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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一笑-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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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为何要扣住世玉呢?是为了对付他这个左相,还是仍为了对付寒冰?

    思来想去,冷衣清也想不出皇上如何能用世玉来威胁自己。

    而且,他也完全想不出,自己究竟有何把柄落入了皇上的手中,竟让皇上不惜做出这种彻底撕下圣主明君假面的举动,来逼迫自己就范。

    如果皇上此举并不是为了对付自己,那么,最大的一种可能性就是,皇上要对付的人,还是寒冰。

    然而,皇上又如何能用世玉来威胁寒冰呢?

    其实就连冷衣清自己都不知道,寒冰究竟能为世玉做到何种程度。

    虽然他能够感觉到,寒冰确实把世玉当作了弟弟来爱护。

    但是,他们之间的这种异母兄弟情到底有多深?是否已深到会为了对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呢?

    对于这一点,就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完全不能确定,而皇上又凭什么那么笃定呢?

    寒冰决不会为了世玉去闯宫。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皇上没有任何理由加害世玉,也不可能将他一直关在宫中。

    另外,以寒冰的智计,再加上那假王爷的谋划,皇上无论布下什么样的陷阱,怕是都难以得逞。

    对于这些,既然他冷衣清看得明白,皇上自然也能看得明白。

    那么皇上扣住世玉,这一看似毫无意义的举动,其目的又究竟何在呢?

    虽然琢磨不出皇上的真实意图,冷衣清却并未打算为了世玉的事情,进宫去向皇上问个究竟。

    他认为,此刻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静观其变,先看看皇上会如何出手。

    结果,皇上居然一大早便派人来宣召他入宫见驾。

    这却是让冷衣清又平添了几分不安!

    看来皇上一定是已有了十足制胜的把握,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先发制人。

    莫非是,世玉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冷衣清的心不由乱了一下。

    当初寒冰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让世玉随他学徽戏。可他们兄弟两个在一起时,究竟干了些什么,却是无人知晓了。

    徐老管家在左相夫人的授意下,也曾偷偷派人去徽园寒冰居处的外面听过壁角。然而他们所听到的,竟真的是那两兄弟唱戏时的鬼哭狼嚎之声。

    但日子久了,大家还是发觉到有些不对劲

    世玉的徽戏学得不但毫无进步,而且唱不了几句,便会哑了声音。

    冷衣清却是在暗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世玉的言谈举止正在悄悄地发生变化。这孩子似乎很快地成熟了起来,偶尔还会对一些事物提出很独到的见解。

    冷衣清就此推测,寒冰一定是在向世玉传授隐族人的学问。

    此事虽然存在着一定的危险,但他这个做父亲的却并不想加以阻止。

    隐族人累积了几千年的经验与智慧,确是值得其他族群的人向其学习,而这也正是一些国君们不远万里去重渊问道的原因。

    如今世玉有这样的机遇,能向寒冰学到这些知识,对他而言,实是一大幸事。

    至于隐族人对皇权的那些极为与众不同的看法,虽然不合时宜,且极为危险,但冷衣清相信,世玉会做出他自己的判断。

    从世玉四岁起,冷衣清便开始教导他忠君爱国。整整八年的教化之功,岂是寒冰短短几个月就能够使之改变的?

    但是,世玉会不会将寒冰所教给他的那些东西,向外人甚至是那个太子偶然提起过呢?如果是这样,那就必定会暴露寒冰隐族人的身份!

    在感到一阵心悸之后,冷衣清却突然转念一想,觉得以寒冰的聪慧,必然已事先叮嘱过世玉。而且世玉也是个极为懂事的孩子,当不至于会犯这种危险而愚蠢的错误。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世玉的身上,那么就是寒冰了。

    难道,寒冰竟真的闯宫去救世玉了?!

    ……

    这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皇宫已经到了。

    冷衣清微微闭了闭眼睛,将脑中那些胡思乱想尽皆抛到一边。

    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慢步下了马车。

    像往常一样,他略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朝服,然后便从容地迈步向宫门内行去。

    把守宫门的禁军兵士们见到这位左相大人气度雍容,身姿潇洒,不由个个心生敬畏地躬身见礼。

    但他们谁也想不到,此刻这位左相大人却正在心中暗暗提聚起全部的勇气,准备去与那个居心叵测的皇上,展开一场几无胜算的较量。

第二百四十章 可怕心思

    一进福宁殿,冷衣清立刻就感到了一股肃杀之气。只因他看到皇上的身边除了郑公公之外,竟又多出了一个人来。

    对于这个人,冷衣清虽然认得,却也仅仅算得上是认得。因为,他与此人几乎从未有过任何寒暄与交谈。

    这个人,就是一直守在皇上身边,而平时又总是隐于暗处的大内侍卫统领朱墨。

    大裕国的皇帝陛下手中一共掌握了三股军事力量厢军、禁军和侍卫亲军。

    厢军属于地方军,主要负责维护地方上的安定。

    禁军是正规军,主要分为两部分:

    大部分禁军驻扎边境,通常也被称作“边军”,主要负责边防,抵御外敌,有自己的番号和统帅。

    还有一少部分精锐禁军驻扎京师,负责守护皇城。而所谓的禁军大统领,实际上指的就是京师禁军的大统领。

    侍卫亲军乃是皇上的近卫军,负责守卫皇宫大内。其最主要的职责,就是保护皇帝陛下的人身安全。

    故而,这些侍卫亲军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其中不乏武功卓绝的一流高手。

    而大内侍卫统领朱墨,就是这些人的头儿,也是唯一可以在皇帝身边挂剑的人。

    此刻,这个挂着剑的侍卫统领就站在皇上的身旁。而在这整座大殿之中,除了皇上,便是总管郑庸,一个其他的宫人都没有。

    因此在冷衣清看来,这位侍卫统领出现在这里的作用,应该就是要威慑他这个毫无武功的一介书生。

    皇上此举,难道是要将他这个左相当场拿下吗?

    虽然心中正冒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冷衣清却仍是容色如常地上前跪倒行礼。

    可是那位正端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却并未如往常那样马上让他平身。所以他只好继续跪在那里,未敢抬头去看此刻那位皇帝陛下脸上的神色。

    半晌之后,皇上浩星潇启才淡淡地开口道:“左相平身吧。”

    “谢陛下!”

    冷衣清站起身来,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竟已有了一种汗津津的感觉。

    他悄悄抬眼看向皇上,却见皇上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一大早便召左相入宫,其实也并无什么大事,只是”

    稍顿了一下之后,浩星潇启才又徐徐地道:“朕昨日新得了一幅画,有人告诉朕说,左相应该识得画中的那个人。故而朕一时好奇,便把你叫来,一同来看看这幅画,顺便也让朕知道,这画中人究竟是谁。”

    语罢,他便看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侧的郑庸。

    郑庸马上心领神会地奸笑了一下,将放在龙案上的一样东西拿了起来,走到冷衣清的面前,递给了他。

    冷衣清将那张泛黄发旧的破纸展开来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中虽然忍不住暗暗震惊,脸上的神色却是丝毫未变。

    他将手中的那副画仔细看了半晌,方有些不解地摇头道:“陛下想必是误信了人言!微臣从未见过这画中的女子,更加不知她姓甚名谁了。”

    浩星潇启一直盯着冷衣清脸上的细微变化,却并未发现任何可以称之为可疑的东西。

    他不由双眼微微一眯,缓缓地问了一句:“这画中的女子,左相真的不认得吗?”

    冷衣清再次摇了摇头,极为肯定地道:“臣确是不认得这位女子。”

    “可是有人告诉朕说,这女子就是林芳茵,也就是左相那位已故的夫人!”

    冷衣清顿时一怔,随即皱了皱眉。

    看他面上的表情,显然是觉得皇上的这番话十分荒唐,却又不敢出言顶撞,便只能站在那里一个劲儿地摇头。

    浩星潇启见状也不由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道:“你既然不认,便须得说出个不认的理由来!”

    冷衣清闻言竟是呆怔了一下,随即便苦笑着道:“可是这,这又是从何说起呢?!臣已故夫人的闺名确是叫林芳茵,但她根本就不是画中的这位女子!

    这画中的女子虽然美丽,却根本及不上林芳茵的半分,怎会有人将她误指为臣已故的夫人呢?

    但是臣并未留有林芳茵的任何画像,而且她业已故去近二十年了,又有谁能够比臣对她的相貌记得更为清楚呢?

    故而臣又能去何处找寻证据,来证明这画中的女子不是林芳茵呢?”

    听到冷衣清这番看似无奈,却又句句占理的辩说,浩星潇启的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冷哼了一声,道:“那林芳茵虽然已故,但这世上还有个与她相貌长得极为相像的寒冰。两相一比较,自然就会有结果!”

    听皇上提起寒冰,冷衣清的心中不由震了震!

    他并不是怕皇上真的拿这幅画像与寒冰相较,因为仅凭这副画像,根本无法证明什么。

    这画像中的女子看上去确是与林芳茵有几分相像,但是与寒冰却相去甚远,怕是连一分都不像。

    这应该与画此像的人有关。那画像之人因为知道自己是在画一名女子,所以特意突出了女性的柳眉杏眼、琼鼻樱唇。而这些柔媚之处,却正是寒冰最不像林芳茵的地方。

    虽然这幅画像的威胁性并不大,但冷衣清的一颗心却始终悬在半空。因为此刻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皇上所做的这一切,针对的就是寒冰,不达目的,决不会善罢干休!

    心中虽在焦虑不安,冷衣清却仍是努力保持着镇定,从容不迫地答道:“陛下说的极是!只要将这副画像与寒冰放在一处一比较,就可以立时发现此中的谬误了。”

    浩星潇启一听,不由暗自恼火不已

    若是能捉住寒冰那小子,他还用拿这张画像来做文章吗?

    但郑庸确是说过,他手下的密探指认出,这画像与寒冰的相貌十分相像。

    这么看来,冷衣清根本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哼,只要抓住了这个把柄,就足以让他乖乖就范!

    只不过此刻,又到何处去找一个见过寒冰相貌的人呢?

    这时,那位一直沉默不语的侍卫统领朱墨忽然躬身奏道:“陛下,臣曾经见过那位寒冰公子一面,自信不会认错人。”

    浩星潇启略有些惊讶地看着朱墨,“你是何时见过那个寒冰的?”

    朱墨再次躬身道:“远芳会武比那日,臣正好休沐在家,便去看了一看。”

    浩星潇启细一琢磨,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当时朱墨可不是正常休沐,而是临时与一个副统领调换了班次。看来像他这种习武之人,也是禁不住想亲眼见证高手过招的诱惑。

    如此正好,想来以朱墨的眼力,必不会有所偏差。

    “那你就替朕看看,那画像中的女子与寒冰是否相像?”

    “是。”

    朱墨走过去从冷衣清手中接过了那张画像,细看了片刻之后,又将画像还给了冷衣清。

    然后,他躬身奏道:“回陛下,臣以为,这画像中的女子与那位寒冰公子的相貌并不相像!”

    他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极为肯定,倒是由不得皇上不信。

    “哦?”

    浩星潇启看了一眼郑庸,心想这老奴才定是报仇心切,才会用这种不攻自破的谎言来蒙骗自己,看来自己平日对他还是太宽容了!

    浩星潇启却不知,此时郑庸的心里也在骂着那个只会胡说八道的宫彦。

    正是因为宫彦那小子言之凿凿地告诉他,这画中女子与寒冰的相貌有几分相像。他这才敢添油加醋地在皇上面前,将那“几分相像”说成了“十分相像”!

    不过此刻浩星潇启决不会为了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而影响了自己所谋划的大事。所以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郑庸,便又将目光转向了冷衣清。

    “如此看来,应是朕错怪了左相,以为你乃是蓄意向朕隐瞒了寒冰隐族人的身份。而今误会澄清,却也是一件幸事,令你我君臣心中从此再无任何芥蒂。”

    听到皇上这么一说,冷衣清不但没有感到丝毫的释然,反倒顿时又惊出了一层冷汗!

    他垂首站在那里,双手微微曲握成拳,以此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身体不会发颤。因为他需要做好一切准备,等待着皇上将他那些可怕的心思完全讲出来。

    果然,浩星潇启在顿了顿之后,又继续淡淡地说道:“既然连左相都对此毫不知情,足可见寒冰此子行事狡猾,且极善伪饰。他居然能够将自己隐族邪人的身份遮掩得全无破绽,更是将自己左相之子的身份冒充得天衣无缝!”

    冷衣清一听,终于忍不住抬头惊声道:“陛下!陛下定是误信了何人的谗言!寒冰绝不是隐族人,而且他确是微臣与林芳茵的儿子!”

    浩星潇启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道:“既然左相如此肯定,那朕便给你一个证实自己所言的机会!”

    说罢,他向龙椅中一靠,同时轻轻摆了摆右手。

    郑庸忙退了下去,旋即又转了回来,手中已多了一个金盘。而在那金盘之上,还放着一只精巧的金壶。

    浩星潇启看了一眼那只金壶,眼中掠过一抹狠毒之色,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和平淡:“只要让寒冰唱下这壶酒,自然便可分辨出他到底是不是隐族人,更可以由此确认出,他到底是不是左相你的儿子。另外”

    说到这里,他故意稍顿了一下,才又接着道:“左相只要亲自让寒冰喝下此酒,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朕从此都会对左相的忠心深信不疑!”

    看着那只在每年正旦宴赐酒时都会出现的金壶,冷衣清顿时如坠冰窖!

    天毒异灭,一种专门毒害隐族人的奇毒。

    皇上竟然要他用这种可怕的毒物来加害寒冰!

    呆呆地盯了那只金壶半晌,冷衣清终于苦笑了一声,躬身道:“臣遵旨!”

第二百四十一章 无法掌控

    寒冰本想随浩星明睿一起从密道返回定亲王府,却被他毫不犹豫地给拒绝了。

    听到舅舅不同意自己去见师父,寒冰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一想到已是满头白发的师父,还在替自己这个做徒儿的终日担忧,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用谎言来安慰他老人家,寒冰的心中就不免生出一种难言的愧疚与苦涩。

    这次舅舅若是不顾一切地将真相全都告诉了师父,师父肯定不会让他冒险去救世玉。这样一来,恐怕在欺师的罪名之上,还要再给他加上一条公然违抗师命了。

    其实正是因为浩星明睿已经看出了这一点,知道现在就连七叔也无法阻止寒冰去救世玉,所以他干脆就不让寒冰去见七叔,也免了寒冰再去费心地编那些谎言来骗自己的师父。

    当然,浩星明睿之所以这么做,实是还存了另一番心思在里面。

    他想尽量拖延寒冰回城的时间,而他自己则先回去设法进一步查明情况,同时也是存了一丝渺茫的希望,或许事情能够发生某种意想不到的转机。

    所以,在临走前,他一再严厉地警告寒冰,没有得到他的许可,千万不能进城。而且,他还特意把清叔留了下来,虽不指望这位老人家能够牵制住寒冰,但起码可以将寒冰的动向及早知会给他。

    寒冰本就生了一副玲珑心肝,又岂会看不出自己舅舅的意图?但他并不是鲁莽冒进之人,当然明白舅舅的这番良苦用心,便依了他的吩咐,乖乖地在这间茶肆之中歇息了一夜。

    说是歇息,其实寒冰一直坐在那里调息练功。危机迫在眉睫,他决不能允许自己有丝毫的懈怠。

    直至天光已经放亮,他才站起身来,琢磨着该如何说服清伯,放自己进城去查看一下情况。

    这时,清伯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里面是一碗热粥和几个包子。

    他将这些吃食摆在一旁的桌上,然后对寒冰道:“先吃些东西。明睿那边已派人传过话来,目前景阳城中一切如常,世玉虽然还未回府,但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他叫你不可妄动,静观其变。”

    寒冰咧嘴笑了笑,就走到桌边坐下,默默地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吃完一个,他又拿起另一个,却根本不去碰那碗粥。

    清伯见他如此,竟是皱了皱眉,也在桌边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吃东西。

    寒冰不由转了转眼珠,拿起一个包子递给清伯,道:“清伯,你也来一个吧。”

    清伯看着他,并没有伸手去接那个包子,“你小子不会以为我在这包子里面下了什么毒吧?”

    寒冰“嘻”地一笑,道:“清伯的剑法虽然举世无双,可下毒的功夫却是差了太多!

    你若是将这蒙汗药下在包子里,我倒真可能吃下去一个半个的。可你却把它下在了粥里,那味道随着热气散出来,我又怎会闻不到呢?”

    清伯怔了怔,不禁嘿然一笑,道:“你小子也知道我闻不出味道,哪里还分得清这其中的区别呢?”

    寒冰自然知道,为了解除无尽丹的折磨,花湘君用金针之术封住了清伯身上的某些穴道,令他彻底丧失了包括痛觉和嗅觉在内的多种感觉。

    “这药,不会是舅舅临走时留下的吧?”寒冰有些无奈地笑着问了一句。

    “哼,他若是真想用药来放倒你,岂会用这么劣等的东西?保证是无嗅无味,让你小子跟我一样无知无觉地就中了招!”

    寒冰顿时苦了脸,问道:“那这药还是清伯您的私藏了?不会是专为对付我而准备的吧?”

    清伯又哼了一声,有些恼火地道:“是翠儿那小丫头给我的!这丫头,办事一点儿也不牢靠。我让她弄些能让人昏睡不醒的药,谁知她弄来的竟是这种最普通不过的蒙汗药!”

    寒冰一听便明白了,定是昨日舅舅让清伯送自己去北方,而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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