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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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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覆住语初娇嫩的红唇,语初听见自己耳边轰的一声,好似铙钹齐响,瞬间就将她惊得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任由他的舌撬开齿列,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他沉稳而有力,不徐不疾的掌控着全部,在起初的一个时刻她想要挣扎,却被紧紧地按住,也很快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于是那个瞬间她明白了,女人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总是显得无力是有原因的,这个男人代表着两个人的力量,也就是她的全部。
不知过了多久,凤琊才放开了她……
语初觉得这种情况下一般女子都要甩一个耳光过去才算是证明自己的清白与尊严,可是她竟然没有力量抬起手来。
她睁开眼睛回望他,让她无比惊讶的是这个男人眼中竟然闪烁着一种光芒,带着期待、喜悦与满足。
她在做什么,好像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对于情感毫无定义的那些期待,可是,她已经没有权利再去期待了不是吗,这一切于她而言又算是什么呢?
等到她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凤琊温暖的怀中低低的啜泣起来了,那些为了玉家,为了玉璃涧所受的委屈这一刻全部集中在了一起,她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强大,那么无所谓,有哪个女人会真的对自己的丈夫另有所属的事那般宽容那般无谓,可笑的是,她越装越像真的,越装越让玉璃涧信以为真,以致于最后竟拿这个做依据,将她留下,这一切难道不是她自己造成的吗?是她放弃了玉璃涧还是玉璃涧放弃了她,已经没有意义了。


☆、声震山河万花鸣(十三)

语初的哭泣在凤琊看来是另一番意思,他眉头紧蹙,抱紧了怀中哭泣的女子,心中一片怅然。
她刚刚在怀中的生涩回应,让他欣喜若狂,这是她的初吻,她下意识揽住自己脖颈的举动他以为看到的是希望,但是就目前想来,当时她眼前看到的和心里想到的,也许并不是面前的他。
现在的情况并不复杂,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不论什么方法……但是,复杂的是人心,他狂妄却不盲目,他清楚地明白得到本身的含义,只得到表面,那不叫得到,只是得,得到表面与内在,才是完整的得与到。
抱起哭泣的语初,一言不发的将她送回房间,一路上,除了语初低低的抽泣声,他们之间什么声音都没有,内心的感受也是南辕北辙。
回到语初的房间,几个侍女见状都急忙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凤琊将她抱到床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小情绪,见她的啜泣声渐渐地停了,便开口道:“哭了这么久,要不要喝水?”声音满是宠溺与柔情。
语初摇头,往他怀中靠了靠,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你不放我回去至少也让我爹娘知道我平安。”
他抱紧她,抬起她的脸,纯白的脸上犹见泪痕,忍不住笑起来说:“瞧瞧,亲你一下就哭得这样,还好我见惯了大场面才没被你吓着,”他亲亲她的额头,低低地说:“早已给你家里送了消息,说你一切安好,只是没有透露你在哪罢了。”
“你这哪里是亲,明明是吃……”说到这里想起刚刚的场景,混乱不堪,让人面红耳赤,语初腾地又红了脸,脑中轰的一声,立刻不再往下说。
“接着说,吃什么?”凤琊逗她。
“吃了人家的嘴!”她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怎么能让他吓着。
凤琊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语初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又没有地方躲,只有不住的用小手捶他的胸膛。
一直到语初睡着,凤琊才悄悄地起身,好好地端详了一下心爱的女子的睡颜,他的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幸福感,自从姐姐离世以后,有关于家人那一块空缺,终于有了一种被填补的满足,睡吧,有我在,一定护你一生一世。
晚上幽柔回到房间的时候,祁苑已经在房中等她,幽柔自陆天逸房中出来以后就出去走了很久,她把自从宁柔私奔以来到现在发生的所有的事好好梳理了一遍,这里面有她和卫玄,有宁柔和卫齐,后来变成宁柔和卫玄,可是什么时候,多了陆天逸和她呢……
“你今日在街上走了大半天啊,怎么,有心事?”祁苑试探的问她,虽然富华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但是祁苑的人还是跟了她一天,同时也发现了陆天逸的人也在跟着她。
“你自己呢,这几天都不见人影,你和我说实话,云之遥和你说什么了?”幽柔岔开话题,一边拿起打湿的帕巾擦拭自己的手和脖子。
“这个天气,一起来洗个澡怎么样?”祁苑忽然灵光一闪。
“怎么,你是打算和我“坦诚相待”的聊一下?”幽柔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亏她想得出来。
“正是,惬意又舒适,”说完就走出门去吩咐问竹。
不一会,两个盛着热水的木盆就准备好了,问竹和折兰架起屏风,寸心和赤儿向木盆中撒了些花瓣……
侍女们都出去后,幽柔和祁苑前后进入澡盆,此时此刻身心放松,环境美好,于是妇女之友八卦之魂有一次开始熊熊燃烧。
“你还不好好说,你今天怎么会出门的,我的人可都看见怎么回事了。”祁苑看着一旁闭幕养神的幽柔。
“都看见什么了?”
“看见陆天逸的人也在跟着你,很小心翼翼紧张你的样子。”祁苑不怀好意的嘿嘿笑起来。
幽柔叹了口气,睁开眼睛,“他让我跟他回去……”
“这个木头终于开口了,”祁苑兴奋起来,“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
“你还在想洛卫玄,”祁苑也叹了口气。
“对了,有件事你要和我说实话,卫齐的死怎么会和宁柔有关?”幽柔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祁苑看了她一眼,“我不打算告诉你这件事,时候未到。”
“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
“看着岳宁柔表演完,会不会自己良心发现告诉洛卫玄,这种事,最好还是人家两人自己说吧。”祁苑将一片花瓣粘在自己白皙的胳膊上。
“祁苑,那你告诉我,卫齐的死怎么会和你有关系?”幽柔紧张的都要从浴桶里坐起来了。
“当日我知道卫齐和宁柔私奔,便想试试这对鸳鸯能走多远,只是故意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让人给卫齐下了药,会让他不时陷入昏迷,谁知道竟被人钻了空子,毒死了卫齐……”
“真的是紫花宫的人下的手?”幽柔心中一片痛楚。
祁苑点点头,“人我已抓住了,要等着摊牌的那一天交给洛卫玄发落。”
“事情清楚了,怎么不现在就交给他?”
“因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还没有抓住,不能这么冒失。”
“是谁?”幽柔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同时觉得脊背一阵冰凉。
祁苑摇摇头,“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你是害了你,到时候自会揭晓的。” 
“那天晚上云之遥和你说了什么?”弄得这丫头最近这么反常。 
“他只是让我面对自己的自大,毕竟,卫齐的死我要付一半的责任,还有陆天逸被袭的事,于是我就去给自己善后了。”祁苑想起那个一向温和淡漠的男子,竟然那么严厉的对自己,立刻露出的鄙夷与严肃。
“我们什么时候回梧州?”幽柔点点头。
“陆天逸可以上路的时候我们就走,你有何打算?愿意跟着陆天逸走?”绕了半天不肯正面回答,这不又绕回来了么,祁苑笑着看着她。
“怎么会?”幽柔低下头淡淡的笑,心中有些难平。
“陆天逸是个好人,我倒觉得比洛卫玄更适合做丈夫。”祁苑在水下动动手脚,将脚趾抬起露出水面,踢动水面的花瓣,径自玩着。
“祁苑……”幽柔有些忧虑的看着她。
“洛卫玄至今也没有找过你,”祁苑转过头直视幽柔,有时候必须要让人看清真相,才能明确方向,不论真相有多残忍,“千城发生的事,皇帝离不开他,在他的意识里,为人臣大于为人夫,可也不是不能两全,究竟是他不会还是他不愿,看看陆天逸,一边在查卫齐的案子,一边还拨出人手去找你,不就知道了。”
幽柔脸色惨淡,被热水熏蒸下也不见多少红晕,可见是伤了心神的。
祁苑暗暗叹气,“幽柔,决定如何只是你自己的事,回到京城,还是和我一起住吧?”她笑着伸出手拉住幽柔放在盆边的小手。
幽柔握紧她的手,“谢谢,我想自己做点什么了。”
“有何打算?已经想好了吗?”祁苑眼前一亮,她就知道,幽柔不是那种懦弱浅薄的女子。
“城里秦先生的画馆需要教画先生,我打算去那看看,那里还有给绣坊提供花稿的活,活下去是怎么都够了。”幽柔这些日子早就想好了打算。
“画馆是有地方住,可大多是男先生住的,你一个未嫁的姑娘,还是住回我这的好,白天去画馆,晚上回来,挺好的,就这么说定了。”祁苑笑得无比灿烂,幽柔总是能让她看到很多积极向上的东西。
“可是,你一向不在意别人说你什么,你怎么会因为那个素昧平生的云之遥就做了这么多事?”幽柔有些奇怪的看着祁苑,心中有一些异样,不会是……
“我只听说得对的,不论是谁说的,只要是说的对,我一定会采纳。”祁苑抽回自己的手。
幽柔心里了然,想到今年春天祁苑在雁知湖撒花时说过的话,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祁苑微蹙眉,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今年女儿节,你说过什么,你忘了,你说每年撒花瓣,姻缘那一边不是个女的吧,如今看来可以放心了,果然不是个女的。”幽柔笑着别过脸去。
祁苑一阵脸红,这几天她确实时时想起,云之遥那天晚上说话时的样子。
本来他就是个淡漠温柔的人,一直以来对她都还是很包容柔和的,那天晚上,竟然那么严肃冰冷,莫名的给她很大压力。
这是难眠的一夜,幽柔脑中乱哄哄的,各种与卫齐有关的一切在脑中穿梭,究竟是什么原因,卫齐和宁柔……还有陆天逸……
这次再回去京城,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她不再是那个隐忍顺从的岳家二小姐,那个没有出路没有未来的代嫁新娘……
祁苑也睡不着,未来要走的路,不能再出差错,卫齐的死,陆天逸的伤都是她自大的后果,不能保护周围的人,至少不能主动失误,失去他们。
云之遥说得对,真正有把握的不应该是这样,应该相信的不是自己的把握而是计划的部署,回到京城要面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究竟是不是自己能把握的,她真的不知道,在这整件事里,她还能相信谁。
祁苑翻身穿起衣衫,来到二楼窗边的茶桌坐下,她今年满16岁,祁家不靠她做任何与家族有关的事,所以她从小都成长的恣意和自由,如果不是偶然间知道了董太妃对宁柔挑唆,致使宁柔与卫齐私奔,也许她会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师父来带她回卓耀山。
“祁苑,”一个低低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祁苑转过身,看到云之遥。
“云先生,”祁苑站起身淡淡的笑。
云之遥微微怔了一下点点头,坐在他对面,祁苑为他倒了一杯茶,“这几日,富华的事都已安排妥当,祁苑多谢云先生指点。”
“那日我太过严苛,你……”
“云先生说得对,还好没有出更多的失误,祁苑要谢谢云先生,”祁苑以茶代酒,端起杯子敬云之遥,“事情比我们想的都要复杂,鹤先生当日是怎么拜托的云先生,可有说到些什么?”
“你是说谁在背后指使这些事?”云之遥皱眉,“他给我讲了一个千城皇宫的旧事。”
“愿闻其详。”有些事,祁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云之遥。
“当年颜妃早赵皇后入宫半年,先帝与颜妃情投意合,琴瑟和鸣,原本颜妃一直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可是,先帝权衡利弊,听从辅政大臣的意见,最终还是迎娶了太宰之女赵冉,颜妃为此便刻意疏远了与先帝的关系,可是人人都知道,先帝心中唯一深爱的还是颜妃,后来,赵皇后早半个时辰产下长子洛然钦,颜妃晚半个时辰产下二皇子洛纪昀,赵皇后贤良淑德,在后宫中广施恩泽,与颜妃也算是和睦谦恭,颜妃不是狐媚之人,后宫也相安无事,再后来董嫔入宫,过了几年,时年十一岁的二皇子洛纪昀暴毙,死因是心悸窒息。”
祁苑一惊,“又是心悸窒息?!赵太后的死因似乎就有心悸一说,这么说,二皇子的死并非偶然,而是人为。”
云之遥看着她摇摇头,“时隔久远,究竟真相如何,已无从分辨了。”
“鹤先生说这个故事,是有所指?”祁苑还是一头雾水。
“太后的死,与二皇子的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云之遥点点头。
难道十多年前,杀了二皇子的人也是紫花宫?也是巫族?祁苑的眉头紧锁,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难道是……
她看着云之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诧,云之遥看着她,似是明白了她的想法,轻轻的点头。
十多年前与现在发生的惨剧不是惊人的巧合,而是同样的人为,那时和现在都在宫里的人还有两个活着,一个是董太妃,一个就是长居尼庵伴佛多年,如今回到皇宫的,颜太妃。
作者有话要说:

☆、声震山河万花鸣(十四)

明亮的午后大殿中,暗红色的帐幔随风扬起,侍女们鱼贯而入,摆放好物品,燃起一把沉香,随着青烟袅袅,奇异的香味在屋内弥漫开。
紫衣少年安静的坐在一侧,俊美的脸上是一贯的沉静与淡然,忽然,殿门大开,身着艳红色华丽宫服的女子被一群女官和宫娥簇拥着走进来。
女子蛾眉清远,宽额凤仪,一双微吊的美目不怒自威,嫣红的唇角微微翘起,唇边一颗小痣为威仪的面容增添了些许妩媚,这是一个气度非凡,美貌惊人的女子,一个让人不敢只用美丽形容的女子。
梓琰再见到她的那一刻,恭敬的行了朝觐之礼,“宿曜梓琰拜见女王。”
女子走到墨玉制成的雕龙椅边坐下,抬起左手,微昂下颌,笑着说:“小侯爷免礼。”
梓琰恭敬的递上手中的卷轴,一旁的女官接下呈给女王,那女子染着柔红蔻丹的纤手展开卷轴,小半晌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合上卷轴。
“陛下,此乃我皇信物。”梓琰拿出一个雕着碧水兽的盒子,碧水兽是七曜之地共知的合卺酒杯上代表图案。
女官打开将盒子呈给女王,内中一对青玉凤佩,让王座上的女子露出难得的一丝柔美,梓琰抬起头,对着这个七曜之地唯一的女君主,露出一丝笑容。
溪久女王,殷悦婳,殷氏皇族建立之初便称与隐帝将殷有些许血缘,此言虽为七曜人所不信,殷氏却将“殷”定为皇族之姓,也因为此举,在溪久建国之初,便不为其他国家所容。
而梓琰奉旨出访的并不是向他对祁苑一行说的那样,出使泉林与溪久,出使溪久才是他此行的目的,他的舅舅,夙皇凤琊,即将与溪久女王殷悦婳联姻。
陆天逸伤好的差不多之后,一行人就分头回了京城,祁苑一路无语,神情凝重,幽柔也没心思与她搭话,自己坐在一侧,一路思索。
面对即将到来的,虽然是熟悉的旧场景,却真真的物是人非。
祁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考验,卫齐死亡背后的那只手就是久居宫外,刚刚回宫的,颜太妃,这就是她和陆天逸都不能轻易触碰的人。
而颜太妃,不是宫里唯一有问题的人,还有撺掇宁柔与卫齐私奔的董太妃,所以她早就知道那一天在岳家看到的不会是宁柔……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幽柔知道自己不会去见卫玄。
曾经的,那是一个慌张与无措的自己,那个时候,她不知道前路,也不敢去想,没有独自面对生活的勇气,不过是因为还没有被逼上绝路,而最终发生的一切让她清楚地知道并体验到什么是一无所有。
而语初,终于明白了情感与钟爱,和责任与承担之间的差别。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凤琊,昨天的一切让她有些晕眩,指尖覆上唇瓣,依旧能够感受到当时的震撼与柔软。
语初匆匆的起床,心不在焉的在侍女的安排下洗漱梳妆,当她看到侍女手中捧着的一见华丽宫服的时候,心中不由得一沉,这次奇异的平度之行,结束了。
一路上,凤琊依旧是来时那样,淡淡的看着手中的书卷,并不与她交谈,语初知道,他又是那个帝王了,这里只有夙皇凤琊,而温暖柔情的海先生只居住在平度城,好像一场不太真实的梦境,语初自嘲的笑笑,接下来要面对的才是真实的世界,她与他的博弈,她要回到自己的世界,才是她接下来该做的。
回到祁家的祁苑,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泡在了热水里,她想起离开富华那晚她和云之遥的对话。
“云先生,祁苑请您与我一同回千城。”
“在下一介闲人,不适合那地方,在下仍会助小姐查清此事。”
“颜太妃一事我已有打算,只是董太妃,事关和易,而近日千丞郡主遭劫与万宗有关,只怕其间还有棘手之事。”一听说他要离开,祁苑的心不知怎么就焦虑起来。
“万宗之事我亦有所闻。”他一如既往淡定漠然。
“云先生,颜太妃之事,祁苑……”
“怕了?”云之遥直视她的脸,语调和之前没有没有变化,祁苑却听出一丝和软。
“真相始终是太残酷。”祁苑摇摇头。
“决定好要去做就意味着做好准备接受一切,你不做,无非就是等着最终的结果,你做了,就有机会选择改变,虽然也许什么都改变不了。”云之遥望着她的眼睛。
“我不知道还会牵连出什么人,那些我一直认为不是坏人的人。”祁苑迟疑着,心里满是纠结和不安。
“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只要是你想要的,不论好坏都受着。”
他的话犹在耳边,祁苑虽然知道自己的年纪,但是这一刻,她真正认识到,自己不过只有16岁,这么多的黑暗和沉重,她未必背得起。
另一个房间里的幽柔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一身淡青色的衫裙,面容清秀整洁,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寸心,我们走。”
后街上的岚山画院,是千城有名的画馆,有不少孩子在这学画,也同时接绣坊画稿,鉴画卖画的活。
秦燕山见到幽柔有些惊讶,还是客客气气的将她让到画馆的厅内。
“二小姐怎么到这来了?”秦燕山也曾跟着岳老爷学过画,算起来也是幽柔的师兄。
“秦先生不瞒你能说,我想在这做教画先生。”幽柔微微的笑着。
“这是真的?”秦燕山之前请幽柔指点过一些画师,大家女子的闺中规矩,让他不能直接请幽柔来此教画。
“还请秦先生不弃。”
七曜七国中,数赤炎和溪久的女性地位最高,赤炎朝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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