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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我;妈妈会给我打电话。至于谁告的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后来;我就被通知;我要尽快回家;准备收拾东西马上去北京;妈妈已经找好了关系我必须要去中央美院的一个老师那去学习。也就是说;我要离开这些朋友;离开这个让我刚刚开始长大的城市。
走的前一天;我们的话都很少。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就被他拽到了二楼的走廊。
说不上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这样站着;好不容易交的朋友;就要这样分开了;再见面;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不用难过;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我轻轻的点头。
“以后好好画画;到时候跟我联系。”
“我…。”
我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认你这个妹妹;第一个。”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让我不知所措。我不相信我的耳朵。这样一个在大家眼里是高高在上的男孩;就这样一个出现在多少女孩梦里的男孩;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你要坚强,不要什么事情都掉眼泪,有的事,还是要自己去解决的,我们不能总是在你旁边帮你的。”
我深深的点了点头。从那一刻;我变成了他的妹妹。我;真的成了他的妹妹。
那个时候;学校里流行认哥认妹的;但是没有感觉对于我们;这件事情的庸俗;这不是随波逐流;因为我们彼此之间似乎都明白;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关系;也许我们就这样结束了。
九 当你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初到北京;哪里都不认识;舅舅拽着我到了中央美术学院;找到了那个老师。
饭桌上;老师仔细的打量着我;这孩子应该会是好孩子;挺好;挺好…。我和舅舅都舒了口气;把我安顿在学校公寓里以后;舅舅接着离开了北京。看着他走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又剩自己一个人了;那种孤独又会回来了…。
当天晚上;我洗完澡就给兴打了电话。告诉他这里的一切。
晚上;我是抱着电话睡的;记得妈妈的唠叨;记得他的温柔细语。
后来。生活慢慢的稳定下来;搬进了在花家地西里;这是一个稍微旧点的小区;但是条件还算好;两室一厅;可以做饭;可以洗澡。有电视;冰箱;这样的条件对于考前班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同寝的还有两个女孩;。一个是烟台的老乡;一个是我的校友;但是我们都没有约好一起来这;也许也是慕老师名而来的。我们在一起住的日子很开心;所以才会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说法吧。那时候最忙的除了我;还有我的手机。短信几乎都没有断过。他告诉我他和楠的恋情进展;说他什么时候又不开心了;为什么不开心了…我会安慰他;会告诉她女孩子的心思;告诉他怎么去哄她…。
他真的带着楠去了蓬莱。花了一天的时间;给她从以纯买了一身衣服;带着她吃了汉堡;逛了蓬莱阁…。总之男女朋友之间该做什么;他们那天都做了。哦对了;应该是部分。他们在一起的半年的时间;那一天他第一次牵了她的手。给我发短信的时候;短短的几句话依然看出了他的开心。当时我真的很为他们高兴;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只要他开心了;我就高兴。
我甚至开口叫了嫂子。她忙推拖说她比我还小…
那些日子;是我很开心的时间。除了画笔;就是短信在陪伴着我。
最高兴的是上生活速写课;因为可以去市场写生;而在那个市场的旁边;就是一个很大的电话超市;打电话3毛钱一分钟;我可以给他打很长时间的电话。因为在那几年;长途话费还是很贵的;不象现在;用手机打都一毛多钱。并且都是单向收费。在我宿舍楼下;长途要6毛钱。虽然这样我还是经常往他宿舍打电话;几乎每次给他打的时候;电话都是响一下他就接起来了;我喜欢那一刻的感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过;我在北京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平时上课;到周末的时候也会跟同寝室的文静和子髡出去玩;我们一起去天安门看升旗;一起去王府井逛商场;去西单买衣服…也就在那时候我开始有了女孩子的样子;那嘻嘻哈哈的日子让我到现在也留恋着…。但是他依然是我的牵挂,无时不刻的牵挂。他关机的时候我会担心是不是跟那个女孩吵架了;会担心他是不是学习上遇到什么挫折了;会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心烦关机了。。
也许吧;也许他真的已经走进了我的生活;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会去买他最喜欢的BEYONG的专辑;会在有意无意的时候就会想起他……
但是;我喜欢这样;喜欢这样有牵挂的感觉;虽然我清楚;他是不会体会到我这样的牵挂;他不会知道我在为他怎样的担心。虽然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但是我知道了怎样去关心一个人;知道了担心的滋味。
十 如果我懂…
就这样;我们每天交换着喜怒哀乐;交换着每份难过和感动。他的真诚善良;他的得体;还有他的吸引力;已经完全把我征服了;我甚至幼稚的幻想;就这样过下去吧;做他的妹妹;我很骄傲了;我已经很满足了…。记得有一天;忘记了是我的手机没电了还是没有听见他的电话;我没有回他的信息;在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他的电话。很欣喜;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其实到现在我也没有记清楚那天我们都说了些什么;说了多少句话;记得他告诉我;他拿着电话站在海滩上看着海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海风有咸咸的味道;告诉我…于是我就在电话的另一头想象着;他拿着手机在海边的风景;我陶醉着;感动着…
“小姐;一个多小时了~~你是漫游啊!!”
文静大声在卧室大声吆喝着;原来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聊了那么长时间了。那个时候怕跟同学联系不方便就没有换北京的号;所以我的手机接电话也是是长途加漫游;我知道;挂了这个电话以后;我会被停机的…
但是我不想挂;依然拿着电话傻傻的听着他的声音;听着海的声音……
“恩;我会去看你的;你好好的;我过几天就去。”这是他跟我说的最后几句话。
“哎;还不交代;都发展到这样了;还瞒着我们呢?。。。。”
“就是;我看啊;你要做第三者了!”
:”第三者”?!她们用了我好厌恶的三个字啊!!想都没有想过;呵呵;说实话;那个时候的我如果懂爱的话;已经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但是;我就是没有懂…
一天,我从银行出来;刚过红绿灯就看见一个老大爷在路边笑咪咪的看着我;在他的脚下;摆着一张”算命10元”的布;其实我一直是反感这些算名的人的;并且有的时候还觉得那些去算命的人很无知;但是看到那个老大爷;我却没有那么讨厌他。
“小姑娘;我帮你算算吧?”
我笑着摆摆手;径直往前走去。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回头看了看他。
“大爷;您好。”
“小姑娘;你几月的生日?”
“8月18。”
他仔细的端量着我;”小姑娘;不错;你以后会大展宏图的。”
我迫不及待的问他;”我想知道我妈妈的生意会怎么样。”
“你爸和你妈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我似乎有点相信他了;他说的确实是真的;那几年妈妈和爸爸的关系确实没有以前密切了;但是在我们的面前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恩;小姑娘;他们两个啊;不能离婚;这样生意就会很快红火起来;要是离婚的话;你们家就会有灾难。”
我被他吓着了;忙问”那怎么才能避免呢?”
他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红包;”你回家后放在你家门……”
“哦;不用了。”他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那是要掏钱的。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为自己行为感到后悔了;自己怎么能来算命呢……但是当时一个念头接着占据了脑海…
“我有一个认的哥哥;我想知道我们以后的情况。”
“他姓?’
“周。”
他捻着手指;”要是在这段时间能在一起;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分开;要不就会没有任何联系。”他看着远方;仿佛把我和他的命运看的那么的透彻;让我害怕……
临走的时候;我给了他50块钱;原因是我刚提的钱没有零钱;给他的就是给了;他不找零钱;说实话;那个时候是胆战心惊的;一是怕别人看见我算命;笑话我;一是算命这事;要是斤斤计较的话也没什么必要;就当是买平安了。
说来也怪;那天我给妈妈打电话问她和爸爸怎样了;她滇怪我问那么多干吗;说他们挺好的;我这才舒了口气。那老头说的话一直在我脑海回荡……
十一 第一场雪
这里毕竟不是一般的画班;老师很严格的控制我们;不愧是央美的老师;我们的画技在飞快的提高;但是也有代价的;每天要画60几张的速写;要时刻的观察生活;观察人物;观察身边的环境;空间…。。
北京的冬天也开始冷了;我们就在风中不断的哈着气来暖和手;但是还是要咬着牙一张一张的画着……每天早上6点起床;7点到画室;晚上的晚自习到10点;有的时候要到11点;中间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还是叫的外卖;也就是说;除了周末;我们没有玩的时间。但是这样充实的生活让我们感觉;一天100的学费不算是白交;我们真的有收获。
我的日子也就这样过着;每天给妈妈给兴打电话发短信;每天拿着画笔画画;周末的时候就跟文静和子髡逛街逛书店……
他告诉我他买了吉他;正在学;已经可以弹简单的曲子了;帮他的是外语学院乐队的吉他手;后来乐队的烽告诉我;他练的很刻苦;手已经磨出厚厚的皮了还是没有放弃;并且他的条件很好;接受的很快;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成绩;他说为了让我听见他的琴声;他们几个录了一盘磁带给我;有一首歌就是<;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为这首歌;他们还开过我们的玩笑呢。
我很感动;那好象是他为我做的第一件事;我想我在他的心里;应该有一个位置的吧…(但是很遗憾的;那盘磁带在我们外出的时候弄丢了;是我觉得很遗憾的事。)
后来;让我伤心的是;我的手机丢了…一次买苹果的时候被人掏兜了…这样;我跟他失去了联系的方式;心里突然空了起来;文静说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有这样空空的感觉;但是我依然是很担心;打电话过去;他也不接;于是;我打电话去了他宿舍。
凯接的电话。他告诉我他有事出去了;让我不要担心;至少他是安全的。
凯对我说。他会给我惊喜的;在那个时候;我是莫名其妙的。
回到宿舍;子髡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我得了世界冠军一样;她拿着手机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我无奈的看了看文静;她也阴险的笑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两个人似乎有什么在瞒着我……
“茹;你不去洗个澡啊;还有啊;明天早起;打扮一下哈。你哥给我发短信问我们这的地址了;他真的可能来啊”
“我昨天刚洗的;你是傻了还是脑袋进水了;我打扮什么啊。”我全当是她拿我开涮;没有当回事。
“哎;茹;醒醒啦…。赶紧…。起床~~!!”
我使劲的睁开眼;天啊;这么早;你们喊魂呢!!
“哎呀;你哥来啦;现在就在楼下呢!”
“赶紧给我起床!!”
我的天;笑话!!要是吉尼斯有这个记录的话;我一定扳给她俩。我蒙上被子;真想一下子就昏睡过去。
“茹;他真的在下面!你忘了吗;他昨天晚上问我要咱们这里的地址了!”
我转身看着她们;看着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这两个人真的没有骗我?!我甚至怀疑这是个梦!
我飞快的穿好衣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下楼…
刚到楼梯口;一股寒意迎面扑来;天啊;居然下雪了…。
啊;那真的是他吗…
在那一刻;我就快要窒息了…。
他穿着蓝色的外套;蓝色的鞋子;跨着蓝色的包;在雪地里看着我;静静的微笑……在这雪花飞舞的时刻;我好象身在梦境;我好想跑过去抱抱他……如果这是一个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哥;你真的来了啊…。。”
“你知道吗;烟台还暖和着呢;我们都穿一个T恤;没有想到这里这么冷;我下车一看;人家都穿羽绒服……”他叨叨着这里的冷;但是这真的是北京的第一场雪;这么巧;被他赶上了…。。
“你看你;穿这么少;风度很重要吗?”
“走的时候我连外套都不想穿呢。”
呵呵;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上的楼;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大概是激动的吧……
十二 短暂的相处
为了他;我特意请了两天的假;带他到处逛逛。
第一场雪;下的不深;等到八点多的时候;已经被风吹的露出地面了。树上挂着精巧的雪灯笼,随着阳光的出现也在渐渐的融化;消失…
静静的走在他的身边;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脸上只是挂着笑;他的话不多;一直都不多。
现在想想;都忘了我们是怎么坐车去的一环;本来打算去天安门里面逛逛的;但刚出地铁口他就说不往前走了;那没什么好玩的;于是我们就转头往王府井步行街那边去了。在东安市场里我们直接奔向了民族一条街;给嘴巴过了个生日;所有好看的小吃我们吃了个够;来北京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天公不做美;在回去的时候居然下起了大雨;疯狂的肆虐着;我们很快就被淋湿了;这场雨是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他拽着我在雨中跑起来…。雨水打在我们的脸上;手上;也让我的心跳逐渐加速……那种感觉;我至今难忘。
从二环的时候就开始堵车;从红绿灯到车队末尾有二三百米远吧;还是很保守的估测。公交车上人很多;那种浑浊的空气让我喘不上气;他轻轻的把我揽过去;让我可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好受了好多。
我抬起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深邃的眼睛;俊俏的脸庞;低下头;他的胸口;很温暖;在那一刻我似乎到能听到他的心跳;忘记了晕车的痛苦;我希望我们就这样站下去;永远不要停车……
第二天;再带他出去的时候他就说不出去了;在这里聊聊天就好;我想他也许是累了吧。
“怎么了;不开心吗?”
“呵呵;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的;不想出去玩。”
“哦。”
于是;我们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对方;他真的是个安静的男生;安静到一上午我们没有说几句话;他告诉我他明天就要回去了;只请了两天的假。我什么都没有说;只知道;分别;就在眼前。
我拿出我早就包装好的手镯;递到他手上。
“这是给嫂子的;我们出去也没有给她买什么;这个你带回去吧;也算给她个交代。”
“啊;不用;她不知道我来。”
“哥;我算过命了。他说;我们如果这段时间能在一起;就永远不会分开。”
他笑了笑;好象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他是不是一时的冲动;才会千里迢迢的来看我;还是在那里太压抑;想出来透气的?我不敢再吓自己;我怕自己再有什么离谱的想法冒出来……
就这样;与他短暂的相处也就结束了。
十三 我的泪,你没有看到……
第二天;我送他到了车站。依然是话不多;但是我看到了他忧郁的眼神里有一丝的不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红红的眼睛。我尽量的说些让我们都高兴的事;他告诉我;等我回去的时候去看他;到时候就又见面了。
坐在候车室;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象隔了整个世界。在我的心里;那么的不希望看到他离开;但是不什么都没有说;他突然之间出现在我的面前;又在突然之间要离开我的视线……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恩。”我深深的点了点头。
“哥;你能不能晚”
“我得赶紧回去;那边老师已经催了。”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其实;我何必要再留呢。早晚都要回去的啊;再说;他为什么要为我留呢;我只是他的一个朋友;一个妹妹而已;仅此而已。
我真的坐不下去了;我害怕我会在他面前落泪;害怕给他造成困扰;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可以吗?”我居然说出了这几句话…
“恩;好;我送你。”
那天好奇怪;公交车很及时的在我们刚到站点的时候就到了;我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会有那样的勇气!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他在笑着冲我招手。天知道我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感觉;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会那么的疼;疼的让我想要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我祈求着司机快点开动。
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我笑着回应着;这就是最后一眼了吧;在车窗外的;真的是我日夜担心着的那个人吗?在车窗外的;真的是让我的心如此的疼痛的人吗……
鼻子酸酸的;是什么;是眼泪吗;不要;我不要他看见我的泪……
车;真的开动了;他依然笑着;但是;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为什么;我有种想冲下车抱紧他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
但是;我的腿好沉;好沉;理智告诉我;我不该那么做;不该破坏我们现在完美的友谊;不该失去这个好朋友。
就这样;我走了;没有回头;没有看着渐渐消失的他的影子离开……
风吹过脸庞;我感到丝丝凉意;我;真的落泪了……我真的在为他落泪吗;我;真的落泪了吗……。
他就这样离开了;给我带来了太大的惊喜;也给我带来了太多的感动;也让我第一次体会了难舍难分。
十四 是为了我吗?
“你看;说你还不信;你们肯定会有后话的。”文静在旁边唠叨着。
‘哎就是;不过;你这个哥哥可比我们想象的帅多了;哈哈;真的是极品啊;你是怎么钓到的啊?看不出你本事不小呢;茹!。。。。。。”
“好啦;你们别瞎闹了;我和他只是朋友。”
“恩;只是朋友!但是他临走的时候可是给我发短信了啊。”子髡神秘的眨眨眼睛。
“啊;他说什么了?”
“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啊…。哈哈…。”
“茹;你真的没有看出来吗;哪有普通朋友大老远的跑这么远来看你的啊;还给了你这么大的惊喜;而且他有不愿意出去逛;只在这跟你聊天;你没有大脑的啊;要我;我当场就嫁给他。”
“那他还不愿意娶呢……恩;其实他对朋友都很好的。”
“好好;你了解;不跟你说了;等着瞧吧。”子髡很诡秘的说;
“你要是不要的话;给我们吧;哈哈。。”
“你们别闹了;人家有女朋友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结婚了吗?”
……
“那就是了;没有结婚;什么都不是…。”
我很无奈;不想再跟她们争辩什么;但是;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他真的是想我了来看我;我想我会幸福的疯掉的……
难道;真的是为了我来北京的吗?哎呀;茹啊;你这是在想什么啊;我赶紧收起自己的心;提醒着自己;对他;只是普通的感情;不要再做梦了。
但是,当我离开车站时;我已经开始想他了;这是真的。
十五 转折
他回去了;我们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每天两点一线的跑着;日子,还是要一天一天多;时间;没有因为他的到来和离开而停止。
我的心情;也平静了好多。我想,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真的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哥哥;就这样过下去;也就不会有下面的故事;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
一天晚上我回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