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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佳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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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军侯心中正为贺景深入险地的事窝火,当即不耐烦的说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丁奉听了有些恼怒,那次突击明明是马忠首先出阵冲杀,砍下人头最多的也是自己,如今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提。

    马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接着带了两个心腹转身离开了这个战场。

    这里真的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地方。

    不过,走到半路,他就发现自己做了个愚蠢的决定。

    百里川正带着浩浩荡荡的难民大军向这里赶过来……

    眼见要和百里川迎个对头,三人尴尬互望,“回去?”

    那两人都等着马忠拿主意。

    马忠想了想。

    “和百里川一道吧。”

    三人迎上难民大军,百里川也是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不是打赢了么,还回来干嘛?”

    马忠微笑着岔开了话题,“想不到你拔营倒快。”

    百里川回答的很干脆,“不值钱的东西,能扔的都扔了,反正打下了现成的一座寨子。”

    马忠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等到再次来到金瓯寨城下的时候,寨子里已经安静了下来。

    风字营重新洒出了网,严密的控制周边。火字营和林字营也选中了几处开阔的竹楼当作营地。

    纵然是在一座陌生的寨子里,他们仍然很默契的各自控制一块单独的地盘。

    受到重伤的士兵都已经搬进去休息,那些轻伤的正四处收集着寨子里的财物还有女人。

    ——这个寨子里所有的男子都被杀死了。

    无论老人还是孩子。

    马忠心情有些沉重,百里川却好奇的东张西望。

    很快他选中了一处居高临下的位置当作自己的大营,接着毫不客气的开始接管大寨中的防务。

    火字营和林字营的兵卒都有些不甘心,这种搜刮战利品的时候最让人恋恋不舍。

    岑狼和张汤也默许这种行为。

    不过百里川来了,他们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金瓯寨和马忠想的不太一样,很是缺乏那种少数民族的风情。结实的竹楼以竹为骨,糊满了缠着麦秸的泥巴。

    房前屋后的小块土地打理的平整,种着嫩绿的瓜菜。

    马忠想了想,说道,“走吧,咱们也找个地方安歇。”

    既来之,则安之,这道理总是没错的。

    这一路稍微显眼的好房子都有人占据了,马忠并不在意,丁奉也不好用强。

    寨子里到处都是满身是血的兵士,他们一个个大包小包,拖拽着一个两个的妇女。

    其中还有些小女孩儿。

    王厉害见马忠脸色阴沉,凑上来解释道,“都是家里有男娃的,带回去当儿媳养的。”

    这种解释并不是王厉害随便敷衍马忠的,确实就是事实。

    对这些兵士来说,家里增加一口人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要仔细的精打细算。

    除非是想从小当儿媳养起来,养成深厚难舍的感情,不然他们宁可挑个健壮能生养的女人。

    “当然……,还有一些,可能会被卖掉。”

    王厉害又开解道,“这些蛮女抢回去都是给营中士兵配为夫妻的,倒没人乱动手脚。”

    马忠默默地点点头不说话。

    正行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忽见两个满身血污的兵卒正在撕扯一个少女,那少女躲得有些倔强,却仍旧被制服。

    马忠瞧了一眼,少女长得干干巴巴,有些柔弱,只有一双眼睛透着灵性。

    她脸上满是慌乱,显得有些狼狈。

    马忠默默无言的看着那两个士兵将少女押走。

    走了两步,却意外的瞥到不远处地上有一方白帕,似是那少女挣扎时掉落地上的。

    马忠走上前去,去捡起地上的丝帕。

    抖开一看,只见白色的丝绢上用密密麻麻的细线,绣着几行娟秀的小诗。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

    马忠握着白帕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抖了起来。

    脑海中彷佛天塌地陷一样,一直以来隐隐约约自欺欺人的想法,终于被无情地揭破!

    马忠之前一直催眠自己,杀的不过是异族山蛮,好让自己强撑着,像个人一样顶天立地!

    然而眼前娟秀的小诗,轻轻的,就摧毁了他。

    他在浑身颤抖,前生所树立的价值观和信念无情的爆发出来,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

    这、这哪里是什么山蛮啊!

    马忠顿时觉得鲜血涌上大脑,气愤填满胸膛。

    他疯虎一样冲了上去,一脚踹开那两个哈哈大笑的兵卒。

    “妈了个/逼的!这是山蛮吗!这他妈/的是山蛮吗!”

    “杀光了!就这么都杀光了!”

    “还他妈/的有孩子!”

    马忠龇着牙齿,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嘴里唾沫星子横飞,涨红的脸几乎都因为狰狞而变了形!

    马忠从未想过向来温润的自己,会有这样刚烈的心肠,那前世被打磨掉的血气方刚好像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在乎。

    他既没有在乎身处在武猛校尉营,这个饿兽贪婪的口中,也没有管自己是不是有这份能力。

    他只是一个赤诚诚的人!

    顶天立地!

    (本章完)

第46章 犯我者死() 
马忠虽然是武猛校尉营的军司马,但是他初来乍到,哪有什么威信可言。

    何况主将潘璋是个虎狼一样的人物,被他排挤身死的军司马并非少数,如今潘璋虽然不在,诸多军侯却对马忠虎视眈眈。

    这些兵痞早知门道,哪会将他放在眼里。

    “去你妈/的。”那个被马忠踹倒在地的士兵站了起来,红着眼睛梗着脖子就往马忠身前凑,“这是武猛校尉营的规矩,你拿老子怎样!”

    一看到那两个兵头就要对马忠耍横,丁奉怒睁大眼,满脸狰狞。

    他大吼一声扑了上去,两手一撕,扯开二人,犹不解恨,右手一提额头重重的撞在攥着的那人鼻梁上。

    那个士兵鼻梁碎裂满脸是血,疼的哇哇大叫。

    其他正在烧杀抢掠的士兵,见出了乱子,也都弃了手中物事,杀气腾腾的围了过来。

    王厉害一慌,忙大喝道,“这里是司马大人,谁敢乱来!?”

    然而这帮子悍卒都是潘璋长久蓄养的爪牙,性格极为桀骜。

    眼见和马忠撕破了脸,这些士兵再也顾不得他是什么军司马,二话不说“当啷”一声就掣出腰刀。

    气氛一瞬间凝滞的一触即发。

    这阵势倘若是别人,恐怕还能唬住。

    但丁奉本就是个勇冠三军的浑人,在史书上是大雪天也敢脱得赤条条,露着蛋蛋攻打营寨的强横人物。

    白亮亮的刀光一露,丁奉的心脏都要多跳了几拍。

    丁奉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全身血脉贲张之下哪还有什么理智。

    当下毫不犹豫的扔下两个士兵,仗着手快夺过一刀,竟是悍然先下死手,一刀向得罪马忠的那个士兵头上剁去。

    这一刀势大力沉,如中枯木。那个兵卒的头颅刚刚飞起,腔子中就喷泉似的喷出一股黏稠的血箭。

    这间不容发的功夫,那颗飞到空中的头颅,已经咕噜咕噜打着旋向马忠撞来。

    马忠一瞬间福至心灵,手一伸将人头接住,然后学着白魔鬼蒙果的样子,攥着人头上散开的发髻高高举起。

    滴滴答答的血滴,从那面目狰狞的人头中缓缓流下,落在马忠同样有些狰狞的脸上。

    满场已经全是马忠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犯我者死!”

    这时候丁奉已经又干掉了另一个劫掠女子的士兵。

    长长的腰刀带着血膜从那个倒霉鬼肚腹中穿出。露出的锋利的白刃向上,带着危险的弧度对着那些已经呆住的士兵们!

    听到马忠的咆哮,快要陷入狂热的丁奉也跟着咆哮起来,“挡我者死!”

    那些士兵刀头舔血的惯了,但是遇到这两个修罗也被震得有些胆寒。

    马忠生性温润,前生不要说这样血腥的场面,就算是寻常的斗殴都少经历过。

    之前为了大营中的老弱妇孺,强逼着自己踏上战场,也只是勉强让自己支撑下去。

    谁想这会儿一看到见血,恐惧和颤抖竟然驱使着他做出了那样癫狂的动作。

    ……

    丁奉就完全不同了,他的表现或许用另外两个字来形容更为恰当,亢奋!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其他营地。

    开始的时候,那些分散驻扎的兵卒只是懒洋洋的远观,当人头跳起的那一刹那,四周的营地立刻发生了骚动。

    王厉害越看越是心惊。

    呜呜的号角开始吹响,各营喧哗的声音,他这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他甚至看到离得近的一个竹楼中,有军侯披挂上马往这边赶来。

    只是不知道是白魔鬼蒙果,还是火字营的岑狼。

    武猛校尉营中只有这两个猛人有马。

    这事闹大了!

    王厉害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茫然的看着。

    他看着血淋淋的那两人心中有些复杂,别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哪怕再有两百人在这军营里能顶什么事!

    马忠也从冲动中慢慢清醒过来,他脸色冷冷的扫视着周边虎视眈眈的士兵们,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今日,便死在这里了。

    正在他神不守舍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略带沙哑的好听的声音响起,“从来官官相护,你怕什么。”

    说话的竟是那个被掳来的少女。

    看到这两人杀气一散,开始陷入慌乱,那个少女又提起声音高声道,“忤逆上官,当然是杀无赦!你是军司马,有什么好担心的?”

    马忠尚未做出反应。

    反倒是一打仗就疯的丁奉先明白过来。

    他赶紧摇了摇马忠,“大哥!他们两个这是忤逆上官,军法当斩!军法当斩啊!”

    马忠心中慌乱,赶紧把这句牢记心里反复默念。

    第一个全身披挂的赶过来的是军侯岑狼,他不敢直接打马过来,远远的在四周兜了几圈,见不是军士哗变之类要命的大事,这才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岑狼拔剑在手,怒气冲冲的扫了一眼围成一圈的士兵,还有士兵中间被围起来的马忠等人。

    马忠手中尚提着死掉士兵的人头,岑狼满含怒意的问话,虽不是直接冲着马忠去的,但是问话的对象是谁,大家都心里清楚。

    马忠上前一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厉声道,“他们忤逆上官,军法当斩!”

    岑狼只是军侯,他的官职远低于马忠,但是此刻他不但不下马,甚至连手中的剑也紧握。

    “那么军司马大人,你能否告诉我,他们到底为何忤逆上官?”

    岑狼的语气有些冰冷和生硬。

    马忠心中一横正要答话,忽然小腿被人轻轻一捏。

    马忠下意识低头,却看到那个摔倒在地的少女,飞快的给了马忠一个鼓励的眼色。

    这一耽搁,立刻让那些悍卒有了抢先开口的机会。

    马忠顿时一惊,话语权的丢失,将让他处于极为被动的局面。然而想着那个少女的暗示,他的目光迅速的从众多士兵脸上扫过。

    趁着马忠没说话的空挡,这些士兵正义愤填膺的抢先向陈汤告状。

    从马忠违反武猛校尉营的规矩开始,一直到伙同丁奉杀死了两个军士。

    一旦这些罪名成立,那么马忠和丁奉只有死路一条!

    马忠越听心中越是冰凉,但是出于一种盲目的信任,或者说任性的孤注一掷,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想那少女提示的答案!

    (本章完)

第47章 这个妹子有点猛() 
那个少女为什么那么笃定我会赢?

    看那少女充满灵性的样子,应该不难看的出来,自己在这个武猛校尉营中毫无地位。

    那是为何……

    马忠的眼皮一跳。

    忽然想起少女之前说过的话。

    像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一样,他前世所学过的所有的东西飞速的掠过脑海。他竭尽全力的捕捉着那点存在于不可能之中生机!

    当所知的一切道理过滤之后,马忠忽然之间捕捉到那点东西。

    那个可以救他性命的东西。

    ……

    岑狼已经在吵吵嚷嚷中听完了士卒们的话,他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冰冷。

    “军司马大人,我仍在等你的答案。”

    然而马忠已经找到了答案,他冷冷的扫了那些愤怒士兵一眼,沉默一会儿,淡淡道,“他们和我抢女人!”

    “抢女人?”岑狼眉头皱了起来,声音冷淡的像是一杯冰水。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马忠,像是要看穿他一样。

    马忠已经恢复了冷静,他继续道,“我虽然初来武猛校尉营,对营中事务了解的不多。但不管按哪里的规矩,潘璋不在,这里的女人应该我先挑。这个规矩,没有错吧。”

    岑狼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马忠又道,“我是军司马,他们只是小卒,他们冒犯了我,错在他们。所以我依照军法,斩杀了两人。”

    岑狼犹豫了一下,冷硬的眼神略缓和了些。

    接着他一扭头,手中长剑猛地一挥,指向了那些兵卒。

    正喧闹吵嚷的士兵愕然,立刻闭紧了嘴。

    岑狼那冷冰冰的声音,半晌后再度响起,“是谁那么没大没小?敢动军司马看上的女人?”

    众多士兵闻言哗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军侯岑狼竟然帮着一个刚来的外人!

    一个刚来的外人!

    当初的军司马,哪一个不是被军侯和兵痞们联手赶走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马忠手一挥,一个人头扔在岑狼马前,“人在这里。”

    岑狼低头看看,手中剑却仍指着那些士兵们。

    士兵们不敢乱动,岑狼已经重新回过头看着他们,冷冰冰的话语响起,“还有谁!”

    那些骄兵悍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有谁?岑狼居然问的是还有谁?

    岑狼不但不为兵士们做主,竟然问还有谁!

    “大人!你得为我们做主啊!两个和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就为了那个贱人白死了吗!”终于有士兵忍不住声泪俱下。

    岑狼眼皮一垂,看着那个兵卒,“是你吗?”

    那个兵卒心中一寒,跪了下去,心如死灰,“军侯!”

    马忠和那少女四目一对,嘴角露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

    官官相护,这简单的话里,其实有着大道理。

    生活中,就算素不相识的官员之间也会相互袒护,因为他们下意识要护的是官,而不是哪个特定的哪个人。

    而且马忠深深的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任何人在处理事情的时候,都会因为自身身份的不同,有着多个立场。

    如果自己这个军司马和他们的利益不同,那么军司马就会被排挤,受到所有人的敌视。

    但是如果双方的观念相同,价值理念也相同,那么作为仅次于潘璋的军中第二高官,上位者军司马的利益必然会被其他上位者维护。

    于是,马忠拿出了符合武猛校尉营的普适价值——谁的官大,谁先挑女人。

    岑狼对这个规矩是认可的。

    这个认可,就是内部矛盾与外部矛盾的区别。

    既然认定为是内部矛盾,那么岑狼又有了一个新的立场。

    如果把这些军侯将官比作老虎,那么那些爪牙兵卒就像是为他作恶的虎伥。

    当虎伥和敌人发生矛盾的时候,老虎自然会和虎伥一起对付敌人。

    但当发现这个敌人是另一只老虎的时候,老虎就很可能帮着另一只老虎去撕咬虎伥。

    这就是阶级矛盾!

    在这种思维模式下,岑狼几乎下意识的要维护马忠作为上位者的利益。

    仅仅因为对阶级的维护。

    哪怕要帮的人是马忠。

    岑狼绝对不能让这些悍卒觉得他们上位者的利益可以被侵犯。

    这帮人不能惯起来。

    仅仅如此。

    岑狼想。

    岑狼的眼珠在那个士兵身上的血污上扫过,终究没有再下狠手。

    他暴喝一声,“还不给我滚。”

    那些围在周围的士兵,默默地给岑狼行个军礼,四散而去。

    岑狼骑在马上没看马忠,他倒是对丁奉有些兴趣,“喂!今天在战场上看你是个豪杰,张汤那里有酒,来喝吗?”

    丁奉瞥他的一眼,把腰刀插了回去。

    接着丁奉扭了扭脖子,发出一连串爆豆般的脆响,咧嘴笑道,“我瞧你也不错,来,岑狼,咱俩过几手?”

    岑狼大怒,却说不出硬气话来,狠狠的一抽马鞭离开了这里。

    马忠看了看那个少女,又看了看王厉害和丁奉,“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经历了这件事,众人不再挑拣,就近找了个幽静些的地方推门进去。

    这户人家地上没有血迹,东西却被翻得杂乱不堪。

    好在优点是院子里空着的房间不少。

    丁奉厮杀了半日,早就困乏了,他见院中有井,打水赤条条的囫囵冲了几下,就找了树荫睡觉。

    王厉害则整理房间,收拾寝具。

    这本来就是正住着的人家,东西都是现成的,只是被抄检财物的兵士翻得杂乱。

    马忠则看着自己带回来的少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想了想,他摊开手,露出手心里的白帕,随口问道“这是你绣的?”

    少女也不答话,也不去看那白帕,仔细的打量着马忠。

    马忠看了看手里的白帕,心中正疑惑。

    那女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略带沙哑嗓音说道,“自离父兄,颠沛流离,些许感慨,让大人见笑了。”

    马忠在席上没坐稳,几乎踉跄着跌倒。

    他整个人则是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你写的?你写的?”

    “嗯?”那少女有些疑惑的看着马忠。

    马忠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马忠前些日子还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抄点什么压一压王厉害这个学阀,谁料自今日之后,在这个少女面前恐怕就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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