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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少有了。」
「那妳想怎么办?」
「怎么办?」柯希妍一脸的茫然,「郁芹,我能怎么办?这不是我的问题,不是因 为我的缘故。」
「我或许该和马立群谈谈。」
「郁芹,我不需要你来居中拉线,勉强他。」柯希妍把话讲白。「感情要讲缘分, 天底下又不只他这一个男人才会如此深情,我只是……觉得有些心痛,如果他未婚妻不 死的话……」
「那就不是今天这样的结果。」郝郁芹一笑,「相爱容易相处难,就因他们没有结 成婚,她又过世了,他才会爱恋得这么深,如果他们结了婚,那这会……搞不好又是一 对怨偶。」
「郁芹,妳很悲观呃!」柯希妍有些替马立群打抱不平似的。
「这是人性。」
「总之一句话,我……」柯希妍自己都无法很明确地表达出来,「郁芹,妳别插手 管这件事了,如果马立群有什么想法,他自然就会付诸行动,如果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 女人,一个无法激起他心中任何涟漪的女人,那我又何苦去自取其辱呢?」
「但你们两个是真的很配嘛!」郝郁芹有些可惜地说:「而且他就页打算这么孤寂 过一生?」
「听他的意思好象是如此,否则他也不会对我说得这么明白、清楚,他并没有对我 保留他的感觉。」
「没得玩了了」郝郁芹摇头。
柯希妍不语,今天这生日可过得真苦涩……※※※
郝郁芹已经尽可能地避开可能会碰到许柏伦的场合,她不想再上报、不想再看猴戏 ,就算她曾经对他还有一点点的感觉,可是在他那做作的一跪之后,她已看透了他这个 男人,他根本只是在玩爱情游戏。
但偏偏好死不死的,在西华饭店的大听,她正要离去,他正要进来,结果就这样碰 上了。
「郁芹!」许柏伦很热情地上前,因为他注意到大厅里有个报纸的影剧版记者在座 ,而那记者似乎注意到了他们,正眼明手快地拿相机,在许柏伦的想法里,不管是好消 息还是坏消息,只要上了报就是新闻,就是增加了知名度,所以他马上牵起了郝郁芹的 手。
「你神经啊!」郝郁芹立刻甩掉了他的手,好象他的手有毒似的,「我不认识你! 」
「郁芹,我们可不可以别像仇人啊?」许怕伦一脸的笑意,「就算妳没有意思再和 我结一次婚,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啊!」
郝郁芹打了个冷颤,一副她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表情,她当初是怎么会同意嫁这 卉男人的?幸好他逃婚了,幸好她没有铸成大错。
「有个洗发精的广告很道合妳,业主正在和我谈,要我找广告明星,我觉得……」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很忙!」没将话听完,郝郁芹马上回绝。
「我可以等妳排出空档。」
「就算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闲着,我也不会接!」
「妳还这么恨我?」
「许柏伦,这和恨没有关系,这是「厌恶」,这是「无法忍受」,承认吧!你只是 目前闲着,还没有找到新的目标,否则你早忘了我这个人的!」郝郁芹发现自己是从最 近才开始了解他的。
「郁芹,妳完全误会我了,妳绝对不了解我的忏悔有多真心,我的歉意有多诚挚, 我……」许柏伦不怕死地上前拥着她的肩,「再给我一次……」
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但郝郁芹的脸上却带着笑,她知道一定有人在注意他们,所以 她维持着她的水准。
「好痛!」许柏伦自动地缩回了他的手,但因为是在公共场合的大听,所以他不敢 有大动作,更不敢弯下身去看他的痛脚,这下一定给她踩淤青了,他到现在才知道她是 个多凶悍的女人。
「警告你少对我毛手毛脚的!」郝郁芹的笑容末减,但说出来的话却犹如从冷冻库 里出来的。
「我只是想表现友善!」许柏伦一脸无辜。
「你只是想上报!」郝郁芹完全了解他的心态,他那一跪,为他争取到不少的同情 和谅解,但对她是没有用的,她才不会被报纸左右,更不信那二记者的写法,「找别人 和你演吧!」
「郝郁芹,多一个朋友就是少一个敌人,这一点妳还没有学会吗?」许柏伦提高音 量。
「谢谢你的提醒,但是我宁可要一百个敌人,也不要你这种「朋友」!」说完,郝 郁芹扬长而去。
「郁芹……」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在场的那名记者却已经拍下了不少张的相片,明天又有 新闻可以炒了!
第六章
新闻一见报,全台湾大概只有邓世伟会抓狂、会吃不消,他拿着报纸的手在抖着, 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打了几通电话,确定郝郁芹是在她的经纪公司后。邓世伟以时速一百二十的冲劲在 台北市区的街道上奔驰,他无法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只知道郝郁芹不能这么对他, 她根本没有理由再和那个导演重续旧情,一点理由都没有,他更是不允许!
邓世伟冲进郝郁芹的经纪公司的气势颇吓人,一度公司的接待小姐还以为是什么「 兄弟」要来闹事或是示威,结果再一细看,这个男人「来头不小」,一些常看财经杂志 的人,对邓世伟的脸孔一定不会陌生。
他直闯郝郁芹经纪人的办公室,这会郝郁芹正在和她的经纪人谈事情,他的出现令 这两个女人都有些讶异,特别是郝郁芹。
「邓世伟,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敬?」郝郁芹很不耐烦地说,「你要管理一个那么大 的邓氏集团,应该很忙的,你却可以这么闲?」
「我有话和妳说!」邓世伟傲然地开口。
「我却无话可说!」
「我先出去好了。」郝郁芹的经纪人很识趣,摸摸鼻子走了。
「邓世伟,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
「妳这是什么意思?」邓世伟将一份报纸扔到了郝郁芹面前的桌上,「妳看了今天 的报纸吗?」
「看了。」郝郁芹冷漠地反应。
「妳有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邓世伟怒不可抑的,「妳和他在西华饭店又是牵手、又是拥肩的, 照片拍得一清二楚,妳居然说没有感觉?」
郝郁芹完全清楚那是记者夸大事实的处理方法,她的脸部表情根本是僵硬的,只要 细看一些,就可发现她的勉强、她的厌恶,但如果只是随意地扫过照片,那她的确是和 许柏伦在「谈情说爱」。
「郝郁芹,这男人真的令妳这么难以忘怀吗?」邓世伟又咄咄道人地问。
「邓世伟,我对那个男人难以忘怀是我的事,难道我还需要先经过你的同意吗?」
郝郁芹挖苦着他。
这一刻,邓世伟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真心换绝情」,「那一夜我是被妳挑上的, 对不对?」
「邓世伟,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两妳对我其实没有感觉,妳要的只是「性」?」邓世伟说着,一步一步地向她逼 近,而郝郁芹只有一步步地后遗,当她遗到她经纪人的办公桌前,她已无路可退,她的 臀部抵着办公桌的桌沿。
「邓世伟,你想干什么?」郝郁芹实在应付不来这男人,她从没有怕过许柏伦,但 是她怕这个邓世伟。
邓世伟没有说话,他只是整个人贴着郝郁芹。和她从胸部以下一直贴到双腿,他的 双眼就在她的面前,彷佛想和她再结为一体似的。
「邓世伟,我要叫了……」郝郁芹警告着他。
「妳叫啊!最好叫大声一点。」邓世伟一副无所谓地说着。
「你下流!」郝郁芹并不是很真心地骂,实在是她不想要这种过分亲密的接触。
「妳回忆过那一夜吗?」邓世伟像和她调情似的,还说边抚着她耳际边的头发。
「哪一夜?」郝郁芹佯装无动于衷。
「妳惟一有性经验的那一夜。」邓世伟怕再挨她耳光,所以他控制着她的双手,将 它们背到了她的身后。
「你怎么知道在那一夜之后,我都不曾再有性经验?」不喜欢他的占有欲、他的强 势、他的子取予求,郝郁芹故意装出一副很开放、很大胆,什么都不在乎的豪放女模样 ,「说不定现在我都可以反过来教你了!」
「妳……」邓世伟勃然大怒。
「不行吗?」郝郁芹得意地问。
「好!」邓世伟换了个心情,他就不相信她已经可以当「老师」,他松开了她的手 ,一副还她自由,准备让她好好表现的神情,「就让我们来验收一下成果,看看妳现在 有多「行」!」
「邓世伟……」郝郁芹的脚开始有些站不住,要不是她身后的那张办公桌,这会她 已瘫软在地,「你疯了!我不想和你「玩」!」
「反正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让我看看妳的「进步」啊!」邓世停开始去解她衬衫 的钉子。
「不行!」郝郁芹抓着他的双手,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他,「你不行这么做!」
「为什么?」邓世伟仍然逗着她,「既然妳现在已经「经验丰富」,都可以反过来 教我了,为什么我不能享受一下妳的成果?就算是妳还我那一次好了,我们就可以从此 扯平,互不相欠!」
「你这是什么鬼话?」郝郁芹牢牢地捉着他那「蠢蠢欲动」的双手,「邓世伟,我 不想再和你斗下去,我只希望你离开,别再来烦我……」
但是邓世伟非但没有照她的意思,反而反握住了她的双手,在自己的唇边摩擦着, 这一刻他想要她的欲望已胜过全世界的任何东西。他已禁欲了好一段时间,都是为了这 个女人,他要她,只有她可以抚平他的渴望、只有她可以浇熄他的欲火,「郝郁芹,我 真的要你……」
「我不是机器,我并不要你!」郝郁芹说出违心之论。
「我可以让妳要我……」
「妳不能强道我!」
「这绝不是强迫……」邓世伟贴着她的身体厮磨着。
「不要啊!」郝郁芹尖着嗓子大叫,「如果你敢……敢「强迫」我,那我一辈子都 不会原谅你!」
「女人的话……」邓世伟一脸的不屑,他继续顺着自己的冲动,但是当他听到自己 耳际所传来的抽噎声时,他所有的热情都冷却了下来。
郝郁芹在哭,一开始还只是啜泣,无助的小声哭着,但是当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时, 她却愈哭愈大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安全」了,在精神整个放松之后反而不知所 措,反而愈是哭得不能自己。
拥着哭得泣不成声的郝郁芹,邓世伟来到了沙发上,他一向不是一个多温柔、多懂 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但这一会,他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柔声地哄着她,他知道她根 本没有经验,什么「招数」也没有学会。
「别哭了……」他哄着。
「我真的很希望你下到第二十层的地狱……」郝郁芹哽咽地说着。
「那我未免太孤单了。」邓世伟自嘲道。
「谁教你这么可恶!」郝郁芹仍不停地抽噎着。
「郝郁芹,从一开始我就是很真的在对妳,难道妳感受不到我对妳的怜惜吗?我一 次又一次地找钉子碰,忍受妳给我的难堪……」
「这是你自己找的!」郝郁芹瞪着他,猛地站了起来,离开了他有力的双腿和怀抱 ,「是你纠缠我的!」
「我忘不了妳!妳就是要道我说出这句话吗?」
「邓世伟,以你过去的纪录,以你的名声、财富,你可以要到任何女人的!」
「但我眼前就要不到妳!」邓世伟也起身,这会他是浑身的怒火,「妳是这么的难 以取悦,妳到底要什么?到底要我付出什么才能得到妳?」
「我说过我是「不卖」的!」
「我也提出过婚姻这代价,是妳……」
「我更不想嫁你!」
「为什么?」邓世伟激动的问,他就是想破了头也得不到答案。
「邓世伟,我曾经差点结成婚,但后来我发现我还是适合单身的生活,我不想再当 处女,所以我给自己上了一课「性教育」,当然,是经由你的协助,我曾告诉过你,我 要的就只是这些,而我都拥有了,我又何必再去试一次结婚那玩意儿,说不定逃婚的人 可能会是我!」郝郁芹不厌其烦地说,希望他能听进去。
「所以,」邓世伟一副自己已被判出局的表情,「我们真的只能到此为止?」
「只能到此。」郝郁芹整了整衣服,拢了拢头发,「我会记住你这个人,但我们「 缘尽于此」。」
「告诉我妳不会想再和许柏伦在一起。」邓世伟沉着声说。
「我不曾向你保证什么,因为以后的事没有人知道,现在我只想过以前的日子,没 有男人,女人一样可以好好地遗日子,甚至适得更好,所以请你还我「宁静」,我真的 受够了!」郝郁芹的眼睫毛这会还是湿的。
「好,我答应妳。」邓世伟也觉得自己受够了,他已经受够了她给他的「羞辱」、 「打击」,他觉得自己已经快不像男人了。
「你……」郝郁芹又惊喜又……有些失落。
「我再也不会来烦妳了。」邓世伟说得决绝。
「谢谢你。」郝郁芹有些僵硬地说了一句。
「我会做到我的承诺。」邓世伟保证着。
「我相信你……」郝郁芹的表情刻板。
「这回是真的。」邓世伟感伤地看了她一眼。
郝郁芹耸耸肩,一副她正希望如此的表情,这会他最好快点走。否则她怕自己会哭 出来。
邓世伟带着一脸好象这是他最后一次走到她面前的告别神情,凝视了她片刻,然后 出其不意地托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两边脸颊各吻了下,没有欲念、没有侵略性,只是 和她道再见。
而郝郁芹并没有注视着他离去,她咬着唇背对着他,看起来是无所谓、不在乎,但 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却隐隐作痛,好象有什么针在刺她、有什么刀在割她似的,她为什么 会有这反应?
当她再回头时,已不见邓世伟的身影了。
真的结束了吗?他真的已彻彻底底地走出她的生命?
郝郁芹突然觉得好孤单,这是她要的,而他也给了她,但她的心却没有真正的平静 下来,反而更加地翻腾……※※※
邓世伟的转变不要说是马立群,所有「邓氏集团」的员工都看得出来,他已过了暴 怒期,接下来的是漠不关心、冰冰冷冷。所有必须和他接触的主管,每天都彷佛像是在 走钢索般,深怕自己一个不得龙心,就会被打人到悬崖谷底。
马立群可以说是最清楚,也最了解整个状况的人,他看了报纸,也知道邓世伟的反 应,更看到了他夺门而出的怒发冲冠样,但接下来的事他就没有把握了,不明白这会剧 情是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只见邓世伟正在收拾自己的办公桌,一副他要放长假出远门的表情,马立群小心地 在一旁伺候着,可也不敢胡乱地问东问西。
「这阵子公司就交给你了。」邓世伟吩咐着,一副他短时问内不曾往台北的表情。
「总裁,你打算上哪?我是说……」马立群正经八百地问,「如果公司有重要的事 「我不是已经把公司交给你了吗?」
「但总要知道一下你的去处……」
「欧洲。」邓世伟点了根烟,淡漠地说。
「欧洲那么大,那么多个国家……」
「我不确定我会在哪个国家停留,到时我会现情况和你联络。」抽着烟,邓世伟漠 然地说。
冒着被开除的危险,马立群把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 ……我是不是还要积极地游说郝郁芹来替我们「邓氏集团」拍广告?」他怕自己会被邓 世伟丢出窗外,但他还是拚了。
邓世伟没有吭声,但是他看马立群的眼神足以令所以恶鬼狂魔都自叹弗如,更都要 纷纷走避,马立群没有被他扔下楼,倒是邓世伟手中那只抽了一半的可怜的香烟,被弹 出了二十几层楼高外。
「总裁……」马立群开始后悔自己的多嘴。
「随便你。」邓世伟收敛目光冷冷地说。
「随便我?」这出乎意料的回答差点令马立群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想拍就拍,不想拍咱们就另请高明,这点小事你还要问我吗?你什么时候变得 这么优柔寡断了?」邓世伟给马立群一顿「排头」吃。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马立群已大概知道情况有多恶劣,「我会缓一缓。」
「你自己去决定怎么做。」
「可有个预定的归期?」马立群这是为公司问的。
「不知道。」
「看来你是真的受够了。」马立群明知没有自己的事,如果他精明、干练、会看人 脸色,这会他就该出去办他自己的事,不要再火上加油,但偏偏他是那么关心邓世伟和 郝郁芹,所以他有些我死地说了。
「立群……」
「其实天底下的女人这么多,你又何必看她脸色、受她的气,丢堂堂「邓氏集团」 总裁的脸。」马立群说着反话,给邓世伟面子。
「立群,我现在的心情……」
「其实你看开了也好,就我和她的接触看来,她只是一个外表冷艳、成熟,但内心 极其单纯、固执、任性的女人,她不够世故、不够开放,玩不来成人世界的「游戏」, 你早晚会对她失去兴趣。」马立群挤眉弄眼的说,字字都挑上邓世伟的痛处。
「我知道她不同,但我就是喜欢她的这份「不同」……」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邓 世伟狠瞪马立群一眼。
「那你又何必逃到欧洲?」
「留在这里只会闹更大的笑话:」
「男追女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有什么笑话好闹?」马立群热心去解邓世伟的心结。
「如果她怀了孕,有了我的小孩,我还可以和她耗下去,可以有借口和她纠缠不清 ,但偏偏她没有中奖,她还是她,只是失去了一层处女膜,而我却赔上了我的……」
邓世伟没有说出「心」这个字。
「妳不怕你这一走,那个导演……」
「我认栽了!」
「总裁,这不像是你平日的作风,你一向是……」马立群不敢用「不择手段」这四 个字来形容,「贯彻到底的!」
「但我已给她我的承诺。」邓世伟一脸的心痛。
「什么承诺?」马立群问。
「不再去烦她!」邓世伟眼神黯淡地说。
「这种根本不算……」
「立群,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完全不顾男性的自尊和面子,而且就像妳刚说的,天底 下的女人多的是,主动向我招手,想技人我怀抱的更是不胜枚举,我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郝郁芹有的,别的女人不是没有,她没什么好自抬身价的,我已经放弃了。」邓世伟 说得潇洒。
「真的想通了?哪怕她真的和那个导演又走在一起?」马立群试探的问。
「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