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极品男保姆-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子偏脸儿想想:“我说错了爸,我要是说你是狗,那我也是狗了。”
这还差不多。
儿子继续有理有据地解释:“俺爸是公狗,俺妈是母狗,我是小狗儿……”
我闪过去,把馍头儿塞进了张开嘴里:“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儿子把馍吐出来:“啥叫‘上辈子’啊爸?”
我笑:“这么说我不欠你的了。”
妻子狠狠地骂着儿子,然后对我说:“哎,吃罢饭你拾掇厨房啊,别一推碗儿就看书看电视的,我今儿个有点累了,生意忒好了。”
我报怨:“凭什么叫我干这么多啊?”
老婆:“上辈子欠我的呗。”
“欠也不能欠这么多吧,你这么连本带利地整治我啊。”
老婆:“我忙里忙外,又是欠谁的啊?”
儿子得意地:“欠我的。”
这小子,什么事儿他都要插一嘴,将来又是个长舌夫。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小日子真的叫人百过不厌哪。唉。
收拾好厨房,我直接上床抱被子睡觉,省得再想小语和北京的事儿了。但睡不着,只要有心事,不管白天黑夜,一样失眠。我里子面子地反复想北京,想小语。我最终认为,去北京,特别是去北京摸摸民工性压抑,对我来说应该是生活事业的双重转折,是个好机会。所谓有机可乘,就是不要加不要减也不要除,而是大胆地去乘!我是乘数,可是,被乘数是哪个呢?是陈述,是金钱,是小说还是小语?哥的,一个问题枪毙了,更多的问题站出来!
一小觉儿醒来,刚四点,眼迷头晕的,遂出去走走醒神儿。
院外的胡同,宽只有八尺,离大街却不下百米,黑槐白杨都没有,路面也不是青石板的,全是水泥板子,下面,盖出一条直肠一样的下水道,好儿不好的就让人撬起来掏污泥,又黑又臭,放到庄稼地里比尿素都好,可城里不让种庄稼,当然,让种也种不起。
刚到街口,人,车,狗,让或不让地到处走,嘈杂之声,让沉默的黑槐树更加沉默。
“哞——哞……”
几声惨烈的牛叫,象数块青冰,顺着石板路直贯我的耳朵,疼——所有的声音都压不住这惨叫声。
抬头,看到的,是“刘家雪花牛肉”的绿招牌。用“雪花”形容牛肉,就象用芳香形容牛粪一样不恰当。我知道,就算古城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屠夫也不会心软到把自己花钱买到的活物放掉。
刘家牛肉铺又要杀牛了,发出惨叫的,正是一头未成年牛,头上的角,刚刚冒出头皮,象草芽儿刚拱破地皮儿。此时,它,已被死死地拴在一根粗壮的木桩上,绳子勒得又紧又短,冒白沫儿的牛嘴,都跟桩子接了。
穿着黑皮夹克的刘屠夫根本没看到我在看他,他高高地扬起长把儿油锤,对准牛的脑门儿,就是小人书中小牛犊头顶正中画可爱的毛旋儿的地方,一锤下去,牛,发出低低的一声哞,扑通倒地。我脑门子一热,竟然觉得,要是我不去北京,我的未来就会象这头牛一样,被机遇的大锤一下夯死。就在那一瞬间,我,决定去北京!
但我并不急于告诉陈述,我还是想先对小语说,我十分想知道她的态度。
牛腿还在本能地抽搐,刘屠夫蹲下,一抬右脚后跟儿,长刀就捅进了牛的温暖的尸体,象我们把挖耳勺伸进自己的耳朵眼那样准确而自然,象人血一样鲜一样红的牛血,咕嘟咕嘟地从牛身子里流进事先备好的大盆里。盆中,血沫子好久不散,象是在愤怒地沸腾。
脸上一凉。终于,下雨了。街上的人好象中了邪一样,动作集体加快。
老爸老妈从远处小跑而来,我赶紧迎上去,心里都想好了。要是他们问我干么呢,我就说接他们哪。儿女骗爹娘,就象母亲把乳头送进儿女的嘴里一样容易。
开饭之前,我把陈述要我去北京的事儿故作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还好,除了老妈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声感谢主,妻子和老爸都支持。妻子更是态度鲜明:“真要是有机会你出去闯闯呗,看你这会儿成了啥了,文章憋不出来,钱也赚不多。”嗬,真没想到这小娘子现在做生意做得都有点儿看不起我了呢!“你最好多挣点儿钱回来,”妻子说着一指院子,“我想把前边刘家的这个院子买下来,然后把那破房子一扒,再把我们的平房一扒,盖个三层小楼,大门朝南,多敞快啊。”老爸和老妈都赞同地看着他们能干的儿媳妇。我用好象很有钱的语气问:“刘家要多少钱?”妻子:“早都打听好了,最少得6万。这会儿我们存了三万多了,你要是用两年把挣个三四万就齐啦。”
我看了一眼自己做的那盘儿麻辣鸡丁:“大门朝哪都无所谓,关键是出了家门要有路走。”妻子:“光有路走也不行,还得走好,别象志远扣了一身病回来。”这女人跟我结婚八年,“抗日”的事儿不干,糟贱人倒是学会了。
“啥时候上北京啊乖?”老妈眼里泪水开始泛花儿。
心里毛毛地就酸了一下,我给老妈夹了一筷子菜:“后天吧。”
4月11日
雨下了流流儿的一夜,早晨还在沥拉不息。夜半,雨滴落在竹叶上的声音,让我睡得很香。
今天星期一,七点半我就出了家门。我想到QQ上等小语,而不是让她等我。
雨中的古城,最有韵味儿,象鹅卵石,不泡在水里就难得温润之美。而远方的城墙,近处的伞花,更是让人把古城幻作了一段老梅干,花开几度,不得而知。
进办公室我就打开了电脑,上了QQ,小语当然不会在,她不会象我上班这么早。
9点,我们文联的全体人员总算到齐了,总共四个人,平均每25分钟报到一人。文联这单位好象相当于阑尾,上边自然不大注意,当然自在点儿。
阿铁第一个到的,按点儿,进门后就把U盘插电脑上了,叫着我“张主席”,说他写了几篇小说,绝对诚恳地请我指点。
我笑笑,说没时间了,我准备去北京混了。阿铁失意地说,有机会可别忘了叫我也过去。我说好。
这时,丁清远进门了,一手撑伞一手拿着手机,听着嗯嗯着,连伞都忘了合就直接进了值班室兼他的办公室,并卡嗒反锁了门。反常,极度反常,上班多少年了,他进门儿就从来没反锁过门,都是大敞敞。这老不死的,一定有了天大的秘密。
最后来的是靠关系进来的阿菲,她比较擅长的是最后一个到,最擅长的是送报纸。这不,放下报纸就走了,她去全力以赴地准备送明天的报纸呢。
随手掂起一份新城晚报,没心细看,小语还没上网,我是越来越急了,她一定是病厉害了。
这新闻那新闻的,一眼一版……第四版角落里,有一排小照片,全是少男少女,“春蕾计划”?原来是全市推出的十名因贫困而面临失学的初中生。倡导者说,捐助者只需每个月掏50元钱即可帮助一名初中生。要搁平常,我说不定就助一个,可是,现在我一点儿心情都没有……嗯,要助我就助这个叫“芳芳”的,因为,她是我们本县三省庄,当然,主要是因为这小姑娘长得最漂亮……
“咕噜……”
QQ上,小语的头像忽地一闪,她终于上网了!
我的心豁地一亮,脱手而出:“乖!这两天为什么没上网啊?”
小语:“不说了吗,头晕,刚好就上了。”
我掩饰着心疼用开玩笑点探她:“你要是再不上网我都打算去北京看你呢。”
小语迟疑了一下:“真的?”
“当然真的,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当保姆吗?忘了啊?”我有点失望。
小语:“没忘。你,真来吗?真敢来吗?”
我的心开始狂跳:“当然。”
小语迟疑:“你,就不怕我会伤害你吗?”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笑答:“我不相信你会伤害我,我这么好一个保姆。”
我心里说,伤害我?好啊,最好伤害我的身体,我成熟的身体。我倒要看看你一个柔弱的女人如何伤害我,大不了,我去找陈述。
小语:“那好,你来吧。”说完,就把手机号给了我。
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甚至没敢问小语为什么敢答应,就迅速扭了话题,我怕她再突然反悔——

第六章 给老婆吃点儿春药

“在去北京之前能知道你为什么叫‘竹子’吗?”小语:“喜欢竹子罢了。”“我喜欢,我以前说过,我们家就有一片。”“可你对竹子又了解多少呢?”“附庸风雅而已,不太了解。”“那我可以告诉你,竹子生性阴冷,无心无情无爱。我和竹子很象的,所以,和我打交道很难,所以,给我当保姆,不要想得太美好。”“能有热汤热水地喝个半饱儿就行,我又不指望发生什么艳遇。”我是嘴硬,不希望才怪呢。“那就好,我等你。”“多谢信任,来,乖,叫哥抱抱,疼疼。”我故意这样说,以提醒她我们之间已经何等亲密。她说:“好的,叫吧,抱吧,不然……”
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吗?呵,我才不信呢,见了面我非照样儿叫她“乖”不可,非腻死她不可。
下了线,下楼,我站到大院里拨通了陈述的手机,原来,和小语间的某一个承诺才是我去北京的最大了动力——
“喂!我准备两天之内站到你面前哪!”
“好好!等你了!”陈述乐得直呱呱。
“另外,还有件事儿,我想写本儿跟民工性压抑有关的小说,得体验生活,你帮我找个熟人行吗?”
陈述:“简单啊,咱有个老乡,是建筑公司的老板,叫胡长建,搁北京混了十几年了,到时候就找他丫的。”
“好。对了,咱小人之间不玩虚儿套,我的吃住还有工资你是咋打算的?”
“丫的放心,我吃稠的你喝汤儿,饿不死你,到地方再说吧哥……哈哈哈……”
我捏着手机天线,象捏着谁的鼻子一样回到了办公室,敲开了丁清远的门——
丁清远瞥我一眼:“没正经事儿就给我滚出去。”
我在床上坐下来,乐:“怎么了老东西,神秘得少女的花皮儿日记本一样,刚才是不是小情人给你打电话啊?”
“你……唉,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快滚!”丁清远低头扬手,根本不看我。
老家伙真是有心事了。我拍拍他肩膀:“我决定明天晚上就去北京,回来之后保证写个好看长篇,如何?”
丁清这才眼睛一亮:“说说,主题?”
“性压抑。就是打工族常年在外,长时间不能过性生活的事儿。够新鲜吧?我在网上搜了搜,根本没这主题的长篇。”
“简单说说?”
绘声谈不上,“色”倒是绘得够彩,我把民工看黄色录相掉粪池里淹死的事,把网上的新闻给丁清远一阵好描,他听得直点头。
我大放豪言:“虽说这性压抑听着不上品,那要看作者怎么写了,放心,我是决不会朝《金瓶梅》的那种风格发展,我一定以一种社会责任感要求自己,替打工族说话。”
丁清远点头:“那就好。要是写不出来呢?”
“随便处罚,给留口活气儿就行。”
“好,”丁清远阴险地一笑:“我无儿无女,要是你写不出来,等我死后,你就给我披麻戴孝。”
我一愣,随即笑:“行行,我非把你哭活过来。”
丁清远想笑没笑出来,唉了一声:“你自己努力吧就是了,我也会尽力帮你。”
“怎么帮?帮我打字啊?你到现在连电脑面边根本有没有白色的脑浆都不知道,瞅空儿学学吧?”
“咱不说电脑。反正我这帮法,全世界都是第一例,算你运气好,要是我还有创作激情的话,我不会帮你,只会帮我自己。”丁清远说这话时,十分虔诚,虔诚得两眼都空洞了。
“怎么个帮法呀丁大人?说说?”我拽住他的手,兴趣大了,这老东西从不说谎的。
“不能说,只有做过之后才能说,不然就不灵了。我刚发现的一种方法,但愿灵验。”丁清远缩手,“对了,你回去问问,你母亲以前用手工织布机织的那种粗白布还吗,最少得九尺,全新的。”
“我敢肯定没有了,十年前就没有了。”
“那咱们都打听打听,那东西,不好找啊。”丁清远站起来,“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找那玩意儿干么,出口埃及制作木乃伊啊?”丁清远都快把我弄晕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丁清远头也不回就走了。
窗外,雨,已经停了。真是一个好兆头噢。
下班走到半路,阿铁给我打手机,说请我喝酒,为我饯行。这小子有点儿闲钱,想饯就饯吧。我给志远打电话,叫他也凑着浇浇愁。志远说,他正想给我打电话呢,他下午就要走了,举家深圳,票都买好了。酒,等我去深圳时再喝。
刚和阿铁坐下,陈述的老婆阿丽打了个打电话,吭唧半天,说让我看着点陈述,说陈述不是个老实人什么的。呵呵。这个忙我可不能帮。
刚掂起筷子,阿铁问我临走有什么事要交代的,我忽然想起“天下原创”文学版版主的事儿,这小子一直就想上去威风威风呢,于是,我就把自己的网名和密码给了阿铁。阿铁非常高兴,马上给我敬酒,说,要是有机会,一定叫他过去。
我点头应着,用筷子很挑剔地把一片形状切得不规则的藕片放下,又挑了另一片圆且白的放进嘴里……味道一般,盐味儿重了。
之所以这么挑剔,是因为阿铁点的菜根本吃不完。
啥事儿都一样。比如,皇帝上哪个女人的床就比较挑剔。
吃完饭,我拐到了妻子的商品,她赶紧关了店门,陪我上街遛达,是啊,再不遛就不得遛了。
雨后的空气凉凉的,穿行其中真是得劲儿。
街上的人很多,妻子的话更多,大多是不放心我的话。而她每撂出一句,我就得用一群好话好去糊去堵,真不容易。“你可不能在外面找女人。”妻子停下来,又来了一句分量很重的警告。我说:“绝对不会,那样做我一对不起你,二对不起钱,三对不起我的那儿。”妻子笑:“对不起你那儿?”我说:“志远说,他这会儿才知道,现在“病鸡”居多,弄不好给你传授个爱滋病什么的,所以,我要是胡来,就得给那儿戴上个小白帽儿,你知道,我可是多少年都没用过那东西了,用的话,它肯定嫌闷。”
妻子趴我肩上笑,低骂我真贱。
无意中一扭脸,看见一种商店,心里一动,决定夜里给老婆玩个从没玩过的花样儿,花样儿年华没有了,只好玩点花样儿喽。
我明天晚上去北京,今天晚上我们两口子必定干什么,五口之家,除了儿子张开,都知道。还不错,经过全家四个大人的轮番总动员,我那七岁的儿子总算是跟着爷爷奶奶睡去了。
8点。我笑着倒杯水,从兜里掏出个花花绿绿的小盒子,打开。
妻子偎过来:“啥东西呀?”
我拧脖子一笑:“药,春药!”
妻子嘁地一笑,把盒子抢捏过去,看着:“浪种,啥时候瞒着我买的这个啊?多少钱?谁吃的……啊,女用!不干不干!”
“五块钱,不贵。嘿嘿……”我扳过她的肩,“你就不想尝尝当七仙女儿的味道?你就全当今晚是只鸡,这样,也可以打消我以后的坏心眼儿嘛。”
“咦——羞死人能……”妻子捂住脸。
一共两粒,白色的,我取出一粒,往她嘴里塞:“喝了它,不然,我以你待客不周向你们老板投诉你。”
“我要是……你可别笑话我啊……”妻子用手拿着我端杯子的手,用茶喝了下去。
我一赶紧把她往床上推:“快脱快脱,别发作了我招呼不住你……”
妻子就赶紧脱啊脱,钻进了被窝,紧张地看着我,笑着,一言都不敢发。
我也跟着上床,等着妻子“色情”发作。
转眼十几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没有一点动静儿。
我问她:“小肚子里发热没有?”
妻子直撅嘴:“吓疼了都。”
调笑间,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妻子还是没一点反应,这才知道,买着假药了,只好抱着妻子哈哈大笑,开始原始操作——我,目前可不存在性压抑。
缠绵了一个回合,妻子在一边软着,不时问这说那的。我,心不在焉地嗯着,我知道,一去北京,此等安逸的生活算是扔下水道里了。

第八章 网上的乖乖就睡在我隔壁

一觉醒来,屋里的光线已淡。按开灯,莲花吊灯释放着安静和温暖。
窗外,风声呼啸。看来,要有一场倒春寒了。就象我的现状,一腔春风还没鼓起来呢,小语的冷风就把我给盖了。
想起一句网络名言来:站在云里,我看你十分美丽。我走下云端来看你,结果我被严重摔伤。
打开手机,五点了,赶紧给老婆报了平安。
得给陈述打电话了,准备走人吧,别腆着二脸当保姆了,艳遇,已成遭遇喽。
天哪!陈述竟然关机!这个混蛋!我马上给他发短信留言:开机马上联系我。
哥的,一觉醒来竟然是无路可走,那种心情真是直逼丧家之犬。
忽然觉得身上哪儿都痒,洗澡去。
出卧室,进客厅。现在才有心情打量小语之家:白墙黄地板,客厅不大不小,客厅正面墙上,可墙一幅壁画:翠竹如海,细径幽远。一张红色摇椅静放,空无一人。卧竹听风,水清石白,清新可人的意境。
洗澡间,我把水温调到46度,这是我一向喜欢的温度,科学家说这个温度是洗澡时的黄金温度。我这人活得爱惜,最信科学家的话了。
热水冲在身上就象雪花飘到企鹅身上,舒服。洗着洗着,看到自己的一堆衣服和裸体时,我才想起来,来京除了带了两件新内裤,根本就没带睡衣,更不要说浴巾。那儿倒是挂着一条洁白的浴巾,伸手一摸,软得象一种好心情。可那是小语用的,咱这网友哪配用啊。于是,关了热水器,先用手把身上的水珠儿拨拉一遍,然后老老实实地站着,一边看着那条白浴巾,一边高尚地等待着身上的水分被自己36度的体温慢慢蒸发掉……
就在这时,传来了开门声!
我慌得猫撵的老鼠一样不知怎么办了。片刻,浴室外传来小语平静的声音:“要睡衣吗,女式的?”略一迟疑,我一咬牙:“要。”然后躲到门后,将门拉开一条缝,一条胳膊伸出去,真他哥的怕让她一刀给削了。
藏青色的睡衣,很软,很典雅,女式特征并不明显。捂到脸上,淡淡的香。心里,倍感温暖,忽然又委屈得厉害,眼里,竟然就有了泪,对着镜子笑了一下,擦去,再笑一下。
“多谢了,不过,不要对任何人说我穿过女式睡衣噢。”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半调侃。
小语倦倦地看了我一眼,轻哼,象笑又象嗔。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接:“爸……好,我去,但不准提林岩的事……”
小语问我:“我父亲刚才打电话,叫我过去吃晚饭,你要不要去?”
我干笑:“我去干吗呀?又不是你宠物。”
小语往外走:“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