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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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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祁苑:老狐狸太多,是吧小玄子
洛卫玄:……
小时:捉狐狸捉狐狸~

☆、千城第一场戏(六)

上了马车,幽柔看了一眼车外的街景,从辰王府回到自己家也不过是说话间的事,她隔着车帘对车夫轻声说:“去城北祁家。”
幽柔见到祁苑的时候,这个大小姐还是很不像样子的在樱花林里看话本子。
“今天洛卫玄忽然让我回家了。”
“让你回家不是好事吗,权当是他良心发现了。”祁苑让开一点位置拍拍椅子,移开手中的本子,看了她一眼。
幽柔煞白了一张脸,“我该如何是好?”下一步,如果没有猜错是会让她代嫁。
“也简单,两个办法,要么就是抗旨不娶,要么就是坦白自己要娶的姑娘和自己的弟弟私奔了。”祁苑语气一派轻松。
幽柔急的心里油煎一般,白了祁苑一眼,“你说的真轻松,这两个馊主意,哪个是正经的。”
“可不是,带累的也没人敢和你提亲了,”祁苑很不像话的笑起来。
“这时候你还有心玩笑。”幽柔腾的红了一张俏脸,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洛卫玄是皇上的堂弟,洛氏王朝最近的一支宗亲,这次是太妃提议,太后首肯,皇后亲自督办的大事,就连夙皇也当场赐了贺礼,这要是传出去不仅是皇室颜面无存,更是有辱国格了。祁苑看她没有了动静,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出神,暗笑了一回,放下了话本子,推了推她。
“洛卫玄位列上卿,是皇帝身边的重臣,他遇见的风浪比你听过的还多,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回去吧。”祁苑拉着她的手,明知只是一场戏,却要她投入的这么彻底,祁苑心里越发的伤感。
幽柔走后,问竹走上前来,“主子,为何不将董太妃的事告诉岳小姐?如此岳小姐也有个防备。”
“万事都有防备并非好事,太妃不会这么容易收手,叫她知道了就不真了,反而打草惊蛇。”祁苑意味深长的看着幽柔离去的院门,有一丝说不清的不安在心底翻涌,太妃到底是什么目的,现在她也说不清。
“那么,这个时候辰王爷让岳姑娘回去的意思是……”
“这你还不明白,岳幽柔不回去,谁替岳宁柔嫁。”祁苑恶狠狠的,这些话才是真实的,她如何忍心告诉幽柔,洛卫玄是在利用她,而她怎么会知道,这样的话,洛卫玄却那么轻易无所谓的说了出来。
幽柔回到了岳家,最先见到的是岳夫人。
“幽儿,”岳夫人上来就要握住女儿的手,幽柔往后躲了一下,手心的伤痕不能让母亲看到。
“幽儿,你没事吧?王爷有没有为难你?”岳夫人没有注意女儿的躲闪,一双含泪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女儿明显消瘦的脸,才不过半个月,就成了这样,这日子还用说吗。
“娘,王爷只是脸色不好看,其他没什么,女儿挺好的。”幽柔孩子气的笑着安慰母亲。
“你回来做什么,”岳老爷闻讯也走了出来,“你以为让你去王府只是给王爷出口气?你去了就是他的女人,给不给名分你都已经是他的人了。”
“老爷!”岳夫人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的丈夫。
“宁柔嫁不嫁给王爷我说了不算,但是你,就算是咱们家送给王爷的陪嫁了!”岳老爷狠狠地甩下一句话,拂袖而去。
“老爷,你不能啊!!”岳夫人撕心裂肺的喊着,几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被贴身丫鬟佩兰一把抱住了,岳夫人挣扎着刚站稳,就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急急忙忙往丈夫的方向赶去。
幽柔站在原地,没有一滴眼泪,她那正统古板的爹,会有这样的决定她一点也不奇怪。
她回到自己原本的闺房,看着熟悉的摆设,明明什么都没有变,自己却不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了,甚至也不再是这个家里的人了。
她和衣睡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一个小丫头就来敲门,幽柔开了门,丫头捧了衣衫进来,低着头说:“太太让给小姐送来的,”幽柔答应着接过来,“老爷说了,让小姐吃完早饭就回王府去。”
幽柔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换上衣衫,正要去见母亲,刚绕过穿廊就看见家里的几个小厮跑进正厅,幽柔心里一慌,下意识地赶了几步。
这时候母亲跟前的一个丫鬟寸心跑了出来,“小姐,正要去寻你呢,太妃来了……”
幽柔只觉得轰的一声,太妃,太妃来做什么。
“寸心,你莫慌,究竟怎么回事?”幽柔一边安慰她一边也稳稳自己的心神
“说是皇室赐下的聘礼,太妃亲自送来的。”寸心因为紧张胸口不停地起伏。
不大一会,皇室的仪仗就整齐的进来了,侍卫们很快将正厅围住了,招摇的旗幡和纷繁的宫装侍女昭示着来者的身份。
那个妇人坐在金辇上被四个侍卫抬进来的时候,幽柔的心像被猫儿抓了一下,不安和躁动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幽柔眼看着寸心低着头捧着茶具走出正厅,便迎了过去。
寸心绕过回廊立刻小跑过来,低低的喊着:“小姐,不好了,那个太妃说要见大小姐,老爷拦了一回,拦不住,正在拖延呢,还让太太一会出来叫大小姐呢,我看着不对就先跑出来了,怎么办啊?”
“寸心,别慌,你换了茶具进去悄悄告诉佩兰,让母亲一会直接到姐姐那去,我先去姐姐屋里,你也跟来,悠着些,别让人看出破绽。” 果然,她的心慌不是白来的,幽柔拍拍寸心的手,这是个机灵丫头。
寸心点点头,转身往小茶房的方向去了。
幽柔踩着:怎么办,怎么办,的节奏往宁柔的空屋赶去,心里乱成一团。
不大一会岳夫人就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走进了宁柔的小院子。
“娘,”幽柔迎上去。
“乖乖,这可怎么是好?”岳夫人一看见她就哭了起来。
“娘你别急,女儿有了一个主意,这个时候,少不得也要冒一回险了。”幽柔将母亲迎进屋里。
不一会,岳夫人就扶着佩兰回到了正厅,岳老爷正毕恭毕敬的与太妃话着家常。
一看见岳夫人进来,太妃连忙招呼,“岳夫人,我正和你家老爷说请他在太后寿辰的时候替我画一幅松鹤图献给太后呢,岳老爷妙笔生花,声名远扬,能给我画这么一副也算是我沾了岳老爷的光了。”
“太妃严重了,向太后献寿也是我等做臣民的本分。”岳老爷呐呐的一边说一边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
岳夫人温和的笑笑,福下身子,“太妃,老爷,宁儿昨日受了凉,这会咳嗽不止,怕是当真不便见客。”
“可请了大夫?”岳老爷也心中有数。
“已经派人去请了,今儿早起就不舒服,她也不言语,刚刚去了这才知道。”岳夫人依旧淡淡的。
“大小姐要成亲了,可得保重好身子,”太妃抿嘴笑着,“论理呢,这个情形是不该再见大小姐了,只是临出宫前太后有交代,这个东西得亲自给大小姐戴上,少不得只有委屈大小姐了。”太妃从随身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打开来一看,里面放着一支翠绿雕凤穿牡丹的玉镯。
“这……”岳老爷又着了慌,回头看着自己的夫人。
“既是这样,民妇这就带小女来拜见太妃,只是小女病体多有冒犯,还望太妃恕罪。”岳夫人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缓缓的说。
看着自己的夫人如此表情、言语,若不是知道那个不孝的女儿还没有回来,岳老爷真要以为宁柔此刻就在家中。
不多一会,岳夫人又一次出现在正厅偏门,身后跟着一位身着艳粉色衫裙的女子,面上围着一块丝帕,只露出一双水灵的杏眼。
走到太妃面前就规规矩矩的拜了下去,太妃笑着看着这个姑娘,“啧啧,只有一双眼睛就已经让人猜到了面纱下该有多美,卫玄好福气啊。”她连忙抬手让“宁柔”起来。
“宁柔”又回过身对着父亲行了礼,起身的当儿她不禁伸出手掩着面纱下嘴的位置,狠狠地咳嗽起来。
岳夫人连忙替女儿道恼,太妃摆摆手。
“来来来,”她将镯子从盒中取出,点手叫“宁柔”,“这是太后隆恩,跟这个一对的还有一只龙佩,今儿已经送到辰王府了,是一块整料,外圈的做了手镯,环内抠出来的做了玉佩,寓意就是不离不弃。”太妃好看的眼睛一直留在“宁柔”脸上。
幽柔不敢大意,微微握着自己的手,深怕太妃碰到她手心的伤痕。
董太妃为“宁柔”带好手镯,好好地抚着她的手,和善的笑着说:“以后就是我们洛家的媳妇,可要早日养好身子啊。”
虽然没有碰到手心,但是仍然不敢大意,幽柔刻意压低了嗓子,垂下眼帘说:“谢太妃挂心,谢太后恩典。”董太妃弯起唇角笑了笑,妩媚的眼角尽是满意。
正在此时,一个小厮来报,“辰王府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时:岳幽柔你去祁苑家住算了~
幽柔:……
祁苑:好啊好啊
洛卫玄:谁说了算?

☆、千城第一场戏(七)

幽柔心中一紧,“爹,娘,此时女儿见王府的人于礼不和……”
“无妨,不是王爷亲自来,小姐且看看王府今日来送什么,若有不如意的,本宫管教他原样拿回去再送好的来。”董太妃倾城的脸上荡过一缕笑意,盈盈的打断她。 
“是。”她低着头退到父母身边,垂手而立。
来人是陆天逸,看到那个蒙面的粉衣女子并不惊讶,言笑晏晏的向董太妃行礼。
“说说,你主子派你做什么来了?”太妃笑着让陆天逸起身。
“皇后娘娘安排今日送来布料,一部分赐给王爷,另一部分让在下送来为王妃裁衣,王府里的裁缝们都动起来了,就差这边了。”陆天逸笑着回答。
“呵呵皇后想得周到,”董太妃笑着看后面的小厮抬上来的布料,“岳夫人,你也挑挑看看哪一匹合适,哎,你们家的二小姐,也该来挑挑,好好做几身。”
知情的几人都惊起一身冷汗,皆不敢随意多言。
“多谢太妃美意,”岳夫人不慌不忙的开了口,“这是宫里赏赐的衣料,女眷们不敢造次,还是留着进给王妃吧。”
“辰王妃到底是你岳家的女儿,沾一些恩宠原也是应该的。”董太妃表示不同意。
“回太妃,小妹幽柔不在府中,”“宁柔”压着嗓子慢慢说:“臣女在锦澜坊定制了喜服的绣工,小妹一早去给我挑图样了。”
“锦澜坊的手艺是真漂亮,大小姐的眼光不错,”董太妃站起身来,“待了这半日本宫也该回去了,陆天逸,这段日子少不得你要受累了,快着人给王妃量衣吧。”董太妃虽已不再年轻,但一张当年艳绝七曜的脸美艳依旧,身段纤细柔软,一件银丝绣芙蓉的嫣红缎袍在她身上穿的生香活色摇曳生姿,银光闪闪。
临走前,她一双眼波流转的凤目又在“宁柔”脸上停了停,继而微微一笑,再次提醒“准王妃”保重身体。
直到皇宫的仪仗全部消失在正街的转角,门口跪送的一行人才敢起身。
回到府中旋即紧闭大门,岳老爷一张脸黑青紧绷,瞪了一眼蒙着面纱的幽柔,碍着陆天逸在场也不好发作,只得请了陆天逸上座。
“岳老爷不必客气,我家主子听闻太妃来了府里,宫里的差官也在王府里耽搁了一会才走,王爷命我赶来,也还是来晚了,又白白惹了个茬子,好在有惊无险。”陆天逸向岳老爷抱拳。
“多谢王爷惦记。”岳老爷还是一张僵硬的脸。
“陆大哥费心了。”幽柔取下面纱,松了口气。
岳夫人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手足无措,也安静的坐在一旁,只是煞白了一张脸。
“陆将军,”岳老爷没有接话,冷硬的说:“小女幽柔已是给了王爷的人,如今岳家也不会让她再留在府中,还烦请将军带她回王府。”
“这如何使得?!”陆天逸大惊。
“陆将军,我岳家管教无妨,教出那样丧德败行的女子,岳某早已无颜面对先祖,”岳老爷说着眼圈泛红,“如今老朽有一请求,还请将军代为转达。”
“岳老爷请说。”陆天逸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小女幽柔代姐出嫁,从此世上再无岳幽柔此人。”岳老爷顿了顿,坚定艰涩的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震惊在当场的话。
“岳老爷!”
“老爷!”
陆天逸和岳夫人惊得同时开口。
而,只有那个女子,依旧沉默。她不聪明,也没有计谋,有的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惊不慌的一颗心。
迟钝也好,茫然也好,总之,不是强大。
“小世子虽未承爵位,也是洛家的世子,说到底也是我们高攀了,”岳老爷紧皱双眉。
“如今岳家还有一女,就当岳家向洛家赎罪了,”今日之事已经很明确了,辰王府迎娶岳家长女已不可逆,只有幽柔代嫁方可保两家平安。
岳老爷艰涩的咽了一回口水,郑重的说:“如王爷不弃,可让幽柔代替宁柔做王妃,待风头过了,宣布王妃离世,王爷即可再娶合意之人。”
陆天逸不可置信的看着岳老爷,“即便如此,那幽柔的将来呢?”
没有等到回答,佩兰一声惊呼,“夫人!夫人晕过去了……”
岳老爷看了自己的夫人一眼,表情凝重又有些悲怆,拦住陆天逸,说了句“陆大人,有劳了。”就跟着仆人们将夫人送回房里,一家子仆人乱成一片……
只有幽柔,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陆天逸看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幽柔……”他温柔的唤她,满心疼惜。
“陆大哥,回去吧……”幽柔抬起眼睛挤出一丝笑,转身往母亲的屋子走去。
陆天逸久久的站在原地,心绪难平。
幽柔回到母亲屋里的时候,母亲还没有醒,佩兰在厨房看着母亲的药,寸心在屋里按照大夫的要求为夫人轻轻的扇风,门窗都敞着,院子里很安静,一丝风都没有。
寸心看到幽柔眼圈一红,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幽柔微蹙着眉头问寸心,“大夫怎么说?”
“夫人只是一时气滞,调养调养就好了。”
幽柔点点头,她坐在床边看着母亲,这个妇人一直都温婉柔顺,大声和自己的丈夫说话都没有过,今日为了自己的事昏厥却也改变不了任何,那个狠心的男人竟然来看她一眼都没有。
如果说厨房是女人摆脱不了的义务,书房就是自古以来男人理所应该的避风塘。
“寸心,去书房请老爷来。”幽柔像是做了决定。
院子里一直很安静,岳老爷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动静,他走进来的时候幽柔已经站起了身。
她毫无畏惧的直视着这个做了她17年父亲的男人,岳老爷脸色铁青,眼睛却没有看她,昂着头问:“夫人怎么样?”
幽柔看着他,缓缓的开口说:“我娘没有大碍,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夫君竟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我请您来,也不是要和您争论什么,如今家里只有您和娘亲,这一生她尊你敬你,与你携手至今,也是伴着你走完这一生的人,您说的我都可以照做,但是请您对她好一些,女儿们的过失,不是她的罪过,养不教,是父之过,她肯这样也是愿意与您分担,你就不能明知故问的把这些过失老着面皮全数推给她。”
“混账东西,你和谁说话呢?!”岳老爷有些颤抖。
“我如今也是半个王妃,有些话少不得要得罪了,不过,这不正是您的期盼吗?”幽柔自嘲的拿着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羞辱当做利剑回击父亲。
说完,她向门口走出几步又停下了,半回过头对着父亲说:“这次,我不会在那样不成体统的被送去王府,我会陪着母亲直到王府来迎娶,而且,我要寸心做我的陪嫁丫鬟,如果王府没有人来,那您就要亲自去和洛卫玄计较了,岳老爷,您保重。”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父亲与母亲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屋子,她脸色苍白,胸中有一块不能碰触的刺,这个念头一直纠缠着她,洛卫玄让她回家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不要她再牵涉在这些事情中,还是……
还是原本就是要她代替宁柔出嫁。
她不敢这么想,她的心剧烈的疼痛着,不敢面对被他的利用,可是,他既对自己无情又怎么会爱护她。
她就那样呆坐在床边,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董太妃今日演的这一出实在是精彩,听完自己暗卫的汇报,祁苑都忍不住要为她鼓掌了,董太妃真是个老狐狸。
已是晚春时节,春风肆意,柳絮飘摇,似乎不期望夏日到来,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立夏那日,梧州主街观叶街上人头攒头,一条街都挂满了红绸,这一天辰王洛卫玄迎娶岳家长女岳宁柔。
那个黑马上的红衣男子真的是洛卫玄,他来娶宁柔,尽管如此,她还是自她凤穿牡丹盖头下垂坠的金色流苏的间隙里透过轿帘晃动,久久的看着他,避开心底的疮痍,趁着喜庆的氛围,发自肺腑的升腾起满心欢喜。
在王府门前下轿的时候,她深处纤细的手搭在寸心手上,还没站稳就自盖头底下看到了卫玄的脚,心中一颤,倒吸一口气,手上用力,倒让寸心一惊。
下意识里,寸心抬眼看了一眼牵着红绸一端的洛卫玄,此刻的辰王面如冠玉,俊美非凡,阴沉的眸子映衬着铺天盖地的红色,也恍然带着一丝喜气,只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如既往让人入坠冰窖。
走进大厅拜完天地,内侍官宣读了太后和皇帝赏赐的物件,高高低低落了一院子,在场宾客纷纷赞叹皇室的奢华对辰王的重视,而夙皇赏赐的贺礼被皇后的女官手捧,由辰王亲自取出挂到王妃的衣襟上。
喜乐还犹在耳畔,红烛时不时响起燃烧的噼啪声,喧哗尽退只剩她独自坐在新房内的时候,幽柔依然没有从这出戏里出来,她多么盼望此刻她就是宁柔,是他的妻子。
红烛燃尽滴蜡成灰,她没有等到要给她揭开盖头的人,天边透出一丝鱼肚白的时候,寸心吹熄了蜡烛,她终于肯承认,他不会来。
由着寸心为她换下喜服,幽柔煞白着一张脸没有表情,心里是生硬的疼。原本就是一出戏,难为她还沉醉的如此执着。当天她便搬离那间原本是他房间的新房,回到自己上次来时住的院子。
七日后,她听到一个消息。
洛卫齐死了。
祁家后院的樱树林里,檀木的秋千椅上,祁苑一言不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小姐,此事必有蹊跷。”赤儿煞白了一张脸,“属下是按照要求做的,并无差错。”
“小姐,我已派了人去跟着,不日就会有消息。”问竹眉头微蹙。
祁苑半晌才开口:“确定辰王的人也在找他们吗?”
“确定,带头的是陆天逸手下的。”赤儿低着头说。
“难道主子怀疑……”问竹心里惊了一下。
“都起来吧,”祁苑唇边浮起一丝冷笑,“我本不想和他作对,但是他已经先下了手,就由不得我了。”
“但凭小姐吩咐。”赤儿和问竹异口同声。
祁苑收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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