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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到回疆去了?」名月说着,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个好 色的登徒子已然昏死在一旁不省人事。
长风摇摇头,静静脱下自己的外衣盖住几乎是衣不蔽体的名月。其实打从名月一出 家门,他就紧紧尾随在后,不料这丫头骑了匹大笨马,自己又是个大路盲,弄不清东南 西北,一阵乱窜后竟然让他把人给跟丢了,幸好山林寂静,他及时听见她的呼救声赶了 来,否则自己要怎么向那山交代?
他沉声说道:「那山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是个小麻烦,瞧瞧你替自己惹来什么灾 难!」
那山?想到那山,名月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委屈、警骇、恐惧等感觉一窝蜂地涌 了上来。她抽抽噎噎地说:「他跟你说了什么?说我是他的麻烦?」人家还不是因为担 心他,我是他老婆耶!
他竟然……竟然……「我在半路碰到那山派出来的人,说秀萝和他带领大军正往回 疆的路上,他担心你会跟上来,所以二天前要我快马赶回,务必注意你的安全,没想到 竟让他料中了!」
「长风哥哥--」名月突然低声唤道。
这声「长风哥哥」听得他眉头紧蹙,她也是这么喊那山和秀萝的吗?难怪那山会对 她爱之入骨,秀萝会那么喜欢她。「别叫我哥哥,你哥哥在京城哪!」
「长风哥哥--」名月还是这么叫他,「别把今天的事告诉那山好吗?他如果知道 了会气炸的。」
既然知道他会生气,为什么不乖乖待在家里,想什么打仗杀敌的?卫长风没好气地 想着,随即正色道:「把衣服换一换,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名月倔强地嘟起嘴巴。
「由不得妳,扛也要把妳扛回去!」卫长风冷声道。
名月知道跟卫长风再啰嗦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于是背过身子,取出小包包里的 衣服。在整装的同时,她水灵灵的眼睛迅速转动着,不一会儿,她衣服换好,办法也想 到了。
「你不担心秀萝姊姊和那山又旧情复燃吗?」名月小声地询问着。
卫长风眯起眼,「旧情复燃?」
「对啊!那山虽然娶了我,可是他心里并没有忘记克丽儿,当然也不会忘记秀萝姊 姊,否则他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而秀萝姊姊对于那山的感情,相信没有人比 你更清楚了,难道你都不担心?」名月瞎说道,音量也跟着大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担心?那山六年前就没有娶她,六年后也不会娶她!」
「好大的度量,难怪秀萝姊姊一直举棋不定,不知道该守着你还是继续等那山,因 为她是在你的默许下去爱那山的。」
这会儿卫长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态度可能会让秀萝误以为他 默许她去等待那山。他抬眼看著名月,眼中多出一丝疑惑,内心也动摇。
「是男子汉就该勇敢争取所爱,怎么可以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行动也不想,然 后奢望着自己的痴心会得到回报?你应该--」名月一边查看卫长风的脸色,继续胡诌 。
「别说了,上马吧!」他厉声斥喝着。
「上哪儿去?」哈!看来她的计谋得逞了。
「你说呢?」卫长风睨她一眼。
名月喜形于色,他终于愿意带自己去找那山了。早说嘛!害她说那么多废话,拼命 找理由想说服他,难怪他娶不到老婆了,原来是乌龟派的掌门人!
「你怎么去?这儿只有一匹马耶!」
「你以为我步行来的吗?」卫长风瞪了一眼这个古灵精怪、满脑子鬼主意的小女人 ,他不禁有些同情起那山,毕竟他领教过一次就够了,而那山可是一辈子都得对着她呢 !
※※※
在卫长风的保护与陪伴下,名月如愿以偿地前往回疆。
从京城到回疆的路途,这辛苦自是不在话下,两人跋山涉水,饿了就靠卫长风打打 野味,或是吃点干粮果腹,困了就找客栈、民家投宿,有时错过民家,还得睡在野外, 一夜风声兽嚎下来,吓得一辈子没吃过苦的名月哇哇叫。不过卫长风可不是赫连那山, 他既不理会名月的惊叫,也不会心疼她累得花容失色,谁教她要跟来呢?
但辛苦虽是辛苦,名月依然快乐得像只小鸟,因为那些什么宫廷礼仪、礼数家教的 ,全都拋到十万八千里外去啦!尤其一进入浩瀚无垠的戈壁沙漠后,她更像只脱缰的野 马东跑西跑的,全没个姑娘样儿,把卫长风的呼唤与叮嘱远远拋在脑后,气得他几乎想 将她丢在沙漠中自个儿走掉算了!
「长风哥哥,你看那是什么?」名月忽地策马跑到他身边嘀咕着。
卫长风背着两个人的包袱,慢慢跟在后面,一脸淡然的略抬起眼,循着她所指的方 向看去,只见远方沙尘滚滚,隐约中还可听见嘶喊声。长期在战场征战的他立刻知道发 什么事,连忙说道:「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把马藏好。」
「为什么?」名月不解地问道。
「前面恐怕有战事发生,我们还是躲一躲。」
兴奋之情立刻溢满名月好奇的心,但卫长风可没这等闲情逸致,他环顾四周,幸好 他们刚刚通过戈壁沙漠,来到一处有树有水有草的地方,否则还真不知该躲到哪儿去呢 !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他忙拉著名月的手,两人躲在一块大石后面,静观前方的变化 。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看到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骑马,有的步行地涌 过来,他们衣着破旧,脸上写满惊慌与疲惫,彼此用着奇怪的语言呼喊交谈。
「他们在说什么?又是从哪里来的?看起来似乎不像回缰的人。」卫长风喃喃自语 着。
「他们说女皇的人马快追来了,走快一点,快到了!」名月低低回道。
他愕然转头看向名月,她怎么听得懂?「你懂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说的是蒙古话,我和哥哥都学过蒙古话的。」
卫长风恍然地点点头,因为满人的贵族大臣中精通蒙古话者不少,她是亲王格格, 懂蒙古话自是应该。
他再回过头望向这批仿佛仓卒逃难的男女,他们来到这有水的地方,理当休息喘口 气,但他们却丝毫不敢作停留,只是急急离去。卫长风纳闷地站起来,但忽而传来的一 声巨响让他又蹲下身子。原来有几个金发碧眼、高头大马、怪模怪样的人正骑着马,拿 着火枪,追逐着那批逃难的人,这几个人一下子开火枪,一下子又怪笑连连,说着他完 全没听过的话。
「他们说的也是蒙古话吗?」
「不是,蒙古人也不是长这个怪样子。」名月忽然瞪大眼睛惊叫着:「长风哥哥你 看,他们开火了,有人受伤了!」
卫长风转头,果然看到几名落在后面的蒙古人因被火枪击中而落马哀号着。「可恶 !」
「你快救他们,快啊!」名月着急地猛喊。
卫长风身手利落地取出背后的弓箭,然后只听得咻咻几声,那几个拿火枪的怪人还 没反应过来就纷纷落马,一命鸣呼哀哉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那些人死后,名月连忙冲上前去检视那些受伤的蒙古人。不久,有个看起来像是 他们首领的男子走了过来,名月便用蒙古话和他交谈;那男子听见竟然有人懂得他们的 语言,兴奋之情不可言喻。
「怎么回事?」卫长风牵着马走上前询问。
「他叫渥巴锡,这些都是他的族人,因为忍受不了女皇的残暴统治,所以带着族人 万里跋涉,想回归大皇帝。」
「女皇?大皇帝?」
「我也不知道女皇是谁,不过大皇帝就是咱们当今皇上啦!渥巴锡说皇上仁慈爱民 ,所以带着族人前来归顺,可惜一路上受到女皇派出来的人马追杀,死的死、伤的伤, 没剩下多少人。」
那名叫渥巴锡的男子指着卫长风对名月嘀咕着,名月听了笑吟吟地道:「渥巴锡说 要谢谢你救了他的族人,想和你做朋友哪!」
卫长风一愕,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吞吞吐吐地说:「替我告诉他,我很高兴能交 到他这么一位朋友,还有,告诉他不必再担心了,这里已经是大清领域,不会有人对他 们不利的。」
渥巴锡握住卫长风的手,叽叽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卫长风因为听不懂,只能傻 笑着。突然,他轻声地说:「有人来了,而且人数不少。」
名月还没将话说给渥巴锡听,渥巴锡便转过头看向远方,显然他也发现了!他一手 握住腰际的弯刀,一手拿箭,唤来族人准备应战。而卫长风也同时拉满弓蓄势待发。
「等等,我有办法。」名月突然说道。
「别胡来,快找地方躲好。」卫长风不以为然地轻斥道。
「不,真的,你们照我说的去做。」
名月一脸认真的模样是卫长风从没见过的,而渥巴锡也半信半疑地瞅着她,心想这 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能做什么?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卫长风和渥巴锡还是依著名月的话搬来一些石头树枝,分别 放置或插在不同的方位上,等待一切就绪后,卫长风才猛地想起,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摆 阵?
「你学过阵法?」
名月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不告诉你,你看了就晓得,包管他们来得了去不回! 」
不多久,沙尘滚滚,一群骑着骏马、全身武装的队伍来到,名月见状暗叫一声糟, 怎么会遇上自己的人呢?原来这些人竟然是清军,而瞧那身衣着,可能是那山的属下绿 营军哪!这该如何是好?
至于卫长风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竟然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喂!」
名月站起身想提醒他们不要进入,但刚站起来就被毫不知情的渥巴锡拉了下去。可 是卫长风已经站起来了。他走上前,看着自己熟悉的袍泽一个个走进阵法中,又一个个 像无头苍蝇似的乱钻乱窜,他转头望向名月,「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然后你告诉他们好不好?」名月低着头嗫嚅道。
卫长风点头,依著名月的指示站到前头,再以浑厚的内力将声音传送出去,不一会 儿,阵中的人果然平安无事地全身而退。
「卫将军,怎么会是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名先锋官瞧见卫长风时诧异地问, 完全不明白刚刚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话长,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赫连将军听说有人侵入我们的地域,还拿着火枪乱打人,所以派我们前来看看,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卫将军。」
「月儿,你告诉渥巴钖,说我带他去见那山和伊犁将军,伊犁将军会把他们的事回 报给朝廷知道的。」
「那山呢?」名月最关心的仍旧是丈夫的消息。
「将军很好,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他了!」先锋官抢先道。
「我暂时不想见他!」
卫长风诧异极了,「你不是因为想见他,才千里迢迢到这里的吗?」
「现在他看到我一定会大发雷霆,长风哥哥,我先藏在你的营帐里,等时机适合时 再出来好不好?」
卫长风摇头,这丫头是个大麻烦,他才不想把麻烦留在自己身边。「不成,万一你 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哼!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嫌她麻烦、爱玩,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
「那我去秀萝姊姊那里,顺便帮你劝劝她,而且我们两个女人在一起,你总可以放 心了吧?」
卫长风沉吟良久,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不让那山知道名月在此,可以 吗?
「长风哥哥,你如果告诉那山我在这儿,我就要秀萝姊姊别原谅你,也不嫁给你! 」
这根本就是威胁嘛!那山怎么会娶这种小滑头为妻呢?迫不得已,卫长风只得咬牙 答应了,他吩咐先锋官带着渥巴锡一行人去见赫连那山,又问明秀萝所在营帐后,便带 著名月前去找她。
「秀萝姊姊!」
乍见秀萝,名月不改顽皮本性,整个人扑入她怀中,一面又悄悄对她咬耳朵:「长 风哥哥在外面喔!你要不要见他?」
「长风?」见到名月已经够教她惊讶的,没想到长风竟然也来了!
「快,快去,免得这乌龟派的掌门人又走掉。」
在名月又推又拉之下,秀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缓缓地来到营帐外面,果然看见卫长 风那瘦削挺拔的背影。这背影,她梦中梦过多少次,心里呼喊过多少次,现在就在自己 眼前,但为什么自己就是开不了口?她犹豫、踌躇着,却始终没有开口。
卫长风像是与她心有灵犀般地缓缓转身,静静瞅着秀萝,眼中有歉意、有不舍、有 深情;他伸出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颓然地放下手。往事一幕幕袭上心头,此刻,他 已然不知该说什么,她会原谅自己吗?她会再度接受自己吗?
卫长风无奈地摇摇头,虽然一路上名月不断教他该如何表达情感,但一旦真见到了 人,他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莫非真应验名月所说的,她当初会爱上那山,是在自己 的默许下造成的?毕竟有哪个女人能忍受他这种冷得像冰,又不懂温柔体贴的男人?
怔然地望了秀萝半晌,他还是没有说出「请你原谅我」这五个字,而是默默地转身 离开,让秀萝失望地呆立在原地,让一旁敲边鼓敲得快破掉的名月对着湛蓝的天空猛瞪 眼--这卫长风不但是道地的乌龟派掌门人,而且还是个大笨蛋。
※※※
这天,在赫连那山的营帐前,来了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小兵,不用说,这小小兵就是 名月,她仍旧忍不住想来看看自己的夫婿。
只见名月戴了顶大得几乎要盖住她视线的帽子,又穿了极度不合身的军服,左手握 住一封信,右手拿着秀萝的信物,刻意压低声音说:「麻烦禀报将军,说秀萝公主有要 事相告。」
守卫士兵狐疑地盯住她,好半天才说:「有什么事说吧!」
「不成,这是机密,不能在这里说,必须亲自禀告将军才成。」名月将帽缘再压低 了一些。
「将军没空。」士兵一对机伶的眼睛直打量著名月,心中暗暗起疑,怎么自己从来 没见过秀萝公主有这么奇怪的传令兵?其中必定有诈,得小心才是。
聪明的名月也看穿他在想什么,当下低声说:「你怕什么?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对将 军怎么样,他一生起气来,单手就可以把我捏死,我怕他还来不及呢!」
这守卫想想也觉得有理,可是实在没那个胆子放她进去,因为将军军令甚严,除非 真有必要,否则他很少理会这些闲杂人等;万一将军怪罪来,他可担待不起,但又不知 这人说的是真是假。
「喂!你放不放我进去?延误军机的话,你要负责喔!」
她又开始恐吓人了!小小的一个守卫怎么承担得起「延误军机」四个大字?他立时 二话不说地,放了名月进去。
名月偷偷摸摸地来到赫连那山的营帐外。站在门口一看,赫连那山正坐在一张桌子 前认真地看着什么东西。他一身戎装,在器宇轩昂的气质下,又有几分慑人的威严。瞬 间,名月不知为何起了畏惧之心,也许自己真的不应该来的,也许应该乖乖地留在京城 里等他才是。
一想到他生气起来的样子,名月便欲往回走,不意一道冷冷的声音在这时传入她耳 里--「不是有事情禀报吗?怎么不进来?」
名月顿时楞在当场,他怎么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她既没出声又没吭气的,太奇怪了 !
「还不进来?」赫连那山再度喝令道。
这会儿名月更是不敢进去了,因为如此的那山她不仅没见过,就算曾经见过,也会 因这等威严而吓得头皮发麻,难怪刚刚那个侍卫会不让自己进来,实在是怕万一有事, 还必须承受他的怒气啊!
赫连那山因营帐外的人迟迟没有进来而感到纳闷,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正好瞥见一 个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想离去,立刻伸手揪住对方的衣领,「干什么偷偷摸摸,见不 得人?把身子转过来,头抬起来!」
那语气听起来相当地冰冷,这人真是自己所爱的丈夫赫连那山吗?怎么带起兵来全 变了个人?
赫连那山的耐性本就有限,眼见他这样喝令对方,对方仍毫无所动,不免有些上火 。他强将这人转过身,一把摘掉他的帽子,只见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直泻而下,一张秀 丽绝伦的脸孔出现在眼前,这不是他的妻子名月吗?
「月儿!怎么是你?」
第八章
看着赫连那山一脸铁青,名月简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老天,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畏惧的感觉呢!
她嗫嚅道:「你好凶,人家被你吓得都不敢进去。」
「你来做什么?」他真是头痛万分,为什么长风没有告诉自己她来了呢?
「人家好想你,所以千里迢迢跑来看你,你看,我被太阳晒得又红又黑,还有衣服 也……」
她撒娇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地的话说道:「谁带你来的?
是不是长风?」
名月瞅着他,一副「你都知道了还犯得着问我」的表情,这更激怒了他。果然不出 他所料,以长风的个性,如何禁得起这小东西的舌粲莲花和鬼点子呢?唉!为什么她总 是一意孤行、不听劝呢?
他一再申令部属要严守军纪,违者定以军令处置,而自己是一军之帅,理当以身作 则,否则如何管理部属?现在可好,自己的妻子跑到军中来扰乱军纪,依令是得处斩的 ,但他狠得下心吗?别说处斩了,连打她一下他都舍不得,又怎能狠心将之处斩?月儿 ,你可知道你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呀!
「月儿,我现在马上派人送你回去。」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留下来陪你。」名月固执地道。
「不成,现在状况危急,你留在这儿我没有办法分心照顾你,而且如果让人知道我 的妻子竟然在军营里出现,恐怕会使军心大乱,所以你得马上离开,反正你已经看到我 了,不是吗?」赫连那山坚持不改本意。
「那我到秀萝姊姊那儿去,这样既不会增加你的麻烦,你也可以放心,好不好?」 也许这方法可行。
「不成,秀萝自己也有事情要处理,你这小麻烦留下来也帮不上忙。乖!我派人送 妳回去。」
小麻烦?原来连他也这么认为,难道自己真是个只会替别人制造麻烦的人吗?长风 这样想,那山这样想,连名玉和名成两位哥哥都常常如此喊她,老天!早知道就不要来 了。自己千辛万苦到了这儿,丈夫没半句安慰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