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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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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是你自己的选择,与玉家的亲事暂且如此吧,和离之事,不必再提了。”代沉恪点点头,将手中的茶碗递给她,一手揽过一旁的妻子。
云阡陌在语初说出第一句的时候就已泫然泣下,此时此刻,被丈夫揽在怀中,也只是加重了对女儿的疼惜,哭的更伤心。
语初垂眼,抬起杯子浅咂一口,一颗泪水落入杯中,清馨的茶香,瞬间变得咸涩……
玉烟冷号称受人之托,带着紫花宫的秘密武器前来保护梓琰,凤琊要派人保护梓琰,祁苑说目前只有自己的宫女可以有效制止万宗死尸,得到凤琊的授权,祁苑转脸就把这个好事留给了玉烟冷,获得人情一个。
祁苑一行回千城的途中,那个男子始终相随,避开了所有暗卫,他不想她知道,她便装作不知。
云之遥静静的将她送回千城,眼底的悸动与复杂,一天一夜的路程,始终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祁苑:一群渣男
幽柔:……
语初:……
小时:别这样,有本事你们别喜欢啊~

☆、风雪夜深千帐灯(十)

第一次见到木笑渊,梓琰被这个男人眼中的光亮所惊诧,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里,交织着感动与怨恨,让他疑惑。
梓琰想起舅舅的交代,只要他在木笑渊身边什么都不做。
当初,梓琰不明白为什么让他一个宿曜的小侯爷做这样的事,凤琊阴鸷的笑着说,就凭你母亲是凤琅。
宿曜与泉林之间的嫌隙可以追溯到很多代以前,国中所有接触到与泉林有关的消息都是负面的,这个帝王是舅舅的大忌,同时他也知道,能被舅舅如此忌惮的人,不是平凡之辈。
他们之间除了公事,并没有一次聊到与他母亲有关的任何事,所以梓琰不禁怀疑,舅舅所说的那个筹码究竟是不是真的有用,或许如此深的隐藏恰恰是因为它的重要。
直到那一天,梓琰身着一身暗红色的朝服觐见木笑渊,身在书房的木笑渊看着他竟然有片刻的失神,不由自主的说起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凤琅,终年一身白衣,可是在这个人的记忆里,那个谪仙一般的女子竟然最爱似火焰的红衣,究竟是谁的记忆出了问题,他们口中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陛下认识我母亲?”梓琰好看的眉峰微蹙。
木笑渊仔细端详着梓琰的眉眼,浮起一个冷然的笑。
“实在是期望不曾认识。”他冷冷的笑着,起身离开书房。
要怎么竭力抑制描绘眼前少年那副与他母亲如出一辙的眉眼,这几日,实实在在让他耗尽了多年积攒的坚硬,要他日日看着这个孩子,一点点将自己打回原形,凤琊,你这一步走得真是太好。
二十年前,他不是国君,只是一个少年皇子,偷偷来到七曜神宫一睹七曜古迹,那时的泉林与宿曜已断交多年。
如果他知道会在那里遇到这个让他半世倾心终身镌刻的女子,他一定不会去。
世事但凡能有如果,也许就会少些遗憾,同时也少些经历。
那个红衣似火的女子坐在一片秋黄的银杏树中间,霎时间,绚烂的金色就变作了背景。
从此之后,那簇火苗便一直燃烧在他的眼底心底,得知她死的那天,火焰熄灭了,他的心便一同死去了。
梓琰是她的儿子……木笑渊边走边摇头轻轻的笑。
要说最了解他的人,一定是凤琊……
琴思园,唯一一块只属于他自己的地方,在这里他不是泉林国君,只是木笑渊。
梓琰眼看着门在他面前关上,高墙和黑漆的大门,突如其来的孤寂和冷漠让梓琰忽然涌起一股遗失已久的熟悉,这样的感觉,像极了母亲每一次毫不在意的经过这个世间。
母亲只活在自己的世界,没有任何事物能与她的世界交集,任何人,任何事在她面前都只是经过。
木笑渊关上的门,让他很久很久以后再一次想起母亲那让人寒彻心底的,经过。
“主子。”这是问竹事隔很久又一次跪在祁苑面前。
祁苑望着她发丝柔亮的头顶,忽然很想拽起她,问她为什么要背叛她们,她到底想做什么,是被逼还是自愿……
“你可知错?”到底还是忍住了,祁苑调整气息。
“属下知错了,”问竹的手微微地颤抖,“属下只求回卓耀山守宫,甘愿受执仗护法责罚。”
“回宫?”怎么,这就退缩了?祁苑心底泛起一丝冷笑,现在心有愧疚,早干嘛了。
“主子,属下失职无颜面对主子,无颜面对众姐妹,甘愿回宫受罚。”
“你不必回宫,再过些日子师父会来接我,至于你,要怎么罚,请她老人家发落。”
直到现在,问竹都没有抬起头来过,祁苑已经不想再听她说:“问竹,你长我5岁,十四岁跟我,如今也是二十岁了,莫不是女大不中留,盼着回去嫁人?你不要急,我必然是要给你找个好的,才不枉你跟我一场。”
“主子……”问竹脸色煞白,她知道了。
祁苑看着她轻轻了,“你且去吧”,虽还没到揭穿的时候,心里却已结了冰。
玉璃涧醒来的时候,窗边已经渗进光丝,透过床前的屏风,他看到睡在外间小榻上的女子,恍惚间他觉得好像他们刚成亲,瞬间涌起一种庆幸,一切都还来得及,和她之间的一切……
他想要起来看她,却发现右手无法动弹,直到他看到依旧包裹着伤药的右臂,记忆才被渐渐拉回,这是千城玉家,他失去了右手,他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团糟,看起来重新充满希望的,也只有她跟他一起回来这件事。
语初沉沉的睡着,玉璃涧反复的发热不散,这几天赤儿都一直守在这,快到天亮她才终于熬不住睡过去,于是身后玉璃涧的一举一动她确实没有察觉。
玉璃涧起身来到外间,静静的看着她的容颜,眼底一阵湿润,无论怎么样,到底她回来了。
语初似乎看见凤琊在一片孤清的山坡上独自行走,她大声的喊他,他却似乎听不见,一种他即将越走越远的恐慌瞬间抓住了她,她向他跑过去,但是不管跑多远,和他之间的距离都无法拉近……
语初惊醒过来,太阳已经洒进了窗棱,她赶忙起身去看玉璃涧。
他好好地睡着,她用手探探他的额头,不热了,她欣喜地笑起来,“可是退热了,吓死我了……”自言自语的边说边转身去叫赤儿。
她的脚步声渐远,玉璃涧睁开好看的眼睛,眸光一片复杂,眼眶渐渐地红了。
那个女子梦中低吟的名字是无比清晰的一句,凤琊……
幽柔在荷意坊对着一本绣样看似认真地翻着,一般家里有点底子的小姐出嫁订做喜服一定是在锦澜坊,可对于幽柔来说,锦澜坊的喜服她已经穿过一次了。
寸心拿着一贴布料给她看,幽柔翻了翻摇摇头,寸心轻轻叹口气,这是第二次来挑布料定喜服了,小姐一定是在和上一次的衣衫作对比,如此怎么能有心定下来呢……
要是祁小姐在,一定能帮小姐做个决定,如今祁小姐也在家里不大出门了,郡主在玉家照顾大少爷,而自己家的小姐,就要心里装着一个人嫁给另一个人,有情人成眷属真的就这么难吗?
寸心眼底渐渐热了,她低着头将另一本衣衫样子递给小姐。
有些事祁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一日死尸会出现在宿曜祭场,虽说没有特意围攻语初,可是以玉璃涧的功夫,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失了一条手臂,疑点太多了。
“探梅,夙皇可派暗卫过来?”
“属下留意过,没有。”
“没有?”祁苑皱眉,“虽说语初住在玉家,安全不是问题,但是,那一日宿曜祭场之事,我始终觉得疑点太多,夙皇竟然这么轻易的放弃了语初?”
“看着不像。”
“怎么说?”祁苑挑眉,难道是有人半路截胡了夙皇的安排。
“进入千城国境之前,是有一小队暗卫的,进入千城便没了踪影。”
“不是把人交给我们就不管了的意思?”什么情况,在宿曜有人,进了千城就没了,似乎不大像凤琊的风格。
“以我们之前与夙皇的人打过交道的情形看,如果是交给我们的意思,会当面说明。”
秘术那一派的侍女,除了跟着自己的虫儿,跟着玉异海在赤炎的惊情,跟着玉烟冷去了泉林的芙笛,还有慰思……
“探梅,你派几个暗卫到玉家去保护郡主,再把慰思派过去跟着。”
探梅点头。
“你说,会是什么人把死尸引到宿曜的?”祁苑靠在小榻上。
“小主子的意思是?”
“虽说那天场面混乱,受伤的人不少,可是以玉璃涧的功夫,怎么也不会伤成那样,倒像是有意为之,若是故意冲着玉璃涧去,说起来也没什么理由,倒像是冲着代语初去的。”
“以郡主和夙皇的情意,有人拿了郡主威胁夙皇想必也是有的。”
“威胁夙皇什么?那天你也瞧着了,可见着夙皇从高台上下来?再说了那些死尸招招致命,明明是要杀了语初。”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她与探梅对视一眼。
“探梅,你随我去一趟玉家,我们去探望玉璃涧。”
语初死了对谁有利,只有那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不会愚蠢至此,若是语初死了,凤琊更是永远都记得她,与其留给心上人一个不灭的记忆,不如给他一个不会回头的背影。
殷悦婳,你真是步步机关,算尽天下。
小番外?青玉记(一)
人说千城的桂花,宿曜的银杏,秋天是银杏最美的季节,而宿曜最好的银杏树就在七曜神宫里。
这是木笑渊第一次来宿曜,这个早在爷爷辈就与他们泉林结下了梁子的国家他还真是第一次来。
秋高云淡,阳光的光线变得可以描绘,一缕一缕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一个光斑,他捡起一片金黄色的叶子,将叶茎捻在指尖轻轻的搓动,那枚金色的影子脱离指尖以一个看得见的形态飘落在地上,画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他微微地笑着抬起眼睛看向前面的树林,那是他看到过的最美的场景,一股直达心底的激流清脆的拍向他的心岸,让他一阵战栗。
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坐在林间的大石上,一袭殷红衣裙,手捧一本书安静的好像一幅画,秋风微微地扫过裙裾,画面生动起来,他还没有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少女抬起头来望向他这边。
木笑渊觉得自己人生中仅有的两次出丑,算起来都与凤琅有关。
按照一般男女相见的唯美画面,两人应该相视而立,微风拂过将发丝带到脸上,少女伸手轻轻的将发丝别到耳后,少年心动一笑。
而现实是木笑渊紧张地小腿痉挛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凤琅哈哈大笑,“免了免了,不年不节的没有打赏。”边说边走过来看他。
后来,他抽筋了疼得冒冷汗,凤琅手忙脚乱的帮他又拉又捏,忙乱过后两人坐在地上进行了迟来的相视一笑。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木笑渊微微红了脸。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凤琅笑酸了腮帮子。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雪夜深千帐灯(十一)

幽柔想过无数个再见到洛卫玄的场景,可是她没有想到,和洛卫玄的再见,会是在她订下婚礼的喜服之后,这是她第三次来到荷意坊,事不过三,终于她订下了喜服,也终于再见到了他。
“王爷。”竟然还能平静的打招呼,她佩服自己。
“岳小姐。”他们都客气有礼,好像他们之间从来不曾存在那些难以回首的龌龊。
“给岳小姐道贺。”
“多谢王爷代陆家堂上下的娉礼,到时还请王爷一定赏脸光临。”
一番连他们自己都想不到的寒暄过后,两人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到底是什么让她说了那样一番话,她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这一番来回,她终于可以做到对他不卑不亢,他们之间咫尺天涯。
洛卫玄不会让人知道,他是刻意在这个时候经过荷意坊,只为再见她一面。
“玉夫人。”祁苑礼仪周全的向燕遮瑕行礼。
“祁小姐客气了,还没有谢过你救了玉璃涧,是我们失礼了。”
“哪里,玉老将军征战沙场,卫我千城,祁苑能为老将军略解后顾之忧实在有幸,玉夫人客气了。”
“祁小姐请。”燕遮瑕笑着领祁苑去见玉璃涧。
再见到语初,祁苑鼻子有些酸,那个当日一袭白衣,鬓边簪着蟹爪菊的美丽女子,一夜之间褪去了青涩,昔日圆润的脸庞露出了尖尖的下颌,垂着眼角,一边做着手中的女红一边笑着与末衣说话。
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燕遮瑕就离开了,赤儿向祁苑报告了玉璃涧目前的伤势,祁苑交代了几句照顾伤势的话,就让侍女们全部退下了。
“玉璃涧,我今天来是想搞清楚一件事,”祁苑开门见山,“以你的功夫,那些死尸不像是你的对手,当日到底怎么回事?”
玉璃涧皱眉,略沉吟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说来那天确实不同寻常,那些死尸的招数确无非凡之处,但是我,却像是受人控制一般。”
“怎么说?”祁苑一惊。
“有心无力。”玉璃涧那双看一眼就放倒一片姑娘的眼睛直视祁苑。
《百战明》有言,控魂亦能散魂,有人能控制死尸,紫花宫也有相制的控魂术,同样,生人身体中亦有魂魄,操控生人也不奇怪……
“虫儿!”祁苑抬起眼睛。
红衣侍女立刻出现在她眼前,“小姐吩咐。”
“你即刻修书给惊情,告诉她,生人魂魄也有□□控的例子了,务必小心。”祁苑的心又凉了一层。
殷悦婳,不知道是她与万宗勾结,还是,她自己掌握了这样的术法。
凤琊啊凤琊,你到底给自己惹了个什么人……
祁苑眼底的怒意被语初看穿了,手中的针线顿了顿,她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祁苑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语初递给她一包东西,不经意的在她耳边低声说,“如事关凤琊,请务必告知。”
祁苑看了一眼大门口的小夫妻俩,玉璃涧的右手完整,不到用的时候看不出破绽,曾经失血造成的衰弱,如今已经只剩下略显苍白的脸,身姿挺拔,俊逸依旧,语初温婉淡然,看得出来,身边男子的从容统统来自她的这份温婉,玉璃涧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她,他恢复的如此之快,皆因她之故。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之间横亘着一个永远也跨越不了的凤琊,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祁苑的视线不经意与门一旁的燕遮瑕有了一个接触,原来这样的感觉不是只有她有。
告别了玉家,祁苑刻意压制心底无故翻涌的悲伤,曾经拥有,不过是不能长久的退而求其次,美好,却绝望。
在车上,她想起那个忽冷忽热的云之遥,想起每一次和他的交集,想他在宿曜对她的宠溺,和疏离……
完全像是两个人……
两个人……
祁苑愕然明白了什么,好像抓住了一条飞快的钻回洞里的蛇尾巴,她决定把这条蛇拽出来,也许拽出来的结果就是挨上很致命的一口,毒液攻心,血竭而亡。
在七曜神殿的典籍中有一卷说到,上古有一位神君,为了心爱的女子,将魂魄寄宿于一凡人体内,两魂共存,当时看到这里,祁苑还低低自语说,‘人格分裂……’
如今,像是醍醐灌顶一般,她浑身颤抖,眼中如着火一般滚热,却没有泪。
没有回祁家,驱车一天一夜,赶到赤炎的时候正是第二天的黄昏,祁苑在军营某一处看到那个男子,淹没在最后一抹血红的余晖下,蓄积已久的眼泪终于崩溃。
眼前的男子在看到她之后竟然诧异到几乎失态,眼看他又要回归那种冷漠的疏离,祁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竟让他片刻的失神后,双唇紧抿,眉峰微蹙。
她说,“你不是云之遥。”
仔细想,她对云之遥处于一半中意与一半不中意之间,这时候她才明白,她不中意的是白天的那个,中意的,是夜里的这个,她觉得自己思维混乱,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白天的云之遥对她百般宠溺,呵护包容,可是那不是她想要的感觉,夜里这个,淡漠疏离背后是默默地关注与引导,有一种隐忍不发的坚韧,持久而经典,这种细如涓泉的情感让人望不到尽头,望不到来处,永远不必担心会消失不见,却不知道归属,要弄清这样的归属就必须战胜他的坚韧。
祁苑眸光闪亮,这一刻,她清晰地希望,白天的和夜里的不要是一个人,“你不是云之遥。”这原只是她的一句期待,一句虚拟,却引得对方一阵僵直,祁苑的心,瞬间被带到了一个无比开阔可以任意假设的空间,真相就快大白了。
“那你觉得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不是云之遥”。
“为什么?”
“我们初识的时候,你给我讲过那些千城宫里的旧事,我以为是鹤鸣潮告诉你的,可是这次在宿曜我见到了鹤鸣潮,才知道根本不是他对你说的,这些深宫旧事根本就不是街头巷尾能听到的,我又觉得你兴许是从铁家得知,可是以你一个江湖人士,如何能认识章叶王室的姻亲铁家。”
“哦?”
“白天的你对我百般宠爱,柔情似水,而晚上的你,对我默默引导循循善诱,俨然长者,今日我不过随口一说,可你所表现出来,你真的不是云之遥,你到底是谁,你是谁?”
“你看到的,我是谁,我就是谁。”
“我看到的是云之遥的脸,可是现在的你却不是云之遥,我看过江湖册,那里的云之遥在做武林盟主时候的记载,是白天那个云之遥,不是你。”
“云之遥,你告诉我,晚上那个你,不,晚上那个是谁,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祁苑崩溃了。
“还是他来告诉你吧。”
祁苑混乱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的是什么,到底她知道什么,还有,她知道这些到底对她,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云之遥走过她的身边,“你这么晚到军营来,找个地方住下吧。”
这次他没有赶她,可是这一次她却感到无比的心凉,这一次,她不会再黯然神伤,面对她已经揭开的真相一角,他不阻拦,而是默许她的探究,终究,他对她百般的包容不是假的,不论他是谁。
在惊情的帐子里住了无眠的一夜,祁苑天一亮就去找云之遥。
依旧是面前的这个人,但是她分明的知道与昨晚的不是一个人。
“你是云之遥,他是谁?”
“你知道了,”她还是知道了,这是他不愿面对的时刻,每一个见到她的时刻他都欣喜并且珍惜,不得不想,她喜欢的究竟是他,还是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拼命的摇头,绝望的看着他,“你希望我知道还是不知道?”祁苑的心狠狠的揪痛。
“云之遥,对我的情感,究竟是你的还是他的?”
“你呢?”他微笑着问她,心里却划过了无法忽略的伤痛。
她呢……
原来他真的不是他,他们只是在黄昏和黎明的时刻才会灵魂交换,也就是说,白天的是云之遥,晚上是那个无名氏。
那个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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