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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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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苏江南又好心提醒我:有机会拉拉专版,一个专版一万,给百分之二十的提成,那就是两千。我刚说了个谢谢,他手机响了,好好好地接了个电话之后,他巴巴地看着我,不好意思地小声问我能不能借给他一千块钱。略一迟疑,我答应了,都是打工的,再说,我发稿也得用着他。因为没带现金,我就让他写下他的银行帐号。我本没打算问他借钱啥用,他却一边写一边感激不过地说,半年前他找了个情人,明天要去流产,钱不够了。他还友情提醒我:找情人不要紧,可千万不能让她怀孕,这一是会让你的腰包空,二是会让你的心里空,觉得自己没本事让后代在北京繁衍下去。我刚想问他家里是不是还有个老婆,苏江南唉地拍了一下桌子说,我真后悔来北京,弄得我整天给家里的老婆撒谎。
呵呵,苏江南是个当叛徒的材料,不等审就全招了。
出报社的时候10点。时间还早,我决定先联系胡长建,有枣没枣儿敲一竿儿,万一他要是同意弄个专版呢。
站在大街上,我一边擦汗一边给胡长建打电话,问他在不在家,有事和他商量。
他很热情地说他这会儿正和一个物业管理公司谈事儿,让我到他家去等他一会儿,说他老婆在家里呢。我于是又给小语打了电话:中午得采访,又不能回去做午饭了。
按照胡长建给我说的门牌号,我先坐403后坐404路公交车找到了望京新居胡长建的家。
按门铃。开门的是蔷薇。乖乖,穿的红裙子透明度能超过美国大选,黑乳罩,隐约可见的。
这小丫头一见我有点喜出望外的,说你来得正好,我刚才正和荷青聊天,一个坏男人上来就问我搞不搞一夜情,你嘴孬,帮我骂骂他。
我说好啊,我就骂人在行,比夸人都在行。
胡兴焦的家可以啊,宽大不说,家具也绝对高档,除了黄灿灿就是红彤彤。
我正想多打量两眼,蔷薇把一瓶饮料打开递给我,一手拉了我的另一只手就进了一个房间了。
我问,你妗子呢,她说买菜去了。
呵,女主人出去买菜女保姆空调屋里聊天,失宠得宠可想而知。
这显然是蔷薇的卧室,墙上贴的净是些俊男美女图,衣架上也满不在乎地挂满了彩色的小内衣,哦,有的还带着卡通形像。
我在电脑前坐下来。
两个头像都在闪。
“你给‘荷青’就说‘我有事了,下午再聊’,集中整那个‘一夜情高手’!”
我按蔷薇说的,给“荷青”说了再见,“这荷青是谁啊?”
“我同学……刚找到工作,月工资才六百……快,回击这个‘一夜情高手’!”蔷薇像个孩子一样,两手轮翻拍打着我的双肩。这丫头,怎么什么都不在乎啊?
对方是个小毛孩子,我刚扔出去十来句臭哄哄的话,对方就让我给撵掉线了。
蔷薇服气透了,问我是不是经常上网QQ聊天,我先是点头,然后又说,那都是三年前的事儿了,我这会儿连个QQ号都没有了。蔷薇说你申请一个呗,晚上没事儿咱俩聊。我说我都半截老头子了,没时间,也没兴趣儿。
说着我走出蔷薇的卧室,在大客厅里坐下来。就这个年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果年龄不相差60岁以上就会有偷情的嫌疑。
蔷薇看着我笑:“你有没有一夜情啊?”
“当然没有啊,一夜情啊,全是发生在帅哥和美女的身上,像我走到大街上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家踩死的个头儿,别指望你们母系氏族能看到眼里。”
蔷薇半仰着脸儿顿着下巴盯我:“你和那个小语不算吗?”
“当然不算,因为我们在一个房子里住过好多夜了,应该算多夜情嘛。”我打着马虎眼(蒙人)。
“瞧你厉害得吧还多夜情……不过那女人真是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男人不喜欢才傻呢……哎,你们上床时,你是不是特别有激情啊……咯咯咯……”蔷薇放肆地笑起来。
哥的,这个小娘子,说话怎么这么不上路啊。
“我和她之间很纯洁,从没发生过什么,连个吻都没有。”我很真诚地看着蔷薇。
“是吗?这不是现代童话吗亲爱的阿叔?”蔷薇根本不信。
“我要骗你我上辈子是马桶,下辈子还是马桶,天天让人浇灌。”
“呀呀真恶心……我信了信了……”蔷薇撒着娇扑过来,一只手奔我耳朵就拧过来了,我用手抓住她那只手,顺势一拽,她哎哟一声就窝到旁边的沙发上了。
我赶紧问怎么了。
蔷薇撅着嘴说腰让我甩得猛一疼,说着一只拳头就在臀部以上的部位轻轻地捶起来。
“你今天怎么没去针灸啊。”我把话题换了。
“他不能开车陪着我,你嘛,连个饭也不能陪我吃,一个人,没劲儿死了。”
蔷薇娇滴滴地说着,眼神儿乜斜着我。真怀疑蔷薇上辈子是只九尾狐狸,她也太会讨人喜欢了吧,让我这大男人心里好一阵柔情上涌,不过那柔情有点像是吃多了胃里的泛酸,不正常。


极品男保姆 第九卷

第六十八章 美丽传说:母狐偏爱才郎

第六十八章 美丽传说:母狐偏爱才郎 文 / 许半仙
我没在离小区最近的那一站下车,而是在离丁备战的“老乡饭店”最近的那一站下了公交车:今天发了点儿小财,我也小撮一顿儿,反正小语又不在家。
鲜花见我来了,特别热情。
我要的是酸辣凉面条,“长寿果”花生豆和“君子菜”苦瓜各一盘儿,外加啤酒一瓶。
VCD里放的是河南坠子《五女拜寿》,一个女人一边叭叭叭地打剪板一边哼啊哼啊地唱,虽说算不上喜欢,但听着家乡土戏吃家乡饭感觉真是亲上加亲能顶样儿小菜了。
正享受呢,手机响了,家里的,我一接,儿子就甜脆脆地来了一:“爸,祝你节日快乐!”
“哟儿子,六一儿童节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还祝着呢?是不是想要礼物了啊?等老爸加压去一定给你买。”
“今天是父亲节呀爸爸,我当然要祝你快乐了,没有你哪有我啊?”
真会说,又是二号张非。
“什么,父亲节?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老师说的。老师说,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是母亲节,六月的第三个星期日是父亲节。”儿子得意地炫耀着。
惭愧惭愧。我赶紧谢儿子,明年五月我可千万别忘了给老妈打个电话啊。
怪不得今天小语今天不在家吃饭,肯定是上她爸那儿去了。
有心给老爸打个电话来句节日快乐,又怕他说我卖洋味儿,于是就没打,继续私塾先生念经一样自在着。这时,忽听有人尖嗓子叫着“快给我弄点儿吃的”,就带着一股热风就进来了,扭脸一看:是他哥的阿昌。
阿昌进门就冲丁备战要钱,这一回加码了,要二百,说是晚上请人喝茶用。丁备战刚陪着笑脸儿说这几天生意不好,这小子一脚就踢飞了一个凳子,正好捣在我脚后跟上了。他哥的!我早就烦了,我站起来:“文明点儿行不行?这可是北京,你可别再给首都人民丢脸啊。”
阿昌看见是我,先是一愣,接着也孬呼呼地乐了:“是你小子啊,上一回在菜市场,蹬鼻子上脸跟个爷似的,我可让你整瞎了。今天嘛,不是埋汰你,就你那身板儿,你可别再想牛嘿。说吧,你是不是想给我唱一出啊?”
“哪一出我都不唱,我是个节能灯。我只问你一句话,在这地方,有你怕的人吗?”
“废话不是,就我这吊样儿的,一怕有钱的,二怕有势的。”
“那好,有钱的我可以请那天让你白捡钱的那位大姐过来,这有势的嘛,我不知道这派出所所长算不算有势的,在这片儿?”
阿昌开始咽唾沫了——我说过,这唾沫真的是很好的缓冲剂。
“真的假的啊,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阿昌试探我,“……得得,你要是能说出刚来那刘所长的手机号,我就信你。”
想起哪天夜里胖子说的一个歇后语来,我就笑了:半路上拾个避孕套——该你吹。
我从手机里调出刘可的手机号,一字一顿、高清晰度地念给阿昌听——我这也是仗势欺人,不过,欺的是坏人。
听我说完,阿昌低头小声说:“劳您驾,能不能把这号儿给我写下来?”
我一边给他写那手机号一边说:“阿昌,在外打工的都不容易,你以后能不能不给我们老乡找事儿啊?”
阿昌一边往手机里输号码一边酸不溜儿地笑:“哥,打今儿个起,谁要是再敢来这儿干那框外的事儿,我立马儿给他一砖块叫丫的晕菜!”
丁备战多有眼色头儿啊,两好搁一好,立即加了几个菜,让阿昌我们两个唱起了将相合。阿昌是个典型的顺毛驴,我连侃带哄的他就成了加菲猫了。
正喝呢,阿昌的手机响了,一边笑一边跺脚,说好好好,我立马儿就到。
还没等我问哪,这小子就给我炫上了:“我的马子,阿艳!”
我一惊:那不是三喜儿的老婆吗?这女人变化这么快吗?
阿昌抬脚儿要走,我又抬手叫住了他,要了他的手机号码,隐约觉得这种人也有用得着的地方。
今儿个是真高兴啊,不是有钱赚就是吃饭免费。一想到丁备战那张死活不要钱还满脸感激的笑脸,我就觉得自己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了。
真热啊。我哗啦哗啦地用钥匙拧开了门,直奔卧室。不能马上开空调,暴热暴凉太伤身子了。上揪汗衫下褪裤子,小裤衩护体我就往洗手间跑,走到客厅中间,习惯性地往小语的卧室门一瞟,我呆了:小语的半个身子正小鹿一样探出来!我妈呀一声节节后退回屋,装作受辱一样大声质问:“你怎么在家呀!?偷窥啊!不是不在家吗?”
小语淡淡的声音:“提前回来了。”
汗衫裤子穿得周武郑王的,我才敢重新走向洗澡间。刚才那种情况,算得上严重的家庭事件了吧?
空调下,大床上,清清爽爽地拆开了四肢,我又拆开了侯大人的信,怀着敬意恭读。在二十一世纪,任何人面对一封用毛笔小楷写给自己的信都会不由自主的肃然起敬,除非你烦那个写信的人——
“我是马克思义喂大的,所以在读大学时我是最不相信缘分的,而自从和梅相识,我坚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由相识而相爱,一定会有缘份作主的。
文化站只有三间破瓦房,破得毫无诗意,且在镇政府的最后一排的东北角,平时少有人来,寂寞得很。这样也好,我正好静心读书打发时日。那是一个夏日的下午,我读一本野史直到入迷:书中说,无鬼狐不成村。在一个到处是草房的村子里,雨夜,有一书生灯下读书,这时,一个狐精扮成美丽女子来引诱他。书生很不悦,说还有其他年轻男子,为何只来找我。狐女说因为那是前生注定的缘分。书生又问,你说有缘分,那我前生是什么人,你前生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会结成缘分。狐女说,这个我也说不清,但是,我能在今夜遇到你,又一见钟情,这就说明是有缘。书生说:前生有缘的人,见面时一定是相互喜欢,你虽然喜欢我,我却不喜欢你,这说明我们之间没有缘分。狐女,只好讷讷地走了。读到这里,我很感慨,一抬头,才发觉外面有风不急不缓而来,透过后墙那洞挂着蛛网只开了一扇的玻璃窗,房子后面的玉米田里正传出不间歇的玉米叶的沙沙声,那声音,以及穿行在声音中的昏黄的暮色,让我觉得时光被谁推了一掌而一下子变得悠远,我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有前生的,我所经历的这一时刻,在我的前生也同样度过了。我的现在和前生,有一个,一定是对方折射的影子。当时,我就渴望真的能有一个美丽的狐女在那窗口现身,妖妖地一笑,媚惑我。于是我就一直傻傻地盯着后墙上的那洞窗——而就在这时,我真的就看到了一双美丽的大眼,一闪便不见了!
惊悚和兴?击中了我。我坚信那只是一个女人??我不顾一切地搬了一把椅子,站在窗口后面——仅过了片刻,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再次出现!和我的脸相距不过几层玻璃的距离!
我听到了一声撩人的惊叫,踮起脚尖,我看到了一个青春婀娜的背影。我冲着那背影喊:想看书来就一定来找我!喊完之后,我流了泪——我觉得就是缘分。
第二天中午,我正苦等,一个女人出现了,除了一双我见过的美丽的眼睛,她还有一张娇俏羞赫的脸。
她说她叫梅,初中毕业,喜欢看书喜欢喜欢写文章。平时想看书,家里不让买,她又不是乡里的职工,不能办借书证到文化站借。
她还说,她知道我是个作家,看过我好多文章。
最后,我颤抖着问她:你是不是姓狐?她笑了,说,你怎么知道我姓胡啊?”

第六十九章 太奶奶的香气从我怀里夺走了小语

信,写到这里又完了。我知道,丁大人就是在写信时也不忘记卖弄他的书法和文采。但这封信的确让??感动,为他的缘分而感动。我为自己为什么没遇到这么诗一样的缘分而黯然神伤——每个男女来到这世界上,如果寻找不到自己最心仪的缘,那该是一种多大的缺憾啊——不知,我和小语之间那种说不清的感觉,算是另一种意像画一样的缘分吗?
我给丁清远打电话——
“老东西,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写信了啊?”
丁清远语气低沉:“别问,你只管看就是了。”
说完,他就挂了。这个老东西,真怪,他到底什么意见啊?
忽然想让小语看看这封信。
我敲开了小语的门,怀着一种格外难得的干净的心情。
小语看完沉默良久。看着她静如幽灵的形体和表情,我亦无语。
“你有过这么美丽的缘分吗?”小语问我。
我摇头,反问她:“你呢?”
小语叹气:“如有,死不足惜。”
窗外,隐约可闻微弱的汽车喇叭声。
望着小语静默的正望着我的眼睛,我心旌渐舞,不由伸出双手,痴痴地说:“想抱抱你……”
小语轻轻地哦了一声,不语不动,低下了眼帘去。我便上前,轻轻地抱了她的双肩,她软软的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但只是几秒的当儿,小语便轻轻地推开了我,眼眸深得剑芒一样:“哥,你能疼我多久,像这样?”我心的激动得跳迭不已:“疼你直到我不能疼你为止,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疼啊?”
“比如,我突然死在北京了……”
“哥……”小语轻轻叹了一声,而后,缓缓坐到沙发上,双后撑在身子两侧,不再说话。
目光扫过她红拖鞋里的白白的脚丫儿,我心里掠过一波温柔,爱怜地说:“晚上,哥再给你按摩一下脚丫儿吧?”
小语倏地抬眸看我,不是不否,但双脚也不挪动分毫,白裙幅,莲瓣儿一样盛开在脚脖儿上。
她这样的表现,应该是已经同意了。
我心里于是就有热流暗涌了。
刚才实在太压抑了,我作了个扩胸动作,笑着给小语打着预防针:“其实,给人按摩双脚是个很有讲究的细致活儿。那天我第一次给你按摩时的做法,真是太不讲究了。”
“是吗?”小语歪头看我。我最喜欢她那样看我了,虽然那动作有不信任的表情,但,却是天真十足。
“是啊。其实,在按摩之前,按与被按者都应该平坐在席或床上,并分别蜷起双腿然后放下。然后呢,比方就是我们俩吧,为了不让你坐下之后双腿窝得难受且便于我按摩,你的膝盖应该枕在我的腿弯处,脚掌应该和我的脚掌叠在一起。这时,我再伸双手,用大拇指为你其中的一只脚掌,先按摩涌泉穴,再就是整个脚掌。也就是说,为了让你的一只脚舒服,我应该用四肢伺候你的一只小脚丫儿才行。”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么细啊?”
“以前我老爸身体虚弱,我爷爷说按摩脚心即可,我于是帮他按摩了大半年呢。”
小语噢了一声:“你真是个孝顺孩子。”
“怎么说话呢小语姐姐?占我便宜是吧?”
小语得逞地笑了一下:“你不也一直在诱惑我吗?”
这时,有人敲门。哥的,来得不算最不是时候吧。
我开门,是林岩。
小语站起来,不等林岩说话,她就不客气地说:“你可真会作文章,不过没用,你要是再利用我父亲承认我对你的感情,我连做朋友的机会也不会给你了。”
林岩看了我一眼,呐呐地说不出话来,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
我才没心问这事儿呢,回到卧室,我兴奋不己:如果我能那样四肢交叠地给小语按摩双足,那样的肤肌之亲之后,我们会发生什么呢?
狂想了一会儿,我开始给侯大人写回信,叫他抓紧时间写回信,讲他的艳史,同时,嘱咐他到爷爷那儿跑一趟,以他个人的名义多要些白果,我说我北京的朋友急用。白果剩的已经没多少了,还不够小语吃一个月的吧。
写完之后,我侧身小睡。
刚眯上眼,邮递员就送来了一小布袋东西:十来斤吧。用手一按软软的。而不等打开我就闻到了一种久违的香气,不禁欣喜异常。再看寄件人地址,心里一阵感谢。
小语敲门的时候我已经把几样清淡爽口的菜炒好了,我要让她吃得美美的,然后,我好为她按摩小脚丫儿。
进门我就看到小语的双脚竟然也美过了:趾甲上,隐约平凭了精致的小彩图。
我的心悄悄地激动了:这可是为了让我有一个动人的按摩而备下的吗?
“怎么有一种香气?我从来都没闻到过?”
小语惊疑地四下看着,问我。
“你鼻子真尖啊,这是炒面的香气。”我拉着她的手进了厨房,指着那一小袋东西,“五一回我老家的时候我好像给你提过这种东西。”
小语打开小口袋,用手捏出一点儿,放到鼻子下嗅着:“这香气真厚道,你说好像要用大麦?”
“是的,用大麦小麦各占三份,黄豆两份,然后红芋干两份,搁铁锅里炒到焦黄,再掺以一块用细箩打面就行啦。”我边说边舀了两勺子分别放进两个碗里,“停会儿放点儿红糖,用滚烫的清面汤一冲,然后呢,用筷子用力搅拌,搅到又粘又稠、拿筷子一挑就是一坨儿的时候再吃……啧啧……看馋不死你!”
小语哦哦地应着,帮我往碗里放糖,有点急不可待了。
“真的很好吃……”小语开心地吃着热炒面,烫得嘴巴说话都不圆满了,“忘了……问你了,谁给的啊?”
我也开心地吃着:“吃完饭再告诉你……知道吗,我们小时候吃这东西,根本没有放糖的,都是放糖精,煤焦油的化合提取物,狗屁营养都没有……”
“每年都有炒面吃吗?”
“是的,每年农历五六月份我们豫东农村就好吃这个。”
我把自己碗里的炒面拨了一块给小语:“慢点儿吃,明天再烫。”
“谢谢哥,吃得真开心。”小语笑了,白牙上,粘着一小块棕红色的炒面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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