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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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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居然胆敢喷口水!”
“谁喷啦?谁喷啦!你拿出证据来啊!我就是大口水,你怎么着?难不成天底下大口水的人,就不能说话了?你廉王还能管着天下人说话不成?”
被沈青画这么一搅和,廉王就不淡定了。
“我是管不着!可是你让韩锐他们写的那些东西,捕风捉影!毫无根据!”
“怎么哋!你没看小报每页都有‘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九个字吗!”
“纯属虚构?本王每天上朝都要被人拿那些事情问,你写那几个字有屁用!”
“群臣耳目闭塞,听信谣言,关我什么事!”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闹得整条街的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沈青画,便装出宫,来找廉王吵架。
小黑在佛堂的时候,知道沈青画闹上廉王府的事情,问底下跪着的黑衣人:“怎么不拦着她?”
“影皇派人跟着,我们在半路上遇到埋伏。”
沈青画之前差点丢了小命,影皇时刻派人跟着也无可厚非,小黑摆摆手,让人退下——
罢了,不过是个小小的冯玉。
阶下走出一人,暗香满袖:“皇上,果真要放了冯玉?”
这人,竟然是苏三!
“你怎么看?”
“影皇和冯玉频频见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
之前私盐的事情,冯玉和阿黄经常混迹在一起,后来私盐后面的的太史公被查出来,冯玉和阿黄依旧经常碰面,两人分明是情敌,实在让人怀疑。
苏三提起这件事情,小黑却没有放在心上,说“无妨”,便让苏三退下。
苏三心中一动,顺从地告退。
回大理的路上,苏三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思索着方才小黑说的那句“无妨”是什么意思?
小黑生性多疑,如果不是确定,不会给出结论。冯玉和阿黄频繁见面,果真无妨?莫非,导致冯玉和阿黄两人频繁见面的主因,就是小黑?能让冯玉和阿黄碰面的,只有沈青画的事情,三个月前,沈青画差点丧命,之后两人见面更加频繁,是因为要找谋害沈青画的人?不可能!那些人是叶氏,他们之前应该已经猜到,不然阎王门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了叶氏的家主。那么,他们是在查,导致叶氏得手的原因?小黑说“无妨”,是因为,导致叶氏得手的原因,是翼王?毕竟翼王一直在阻拦案子的进度。但是凭翼王,如果要对付沈青画,应该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才是。
找不出头绪来,苏三略有些烦躁。本来让人撺掇玉明绑走冯玉,是为了沈青画和小黑不合,逼着影皇出手的,现在虽然目的达成了,可原先准备顺便解决的冯玉,倒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沈青画回到承德宫,拿鼻孔看阿黄,甚至对桌上的香酥鸡,看都不看!直接叉起来一块,塞进嘴里,哼唧着嚼了嚼,没跟阿黄说一句话。
裴相下朝回来,见茗雪皱着小眉头,闷闷不乐的,上前抱着问“怎么了”。
府里的下人都在呢,茗雪不好意思,珍珠白一般的脸颊,渐渐泛上粉红,推开裴相,躲进里屋。

        
第138章 冯玉流放
当天晚上,云雨之后,茗雪才跟自家聪明绝顶的相公,询问沈青画的事情。
“我不明白——嫂子和廉王吵架,拉我过去做什么?”
“青画她是为了把事情闹大,才把事情闹大。事情闹大了,皇上才不能把冯玉偷偷做掉。”
茗雪听着就更不明白,趴在裴相胸口,问了个究竟。
裴相抚着茗雪如瀑的黑发,想想才回答:“应该是和玉明公主有关。今天早上,吏部侍郎前脚出门,后脚廉王就带兵围住吏部侍郎府。吏部侍郎是两朝元老,他的府邸,不是说围就围的。所以,围住吏部侍郎府,应该是皇上的意思。早朝上,皇上说许了犹真的广王的求亲,两个月后就送玉明出嫁犹真。但对于府邸被围的吏部侍郎,皇上并没有任何发落,也没有对冯夫人娘家的三和帮出手,那么就应该是针对冯大人的独子冯玉。”
裴相说了这么多,茗雪还是没听明白:“那这个冯玉,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知道陆风行家的三小姐的案子?”
茗雪点头:“知道啊,三小姐打死打伤仕子的案子。”
“冯玉这人,你应该见过,你觉得怎么样?”
提起冯玉,茗雪就想起“皎皎云中月”这一句,可是怕裴相生气,便换了说辞:“很好看。”
饶是如此,裴相手底还是用了几分力气,扯得茗雪喊疼才放开发丝:“睡觉。”
茗雪挺失望——这事说了一半,怎么就不说了呢?
茗雪的小脑袋枕着裴相的胳膊,想刚才裴相提起玉明。玉明公主也是喜欢男色的人,太后现在不在宫中,没人管束的玉明公主,如果绑了冯玉,但是被小黑发现了,小黑自然是急着把玉明嫁出去的!冯玉污了玉明的清白,在玉明出嫁之前,该是会被赐死才对。
本来冯玉的事情,应该由着廉王闹大,然后小黑拿着污蔑皇家的罪名,把冯玉赐死。可小黑没想到,沈青画和廉王吵了一架,生生把廉王的围着吏部侍郎府的目的,变成要管着天下人说话!
第二天早朝,果然提起了冯玉的事情。还是吏部侍郎主动伏罪。
小黑望着地上趴着的冯大人,心中冷笑——若是真心想伏罪,怎么不绑着冯玉上朝?
吏部侍郎跪着,居然没人敢上前说一句落井下石的话。反倒是秦王站出来。
秦王和廉王两家是对门,昨天从沈青画拉着茗雪冲进廉王府里,秦王家小妾就在外面看热闹,晚上床第之间,将沈青画是怎么把廉王骂得哑口无言的过程,讲得是绘声绘色。
“昨天茗雪公主也在,怎么裴相不知道吗?”
本想做壁上观的裴相,被秦王拉下水,实在是无奈,大致说了下昨天的事情,最后瞄了眼廉王,低头:“臣觉得,廉王的做法,欠妥。”
廉王气得直跳脚:“他们几个人污蔑皇亲国戚,难道还能不管?难道要当缩头乌龟?”
说到“乌龟”,众人的目光落在礼亲王头上,虽然礼亲王妃和她哥哥是被活剐了,可这绿帽子的名头,礼亲王是甩不掉了。
礼亲王火了:“都看着本王做什么!”
秦王拍拍廉王的肩膀:“侄儿,要照你的说法,冯玉他手底的小报,含沙射影毁坏你的名誉,那刚才你那句话,不也含沙射影诋毁了廉王?”
廉王被秦王这么一堵,勃然呼喝:“我这!”
“老九!”一直保持沉默的无德,这才开口喝住廉王,“回来!”
廉王梗着脖子,站回朝班。
小黑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究竟秦王想帮吏部侍郎,还是因为影皇?可是当初他即位,在背后一直支持的,就是秦王叔,要说秦王叔有二心,小黑不信。这么说,这冯玉,秦王也不同意处置?
吏部侍郎请罪的折子里写着,将冯玉斩首菜市口。
裴相脊梁骨一凉。几位老臣齐齐出朝班,跪地求情。
“皇上,冯大人在朝为官几十年,建功林林,只因为含沙射影的罪名,就判处死,未免太过苛责。况且,冯玉虽然顽劣,却无恶心,几十年来从未有过欺压百姓的事情,不应受此大过。”
“况且皇家不应该试图堵起悠悠众口,百姓不过是道听途说,偶有偏颇,也不应招致杀生之祸。”
“况且,廉王确实抢了个小姑娘藏在府里……”
满朝鸦雀无声,回头,就见卢安生站在众人身后,一身藏青色朝服,沉静、安定。
这满朝文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廉王强抢民女,被冯玉撞破说了出去,恼羞成怒了!
“卢安生,你说什么呢!本王和金铃已经递过聘书!”
卢安生相当淡定:“微臣与苏大人,都见过金姑娘从府上逃跑。”
被点名拖下水的苏三,黑着脸跨出朝班:“是,微臣是见过。”
裴相望着始终跪地伏罪的吏部侍郎,请奏小黑:“皇上,廉王与……”裴相往廉王望过去——是王妃,还是侧妃?
廉王没好气:“本王的王妃!”
“廉王与王妃闹了矛盾,‘恰巧’被冯玉看见,想必冯玉是想为王妃申冤才写了那样的小报,冯玉最多算是好心做了坏事。”
想办冯玉是不可能了,小黑直接把案子丢给刑部,当场驳回吏部侍郎的折子。
下朝之后,吏部侍郎满脸土灰,一脸颓败地坐在金銮殿前面的台阶上,秦王上前勾肩搭背。
“老冯,这是被吓软腿了?”
冯大人连笑的心思都没有了:“老夫还以为,这次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无德见了这情形,看了眼廉王,廉王摸摸鼻子——他也没想到会把吏部侍郎吓成这样!昨天他去跟小黑请旨的时候,小黑随口就答应了啊!
卢安生上前,在吏部侍郎面前矮下身:“冯大人,晚辈背您出去。”
看着其他人都离开,裴相才跟上落单的刑部尚书。
“齐大人,冯玉的案子,能不能判流放?”
“嘎?”刑部尚书不相信地眨眨眼——刚才,裴相不是帮冯玉说话的么?
“我知道这案子不会判重,但是一定要判流放,一年半载的都行。”
这有什么说法?不过裴相才三十,就能坐上想过的位子,裴相说的话,总不会错。刑部尚书赶紧应下。
裴相一路春风得意——这样茗雪就有段时间见不到冯玉了!
隔天,冯玉还没下大牢,案子就结了,被判罚白银三万两,流放半年。
本来罚白银三万两就够了,那流放半年是刑部尚书硬要加上去的。廉王知道了,特地去了一趟刑部尚书府,聊表谢意。

        
第139章 太后之死
沈青画一行人送冯玉出北门,也没什么人说什么,冯玉的娘派了十几个好手,远远跟着,一路上有个照应。
最后临走,马葭说了一句:“你要是回来迟了,就赶不上当我家儿子干爹了。”
冯玉嬉皮笑脸,带着枷锁的手,堪堪把住马葭的手腕:“让嫂子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这话说着,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这冯玉,临走了还嘴欠一回!
回宫的途中,沈青画去了一趟太后的小佛堂。
顺便去的,看看这个曾经在宫里呼风唤雨,甚至把持过几年朝政的太后,如今是什么光景。
没有出乎沈青画的意料,太后气色还行,鼻梁两边的泪腺灰扑扑的,看样子中毒不轻,叶氏这下手,也太狠了点。昨天撞破的额角,现在包着好大一块纱布,隐隐地透着血。
宫里的药好的很,即便是一寸长的伤口,也能做到药到血止。太后这脑袋,能碰出多大的伤口?伤口又怎么会洇透纱布?
沈青画嘴角微翘——太后这么做,不知道给谁看的?
沈青画挥退左右,太后也让身边的人退下。
对于太后肯让身边的人退下,沈青画倒是没想到。面对沈青画这个对手,居然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不肯被人听见她们的对话,这太后,真是死要面子。
“太后宁死也不肯被人审讯,这份尊严,实在让人敬佩。”
太后懒得看沈青画的惺惺作态,闭着眼睛假装休息,随口问沈青画:“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跪安吧。”
沈青画端着茶水,慢慢地走到屋子中间,揭开仙鹤状的香炉,茶水倾倒,灭了屋里浓郁的燃香,这才又开口:“太后知道,您打杀我承德宫的下人那次,翼王府的车夫是谁送来的吗?”
本以为沈青画是来嘲讽,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句,太后的瞳仁紧了紧。
这个问题,困扰太后很久,却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一次,无德倒戈相向。
在寿康宫那一次,她已经拿了承德宫所有的人,只缺人证,却不想败在临门一脚!无德亲自进宫,把嫌疑往身上揽,实在让人心生疑窦。
满朝的人都知道,小黑对图额很是忌惮,不仅是因为图额是前朝战神,更是因为,图额是无德的老师!一个前朝战神,一个本朝战神,如果联手,足以做到囊括天下。无德站出来,不让小黑审问图额的旧部,很难让人不去猜无德有什么心思。
本来太后就是让那车夫说,他和沈青画见过面,他藏身大理,就是为了找到小主子沈青画!那么也就很好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图额的旧部留在朝中,却没有动作的原因。即便作为小主子的沈青画对南国没什么企图,小黑也不会留下沈青画。若不是无德突然带走车夫,那一次不仅能把沈青画扳倒,还能无德也将能摆脱与图额的嫌疑!这种无害的事情,无德为什么反目?
看着太后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沈青画心情大好。
“说出来,太后一定不相信。那个车夫,是有人送给淑妃的。”
太后知道,淑妃送来的时候,说是无德让人送来的,能指控沈青画。
“当然,将车夫送给淑妃的,不是本宫,也不是无德。”沈青画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扬起下巴,“是叶大人,叶一鸣的爹。”
太后瞬间睁大了眼睛,仿佛又看见满身是血的女人!太后吓得“啊”地惊叫一声,五官皱在一起,狰狞得很,精心修成杏仁形状的指甲,紧紧地攥着被子,手心里全是冷汗。
对于太后白天都心中有鬼的模样,沈青画甚为不齿,嗤笑:“当初你们把叶一鸣的娘弄进宫来折磨死,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居然为了让叶一鸣的爹娶薛家的姑娘,把正妻弄死。结果怎么样?薛家的姑娘嫌弃叶一鸣的爹是鳏夫,推了亲事!之后叶家又搞不定叶一鸣他爹,生生地断了叶家的一只胳膊,这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要不然,现在的叶家,恐怕比无德的势力还要盛!
“而且,可能太后您得来的消息,有些出入。”沈青画捻了捻手指,“阎王门的门主,是宫里的人。至于是谁,太后在宫里这么多年了,应该不难猜。”
皇宫里,想让太后死的不少,可手里握着阎王门的,只有……
太后猛然瞪大了眼睛,难道是皇上?
皇上手里确实有一支神秘的力量,原来是阎王门!
太后想通了这一点,陡然笑出来,那声音里,尽是艰难的苦涩:“哀家虽然不喜欢皇上,可也没对皇上动过杀念,没想到,竟然被白养这么多年的狼反咬!”
她当初在阎王门买杀手刺杀沈青画,没想到阎王门竟然将计就计,杀了叶家的家主,嫁祸给她!累的她被叶氏的人下毒,如今就要毒发!
“叶氏造反的证据,说是在半路上被人夺了,其实是太后您的人抢了去吧?叶氏早就知道这事,所以你们叶氏的家主,才和本宫演了这一出戏,就为了,让您带着叶氏造反的证据,永远睡在地里。”
“他们居然!”
虽然太后一直压着叶家支持淑妃的势力,可每件事情都是以叶家整体的利益为重。未想叶家的家主,居然为了一口怨气窝里反!
太后怒火攻心,“哇”地一口血,连避让都来不及,吐在床榻上,昏死过去。
沈青画攒眉,退后一步,避让污血,低垂眸子——
原来小黑藏着后手!
杀手盟!三番五次要置她沈青画于死地的杀手盟!
阿黄先前查出杀手盟的主子是宫中的人,可后来一年多,也没有查出个头绪,原来,这人,居然是小黑!难怪,难怪!
沈青画出佛堂的时候,弹了弹指甲,将指甲缝里的药粉清干净。心道叶一鸣给的药引还真不错,不过短短几句话,就让太后毒发,省得动手。不知道太后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一生,会葬送在自家人手里?
刚收了手,就见秦王纵马过来。

        
第140章 心中竹影
秦王也不下马,挺着背脊,堵住沈青画的去路,劈头就问。
“人呢?”
想来是刚得到消息,就一路赶来。
沈青画的手搭在浅黛的手臂上,走了两步,才缓声老实交代。
“送回去了。”
“你!”秦王气结。
沈青画斜眼睨着秦王:“难道她在这比较好?”
“……”
“刚走,这会应该还没过十里亭,你要不要去送送她?”
沈青画话音刚落,秦王已经翻身上马。马蹄一路溅起花香。
原来转瞬,已经是秋天。
当年苗疆公主一入京城,惊艳四方,刹那芳华,勾走少年王爷的魂,到如今,十三年弹指一挥,佳人不再……
沈青画望着秦王离开的方向,揉揉鼻子,喃喃自语:“秦王这相思蛊,这么久还没发作?”也不知道南疆小公主还走不走得成。
不过这秦王爱女这一条,倒是没有礼亲王做得那么到位。礼亲王那德行,该是给许戊做儿子才对。想到礼亲王抱着许戊大腿哀嚎耍赖的样子,沈青画忍不住一笑。
没几天,太后薨逝,叶氏在宫里的势力,尽数拢入淑妃的囊中。
钟粹宫里,芭蕉肥绿,藕叶接天,淑妃醉心刺绣,闭门不出。
一时间,后宫情势不明。
沈青画依旧无心弄权,整日就把自己当成后宫的一尊摆设,无精打采地想着诸多过往旧时,偶尔痴痴一笑。
“阿黄,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小窝?再过半年,小窝的桃花又要开了。”
阿黄上前来,摸着沈青画的脑袋,眼里满是纵容。
“青画想什么时候回去?”
沈青画歪着头想了想,没有回答。
小黑的杀手盟还没有解决,现在回去,阿黄只能处在被动的地方。沈青画便爬上屋顶,去想冯玉。
冯玉对于沈青画来说,就是心中的一袭月下竹影,扫不走,洗不去。
冯玉这人……沈青画想了许多,最终还是一声轻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望着天空飞过的鸟雀,轻叹——吏部侍郎,很会教儿子。
沈青画躺在微烫的屋顶,睡了一个下午,等下来的时候,身子还暖烘烘的。
冯玉去了流放地,半年才能回来。
半年,半年正好是年初,也不知道冯玉什么时候回来。
浅黛小心翼翼地蹲在屋脊边上,守着沈青画,柔声劝着。
“玉公子会武功,又有人看护着,想来是没事的。半年,六个月,一晃,就过去了。”
沈青画问浅黛:“要不要收拾了玉明公主?”
浅黛皱了细眉,迟疑。
“那人,是皇上的妹妹。”
是啊,皇上的妹妹。
从那天开始,沈青画开始发烧,无缘无故的在夜里突然病了。
太医院的人都来过,结论都一样——郁结于心。
等太医离开,阿黄铁青着脸,压着沈青画,不管不顾地做了一次,沈青画疼得死去活来,差点丢了一条小命!
结果……沈青画隔天早上,退烧了……
阿黄摸着沈青画的脑门,说了两个字:“欠操!”
沈青画笑了,那笑里的意思,阿黄说不清楚,却就是觉得不痛快。
……
冯玉到流放地的时候,阎王门的人才从暗处出来。
三和帮那边跟来好几个人,早就准备好屋子让冯玉住。
阎王门的人刚在门口停下,冯玉就开口问来人:“阎王刀还有什么事?”
沈青画绝没有想到,原来冯玉在背后,是这么称呼阿黄的。
门外的汉子一拱手,客客气气。
“门主让带话过来,问那日在紫金崖,公子舍身救夫人的时候,还发生什么事情。”
冯玉嗤笑一声:“他想问,怎么不亲自来问?怕控制不住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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