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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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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曼清,我脑子来不及有任何思考,直冲偏厅。门口一个女的拦着我说里面是女演员化妆间,不让我进。我急着说我要找女朋友,猛地推开她就冲了进去。
迎接我的是几声尖叫。偏厅不大,一眼看下去并没有曼清的身影,几个正在换服装的女人惊恐地看着我,接着是几声斥骂。被我推开的那女人冲进来把我揪到外面,拉长了脸说你干吗,跑这耍什么流氓。正巧台协妇联会的一位会长见这有异常也赶了过来,我和这位谢会长见过面,所以她心平气和地听完我的解释,帮我安抚了冲到门外揪着我不放的几个女人。
“谢大姐,你,你认识她吗?”我把她拉到窗边,指着下面的灯箱画面问。她仔细地看了看,继而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小张,你之前认识郑太太?你说的女朋友就是她?”
郑太太?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难道我又认错人了?我回到同事身边又追问他们刚才是不是看清了,是不是我女朋友。见我表情凝重,他们一个个支吾着,说好象是又好象不是,其中一个拿出数码相机,说刚才他拍了几张照片,让我自己看。
“张总,是,是你女朋友吗?”他凑在我身边,眼睛一会看着我的表情一会看着画面。
我没回答,眼睛盯着画面。
照片上的女人是曼清,我想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她又瘦了不少,我不知道这一个月她是怎么度过的,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成为谢会长口中的郑太太,这一切是怎么了,难道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她已经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或者这就是她离开我的原因,这就是她让我不要找她的原因?
“张总!”一位女同事递给我一包纸巾。
我,我居然在员工面前流泪了。她见势使了个眼色,别的人都各自去忙了,她又劝道:“张总,你也别急了。她今天彩排明天就会来这表演的,等到了明天不就可以见到她了吗?”
对,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我一定要问清楚。如果她已经不再爱我,如果现在她很幸福,我一定不会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只会离开,会祈祷她永远幸福。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潘文玲今天又没去上班,开着卧室门看着电视,见我回来赶紧走到我卧室,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心里苦得很,正想找个倾诉的对象,靠着床边坐在地板上,把事情告诉了她。
她也坐了下来,听完后表情很惊讶,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这么巧,见我满眼的疑问她尴尬地闪避着我的目光,说:“我的意思是你找了这么久都没她的消息,现在还是被你遇到了,看来你们就是有缘分。”
缘分吗?也许吧,可为什么她成了郑太太?面对我的疑问,潘文玲苦涩地笑了笑,说也许她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我说我知道她有苦衷,她因为当年自己的任性而一直在偿还着债务,可那些钱不是已经还清了嘛,还是因为怕我嫌弃她?她就这么不相信我对她的感情吗?潘文玲沉默了会,半天说了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些事情在没遇到你之前就发生了。”
“啊?”潘文玲的话似乎别有含义,我呆呆地看着她。她没说下去,而是转身出去拿了包烟和两瓶酒,说自己心里也烦,让我陪她喝点,大概是心事太重,我很容易地就被灌醉了。
早上还是被刘宏的电话给闹醒的,他问我在哪,会场布置得怎么样了。昨晚被曼清的事一闹,后来我也没心思理会会场布置的事,我回答说上午再去看看,毕竟活动要到下午两点才开始。
潘文玲一大早没了人影,我简单地打理了下个人卫生,在9点前赶到了昆山宾馆。按照计划,整个活动下午二点开始,先是慈善义卖,节目演出安排在晚餐同时进行,所以上午还有时间进行一次彩排。
在路上我买了束玫瑰,我想等曼清唱完后献给她。也许在分别一个月后,这束玫瑰可以让她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可以改变一些事情,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爱矢至不渝。
五十八、 美艳昙花
    我扫视着会场的每个角落,眼睛盯着偏厅进进出出的人,焦虑地来回转悠着等待曼清上台,可等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出现曼清的身影,我挤到编导身边问:“你好,我想问一下《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这歌什么时候彩排?”
他正专注地看着表演,我又问了一遍他才扭过头,目光先是停留在我手中的那束玫瑰上,然后看着手上的一叠纸,用笔划拉着说:“这节目刚才取消了。”
“取消了?为什么?”我一听这话顿时蒙了。
他目光回到了舞台,头也不回地说:“刚才谢会长过来通知的,说唱歌的那个来不了。”手指着偏厅说谢会长在里面,有事直接去问她。我冲到偏厅门口,让人把谢会长叫了出来,她看着我手上的花问我有什么事。我追问她取消节目的原因,她镇定地回答这是郑太太自己打电话通知的,我追问曼清的住址和电话,她一耸肩说不知道,电话是打到妇联会秘书处,再说郑太太并不是妇联会的成员,只是以前聚会的时候见过面。见我不搭话,她又说这次组织活动是自愿报名的,她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通知曼清有这么个元旦欢庆活动的。
惊喜过后的失望让我的心灵再次受到了重创。我本以为这次意外得到曼清的下落是老天结束了对我们两的考验,让我们有机会解释彼此间的误会,让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爱情。可我太天真了,曼清如同昙花一般,在我的身边出现后又没了踪影。老天对我实在太残酷,它让我看到了希望,然后再度无情地将它扼杀。
嫣红的玫瑰在眼里仿佛没了生气,被我丢到一边。我背靠着墙,无神地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刘宏这时也赶到了会场,见我魂不守摄的样子凑过来,压低着嗓子问:“出什么事了,不会是布置好的现场又要重新弄吧?这帮台湾人真烦,一会一个主意。”我摇了摇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下午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刘宏点着头,说:“这两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看这也没什么大事了。”
回到家我整个人都瘫了下来。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我是多么期待着与曼清的重逢,可现实再一次把我玩弄了。
胸口仿佛堵了什么,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我用一瓶又一瓶的酒麻醉着自己,仰在地板上抽着烟,剧烈地咳嗽着。潘文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穿着睡衣,眼睛还没睁开,看来是被我的咳嗽声闹醒的。她弯腰俯视着我,虽然没说话可眼神中也带着哀怨,见我手还在到处摸着酒瓶,拿了瓶塞到我手里,然后点上一根烟,盘腿坐在我身边,用胳膊碰了碰我的头:“哎,你怎么又喝酒了,今天见到她了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脑袋这么一晃更昏沉了。我试图撑着坐起来,可撑到一半就没了力气,幸好潘文玲及时用手托着我。我仰面看着潘文玲,小巧的下额和鹅蛋脸,怎么看怎么像曼清,看着出神,迷糊中居然忍不住地伸手摸了上去,她只是微微侧了下脸,也没闪避,任由我的手在她脸上摩挲着。
指间传来的柔滑手感,这种感觉曾是曼清给予我的,而那一刻我昏沉的脑袋已经无法辨别眼前的一切,如同上次在夜总会一般,我眼里只有曼清了。那种久久压抑的思念与酒醉后的冲动让我丧失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把潘文玲扑倒在地,大声地喘着气,手粗野地伸到她睡衣里。她双手死命地按着我的手,身体扭过不停,惊讶的叫着:“张木,张木你干吗,你喝多了,别这样。”
后来想想,当时虽然是喝醉了,可潜意识里那种行为的出发点是想占有曼清,让她变成我的人,这样也许就能让她留在我身边了。
潘文玲哭了,可这并没有让当时的我有所清醒,让我清醒的是她一记狠狠的耳光。这记贯注她全身力量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直挺挺地趴在那。而她双手紧紧地环膝坐在我边上,居然没有离开的意思,抽泣着看着我。
“妈的,我混蛋,我不是人!”苏醒过来的意识让我知道自己刚才差点犯下弥天大错,脑袋“咚咚咚”地往地上砸,这可把潘文玲给吓坏了,用手捧着我的头,哭着说张木你别这样。我流着悔恨的眼泪,说我对不起你,刚才居然那样对你。她眼泪从脸颊上挂了下来,滴在我额头,哽咽着说:“这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不该瞒着你,是我不该通风报信。”
我猛地坐起身,手颤抖着抓着她的双肩,紧张地问:“你瞒着我什么事了?你是不是知道曼清在哪?”她点了下头,没闪避我的目光,咬着嘴唇,似乎很费力地说:“我知道,清姐一直叮嘱我们不让告诉你,可我每天看你这么伤心难过,我的心里很内疚,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原来我的判断一直没有错,她们果然知道曼清在哪,可曼清为什么这么狠心,狠心得明知我每天在熬心地期待着与她重逢,可她却一再逃避。我追问潘文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整个过程告诉了我。
我住进来的第一天张婷就从照片上认出了曼清,当时她怀疑我追找曼清的动机,所以背着我打了电话给曼清。曼清接到电话后和张婷、潘文玲见了个面,叮嘱她们向我隐瞒她的下落,虽然具体什么原因没告诉她们,但是潘文玲可以感觉出曼清是爱我的,不然就不会让潘文玲请假在家照顾我了。
我问潘文玲:“是曼清让你别上班在家照顾我的?”
她点了下头回答:“恩,我说你总是一个人抽烟、喝酒,总是发呆,她听了这些眼睛都红了,让我在家照顾你。所以我说她还是爱你的。至于为什么她要躲着你,这我真不知道。”
我又问:“那别人怎么喊她郑太太?是不是她结婚了,所以才不想见我,怕我影响她的生活。”潘文玲低下头摇了摇没回答,我双手一用力,她浑身一颤,抬头看着我殷切的目光。
“你现在带我去见她好吗?”
她僵坐着没回答,我又摇了下她的双臂:“带我去好吗?你知道我不能没有她的。”
我可以理解她当时内心充满着矛盾,一边是姐妹情谊,一边是良心上的不安,这种矛盾便是这些天让她忧虑的原因,而今天,在我的逼迫下她将作出选择。我没再催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着她眼神由恍惚变得坚毅。
终于,她缓缓地点了下头。
五十九、 爱相逢
    “就是这儿了。”潘文玲指了指我面前不远的一幢别墅。
天不知什么时候阴沉下来。
这里是昆山市郊的一个别墅小区,再过去就是上海了。四周很幽静,清新湿润的空气包围着我们,虽然是冬季可依旧满眼的绿意。我环顾左右,问潘文玲是否知道曼清怎么会住这种地方的,她没回话,停着脚步说:“你自己进去吧,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方便说,张木,别再问我了。”说完她露出歉意,伸手摸了摸我依旧发烫的脸——多半是刚才那一巴掌留下了印子,然后转过身缓缓的离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正看着她,扭过身埋头加快脚步上车离开。
我走到了门口,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我居然有些犹豫,手僵硬在门铃前,等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才按了下去。过了很久屋里传来脚步声,那声音在我耳边曾经回响了不知多少次,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我的心房。
门缓缓地打开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狂跳不已,连呼吸都屏住了。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可眼前身影却是那么的熟悉。尽管重逢的情形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无数次,尽管我曾盘算了许多重逢时说的第一句话,可真到了这时我只是轻轻地喊了声:“曼清,是我!”
出人意料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懵懵懂懂地敲着门,声音颤抖着说:“曼清,开门好吗?”
门没开,可那种刻意压制的哭泣声却透过门传到我耳里。我蹲了下来,手掌按着门,我感觉到曼清——这个让我牵肠挂肚的爱人此刻跪坐在门的那一边,我知道对她而言我的出现太突然了,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那些泪,有着茫然、悔恨,从她眼眶涌出,却一滴滴地轰击着我的内心。
“曼清,你别这样好吗?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让我见你一面好吗?也许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但是曼清,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改变过,所有这一切都只是对我们的考验,可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让我们像以前那样好吗?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们会像曾经计划的那样,在一起开个小店,每天开心地忙碌着,然后我们会结婚,有自己的家庭,我们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男的像我,女的就像你……”我耐心地劝说着曼清,用自己最真挚的话语倾诉着对曼清的思念,描述着我们的未来。
“你别说了!张木,我求你,求你忘了我吧,以前是我自私,是我不该喜欢你……”曼清终于说话了,可刚说几句就泣不成声。
我敲着门,含着泪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我喊着:“我那么辛苦的找你,这就是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听见她在屋里放声大哭,内心的陈陈刺痛几乎让我昏厥。
天,下雨了。如果不是这场雨,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方式可以去打动曼清,那些雨点打在我的身上,同样也让屋里的曼清感到了心痛,让她回忆起我曾经在雨中背着她的奔跑心跳时刻。
门开了。
她脸色惨白眼眶红肿,仍旧在抽泣着。开了门之后她就转身往屋里走,我换了双拖鞋,一声不吭地跟着她进了客厅。
客厅很大,一面是壁炉,一面是整块落地玻璃,可以透过它看到外面一个不小的游泳池,其它两面墙上挂着大幅的画。客厅正中间摆放着一组合合围沙发,中间的四方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个欧式的台灯和几盘精致的果点,地上铺着毛毯,踩在上面软软的,相当舒服。
我左右打量着这个美伦美涣的空间,眼睛看着曼清。她递给我一条毛巾,我犹豫了会,她轻轻地把毛巾放在我面前,然后走到我对面坐了下来,眼睛盯着窗外,一言不发。
她瘦了,脸上的几分忧愁更让我心生不忍,我是多么希望她幸福,可我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我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好拿起毛巾胡乱擦拭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一切都落在她眼里,她叹了口气,小声地问:“你,你最近好吗?”
这句简单的问候让我鼻子一酸,强作平静地回了句:“好,我很好,你呢?”
她没回答,而是激动地说:“我知道你过得不好,在到处找我……”她的眼泪再度涌了出来,我刚平静的心又乱了,几步走到她身边,猛地把她搂在我怀里。
“曼清,别哭了好吗。老婆,我真的过得很好,你不在的时候我更加清楚你是我的一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真的,我什么都无所谓。”我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这种真切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捧着她的脸颊,轻吻她的额头。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加重,原本有些挣扎的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
这种热情的拥抱过了很久才平息下来,她环坐在我身上,温顺地把头靠在我的胸口,重温着我们曾经的幸福。也许是因为这一个月的分离,此时的我更加珍惜和疼爱怀里的这个女孩。
她用手轻轻按着我脸上的巴掌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我淡淡地笑了笑,说是潘文玲打的,她追问为什么,我说因为自己差点强奸了她。
“啊?”曼清身子在我怀里一挺,惊讶地问道:“你强奸她?”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把中午发生的事情这么一说,她哦了声,居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轻轻地对着我脸上的巴掌印吹着气,笑着问还疼不疼。看着这个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微笑,我心里美滋滋的,忘记了一切,傻傻地摇了摇头,然后她叮嘱我别怪谢会长和张婷她们。
我点着头,把话题扯到了我们分别的这一个月。我说自己每天晚上都会想到她,说到我们两的小屋被人砸了,说到我差点和别人打官司……她边听边点头,手把玩着我的耳垂,说这些她都知道,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加上路边的那些灯箱上的寻人启示,我每天的短消息以及张婷、潘文玲两人的通报,我这个月的所作所为她几乎了如指掌。
“张木,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张婷她们也劝我见你。如果不是这样,我真的不想和你见面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脸再次贴到了我的胸口。
我忍不住地问:“为什么?就因为你做过小姐?”
六十、 太太之迷
    话刚出口我就懊悔不已,我恨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情况提到这个敏感的事,刚才绕了半天就是想多提我们之间的美好回忆,想让曼清走出心里的那块误区,可这一不小心我就把话给说漏了。
我侧仰着头不敢看着曼清,心里一陈慌乱。
曼清在我怀里挪动了一下,耳边听她笑了笑,很平和地回答:“不是因为这个。”
她的话否定了我刚才的猜测,个中意思却再也明白不过。这是我第一次从她口中印证了她曾做过小姐这事,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阵痛,而脑子里却有着更大的疑惑——她不愿见我是否因为她现在的身份,谢会长所称呼的郑太太。猛然间我想到了她曾经和我提到过的那个和她相处过一段日子的台湾人,我瞄了她一眼,问:“那是因为郑雄茂?”
她抬头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头。
我眼睛环顾着四周,心想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郑雄茂的,房子、车子都是郑雄茂的,我可以理解一个正常女人的选择,毕竟在经济上我和郑雄茂没法相比。虽然我原本还不信金钱的魔力,可事到如今我却无话可说,因为此刻我身处这幢属于郑雄茂的别墅,深切感受到这种生活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有着怎样的诱惑。这种优越的生活是我无法给予的,也许除此以外还有相应的社会地位等等。
在我眼里曼清不是那种贪财势利的女孩,难道是我自己看走了眼?我看着怀里的曼清,她微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幸福,这种祥和与恬静让我无法想象她这样的女孩会有着如此多让人意外的地方,而正是这些种种意外,让我更着魔地深爱着她。
我抚摩着她的手,心里嘀咕着:我现在这样算什么?幽会?这也太亵渎我和曼清之间那段纯真的爱了。嘴上酸酸地说了句:“那我在这方便吗?要是我们两这样被他看到就麻烦了。”
我的话仿佛触动了她,她从我怀里站了起来,眼睛盯着一边说:“没关系,反正他要看也已经看到了。”
曼清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那神情似乎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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