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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路渐渐消瘦的脸颊、零乱的头发、久未打理的胡须,一摇一晃的上楼,小渺的心紧缩成一团,很想冲上去扶住他,紧紧地相拥他,不要再让自己深爱的大路受伤难过,可一想到那一晚的一瞬,两腿如灌千斤,心也就再度裂开,分明听到汩汩的流血声。
呆呆的看着小屋的灯光,直至熄灭还不想离开,总有冲动敲敲门,“我回来啦,”可是,可是,那只不过小渺脑袋的一闪而过,另一种声音又起,“是他背叛了你,是他亵渎了俩人的纯洁感情,是他无视爱情,”小渺泪流满面,真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失声痛苦,让一切心伤、一切苦难让父母知道,也许别人做得到,而小渺就是小渺,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打电话时总是轻描淡写,说过一阵再说,先想让自己安静安静。
随着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大路基本不去工厂了,小雪日盼夜盼,打CALL机总是不回,问父母咋回事儿?张总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说他可能失恋了让小雪去学校看看,多多关心他,可能一段时间后他会回来的。
“大路哥哥,我请你吃饭,”小雪在学校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大路,大路的形象让小雪心疼得眼泪直打转,“你究竟怎么啦?”
小雪的问话让大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假惺惺的干什么?”大路保持沉默,并不想多理她,也不想怪她,他知道怪有何用,发生的已发生,自己不能控制好自己,给了她错误的信息,何况她还是小女孩。
“失恋了也不要这样糟塌自己,有什么再去争取嘛,我现在就去找小渺姐,”小雪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知道小渺的蒸发。
“装什么装,这不是你搞的鬼吗?”大路再也忍不住了,以为小雪在表演。
“什么?你说什么?”小雪擅抖着嘴唇,两眼一黑差点摔倒。
大路赶紧扶住小雪,“找个地方说,”他明显地感到,小雪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可能她并不知情,大路真的很困惑。
“不是你告诉小渺的?”
“你难道一直以为是我捣的鬼?”
“我今天才听老爸说的,要我照顾你,”小雪不是愚笨之人,心想:“爸妈怎么知道的呢?”
“那张总咋知道的?”大路也开始怀疑,“有可能只是猜的吧?”大路安慰自己。
“有可能是他们,”小雪也猜不透,“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可能呀,咱们的事他们怎会知道?”
“大路过会儿打电话给你,”小雪一溜烟跑了出去。
(34)
小雪泣不成声,现在的局面越来越糟,大路哥哥受尽了伤害,受尽了折磨,看看他的脸、他的样子,完全同以前天攘之别,整个人完全垮了、消沉了。这难道不是我的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强求他的,自己又何苦呢?别人的东西再好,始终是别人的,何必强求呢?强扭的瓜不甜,古训早已有之,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一发不可收,对不起,对不起。
爸爸、妈妈你们又何苦呢?需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成功了又如何,有一种人一旦心伤,如同行尸走肉,即便过了十年、二十年,他也不会忘记,当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更是痛恨。
爸、妈我知道你们为我考虑,可是更多的是为你们的事业考虑吧,你们需要的一个可靠的好帮手,你们需要的是为你们的事业添砖加瓦的人,而我,需要的一个全心全意我爱的人,也是全心全意爱我的人。
张总在女儿的一再逼问下,全盘倒出,阐明了自己当初的意图,爱女的拳拳之心一览无遗,小雪本是孝顺之人,如何重话父母呢?当然无法说出口,便一人关在房间生着闷气。张总夫妻想不到女儿生气成如此倒是意外,“唉!女儿真正长大成人了。”
“那咱们找小渺解释成不成?”宝贝女儿生气,他们还是比较紧张。
“人都失踪了。”
“啊~~~,”俩人异口同声。
小雪的叙述不谛情天劈雳,事情的发展大出张总的意外,严重的事肯定能想到,也希望严重至分手,那也是如自己所愿,没想到的是小雪、大路的态度,特别现在的大路对一切不再看重,那也就是说活着已等于死了,严格的说,大路也没这么脆弱,自抱自弃而矣,有时旁人反而觉得更严重。
小渺住在大姨家百无聊赖,没有大路的日子好象已到世界末日,一起快三年了,俩人第一次出如此大的问题。小渺很想回去找大路谈谈,只要他承认错误,就原谅他,或许那个狐狸精想尽办法勾引的呢。
大路喝完了五瓶渒酒,心情平复了很多,至少知道不是小雪搞的鬼,内心总算有点安慰,女人也不是个个很无情,特别大路认为的好朋友。张总的所为,大路从另一方面考虑也不是非常生气了,说明他是欣赏多过捣乱,希望能成为他的女婿、他的帮手,对年青人来讲也算比较高的荣誉了,何况他的女儿也是如花似玉,正值妙龄。
大路一歪一歪的走在回爱的小屋的路上想着心思,走着走着大路老觉得后面有人跟着,猛一回头,人影一闪不见了,大路自嘲着,“喝了酒眼花,想着小渺就有幻觉。”
每次大路喝酒,小渺总跟着,她怕大路喝多了想不开,或者出意外,所以,只要大路一去小排档,小渺总是探头探脑。此时的小渺想过去搀扶着大路,就是下不了决心。
大路奇怪了,只要自己一回头那个影子总是一闪不见了,大路抬起右食指放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差点儿眼泪掉出来,那个疼呀,大路清醒了很多,故意加快歪歪的脚步,猛一回头,“矣,是小渺,小渺、小渺等等我,”大路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
大路真正体会到今天不应该喝酒,此时的腿软绵绵的一点力都使不上,一不小心碰上一块砖头摔了个狗啃屎,想想小渺的无情,想想二十天的心酸,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躲在电线杆后的小渺泪流满面,“傻大路,快起来呀,不要给别人笑话你。”
周围慢慢地围成一堆人,七口八舌,“这个人有病吧。”“不是,不是,是喝醉了。”懂一点的人,“肯定失恋了,你们听他在喊小渺、小渺的,肯定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你们才有病呢?”小渺再也无法视而不见,冲了过去,拨开人群,扶了扶了大路,“走,我们回家。”
“小渺,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大路傻了十几秒,喜极而泣,也忘记了还躺在地上。
众人哄笑着离开了。
“先起来,噢,”小渺使劲拽也没用,“好好好。”
扶起大路,小渺招手喊了一步的士,其实,家也不是很远,此时的大路或许喝了太多,或许太久失眠,或许爱人终于回到身边放心了,竟昏昏地睡了过去。
安顿好大路后,小渺狠狠心掩上门走了出去,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尽管已经原谅了一些。
夜风吹得小渺有丝丝凉意,小渺将风衣的领子竖了竖,“请问是小渺姐吗?”
小渺打量着眼前小女孩,想不起来是谁,那晚只是远观,没看清楚,小雪也仔细地打量着小渺,“怪不得大路哥哥为情所困,这个小渺姐无论气质、长相真没话可说,”小雪只顾欣赏小渺了,其实,人有时不仅仅是看外表的,相处久了,许多优点甚于外貎。
“你,你是?”
“哦,我是小雪,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第三十五、三十六章冰消疑释
(35)
俩人相互打量着,刚才在黑暗中不是看得很清楚,小渺尽管相当疑惑,但没有先开口,她也不认识小雪,虽然有隐隐的感觉,所以小渺在等着,她一向很有耐心。
再一次小雪感到了悲哀,有小渺这样的情敌,可能性完全可以说等于零,除非主动让位,这里的想法往往不仅仅只是外貎这么简单,小雪长得并不比小渺差多少,有时完全是个人感觉,感觉一般来自对手从脚到头发,甚至说整体的一个人,当然会包含诸如眼神、表情等等。
“哦小渺姐,刚才还没说得清楚,我叫小雪,是工厂张总的女儿,也就是这次大路哥哥与你发生问题的焦点人物,”这种开场白如果不是小渺的心情问题,绝对会喷出头先刚喝的茶水。
“这样呀,”小渺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柔柔的眼神等待着小雪的下文,这时的小渺绝对是淡静,有修为的人最明白,越是与情敌在一起越要表现出风度。
小雪是率性之人直来直去,不会遮遮掩掩,“小渺姐你错怪大路哥哥了,所有的事情皆是误会,要说责任的话,那也是我应该负的。”小雪源源本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详细描绘,该省略的也不会多讲,就算是小女孩,对很多东西的轻重足够了解,避重就轻的道理明白的很。
“等等,那晚我亲眼看到的情景不是这样的,你逼大路抱你?还有其它吧?”
冰雪聪明的一听话音如梦方醒,原来是亲眼所见呀,怪不得会离家出走,照理按她的性格不会小题大作得如此严重,“是的,小渺姐,是我逼他如果不亲吻我就还会腻着他。”
小雪的解释是这样的,她单方面喜欢上大路,而大路告诉她有女朋友小渺,而且毕业后就结婚,他非常爱小渺,不能没有她,请小雪不要影响他不要缠着他,希望大家是兄妹合作愉快,那天一起吃牛肉面就是将俩人的关系说清楚,大路不想让关系拖泥带水不明不白。分手回家的时候小雪要求大路能抱她一次。当然小雪还是没估算小渺见到他们最后的场面。
小渺一扫阴霾心花怒放,大路确实没有背叛自己,原先的担忧早已九霄云外,拉拉小雪的手,“妹妹让你操心了,”这个小渺倒不是装出来的,小雪的本身不是让人讨厌的人,加上通情达理简单单纯,令小渺不由自主的喜欢,当然二十多天来的复杂情绪得以缓解也是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
大路睁开朦胧的眼睛的时候,第一时间扯开嗓子,“小渺、小渺,”昨晚因为小渺的出现他的心中石头一放下,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放心的呼呼大睡,其实如果不是小雪的及时出现,问题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些大路並不知晓。
“别鬼叫鬼叫的,在洗你的衣服呢,这么臭,”小渺赶忙走进房内嗔了他一眼笑咪咪的。
“不会再离开我了吧,”大路拉过小渺的手,久违了如无骨小手,大路轻轻将小手放至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爱不释手。
“小雪都跟我讲了,你也真是的,那晚她逼你,你就吻她,还有没有原则呀,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最后一次,再有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毕竟是年青人,很多事儿就因为自己暴出来了,也就变得简单了,所以人有时也不要想得太多,也不要太老江湖,否则对自己的伤害就更大了。
大路从她的话八九不离十也猜晓得差不多了,她就知道这些,以往的事没提,大路完完全全放心了,看来小雪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待人接物还是有章法的。
“被你胡子割得好疼噢,”小渺抽回手,“先去洗个澡吃早饭吧。”
“不行,抱下,”大路还想耍赖。
小渺故意捏住鼻子,“臭死了,臭死了,再不去洗不理你了。”
“那待会儿要复习功课,”人精神爽了自然想法就多了,饱暖思淫欲嘛。
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不经波折怎么快成熟。大路和小渺经过此次事件后,感情反尔更上一层楼,俩人更是卿卿我我,如胶似膝。
大路毕业后由岳父出面弄进了田父所在的电子仪表局最好的单位第一元器件厂,如当初的设想,俩人在家人亲朋好友的祝福中走入了神圣的礼堂。
对大路来说,一入元器件厂如鱼得水,一路顺畅,按几年来的实践锻炼,加上四年的理论知识,不到半年已是技术科的佼佼者。
国企的发展有诸多的瓶颈,良好的设备、广阔的市场前景,但是软实力却不怎么样,与设备相关的诸如模具寿命、精度、稳定性等等却是比较差,自动化或半自动化的能力有待加强,所以大路尽情的发挥主观能动性,进行了一此大刀阔斧的技改升级,加上朝中有人好做事,里应外合,正好负责的项目汽车连接器成功开发,大路短短的十个月便已升至技术科副科长,在这个厂几十年的历史来说绝无仅有。
正好大路意气风发之时,企业发生了革命性的逆转。
(36)
正当大路意气风发之时,传来不幸的消息,工厂的主打产品接插件的三大客户被PISS国际抢走,而新产品汽车连接器虽然成功开发出,但要打开市场尚需时日,何况在汽车领域的零件国产中高档产品还需有个证明自身价值的过程。
工厂陷入一片恐慌之中,由于订单骤降,厂内大多半工半休状态,同事之间百无聊赖,三五成群的喝酒、麻将、吊金花等,反正闲着也闲着。
自从大路全身心的投入技改、开发新产品后,张总的那边已无睱顾及,便一纸辞程了事,张总一再挽留,开出相当不错的条件也枉然,毕竟那时内陆人的思维、心态尚未调整好,民企不是大多数优秀者的选择,何况是不大无名的企业。
小渺在工商管理局上班比较清闲,小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收入还颇丰,小俩口生活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结婚时房子、电器都是父母置办完整,没啥可操心的。大路的情况小渺非常理解,成功的开端并没有好的延续,所以经常在朋友家打牌也没太多的干涉,企业突然的不景本身已够大路伤脑筋的了,乘此机会让他散散心也没啥不可,何况工厂还有老本可吃,工资照发,只是奖金少了些。
一年了小渺还没怀上孩子,按李母的话说,养女随母,母亲都是三年才生的小渺,所以小渺只有等待。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混着,即将97年春节到来之时收到PISS国际的诚请来信,说公司在深圳、昆山皆有大规模的设厂,仰慕大路的才干,诚邀大路的加盟,月薪三千元,且有良好的福利。
“你说PISS太厉害了吧,连我这个小喽啰都知道,怪不得咱们竟争不过他们,这情报收集的像美国中央情报局,”大路不得不感慨,同样的竞争对手,自己的工厂仅从宣传资料上知道别人的注册资本、业务范围、总部所在地等这些皮毛的信息,别人的运作模式、产品的质量、重要的骨干人员重来就没关心过,甚至于别人的客户资料都未收集。
小渺并不关心这个,她希望俩人能亲亲蜜蜜地斯守一起不愿意分开,“你不会心动吧大路,说好了,不准你走的,咱们谁也不能同谁分开,好不好?”
“只要老婆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大路还确实有点心动,年青人都希望事业成功,需要有发挥的平台,不过大路也知道小渺有个好的工作,加上家里的各方面条件很好,所以也就试探着说说。
大路偶尔间中帮那些小企业做些结构设计、模具设计的,这些零打碎敲的东东很难能展示大路的抱负,尽管钱赚的不是很少,弟弟现在的费用基本上能自理了,只是每月向家里还是得寄点零花钱,所以金钱只是考量诸方面之一。
“是不是应该让爸爸帮你调动工作?”小渺很担心大路的失落。
“现在国有企业没几个好的,何况谁知道到时又变成啥样,机关里不是专业不对口,就是白费时间,浪费大好青春。”
小渺拥紧大路,生怕从身边飞走,现在的年青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往沿海地方跑,小渺确实有危机感。小渺也不是没考虑过,陪大路一起去深圳,但目前的工作,家里的双亲让小渺最留恋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何况小渺觉得这两年肯定有孩子的,太动荡对生育不太好,在异乡举目无亲,一旦有啥事,也无人照应。
大路也处在矛盾中,也能体会小渺不安的心情,“那我就在本地的企业再看看吧,你不要太担心,我不会随便决定的。”
这个年代,价值观、就业观都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整个中国都在骚动中,人人自危,人人焦虑,似乎前景一片茫然。
此时的惠倩已投身在一家大公司的总部任人事特别助理,她姨父是第三大股东,惠倩的进入显然有代表的含义,而且希望她从基层做起,来适应跨国企业的人文内涵。
惠傅很努力,加上先前的两门外语,很快地便融入香港的社会,粤语更是流利非常,对年青人来讲,语言会学得很快,环境使然不得不如此。
香港已经进入祖国的怀抱,惠倩的普通话更是如鱼得水,公司的上下都培训国语,当然惠倩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大路的情况,惠倩只知道一点点,那是大路结婚的时候邀请了庄子、小如,之后他们很少来往,惠倩也就无法再有详细的了解。惠倩很矛盾,即失望又是安慰,至少两个最亲的人没有因为自己而分崩离析,可是孩子没了亲身父亲,又让惠倩忧伤。
当年本来惠倩还想将余下的课程读完再去香港,可是当时的激情造成她的身孕,不得不提早丢下几封信远走他乡,那两年是惠倩最为疲惫的日子,也是最快乐的日子。
第三十七、三十八思念心裂
(37)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十八日杨惠倩日记。
大路哥:
我已经到了香港,一切安好!大路哥肯定想我了吧,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千万不要难过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不是我狠心失踪了这么快,没有办法,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无论多么困难我要生下他,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也是咱们爱的见证。
你放心大路哥,我大姨、大姨父(还没让爸、妈知道)都非常高兴,叫我安心养胎不要害怕,他们会照顾好我们母子。
大姨说,香港的社会是开放的社会,不会因为这些而招受非议,也不会有国内的诸多麻烦,再说别人都不认识我。
惠倩翻着日记本,陷入深深的思念中,一恍三年了,“大路哥你生活怎么样了?小渺姐也很好吧。”
一九九五年一月十五日杨惠倩日记。
大路哥,今天是我一生最难忘的一天,你知道吗?大姨带我去检查,竟然是双胞胎儿子,姨父高兴得连忙又去专卖店添了一套先前一模一样的婴儿设备用品。
大姨缠着我要咱俩伯儿子有一个跟姨父姓,我没同意,我说暂时先随我,以后孩子大了见了父亲再改姓。要不到时太麻烦,何况你到时也会怪我的是吧。
我多想打电话给你,和你一起分享这份快乐,拨了几次都放下了,我不能破坏你目前的生活,答应过你的,我会遵守承诺决不食言。
一九九五年二月十五日杨惠倩日记。
今天早晨,大路哥,你俩儿子踢我了,我告诉他们,“你们的爸爸叫李大路,是个帅小子,是妈妈最爱最爱的人,对妈妈最好最好的人,长大了要效顺爸爸。”
儿子很懂事,跟他们聊着聊着就特别乖,动作也没这