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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风葬[宋之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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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半睁着眼看着我,眼神很是奇特。满是不信,又满是惊喜,但也带点哀伤。 
眼睛真是人的灵魂之窗,它能在同一时间内表达好多东西,就像前几天那个迷惘的男人的眼睛一样! 
“原来是这样子的。。。。。,唉,我终于明白了。。”奶奶有气无力的吟着。 
“奶奶,你想跟我说什么吗?我是小奈啊!!” 

“金沙江。。。”一滴一滴的泪水从她眼角滑下来。 
“你见过,一堆堆。。。黄澄澄的金子吗?”她像是自言自语的问着。 
那是不好的兆头,我在医院里见多了,那是回光返照的迹象啊!!! 
“奶奶,”我希望能叫回她的生存意志。 

“金子来。。。金子来啊。。。”她现出了一个像是笑的表情,“那是你的一切啊,小奈,不,是蝶舞小姐。” 
“我真的怎么也没想道,会是你啊。。。。。我当时也不明白小姐的话。。。幸好,在临死前,我终于明白了,小姐说你不属于我们这儿的。。。” 
“奶奶,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啊?”我有点歇欺底里了。原来在心里最悲伤的时候,眼泪是流不出来的,就像我现在一样! 

“知道为何我改你的名字叫奈吗?”奶奶无奈的说着。“因为你爷爷原来姓巫的,巫奈,无奈啊!” 
我陶地一震,那算命先生所言非虚,我果然不姓宁! 
“是无奈啊,小奈,有太长的故事,可惜我剩下太少的时间了。”她又叹了一口气,“镜子呢,镜子己后就交给你了。没有她就没有我们,更没有你,天意啊!!” 
我不住的点头,表示我会保管好镜子。 

好一阵子的沉默。奶奶的眼晴像是快要闭上了。 
“去一趟。。。。金沙江。。。。,小奈,独自去,那里。。。。有你的。。。一切。。,金子来。。金子来。。” 
“蝶舞小姐。。。”奶奶的意识开始不清了,“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 
奶奶还没有背完那首词就去世了! 

之后的日子很乱,爸妈在悲伤中忙于料理奶奶的身后事。 
我只身按着奶奶的遗愿,自己租了部车开往金沙江。 


真讽刺,我在奶奶死后才知她的全名叫宁倩儿。不过奶奶临终前告诉我,爷爷本不姓宁,是姓巫的。是特意改姓宁。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不过我相信奶奶本身很可能也不姓宁。那么他们为何都要改姓呢?是逃避仇家吗? 
我并没有将我家不姓宁的事告诉老爸与老妈,就如那算命先生所说的,既然天要我们现在姓宁了,就让它继续下去吧。反正姓名也只是个代号而己! 

但听老爸说,爷爷只是个四川内的普通厨子,就是做的川菜特好吃! 
他们一家原来住在现在的稻城一带(在四川西南部,很是偏僻)后来在爷爷临终前两年迁到金沙江边。 
爷爷奶奶两老对那儿像有一份特别的感情。 

我的脑子很乱,奶奶中风的原因显然与我有关,为什么她说金沙江边有我的一切? 
她不停念的“金子来”是什么意思呢? 
“蝶舞小姐”是谁?她有着什么样的无奈? 

就在我的思绪不宁时,路前有个急弯,我赶紧煞车,但来不及了,车子的一半己在悬崖外,车子摇摇欲坠! 
眼看就要堕下山崖下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想爬回崖上,不过我的身手显然不够灵敏! 
“啊”,在快要到崖上之际,我跌落崖边了,幸好捉住从崖边横向外长出的树干。 
“救命……救命……〃我大声的呼喊着,希望有人经过来发现我。因为纤瘦的我快支持不住了! 

过了很久(其实只不过几分钟,但对于我来讲己很久了,因为我手又酸,又绝望了),我这时心知这次很可能要死! 
突然我想起算命的说过的一句话“置诸死地而后生”! 
他既然能说出我家不姓宁,可能真的有点道行。那么他这句话会应现吗? 
所谓病急乱投医,显然就是我现在这样子了,反正我的手也挂不了多久,可能1分钟后都会因为挂不住而堕落崖下。不如放手吧,说不定真的会置诸死地而后生呢?! 
把心一横,我放开了双手。身子就急速的往下堕,脑子空白。。。。。。。。。

 
 
 
   
回到淘金年代,最好的金子来

我是被一声凄厉的胡茄声惊醒的。 
头好痛,一时之间还搞不清为何自己会在这儿,忘记了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是失忆,因为我知自己是谁。 
身子周围都是比人还高的芦苇。当我正想爬起来的时候,听到不远处有厮杀的声音。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躲在芦苇里偷望外面的情况。 

只见在一块大石上,有好几十个身穿黑衣的人在互相厮杀,那是真的厮杀! 
他们个个都是用刀的,就像电视上的那样。但那刀子显然很锋利,在月夜下闪着淡蓝色的光! 
他们的厮杀比电视上的残忍多了!刀子一过,有的人身体裂开,碰手断手,碰腿断腿! 
横扫过来,绝不令人怀疑可以把人一下子断为两截,直劈下去,也一定可以把头颅剖成两半。 
血染红了那块大石,直往河里流去,直到河水也染成血色。这就是所谓的血流成河吧! 
大石上生还的人越来越少了,而地上人体的残肢却越来越多! 

这血腥的场面令我很想吐,但我不敢出声,因为谁能保证我被人发现之后会否也变成残肢啊! 
我不知道原来现今的四川内还有这种视人命如草的地方! 

又是一声凄厉的胡茄声,一看,原来大石上只剩下两个还生还的人了! 
大石旁站着10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吹胡茄的人,他看上去有50几岁了,神情很庄严,像是个决斗的公证者。 
另外的9个人,每3个为一组的站着,神情都很紧张! 

大石上的两个黑衣人分开两边站着,手上的刀都染满了血。 
“外帮。”面向着我的那个黑衣人说着。他看上去有30岁以上,面上有饱经沙场的松容。 
“哥老会。”背对着我的那个黑衣人报着。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他的声音很沉很冷,身形很修长。 

大石旁的3组人,有一组神情很沮丧的转身离开。另外两组人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我想那两组人铁定一组是外帮的,另一组是哥老会的人吧。 
老者这时又吹了一声胡茄,示意决斗继续。 
大石上的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望着对方不动,就这样僵住了很久! 
突然,两人的身子都向对方冲去,他们的的动作很快,刀来刀往。 
在他们的厮杀中,我看清了那个属于哥老会的黑衣人的样子,很是年青,可能只有20岁多点,样子不算俊,却给人很刚毅的感觉,眼里的杀气很重,很重! 
他用的刀子比对方的大一点,刀子泛着银光,跟他本人一样;充满了杀气! 

“哗”,鲜血横飞,那个属于外帮的黑衣人双腿被斜向砍断了! 
决斗胜负己分,大石旁属于外帮的那组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也不看他们那断了腿的同伴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组人则大是兴奋,大呼,“最好的金子来。。。。最好的金子来!” 

大石上的两人神情各异,胜了的年青人没有什么表情,就是眼里的杀气褪了一点,换上了胜利的傲气。 
而那中年人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与自己身体分了家的双腿。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对着转身离开的外帮人大喊,“带我走,我不想死在这里,我曾是外帮最好的金子来啊!!最好的金子来,请带我走。。。” 
他的喊声很绝望,因为那3个外帮的人显然没有回头带他走的意思,一个断了双腿的人 ,对他们来说而没任何利用价值了吧!我不禁为他悲哀。 

又是一声茄声,那老者宣布:“金沙江以后3年的淘金权归哥老会所有。” 
接着那些人陆陆续续的离开,只有那断腿人哀伤的抱着那鲜血淋淋的双腿。 
我忍不住走向他,基于医生的本能,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见到我的时候显得很惊讶,我不理会他的问话,只是将身上的外套撕成带,帮他的双腿压迫止血。不多久就包好了,我不确定他能否因此而活过来,不过我很佩服他的忍耐力,这般的剧痛下,竟然还没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有点力气了,“小姑娘,你带我走吧,我有很多很多的金子,有300多斤。相信我,我曾是最好的金子来。如果你带我走,我会把金子分一半给你。” 
我对他说的金子没什么兴趣,不是因为我品德特别高尚,而是在自己也搞不清的环境下,钱真的很次要,找到出路回家才是最重要! 

“我不要你的金子,不过你要告诉我怎样回成都。” 
我的话使他愣了一下,他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你过来扶我,我带路。快过来扶我,小姑娘。”他双眼闪烁不定的哀求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男的像是诱拐我似的! 
但我还是慢慢的再次走向他,因为我真的很想回家,特别是在看到了那么血腥的场面后! 

谁知道就在我快接近他之际,他手里的刀突然向我挥来。。。。。。

 
 
 
   
金子来的战利品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心可以险恶成这个样子,我救了他,他竟然还想杀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铛”的一声,有人从我身后帮我挡了那足可致命的一刀。 
我在还处在发呆的情况下,己被人拎了起来,拖离那黑心的断腿人。 
“你是谁?外帮的人?怎么会在这儿?” 
救我的是那个胜利者…那个最好的金子来问着!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什么叫金子来,但我只好这样称呼他。) 

他的表情很冷厉,像是在审问着囚犯一样。 
我还心有余悸,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茫然的望着他。 
“你是怎样进来的?为什么要救他?”他一脸好奇的说着,“凭你一个女子是不可能进得来的!” 
我指着江边的芦苇,“我是从那里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那儿。” 
“我见他很惨,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所以就去救他,我不知道他会杀我的!”我不知道那金子来会否相信我的话。 
因为只要是一个稍为正常的人都不会相信有人是人来自芦苇的! 

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没有再问话,就拖着我离开江边,任凭那断腿人在我们身后大嚎。 
这时候的我己不再同情他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我自己的处境啊! 
“可以送我回成都吗?”我小声的问着。 
“你来自成都?”他终于回头打量着我,从头到脚很认真的打量,“你不像是来这儿当土娼的女子。” 
“土娼?”我失声的大叫道,“我不是土娼啊,你要带我去哪?你想对我怎么样?” 

这时我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我还不想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失身当妓女呢?! 
我知道什么是土娼,以前听老爸说过。是在民初战乱时,在工地里的廉价妓女,她们甚至没有选择是否接客的权利,任人糟蹋,与二战时的慰安妇很相似。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拖着我向着前方有人烟的地方走去。 
我被拖到了一个很大的平原里,那儿早己聚了很多人 ,有男有女的,个个都在欢呼。 
男的都很粗犷,像现在的建筑民工。女的都穿得很俗,大红大绿的,脸上还化了很浓的妆,花姿朝展的样子。 
那金子来把我扔到那堆女人之中,然后就走向最前端。 
那儿早有13个人站着台上,他所走到之处都有人向他欢呼“最好的金子来…………”! 

身边一个女的道:“君姐,这次你一定会飞上枝头,不用再当土娼了。” 
另一个女的很媚的笑了一声,“成你贵言。” 
我回头看那个“君姐”,哗,果然是个大美女,样子出色之极,且还带着致命的性感。 
美中不足之处就是打扮得很俗气,而且眼晴很不纯(眼是灵魂之窗,心邪则眼不纯,这是老爸教我的。) 
“请问,这儿是哪啊?还有,什么是金子来啊?”我把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那两个女人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我。 

“你是刚从成都来的?”那君姐哼着气问我。 
我点头算是回答,因为我对她的态度很不满,但寄人篱下,不便发作。 

“还算有几分姿色,应能搛到几个钱回乡。样子还挺纯的,你还是处女吧?”她答出所问的说着。 
“谁都知道来这金沙江的人都是为了黄澄澄的金子,这儿有3个大帮,分别是鹰煞帮,外帮,与我们哥老会。3个帮都想得到这儿的淘金权,于是规定每3年决斗一次,胜出的那方将得到未来3年这儿的淘金权。”说到这儿,她的神情特地兴奋起来。 
“而这次胜出的就是我们哥老会,因为我们有最好的金子来张拾来。金子来就是每帮派出去负责决斗的杀手。每帮派20个,每次决斗60个人之中只能有一个人胜出生还。而这一次胜出的是拾来哥。” 

我知道她口中的“张拾来”就是救我的那个金子来。 
“他们会同伴相残吗?”我不禁问道,因为刚才我所见到的那60个黑衣人根本分不清敌我,见人就杀。 
“哈哈,”她很不屑的说“哪儿会有同伴?!只要被选为金子来的人,他们之间都不准有任何来往,只能各自苦练,力求在决斗中胜出!” 
“很残忍!!”我不禁低叹到。怪不得那张拾来的眼里杀气那么重,表情那么冷! 

“我叫宁芷君,我们算是老乡吧,我都是从成都来的。我在这儿打滚了好几年了,算是有点人面。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啦。是呢,你怎么称呼啊?” 
这时候我发现这个叫君姐的还有点江湖儿女的豪气,不像刚开始那样的讨厌了。 
“君姐何止有人面啊,君姐是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女人,龙头与拾来哥都是他的常客呢!这一次拾来哥挑战利品铁定是挑你啦!”另外一女人讨好的道。 

“战利品?”我疑惑的问道。 
“这是习俗,胜利归来的金子来可以从帮中挑出任何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做他的战利品,那女人以后就只属于他一个人所有。谁都知道胜出的金子来将得到很多金子,当他的女人当然也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君姐,你以后要多照顾我们啊!到底都是姐妹多年嘛。” 
“放心,我不会那么没义气的。以后有好吃的我一定会有分给你们!”君姐豪气干云的许诺着。 

“请问,我以后会成为。。。。。”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对着一群土娼说“土娼”这个字眼好像很不敬。 
“土娼吗?”君姐很不以为然的问道。“当然,不然你来金沙江干嘛?你的样子挺讨男人喜欢的,很多男人就喜欢你这种清纯的调调!” 
“我不是来当土娼的,请问怎么可以出去,我要回成都啊!!” 
“出不去的,这儿所有路口都有人把守,防止有人偷金外逃。偷走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君姐的话彻底地寒了我的心。 
“电话呢?”我突然想起救星,只要打电话找到老爸老妈,他们定能救我出去。 
“不是吧,电话?你以为这儿是大帅府啊?!怎么会有哪东西?” 

大帅府?这不是中国战乱时候的军阀吗?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儿不对劲了,他们的衣着,习俗都不像现代人。 
“请问现在是什么年代啊?”我抱着一丝希望的问道。 
老天,千万不要让我像那些老套的小说那样穿梭时空回到古代。看小说一回事,要是自己回去就不好玩了,特别是一去到那里就可能要当土娼呢! 
“民国二十一年。”我的希望被彻底打破了。天啊!我真的回到古代啊! 
虽然不算很远古,但这个时代的人命很不值钱,这是谁都知道的一点。我很可能随时都会这全没命呢!! 

在我与君姐谈话的时候,台上的人己说了很多话,都是些庆祝之类的话。 
这时台上一个30 岁上下很有气概的男子站了出来,举起手中的杯向场上所有人敬酒。 
“这就是我们的龙头,”君姐知道我是初来的什么也不懂,向我解释道。我想龙头应就是这儿的老大吧。 
这个老大算是挺年青,长得也不错。可能从我们现在代人的审美观,身材好的男子只要样子不是太可怕都叫做好看了吧。不过龙头的身上真的很有霸气。 
“今次拾来为我们挣得了金沙江的掏金权,大家再敬他一杯。”龙头又道。 
“拾来,”他转头微笑着向那金子来道:“是时候挑选你的战利品了” 
张拾来点了点头,然后向我们这边的女人堆走来。 

这时我的心里很不争气,我真的很希望他会挑上我。 
虽然心知这可能性不太,因为论漂亮与性感,我怎么也及不上君姐!更何况君姐与他早有“奸情”,他们是老相好啊! 
但是,如果他不挑上我的话,我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自尽,要么在这儿当土娼。我知道我会选前者! 
我想就算他是个SM爱好者也好,什么也好,当一个人的女人 ,总比当这儿成千上万的民工的女人 好吧! 

他一步一步的向我们这边走来,我只能用力地瞪着他,我看到的是死神一步步的向我走来。 
他来到我们跟前,周围的女人 都用最媚的眼神与姿态吸引他, 
我不知我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应该是视死如归吧!! 
可能是因为我的表情怪异,也可能是其它原因,他也很专注的瞪着我,像是想看穿我心里想什么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十几秒吧。他牵起我的手,拖着我走向台上,场内一阵哗然! 

“怎么会这样?”, 
“这女娃是谁啊,从来没见过的。” 
“这女的不及蛇腰君漂亮啊,难道她的床上功夫比蛇腰君还好” 
各种各样的问题也有。 

连我自己也不禁小声的问了句:“怎么会是我?” 
原来美梦成真的感觉是茫然的,就像我现在这样。。。。。。。 
接着做了些什么,我己记不太清楚了,好像跟张拾来在台上对饮了杯酒,就像新人饮交杯酒那样! 
我唯一最深印象的是张拾来的眼睛,与君姐怨恨的眼神! 

就在这样的茫然中,我进了张拾来的房。。。。。。。。。。。。 
 
 
   
不是为金子而活的人

在茫然之中我进了他的房子里。我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了,我知道作为他的战利品我要做什么。 
可是我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坐在床边,看着他。 
他从一进房就没有再开口说过话,只是坐在桌边很专注的抹着他的刀子,一遍又一遍的。 

看着刀锋上的光芒,我脑子终于清醒点了。 
我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年代里,我穿越了半个多世纪。 
我是个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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