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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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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梓琰倏地转过头来盯着祁苑,面带怒意,眼神透着焦急,想要开口却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带着有鲜血顺着嘴角流出,烟冷急忙赶上去点住了几个止血的穴位,赤儿摇摇头,“暂时没用,我先用药吧。”
梓琰却固执的不肯,挣扎着用手推开烟冷和赤儿。
“你中了毒,这位玉公子要不要救你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和他也只是见过面的交情,所以我救不救你实在是无所谓的很。”祁苑知道这个少年的骄纵和傲慢,实在对这种脾气性格的人没有好感,另一方面她也知道对这种人越是迁就越是助他得势。
幽柔拉了拉她的衣角,“咱们走。”祁苑仿佛没看见一般转过身拉着幽柔就往马车走。
赤儿会意,收拾了药箱起身就走,玉烟冷见状急了,拦着赤儿,又赶上去拉住祁苑,“祁小姐,这孩子确实固执,玉某求你救他一救,毕竟是一条人命。”
“救他的人是你,我帮你个忙,还是看在代语初的份上,救不救他实在也是与我无关。”祁苑站住了,更何况这么蛮横的人就仗着自己的身份,有什么可得意的。
“祁苑,他一个孩子,何苦和他计较。”幽柔明白祁苑是气他不知好歹。
“我年纪也不大,但是我知道好歹。”祁苑瞥她一眼。
“祁小姐,就算是玉某求你的,欠你的情玉某听祁小姐差遣。”玉烟冷陪着笑哄祁苑,在家哄他娘,跑出来了还得哄女人,女人真是天大的麻烦。
祁苑转过身去,冲着梓琰说道:“少年,这里不是你的宿曜,任何人没有救你迁就你的义务,这位玉哥哥执意要救你,少不得就得救你了,就算你想死,也别死在我面前。”
幽柔看着那个俊秀的少年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涌出,不由得低呼:“血越来越多了,别耽搁了,快啊!”
祁苑也看到了那涌出的血,“赤儿,快看看。”
这一次,梓琰没有推拒,但是服药的时候还是紧咬牙关,玉烟冷在背后为他运气,赤儿着急的掐他的虎口迫其下咽。
祁苑一看,不由得咬牙切齿的暗骂这个小崽子居然这么硬,忽然间灵光一闪,笑着说道,“梓琰,你放心,你要是死在这,我会修书给你舅舅,告诉他你是自尽,丝毫没有影响你的国格大体,死得体面。” 
果然,那个少年松开了口,服下药丸,也终于力竭。
玉烟冷松了口气,寸心为他擦拭干净嘴角的血,虫儿抱来一床小被递给玉烟冷。
玉烟冷用小被将他裹起,梓琰扭动了一下,以示抗议,玉烟冷只当没看见。。
“祁小姐,这孩子如今这样,少不得还是得求你的侍女再为他治疗些时日。”玉烟冷有些为难的开口。
“这是自然,只是你的事会不会耽误,这个要治疗估计也是十天半月啊。”
“呃,这个,我原本也无什么大事。”那是自然,他本来就是离家出走的,但是这件事暂时他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哦?”祁苑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呃,祁小姐,你认识这孩子的舅舅?”听到她第二次说这个孩子的舅舅,玉烟冷顿时有一种在他娘面前的感觉,一种不好的感觉。
“呦,这不是夙皇的外甥么,玉烟冷,你们俩都这么熟了竟还没有互通家门,怕是不妥啊,难道有什么故意隐瞒的私情?”祁苑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
“啊?”在场的姑娘们异口同声。
“呵呵,实在是,呵呵呵,怎么会,呵呵呵呵……”果然和他娘是一个风格……玉烟冷忽然有了一头包。
“哎呀,少年昏过去了。”一直在给梓琰清理伤口的赤儿低喊一声。
“喂,喂!”玉烟冷急忙俯下身去拍他的脸。
“别拍了,这是畏罪昏厥,一种临危时刻的自我保护。”祁苑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可见是有什么的,你们俩这长相,配的刚刚好。”
后来,在一阵无比怪异的尴尬、躁动与偷笑的气氛中,大家纷纷上了车。
东边微微露出光亮的时候,祁苑在马车里醒过来。
玉烟冷依旧怀抱着梓琰,看那个满是血丝的眼睛,就知道这一晚上他几乎不眠。
“这么说你们是打算去武林大会的?!”玉烟冷面色欣喜。
“可否同行啊,”好不容易出个门真要好好见识一下,玉烟冷摩拳擦掌。
“也行,我们这一群全是姑娘,到底不□□全,刚刚见你身手也不错,如此甚好。”祁苑打量他一番,点头摇着扇子。
“你有那些暗卫,还说不安全,你的安全要求不要太高。”玉烟冷撇嘴。
“暗卫不是什么场合都适合用,我给你找个由头你还来劲了是吧。”祁苑合上扇子。
“呃,我随便说说,随便说说,”玉烟冷一头冷汗,女人面前说话确实得三思,“对了出门在外,大家一家人,叫我烟冷就是了,祁小姐,还没请教,这位是?”
“哦,这是岳家的二小姐,岳幽柔。”
祁苑不知道她面对的是两个已经无家可归的人,虽然幽柔是不得不接受,而另一个是自作自受,但是大家终归是从五湖四海为了一个目标聚到一起来了。
前方的武林大会,想必也会非常精彩吧。祁苑看着这一车各式各样的人,心中对即将来临的新奇挑战充满信心与好奇。
赤儿告诉祁苑,梓琰所中的毒,是紫花宫一种名为“合生”的毒,如此说来,紫花宫和万宗有了联系,剩下的线索,似乎就都清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封建婚姻要不得(八)

第二天一早,语初就在燕遮瑕门口等着了,燕遮瑕的贴身侍女奉欢一看到她就笑了,低低地说:“夫人刚起来呢,少夫人这是为了大少爷来的吧?”
“我昨日做了几只簪花,今天趁着娘梳洗过来请娘试试。”语初用绢子掩口笑了。
管家来说二少爷出走的时候,代语初正在为燕遮瑕试簪花。
“娘,您看您喜欢那一只?”
“都这么水灵真是好看,语初你这孩子手真是巧啊,你给我挑一只。”
“娘,这只紫鸢尾的适合您。”语初将这只紫色鸢尾花的簪子插到燕遮瑕的发髻上。
“好看,这只唐菖蒲我也喜欢,这颜色橘粉橘粉的真是好看啊!”燕遮瑕爱不释手的拿起另一只。
语初笑着取下鸢尾,仔细为婆婆簪上那只橘粉色的唐菖蒲。
“不行不行,这个颜色太粉嫩,还是适合语初你。”燕遮瑕笑得合不拢嘴。
“娘试试这只烟青色的玉芙蓉,这几只其实娘都适合,娘带着哪只都好看。”语初取下唐菖蒲,为婆婆簪上玉芙蓉。
“哎呀,这只真好看,夫人戴上更好看了。”奉欢不由得在一旁拍手。
“恩,不错,今日就戴它了,来,”燕遮瑕转身点手叫语初。
语初依言蹲下,燕遮瑕慈爱的将那只橘粉色的唐菖蒲簪在语初发间。
“这只还是你带好看,来我瞧瞧,这么好的媳妇。”燕遮瑕拉着语初的手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难为你这么一早,你去看那个逆子了?”
“没有爹娘的准许,不敢擅自去看,只是昨晚给大少爷送了些吃的,娘不怪我吧?”语初垂着眼睛淡淡笑着。
燕遮瑕拍拍她的手,“好孩子,看在你的份上,奉欢,去让他滚起来!”
“是,夫人。”奉欢连忙感激的悄悄冲着语初点点头,带着几个丫头出去了。
语初心中松了口气,笑着出去准备早饭了。
语初一走,燕遮瑕就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孩子,虽是郡主,却没有皇族的派头,规矩懂事,今日一早送来自制的绢花,为的就是那个逆子,这样好的媳妇真不知道是那个小畜生几世修来的。
她很清楚自己儿子的脾气,语初定然是要被辜负的,太后为什么指这门亲事,她和玉异海都心中有数,如今的玉家是朝中重臣,是值得皇室联姻的利益。
利益二字本就是双刃剑,玉家如今荣耀至极,一举一动都会引来有心人的关注,稍不注意就会被利益所伤,从之前语初请玉璃涧回府开始,她就知道这个女子是他们玉家的人,难为她年纪轻轻竟懂得其中的利害,不愧是代家的女儿。
可是,那个逆子的惹下的情债,短时间都会是玉家的烫手山芋了,想到这她不禁又是一阵咬牙切齿,她怎么就养了这么两个儿子,当真折寿,想起那个小儿子,忽然想起今早还没看见他。
“夫人,这是二少爷房里发现的。”管家见惯了玉府里的各种阵仗,早就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这会正一脸平静递给主母一张字条。
燕遮瑕一头雾水的接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看起来,当娘的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难为那个孩子还为这个要死要活的离家出走了。
“小厮一早去打扫的时候发现的。”管家语调平静,他在玉家这么些年,对玉家夫妻俩的脾气再习惯没有了,从刚刚成亲就这么火爆到现在,一点也没有变过。
“去拿给你家老爷,他在老地方,”燕遮瑕看完没有任何发火的表示,因为她顾不上。
燕遮瑕来到饭厅的时候,语初已经布置好了碗碟,玉璃涧也已经在那候着了,燕遮瑕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语初紧跟着走过去,站在婆婆身后。
“你可知错?”燕遮瑕坐下了斜眼看着垂手立在一旁的玉璃涧。
“孩儿知错。”
“这是怎么回事?就没有一个省心的。”说着玉异海怒气冲冲的走进饭厅。
“就当他出去走走,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燕遮瑕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丈夫,对作妖的二儿子表示无视。
“与姚家的婚约怎么办?”玉异海坐在一旁。
“太后国丧未过,至少一年内不能提及此事,爹爹不必担心。”语初微微笑着开口。
玉烟冷应该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番悲愤的‘壮举’竟然连个泡泡也没有冒,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更不要说他原来想让他娘为对他恶劣施暴感到极其伤心后悔的目的,永远也没有达成的机会了。
言语伤害其实真不算什么,不久的将来,小烟回家的时候,将会亲身体验到这个最深的,二次伤害。
玉异海点点头,侧目看到玉璃涧站在一旁,皱着眉说:“还不坐下吃饭,还要请你不成?”
玉璃涧没有动,语初怕他再开口闯祸,连忙拉过他说:“可是昨晚还罚的不够,竟还呆呆站着,要不再去罚站几个时辰?”
看着语初示意的眼神,玉璃涧只得忍了心中的想法,坐在一旁和家人一道用早饭。
燕遮瑕摇摇头,暗暗看了丈夫一眼,玉异海若有所思,语初面上淡淡的,心里却一直等着某个决定性的时刻,一桌人对此也是心照不宣,其实大家心中都有数,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件事。
太后丧礼后不久,果然,玉璃涧再一次提起要给赵青霜一个名分的事。
玉异海大发雷霆,倒是燕遮瑕这一次很沉得住气,一双美目寒森森的,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告诉玉璃涧,“这个女人永远不要想进玉家的门,无论她生多少,就算生了也不能姓玉。”
入夜,末衣早早关了院门,就在语初散开一头乌发准备就寝的时候,有人轻敲院门,末衣开了门,进来的是玉璃涧,末衣诧异的冲口而出:“姑爷,您这是……”
“我回自己房里过夜奇怪吗?”玉璃涧不悦的皱着双眉,走进屋里。
“确实奇怪,可是有事?”语初听不得他为难侍女,明明就是打着幌子有所求,还要挑别人的理。
说着,语初披散着乌发裹着一件外衫走出围床的屏风。
玉璃涧见到这样的语初,又是一怔。
“怎么了?”语初也学着他那样子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幅样子倒像是被她惊艳了的形容,语初笑起来摇摇头。
“呃,你怎么见着我也不梳妆?”玉璃涧被她笑慌了神,冲口而出才觉得自己这个话是没过脑子的。
“大少爷,语初准备就寝了,头发自然就放下了,再说,我也不等着侍寝,不必悦谁者容。”语初故意逗他。
果然玉璃涧俊脸微红,转过头去坐在小榻上,末衣递上一杯茶,玉璃涧讪讪接过道了谢。
“说吧,你今日确然是有事的。”语初拢了拢头发坐在一边。
“我在城南给青霜安了家。”
“这是金屋藏娇了。”语初笑笑。
“等孩子生下来,爹娘的态度应该会好一些。”玉璃涧看着微笑的语初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口的内疚。
“恩,俗话说隔代亲,长辈的对着孙子是要好一些,那你这段时间就收敛些,你自己也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可是会波及那边的。”
“你,你不生气?”
“生气?”语初看着他,“我生气做什么?你觉得我该生气?”
“不,”他自嘲的笑笑,她早说了她对这段婚姻无意,“我知道你对这门亲事无意,终归你是我的夫人,我还是想让你知道。”
“谢谢你想着。”语初点点头,他不会觉得这个就算尊重她了吧?心里对他更是没有好感了。
“我能帮你做什么?”玉璃涧愈来愈觉得歉疚。
“我现在没有想法,等有的时候再说吧,就算你欠我一个承诺,如何?”语初淡淡的笑着。
“一诺千金。”玉璃涧深深地望定她,好像真是做了一个可以再生命中代表一定深度的承诺。
后来,玉璃涧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就是语初拿着这个来向他讨要承诺的时候,他简直一万个悔不当初,到了想要咬舌自尽的程度……这是后话。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走在夏日的早晨,树林间的小路有些颠簸。
祁苑不想走了,召唤大家下车到溪水边休息,梓琰还未醒来,留在后面的马车上休息。
“我忽然想起一事,那日宫宴上,我似乎是闻到了一股甜香。”祁苑看着赤儿。
“甜香,如果是毒药一般是慢性的。”赤儿很肯定。
“从舞姬的衣袖中挥洒出来的味道,这么大面积的散播,我原以为是还有后招,比如针对服下了特别药物的人,以此引起中毒,但是近日的事情一出,我便觉得不是这么简单,倒像就是要大面积的人中毒似的。”祁苑摇着扇子。
“他们是吃定了那日的宫宴没有懂行的人。”问竹若有所思。 
“先是夙皇遇刺、然后太后暴毙,确实不是那么简单。”玉烟冷蹙眉若有所思。
“还有卫齐的死。”幽柔加了一句。
“还有梓琰遇袭,我觉得已经挺清晰的了。”祁苑笑了,“你们有没有听过红龙现世?”
“你是说和龙宫有关?”玉烟冷一惊。
“我说是和十万鬼将有关。”幽柔沉静的说。
“我说是和七曜之主有关。”祁苑用折扇遮住嘴偷偷地笑。
“那一门心思去找地宫,去杀凤琊就行,干嘛做这么多小动作?”赤儿很是不解。
“为了名正言顺。”祁苑嘴角噙着一抹讥笑。
玉烟冷面色肃杀,他明白了祁苑的话,佩服的看了她一眼,也冷冷的笑了起来。
“怎么讲?”幽柔和一干姑娘纷纷面露疑惑。
“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届时再以平乱之姿一统天下,民心所向。”祁苑笑嘻嘻的说:“因此,洛家、凤家、姜家、董家、费家估计没一个人活的下来吧……”
“可是在背后操纵的,你怎么知道不是这几家?”梓琰竟然自己走下马车来。
“我当然不知道,我只是乱说。”祁苑笑的深了。
“你怎么下来了,可好些?”烟冷看见他迅速站起身,梓琰一见他那玉树临风的样子不由得脚下一滑,玉烟冷风一样赶上去将他抱起。
“你,咳咳,你放下我。”梓琰脸庞通红。
“来,坐下休息一会。”烟冷不为所动,抱着他坐在草地上。
“我自己能坐着。“梓琰辩了一句却挣脱不开。
几个姑娘都低着头笑起来了,“没有大碍,醒来了正好活动活动。”赤儿抬起头勉强维持镇定。
“哈哈哈哈哈哈……”祁苑极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烟冷瞥了她一眼。
“你还问?!”梓琰别过一张红透的脸。
“赤儿你可是故意,这被抱着算是活动?”祁苑极力憋着笑。
“我是劝玉少爷放开他,他自己可以活动。”赤儿一本正经的。
“他一个孩子,我照顾他实在是应该。”烟冷淡淡的笑着,其实是因为家里他最小,他从来没有照顾过谁,这种突发的情况让他突然间有了母爱的冲动,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好了好了,快正正经经的说话吧。“幽柔拍了祁苑一下,再说下去成什么体统,刻意浇灭了自己心里也缓缓升起的,对着那两个美得不像话的男人之间可能发生的种种演绎。
“一直就挺正经的,烟冷,你可听过紫花宫?”祁苑正正神色。
“卫齐的死就是他们做的?”烟冷点点头。
“这是天下第一用毒的门派,我听说他们接了武林帖,这次去就是想见见这个传说中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门派。”祁苑一派坦然之色,“梓琰,你是怎么受的伤?”
“是偷袭,并没有特别的下毒动作,应该是武器上。”靠在烟冷怀里的梓琰,被祁苑看得有些别扭,垂下眼帘不与她闪烁的眼神接触。
“不对,这种毒药的药性与金属不容,应该是之前就中毒了的。”赤儿果断的否定。
“梓琰啊,你出来是为什么我并没有兴趣知道,可是这不是小事,你明白的,这伙人是整个大陆的敌人。”祁苑正正神色,笑的越发讨厌了。
“说的那么运筹帷幄,你打算把这个消息报给哪个国家?”梓琰又气又恼,却不敢明着对祁苑不满,在烟冷怀中又确实动惮不得,只得找了个由头编派祁苑,冷冷的哼了一声。
“说实话我谁也不敢说,因为背后的人是谁我也不知道。”祁苑一副忍了笑的模样,脸上云淡风轻眼睛却是一派清明并无笑意。
“你自己想想,我舅舅常年遭刺杀,洛家死了两个人了,姜家和董家没有动静,下一个谁会出问题?”梓琰轻轻的咳嗽了一下。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乱局之中无英雄,为了七国都乱,难免有欲盖弥彰的作为,至于人命在这之中是最不值钱,却也是影响力最大的,死一两个人算什么。”祁苑这回眼睛里有了笑意。
“这么说洛家也有嫌疑?!”幽柔倒抽一口冷气。
“所以,卫齐的死是我们要查清楚的第一项,只有知道卫齐到底死在谁手里,才有背后主使原形毕露的机会。”
“目前的证据都指向紫花宫,紫花宫一定和万宗一样是这出戏里的配角,两者目前看来似乎也有些关联。”烟冷皱着眉说。
“烟冷,你爹的绝技是上古麒麟王朝留下的那把斩月刀,刀法你可知道?若是有一天你拿你爹的刀用你爹的刀法杀了人,人人都会觉得是你爹做的吗?”祁苑挑眉看着他。
“当然不会,我爹和我的力道都不一样……”烟冷不在意的说了一半忽然顿住了,他瞬间明白了祁苑的意思。
功夫人人都可以学,有时候用一种功夫杀人为的却是掩盖真实的自己,以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只有真正了解本人技艺的人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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