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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恶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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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娴微蹙黛眉,“你的声音都哑了……我去泡杯金桔花茶给你喝,雪姨,别太累,好吗?”

“不累!不累!”余丽雪温蔼笑着。

亲自端来了热腾腾的金桔花茶,仪娴斟了一杯放在正和人说电话的余丽雪面前。

望着继母全副心神打点、张罗她的订婚,仪娴心里百感交集。

从嫁人唐家起,雪姨就是如此劳心劳力,几乎已经做到万般周全、处处小心可是,最后还是被多情风流的丈夫所累,明明是伤透心,却还得装扮起笑脸,和丈夫站在同一阵线。

雪姨真的无怨、无悔吗?这半年来,仪娴一直把这个疑问搁在心底,几番欲言又止,转念又想到,为人子女者,不该议论父亲的缺失,才又把话吞回肚子里。

是什么样的信念,支撑雪姨熬过来的呢?她不理解。

与法国化妆品的美容护肤中心预约好时间,余丽雪精神抖擞地说:“走吧!去好好保养一番,好做个最美的新娘!”

仪娴露出无奈的笑容,千言万语终究这是只化成一句,“雪姨……谢谢你。”

***

订婚之日

唐宅的门户大开,穿着制服及黑色西装的保全人员机警地巡视会场,各种类型的名贵轿车几乎将阳明山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恭喜!恭喜!”宾客们的道贺声不绝于耳。

唐夫人在媳妇的陪同下,笑逐颜开地向众宾客答礼。

而在余丽雪的精心策划之下,订婚的场面简直只有美仑美央足以形容。

虽然只是自助式的宴会,但由五星级饭店借调而来的四位大厨可是使出浑身解数,中、西、日式的精致餐点一应俱全,除了供应香槟以外,还有两位专业酒保忙碌地为客人调酒,更有数十位训练有素的侍者满场穿梭,细心而体贴地留意众宾客们的需要。 


屋内金碧辉煌、花团锦簇;屋外则是热闹有趣、乐声悠扬;水蓝色的遮阳篷下布满了缤纷彩带和气球,成千上万的红白色系鲜花将庭园装饰成一片粉红色花海。

假山、水池、小瀑布、小径、花架、藤树、秋千,唐宅的庭院处处是景,博得了众人的赞叹。

冠盖云集的场面吸引了闻风而来的大批媒体记者,镁光灯此起彼落,欢天喜地的气氛中,就连一些原本为政治情势紧张而眉头深锁的政坛大老,也露出了轻松愉悦的笑容。

不可否认的,唐家大小姐的文定之喜,的确是年初台北江交圈里的一大盛事。

郎才女貌、天定佳偶,美丽的照片及动人的祝颂词藻以显著的篇幅刊登在各大报章杂志上,吸引无数赞叹羡妒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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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好样儿的! 


范月馨愤恨地丢下杂志,“你够狠!”

才刚分手随即订婚,他居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她有种受骗的感觉。

报章杂志上的溢美称许,更令她怒气冲天。

不顾酒店老板的催请,她任性地跷班,换上一袭白色洋装后,直奔熟识的牛郎Club。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风月场所,出入的是以金钱换情意的女人。

“Vivian!”

“Vivian!”

热烈的呼唤声来自她所“宠幸”的两个红牌牛郎,自称二十三岁与二十五岁的马克与杰。

“你好久没来了。’低柔而略带埋怨的嗓音来自杰。

“这个月比较忙,也不过十多天没来罢了!”她懒懒地说。

“十多天?”活泼的马克略带夸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多天不见几乎是一辈子了!”

芳心大悦的范月馨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算你会说话,赏你十大杯酒吧!”

“那……杰哥呢?”马克颇懂得借花献佛的道理。

“一样!”她摆手道。

马克发出欢呼,和含笑的杰簇拥着她坐进包厢里。

在这里,有钱便是娘,不论媸妍美丑都能获得最体贴温柔的服务。

出手阔绰、妖艳海派的范月馨即使有些任性妄为,也仍然是受欢迎的豪客。

在牛郎店里,她是左右逢源的女王,享受着男奴们的殷勤伺候。

讽刺的是,牛郎赖以为生的最大客源不是那种经济独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女子,反而是像范月馨这类风尘女郎或是被人包养的小老婆。

这些陪酒哈腰,出卖色相以换取金钱的女人,往往是赚了老男人的皮肉钱后,又反过头来供养这些知情识趣的小白脸,一方面被男人玩弄,另一方面又玩弄男人。

有来有往,形成了文明社会中最吊诡的食物链。

在马克和杰的屈意承欢之下,微醺的范月馨买下他们两人的钟点,“我今天心情很差,要你们陪我一整夜!”

有心放长线的两人有丝犹豫,陪宿虽然不是没有过,可是一马双鞍……

“两个人十万!”她阿莎力的开价,“怎样?”

“不是钱的问题……”马克撒娇地搓揉着她说:“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不怕我和杰克被人取笑‘不够力’?”

一人五万,说少不少,可是比起擅吊凯子娘胃口,春风一度就能得到劳力士金表、钻戒馈赠,甚至百万名车的前辈,就有点不够光彩。

“怎么?我们在你们两人身上花的钱还不够多?”范月馨薄怒说道。

“我们怎么敢?”杰低柔地安抚她,“Vivian既然这样说了,我们当然舍命相陪。”

他使了个眼色,和马克搀扶起已有些醉意的范月馨刷卡买单,投入了茫茫夜色中。

在放荡调笑下,隐隐约约听见马克令人绝倒的戏言,“是你的人啦!你得对人家负责。”

“那就看你们今晚的表现了!”她放肆的笑道。

***

放纵一夜的范月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住处,一整晚的荒淫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十万元,花得还算值得!

沐浴梳洗完的她听着电话答录机的留言,首先是酒店老板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我的姑奶奶!大小姐!你跑哪去了?郑局长昨天等了你一夜,求求你大发慈悲,别玩了,我的店还不想关门大吉,郑局长那里拜托姑奶奶你开金口按抚他一下吧!拜托!拜托!”

她冷哼一声,不屑理睬其他几通类似的留言,但其中一通留言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谢小姐,我这里是顺风徵信社,您前几天所要的调查资料,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欢迎您随时来拿,或者电话联络由我们亲自送达府上,向您做详细报告,谢谢您!”

听到徵信社的回报,范月馨眼睛为之一亮,“谢小姐”只是她的化名。

抹上了昂贵的保养菁华液后,全身赤裸的她趴卧在席梦思床上,迫不及待地拨了电话号码,跟徵信社约好下午见面。

才放下话筒,倦极而眠的她几乎是立刻沉入梦乡中,意识朦胧的她隐约中记起,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是她却懒得再思考。

任何事,都可以等明天再说吧……

***

唐宅

“铃……铃……”客厅的复古型电话发出声响,正在擦拭二楼楼梯扶手的佣人林嫂忍不住嘀咕,“又来了!”

她急忙步下楼梯接听电话,最近几天的电话特别多呢!

除了正常的来电之外,还多出一些打错的、推销的,甚至还有几通不出声的恶作剧电话,穷极无聊的人还真多。

“您好!这里是唐公馆。”饶是如此,林嫂仍是谨守本分,小心应对。

电话那头有丝犹豫。

“喂?请问找哪位?”林嫂的口气有丝不悦。

“请问……仪娴在家吗?”娇柔的女声问道。

“噢!小姐不在,请问您哪里找?”林嫂自然应答。

“我……我是她高中同学,想联络她开同学会。”女声答道。

“喔,这样啊!”林嫂漫不经心地答,“您要不要留下姓名、电话,等小姐回来,我再转告她?”

“不用了,我晚点儿再打。”电话那头的女声回应后,迅速地挂断电话。

“真没礼貌!”林嫂皱眉念了句。

当仪娴在稍后返家时,林嫂仍尽责地报告有这么一通电话。

“高中同学?”她有丝讶异,“她有留下姓名吗?”

放下手提袋,仪娴解开了苹果绿的薄外套坐下歇息。

“我有请她留下姓名、电话,可是她说晚点儿会再打来。”林嫂说。

“唉!”仪娴一笑置之,心想大概又是哪位好奇的同学,看到报纸后,打来询问她要结婚的事。“还是请她留言吧!”她说。

“我知道了。”林嫂答道,随后接着问:“冰箱里有麦茶、柳橙汁也有绿豆薏仁,要不要吃一点?”

“柳橙汁好了,谢谢林嫂。”仪娴笑着说。

***

范月馨懊恼地挂上电话。

唐家的丫头被保护得真好!不论她打几次电话,就是无法接触到这个被养在深闺里的唐家小姐。

真是不公平!她忿忿不平地想,同样是女人,唐家的丫头就只因为家里多了几个钱,家世显赫了些,就配得上颜行雍?!

拿起微信社给她的资料,范月馨以同性间的挑剔眼光审视着这些快被她翻烂的纸张。

唐仪娴清秀、文静的外貌,在她的眼中是没有个性、单纯愚蠢的千金大小姐。

她会去打探唐仪娴的底,除了对颜行雍“薄幸”的不甘外,还有嫉妒。

区区一百万,就想摆脱她?想得美哟!

范月馨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没关系,电话找不着那丫头,我还有别的管道。”

一阵反胃舍她不禁咒骂出声,“该死!”

那时和杰、马克三人胡天胡地“玩”了一整夜,刚开始还有采取防护措施,到最后玩得过火,哪还记得那么多?喝醉的她一时大意,于是就这么幸运“中奖”了!

这笔帐……范月馨诡谲一笑,赖也要赖在颜行雍的头上!

***

仪娴一踏出校门口,就被引颈鹤立的范月馨给拦下。

“唐小姐?”她有些不确定,因为眼前的女孩子远比徵信社附上的照片还要来得高佻清丽。

仪娴后退一步,有丝戒心地问:“你是……”

眼前的陌生女子有着侵略性的野性眸子,即使身着CHANNEL名牌套装也掩不住她强悍的气质。

“我先自我介绍,我姓范,”范月馨微笑,“能不能和你私下谈谈呢?”

就在这时,颜行歌也走到校门口,狐疑地望着仪娴,“仪娴?”这个浓妆艳抹的欧巴桑是谁呀?她在心中嘀咕着。

“范小姐,我想我们并不认识吧?”仪娴温和回答。

会遇到什么情况,早在范月馨的猜想之中,她胸有成竹地微笑,“我们是不认识没错,可是我们有共同认识且‘关系匪浅’的朋友。”

范月馨愉悦的表情隐含着恶意,令仪娴缄默不答。

“你是什么意思?”沉不住气的颜行歌老大不爽的问,“什么叫共同认识且‘关系匪浅’的朋友?”

“小妹妹,这跟你没有关系吧?”范月馨转而向仪娴说道:“如果唐小姐愿意赏光,我很乐意将雍和我之间的关系做个理清。”

这下,再笨的人都可以听得懂范月馨的挑衅意味。

“放你的狗臭屁!”颜行歌火气上涌,正欲开骂时,仪娴轻扯她的手腕两下。

“么么!”她唤的是颜行歌的小名,摇了摇头说:“我想,我应该听听范小姐想跟我说些什么,毕竟她所说的关系人是我的未婚夫,不是吗?”

“唐小姐真是深明大义啊!”花月馨笑道,“放心吧!我无心要破坏任何事物或伤害任何人,只是想和唐小姐说几句话。”

“可是……”颜行歌急得鼻尖冒汗。

这女人一看就知绝非善类,她怎么放心让仪娴一个人和这女人“单挑”?

“么么,”仪娴沉着冷静地向她解释道:“如果这位范小姐要说的,跟我所揣测的相近,那么就只有当事人才能置喙,不是吗?也许,我该在我的未婚夫向我解释之前,先听听范小姐的说法。”

她转向来意不善的范月馨,“前面有一家茶艺馆,是我们学校师生常常聚会的场所,二楼也有雅致的包厢,应该可以让我们好好谈谈,你意下如何?”

范月馨有丝讶异,她仔细地打量这位年轻的唐家小姐,似乎不像是她预料之中的那般软弱草包嘛!

“可以。”她考虑一下,爽快应允。

“那就走吧!”仪娴淡漠地说。

愣在原地的颜行歌这才如梦初醒,咬了咬牙,跺着脚咕哝着,“好呀!臭老哥!这一次你如果不交代清楚,你就死定了!”

***

和熟识的老板娘要了间最角落僻静的包厢,仪娴沉静地烹茶、涤壶,似乎没有主动开口的打算。

“唐小姐,很冒昧这样跑来打扰你,”范月馨清了清嗓子,声音娇柔地说,“前些日子,我一直打电话想找你,可是你们家的佣人老是追根究柢的问东问西,实在很难找到你本人。”

“哦?”仪娴冷冷地瞧她一眼,“你不会就是那位要找我的高中同学吧?”

“我不是你的高中同学,”范月馨略带恶意地说:“可是却真的是雍的高中同学呢!”

她亲明的口吻激怒了仪娴,“你的年纪看起来的确和他差不多。”

敏感的范月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好发作。

这个小女生并不是好吃的果子。

有了这一层体认,她改弦易辙,放低身段,“唐小姐……我今天来不是想要惹事,只是想求你看在同是女人的立场上,帮帮我的忙。”

仪娴沉默不语,而范月馨也不急着进入主题,只是娓娓道来她和颜行雍高中时期的恋情。

抽离自我的主观意识,仪娴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确是一个说故事的高手。

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因为家世背景悬殊的缘故,而被男方父母巧计拆散,十年后,两人再相逢时,人事已非。学成归国的男主角意气风发,在一次应酬中却愕然发现家境贫苦的女主角已堕落风尘……

捧起一盅香茗轻啜,仪娴赫然发觉,自己捧着茶的双手居然如此冰凉。

呵!她微扬嘴角,自我轻嘲,看来,自己的故作镇定只是做到表面功夫而已,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呵!

范月馨被仪娴脸上虚无缥缈的笑意弄胡涂了!

这女孩,到底是漫不经心还是太过精明啊?她实在摸不清底细!

“唐小姐……”她试探低唤。

“我在听。”仪娴收敛起笑意,神色变得冷漠傲然,“范小姐,十年前的事,我年纪太小还来不及参与,所以不予置评,麻烦你说重点,好吗?”

这小贱人!范月馨恨得牙痒痒的。

要说重点是吗?好,没问题。

包厢外远远传来一阵轻微快速的脚步声。

“我……怀孕了!”她垂首,硬是挤出些许泪光道:“我不敢奢望‘母凭子资’,踏入颜家大门,但至少——”

话声未落,门外已传来一阵暴怒吼声,“范月馨!”

日式纸门被急奔而来像狂狮般怒发冲冠的颜行雍拉开,“你这该死的女人!”

如利刃般尖锐的眼神仿佛要撕裂她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

侧面而坐的仪娴仍然优雅地捧起茶盅轻轻啜饮,一副置身事外的悠闲。

“仪娴……”他的心里惶然不安,“你……听我解释!”

“坐下!”仪娴淡淡命令。

而颜行雍也依言乖乖坐下。

颜行雍眼中所有的爱恋都投注在他未婚妻身上!

妒火,让原本有些心虚怯懦的范月馨恶向胆边生。

“唐小姐,我自知身世卑微,但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无辜的,只求你发发慈悲,让他认祖归宗,其他我什么都不要。”她假意拭泪道。

“那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颜行雍暴喝出声,咬牙切齿道:“范月馨,你有够无耻!”

“无耻?你跟我这个无耻的女人上床两年,做爱的次数多到数都数不清!”范月馨快意回嘴,“还有比你更无耻的吗?”

她的粗鄙恶毒反而让颜行雍的怒气冷静不少,“你的言行举止跟妓女没什么两样。”

“你——”范月馨怒目而视。

“你们两位慢谈。”先出声打退堂鼓的是一派冷静的仪娴,“我还得准备毕业考,恕不奉陪。”

“仪娴……”颜行雍伸手拉住了她,“相信我!这个女人算不了什么,她所说的话不能当真!”

“当然不能当真!”范月馨冷笑奚落道,“我们两人之间真枪实弹、火辣辣的肉搏演出,只要说出十分之一,就怕污了唐小姐尊贵的耳朵。”

“你住口!”

“没错!”

颜行雍和仪娴一前一后,几乎是同时开口。

仪娴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的小手势,接着一双明眸专注地审视着范月馨,幽幽地开口,“范小姐,‘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你前后不一的言行也显示出你绝对不是无助的弱女子,看到你这么精彩的演出,我也大概可以猜得出来,你是那种以肉体关系交换金钱的女人,我和你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的可能或必要。” 


“你……你自己又有多清高?”范月馨恼羞成怒道:“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清高?我不认为自己有多清高,我只是不想蹚这淌浑水罢了!”仪娴冷冷一笑,“毕竟,范小姐今天会找上我这个黄毛丫头,不也是看准了我只是一个不具法律效力的未婚妻,还没有资格对第三者提出妨害家庭的告诉,不是吗?” 


一针见血的话让范月馨脸色倏地刷白。

从没见过一向温柔的仪娴表现出如此敏锐坚强的一面,颜行雍不禁有了刹那的失神。

“对了!范小姐,”走至厢门的仪娴旋身面对范月馨,神情高傲一如公主,紫色的裙裤回旋出一个美丽的圆弧,然后,她抛出最后一击,“如果,成熟女人就是像你这样的话,那么我宁愿当一辈子乳臭末干的黄毛丫头。” 


***

冷凝着一张俏脸的仪娴回到家中。

不明就里的林嫂讶然问:“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不太好呢!”

她闻言一怔,伸手拂抹脸庞,勉强露出笑容,“没有啊!大概是天气太闷了吧!”

“嗅,”林嫂点头接受她这个说法,“那林嫂端碗冰镇莲子雪耳汤给你退退火。”

“林嫂你不用忙了!”仪娴摇手。

要退她的火气,恐怕拿天山雪莲来都没效!

她边走边说:“我休息一下就好,如果晚餐时我没下楼,不用叫我,请大家先用。”

关上房门的仪娴,坐在梳妆台前怔然地凝视镜中的自己。

难怪林嫂要误以为她生病了。

镜中人的脸罩寒霜,脸部线条僵硬紧绷,哪还有前些天春风袭人、芙蓉含笑的妩媚?

是嫉妒吗?仪娴苦苦思索。

那女人……很艳、很野。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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