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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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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呗儿呗儿啦,我说过,都是为了你,为了让你能写部象样儿的小说出来。”
“你就给我留悬念吧,看样子你是在保护槐花,也就是为了保护槐豆子。好吧,我也不多问了,那,你要那手工的白布是不是……对了,是不是为了盛槐豆子啊?你这玩电脑的不会是在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吧?”
丁大人笑:“荷青的手真巧,那些白布全让她裁好缝成了小布袋儿……好好,不说了,你在北京还好吧?”
我心虚:“好什么呀,也是没个说话的,等你的信吧又老不来,烦哪。”我又倒敲丁大人一杠子。
“遇到了点儿事,心情不好。”
“咦?你,心情会不好啊?丁爷,那一年在我们老家农村,地震,全村的人,连瘸腿狗都从屋里出来了你都没出来,都没让你心情不好,这会儿,快五十的人了,你还会发愁?打死你我都不信哪!”我给他开玩笑。
“她的癌细胞扩散了,快不行了。”
“谁啊?”
“梅。”
“你信里边写的那个?你的老情人?”
丁大人点头,长叹一声,扭脸朝里看——
墙上:一幅红梅傲雪图,正紧贴着墙挂在那儿,在夏天,仍然让人觉得冷。
看了多少年了,今天才知道丁清远为什么一直挂这幅画。看了多少遍了,今天才看出,那已黯然的梅蕊,似有血色……
“荷青是梅的女儿?”我终于问了出来。
丁清远点头:“不知是对还是错啊……”
我听不懂这句话了——我这么聪明一个人。
还没等我想好说点什么,丁清远忽然翻脸了:“对了,你小子在北京不好好写小说,怎么给个叫胡长建的写了本书啊?那也叫书?那不是骂你自己吗?”
我双手作投降状往外跑:“走啦走啦,我得忙去了!”
一直到晚上7点半,陈述才用一辆豪华车把北京的那两个腕儿从新城机场接了过来。腕儿就是腕儿,风尘再仆也难掩其七剑下天山的作派,炫哪。陈述说他们说是从省城结束了一场演唱会飞过来的。我说,这重茬子庄稼能长好吗?
演唱会晚上8点准时开始。真的是人山人海呢。忙,真忙!累,真累!横批:捞钱。虽然我只是处理杂事儿,但还是忙得晕头转向。连我老爸老妈老婆儿子过来捧场我都不顾得和他们说句话。倒是在瞅去厕所的时候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给小语打了个电话,问她白果吃了没有。小语说,吃了,反问我吃得好不好。我歪着头乖乖地嗅着家乡的养人的臭气说,当然好啦。
热热闹闹、平平安安地,演唱会总算在十点结束了。
我腰酸腿软地回家——床上的累和床下的累,虽同样是累,但境界大不同, 一个如同躺在床上看书喝茶,一个是如同喝醉了滚到床下,且被途经的老鼠尿了一耳朵眼儿。
刚回到家,陈述就打来了电话,叫我到宾馆去睡,说那两个腕儿连夜走了,两个套房白白地闲着如美人守寡,叫他心疼。我给老婆一说,她也乐了,说一夜五百多的套房她还真没住过呢,走。把睡着的儿子抱到老爸床上, 我们就准备走了。
明天就回京,我还想做点儿事儿,拽开床头柜拿卫生纸时才想起那套房里什么纸没有呀,可是已经拉开了,目光也跟着进去了,这一看,我一楞: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顿时脑袋上象套上了什么东西,烦啦。
套房,虽然空调的冷气吐得滋滋的,但还是温馨得让人嫌热想脱。老婆上下掀动着我给她买的那身白裙子——和小语同样款式的白裙子,放纵着细腰儿,小声地欢呼着,肢体语言极其丰富。
我勉强咧着嘴,倒在颇有女人体意味的床上,老婆马上甸过来……
可是, 这一次我失败了,至少不能算是胜利——因为我知道,有时候,对一个女人,在她更愿意把玩而不是去吃的时候,她更偏爱带皮儿的香蕉而不是营养成分毕现的剥皮后的香蕉。
老婆平躺着,泪,满满地盛在眼框里,只要她稍偏一点脸,那泪就会水银一样泻到枕头上。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很累,头部,一点儿也不偏。泪,就那样始终盛在她的眼框里,让我心疼。
我用手帮她把泪水抚了,说:“不累。”
她的泪很快又满了眼框,:“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女人,两个多月不见了,咋这么……”
我终于说出我要说的:“心里烦,因为我知道,你是个生理发育很正常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
“啥意思啊?”妻子折身子坐起来,泪水从眼窝里洒出来,落到我手上。
我把泪水抹到我颧骨上,那儿突然有点儿痒,凉凉的——
我说:“你不是男人,家里放避孕套干么?纪念我的长度是咋的?”
“你!原来就为这啊?”妻子伸手在我嘴上 拧了一下,难为情地笑了:“谁规定的那东西只能套坏东西不能套手指头啊……”
噢……我这才释然,笑了,“原来,你是讲卫生讲文明啊……”
“都是你个坏东西,一打电话就乱说……女人也是人呢……以前,有炎症了,才想到用它呢……”
老婆慢慢变成了一种水果,我则变成了纯粹的牙齿……
我睡觉极轻。
我从怠倦而甜蜜的睡眠中醒来——老婆在嘤嘤地哭,头枕着我的右胳膊上,都让她压麻了。
“怎么了啊乖娘子?”
老婆擦着泪:“我梦见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拉你你都不下来……”
我把她一把抱紧,不让她看我的表情,我动情地:”我怎么会不理你呢,看,抱你多紧。”
“嗯……再抱紧些吧……”老婆的唇挨着我的脖子,可别猛然变成吸血鬼哟。
“不能再用力了,不然要挤到肉里面去了。”
“挤肉里面才好呢,省得分开。”
“那会挤出人命来的。”我调笑。
“咋会挤出人命,你就爱胡说呢。”
“当然会啦,要是挤来挤去让你生出个孩子来,你那还不叫“出人命”吗?呵呵……”

第九十六章 我的性生活都不如个高中生

我渴望小语能偶尔想起我,我情愿用我的七个想念换她的一个想念——我停下自行车给小语发短信:明晚到家。想你。可点了发送键之后我又迅速按断——我不能这样没有自尊,也不能这样自私。于是,去掉“想你”,重新发送——
如果得不到小语的想念,我希望我这有意错发了到家时间的信息,希望我实际今晚到家的行为能带给她一份惊喜……
一点多,老婆把我送到了火车站。我说,你帮我挑点儿桃杏葡萄什么的,我路上吃,吃不完送朋友。其实我是想给小语捎点儿当地的水果。虽说北京有全世界的水果,可是,在小语的眼里,我给她带的水果她应该更喜欢一些。
向上扬的手臂至少有以下几种功能:一是打人的起始动作,二是向人问好,三是催泪——
这不,隔着车窗我刚一扬手,老婆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也怪难受的——此去何时见也,念去去千里之外。
老婆也开始给我上扬手臂:我的眼泪便也下来了……
一个人坐火车,就象一只到了发情期但却没有争取到交配权的食肉动物,不甘心地遛达在充满雌性气息的空间里,烦着呢。要想打发这种无聊,你就得临时认识几个朋友,同性可以谈理想谈失意,把自己的闪光点、不要把闪光的钞票给对方看看;认识异性当然更好,可以让自己始终处于等待艳遇发生的激情状态,一直到下火车才会死心。可是,在陌生的环境里,人看人全是动物,第一印象决定人缘儿,异性之间尤其如此,男人要找的女伴是温柔美丽的,女人要找的男伴是英俊潇洒的。象我这样脸盘能打90分,身架只能打70分、一脸正经主义的主儿,坐到发臭也只能招来苍蝇或骗子。而眼下,我坐的是软卧,在我的邻居眼里,那叫身份。而我的邻居们坐的也是软卧,在我眼里人家也不俗。没身份的人打交道就象水兑水,更容易掺和;有身份,特别是自以为有身份的人打交道就象油兑油,准确地说,是冬天的猪油,看起来挺白,可凝固得厉害,想掺和,必须先熬化了。可是,谁愿意首先给对方提供热情呢?一个一个不是坐得跟得道高僧一样死不睁眼,就是当你的眼珠子刚看到他的眼珠子时,他的长着眼珠子的整张脸都扭开了。
要是这会儿小语能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唉,以前在火车上,我们俩度过了多少欢愉的时光啊。
真后悔从北京来时没把小语的经书带来一本,在没人愿意打扰的时候颂经歌佛,多好的修行啊?
不过我还从老家带来了几本旧《读者》,还是可以打发一点无聊的,但打发的质量不高,心老是不净儿。
看着看着我的感慨可就来了:在读者“言论”一栏,说是在重庆,有一位姓郑的母亲,为正上高中的儿子洗牛仔裤,在裤兜里发现了一个避孕套。正诧异间,他儿子过来了,淡淡地说:别动,那是我的。
*,这会儿的高中生可是好孩子啊,这还是一本2004年读者呢,不用说也是发生在2004年的风流事儿了。早恋就早恋呗,还上了床了,上床就上床呗,还知道避孕啦,省得出事儿,省得让老师和父母揪心,省得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就是好孩子啊。唉,这帮有福孩子,刚一有繁殖能力就能享受性生活了,真是活活气死我这样的各方面都正常却不能正常生活的人。
怪谁呢?
忽然觉得很累。我是累了,不是指心累,我没那么深沉,我是身子累了。这两天,除了坐车就是做事,就是作爱,铁人也磨成针了。
睡。
嘀的一声响。是短信的声音。醒来时,窗外天已黑。鼻子尖隐约有点疼。
是老婆的短信,问安的。我回了一个:很好,孤独得直想坐车回去找你。
有点饿了,就洗了两个桃子吃。然后,又开始无聊了。于是,我就琢磨起火车来了。一会儿还真就琢磨出了点儿东西。不行,我得找人分享一下,得找男人,和女人聊火车,她会骂我脑子出轨,和她们只能聊私人轿车什么的。于是,我就给志远发短信:我在火车上,从老家回北京,属于北上,一个人,无聊。
一会儿,他回了:我也在火车上,从河北回深圳,属于南下,正在网上和一个女人大聊。
我说:别和那女人聊了,和我聊。不然见面骂得你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他回:饶命,我已下。
我说:分享我对火车的深刻剖析:火车就是咱们中国的缩影——整列火车就是中国的版图;火车头是北京首都,带领全国人民向前向前向前;车轮是不断增长的国民生产总值;乘务室是各省省府;软卧是北京人民,政治待遇最高,感觉最舒服;硬卧稍次,是上海人民;餐车是广东人民,掌握经济交换,有钱。其余硬座为大众化的各省人民;过道嘛,则属于我等打工民众。
他回:台湾相当于什么?
我回:你脑子让火车辗了?台湾当然相当于公共厕所,让阿扁这个台独弄得臭不可闻,但我们还不能不要它。
他回:多谢提醒,我去“台湾”一趟。
老和一个男人聊有什么意思呀,我又给蔷薇发短信:乖侄女儿,在干么?
蔷薇回:看电视。给荷青打电话。回来了?
我回:正在途中。
蔷薇回:几点到西客?几个人?
我回:十二点左右,就我一个孤独的人,但我并不觉得可耻。问这干么,还来接你叔啊?
蔷薇回:想得美。大半夜的,我怕你非礼。
哥的,这话让我有点儿不高兴了,平时腻着我讲故事扎针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就这样一口回绝了。
我没再理蔷薇。
这时,志远发来信息:哥,我准备让你当面骂我了,网友催我上网。
我回:滚丫的!
想来想去,我又给阿兰试发了一条短信:在干么呀二哥?

第九十七章 暧昧的感觉真好 怎么烂鼻尖儿了

如果她能看到,如果她聪明,她就知道我想干么。
片刻阿兰即回:你在哪里,那个手机又关了?
我回:火车上,正赶往深圳。
她回:你骗我!
我回:假如我真去,你准备怎么招待我啊?
她回:你想让我怎么招待你?
我回:你知道我想怎么让你招待我。
她回:你真坏。
我回:我是“真”急“坏”了,回北京,没一个人陪聊。
哥的,刚发到兴头儿,手机吱吱一叫,马上没电!我赶紧给阿兰发了最后一条说明信息。我这人有礼貌,不想让人家等得心里空得挖了瓤子的南瓜一样。
接下来,我靠那几本读者一路读到了北京西客站。
出站时,11点40分。
夜间的西客站并不见冷清,人来车往。我只是心里觉得冷清——谁打外边回来不想让人接接呢,这就象一个人下床,都不想光脚接地儿。
刚一到站外,马上有出租车数辆冲我缓缓驶来,象鳄鱼在水中发现了目标。
我正要冲一辆车扬手,背后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惊,一回头,不禁大喜过望——
“蔷薇!”
蔷薇给了我一个惊喜。原来这世界上设计惊喜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她为什么会为我设计这样一个惊喜呢?难道她想过我?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接下来的是说不清的不知所措。
“上哪去啊?”
“怀柔。”我顺口而答。
“可都快12点了,到那儿,我再回来,得快两点了。”蔷薇向后偏了一下头,有点儿撅嘴了。
“你能来接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直接回家吧,我找出租车。再说,胡总的两个孩子还在家里呢。”
蔷薇哼了一声:“他孩子又不是我孩子。早睡着了。”
车快到胡长建的家时,我伸手去拽旅行袋,让蔷薇停车。
蔷薇犹豫了一下,回头冲我一笑:“算了,走吧,让你欠我个人情儿。”
“别想好事儿,我给你讲一路笑话,咱扯平。”我耍赖。
“唉,说真的,我来北京之后,没过几天快乐日子,现在是越来越烦。也就是就你吧,一嘴坏话,还能逗我乐乐。”
“你不是有个同学叫荷青吗?你们可以多聊聊嘛。”我有意扯荷青。
“她现在没时间,上班,伺候她妈。今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说她妈病重了。”
“借人钱财帮人难灾,那可是人间大善事儿,借了吗?”
“能不借吗,明天给她汇八千。这钱哪,能用到救人这事儿上,是最好的了。”蔷薇的语气有点得意。
“我敢说,自从有了钱,这钱救的人远没有它毁的多。”
蔷薇不说话。路灯昏黄,后视镜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得她穿着低胸的衣服,一定有点儿冷。
我看人家表情干么,我又不是色鬼。
车到了我要下的地方。
车停。蔷薇也不说话,一只胳膊搭在车座上,回头看着我:“就这么走了啊?”她声音低洼洼,失落落的。
我心里一软。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可能就是柔情太重,见不得女人不快乐。不管她的物质和精神到底是怎样的令你不解,但如果她肯向你示弱,甚至示好,谁忍把一挂肠子硬化成钢管?
手碰到了旅行袋,顺手拉开,从里面拿桃子:“给,算路费吧,我从老家带来的‘六月白’,能甜哭你。”
蔷薇从我手里捏起一个桃子,手指很凉。她的手一直伸着,并不缩回,和她的眼光配合得刚柔并济的,:“我能叫你‘哥’吗?”
“……叫哥……我们的关系可就暧昧了,你知道的,我和胡总可是同辈儿的……”我心跳得厉害,脑子里闪过小语,头晕了开始。
“别提他……暧昧不是比明明白白更好吗?”蔷薇的声音更低,但更清晰,有夜虫子噬夜的振频,穿人。
我不说话,我一时无法判断蔷薇到底要干什么,我又能给她什么?我会不会有危险?
“你不说话?这说明你在北京不缺少温暖,你,是怕小语知道,对吗?”蔷薇把手松开,手里的桃子又掉到我掌心,然后,又从我掌心滚下来,砸到了我的左脚上,仿佛是个暗示——无论是什么,如果把握不好,都有可能砸到自己脚上,也许不太疼,但终究是自己砸到了自己,说明自己错过。
说起不正经的我能说三千句不带重的,说起正经事儿,我说一个字也是真的:“是。”
“不让她知道,当然包括……你的妻子,不可以……暧昧吗?”蔷薇的声音弱小而执着,“在一个没有家的地方,你不需要一种温暖的暧昧吗?”
我心跳得厉害。我不知说什么。在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最好不要说,那样对方就会以为你什么都知道而只是不说而已。
“你是看不起我吧?”蔷薇的手象受了伤一样极快缩回,头低下,从后面看,头发长长地垂下来,象被打散的夜幕一样,竟也动人呢。
“绝对不是。”我语气坚决,身子都折了起来。
真奇怪,在她开车送我以前,在她依附胡长建的这件事儿上,我一直是有点看不起她的。但就这么奇怪,在她去火车站接我送我之后的现在,就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竟然丝毫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了。这象心里的滴水,如果你缺钱缺到产生幻觉,那水也就成了透明的钻石了吧?
“谢谢你。你回去吧”蔷薇吐了一口气。
我刚一推车门,蔷薇又缓缓地说:“给我几个桃子吧,分给我。”
7月18日
阳光半满客厅。
我蹑手蹑脚地从卧室里出来,猫一样地从小语的卧室门外溜过去,先进洗手间无声洗濑,然后又厨房亚低音操作。
是的,现在才六点五十分,而小语几乎每天都是早上7点十分起床,20分钟吃饭,之后上班的。我想在她起床之前弄出一顿简单的早餐,让她发出一声惊呼。
昨天夜里回来时,我悄悄开门,悄悄入卧室,几乎没弄出一点声响,而小语早就应该睡着了,当然不知道我回来了。
进了厨房我暗叹:除了一些燕麦,几个鸡蛋,几袋子酸奶,厨房里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可吃了。
好啊,这下省得有声了:熬燕麦粥,炖鸡蛋膏,停会儿再撕开酸奶袋子。
这个小语,这两天我不在家,她都是怎么吃的啊?不会天天和林岩在一起吃吧?吃也是应该的,唉。
七点十五分,我炖好了鸡蛋膏。等不及了,我轻轻敲小语的门——
“谁呀?!”小语果然一声惊呼。
“我呀。”我轻轻地应,脸上全是笑。
“哥?!”小语果然是大大的喜。稍倾,门开,缺水的小青菜儿一样,一脸憔悴的小语穿着白裙子出来了,“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才回来吗?”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惊吓还差不多,刚才敲门,我以为是林岩或者其他人偷配了钥匙呢。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小语从我身边走过时,不动声色地在我左手小胳膊上拧了一下——我顺势抓住她手,坏不唧唧地笑问:“呵……两天……两夜没见我,想我没有啊?”
小语挣开,叭地在我手背上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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