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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逐鹿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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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输不起了!”云岫出的语气依然淡定,不急不躁。

    “大人有办法了?”见他如此笃定,鲁大海问道,“没有!前面是我们通向伏越关的必经之路,轩辕只需在这里张网以待,就能将我们一逮一个准。”

    “其实,我们前面遇上的那些巡逻,都是轩辕为了消除我们的戒心而下的套。”云岫出依然不着急,向众人慢慢地解释说。

    “好吧……岫出,你就直说想怎么做吧!”见他执意卖关子,无奈之下,风星野只好开口问道。

    “你们说,一出戏,排场弄大了之后,最怕的是什么吗?就是没人捧场!所以,我的意见就是,我们也不去给轩辕捧这个场!改道吧,星野!”吊足了众人胃口,云岫出终于得意地说道:“再等一会儿,轩辕就要急得跳脚了!”

    “你是说……走穿越伏越山脉的那条小路?可是,我们还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呀?”风星野沉思着问道。

    “所以,我们才一定要找到它!先不说找到这条小路,在以后跟晋国的对抗中有多重要,大家想想,我们为什么要到伏越关去?”

    “伏越关现在已经被晋军围困住了,我们进去,等于就是从一个包围圈跳进另一个包围圈,到时,我们还得再突一次围!”

    “可是,夫人如果到了伏越关,说不定就能带领我们的十万燕军全都突出重围呢?”鲁大海对云岫出的信任,已经快到盲目的地步了。

    云岫出缓缓地摇摇头,“鲁大海,你记住,我不是神仙,也变不出魔法来。而且,我如果去了伏越关,果亲王第一个要防的,就是我了,到时恐怕连一个人都逃不出来。”

    “夫人不早说?如果要去找那条通过伏越山脉的小路,我们在前面就应该拐弯了。”风雷不解,现在再倒回去,又要多花一、两个时辰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别再耽搁了。风雷,你来带路!鲁大海,你在后面清除我们留下的痕迹!”风星野果断地作了决定。

    他走到云岫出身边,翻身上马,坐到云岫出身后,将他圈进怀里,低声说:“你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连日连夜地赶了三天路,其实,大家都很累。

    云岫出受的伤毕竟是才刚复原,但体力比以前差了许多,虽然他还在强撑,不过,风星野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疲惫。

    点点头,云岫出靠进了这个让他无比安心的港湾。

    宁耳的死,对他而言,是个沉重的心理负担。

    他想装得不在乎,他想让风星野不替他担心,可是,每次只要一想到宁耳的名字,都会令他心痛不已。再加上接连三天的劳累,他确实已经到了极限。

    不过,靠在风星野怀里,他也并不想安分休息,找着话说道:“唉,你说,等会儿轩辕突然找不到我们的踪影了,他会不会跳起八丈高啊?要是能让我在旁边瞄上一眼就好了!”

    看着他一脸遗憾的神情,风星野笑了,“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走这条路吧!”

    云岫出轻轻地叹口气,“是啊……”

    “那为什么这时才说?”

    “你真的不知道?”他反问。

    “我是想到了一个理由,可是,又不太相信你会这么好心!你让我们这一路不知不觉地几乎踏上轩辕的陷阱,只是要让他确信,我们根本不知道秘道的事。这样你爹和我的手下,对晋军的进攻才更突然,独孤宁参他们才更有可能逃出去!是这样吗?”

    “大致上没错,当然,我也想小小地耍他一下,而且,这样我们走秘道才可能更安全一些。”

    “可是,你什么时候连独孤宁参也要帮了?我记得当初某个人,可是处心积虑地想要独孤宁参战败的啊!”风星野调侃他道。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嘛……如果是十天前,我一定会说:这样大的一次惨败,如果有一位皇子也同时殉国的话,会让王室的形象显得很悲壮,老百姓就不仅不会埋怨朝廷的无能,反而更有可能跟朝廷同仇敌忾地抗击晋军。”

    “而且,现在蝴蝶正在伏越关,我说不定还会拜托你传信给他,让他趁机刺杀宁参呢!”

    “那现在呢?”

    “现在嘛,虽然我的本意是想多救出些燕军来,不过,若因此让宁参也逃出来,我也不会太在意,就让他生死由命吧!何况,经历这样的惨败,作为主帅,他也要负全责,就算留住一条命,以后也很难翻身了。”

    “可是,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心软了?”

    “咳……你就当我本性善良,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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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向西。放马狂奔。

    几个时辰后,他们进入了伏越山区。这—带山峦起伏,沟壑丛生,巍峨耸立着上千座山峰,自古就无人可以通过。

    可是现在,这里却出现了一条神秘的小路。而且,是一条货真价实的“小路”,半是天工,半是人为,蜿蜒、盘旋在崇山峻岭间。

    路面是乱石堆砌而成,仅容两人并排横过。而且,从路面的杂乱和破损程度看,这里显然是前不久才通过大军。

    四月初八,经过三天的长途奔驰,他们终于来到了这条掀起这场轩然大波的神秘小路前。

    站在这条密道前,极目望去,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静寂得让人心里恐慌。

    可是,没道理啊?轩辕就算是有一万个没想到他们会找到这里,也应该有晋军驻守才正常啊!

    难道说,他真的就算无遗策,连这里也设下了埋伏?

    这样想着,云岫出第一次有了犹豫。在这样的险径上遭遇埋伏,就算是风星野有绝世的武功,也会因为地方狭窄而施展不开。

    如果因为他的自作聪明,而害了风星野,他是再也不能承受了。

    风早野倒没有想这些,半个时辰前,鲁大海和风雨前去探路,风月和风雷则到附近,准备一些翻山和露宿的工具,待在身边能碍眼的,只剩下正专心保持警戒的风雪。

    唔,难得有这么片刻的空闲,他已经有三天都没有跟岫出亲热过了……此时不趁机揩油,更待何时?眼珠一转,开始打量起即将到口的美味……

    云岫出犹未发觉自身的危险,微蹙着眉头,潜心思索。

    若说是有埋伏,也不对啊,轩辕再怎么样,也应该安排几个村民在这里逛逛呀!像这样弄得整个山谷都没有一丝生气,不是在提醒我这里有古怪吗?怎么想来想去,都倒像是在跟我唱一出“空城计”呢?

    不知不觉中,一只“狼爪”已经灵巧地探进了衣内,正要按上胸前的红萸,云岫出开口问道:“星野,如果是你要派人在这条路上埋伏,你会怎么做?”

    风星野叹口气,手缩了回来。回头一望,险峻的山峰直插云霄,峰顶是终年不化的积雪,山脚是激流险滩,位于半山腰的那条小路,看上去是险之又险。

    “岫出,你看不见,这里根本不用埋伏,不管是从山顶掉块石头,还是发次大水,都能要了我们的命。现在已经快入夏了,下场大雨就会引发山洪,所以能不能过去,全要靠运气。别想这么多了,有些事是算不出来的。”

    云岫出默然,原来是这样,难怪风星野一点都不担心,一眼就能看出的理由,害他苦苦想了半天,这一刻,他不禁有点沮丧。

    风星野拍拍他,安慰道:“岫出,等我们回到燕国,我就找风林叔叔来给你看看眼睛,他可是江湖闻名的『毒手郎中』,未必没有办法。不过现在……岫出,好难得没有人,我们及时行乐,好不好?”

    “不好!”云岫出终于回过神来,胸前的衣襟已经有些松散,他连忙背过身去重新整理好。

    如果让那只大色狼纠缠住,等会儿四近卫回来看见,丢脸的可是他!

    风星野一笑,抗住他的手腕,将他扯进怀里,“来不及了,岫出,谁让你这么没警觉,我刚刚已经在旁边窥探很久了……”

    作势要吻,云岫出连忙举手挡住,“等等,我还有话要问你!”

    将他挡住的双手刨开,风星野故作色狼状,“大人!你就认命吧……”飞快地一下亲在他的脸颊上。

    云岫出此时也知风星野是在跟他开玩笑,右脚使劲一踢,正踢到风星野的脚背,嘴里骂道:“姓风的,你这只色狼,去死吧!”双手却毫不犹豫地拉过风星野,抢先吻上了他的双唇。

    这是他第一次对风星野大发“雄”威,这才是他的本性流露。

    充满挑战和掠夺的吻。

    用尽他的全力,啃啮着风星野的双唇,掠夺着他的温柔,甚至连他口中的空气,都想要全数夺去。

    良久,久到风星野几乎都要窒息,云岫出才终于释放了他的双唇,急促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响起。

    刚才那本意报复的一吻,到最后,竟全然改变了性质。

    松开双手,云岫出抹去嘴角残留的银丝,狠狠地威胁道:“姓风的,你要再敢玩火,我就当着你手下的面上了你!”

    丢掉面具和伪装后的云岫出,竟然也有这样多姿多采的一面。

    风星野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扭过头,笑容在他脸上荡漾,他忍了忍,实在不能忍住,终于捧着肚腹放声大笑。

    笑声在山谷中回响,快乐感染到每一个人,云岫出别过脸去,嘴角也浮现出快意的笑容。

    听见笑声,鲁大海和风雨对视一眼,风雨咋舌道:“天哪,城主什么时候学会这种笑法了?”这哪里还是他们那个万年冰山的城主啊,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鲁大海故作深沉,“你没见过吧?城主只要跟夫人在一起,那是什么七情六欲的表情都有,这几天,我可是见得多了!”

    风雨点点头,“那倒是,不过,突然要把云少堡主叫成『夫人』,还真是有点难为情。”

    鲁大海手肘猛地一撞风雨,教训道:“又不是叫你『夫人』,你小子难为情个什么劲儿?”

    “说实话,云少堡主是真厉害。那天在聚宝轩,他随随便便一弹琴,竟然制住了神教几十位高手。我鲁大海平生就只服过两个人,咱们城主是一个;另一个,就非他莫属了。”

    风雷和风月也正在回山谷的路上,听见笑声,风雷高兴地说:“风月,你觉不觉得,咱们城主越来越开朗了?”

    风月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一阵反胃。她跑到路边,低头干呕,却又什么都没吐出来。

    回过头,风雷目瞪口呆,骇然问道:“风月,你该不会是……”

    风月黯然地点点头,命运一直就在和她作对,当她终于可以对风星野彻底死心时,命运却又要顽强地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老大,这次回去,你想办法找个人顶替我吧,我不能再待在城主身边了。”

    风雷为难道:“可是,你如果要离开,城主不可能不过问呀!风月,要不然你还是把事情告诉城主吧,我想,城主一定会想出妥善的办法的!”

    风月摇摇头,“我不想再给城主添麻烦了,城主和云少堡主的事情,已经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我不能再乱上添乱!而且,无论城王怎样安置我,这些都不是我心里真正想要的。”

    “那么,离开城主,就是你心里真正想要的吗?”风雷并不赞同她的决定,“不管你离开多远,城主和云少堡主都不可能不知道孩子的事,他们两个,可是谁也没办法糊弄的啊!”

    风月默然,风雷说的是事实,这件事不可能瞒住城主。可是,万一城主只要孩子,万一城主将她连同他其它的女人一样地打发,那她又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风月坚决地说:“瞒不住我也要瞒,老大,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风雷无奈地叹息,“好吧,我试试,不过风月,你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等到他们终于做好准备,踏上这条神秘的小路时,天色已近黄昏。

    骑在马上缓缓而行,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

    窄窄的山道,一边是陡峭的山壁,另一边是不见底的深渊,稍一失足,就有可能尸骨无存。

    在这种路上,云岫出是再也无法单独骑马了,所以,他坦荡而安详地依偎在风星野的怀里,仿佛那里天生就是他栖息的港湾。再加上风星野俊朗魁伟的外形,细心周到的呵护,在夕阳的映衬下,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风月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这幅美丽的画卷,暗自哀叹,这里根本就没有她可以插足的空间啊!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离开,就算是为了自己好,为了城主好,甚至为了银雪城好,她也必须离开!

    是啊,为了城主,为了孩子,为了自己,风月是什么都想到了,她没想到的是,这几天她刻意地疏远,刻意地保持距离,早已引起了云岫出的注意。

    对这个—直跟在风星野身边的美丽侍卫,云岫出想不注意都很难。

    其实,风月给云岫出留下的印象一直很不错,她不是非常漂亮,可是却落落大方,谨守着一个侍卫的本分。

    对这样一个心胸开朗,而又温婉可人的女人,没有人会不喜欢。也正因如此,再见风月时,她不自觉地疏远、尴尬,才立刻引起了云岫出的注意。

    眼睛虽然瞎,可是他的心,却更加地敏锐。

    只不过前几天,他要想的问题实在太多,云浩然是否已经离开了无双堡?轩辕对伏越关的围攻是否开始?究竟银雪城的人能不能撕开这个包围圈,能救出多少人?

    这些事情他都无法控制,可是,却不能不考虑!所以,他实在无暇顾及风月。

    而此刻,正大光明地躺在风星野的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抖,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云岫出心安了许多,也终于有了闲暇来琢磨风月的变化。

    风月从小就一直跟在风星野的身边,守着这样一个美人,要想风星野完全不偷腥,好像不太可能。

    而且,像这种主子和侍女间的事情,是再平常不过了,运气好点的,能在主人娶妻后被纳为妾,运气不好的,也只有自认倒霉。

    可是,风月显然不在此例。她不只是个侍女,还是个卫士,风月的一手暗器,使出来是催命的阎罗。

    她是从小就被银雪城作为卫士训练的,所以,她应该比一般的女人都坚强,眼界更宽广。

    再说,风月对他和风星野的事情,是一直都知道的。

    一个月前在京都,风月都能泰然自若地为他们守护,为什么一个月后风月却变了呢?是外界的压力?还是她内心的困扰?

    如果是来自银雪城的压力,那么,也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有啊?风雷、风雪和风雨也有着同样的压力,为什么单单只有她一个人表现出来呢?

    这样说来,应该不是压力,而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云岫出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

    能影响女人情绪的,说来说去,也就是那几件事:婚姻、家庭、孩子!而前两样,风月根本就没有。

    天已黑尽,再要继续赶路,就太危险了。

    风雷找了块稍微平坦点的地方,升起了篝火。众人围在火边,吃了些带来的干粮,说起了闲话。

    “这条路可真不好走,看看悬崖下摔死的晋军,我大略数了一下,已经不下二十人了。”鲁大海喝了一口酒,抵挡着夜晚的寒气,跟身边的风雪说着。

    “那当然,这条路,连我们走着都不容易!”

    云岫出一愣,问道:“有很多人摔死吗?”

    “是啊,夫人!这么险的路,要大军强行通过,恐怕得牺牲不少人呢,也只有晋王这样的人,才做得出这种事吧!”鲁大海回答说。

    “这下面的悬崖,你们下得去吗?”云岫出想了想,又问。

    “这边的悬崖最低也有二十多丈,不过要想下去,总能找到办法。”

    “那好,明天路上要是再发现有摔死的晋军,你们想办法下去一趟,检查一下他们随身携带的武器装备!”不知不觉,云岫出本能地下着命令。

    “是,夫人!”鲁大海应声答应了,才想到城主还没有说过话,连忙向风星野看过去,却只看见一个含笑注视着自己老婆的男人。

    鲁大海心里长叹一声,咳!城主真是越来越堕落了啊!

    山里的气候变化极快,前一刻还月朗星稀,后一刻就乌云密布,狂风骤起,不一会儿就是大雨倾盆。

    因为是临时改走山路,所以,七个人却只有一件蓑衣,都还是风雷在山下的农家好不容易找到的。

    风雷拿出蓑衣,一时犹豫,不知是该递给城主,还是递给夫人?

    “给风月。”云岫出简单地说道。

    风星野没有反对,只是有点担心地说:“你没问题吧?”大病刚好的云岫出,看上去是虚弱了许多。

    他浅浅一笑,凑到风星野的耳边,暧昧地说:“你不知道把我抱紧点?”

    “求之不得!”风星野张开双臂,把他紧紧地揽在了怀里。

    大雨中,几个人全身很快就湿透了,风月不自在地披着蓑衣,就好像这件蓑衣突然生出了利刺,刺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不懂云岫出这样做,是单纯偶然还是有意为之?还有城主,明明他那么爱云岫出,为什么也不反对呢?

    任谁看,也会认为云岫出比自己更该披上这件蓑衣呀!她风月不只是一个侍卫吗?

    风月越想越多,雨却越下越大,这时,从崖上突然滑落下大大小小的泥块!

    “快走!要坍方了!”风星野大吼一声,拉着云岫出全力向前疾奔。

    在这样的大雨下,马匹再不能骑,他们只能运起轻功,在崎岖的山路上狂奔。跑出短短几十丈,几个人功力的高下已立见分明。

    风星野拉着云岫出跑在最前面。

    云岫出虽然看不见,但却不影响他的轻功,只需要风星野稍稍牵引着方向,他就能很好地跟上。

    在他们之后,就是鲁大海。

    鲁大海当年称霸沙漠时,就已是少见的高手,在江湖上的排名至少也在前二十名以内。所以,他紧紧地跟在云岫出身后不到三步远的地方。

    再之后,就是风星野的侍卫。

    风雷、风雪和风雨三个人的功力,即或稍有差别,相差也不太远,他们跟得虽然辛苦,但也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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