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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慢一点。”
“你要不要吃?很好吃哦!”
韩仇愈摇摇头。
“那我怎么吃得完嘛?”藤堂织买那么多干嘛?
“你不知道冰箱是用来做什么的吗?”他记得教过羽衣的。
“我知道啦!”
韩仇愈不理会天羽衣的抗议,低身捡起掉落地面的书,那是圣经。
“你说的天帝是耶和华,还是耶稣基督?”
“都是,也都不是。”天羽衣笑着说道。
“那这本圣经……”
“我只是想看看人类是如何描述天帝的,没有其他意思。”天羽衣接过圣经,放到一旁。“你知道吗?其实神 有一个。”
“哦?”
“神只有一个,只是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们眼中幻化成各种神只,他可以是耶和华、耶稣基督、释迦牟尼、观士音菩萨、真神阿拉或天神宙斯,其实都是一样的,大家信仰的都是天帝。”天羽衣停了一会儿,又说:“萨尔罗也说过,无论信仰什么宗教,只要其心真诚,天帝都会倾听人们的祷告;无论呼唤何种神名,天帝都会平等的对待,在天界回应人们。”
“你很喜欢萨尔罗?”
“是啊,我在天界被人欺负的时候,都是萨尔罗保护我。他常常教我很多事情,告诉我很多我想知道的事,他总是陪着我,真的对我很好!”在天界里,除了天帝以外,他最喜欢萨尔罗了。
韩仇愈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听到天羽衣的回答后,心中竟有不悦的感受!
“仇愈,你跟藤堂织是怎么认识的啊?”他真的很好奇,这两个人老是吵架,到底是什么因缘让他们两个相识的?不会是不打不相识吧?
“你下次再问他吧!我上去洗澡了。”韩仇愈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喔!”
韩仇愈上楼后不久,门铃响了起来,天羽衣连忙跑去开门,只见藤堂织穿着礼服站在门外。
“嗨!羽衣,你好吗?”藤堂织笑着拍拍天羽衣的头,向他打招呼。
“你要去哪里?打扮得这么帅!”
“仇愈没跟你说吗?今天有一位香港商业大亨在他新落成的饭店举行落成酒会,我和仇愈都接到邀请函,所以礼貌上得去打声招呼。”他可是费了一番唇舌才说服仇愈的。
“仇愈在洗澡,你先进来吧。要喝些什么吗?”
“除了咖啡和伏特加以外都好。”
天羽衣忍不住笑了,这两种饮料是仇愈的生活必需品,想不到藤堂织会如此排斥。
“你已经完全融入这里了嘛!”喝了一口果汁,藤堂织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啊!”
“那仇愈呢?你已经习惯仇愈了吗?”
“还是有一点不习惯。仇愈,就像风一样……”是令人难以捉摸的风,想亲近他时,他就飞到了远方,想离开时,他却又盘旋在身旁,不让人离去。
“风吗?”藤堂织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
天羽衣看着藤堂织,他并不了解他笑容中的涵义,只是陪着藤堂织静静等待着仇愈下楼。
“仇愈,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可以走了。”仇愈穿着黑色礼服,打上黑色的领结,简单的打扮却遮掩不了其王者的气质。
“你要把羽衣留在家里啊?一他还以为仇愈会带着羽衣出席呢。
“你在家休息吧!”韩仇愈简单地吩咐后,便转头离去。
天羽衣点点头,他告诉自己仇愈是为他好。
“你要乖乖地,再见。”藤堂织笑着带上门。
“再见!”
面对着沉闷的空间,天羽衣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第一次发现,这个客厅那么、那么安静,平常总是有藤堂织与仇愈陪着他,即使没有爱说话的藤堂织,也总有仇愈的身影伴着他,虽然仇愈很安静、不爱说话,但都会一直陪在他身旁,直到他进人梦乡,可是现在却只有他一个人……
“天羽衣!”
会这样呼唤他的人……
“天羽衣,你不会忘了我了吧?”
一缕金色的发丝垂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这是他所熟悉的景象。
“萨尔罗!”天羽衣抬头向上望,正好望进萨尔罗蓝色的双眸中。
“我好想你、好担心你,你过得好吗?有没有被人欺负呢?”他一直好担心这个柔弱的同伴。
“没有,他们都对我很好,你看我像被人欺负的样子吗?”
看天羽衣笑容满面的模样,萨尔罗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他似乎是白担心了。
“收留你的人对你很好吗?你很快乐吗?”他仍然有一点点的担心。
“嗯,”天羽衣用力地点点头。“他们都对我很好,总是保护我,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有他们陪在我身边,我真的觉得很快乐。”
“真的吗?把你从天界到人界至今所发生的事都告诉我吧!”
“好啊!我……”
萨尔罗坐在天羽衣身旁,看着天羽衣说着他的经历,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在天界的树下,微风轻吹过他们长发,笑着谈论人间的趣事,而现在!他们身在人间,羽衣仍然笑得如此灿烂,却是谈论着他不了解的事。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天羽衣有些遥远。
“……仇愈竟然握住刀刃,阻止它刺向我哦!虽然后来藤堂把他们吓跑了,可是仇愈流了好多血,真是把我吓死了!”
随着天羽衣的描述,韩仇愈出场的机会越来越多,渐渐地,天羽衣的表情、语气亦随着韩仇愈而变化,萨尔罗开始觉得“仇愈”这两个字有点刺耳!
“萨尔罗,我说完了耶!你在想什么?老是发呆。”他可是说得兴高采烈的呢!
“抱歉!我只是在想,你好像很喜欢仇愈?”
天羽衣愣了一会儿。喜欢?是呀!他很喜欢仇愈,也很喜欢藤堂织和萨尔罗,但是,他的心却在迟疑,他对仇愈似乎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但是,是哪里不一样呢?都是喜欢,究竟哪里不一样呢?
“羽衣,为什么把头发剪了?”他最喜欢棕色的长发飘扬在风中的感觉了。
“这是仇愈带我去剪的,这样子比较方便。”
又是仇愈。
“萨尔罗,很晚了耶,你该回去罗。”天羽衣看了看大时钟,时针正指着十。
什么?他好不容易下来一趟呢!
“仇愈要我早点睡,好好休息,你回去吧!”
又是仇愈!
“代我向天帝问好,就说羽衣在人界过得很快乐,请他不要担心。”
“好,我会帮你转告的。”萨尔罗站起身。“我会拜托天帝,让你早日返回天界。”
“……嗯,谢谢。”
萨尔罗笑了一笑,随即消失于空气中。
卸下勉强的笑意,天羽衣坐回沙发上,他似乎开始不了解自己的想法。
“天界……”他似乎不再依恋天界,那个他生长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再想着如何日到天界?那应该是他最希望的事啊,大概……大概是因为他在人界太快乐了,因为很快乐,所以,他一点也不想回天界,而巨,在人界还有他舍不下的人呢!
舍不下……谁呢?
第三章
思绪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天羽衣连忙将门打开,只见藤堂织挽着……不,那该叫拖,只见藤堂拖着双眼微闭、嘴里还不知咕哝什么的韩仇愈,还有一股醉人的冲天酒气。
“你们……”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天羽衣只能惊讶以对。
“他不知发什么神经,喝了一堆酒,醉成这样!”藤堂织皱着眉头说道。
“到二楼去吧!仇愈需要休息。”天羽衣帮忙扶起韩仇愈,与藤堂织一同走向二楼。
“是,他需要休息,我就活该在这里抬他走楼梯!”藤堂织边抬还边抱怨。
“藤堂……”
“我开玩笑的啦!你可以照顾他吗?如果不行,我可以陪你。”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好,那你待会儿泡壶茶给他醒醒酒。”
“嗯。”天羽衣点点头。
藤堂织将韩仇愈拖到床上,韩仇愈仍然喃喃的说道:“我没有醉……”
“只有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藤堂织替韩仇愈盖好被子,才起身整理自己的西装。
“你要回去了吗?”天羽衣打开冷气,拉上了窗帘。
“嗯。我有买一些东西放在餐厅,你要是饿了,就下去吃一点,我先走罗!”藤堂织向天羽衣道了声再见,便匆匆离去。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呢?”天羽衣轻叹一口气,便走下楼。
天羽衣在厨房里泡一杯浓茶,小心翼翼地端上楼,进到房内才发现床上的韩仇愈已坐起身,不知在发什么呆。
“仇愈,喝杯茶吧。”
“谢谢。”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韩仇愈放下茶杯,转头问道:“你刚刚在家做什么?”
“对了,刚刚萨尔罗有来找我哦!他说他求了天帝好久好久,天帝才准他下来看我呢!萨尔罗一点改变也没有,我们聊了好多事情……”天羽衣的话说到一半,却被韩仇愈的声音打断。
“够了!”又是萨尔罗!
天羽衣吓了一跳,但他并没有生气,他听说喝醉酒的人都是这样喜怒无常的。
“你还好吗?仇愈。”
“没事。”只要听到羽衣提起别的男人,他就生气!
“真的吗?那就好,藤堂说你今晚……”
又是其他男人的名字!韩仇愈握住天羽衣的手,将他拉向自己,用自己的双唇封住天羽衣那老爱提其他男人名字的嘴。
“仇愈……”想要将他推开却徒劳无功的天羽衣,只能任由韩仇愈需索无度的吮吻。
似要抽干天羽衣胸中的空气,韩仇愈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放开他,在天羽衣尚未反应过来前将他压倒在床上,左手将天羽衣的双手扣于头顶使他无法动弹。
“仇愈,放开我!”
“不要。”
韩仇愈的右手慢慢地解开天羽衣身上的扣子,他冰冷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挑逗着天羽衣白净的肌肤;天羽衣羞红了脸,却只能无助地任由韩仇愈上下其手。
“你到底……”
韩仇愈再次吻上天羽衣的唇,酒精在大脑中发挥作用,他已无法思考,现在,他只想要羽衣。
在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中,天羽衣慢慢睁开了双眼,遍布全身的疼痛使他不禁低呼出声:
“好痛……”
浴室里有水声,仇愈呢?
“醒了吗?来洗个澡吧!”韩仇愈拿着电话走出浴室。
天羽衣低头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韩仇愈。
韩仇愈走向天羽衣,将他抱起并走向浴室。天羽衣仍然不发一语,任由韩仇愈抱着他。
韩仇愈将天羽衣抱进浴室后,见他迟迟没有动手,便拿起洗发乳为他洗净头发,又用沐浴乳为他洗净身体,再将他抱入浴缸,便走了出去。
看着韩仇愈离去的背影,天羽衣用力地捶了水面一下,引得水花四溅。
这算什么嘛?对他做过那种事之后,又反过来对他温柔,到底算什么嘛!
门又再一次的开启,韩仇愈自浴缸中抱起天羽衣,用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再帮天羽衣穿上他拿来的白色T恤以及蓝色长裤,之后就将他抱回床上。
“又不会说话啦?”韩仇愈坐到天羽衣身旁,笑着问道。
他能说什么?
韩仇愈勾起天羽衣的脸,轻轻地吻上他的唇。在仇愈放开羽衣后,他只能靠在韩仇愈的胸前喘着气。
“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他真的不了解。
“我想要。”
“就因为你想要?”只因为想要,他就可以这么做吗?多荒谬啊!只要他想要,谁都可以吗?
“昨晚,你也应该很满足啊!”
想起昨晚的事,天羽衣的脸一路从脸颊红到耳根。
“你……”天羽衣扬起右手,只想朝韩仇愈打下去,但是,韩仇愈仍然不躲不闪,只是看着天羽衣。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天羽衣只能将手放下。
“不打了吗?”他早知道天羽衣打不下手。
“你为什么不闪?我是真的想打你的。”他真的不了解仇愈。
“我知道你想打我,所以我不闪。”韩仇愈走向衣柜,取出一套西装换上。
“愧疚啊?”一个巴掌就能够算了吗?更何况他连打都打不下手。
“愧疚?笑话。”他会因为昨晚的事愧疚?真是大笑话。
面对韩仇愈忽然的靠近,天羽衣下意识地往后退。
“走吧。”韩仇愈将一件蓝色连帽外套丢给天羽衣。
“去哪里?”天羽衣听话地穿上外套。
“公司。”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公司?”平常,他都是待在家里的。
“你看现在几点了?”
天羽衣看向时钟,时针正指着十二。
“十二点了,你为什么没去……”难道仇愈留在家里是为了他?
“你也饿了吧?走吧!”
三十分钟后,韩仇愈与天羽衣出现在办公室内。
“董事长……”秘书有志求救似的看着韩仇愈。
“怎么了?有事吗?”
“办公室里……”有志的话还未说完,韩仇愈就带着天羽衣走进办公室。
打开门,一名女子立刻冲过来,热情地拥抱韩仇愈。
“愈,你怎么那么久没来找我?我好想你。”女子在韩仇愈脸上印下一个红唇印。
是那天的女子?
“香绮。”
天羽衣很识相的朝门外走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羽衣。”发现天羽衣欲离开的身影,韩仇愈连忙向前拉住他的手。
“愈!”香绮不甘心地叫道。
“你等一下。”韩仇愈拉着天羽衣向门外走去。
“你干嘛拉着我的手?放开啦!”可恶!为什么甩不开!
“我怕你又跑掉。”他上次追得多辛苦,这次说什么也不放开。
“哦!你又要做会让我跑掉的事吗?”上次,他是为什么跑掉的啊?
韩仇愈笑了笑,“原来你也会开玩笑。”
天羽衣只是低头不语。
“有志在忙,你去帮我泡杯咖啡吧!”韩仇愈指向茶水间。
“你当我是小弟啊?”
“我待会儿再带你去吃饭,乖,去泡咖啡。”韩仇愈将他推向茶水间后,便进人办公室。
天羽衣只好乖乖地泡起咖啡。当他端着咖啡走出茶水间时,藤堂织恰好自电梯中走出。
“嗨!羽衣,好久不见。”
“我们不是昨晚才见面吗?”真拿他没办法。
“谢啦!我正好渴了。”藤堂织笑着拿起天羽衣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小口。
“啊!那是仇愈的……”
放下咖啡,藤堂织很惊讶地说:“这是仇愈的?”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嗯……仇愈是喝黑咖啡的吧?有志。”藤堂织转头问有志。
“是的。”
“可是,仇愈在家里一直都是喝这种咖啡啊!”
“哎呀,只是一杯咖啡嘛,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你别绷着一张脸嘛,可能是仇愈的口味变了而已,羽衣再去泡一杯吧!”他可不想惹仇愈生气。
“好……”
当天羽衣端着咖啡进办公室时,那名热情如火的红衣女子已经不在了,只剩韩仇愈在办公桌前忙碌的身影。
“谢谢!”
韩仇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处理公事。
坐在沙发上的天羽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韩仇愈。
注意到天羽衣的视线,韩仇愈停下手中的工作。“你饿了吗?再等我十分钟就好了。”
“很难喝吗?”
“什么?”
“咖啡。”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仇愈那么会装傻。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以前都是喝黑咖啡呢?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泡加了砂糖和奶精的咖啡给你了。”
“又是哪个多嘴的家伙说的?”一定是藤堂织那小子!“我看,这应该大家都知道吧!”只有他不知道。
“可是……”韩仇愈又喝了一口咖啡,笑着说道:“喝惯了你泡的咖啡,我现在已经不喝黑咖啡了。”
“真的吗?”他不怎么相信,毕竟,习惯哪能说改就改。
“真的。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走出办公室,藤堂织早已久候多时。
“仇愈,我快饿扁了耶。”
“我又不是没发给你薪水,你不会自己去吃饭啊?”他都还没和他算帐呢!
“说了那么多话,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应该不介意请我吃饭吧?”藤堂织嘻皮笑脸地问。
“仇愈!”天羽衣拉了拉韩仇愈的袖子,他实在不想看到他们两人为了吃饭而吵架,那实在太难看了。
“走吧。”他实在拗不过天羽衣,只有投降。
藤堂织笑了笑,看来,仇愈已经被羽衣收服了,这下子,天下可要太平 。
为了取回韩仇愈放在家中的文件,藤堂织随着韩仇愈和天羽衣回到韩仇愈的别墅。
“我去拿,你等一下。”
“慢慢来,我还打算在这儿吃个饭呢!”
“拿到文件之后,你就给我滚出去。”这家伙怎么老爱搅局?
“好凶哦!羽衣,你快点来安慰我受伤的心。”藤堂织夸张的大喊。
“你别老是惹仇愈嘛!很好玩啊!”天羽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两人就是吵不烦呢?
“好玩啊,只要一逗他,他就会有很大的反应,比炒股票好玩多了。”
天羽衣实在是不了解,这两人怎么看都有天壤之别,实在不像相处了那么久的老朋友。尤其是仇愈,他怎么会让藤堂在他身边那么久呢?
“羽衣,你在发什么呆啊?”
“没有啊,只是在想你跟仇愈的关系罢了。”他据实以告。
“我跟仇愈?”
天羽衣点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水杯,再拿到厨房去。藤堂织在他身后跟进跟出的,就像橡皮糖一样。
“羽衣!”
“嗯?”
“你喜欢仇愈吗?”他很认真的想知道答案。
突来地问题让天羽衣吓了一跳而忽略了脚下的台阶,一不留神,便向下跌去。
“小心啊!”
藤堂织眼明手快的将天羽衣拉进自己怀里,以自己的身体保护他。
“没事吧,羽衣?”
“好痛!”藤堂织为了救他握住他的手腕,那里有昨晚韩仇愈留下的伤痕和痛楚,现在被藤堂织一握,又更痛了。
“哪里痛啊?你摔到哪儿啊?”完了,羽衣可是仇愈的宝贝耶!
“手……你的手!”
“手?”羽衣摔到手了吗?
“你们在干嘛!”一声怒吼,吓得藤堂织立即松开了手。
这是怎么回事?羽衣怎么会在那家伙怀里哭呢?他到底做了什么?
惊觉到两人的亲昵举动,藤堂织连忙澄清:“不是的,仇愈,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天啊!怎么会搞成这样?
一堆问号及莫名的怒气,充斥在韩仇愈的心中,他什么也听不见,眼中只有欲置人于死地的杀气。
“仇愈,你听我说……”藤堂织仍不死心,试图唤回韩仇愈丧失的理智。
“闭嘴!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韩仇愈一把拉起天羽衣,岂料这个粗暴的举动再次扯动天羽衣的伤口,天羽衣痛得无力,只能靠着韩仇愈。
“好,我走,你冷静一点!别伤到了羽衣……”他实在不想走,在这种情况下,难保仇愈不会在盛怒之下伤了羽衣。
藤堂织对天羽衣的关心,更加深韩仇愈的怒气,他用力握紧天羽衣的手,气愤的喊道:“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天羽衣实在承受不了韩仇愈强大的手劲,他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要断掉了似的,好痛好痛。
“仇愈……”
“好,我马上离开。”看来,他只能尽快离开。
看着藤堂织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韩仇愈这才松开紧握的手,还天羽衣自由。
天羽衣痛得跪坐在地,左手紧握着疼痛的右手,泪水一滴滴滑落。
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