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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啦!”
我吓一跳,吐吐舌头,“王爷并没有叫我走啊!”
“笨蛋!这是全王府的人都知道的!是不成文的规矩!”
我倒!我最怕这种不成文的规定了!所谓不成文就是不用说的所有人都清楚明白,那新来的就惨了,没人提醒又瞢里懵懂的,往往碰钉子碰到头破血流。
我自以为是的蹲在这里不是摆明了在捋小王爷的虎须么?刚才还哼了小调,那不是自找死的跟他挑衅表明我蹲在外面么?
我想到这里一阵头痛。
这二十多天来,小王爷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次数还少么?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只有几个月工作经验的小厮,大概是小王爷历届贴身小厮中最差劲的一个,能力之低下,我估计我已经创了他的标准小厮平谷的新低数值,加之我长得奇像在民间被朝廷通缉的神秘要犯,跟在小王爷身后出趟街都被锦衣卫当场截下来盘问一番,令小王爷面子全无
对我这个完全不入流的小厮来说,小王爷不虐待或解雇我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如果我还这样不识时务,那不是自找死啊?
想到这里,我缩缩脖子,赶紧和安灵两人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虽然是夏天,这里也将近江南地区,但我吹了这么久的夜风,身体还是有些发凉。基于以前养成的良好习惯,我好不容易的找来一个浴桶,自己烧了一些热水,美美的泡了进去。
我舒服的泡在浴桶中,氲氲的水汽熏得我半睡半醒的好不舒服,不由得发起白日梦来。
我向来认为对未来有憧憬才是健康的生活态度,即使我现在只是个王府里打杂的小厮,是地位低微的社会底层小人物,但是我还是坚持对未来的有着憧憬的。
小小的我有小小的愿望,就是等两年后卖身契期满后,便用以前的积蓄,到一个三面傍山,一面环水的小庄子里买下一间有小院子的简朴小屋,屋前种梅花,屋后种斑竹,在院子里放养些走路一摇三摆的鸡鸭鹅,那才是真正的‘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众所周知,但凡习过武的人听觉都特别的灵敏厉害,我当然不会是例外,即使现在我正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之中。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门外由远到近的脚步声,这样急匆匆又霸气沉稳的脚步除了岳安小王爷真是不做第二人想。
我猜以小王爷的脾气,如果来找我,肯定省下叫喊和敲门的工夫(其实我只是个小厮,他也没敲门的必要),直接登堂入室。
于是我立刻跳出浴桶,为免春光乍泄,我随便拿块布先绑在左手手臂上,遮掩住那里一条形状奇怪的细小疤痕后便抓过衣物胡乱穿上。
可惜我动作不及小王爷快,才穿了裤子小王爷便猛然推开门闯了进来。
“你这个刁奴!本王有说说你可以离开了吗?!你好大的胆子,对本王的话居然当耳边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为了我一个下仆小王爷要亲自大驾光临,但对于小王爷莫名其妙的呵斥,我打算先帮自己裸露的上身穿上衣服再请罪。
紧接着刚才的喝斥,我立刻听到的是身后小王爷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倒着吸气,试问有谁看到一个瘦小而平凡的青年(虽然我是娃娃脸,更像个少年,但我的确是青年了。)背脊有一条丑陋的手指粗的伤疤从左肩一直到右腰际还能保持镇定?即使有,也不会是我身后这个从出生起便受到密不透风的保护,跑步怕被摔着,练武怕被打着的娇贵小王爷。
第四章
脊背那条丑陋粗长的伤疤被小王爷一览无遗,小王爷在最初以倒抽气式来表明自己的惊异后便没有更进一步的反应了,我怀疑他可能吓懵了。
我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垂手站到小王爷跟前:“小的听说王爷不喜欢在那个时候有人在外面打扰,于是斗胆自行离开,小的该死。”我尽量低着头,以显示自己的忠心跟诚恳,希望可以平息小王爷的怒气。EF0041DEB557B32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不过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小王爷依然横眉竖目的瞪着我,即使我必恭必敬的垂首看着他的脚尖依然能感觉到他逐渐从讶异转为锐利的目光盯在我的身上。
半晌,小王爷终于移开他尊贵的视线,转身出门:“安暖,你跟本王来。”
我吐吐舌头,忐忑不安的尾随而出。看他的神情,该不会是余怒未消,大喝一声让我好好挨一顿板子吧?
出乎意料,小王爷并没有让人抽我一顿板子,却把我带到别院的小亭子里,让安灵捧上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小点心,然后慢悠悠的吃起来。
干站了一会,因为气氛实在太诡异,我终于按捺不住脱口而问:“王爷,您在干什么?”
话一出口我立刻后悔莫及,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的天啊,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厮罢了,有什么资格过问主子的事?
小王爷当然相当不满意我的多嘴,恶狠狠的瞪着我。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小王爷虽然不情不愿,但居然破天荒头一次回答了我的问题:“赏月。”
赏月?我狐疑的抬头看看天空。天空像和小王爷作对似的,明明刚才还有一轮月亮,现在却黑沉沉的,有半点星光可赏已经很不错了,真不知道小王爷哪只慧眼看到月光的?这和安平在曙光初现时看到“太阳晒到屁股”的经典有异曲同工之妙。
哎,有这么个睁眼瞎的主子,难怪养出一群睁眼瞎的下仆。
正想着的时候,额头挨了一记弹指,我痛呼一声,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小王爷身上。
“想什么?!本王的命令又当耳边风了吗?”小王爷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面前,挺拔的身材将阴影全部笼罩着我。上天真不公平,我无比羡慕的看看小王爷颀长的身子,再看看低头打量打量自己的,唉……我不禁哀怨起来。
老天爷爷啊,你造出小王爷这等傲人身材的能力就不能再在我身上施展一次么,您老看看我这种……唉,算了,不说了,人不能自暴其短……
“安暖。”小王爷低沉着声音。
我从自怨自艾中清醒,立刻想起刚才小王爷的责问。因为真的没有在听他讲话,所以我看着满脸不悦,山雨欲来一样的小王爷,心虚结巴道:“什、什么命令?”
“本王让你哼一次刚才你哼的小调!”小王爷隐忍着,我在黑夜里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额头上跳动的青筋,他冷哼着:“你是怎样当人家小厮的?主子的话敢左耳进右耳出?活腻了么?”
“噢!啊?……哪首小调呢?”我壮胆多问一句。
小王爷顿时爆跳:“还有哪首?!你今晚哼过十七百首小调么?!”
干嘛那么凶啊!我委屈的厥厥嘴,不过惹怒小王爷我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只好点头哈腰的答着:“是是是,小的现在就哼。”
咳咳两声清清嗓子,我甩开声音哼起小调来。“男儿披甲,回望河山万里。此去边塞何日还?金戈铁马,气吞山河,号角长啸对月明,马蹄扬起尘千丈,湮没多少白骨。待到春风,染绿塞上英雄冢。”
哼完了,我停下来。小王爷明显陷入沉思,似乎压根不知道我已经哼完了。
他没反应我也只好站着。
就这样沉默了好久,小王爷才悠悠回神过来:“安暖,你这曲子哪里学来的?”
我眼珠子骨碌一转:“我娘亲教的。”
“嗯?”小王爷明显不相信。
“……我爹是边塞戍士。”
小王爷摸摸自己的下巴,“你爹……是当年凤降将军的部下?”
我大吃一惊,立刻倒退几步,瞠大眼睛看着目光烁烁,有十成把握的小王爷。不敢答不是,更加不敢答是。
凤降将军。凤家。皇家的禁忌。
皇朝初奠定基础的时候,凤家可以当得上开国功臣的名号,然后接下来三代效忠朝廷忠心耿耿,凤家的后代,男的向来叱咤沙场,女的全是嫁入后宫为妃。
可惜十五年前,这一任的凤降将军却干出了通敌买国的罪行,令朝廷失去一支万人精骑。凤家于是被全家抄斩,上至八十的上任当家,下至分别只有十岁和七岁的两个女儿,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当众在刑场里,在围观百姓的眼睛下一个个头砍了下来,大的小的,整整是凤家七十二个头颅,血将整个刑场都染红了。
而即使是凤家的部下,官阶有着相当的便被革职查办,没什么官阶的就贬为平民。
因为这件事牵扯太大,所以至今没有人敢旧事重提,皇家便不必说,即使是民间,也只能悄悄的议论几声而已。
你说我要有十七八个胆子也不敢当着小王爷的面认与凤家有关联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别紧张。问问而已。”小王爷嘲笑我过度的紧张似的,斜眼睨着我:“你知道这首小调的来历么?”
“回王爷,边塞战士都有些小调流传的,《胡马歌》、《玉门令》、《靖远》,这些脍炙人口的小令不都是各个部队之间相互流传,根本不能深究最先从哪支队伍传出的……”
我在小王爷玩味的眼光中越说越小声。说到后来,小王爷不咸不淡的表情让我自己都不禁对这番说辞产生了怀疑。
这个该死的小王爷还是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看,让我切身体验被猫玩弄的老鼠的恐惧心情。
等到我十分知趣的停下来,小王爷似笑非笑的抿抿唇,慢悠悠道:“这首小调是凤降夫人作的。”
我整个身体因为吃惊而剧烈的震了一震,无比惊恐的瞪着小王爷。
小王爷眸中闪着精光,忽然话锋一转,瞬间收敛方才的平和,尖锐问道:“你哼着逆贼的小调,该当何罪?”
这种时候临危大乱是大忌,我连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立刻飞快运转着,开始使劲揣测着小王爷的心思。
小王爷要把我当逆贼处置吗?嗯,好象有这个可能,可是他要怪罪一个小小的仆人又有什么用处呢?我不单比同年的青年瘦弱,手上没什么力气,干活笨手笨脚,口齿还算伶俐,可是我好象没在他面前秀过出来,除我与不除我又有什么分别呢?难道是小王爷近来生活风平浪静,完全没有波澜让他显露神威,所以要在我的身上威风一把?
第五章
小王爷要把我当逆贼处置吗?嗯,好象有这个可能,可是他要怪罪一个小小的仆人又有什么用处呢?我不单比同年的青年瘦弱,手上没什么力气,干活笨手笨脚,口齿还算伶俐,可是我好象没在他面前秀过出来,除我与不除我又有什么分别呢?
难道是小王爷近来生活风平浪静,完全没有波澜让他显露神威,所以要在我的身上威风一把?
“咳咳!安暖!”小王爷忽然假咳起来,虽然这招数很老土,不过很经典,的确成功引回了我的注意力。
看着小王爷蹙起的眉尖和隐含的怒火,立刻知道大事不妙的我不禁悄悄四下里看看,院子了黑漆漆的,有风在轻啸,枝叶摩擦着沙沙的响声,在亭子柱子上挂着的几个灯笼让地上铺满班驳的树影摇曳,如果小王爷私下一刀了结我,顺便埋在这里,绝对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觉。
“混帐,安暖!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小王爷忽然猛的一拍桌子,碟子全都哐啷一声抖一抖。
我也吓得抖一抖,基于保命第一的原则,我立刻碰嗵跪到地上:“安暖不知道!安暖以后再也不唱了,王爷恕罪!王爷饶命!”
小王爷拿了个空的碟子,将小刀端正的摆在上面,一言不发的递到我面前。银白的刀子闪着幽幽的亮光,直寒入我的心扉中。
要我自刎谢罪吗?我呆愣愣的看着小王爷冰冷的脸。
“安暖,你真要本王好好教训你一顿吗?还不快点?!”小王爷的眉头已经拧成一条麻花绳了。
教训什么啊!这个蛮不讲理的小王爷!我宁愿你教训我一顿算了,哪有人自刎还迫不及待的?又不是有毛病!
当然,诸如此类的话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说半句,既然不能说这种话,那我换句话说好了:“王爷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那首小调是凤家的小调,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哼了!王爷饶命啊,我以后一定当个尽职尽责的小厮,再也不会偷吃你的点心,再也不会在你背后瞪你,再不会骂你刁钻了,也不会……”
“……原来你干过这样的事……”小王爷满脸黑线。
我这才意识到慌张中自己说些了什么蠢话,赶紧生硬的拗过话来:“总之、总之我会修心养性,好好当个小厮,王爷您说一我就干一,您说二我就干二,绝对不违逆你,王爷饶命啊!”
“那好啊。”小王爷挑挑眉,脸色稍霁,将托着刀子的碟子又往前推了几分,努努嘴,示意我拿刀子。
我哭丧着脸做最后的挣扎:“王爷啊……”
“刚才谁说惟本王的命令是从的?谁说本王说一他就干一,说二他就干二?”
“王爷,饶命啊……”
小王爷一脸像看够了我的狼狈的满足,淡淡的道:“饶什么命?本王让你削个梨子哪来那么多废话!”
啊?我尴尬的将视线溜溜转到桌子上,果然有几个饱满新鲜的梨子放在碟子上。我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了两声,接过刀子拿起最大的梨子认真的削着。
将梨子削好并切成好几小份放在空碟子上,我很识相地垂手站在一边,企图减少小王爷对我的注意力,我知道刚才我听话不听重点,甚至对小王爷的话罔若未闻的猖狂态度已经深深惹怒小王爷了——当然,这种变相的猖狂并不是我故意表现出来的。
不过很快,我便发现小王爷并没有太在意我的存在。
他显然是心不在焉,吃梨子的时候表情一会认真,一会沉思,一会疑惑,一会又像在回忆什么似的,我想他可能连梨子的味道都有可能吃成是李子的味道。
好不容易吃完我削的水果,小王爷终于回神了。
按小王爷的吩咐,当我收拾好桌子再次恭敬的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小王爷正一手托腮,闭着眼睛,剑眉轻锁,静静的坐着,似乎有无限回忆需要品味的模样。
我其实是有点不屑他这样的,好象他人生阅历有多么的丰富值得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味,我看他从小到大都金尊玉贵,苦头没吃多少,回味的多数也就顶多是吃喝玩乐或者某年某月某日在街上与一个貌美姑娘擦肩而过这种级别罢了。
想到这里,我的嘴巴又不禁违抗我的理智,再次大逆不道、不由自主地轻轻哼了一声。
“……安暖,你哼什么?”小王爷将好看的丹凤眼半睁开,慵懒的瞳仁中折射着危险的光芒。
我立刻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多事和小王爷灵敏的听觉。
于是我赶忙赔笑:“王爷你误会了,我没有哼哼。在这里站久了,有点凉,鼻子痒痒的,我是要打喷嚏了。”
这种拙劣的谎话小王爷当然不会相信,但他也不深究,由我去了。
正所谓有纵容便有猖狂,小王爷的三分纵容让我谋求自身权利的欲望得到了膨胀的机会。我在夜风中抖了抖,好几次差点把喷嚏打到小王爷尊贵的头上,当然,我没那个狗胆子。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和小王爷继续他无形的“赏月”活动了。
正所谓有纵容便有猖狂,小王爷的三分纵容让我谋求自身权利的欲望得到了膨胀的机会
我使劲吸吸鼻子,“小王爷,已经很晚了,天气凉,请回房休息吧。”
我当然是巴不得他回房休息,因为他的休息就是我的休息。想想啊,小王爷在这里坐一晚我就得陪着站一晚,小王爷吹一夜的风我就得同苦不同甘的吹一夜风,你说我能不关心他的休息吗?
对我破天荒的‘关心’,小王爷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一会后,他终于开口了:“安暖,你再哼一次小调给本王听。”
我立刻傻眼了。
“可是,这小调是……”
“叫你哼就哼。”
“好吧,可是王爷,这可是你让我哼的哦。”为了安全起见,我再次确认。
“你哼是不哼?再不哼我让人抽你一顿板子。”小王爷不耐烦起来。
“我这就哼!”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见好就收啦。
“男儿披甲,回望河山万里。此去边塞何日还?金戈铁马,气吞山河,号角长啸对月明,马蹄扬起尘千丈,湮没多少白骨。待到春风,染绿塞上英雄冢。”
“……再哼一遍……”
“男儿披甲……”
“……再哼。”
“男儿披甲……”
“再哼。”
“男儿披甲……”
“再哼。”
“……”
“再哼。”
“……”
第六章
如果有人问我最想做什么事,我的回答肯定是把小王爷给宰了,然后挫骨扬灰,磨粉喂猪,这家伙没有身为一个正常人所应该具备的同情心与怜悯心,理应被忠良之人替天行道一刀毙了。
我虽然不是风一吹就倒的瘦弱型,但看上去就不象是壮硕健美的人吧,小王爷居然忍心折腾我整一晚上,害我嗓子哑了,手脚酸痛,头昏脑涨,就算我是九条命的猫也被他弄去了八条半。
那家伙,竖着来看他比我高,横着来看他比我壮,综合来看他比我健康,居然让可怜的我站在瑟瑟夜风中,扯着嗓子为他哼小调足足哼了一整个晚上。小王爷倒好,坐在亭子里侧耳倾听,闭目养神。
这样也就罢了,今天一大清早居然差人来把才沾上木板床不够一个时辰的我硬生生揪到他的面前,让眼睛还未能完全睁开的我帮他打水洗刷,送早饭,服侍穿衣。你说我来当小厮明明是卖的是力,又不是卖命!如果他不是我主子,我老早想将他一脚狠狠踹到边关吃风沙去了。
不过说起来,今天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小王爷居然开始干正事了,这实在令我吃惊不小。
话说我被小王爷拖上马车后直接到了当地知府府邸。朱漆大门前早早已经有一列必恭必敬的奴才们在恭候小王爷了。
小王爷气势不凡的踱步入内,一声声响亮的“参见小王爷”“小王爷千岁”此起彼落。和知府大人皮笑肉不笑的闲聊了半个时辰后,小王爷终于坐到桌子边认真翻阅帐薄了。
而这全过程,小王爷彻头彻尾地将我视为无物!
因为肚子实在饿得不行,认真查帐的小王爷又将我晾在一旁风干,所以我只好发挥我聪明的头脑盘算着用什么借口好偷偷溜出去找些吃的东西垫垫肚子。
“咳咳,王爷,您要喝茶么?”我谄媚的问。肚子里打着趁帮他泡茶的当儿到厨房里要吃的,嗯……虽然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但知府这里的厨房应该还买‘小王爷的贴身侍从’的帐吧?
小王爷大概认真过了头,没听到我说什么。
“王爷,您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