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撷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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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没发觉语音透着太多的焦急及关怀,他只想让她的泪停住,用袖为她抹去泪水。

    撷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泪流满面。

    她也不晓得怎么了……她想说自己不是他所想的那种人,她想说不是每个青楼女子都是如此……但,话梗在喉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咬唇摇头,泪奔得更急。

    第一次,初天纬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他甚至没说讽刺妓院的话啊!

    他只想将她拥入怀中,却见不知何时,原先喧闹的街市,以他和她为中心,净空出三丈的圆,一双双精亮的眼全盯着他们瞧。

    她现在……是男装,而且是相当成功的男装!向来沈稳的表情染上一丝尴尬,初天纬接过她怀中药包,矮身将她扛上了肩,头也不回地迅速奔离。

    即使不见人影,人们还是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不停地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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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下,一名老仆拿着竹帚,扫着院里落叶,挺起身子捶着发酸的腰杆,突然睁大了眼。

    “爷?!”原本只有他在的庭园中转眼间多了个人,而主子肩上……还扛着个男人?!怎么可能?爷明明说过这段时间有任务在身,不会回府啊!

    “别声张。”无暇理会,初天纬丢下话,施展轻功往厢房掠去。

    进了房,将撷香放下,她坐在榻沿,仍不住掉泪,一声声的啜泣像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着他。

    “别哭了成不成?”初天纬拉了把圆凳坐在她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这辈子从没像今天这么丢脸过。

    撷香摇头,还是流泪。她也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但她止不住……

    又是一颗泪珠滚落,初天纬毫不思索,立刻伸袖轻柔地为她抹去。

    啜泣的声音停了,撷香看着他原该洁白的袖口,早被她伪装用的粉弄得脏糊一片,再看向他的衣襟,也染上了几片黑褐,再看向他的脸--她不禁笑了,卓尔不群的脸上有着东一块、西一块的脏污,添了几分孩子气。

    “脏了……”她伸手轻触他的脸颊,开口低喃,在对上他瞬间转沈的眸色,她红了验,意识到自己的举止逾矩。

    连忙收回手,他没有阻止,却用炽热的唇追随而至,张狂地吞噬她的吐息。

    他的吻,像他的人,霸道又温柔……她无助地环住了他的颈项,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用火热的唇点燃的一波波悸动之中,感觉他的唇在颈侧流连,火热的吐息在她耳畔轻放,而后又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不留她喘息的空间。

    不知何时,他俩已上了榻,榻上被褥凌乱不堪,她的衣着也凌乱不堪。初天纬强迫自己放开了她,气息粗重紊乱。

    “别这样看我……”他闭眼呻吟。她那氤氲情潮的盈盈水眸,像是无言地诱引着人的膜拜。

    “这里也脏了……”伸出指尖轻刮着他的脸侧,她支起上身,丁香小舌轻颤地在他唇畔一点。

    他张开眼,贴近她,喑哑低喃:“你把自己下了药吗?”

    她红着脸摇头,纤手颤抖地探入他衣襟,拥住他,感觉他的肌肉线条倏地一紧。

    他……还是不喜欢她的碰触吗?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会想要碰我……”她轻咬下唇,忆起撷香日那晚,

    他的怒声喝斥,她的手颤颤地收回。

    隐于凌乱的衣衫下,诱人的雪肤浑圆若隐若现,几绺垂坠的发丝落于胸前,该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拂去。

    “什么都不用做,够了……”初天纬低吼,不耐恼人的折磨,他再次封住她的唇,火热的大掌沿着她的曲线游移,或轻或重的抚触,洒落点点火苗。

    “嗯……”咬唇逸出低泣似的呻吟,她只能紧紧环抱住他,因他肆虐的唇与手,所引起体内四窜不明所以的空虚感让她不知所措。

    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慌,他紧紧地将她拥在身下,不停在她耳边轻喃:“让我疼你……”

    声虽涩,却温暖得让她想掉泪。她心动地点头,闭起眼,感受他的渴切汲求,任由他用炽张的火热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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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健壮精实的手臂横在她胸前,自后紧紧地拥住她。

    浑沌的情潮褪去,理智慢慢地回到她的脑中。

    天!她做了什么?撷香无声呻吟,听着耳畔传来规律的呼息,拉起他有点重的臂膀,抓紧榻上散落的衣物,蹑手蹑脚地就要下床。

    谁知脚都还没踏到地,那只被拉离的手臂立刻将她带回,反圈得更紧,紧得他强健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透过她的裸背撞击着她的心。

    “为什么?”初天纬埋首她的颈肩处,低哑开口。

    知他定会发现,轻轻抚过他的手臂,撷香咬唇,犹豫半晌,才缓缓开口--

    “醉月楼里,全是清倌。”

    手臂收得更紧,像要将她揉进他的生命。

    她怎么可能是个清倌?不管她如何对待其他恩客,但那日他虽被下药,神智模糊,脑中欢爱的画面却是清晰无比,惹他一想到那些景象就心神不宁。

    “为什么不说?”他自责地闭上眼,发现时他已然收势不及,怕激烈的渴求伤了她。

    话中的隐意让撷香羞红了睑,她摇头,停了许久,待心头的波动平息了,才低低开口:“从前,扬州郊外有个小村落,那儿的人很穷,有一年村子闹瘟疫,一个姑娘生了病,但家里连饭都没得吃,哪有钱治她呢?怕她把病又染给别人,她爹娘趁夜将她抬到树林深处去,丢了。”

    那日她斥责他的话浮现耳边,初天纬深吸一口气,知她说的姑娘是她自己,她淡然描述的画面,让他的心狠狠一揪。

    “还好有个会药的人救了她,把她从阎罗手上抢了下来,帮她回到了家。但家里还是穷,爹娘不得已,要把她卖给扬州城的妓院,姑娘不想,但看到家里的人饿得都快死了,她好自责。”那时村里的惨况,让她只要一想起,心就发酸。“她无从选择,只好答应。还好,算是她幸运吧,又被人救了,路过的嬷嬷看不惯妓院的人穷凶恶极的模样,用钱把她买下,怕送她回去又会被卖,就留她在身边。”

    会药的,该是那个海品颐。察觉到她的颤动,初天纬在她肩上轻轻一吻,恨自己当时无法帮她。

    她感动地闭上限,他的温柔,温暖着她的心。

    “但一路上,这样的姑娘太多了,嬷嬷手上仅存的钱都快用完,还是救不了这许多人,会药的人说她有种药方,可以让人昏睡,而且会让人幻梦,醒来会以为自己真与人交欢,而我们,只要先含了解药,在那人快醒时,忍耐点躺在他身边就成了。”

    “怎么下药的?都没人发现吗?”他至今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着了道的。

    “没人发现。”她摇头。“品颐一直改良,一开始是加在酒菜里,到现在,把药浸在灯芯里,除了淡淡的花香,什么也没发现。”

    “你们把所得银两全拿去帮助灾民?”

    知他对她们的所作所为已大致察觉,撷香不感惊讶,索性全说了。“嗯,品颐负责采买,她会去打探哪里闹了荒,买农具、买药去帮忙,观察到有不错的小伙子,就由我乔扮媒婆上门提亲,将楼里的姑娘一一嫁了。”

    “张家村来的张媒婆是吧?酒粕护手,我记得很清楚。”他低声轻笑,执起她的手送至唇边轻轻一吻。

    指尖的骚痒感让她浑身酥麻,她又羞又怒地赧红了脸。“你全知道,那时还那样作弄我?”

    “那时不知你们在要什么把戏,只能以虚探实。”手轻抚过她的发丝,着迷地看如瀑秀发在他指尖流泻而过。“村民口中送去东西的壮汉,就是那冷面扮的?”

    “嗯,品颐很厉害,会议价、会药、会武,这些年醉月楼全靠……”语未竟,就被他轻巧地扳过了头,尽数封在他火热的吻中。

    直吻到她迷蒙了眼,呼息急促,他才强迫自己离开那诱人的红唇。

    “千万别在我怀中称赞别的男人,知道吗?”

    弯长的眼睫扬了插,她才想起,他不知道品颐是个女的。

    也……在吃醋吗?心中漾起甜甜的感觉,她转回头,怕被他发现眼中的促狭,忍不住扬起笑。

    “疼吗?”他突然问。

    撷香先是一愣,意会到他的问题,樱红迅速晕染了颊。

    “我心甘情愿……”将脸埋进他的臂弯,轻喃的语音比小猫叫还细小。

    他当初怎么狠得下心鄙夷她?怎么看不出那隐于娇媚伪装下的真实?将她拥进怀中,初天纬放任自己沉溺在她的软馥馨香。

    良久,他才低低开口:“你说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难忍的水雾泛上了眼,她努力不让泪水滑落。已经好久好久,久到她几乎都忘了那曾被爹娘宠溺呼唤的名……

    “水净……”她闭眼低喃,纯朴的旧有生活,恍若隔世。

    “水净、水净……”他不住低唤,每唤一声,就在她肩上轻轻烙下一吻,像是要将这名字深镌心坎般低唤。

    她以为此生此世,再没人会唤她这个名……泪,再也止不住地无声滑落,她紧紧攀住他的臂,心中满是欣喜和激动。

    他的胸膛如此温暖,在他的臂膀守护下,天地仿佛就这么大,所有的风雨都好似消散了一般。听着他的呼息在耳畔回荡,沉醉在这稳恒甜蜜的静谧中。

    一低头,见他的手臂被她的泪染了一层水气,她哑然低笑,吸了吸鼻子,用手去抹,却反被她抹出一条黑褐的痕迹。

    糟!都忘了她脸上涂了粉!什么柔情蜜意霎时间全散了,她将衣物紧拥胸前跳下榻直冲镜台前,动作快得让他连抓都抓不住。

    “天!”镜中那张脸让她发出惊喊,嬷嬷细细涂上的粉不堪泪水侵蚀及亲密抚触,简直就像是木窗棂格映上了她的脸。

    丑死了!她四处张望找着水盆,却闻榻上的他传来温醇如酒的愉悦笑声。

    “这种脸你居然……居然……”还有性致!后续的话说什么也出不了口,撷香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脸也是一样的惨不忍睹。

    忙着感受他的疼爱,她也没留意到……忍不住扬起笑意,撷香轻咬下唇,含嗔睨了他一眼。“还不快来帮我?我赶着拿药回去!”

    仅仅一眼,却让他心旌动摇。初天纬起身握住她的手,将她圈入怀中。

    “你先帮我灭火……”他低嗄道,俯首吻住娇艳的唇瓣。

    嬷嬷会担心……反驳的话,全被他的热吻给吞噬了,她闭上了眼,沉迷地任由他用霸道的温柔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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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时候没发现,直至他唤来小婢取来女子衣物让她换上,撷香才发觉,这里不是他住的客栈。

    “爷,大小姐和姑爷昨天到了。”小婢临去前通报。

    她看到他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冷,他没有多说,只是握着她的手,带她离开。

    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小姐又是谁?看着他的背影,她吃力跟着他宽大的步伐,脑中满是疑问。

    发现自己走得太快,初天纬停下脚步。她第一次来到他的领域,不该让大姊和姊夫的消息影响了他。

    “知道这是哪里吗?”见她摇头,初天纬轻笑,倚着栏杆,将她拉入怀里。“这是我家,除了家人,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有座宅第。”

    “为什么要住客栈?”她不懂。

    “任务在身时我不会回府。”初天纬轻抚她的指尖,和她十指紧扣,着迷地看着他的大掌将她的柔荑完全包覆。“这里是我的天地,我要我的家人能在这里过得安稳。”

    家人?这陌生的名词,瞬间让她的心变得好沈好沈。撷香心一慌,立即就要站起。“我要走了。”

    “这栋府第是我的,只有我的妻儿会住在这里。”察觉她的回避,初天纬长臂一圈,不让她逃离。“房子很大,我想要很多的孩子,男孩我就陪他们练武,女孩我要连你一起疼,不让你们受苦,我要你们快乐幸福……”

    温醇的语调叙述着美丽的画面,她仿佛可以看到一大一小在院中练武,娇俏的小女娃在一旁快乐地扑蝶笑闹,而在凉亭中笑看一切的,不是她……

    身体里的血液像瞬间被抽离,指尖变得冰冷,美丽的画面幻化为猛兽啃噬她的心,在他编织的未来里,她看不见自己!

    “我……我药包忘了拿……”挣开他的怀抱,她低头要往来时路走去,被他一把拉住。

    “我去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放手离开。

    撷香不敢抬眼看向四周,怕一看,会看到他所说的未来,提醒她不该痴心妄想。

    “你是谁?”陌生的声音在身后扬起。

    撷香回头,看到一名中年男子站在身后,在看到她的脸时,原本黯淡无神的眼倏地变得晶亮!

    “撷香姑娘?”他惊喜地喊。

    那眼神她见惯了,是楼里每个恩客色欲横流的眼!

    “你在叫谁?我不认得。”她退了一步,警戒地和他拉出距离。

    “别装了。”中年男子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得猥琐不已。“不在妓院,就要装黄花大闺女吗?你在撷香日的风骚劲,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她记得他,去年年末撷了香的外地县令陈平!他怎么会在这里?撷香转身想走,却被他拦下。

    “没有付入场金就不想理人了?没关系,我这有!”陈平从怀中掏出银票就往她手里塞,见她缩手,更是用力攫住。“那一晚的滋味真个销魂,让我回味无穷啊!”

    “放手!”那淫秽的语调和碰触让她不由自主全身起了寒颤,撷香用力抽手,银票散了一地,他却钳得更紧。

    难得有这机会,陈平哪里肯放?后来连去几次,都没办法撷香,色欲薰心的他完全忘了人在何处。

    “欲拒还迎这套我懂,要多少银两我都给,来,让我想死了……”他兴奋不已,揽腰抱住她,直接就朝身后厢房拖去。

    撷香脸色煞白,手脚乱窜拚命挣扎。“放开我!住手!”

    “这股辣味,我喜欢!”陈平贼笑,忍不住就朝她颊上亲去。

    她死也不让他在这里碰她!撷香低头避开,右肘一挥,重重撞上他的鼻梁。

    “啊--”陈平一声惨叫,手捣上鼻,看到掌中染了鲜血,怒火中烧,抓住她,打开厢房,用力推了进去。“你这娘子!敬酒不吃,就让你试试什么是被人白上!”

    撷香重重扑跌在地,还来不及起身,陈平已欺身压下,惊惶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她咬牙忍住,拚了命在他身上又打又踹。

    “你给我住手!你--”陈平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女子尖锐的声音冻住他的动作,陈平回头,脸色顿时变得比雪还要白。

    “没……没有……”陈平弹跳起身,退到三尺远。“她走路跌倒,我进来看看。”

    “你还在撒谎?我都听到了!”女子擦腰怒道。“你上妓院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还把人给我带回来?”

    撷香挣扎起身,揪住凌乱的襟口。她想走,她不想初天纬撞见这难堪的局面,她甚至不敢去想眼前两人和他是什么关系!

    瞥见她要闪身出房,女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甲狠狠掐入她的肉里。

    “走?没那么容易!”女子狰狞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竟然还敢登堂入室上门勾引?有没有廉耻啊?!”

    她的手和她的话,毫不留情刺痛了她。撷香深吸口气,眼神无畏地直视--

    “质问之前,何不先问问为何男人要上妓院?有人拿刀逼他们吗?有人用武力迫他们吗?散尽银两买来春宵的男人廉耻又何在?不是他们,会有那么多的女子被推入火坑吗?!”

    她分明是在暗喻她留不住丈夫的心!女于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右掌重重朝她颊上挥去,撷香来不及闪躲,“啪”的一声,雪白的嫩颊多了五道指印,清晰可见。

    热辣的颊感觉不到痛,只有心,深深感到悲哀。同为女人,明明眼前所见,她却不怪自己丈夫寻花问柳,只是谴责她狐媚勾引,这就是世人的眼光!

    迎向那像是要当场将她拆吃入腹的狠毒目光,撷香的背脊挺得更直。

    “只不过是个娘子,拿什么乔?”那眼神让女于更为光火,锐利的指甲直戳她的肩头。“装什么清高?妓女就是妓女,银两摆在眼前,连爹娘姓啥名谁都忘记,我呸!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妓女,踏进这里,没的污了这块地!”

    “再怎么脏,也比你的嘴干净。”撷香隐于袖下的拳发抖紧握,她何尝不知?

    污秽不堪的她,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永远无法回头,她可以侮蔑她,却不能侮蔑那些为了家人牺牲自己的可怜姑娘!

    “你--”女子气得扬起手,又要用力挥下,却被突来的劲风一袭,往后跟跄数步,站定步子,看清眼前多出来的人影,不由得惊叫:“天纬?!”

    苍白的脸衬得撷香颊上的五指印益发鲜明,初天纬心一震,却见她抿紧了唇,倔强地别过头去。

    “大姊为何动手?”盯着大姊,他冷怒的气焰无形散发,吓得始作甬者陈平更是缩在墙角,完全不敢造次。

    “她,她……她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你姊夫,看看这散在地上的银票,拿了银两居然随便一间厢房都可以办事,自己淫荡污秽,还敢振振有词……”嗫嚅半晌,初大姊总算找到自己的声音,攻击倾巢而出,却见他眼神愈渐鸶冷,不由得噤口。

    初天纬敛回眼神,轻轻抚过撷香发红的颊,低问道:“要紧吗?”

    颊上的麻疼感让撷香一缩,然而最让她无法承受的,是那些无情的言语。把自己交给他,贪恋他所给予的温柔呵护,她还来不及考虑未来,可,事实摊在眼前,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没有未来,身为花魁的她融不进他的未来!

    “我要回去。”拿下他手中的药包,她转身就要离开。

    她脸上强装的无谓,深深刺伤了他。她放心和那唤作品颐的男子共同掌管醉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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