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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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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这么认为,她才不会想这么多,她只是等她爱的人。她要是想得这么多这么庸俗,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但愿如你所想。对了,那两件旗袍放好吗?将来可以作你出嫁时的嫁衣哦?你要是穿着那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语说了一句“当然”,然后,用讽刺地目光制止我再往下说,很认真地问:“对了,有读者提供关于太爷爷情况的吗?”
我摇头:“没有。我看是危险了。”
小语叹气:“希望上天不要辜负了太奶奶一生的真爱。”
我嘴里说着“是啊”,心里却再次提醒自己应该离小语远些再远些,因为太奶奶的爱情显然更加坚定了她追求至真爱情的信念。在心底长长地大大地叹了一声,所有的喜悦随之慢慢变成了一纸废报纸。

第四十六章 真爱从来都是维那斯吗?

24日
因为针灸,这几天小语每天中午都会回来吃饭。按说她一回来只会给我增加麻烦浪费我时间我应该烦才对,但是我一点儿也不烦,还把她供得跟公主样儿。
8点多的时候,苏江南打电话说报社里有我一封信,让我得空儿了去拿。
我问谁写的啊,他说,是我们老家寄来的,还惊奇地说,信封都是用毛笔小楷写的,漂亮得很。
我知道了,准是丁清远写的。估计也没啥急事儿,就拜托苏江南给我转寄到小语这儿来了事。
11点的时候,小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写的那篇《守望百年的爱情》的第一部分发表出来了,说我把她太奶奶的爱情写得真感人,写得真好。刚放下电话没几分钟,小语竟也早早地回来了,手里扬着张报纸,冲我横拉拉地叫:“哥,写这么好的文章怎么不事先说一声啊?”
我得意地:“先辈说了,做了再说比说了再做好。”
小语把报纸在桌子上展开:“我是上班之后听人说这文章才看到的,连读两遍,真实,感人。”
——编辑用我拍的那张老人手抚电脑的图片作压题照片:一边,老人的白发槁手,中间,手提电脑黑色的冷漠的键盘,右边,小语的乌发红颜,那种强烈的对比效果,真的让人动容。
小语走进我的卧室:“我要先睹为快,快把剩下的那部分快我看。”
“好啊。只要你喜欢。”小语能喜欢,我心里出了格地高兴,甚至超过了文章发表的那份喜悦。
我站在一边,小语很安静地看完了剩余的部分,之后,叹了一声,回头看着我:“回到北京,再看这文章,我真的觉得,我在太奶奶活过那几天能抵上都市的多少年。我真的羡慕她,有那样残而美的爱情,她就是爱情的维那斯吧……”
我也感叹:“所有因爱而淡泊一切的人都在我等之上吧。有她那样的爱情填满人生,不要说活到百岁,朝爱暮死也情愿。”
“可是,如果不是经历了跨过几个时代的煎熬,又怎么能证明太奶奶拥有的爱情是真爱呢?现在的都市里,满眼的爱情,满眼的浪漫,哪个不是你侬我侬,结果,像太奶奶这样的爱情又有几例?”
“是啊,爱情像古董,越老越值钱。我想起了一个词儿,天爵。这是孟子说的,意思是在人间,像太奶奶这样的人只是大家眼中的平民,却是上天封的人中贵族。记得上高中的时候,读我们的县志,说是清朝时有个姓马的女人,死了丈夫,她独自守寡40年,当时的才子杜方成还给她写了一首长诗,开头几句是……‘早岁吟黄鹤,颠连四十春。怀贞心比铁,完节鬓如银。慷慨期千古,凋零剩一身……’下面还有很长,记不清了。这‘凋零剩一身’最让我感伤了。”
“马氏守寡没什么,只要看好自己的家门就是了,而太奶奶除了看好家门,还要守好心门,要说‘天爵’,只有太奶奶才配当。”
“马氏只是封建礼教下的牺牲品,而太奶奶……对了,我们不能说她是爱情的牺牲品对吧?爱情是冰山,如果没有船撞上去,可能就没有绝世的爱情漂上来。其实,有好几回,我都想问太奶奶一个问题,问她后悔自己这么些年的等待吗,但我不敢问。”“为什么不敢?还有你不敢说的话吗?”
“有些人所做的事;只要没有人问及,他就永远不会后悔,我怕我问了之后引得太奶奶后悔。不过,我觉得,就是后悔她也不会说;她也知道,她已经成了一种当代社会的爱情的像征,她得支撑着,虽然独木难支。”
“我不这么认为,她才不会想这么多,她只是等她爱的人。她要是想得这么多这么庸俗,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但愿如你所想。对了,那两件旗袍放好吗?将来可以作你出嫁时的嫁衣哦?你要是穿着那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语说了一句“当然”,然后,用讽刺地目光制止我再往下说,很认真地问:“对了,有读者提供关于太爷爷情况的吗?”
我摇头:“没有。我看是危险了。”
小语叹气:“希望上天不要辜负了太奶奶一生的真爱。”
我嘴里说着“是啊”,心里却再次提醒自己应该离小语远些再远些,因为太奶奶的爱情显然更加坚定了她追求至真爱情的信念。在心底长长地大大地叹了一声,所有的喜悦随之慢慢变成了一纸废报纸。
饭后,收拾好刚回到卧室,陈述打来了电话,问我写到哪儿了。我说:“这会儿正写到胡长建一个人在工地上哭呢,衬托他悲壮的是天上的鹅毛大雪,不不不,北京的雪应该是燕山雪花大如席,比鹅毛大多了,他手都冻裂了,正留;外渗血珠珠儿呢。”陈述哈哈笑:“那小子叫你写得都成那吊样了啊?你就可劲儿吹吧,只要不把他当白条猪就成……”
这时,我听到他旁边有女人唧唧地笑,就问他:“哎,听你跟前有女人,你这几天又没老实吧?三十岁的男人,该修身养性了。这个性就包括性生活,过分了你就会肾虚,就会虚火上升……”
“得了哥,你别光埋汰我啊,刚才我还和小莉正琢磨你呢,你说说,晚报上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是哪儿的?够美的啊,别看滋露半拉脸,我的眼毒啊,是个标准美女啊哥……你说,这些个天是不是跟她混一块儿了?啧啧……”
“哪儿凉快哪趴着去,那照片跟我没一点关系,是编辑合成的。”
“那下边可写得明明白白,摄影:张非。在俺们北京敢这样撒谎,烦了叫胡同混混给丫一砖块……哈哈……”
“还‘俺们北京’,看你那个熊样儿得,回到俺们河南叫老母猪拱烂你的熊嘴岔得……我得赶紧写,滚你哩蛋吧!”我狠狠地回击着陈述,感觉用河南话骂人还是比北京话带劲儿。
29日
这几天,累得我都想扒个坑把自己活埋了。陈述催命鬼儿一样天天打电话问我今天写了多少明天打算写多少。我听烦了,除了偶尔主动给报社打打电话,全部关机,也不管错过谁的电话了。所以,除了编编稿子,除了做饭站桩,焙焙白果剥剥果仁儿,除了偶尔凉水冲澡热水泡脚,除了偶尔出去买点儿菜,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到胡长建的书上了。有时候写了一大段儿一抬头,晕晕呼呼之间感觉自己和闷在河南老家的书房里写作也没二样儿。
忙得没鼻子没眼儿的,感觉天儿是越来越热了,窗外的白杨树,正是活力无限,夜深入睡之前我好像都能听到它丰沛的树液正从根部虹吸到树梢的潺潺之声。而阳光下,它那宽大的叶子,已长得绿到了极限,也大到了极限,像一个英俊青年,身高,已到了停止生长最后的青春阶段——
北京的夏天,早就到了。
终于写他哥的写完了!今天,我用一整天时间把胡长建的书修了二稿,共14万三千字儿。
抬头看挂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夜里9点半了。
腰疼得酥了一样。骨头都酥了是形容一个男人面对美女的失魂状态,要是说腰酥了,那可能是被美女的家人给打的。
在床上坐下来,我打开了手机,这会儿不怕谁干扰了。
陈述的多少条短信就蚂蚱一样挨个蹦出来,连催带骂的,见面非撕他浪嘴不可。哦,还有老婆的几条,全是埋怨我为什么关机的,说爷爷的生日快到了,千万别忘了到时候给他打个电话。天,农历五月初五,也就是端午节是爷爷的生日,老婆要是不说我真给忘了!
还有小山发的短信,说他又在新京晚报上发了一首诗。真是个痴情的孩子。
我得给老婆打个电话——
“这恁些天你干啥嘞,都快把人急死啦。”老婆狠不能扑我胸前连皮带毛地揪上几把解解恨,只是本人没有胸毛。
“写书挣钱啊老婆,这一个月我可以给你挣几千块钱呢。”我没说具体挣多少,万一挣不到多白皮。
老婆哦了一声:“想我没有啊?”
“想啊,分开又半个多月了吧?”
“都二十一天了呢。”老婆的声音海草一样软,缠人。
“你这会儿坐飞机来呗,夜深人静地,咱们俩好好说说话儿。”我笑唧唧的用话勾引她。
“这不正说着哩吗?你见我就光说话啊?”老婆的呼吸有点儿乱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嘛……”我继续逗老婆,她开始小声骂我真坏,然后哼唧着问我收麦能回去不。我舔着虎牙说:不一定。
因为,我另有计划,当然是和小语有关。

第四十七章 硬亲小语的脸的男人被小语打了脸

30日
今天星期一。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是36度,猛一热。
我先给陈述打了个电话,说书稿写好了,他乐得屁儿屁儿地,让我马上和胡长建联系,说让他先过过目。我说,他个半文盲能分清逗号和分号吗?他说:做事儿不由东(东家),累死也无功,还是让他先瞧瞧。
我于是给胡长建打电话。你猜怎么着,他说,你发到我信箱嘞就中了。信箱?就他也会玩这个?
我还没回过神儿来呢,就听见一个女人娇滴滴地说:请你记一下这个信箱……HCJ888@VIP。SINA。……
还叫我“非叔”呢,女人的呓奈(腻歪)劲儿让我想起来了,这女人就是蔷薇,就是胡长建一心想让她怀孕的那个女孩儿,也就是那天在董阁镇“大中华旅舍”给我套近乎想跟我进北京的那个中专生!原来她已经成了胡长建的秘书了啊。有钱人买不到自己的青春,但是可以买来别人的青春为自己服务,真不错。我可不想见到这个女孩儿,别认出我来坏了我的好事儿啊。
给胡长建传完稿子正躺在床上自在,小山来了,给我送来了几套新京晚报,除了有我文章的那五期报纸,还有几期刊登了好多读者来信的报纸。我那稿子真的在读者当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大多数读者都对太奶奶的爱情崇拜不已,有的还渴望见到太奶奶这个传奇爱情的谛造者;也有个别读者认为我这纯粹是胡编乱造的假新闻。不管咋说,这新闻要是卖社会价儿,得值个几百万吧?
不过,让我特别失望的是,没有一个人提供有关太爷爷是不是在北京的情况。太奶奶,我,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也许,太奶奶和太爷爷注定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悲剧吧。我等小辈,是无法弥合那道命运之壑的……
10点多,正守着那些承载传奇爱情的报纸发呆,小语忽又脸色苍白地回来了,她说天一热,忽然头晕。
我赶紧准备针灸。小语说去她的卧室,有空调。
小语的卧室我天天进,但都是她上班之后我进去收拾房间才进去的,像这样她坐在床头我坐在旁边的机会,在整个五月,还是第一次。
房间里有种凉爽的雅香。小语穿的是棉质粉红短袖汗衫,红色长裙。让我想起了故道里最艳的一朵红莲花,也有我有了种想摘下的欲望……
针灸五六分钟之后,小语就平静了许多。
针灸内关穴的时候,我说想寄一套报纸给太姑奶。小语说她也有那打算,说她已经多买了几份报纸,正存着呢,正想听我意见,还说,正好也该给小芳寄钱了。
小语这种积极的处事态度真让我高兴,我觉得这和我的出现有直接关系,有成就感呢。
该针炙人中了。小语平躺在宽大平软的床上,放松得像一片雨后的青荷叶,红色的长裙微微上撺,一段白皙的小腿看得我真的想拿一只手抚了小语的脚踝,然后,极快地向上捋过去……——
想起了村里的光棍李木匠用铁刨子刨那杨木板,双臂一推,嚓的一声响,一朵卷成白菊花样的刨花便倒飞木架之下。高兴了,李木匠就会邪火地叫一声“新媳妇儿脱白裙儿啦”……
小语的鼻尖上见汗了,细细的。我单膝半跪在床帮上,小心翼翼地捻着银针……
结束了针灸,小语也坐了起来。我一转身,呆了——
林岩正攥拳立在卧室门口,脸色难看得帅劲儿大减——
林岩吼上了:“小语!怪不得这会儿子天天中午回来,原来是……”
小语皱眉:“你还要我重复多少遍?我不是你女儿也不是你未婚妻……”
林岩像没听到小语的话一样,还是吼:“咱到中医院去针不成啊?这孙子哪儿哪儿能比上正规医院啊!?”
“你才是孙子!凭什么骂人啊你!”我真想把银针扎到他舌头上的金津穴上去!
林岩瞪我一眼,“你先给我闭嘴!”转而对小语:“看你们半天了,离那么近金童贴玉女似的,要不是怕惊住你我早揣过去了我!”
小语冷冷地看着林岩,看着,只是看着。
林岩被小语的表情激得话都说不出来,手点着小语,忽然,他唉了一声,一下子冲到小语跟前,上前抱住了小语,照嘴上就亲。小语一声惊叫,脸一偏,林岩的一个饿吻就狠狠地落在了小语的脸了上,还好,酒窝儿幸免一啃,妈的林岩!在用这个粗暴的动作表示小语已是属于他的吗?
我看得直难受,冲过去想拉开林岩,没等我拽住他胳膊,他已经松开了小语,呆呆地、微躬了腰杵在小语跟前,一副任打任骂的衰样儿。
“你!马上滚,马上!”小语气得浑身发抖,泪水随之汪汪。
林岩回头看看我,一动不动。
只见小语瞪着林岩,一咬牙,一抬胳膊,手就回吻上了林岩的脸——声音清脆——真怕硌疼了她的手。
林岩还是没动,竟然用一种出人意料的平静口气对小语说:“答应我,算我求你了,让这个河南人滚成吗?”
小语擦了一下眼泪,出人意料地冲林岩讽刺地一笑:“我爸都没赶走他,你能吗?除非你去求他,让他主动离开这里。”
林岩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轻蔑地看着我,在我身上钉了三个铜字:“不可能。”
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一阵轻松:真怕这小子求我,他一求我准得离开小语,真的会。就算我不想离开。
小语叹了一口气:“林岩,你何必纠缠一个病人,一个怪人,一个谁都不爱的人?”
林岩认真地:“不是纠缠,是爱。好,你滋要谁都不爱就成。给我时间,不信我打动不了你的心。”他回头斜楞我一眼,对小语:“其实,我最了解你,你不可能对这个河南人产生什么,可我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可以比我离你离得还近。”
“受不了你就趁早离开。男人,都一样。”小语冷冷地看着林岩,又看看我,在床上坐下来,“你们都请出去,我歇会儿。”
我没有理由倔在这儿,马上来到客厅。稍停,林岩也倒着身子退了出来,还没忘把门掩上——恋爱中的男人,尤其是单恋的男人,在他爱的女人面前永远没有“忍无可忍”这个雄性词儿。
“过来,我得和你谈谈。”林岩平视着我,好像我们刚认识一样。
我主动出击:“你不能冷静点儿吗?我只是小语的保姆,偶尔做他的私人医生,你恼什么啊?”
“医生?有人说医生是公开的流氓,你这私人医生能是么呀?”林岩的气儿又来了。
我压低嗓音,好像在和林岩推心置腹地交谈:“你今儿个糟践我我能理解。可是刚才你也说了,以你对小语的了解,小语不可能对我产生什么。你以前好像也说过,我只是被利用小语来驱赶你的,你还什么生气?”
“先别扯那个好像,我是怕你对小语产生么!”林岩的声音又高了,好像在故意说给小语听,“男人的心理我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恨不得毁了,我怕你对小语图谋不轨!”
“我来北京都俩月了,我什么时候不轨了我?我老婆孩子一应俱全,我还干那种妻离子散的傻事啊?”
“说得好听,你知道脑子一热和一时冲动毁了多少好女人吗?”林岩说着手就指쿉;我了,好像我就是那“千夫指”,他是第一个指我的大英雄。
“你说咋办吧,我不和你搅泥了。”我作势要进我的卧室。
“我警告你,敢对小语动动罪恶心眼儿我就用砖块拍你!虽然你不是我的竞争对手!”林语说完,腾腾而去。
林岩走了之后,细掂量,我也暗暗心惊:我会对小语一时冲动吗?应该不会吧……
可一想到林岩那鬼态度;我又气愤难平:你小子不是怕我单独和小语在一块儿吗,你小子不是不把我当成竞争对手吗,那好,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吓得那颗爱心都掉地上摔成八瓣儿!

第四十八章 男人要是戴了绿帽子怎么办?

5月31日
早上,正和小语吃饭,胡长建给我打电话,说稿子写得真不孬,问我啥时候拍照片。我说就今儿个中午吧,9点在你工地见。
临去工地,我没忘带样东西来,我是个有心人哪。
9点到工地,胡长建又是迟到,我就先挑着有气势的场面拍着。
我在上面俯拍——
上万平方米、深七八米的大坑,戴黄、蓝、红等各色安全帽的几百名蠕动的民工,七八台搅拌机,几十根浇涛了半截儿的水泥桩,看起来跟一个战场差不多了。
阳光热辣辣的,像玉米叶子来回地拉脸,我能看到好多民工在不停地擦脸。
小山看到我了,给戴红帽的花狗说了句什么就上来给我打招呼。
小山很兴奋,说他又写了两首诗,昨天发给苏编辑了。我拍着他肩膀连说好好好,心里却是淡淡的失意:这会儿你小子直接给苏编辑联系了,用不着我喽。
10点,胡长建才过来。车门一开,陈述和他,还有一个女人下了车,仔细一看,那女人真就是那天在董阁镇遇到的那个蔷薇!祝她得健忘症,把我给忘了……
小丫头一身红裙子,阳光下,像团火蛋儿,燎人。“张叔!”
老远,蔷薇扬着手就给我打招呼:“真是你啊!……咯咯咯……”然后嚼了几下口香糖;吐了一个大泡泡。
我假装惊喜万状地给她来了句:“你好!”
胡长建嗬嗬地笑着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老弟,我外甥女儿非得叫我给她买个戒指,来晚了。你们认识啊?”
我就把和蔷薇在董阁镇见过一面的事儿划拉过去了,把小语给省了,真怕蔷薇把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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