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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藻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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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藻花第二十四章(二)(1)   
苏惠又跟着肖珍回头往她家走去,她感觉自己好像个木偶,谁叫她,这个时候她就会跟谁走去。她没有了方向感,尽管她心里知道,可木偶就算有了心,也没有地方存放了。 
肖珍回头,责怪她:“你怎么了,步子那么慢啊。走快点。” 
她只好加快了步子,肖珍忽然态度又好了起来,转过身子拉着她的手讨好地说:“我们等会儿路过阿天的客栈,你去和他聊聊天吧。” 
她那样的急迫,想苏惠去了解阿天最新的情况。苏惠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上面,她还在早晨的事件里纠缠不休着,她脑袋没想清楚,随她的话就答应了一声。 
苏惠忽然明白了谢染、唐婕,原来很多事情的恶性蔓延,不过是因为没有人听你辩白,也不会有人给你机会去辩白,忽然间她觉得无事可做。既然肖珍要她继续去找阿天,那么她随便找个人聊天,打破一下自己悲哀的情绪也是不错的。 
苏惠走进了阿天客栈的大门。院子里没人,墙壁上贴着一些照片,有个很帅的小伙子抱着一个单眼皮女人甜蜜地笑着,她想可能是这客栈的客人留下的。她继续往前走,看见木桌上放着一些相册,里面也是那个小伙子的照片,很精神,身材很好很健康,气质很好。她感觉这个小伙子很干净和可爱,并且很时尚。 
她放下照片,走到里面的院子,有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在绣鞋底。她问,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阿天的。 
小姑娘抬起头,说是,在外面。 
苏惠询问她,你带我去找他好吗? 
小姑娘带着苏惠走出大院,一群男人闲散地或蹲或坐在堤边,晒着下午的太阳。柳树边上坐着一个穿着红色体恤的男人,半长的头发,黝黑的皮肤。 
小姑娘指着这男人说这个就是阿天了。 
苏惠走了过去,伸出手对阿天说,你好。 
他有些茫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客套说:“朋友托我来看你,我们聊聊天吧。” 
苏惠坐到了他客栈的院子里,开始说话。她观察着他的眉眼,他随意地坐在对面的长条木凳上,眯着眼睛对她笑。嘴角的笑容和眼光,有股邪邪但不惹人讨厌的味道,中长的头发,气质不是很好,可不是很像山区里的农民。 
她暗想,也许是他出家门很多年了吧,都市化了。 
肖珍反复地叮嘱她,要她随便找个理由去认识阿天,就是不要说是自己请求苏惠去找他的。苏惠只好编谎话问他,苏惠说:“我有个朋友认识你,她要我住这里来,但是前几天没找到这个地方,只好另外找了家旅社住下。” 
苏惠不断地对阿天重复说找这个地方很难找,她有丝忧郁,说着说着,她就想:“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肖珍要我来找他,那么我就是在上网,然后回去睡觉,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因为他,一切都发生了。可他不会知道的。” 
苏惠看着阿天的笑容,知道了肖珍为什么那么痴迷他,他有值得一个少数民族女人喜欢的理由,尽管汉人不会太在意他的这些。“起码我不会受到一个山区里的孩子的诱惑。”苏惠想。 
苏惠开始随意地与阿天聊起天来,慢慢地苏惠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受到了肖珍的欺骗,阿天并不是肖珍所说的那样。 
阿天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导游。他去年才到这个地方来开客栈。 
他有文化,他居然就是照片上那个小伙子,这让苏惠有些慌乱,她有点困惑。究竟出了什么差错了,苏惠不明白。 
她一点没感觉出现在的阿天,就是照片上的他,他怎么在这里变化如此的大,连气质都变了。如若不小心,她会以为他就是门农男人,他的气质,汉族人的儒雅和干净健康且可爱的气质,除了笑容,其他的都没有了。 
苏惠那么直白地问他,你和肖珍发生过什么了? 
她看着阿天,她以为他会狡辩,或者含糊地转换话题,没有人会与一个不相识的女人说那么多的事情。 
他想了一会儿,对苏惠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全部告诉你,你要知道,一个人压抑着这些不与人可以言说的事情,是多么沉重。这是个包袱,并且不安全且很不光彩。” 
接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承认了与肖珍之间发生的一切,他很坦白,没有欺骗。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苏惠。 
她想,要一个人承认与一个外族的女人发生关系是需要勇气的,在她的询问下,他什么都告诉了她。包括他的真实情况,与女朋友的现况。 
各种推断让苏惠得出一个结论,肖珍果然是撒谎了。 
“她有什么必要,向一个陌生人撒谎呢?”苏惠觉得不可思议。 
交谈中,苏惠意识到肖珍说了很多假话,尽管她的初衷也许仅仅是因为爱他,可她毕竟说了很多谎话。苏惠对肖珍的好印象一下子降到了最低点,她不由得不猜想,昨天夜里的事情,她是不是被肖珍双手献了出去,自己被利用且被欺骗以及伤害。 
苏惠与阿天的交谈越深,越觉得可怕:“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民族?谎言说得像真的,随口就来的谎言,已经是无意识的习惯。没有理由,就是习惯了随便说谎,多么可怕!没有任何的道理和理由,没有利益的要求去说谎,有些匪夷所思。汉人说谎必然是有目的,而他们居然可以没有任何目的地去说谎,多么可怕。”   
海藻花第二十四章(二)(2)   
忽然苏惠觉得需要远离肖珍,她不想再见到说谎的人,并且她还伤害了自己。肖珍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苏惠所发生的一切,会对苏惠以及她所处的团体产生多么恶劣的影响。 
苏惠越谈越觉得肖珍那里住着危险:“如果今天晚上那男人再来自己该怎么办?” 
她很危险。 
她产生了要离开的想法,这个时候不是她要坚持什么的时候,而是人身的安危需要考虑。那么,误会就误会,生命和安全比这个更重要。 
苏惠是这样决定的。她告诉了阿天,说对这里很失望且憎恶。苏惠说她要走。她委婉地提起自己被误会的情况,说起被汉人的抛弃,她说其实她现在感觉他们的处境其实都是那么尴尬和危险。他们生活在一个不安全的被外族人包围的圈子里,孤立无助着。 
“我们才是少数民族,在这里。”苏惠说,“我们坐在这里,看见我的汉人同行会以为你就是我相好的那个人,会很有意思。” 
苏惠喃喃自语,说她决定要走了。不呆在这里。 
说这个话的时候,苏惠忽然感觉无端的悲伤和失败,为什么会搞成这样?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还是走吧,为什么要逞强留下,那么一瞬间产生的逆反心态,有什么必要。被认定的事情,你如何的做,都是无效的。需要面对的,是自己。 
离开或者不离开,人家都认定你是那样了。     
第六部分   
海藻花第二十五章(一)   
阿天忽然说,为什么不多呆,何必让别人干扰你的心情。其实没什么的。 
苏惠有些自嘲,他并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了,自己不可说的苦衷。 
忽然间,苏惠觉得只有汉人的圈子才是安全的,尽管她同来的汉人给予不了她这样的感觉,可她还是觉得在自己民族的同伴中,她会安全些。 
在这次的澄都湖之行发生了这样多的意想不到,并且是她并不准备发生的事情,而这一切的发生,让她感受到一个人行走,在路上暗伏的危险,特别是一个女人。 
苏惠开始和阿天说起感情,问到阿天的身份。他居然还做过英文教师,在高中毕业班做老师,如此一个优秀的男人,遇上一个没文化的门农女人,发生了那么多不该发生的故事。 
就如她,遇上了一个没有文化的门农男人,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践踏。一个汉族优秀的女人,被一个门农男人性践踏,她是多么的委屈,而汉人所谓高学历的男人们,竟然还做出那么道貌岸然的样子,驱逐她离开他们的周围,她感觉愤慨和可笑。 
但是,这一切都会过去。 
她转过头,望着蓝色的澄都湖水面。 
可坐了一会儿,苏惠仍然觉得沮丧和愤慨。阿天给她冲了杯咖啡,加了些糖,让她喝下去,劝慰她说,心情是自己找的,走自己的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忽然,苏惠有了个想法。她对他说,那么我今天住到你这里来,明天一早我就下山。 
苏惠看着这个已经失去本来气质的小伙子,她感觉和他在一起,会暂时的安全。于是他们起身,去到肖珍的客栈取她的行李,他站在门口等她,苏惠感觉得到他的尴尬。 
肖珍心里肯定也是不快乐的,可苏惠已经别无选择,她只有离开这里。 
虽然苏惠对于肖珍还是有些歉意的,本来苏惠是想让肖珍和阿天他们重新和好。可现在,苏惠觉得她和他,本来就的确是错误。并且,肖珍配不上阿天,他是大学英文专业毕业的本科生,八级的英文水平,怎么会让一个这样的没有文化,长相不怎么样且满嘴谎话的女人引诱了去。 
苏惠的可悲,为汉人男人。他不应该和她在一起。 
阿天留下了苏惠,一起吃过晚餐。 
苏惠去湖边走了走,肚子一下子受了凉。她在夜里狂奔回房间扑倒在床上。他看着她飞快地往房间里跑,担心她有什么事情,便尾随着跟了进来。 
看着苏惠扑在床上的样子,阿天笑了起来说:“我知道你肚子怎么样的痛。”他走下楼,给苏惠倒了一大杯子白开水上来。 
她惊异这个男孩子的细心,她问他怎么就知道她不舒服了呢? 
他笑,在她对面的床上坐下,指指她的鞋子。鞋子摆放的样子告诉了他。鞋的方向是对着床的,一看便知道是扑上床而不是坐着脱的鞋子。她感觉他很细心。她也笑起来,忍着痛苦。 
苏惠喝下了一些开水,靠着枕头坐了起来,感觉好些。她歪着头,看对面这个叫阿天的男孩子。忽然觉得这样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特别是这样一个帅气的男孩子。他看着她,好像个孩子。他沉默了会儿,说,让我陪陪你吧,很久没有与人交流过了。我很需要你。 
苏惠的心一下便软了下来。虽然她心灵的创伤并不比他少。可她觉得男人竟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比之自己,更加可怜。 
阿天夜里又和她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他说:“请你倾听我的心情,我在这里简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述说,你可以带走它,我觉得安全。” 
他用到了“安全”这个词语。 
他想和她述说的欲望是那么强烈,她感觉到他看她的眼光已经不同。 
她在这样短的时间里了解到他的隐私,在这样生活节奏非常缓慢的地方,这样快速地了解一个人的基本情况,且没有保留,是不符合事物在这个地区的发展规律的。 
他们像走过了许久的时间,他们觉得他们已经很熟悉,不是只认识一天的人。 
他说,你一定是我的朋友。   
海藻花第二十五章(二)   
苏惠看着澄都湖绿色的水面,心情相比前几日安宁。她在慢慢走出那天的阴影。 
阿天已经在院子里忙碌了,看见苏惠从楼梯上走下,便对她说:“我带你去吃早餐吧。” 
她微笑着答应了,她觉得很舒服,他不再陌生。他让她没有压力,而是完全的包容。 
她感觉要和他发生什么事情,他眼光一直追逐着她,她感觉得到。 
她越来越喜欢看他的样子,他的确是很帅的,尽管他的头发已经不是短发时那么干净爽朗了。可他仍然是个好看的男人,她喜欢好看的人,这个她应该不去否认,她喜欢有感觉的爱情。他的眼睛和吞吐的话语在告诉她。 
第二天夜里,阿天仍然陪着苏惠,躺在她对面的床上,聊了一晚上。他的眼睛看她开始有种暧昧的感觉,而苏惠,忽然发现,这种暧昧的感觉其实是蛮甜蜜的。 
尽管她不了解他,但是两个身处异地的外乡汉人,在外族人的包围和孤立下,这样的情况下,很容易发生互怜的心情。 
傍晚,苏惠拿着小妹的绣花针绣着鞋底,她很专心。她一边绣一边在想,多么遗憾,在风景这样绝美的地方,自己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本来应该是美好的记忆,却变得污浊不堪了。 
这样的地方,对着这蓝色的湖水,如果涌动着爱情,那是人生中多么美好的记忆。 
而此时,阿天走了过来,坐在苏惠的对面,她知道自己总在他的视野内,走不开去。她没有走,他留住了她。 
苏惠已经忘记他是用什么样的理由把她留了下来,而她,也迷惑于怎么就这样留了下来了。 
阿天喜欢她,她想,自己也是喜欢他的。 
苏惠其实是想牵着他的手,漫步在这澄都湖边的。其实只要有爱的人在身旁,视线与心情面对人群就会不顾一切,完全坦然。 
他是一个不断需要爱情的孩子,而她其实也是。 
无意中她闯进了这个似乎宁静纯朴,其实却是封建世俗愚昧,暴发户般不真实的小世界,而她遇上阿天,会是她的梦想失望之后的一个意外收获吗? 
明亮而通透的黄色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她觉得温暖。一直在躲避些什么,而坐在这里木制的条椅上,她微笑起来,心脏充满幸福。 
她想,这几年来,她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再沉浸入感情的纠缠中,她觉得负担不起。而在电脑放出的音乐里,坐在“自由生活”客栈的木桌边,她觉得很多东西,在这里的空气下,已经远去了。 
苏惠在阿天的旅社住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被人无端地监视。 
那日清晨,阿天一人外出,苏惠觉得自己应该可以一个人出去走走,她感觉没有了前几日那样的紧张与危险,也许危险时期已经过了?她侥幸的这样想着。一人去了一家米粉店吃早餐,她走了进去,忽然有个女声在喊“哎。”她回头一看,原来是遇上肖珍。 
肖珍殷情地邀请她与她坐在一起吃早餐。她勉强地坐了过去,肖珍开始警察般的问话:“阿天怎么样了?有跟你说些什么吗?” 
苏惠有些不堪应付的感觉,与她一起,感觉自己的行踪与生活被人偷窥。 
肖珍中午的时候,拉她去了安乡,她很勉强地跟着去了。她想,这是最后一次跟她交往。算是给肖珍一个完好的交代。 
在路上,她了解到门农男人可以走很多家的婚,可以有几个固定的家,她感觉不舒服。 
她在街头买东西,想买耳环,她说她没穿耳洞,肖珍很惊异,说死后怎么找得到路,去另外的一个世界。原来门农人穿耳洞是因为死后要有个耳洞让使者穿上线,引他们进死亡后的国度。 
回去,苏惠呆坐在木板凳上,又一次地紧张起来。她发现自己这样焦虑的心情,无法平复下来。苏惠的心那么慌张,好像一只快要被宰割的兔子,想要逃跑,可却因为害怕,脚已经瘫软,跑不来去。 
她在澄都湖没有感觉到安宁与恬静的心态,她可能过于融入了这里的民俗民风里。也许,她渗入门农人的生活太深了,看到的,听到的,和感受到的,与汉人生活的花絮一般无异。由于集中,于是显得让受过现代文明浸毒的她不堪忍受,而可怕的是,她竟然也是其中一员了。 
苏惠的心情一直穿插在紧张与松弛之间,她的心情总是莫名变得很沉重,所有的风景几乎没有记得,而脑子不停地在反思与评断,哪怕是与阿天去湖边散步时也不停地询问和反驳以及思考,比如现代文明文化的普及与原始风情和欲望不可融和的抵触,原始本能欲望与无视道德为何变得如此张狂。 
古老的风俗变质后成了量变的推动剂,很多门农男人借民俗的名义,与外族女人发生关系。从感情的欺骗一直到引诱并且恶化到半夜敲游客的门,强行相好,其实就是中国法律上所说的强奸或者诱奸。 
而法律在这里,是无用的,女游客在这里是无法申辩的。可叹的是,汉族的女人,有的竟然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因为可以放纵,找个合理的名义放纵。 
那么,N年以后,这里会变成一个在合理民俗掩护下的淫乱场所吗?苏惠怀疑这样的可能性是极大的,并且目前已经看见了很多的苗头,而法律是无效的,因为没有收费,没有交易。   
海藻花第二十六章(一)   
阿天又走了回来,脸上有丝受到欺骗的委屈,他说,你说肖珍骗了你,你还不是一样骗了我。 
苏惠看见他仍然走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还是悲了。她说:“阿天,你说,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说得出口?” 
苏惠感觉很内疚,她一开始说谎隐瞒事实真相的事情,就怕有天阿天知道后会感觉她满嘴都是假话。现在,这样的担忧已经显露了出来。 
苏惠说:“我不是有意的,那天,我才认识你的时候,其实,你应该听得出话外的意思。我……只是没说明白而已。” 
他仍然固执,说:“我的事情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们说好过,彼此不隐瞒任何事情。” 
“我把你当做朋友,我几乎没有朋友。”他说,语气悲伤。让她感觉自己的确是伤害了他。 
那日夜晚,苏惠又开始做起噩梦来,她那么急迫地想要寻找厕所,她的尿憋得很厉害,可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解手的地方。她就那样在梦里找了一夜,终于在黎明时分找到厕所,她蹲了下去,舒服地把忍了许久的小便排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睡在了海里,周遭都是水。好像要把她淹没。 
第二日醒来的苏惠发现自己又尿床了。   
海藻花第二十六章(二)   
客栈来了一个瑞士的女孩,26岁,很漂亮。她喜欢她的笑容,因为秀像她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小佳,尖尖的下巴,可爱的笑容,吸引着苏惠的眼光。 
她一人走在中国,走了大半个中国了,用120胶片拍摄的东西让她自卑自己拍出的东西。 
“她有目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的路线。可我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呢?”苏惠对着那女孩子笑,心中想着这个问题有丝难过,有丝恐慌。 
她总是被一些情感的东西阻止了她前去的行程。她无法真正意义上的洒脱。一个人的走,没有任何顾及,不受任何人的干扰。可她,从来没有做到过,哪怕一次。没有任何意图摆脱干扰的旅行行走。 
她都是带着包袱前进的,比如家庭等等。 
她忽然想到,如果没有事业,没有工作,等于没有收入,没有身份与地位,没有在社会中作为社会人得到人肯定与尊重的华丽外衣,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从前,自己是编辑,是记者,还是一个写作者。 
如果没有了这些,生活将是什么样?朋友还是朋友吗?她的亲人将如何看她?她的母亲怎么生活?她将一无所长,苏惠不敢深想下去,她一下觉得,她已经不是她自己,她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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