟主不必如此客气,我乃是奉家师之命,前来协助忠义盟处理今日的危机,自然要尽心尽力。”

    左语松见她表情淡漠,且意态疏离,心中不由略感不快,她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只是谨遵师命而已,至于忠义盟的处境,本是与她无半点干系的。

    但左语松一向城府极深,脸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悦之色,反而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道:“外面寒冷,不如我们进去说话吧。”

    众人纷纷进了大堂,坐定之后,左语松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我与水女侠同是去救人,水女侠将陈舵主安然救回,而我却只带回了商舵主的尸身,并且与商舵主同行的韩舵主,至今仍是下落不明!”

    “这却是为何?莫非这位韩舵主被人掳走了?”水心英奇道。

    左语松摇头道:“是否已被掳走尚未确定。左某赶到时只看到了商舵主无头的尸身,他的属下也仅有数人活了下来。据他们说,那偷袭的贼人也是只有一人,而且一样是猝起发难,只两个照面便斩了商舵主的头颅,而同时受到攻击的韩舵主见情况不妙,马上带着他的属下向另一个方向逃走了。那贼人并未马上去追赶韩舵主,而是又杀了不少商舵主的属下,这才提着商舵主的头,向韩舵主逃走的方向追去了。”

    “那些幸存下来的商舵主的属下,能否说出偷袭者的来历?”

    左语松再次摇头道:“他们自身功夫浅陋,只能看出那贼人的剑法凌厉怪异,根本看不出是出自何门何派。看来,想从这些偷袭者的身手上查出他们的来历已是无望,也许应该从他们的动机上推测一番,或可还能发现些眉目。”

    “嗯。”水心英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左语松又接着道:“如今盟中已有五位舵主分别遇袭,可见对方是早有预谋,在各路同时动手。由此可以确定,他们应是冲着整个忠义盟来的,而不是因为与某位舵主的私人恩怨。如今江湖各大门派之中,有实力挑战忠义盟的本就屈指可数,而就只这几个屈指可数的门派而言,也都未曾与忠义盟结过怨。

    仔细想来,与忠义盟结怨最深的,当数隐族之人。但经过这些年忠义盟的不断清除,至今仍侥幸藏匿在大裕境内的隐族人,应该已为数寥寥。而且,忠义盟的耳目遍布江湖,从未发现过这些隐族人有何秘密组织,若说他们竟能同时出动如许多的高手袭击忠义盟的舵主,实是有些匪夷所思。故而左某思来想去,一时间着实想不出对方究竟会是何等身份来历,却不知水女侠对此可有何高见?”

    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听左语松翻来覆去地说了半天废话,水心英早就看出他已失了方寸,不由暗自高兴,嘴里却是不痛不痒地道:“左副盟主不必心急,想这江湖之大,能人辈出,也许便有忠义盟未曾察觉到的某个组织在暗中策划了此事。左副盟主可多派些人手去出事地点搜寻线索,同时命人去附近细细访查,或许会有所发现”

    陈应诚却忍不住在一旁插言道:“水女侠,方才我无意间听到你同洛儿姑娘的对话,那偷袭我的贼人似乎是个北人,不是吗?”

    一直在一旁支着耳朵探听的水泠洛忙点头道:“是啊!是啊!那人使的就是擒雕手,一定是个北人!”

    左语松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看着水心英,没有说话。

    水心英瞥了不听话的洛儿一眼,冷淡地道:“那人所使的虽是北人的擒雕手,但也不能以此判定他就是个北人。再者说,即便他真是个北人,也不能就此断定其他三路的偷袭者都是北人。”

    左语松闻言心中更是不悦,只觉水心英这是在故意隐瞒偷袭者的重要线索,想来是打算先向她的师父雪幽幽去报告吧。哼,也难怪她会如此做,雪幽幽就是一向未将他这个副盟主放在眼里。今日盟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却只派了个一心敷衍了事的徒弟前来,而她本人竟然至今连面都不露一下!

    “水女侠此言差矣!”见左语松未有所表示,陈应诚便更加沉不住气了,“这北人的功夫咱们大裕人是断不会去学的,所以那个偷袭之人必是北人无疑!今日他们同时发难,必是提前早有商量,想来一定是一伙儿的。再者说,在大裕境内,能与北人一起合谋为恶的,也就唯有北人!”

    水心英不由得秀眉一挑,用一种颇有些凉意的语调道:“此事关系重大,陈舵主切莫妄下断言!若真如你所说,有大批北人高手已潜入大裕境内,而负有侦查敌情之责的忠义盟在事前竟然丝毫没有察觉,那总管盟中事务的左副盟主,可就是难辞其咎了!”

    “这”陈应诚顿时语塞,知道水心英所言不差,此事实在关系重大,而他这个小小的分舵主,实不应再继续多话了。

    左语松忙肃然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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